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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15部分阅读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高挺,身材也算高挑,若非被李云龙揍了一顿,脸上五颜六色的,这男人不得不说,长得还真是好。

    不过,依着他这些年看人的本事,这人眼神飘忽不定,目有色光,缩头缩脑,他要是特务,那国党就太豆腐渣了,他可以断定,此人绝不是特务。

    “狗剩,你来看看,你们当时见到的背影是不是这个人的。”

    狗剩仔仔细细看了看刘得胜的背影,又摇头又点头的,他苦着脸,歉疚道:“对不起司令,当时天黑,我弄不清了,可我也不能胡乱诬赖人,这人,我不能确定。”

    彭石穿点点头。

    “看看他身上有伤没有,你当时不是说柱子砸中他了吗。”老滕过来,道。

    “不用看了,这人身上伤有多处,分辨不出来,宝山,你压着这人去附近街道问问,我怀疑这个人就是个混混,你上街一问,保准他的底细一清二楚。”他找来王参谋吩咐。

    这时,那个风水师,慢慢移动身体凑上前来,说:“司令,这具女尸能否交给我,她生前怨气太重,若不化解,恐于夫人有碍。”

    “什么女尸?”细妹疑惑的问。

    此时,系统却急忙说:“尸体给他可以,把女尸腹部插的玉匕,耳朵上戴的玉玦摘下来,我要的就是那个。”

    转过头一看,正对女尸。彭石穿还来不及捂住她眼,就被她看个正着。

    一霎,细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

    她惊叫一声!

    “谁叫你看的!活该!”话虽如此,却把人抱的更紧了。

    细妹一下捂住自己的眼睛,趴在男人怀里不动了,呜呜乱叫。

    “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头发那么长,指甲也那么长,还有眼睛,没有黑眼珠,全是眼白,吓死人了,呜呜,不会是僵尸吧。”

    彭石穿想把人扒拉下来,毕竟跟前这么多人看着,他俩这姿势也太暧昧了。

    不想,他一动,女人更不干了,双腿一下盘上男人腰,双臂也紧紧巴着男人的脖子,脑袋埋在男人颈窝里,死活不下来。

    “得,这下更暧昧了。哎呀,我说老彭,就这么着吧。”事情基本完了,说不定,他们的军费也有着落了,老滕这心一下轻松了,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打趣道。

    “不这样还能怎么着,她就是不下来,亏得我儿子还没长大,要是长成球了,我这会儿就挤着他了。”

    风水师,眉毛一挑,眼皮一跳,再道:“司令,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井下有什么,你心知肚明,我只要这女尸,难道你还吝啬?!”这老头有点威逼的意思了。

    彭石穿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但是他也是厚道人,想着这女尸只要不在作祟,给这风水师也好。

    刚要答应,就听细妹小声在他耳边说:“尸体给他,你把尸体身上的饰品弄下来,值不少钱呢,尤其是她腹部插着的一把玉匕首,肯定值钱。”

    顿了顿,她又补充,“我猜的。你看啊,咱们军团有了肉吃,也得想着整个红军不是,多点军资多点保障,那个老头子啥事也没干,干嘛便宜他。”

    其实彭石穿想的是,那盒子里要真有东西,就全部报到上面去,充当全军军资,他还真没想过自己独吞,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细妹的肚子正温热的贴在他的肚子上,那里还有他儿子呢,不能亏待了不是。

    再说细妹为这事也算是有功,吃了不少苦头,就把女尸身上的留下吧。

    于是,他笑道:“好,女尸随您处置。李云龙,我试试你胆子,去,给我把那具女尸身上的首饰都扒下来。”

    “好嘞!”李云龙嘎嘎一笑,他就看着那风水师像卖狗皮膏药的,纯粹骗子,嘿嘿,还是司令英明,要尸体,行,给你就是了呗。

    柱子也是个傻大胆,现在又是青天白日的,他嘿嘿一笑:“云龙,俺帮你。”

    “司令,如此,此事已经解决了,老夫就不多留了,出来一晚上了,家中众人该担心了。这就走了吧。”

    “劳烦您老,对不住。实话说,我们这也没什么好吃的,我就不客套,也不多留了,您还是回家去享受点好的,养养神。”

    孙老点点头,“哦,对了,过几日,我们有个堂会,到时还请司令大驾光临。”

    “一定,一定。”

    “翰林啊,还看什么呢,跟我回去吧。”

    “我不了,爷爷,从现在起,我就是司令的秘书长了,这事我都跟司令说定了。我得尽快熟悉情况。爷爷,您让我娘给我收拾行李吧,我从此就是红军了,以后跟着司令吃苦。”

    孙老叹息一声,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阿翁,你走不走?”

