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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我自带了。”我笑道,掏出随身的小包裹,摊到桌案上,把里面的东西抖落出来,“葡萄干、杏脯肉,还有尚食局进奉的糖炒栗子。”

    安童看了看桌案上的零食,果然,目光定住了,也不说话了。

    剥了一颗栗子递给他,我笑道:“别客气,不要劳动我动手,你自己来。”

    于是我俩欢欢乐乐地吃了起来,不多时,桌子上就满是栗子壳。两种果干也一扫而光。想不到他也爱吃果脯干果,我有些惊讶。

    看了看这片狼藉,安童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擦擦嘴便不说话了。

    这货的傲娇属性一时半会还很难纠正,我有些犯难,笑笑:“没什么,你愿意吃,我看了也高兴。”结果他脸色更红了。

    我不再逗他,转移话题:“别速真近来怎么不来找我?那只狐狸她可喜欢?”前日大朝会期间,我捉的那只狐狸到底给别速真送了去。

    “阿爸去世后,她一直闷闷不乐,不久便生了一场病,前日里才好。她说叫公主不要挂念,小狐狸养的很好,名字还叫阿勒坦。”安童说着,眉宇间又挂上愁色。

    “那就接她到宫中休养,叫太医院的医官好好诊治一下。既然病好了些,也该出来活动下才好。”

    “月烈公主、真金王子都要大婚了。她刚痊愈,还带着病气,入宫恐怕不妥。况且,她自己……也不愿来。”

    说到最后,安童的目光有点闪烁,我初时不解其意,略一想想,就明白了:别速真对真金的心思,安童这个当哥哥的,怕是也早明白。

    用手弹了弹杯盏,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把胳膊往桌上一搭,下巴垫在胳膊上,默默地盯着桌上果壳发呆,烛火烁动着,一时晃得我眼花。

    我只得侧过脸去,一转头,才看见安童正默默地凝视着我,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安静而平和,脸部轮廓在灯火下显得柔和了几分。

    “怎、怎么了?”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慌乱,言语也不流利了。

    安童却神色自若,嘴角一翘,笑意缓缓流淌,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指右脸上眼角一处。

    他指的是我眼角处的胎记?我不安地用手在右脸上摸了摸,嘴上含糊道:“不是自小就有的吗?灯下哪里看得清?”

    安童笑了笑:“小时候,额吉就告诉我姨母有对孪生儿女。女儿自小脸上就有片雪花胎记,于是起名叫‘察苏’。你小时候那雪花还明显,从和林回来时就淡了许多。前日里我看了,这印记又变清楚了。”

    他何时留心了这些细节?我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心里犯着嘀咕,又慌忙取出随身小银镜,在脸上照看:若是胎记太明显,岂不丑得很?

    “不碍事,印记很小……也不难看。”

    我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忍不住吐槽:胎记神马的,真是狗血的桥段。若是我以后隐姓埋名想混迹市井,岂不是很容易因此泄露身份?

    我正胡想着,那边安童早已转移话题:“之前,我送你的话本子看的怎样了?”

    “有的看了,有的懒待看,密密麻麻,长篇累牍,看了头疼。那木罕常拉着我去听评话,我也就不用自己看了。”

    提到那木罕,安童也是一阵头大:“他明日还要拉着我去乡里。你去不去?”想到要给王子提供免费翻译服务,他也是很郁闷的。而且王子同学要求越来越高,有时还要带演技的。

    “好啊!”跟着那木罕虽然要提供免费劳务,但出去逛逛也不错。我答应得很痛快。抬眼看看,灯光下,安童嘴角边也漫出一丝笑意。

    第44章 看戏

    入了伏天之后,开平一带更显闷热。今日应王子同学之邀,我和安童、不忽木及几个随从骑马出了开平城,陪着那木罕到城郊乡里去听评话看戏。

    数伏天气,虽是白日里,却不见太阳。天气闷热,头顶已经变成一片苍灰色,像一床棉被重重地罩了下来,压得我们喘不过气。纵使飞马带起凉风,似乎也没缓解多少。

    可是王子同学可不管这些,他兴头正盛,自打出了开平城,就一马当先,独自跑在前头。安童我们几个不得不紧追其后。

    那木罕轻车熟路地找进开平城南的那个村落,他把时间掐得很准,果然又赶上集市。可能因是伏天,村民们多在家中避暑,是以集市上人比往常少了些。

    见没有往日热闹,那木罕的兴致淡了些,有些怏怏的。骑着马慢慢穿过小道,来至以往他听评话的那个地方。

    这里围观的村民们还是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间,是一个两丈有余的高台。不过今天表演的并非评话,高台后面的两根竹竿撑起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道:“大行散乐飞云秀在此作场。”

    看来今天是有戏班子来乡里巡演了,那条幅上写的“飞云秀”没准就是戏班子的头牌。戏曲自宋代以来就日益繁荣,宋时市民生活丰富多彩,勾栏瓦舍也是小市民必不可少的娱乐场所。到了金蒙之际,战争虽使北方城市遭到摧残,但漠南一带在忽必烈的多年经营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