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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将你我关于此地的,正是他的儿子,我的舅舅——苏行逸。”

    “你......你......你舅舅?”阮绵绵被吓得结巴了。这哪像亲戚,分明就是仇人。

    似是看透了阮绵绵的想法,王玄策倚靠在墙上,半自嘲开口:“嫡亲的舅舅,与我母亲虽非一母同胞,却也是在外祖母照料下一同长大的。”

    阮绵绵几欲张口,却还是选择闭紧嘴巴。这个剧情展开太出乎意料了。让她静一静,好好梳理一下。

    ”你舅舅要杀你?”阮绵绵试探性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天呐,这是怎么样一个变态舅舅,太阔怕!

    “还记得安阳城如意酒楼那次吗?我身上拖着伤,威胁你把我藏起来。”

    阮绵绵点点头,这事她印象很深刻。

    “这也是我那个好舅舅派人做的。”王玄策头靠着墙,手搭在支起的那只膝盖上,嘴角勾起嘲讽。

    “若不是我使计脱身,早就赴了黄泉。”

    号外号外!年度大戏:亲舅追杀外甥为哪般?

    依照阮绵绵观剧多年的心得,这里面必有狗血剧情!她暗自数了数:满门抄斩,父母双亡,科举失利,亲人反目。目前为止就已经有四盘“硬菜”了。

    天道设置的磨难可真狠!一般人怕是经受不住,就算勉力撑了下来,心理迟早也得变态。阮绵绵抖了几抖,好像突然有点方,怎么回事?!

    系统君白了阮绵绵一眼:宿主,你内心戏可真足!而且,友情提醒哈,磨难还没结束。

    天咧,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有后续磨难。阮绵绵暗自猜想:仕途不畅?婚姻不顺?丧偶丧子?……阮绵绵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够呛。太可怕了!

    脸上滑落三条黑线的系统君:宿主,啧啧你这脑洞,不去八点档狗血剧里当编剧,真是白瞎了个人才。迟早有人得向你扔臭鸡蛋,烂水果。

    阮绵绵一本正经脸,做高深莫测状:这是基于前情的合理猜测。

    咳咳,扯远了。阮绵绵不再和脑子里的系统君开小差。她小心翼翼地提问:“阿策,你舅舅和你们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否则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要下此狠手。

    王玄策失血过多,唇色发白,他单手撑地,回答道:“我父亲未外放做太守时,两家时有来往,关系还算融洽。不过听他的话中之意,似是怪外祖母与我母亲有事愧对于他。她两人过世多年,我虽不解其意,却也无从探究。”

    语毕,他长舒一口气,把压在心底多年的话说出来,倒是轻松了不少。

    原来如此,阮绵绵脑补出了一部宅斗大戏。可惜信息不足,无法修补完全。

    王玄策一边说话,一边在她手心划字。阮绵绵聚精会神,细细感应:好好休息,夜间离开。

    阮绵绵惊喜地望向王玄策。少年竖起食指,轻抵在唇前,阮绵绵心领神会,不再声张。

    晚上走?阮绵绵拉过少年的手,压住激动,一笔一划,写出这三个字。少年唇角勾勒起笑意,眼神坚定地回望向她,点了点头。

    第20章 【脱险】

    月如圆盘,月光穿过狭小的窗户,带来几缕明亮。

    王玄策望着月亮,心中默算时辰。许久,他微微颔首,以眼神示意。

    阮绵绵心领神会,立刻佯装哽咽,扑到门口大喊:“来人,快来人呀!”

    “大晚上不睡觉,吵吵闹闹嫌命长吗?!”两个腰挎大刀的蒙面侍卫走了进来。为首的打着哈欠,语气有些不耐烦。

    后头跟着的那侍卫是个暴脾气,他一脚踹在木栏杆上,恶狠狠道:“识相的安静点!别他娘吵吵嚷嚷,烦!”

    栏杆被踹得震了震。阮绵绵吓得一激灵,一把跌坐在地上。不过她顾不上害怕,猛地爬起身来,双手紧握木栏杆,苦苦哀求:“大人,求您发发善心,他不知怎地昏过去了。伤口血一直在流,我怕他会死掉。”

    阮绵绵急切地开口,顺着她的目光,两侍卫瞧见了躺在干草堆上的王玄策。胸口起伏微弱,情况怕是不妙。

    一人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慢着!”另一个侍卫伸手拦住了他,警惕道:“先禀明大人,免得他们耍什么花招。”

    “可是......”被拦住那侍卫有些迟疑,“这都快子时了,大人应当也睡下了。咱们这时候去打搅,不是找骂吗?”两人对视一眼,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想必你们也知道,躺着这人是你们家大人的亲外甥。现在虽势同水火,可保不准哪天后悔了,倒时候想着是你们见死不救,害他失了外甥。不见得你们会有好果子吃!”阮绵绵添油加醋,使劲鼓捣。

    两人似有些动摇,一人对同伴开口:“一个半死不活的,再加个娘们。咱俩有什么可怕的。别真让人死里头了,免得大人怪罪。你我二人也担不起这责任。”

    同伴拦着他的手也放了下来,表示默许。“咔嚓”一声,铁锁被打开。没武力值傍身的阮绵绵在他们眼中等同死人。

    二人拔出刀,小心翼翼靠近王玄策。一人蹲下身子检查,另一人则在一旁防守,以免有意外情况发生。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那侍卫低头探查的工夫,王玄策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