    此时的阿翁,大概是被气着了,还是老年痴呆还是怎么着了,他一双浑浊的眼睛就瞪着那具女尸,直到,李云龙把玉匕拔出来,把耳饰摘下来,这具女尸忽然就化成了粉末,李云龙愣了一下,吓了他一跳。

    “哇靠,老子威力不是如此大吧,摸摸她,她就没了?!”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美得你,那是俺的功力,嘿!哈!没了,哈哈!”柱子傻笑。

    细妹估计着,这俩死孩子,是被吓着了,语无伦次。

    此时,天已经大亮,晴空万里,但是细妹忽然就觉得脸侧有凉风拂过,她眨眨眼,往天空看去,她就觉得天上那云,像一张美人的脸,正对着她笑。

    “哥,哥,你看天上那朵云,像不像一张美人脸,哇,感觉好漂亮哦。”

    大家都往天上看,李云龙,动静最大:“不对,老子看着像只鸟。”

    “不对,像花。”

    彭石穿一边抱住八爪鱼一样抓着他的细妹,一边动手动脚。

    就见他一脚踹过去,“屁,肯定是美人脸!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细妹咯咯笑倒在彭石穿怀里。

    眼睛眯成月牙,粉唇半张,皓齿微露,登时就迷了一干人的眼。

    若春风扑面,心中舒服之极。

    皆都露出了笑颜。

    “我们还会见面的。”阿翁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细妹一眼,弓着腰,缓缓移步而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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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1章 约定白头(求票)【手打】

    待外人都走了之后,彭石穿又让吴牙下井,把井下面那个方形的檀木盒子拿上来。

    大堂,彭石穿手里拿着那把玉匕,一边看,还一边发出啧啧感叹声:“真是巧夺天工!看这匕首上面细细的云纹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老滕手里拿的是那对玉玦,也是感叹:“玉质晶莹剔透,外形古典雅致,好东西!这具女尸,身体一点腐烂的迹象也没有,等李云龙和柱子一旦把她的饰品摘下来,立时就化成了谶粉,是不是和她身上佩戴的饰品有关呢!吴牙,你小子知不知道原因,能看出这具女尸死亡多久了吗?”

    吴牙结果饰品观察,摇摇头,“我不擅长看玉,在我们家我三叔最喜欢玉,也最喜欢钻研,我喜欢青铜鼎,所以嘿嘿,我看不出来这玉是什么年代的。要说这女尸,看她死后身体的变化,见了光,一下就成粉了,说明她的身体已经沙化了,时间应该是很久了,但是她却还和活着时一样,这我就不知道原因了。”

    “得,我看呀,你也是半吊子。”老滕一笑,也没当回事。反正,都成粉末了,想仔细研究已经不可能。

    “哎,我说乌鸦,你说你七岁就开始挖人坟子了,你说你缺不缺德。还有你这名字,我说你家大人在坟子堆里听多了乌鸦叫还是怎么着,吴牙,乌鸦,啧,还挺顺口的,柱子,你说是不是,得,咱以后就叫你乌鸦了。”李云龙,一把揽住吴牙的肩膀,逗他玩。

    “就是,就叫乌鸦了。”柱子起哄。

    吴牙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瞪着李云龙,“李云龙,李云龙,云上龙,水中虫,我看我以后就叫你水虫吧。”吴牙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回击。

    “呦,司令你看这小子,脾气还挺大,你一个新兵蛋子,老子侃侃你,你还能少块肉啊。不过,老子喜欢!走走,咱出去练练手去,我看你嘴皮子上功夫不错,就不知道你身手怎么样,咱比比去。”

    “哼,我才不去,司令让我当司号员,只要我肺活量大,能把号子吹的震天响就行。我才不和你比,谁不知道你李云龙啊,武功了得,在队伍里一打听,说的都是你,目无法纪,无法无天,立的功多,闯的祸也不少。”

    “哎呀,你这只臭乌鸦,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开起染坊来了,老子不教训教训你,你他妈就不知道老子是谁!”李云龙一瞪眼,一把提起吴牙的衣领,就想动粗。

