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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哧吭哧倒腾过嘴里这口气,吞下从鼻腔倒流到嘴里的血,心里千万个MLGB都无法言表她的痛,最终化作悲愤的眼泪流出来。
最可恶的是几个太监丝毫不顾她的伤痛,草草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完全没有把她送医的意思,反而和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加快脚步。
解开被子把苟小婵一咕噜扔到床上就跑了,赶着床也大,她疼得直哆嗦、手软脚软滚了五六滚,才拉住床最里面那个绿色织金帐子刹住闸。
床倒是挺软的没摔疼她,可那床帐子也太脏了,和几八辈子没扫过灰似得,铺头盖脸的撒了她一脸的灰,呛得她直咳嗽,刚才流速减缓的血泪又哗哗的淌出来,鼻血滴的衣服前襟一片狼藉,她慌忙用手背在脸上蹭,再低头看手背上的颜色都可以开染坊了,黑灰和□□中间还混着几道子血红。
龙床上十分奢侈的包了很多能照人影的包金。估计是皇帝为了ooxx的时候可以欣赏自己和爱妃荒淫无耻的英姿。苟小婵凑过去一照,脸上被泪水和鼻血流出一道一道泾渭分明的沟壑了,再加上赤红的双眼。血染的形象连鬼见了都能吓掉魂。
看鼻血和不要钱似的淌,气得苟小婵更是哆嗦的脖颈都硬了。
心思瞬间电转,此时不假装追出去逃跑等待何时,爬起来快步追到门口就看到太监几片衣角,再待要出门追,被两柄忽然横出来金刀吓了一跳,苟小婵左右一看是两个侍卫,匆忙向院子里面扫了一眼,灯光映射下显出六、七道人影,苟小婵瞬间觉得和兜头浇了一瓢凉水似得,拔凉拔凉的。
再看就耽误了一会时间几个太监早跑没影了。她不动屋子静悄悄里就和没人似得,她刚拔腿要跑,围上来四个壮硕宫人把她毫不客气的架回床上。
四个宫人似乎看出她不老实,床旁留了两个看守她。外面院子还有许多看守,想跑是门也没有啊。
而且除了送他来的太监外还有很多人看到她被送进来,就算眼瞎也不能说不知道她差点被门框磕死的事实,可这些人都和木头似毫无反应,摆明了就是不闻不问、装傻充愣的不顾她死活。
苟小婵得出两个结论:1、看守严密跑不了。2、地位低下什么也做不了什么。简直就是死局。
再次坐回床上的苟小婵焦急的环视周围环境想办法,每次无意中回头,都会用眼角余光瞄到无数个令人惊悚的影子,从刚开始的心悸,到后来慢半拍反应过来那不过是她自己的影子,但每次看到心还是会无端的狂跳一下或者漏掉一拍,犹如看到了鬼。
这造型吓不吓得到别人,苟小婵完全不在乎所以也没放在心上。最关键,她自己都惊悚的看不下去。
她把脸凑到床头磨得能当镜子照人的包金上,按迎香穴和孔最穴止住鼻血。一张脸青红交错、斑斑驳驳。虽然苟小婵刚继承还没多少感情,但是疼可是真真正正的,越看越生气,简直气炸了。
用袖子沾了唾沫擦脸,累得口干舌燥,擦得总算见着肉色,鼻子额头肿了起来,连带两只眼睛的眼皮位置没一会就肿的只剩一道缝。看着真不是一般的吓人。
折腾半天,好不容易弄好了,越发的头晕眼花只好躺下休息,还没等躺在那里喘口气呢。外面空旷的大殿上传来厚重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音,紧接着的一片请安的声音,回音在空旷的房子里面回荡。
正主来了吗?
苟小婵从昨天刚穿过来,到现在连自己名字都没搞清楚,这种情况下她真是不知道就该有样学样下地请安,还是该躺在床上别动的好。
来的路上好不容易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不要焦躁、见机行事的的决心都被磕到爪哇国去了,现在徒留下一脑门子想和谁拼命得躁动,哪有心情装模作样地请安。
她一贯是行动派,身体已经先她一步为她做出了选择,平躺在床上最里面挺尸。没想到瞎猫碰见死耗子,还真让她蒙对了。半天没人来责怪她,帐子外面逐渐黑了下来。看来皇帝准备熄灯睡觉了。她也就安然了。
帐帘一撩一个人坐了进来。苟小婵惊讶的张大嘴,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但是也能看清楚一个瘦小娇弱的轮廓。
苟小婵这具新身体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目测来人至少比她矮一头,或许还要低一些,充其量一米三到一米四。看头骨轮廓尚小,一看就是还没成年。看起来和她做博物馆科普义工时候接待的小学生身量相仿,估计也就是十来岁吧,小孩?是不是搞错了?苟小婵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拼命回忆了一下,如果没记错似乎是说让她来给皇帝侍寝?!
昨日她远远见了一面贵妃,似乎年龄最起码有20岁上下,她想着皇帝怎么都不会比贵妃年龄小,中年到老年都有可能,就是没想到会是年龄这么小的皇帝。
这孩子就是皇帝?中国是个讲究皇室血统的地方,历史上确实有孩子可以做皇帝。
皇帝可以是孩子!但是大皇帝需要人侍寝,孩皇帝难道也需要侍寝?!
可看服侍的人恭敬自然的态度,应该弄错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苟小婵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