    彭石穿一听到李云龙骂人,他就觉得耳朵扎得慌,想着,我骂人的时候,不会也这样难听吧,这心里就更不舒服了,他可是下定决心要改正的,我说呢,我总是改不了,原来是李云龙这小子总在跟前蹦跶的事,他一骂脏话,可不就连带着脏他耳朵吗。

    “李云龙,干什么你,放开手。别以为我不屑的搭理你,你就上天了,去,训练新番号独立团去,给你三天,弄不出个样子来,我就罚你两个月不给你酒喝。”

    “别啊,司令!”李云龙立马谄媚,跑到细妹身后,赶紧的狗腿的给捶肩,嘿嘿笑着:“夫人,舒服吧,您辛苦了。”

    “我不辛苦。你一边去,力道太大了,你想捶死我呀。想讨好,找你们司令去。我不搭理你。”

    李云龙这一番狗腿表现,把吴牙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着,这人不是要揍他吗,怎么就忽然跑去给司令夫人捶肩膀去了。

    “哎呀,夫人,咱谁跟谁呀,亲姐,我的亲姐姐呦。你看看司令,他偏心眼了,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司令这是想把我支走了,给那只乌鸦腾地方呢,呜呜,夫人,我失宠了。”暗暗又狠瞪吴牙一眼。

    “我说你这小子,离我老婆远点。”彭石穿笑骂。

    细妹立马笑喷了,指着彭石穿假作幽怨道:“夫君,你有了小妾,我这个正房夫人怎么不知道,我说呢,你最近怎么不来我房里了,原来是有了屋里人。”

    一把捧起李云龙的脸,掐着他脸蛋:“美艳小妾,你是男是女还是狐狸精变得,你把我夫君还给我呦。”

    李云龙捏着兰花指,掐着自己嗓子,没皮没脸一个劲的闹:“夫人,饶命啊,都是司令强迫奴家,话说那晚夜黑风高,司令大人一把抱住奴家身子,就行那燕好之事,奴家抵抗不得,只得从了,奴家冤枉啊啊啊……”捏着尖细的声音,依依啊啊唱将起来。

    你别说,还真有黄梅调的味道。

    细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自己肚子,直叫受不了。

    老滕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指着李玉龙,“哈哈,他是狐狸精变得,我作证。”

    彭石穿赶紧把细妹拉到身边,给她顺气,笑道:“李云龙,越说你越来劲。赶紧的,停下作怪,看把我儿子乐的,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剥了你的皮。”

    “司令,别把我调走啊。我真离不开你。”李云龙虽然知道这是司令提携他,但是和司令生死与共好几年,这说走就走,他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心里酸涩,难受。

    彭石穿也止了笑,看着一本正经,眼眶都泛红了的李云龙,他也舍不得,这小子,跟他左右手一样,特的好用,这乍一离开,他还真会不习惯。

    “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儿。又不是把你调走,又不是见不着了,得,在不耽误正事的基础上,允许你隔三差五的来打秋风。我让细妹把好吃的都给你留着,这总行吧,哭哭啼啼的,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啊你。”

    “可不就是吗,还不满二十。”细妹拉着李云龙坐下,温声道:“云龙,你行不行,一个人带一个团,要不行,我就让你们司令给你换换。从班长排长做起,你看呢?”这几个小子里面,细妹最偏疼的就是他了。

    “那不行夫人。我李云龙是司令一手教出来了,那哪能怯场啊,没事,我一定能行,不就是小小一个团吗,我保证弄的有声有色的,让独立团成为咱军团的第一军,夫人,你就瞧好吧。你别看我年龄不大,可是我军龄大,经验丰富啊,您不信就问司令。”

    彭石穿点点头,“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但是能力还是有的,跟着我枪林弹雨里走了不下十几场,让他干团长,干得了,你别操心。”

    柱子、狗剩连着吴牙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李云龙,人家这就升官了啊。

    “云龙,要说还是司令疼你。”狗剩道。

    柱子也点头,他也不傻,知道李云龙在司令、夫人、政委跟前那是最吃香的那个。

    “行了,你们也别羡慕,只要你们有本事,我都给你们带兵杀敌的机会。”

    “就是,别灰心。好好跟云龙交流一下作战经验,积累战功,你们一定也能成团长,旅长,师长,别急啊。”细妹安抚道。

    狗剩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对了,司令,我有事禀告。”吴牙忽然想起来了。

    “什么事,说。”

    “就在咱们挖土的时候,我发现,那石板曾经被抬起来过。而且就是最近的事,因为,石板边上的土都是新的,松软,上面还被人用老土覆盖了一层。这种事,我们以前长干,盗完墓|岤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常常制造这土没人动过的假象,就是把老土覆盖上去,踩结实,这手法,一般的盗墓贼都知道。”

    “而且。”他上前去拿出檀木盒子里的一只小青铜鼎,“这上面盘龙,按照古代那么严格的陪葬规制,这东西平民都不能用。只有王侯以上才可以。所以,井下那具女尸,就算是王后,一般也只能用凤纹,不会越制的。”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还要不要说下去,因为他怀疑,这事是他三叔干的。

    彭石穿却想到,“是有人把这盒子藏在下面的,这盒子里的古物都不是那具女尸的,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吴牙点点头。

    老滕思索了一会儿,却更往深处想,禁不住感慨:“当处乱世,盗墓贼横行,为了钱,把盗出来的古玩字画等,卖给洋人,这种事,在上海南京等地屡见不鲜。”

    见吴牙面色不安,彭石穿便试探的问:“你知道这是谁藏的?”

    吴牙又点点头:“我猜测应该是我三叔藏的,他听信传言,以为咱们红军真是盗匪,进城之后肯定会大肆搜刮财物,就想出这样的法子。但是我也不确定,因为这里面的宝贝是不是我三叔的私藏品,我也不认识。我三叔吝啬,特别宝贝他的东西,从不给我们看。”

    “他怎么知道,这石板下面有口废井?”细妹疑惑道。

    “那我不知道,就得问他了。我都是猜的,要是三叔还在城里,找他问问也行,但是,自红军一进城,他就收拾东西跑了,他惜命,找安全地躲着去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也可能在长沙,听他说,长沙有人夹喇嘛,他要去凑个热闹。”

    “什么是夹喇嘛?”细妹问。

    “就是找几伙人一起盗墓。夹喇嘛,通常都是遇着大型墓葬才夹,看来,长沙有墓葬群被发现了。又要有重要古物流失了,我们失去了研究的机会。”老滕叹气道。

    “是我们华夏的东西,迟早要找回来。现在,华夏内乱,也阻止不了古物流失,只能尽快结束战争,把华夏的政治,军事,经济,文明都搞起来。创业难,守业更难啊。”彭石穿颇为感慨。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要是不卖掉,就还是缺少军费。”细妹听了他们的话,心思却活动开,既然都是古物,卖给别人可惜了,要是自己收藏该多好,她瞧着那盒子里的东西,都是精品,没有一个是残缺的。

    如果不是死人东西就更好了。

    一想到那个女尸,细妹就恐惧,隐约想吐,赶紧从小荷包里掏了一颗山楂塞嘴里。

    算了,算了,死人东西,随他们怎么处置,她才不要。

    “怎么还吐,这小子真能折腾。”彭石穿挺高兴,赶紧给细妹倒上水。

    “儿子,儿子,你就想着儿子!”细妹恼了,她早就听着扎耳朵了,“整日里把儿子挂嘴上,你不知道给我多大压力,你这个重男轻女的混蛋!”一把把整包的山楂仍彭石穿脸上。转身就走。

    走了一半,又转回来,用粗布包了玉匕首,一对玉玦,瞪了彭石穿一眼,“这是我的谁也不给,哼!”

    彭石穿一下被摔懵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没脸,他有些下不来台,脸色也不好。

    一见这两口子突然闹上了,老滕他们挺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孕妇情绪都不稳定,司令,你别生气。”还是孙翰林,赶紧说。他怕彭石穿为难细妹。

    “谁说我生气了,没事,接着商量事。”

    “老彭,也不是我说你,你老是儿子儿子的挂在嘴上,不知道的,都会以为你重男轻女。也难怪弟妹冲你发脾气,生男生女这事,是她能决定的吗,你也不和弟妹说清楚你的苦衷。”老滕吧嗒吧嗒的又抽烟。

    彭石穿却不好意思了,呵呵笑:“我有什么苦衷。”

    “你有什么喜好我还不知道,别给我装,我都不屑的拆穿你。来来,接着说事。”

    “文正,来,把这些东西登记造册,交给恩来,他认识人多,肯定能找个好买家,能让这些东西发挥最大的用处。至于细妹拿走的,回头我就找她拿回来,咱们在城里就找个好买家,卖了,充当军费,咱也富裕一回。”彭石穿无事人似地忙忙碌碌。抽上根烟,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司令,我可以和我爷爷商量一下,尽可能的多帮助一些。那对玉玦,就给夫人吧,我看夫人似乎挺喜欢的。”孙翰林很心疼细妹。看她身上一点装饰都没用,太素净了,那么好一个美人胚子,没有好东西配,可惜了。

    “不用。总不能白要你们东西。你要真有心,我把玉匕首抵押给你家,你要保证你们家的人不把它卖给别人,要好好收藏,能做到吗?”

    “能。我爷爷最喜欢收藏古玩,这玉匕首给他,他一定好好收藏。”

    “那就行了,别的你就少管。”

    “司令,您不去哄哄夫人去。女人都是要哄得,再说,夫人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好好解释,夫人会原谅你的。”孙翰林试探的问。

    “晚上再说。老滕,城墙加固的怎么样了?”

    对于私事,他是不愿意和公事混淆的。再怎么,也先得把正事办了再说。

    细妹进了空间。

    看着空间里一派百花争艳,鹭鸶长鸣的景象,她逐渐平静下来。

    自己就拿起镰刀收割金黄的稻穗。

    一镰刀下去就是一大片,一下,一下,她很快就把自己淹没在其中。

    她想她的女儿了,她真心的希望,这一胎能是个女儿。这一辈子她想要好好弥补她。

    “你心情不好。”系统指出。

    “我知道。我也不是怪他,毕竟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根本,他喜欢儿子,我理解。你说,我是不是过分了。石穿也不是固执的人,我觉得,我生什么他都会高兴的。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觉得愧对我女儿,她还那么小就被我带着跳了河。”

    细妹眼睛泛红,滴下泪来。她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更努力的干活。

    “我有办法让你心情好起来。你把带进来的玉匕首,玉玦埋进玫瑰园里。”

    “为什么?”细妹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小别墅院子里就有一块她专门收拾出来种玫瑰的地方,她喜欢玫瑰这种花。

    “听过蓝田种玉没有。这玉石的材料能够改变土质,聚集钙镁硅酸盐分子,各种微量矿物等,而这些分子都是形成玉石的基本化学成分。时间久了,这些黑土就变成了高富含各种玉石元素的蓝土,就是蓝田了,所以,蓝田日暖,良玉生烟,这个典故也不全是诗境,诗人唐戴叔当初遇到的山地应该就是因为地下含各种微量元素的原因,容易形成玉石。”

    “我不信,小小的一个玉匕首,就能聚集那些元素,怎么聚集的?”

    “简单点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种玉通身含有一种静电,所以能够吸引。那具女尸之所以能够百年不腐,也有它的部分原因。”

    细妹挑挑墨色秀眉,还是不相信,道:“你的意思是,我春天种下一粒钻石,到了秋天我就能收获一树钻石?骗鬼呢。”

    “按照外面的时间,春种秋收是无法实现的。但是在空间里就可以了,因为,这空间是游离在宇宙各时空缝隙之中的,所以,时间可以随意控制。钻石的形成需要上亿年,对压力,温度,压强等也有极高的要求,但是你有分子离合重组器,只要元素收集出来了,扔到炉子里去炼制,你就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玉石吧,都能满足你。”

    “不会吧,眼见为实,等它长出来再说。”细妹压根不信它。不过也很期待就是了。

    “说道那具女尸,太吓人了。我觉得肯定尸变了。”细妹只要一想,身上就发冷。

    “确实。怨念太重,一直不散,凝聚成一种微能量,靠着死前最后的意念,影响人。”系统剩下的话就不说了,要是这个女人知道,被影响的就是她,她会不会找他拼命?

    “对了,呵呵,系统大人啊。”细妹扬着笑脸,“能帮个忙不?”

    “不能。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万能的,生男生女这种事情,是由你们自己决定的。你们造人的时候又没和我商量,我不能给你调理身体,所以,现在,生男剩女的概念一半一半。”

    细妹丧气,躺倒在花丛里不愿意起来了。

    “他想要儿子。我不想让他失望。”

    “自求多福,你好好养胎。近些日子不要找我,我要升级,会暂时关闭和你所有的联系。”

    细妹点点头。“那我多摘些果子回去,一部分给大白留着,一部分做成果脯。大白那只色狮子,最近发情,也不知道跑哪座山上艳遇去了。”

    细妹闭上眼准备离开,忽的想起什么,又睁开眼,大叫系统:“系统大人,不行啊,把玉匕首给你了,石穿问我要,我怎么办呀。依着他耿直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我独吞的。”

    “真麻烦。有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貌似,你家男人这方面欠缺点。你得好好调教调教。”

    话落,就见地上又出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这是?”

    “假冒伪劣产品。依着现在的鉴定技术,还没有人能够看出这是假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还要卖钱的呢。”

    晚上,竹露滴清响。

    细妹的卧室周围栽种着许多丛竹。没有人打理的原因,茂密繁盛。

    彭石穿推门进来,就看见细妹衣服没脱就睡了,脸上似乎还有点泪痕,身上也没盖被子,大概是觉得冷了,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副被抛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觉得好气又好笑,叹息一声。

    “没事,就知道乱想。也怨我,唉。你生什么样的,还不都是我的骨血,我一样疼。”

    给细妹脱了鞋袜,小心的移动细妹,怕把她弄醒了,动作很轻。

    脱得只剩下一件大红的肚兜和大红的亵裤。又给她盖上被。

    自己也洗洗刷刷,脱了衣服上床,把人抱在怀里准备吹了油灯睡觉。

    一会儿,他又坐起来。掀开被子。

    瞅瞅睡熟的细妹,见她抿着唇,蹙着眉,一副不开心的样儿。他又笑了。摇摇头。

    小心的把细妹的红肚兜掀开,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宝贝的看着,露出笑脸,一霎,他过分刚硬的脸也柔和下来。

    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一会儿凑近耳朵趴在上面听听动静,一会儿又凑近亲亲,终于忍不住,伸手摸摸。

    只觉手底下的皮肤光滑细腻,凑近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女人香。他心里又痒痒的,下面那兄弟又起了小小的反应。

    他苦笑,赶紧打住绮念。摸着细妹的肚子,小声的说:“儿子,一定要是个儿子。实在要是个女儿,我也认了。”

    “哼哼,你不认能怎么样。”刚从空间出来的细妹被肚子趴着的黑色头颅吓了一跳,一见,是自家男人就更没好气了。

    “醒了?”

    “废话,要是不醒,我的魂跟你对话呢。”一把盖上被子,再不给他看。

    他嘿嘿一笑,死皮赖脸把人搂怀里,也不顾细妹轻微的挣扎,狠亲了小脸蛋一口。

    细妹也不想挣扎,夫妻没有隔夜仇,她可不想生分了。白天那事,要说起来,她也有不对。现在男人主动来求和,半推半就也就行了。

    “还生气呢?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你生儿子我高兴,生女儿我也不生气。横竖,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这下满意了。”

    “本来也不是你能说准的呀。”细妹不看男人,自顾玩自己头发。躲躲闪闪,就不让男人摸她肚子。

    “别动,给我摸摸,怪想的。”一只手就把女人钳制住。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钻进肚兜下面,温柔的抚摸。

    细妹只觉在那双带着厚茧大手的触碰下,自己就软成了一滩水,浑身上下都舒坦。

    也许那份不热不冷,刚刚好的温度,就叫爱。

    细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渐渐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收割了那么多庄稼,她有点累。

    彭石穿见女人小猫儿似地软和了,又亲近他了,他一笑,调整好姿势,让女人躺的更舒服,自己也摆好姿势,也准备睡觉。

    以为她睡了,抚弄肚子的手也停了。

    “再摸摸,舒服。”女人哼哼唧唧不愿意,拉着大手再给她摸摸肚子。

    彭石穿无奈了,这还真像猫儿了。就想到了这么个场景。暖洋洋的日光下,庭院里,大树下,摆着一张大躺椅,上面躺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正趴着,命令老头给她挠痒痒。

    旁边软软的小垫子上,睡着一只刚出生一个月的小猫儿,它翻开白白软软的肚皮,一束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正照着它,这时一个粉嫩嫩圆滚滚的小女娃来了,她蹲下身,咯咯笑着挠猫儿的白肚皮。猫儿受不了了,就发出求饶的喵喵声。

    想着,想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就把他刚刚想到的给细妹说了一遍。

    细妹睁开眼,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笑着看他,温柔道:“哥,我等你到那一天。”

    “好。咱们一言为定。谁都不可以食言。”

    外面,寂静无声,时有微风吹起落叶。屋内,缓缓升温,情不自禁。

    娇儿就在怀,粉唇微嘟待采撷,眸儿含情满媚色,还等什么呢。

    找准唇瓣,缓缓覆上,像品尝一颗鲜果,咬咬吸吸,啄啄舔舔,像是怎么样都不够似地。

    嘤咛生,细喘声,啧啧声,岂是一个香艳了得。

    “不要了,好困,睡觉。”女人模模糊糊,小小抗拒。

    “马上,再一会儿。”男人小声安抚,可那手上,嘴上就没见停。

    没法子,你自己折腾去吧,我先睡。但是,煤油灯一吹,黑咕隆咚的,视觉没有了,这全身的感觉就更加敏感了,摸摸挤挤,吻吻亲亲,就受不了。

    “哎呦——”只听女人急中生智,娇声一喊。

    “怎么了?弄疼了?哪儿呢。”男人焦急的声音。

    “你儿子踢我了。”女人压低声音说。

    “这个臭小子,等他出来,先揍他一顿。”男人老实了,搂着女人睡觉。

    迷迷瞪瞪的就听他说:“这回有钱了,明天带你逛街去,你想买什么都行。”

    “真的,不许骗人。”女人一下高兴了,也不喊困了。

    “先买棉布做包被,尿布,然后再买……”巴拉巴拉数着自己要买的东西。

    男人刚要睡,又被女人烦醒了,嘟嘟囔囔:“你不睡,咱就做点别的。”

    说吧,狠狠亲下去,一吻封缄。

    月下西楼,太阳东升。一夜无话,安睡天亮。

    城门口,三个头包白巾,身穿灰布短衫的汉子,肩上挑着扁担,打算随着人流入城。

    眼见的上一个搜身的中年人进去了,他们对视一眼,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

    谁知,等到了他们那儿,直接就被拦下了。

    只听有人大喊:“捉住他们,是特务。”

    他们还心存侥幸,大喊着:“冤枉啊,俺们都是庄稼人,这不是赶早市,挑着白菜进城来卖,混口饭吃,长官您行行好。”

    他们中有一个年纪小点的,见着那边有个大官模样的过来了,自动和他们俩隔开了距离,只当做不认识。

    “就你这样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官。不是排长也是个班长。你也别说废话了,抓起来。”

    今天来巡城的正是王参谋。

    “既然已经被看出来了,我们也不装了,爷,行行好,说说,我们这马脚露在哪里了。”他们掏出藏在怀里的枪,准备战斗。

    “可不就是你们的马脚吗。”王参谋示意他们自己看自己脚。

    领头的那个,心中一咯噔,原来是这样。

    来的路上,他们花钱买了老乡破旧的上衣和裤子,本来还想买鞋的,但是,那都是草鞋,一穿上去,走几步就咯脚,更别说还得走一里山路,有的罪受,他一看这裤子穿在他身上很长,正好能把皮鞋盖住,为了赶路,也就没有换。

    没想到坏就坏在这了。

    那俩人突然发难,朝着他就开枪,王参谋反应也快,登时就拔出枪反攻。

    与此同时,守在城门上的战士都行动起来,那个小的,一看,机不可失,就想着趁乱混进去。

    不过,王参谋毕竟是个有谋略的,就怕有人趁乱闯门,调虎离山。

    及时下令,“守好城门,一个也不许放进去。”

    那俩人,也看见那个小的了,眼珠子一转,也不恋战,且退且走,更喊话道:“这次失败了,我们还会再来的,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参谋长,就放他们走吗?”守门的班长问。

    “不放又能怎么样,我估摸着,他们的指挥已经猜测到我们的指挥部就在于都了。我们很快就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们为什么不换个地方?”

    “别问,上面的命令,只要听着就是。现在整个苏区都被他们封锁了,中央正在想法子突围,命令所有军团完全协助,帮助中央安全撤离。”

    “既然他们都知道了,怎么不组织攻城呢,他娘的,搞什么鬼。”

    “敌不动,我不动。行了,放行。”

    “是!”

    “你不是说,陪我逛街的吗?”看着彭石穿带了一对的士兵出来采买,细妹黑线了。

    “咳,这不是顺便吗,我是这么想的,你看你买东西,我也就陪着,没什么事干,还不如做点事不是,正好咱们的储粮不多了,这回就多买点。”

    细妹也开始接触军务了,自是不信他的,瞪他一眼,“听你胡扯。我就是你的幌子,哼,老板,这匹白棉布怎么卖,我摸着挺软和的,给孩子做尿布怎么样?”

    “嘿,大姐,您算是找对家了,我们摊子上的白棉布那就是专给小孩尿布准备的,您看着拿一匹,还是多少?”

    细妹让这二货老板弄笑了,“老板,你可真逗,和着你这里的所有棉布,不论什么颜色的都是尿布啊,你可让人家大姑娘怎么买。”

    “司令,粮食差点,腌菜肉干也都不满,但也差不多了。”司灶长报告情况。

    彭石穿点点头。

    “先这样。”

    “那就买吧,一匹。”

    “好嘞。大姐,你买东西真利落。我们小本生意就喜欢您这样的。”那老板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老板可真会说话。你知道哪里的棉花好吗,我想买点做包被子。”

    “看出来了,大姐这是怀孕了。要说棉花,还是街市里面,挨着糕饼店的那家好,不短两不缺称,足足的。”

    “谢谢你了。”

    “我拿,我给拿着,嘿嘿,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糖葫芦了。”自发的上去抱着。继续跟着去逛街。嘴巴里还塞着细妹刚给他买的一串糖葫芦。

    “慢点吃,吃完再给你买。”

    “你就惯着吧。”彭石穿瞪柱子一眼,吃味道。

    “要不,也给你买一串,解解馋。”细妹笑睨他。

    “咳,不就是山楂沾了糖浆吗,有什么好吃的。”

    每逢赶集可是少不了刘得胜这个混混,这个摊子上吃一点,那个摊子上拿一点,从不给钱。

    老远他就看见细妹了。

    日思夜想的,他岂能放过这个亲近美人的机会。

    反正人多,摸一下也不知道是他,对不对。

    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挤到细妹边上,趁细妹不注意就摸了一下她屁股。

    冷不丁被碰了敏感部位,细妹惊的大叫一声。

    “怎么了这是?”彭石穿一把把人拉怀里,“被人给碰着了?”

    细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暗呸一口,这、这是谁呀这么下流!

    就趴在彭石穿耳边说了。

    “什么!找死的吧,这人。谁干的,给我站出来!”脸色立马就变了,吼道。

    “别喊,你混蛋啊,这怎么好意思说,丢死了。”细妹脸更红了,立马捂住男人的嘴。

    人群立马安静了,一霎,议论声又更大了。

    刘得胜一看情况不好,赶紧溜。

    彭石穿眼也尖,一下就看到了人群里边的刘得胜,立马指着:“是他,赶紧给我捉住。”

    细妹一看,脸立马黑了。

    忽然就觉得想吐,干呕起来。

    “揍死他,不用说了,就是这个人。”细妹也不忘交待。同时,她真想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前辈子到底是什么猪眼啊,看上这么个人。

    “不是我,不是我。”做贼心虚,刘得胜立马不打自招。

    你说他,平时占女人便宜的时候,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没出过纰漏,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遇着这个女人,他就非得出点状况不可。果然,美人都是祸水呀。他还在那感慨。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你急着撇清什么!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了吧。”彭石穿那个气啊。自己老婆被摸了,还是在自己跟前,他这脸面何存啊。

    逮着刘得胜的后领就提过来,摔地上,一脚就踢上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你怎么就不干好事。”

    刘得胜立马使出无赖的伎俩,躺在地上装死,呼呼大叫:“红军司令欺负人,要杀人了,大家都来看啊!”

    “堵住他的嘴。让他胡说。”

    此时混进城中的年轻特务正在不远处坐着吃混沌,这回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他想着无论如何都得干出成绩来。

    见有人嚷嚷红军,他立马去看,站在人群外围,就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对照。

    这一看不要紧,他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喃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等那边闹完了,他悄悄跟过去。

    “都怪你,不好好跟着我,让你老婆被占便宜了吧。”细妹埋怨道。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洗洗,脏死了。”说着,也不买东西了,就想往回走。

    真是越想越脏。

    “至于嘛,我又不嫌弃。”

    “不行,我受不了。”

    孙府。

    孙老最小的女儿,惠娘的闺房,朴素典雅,家什字画大多是梅花图案,梅瓶里也插着一支半开的,闻着,清香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