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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47部分阅读

      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作者:yuwangwen

    刚刚消耗了太多了的力量,以我们三人现在的实力,跟本无法与五位抗衡!”

    东方破晓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手中的盒子。

    “咱们能不能做个交易,你们五个放我们走,我便留在这盒子给你们,几位艺高者得!”

    “破晓,万万不可,这东西咱们费尽这番周折才找到,怎么能轻易交给他们!”

    不等几人反应,淡月舞已经身子一闪,护到她的面前。

    “西门夜寒,你带破晓先走,他们我来应付!”

    “淡月舞,你刚才也受了伤,以你现在的轻功,怎么能逃出他们几人的追击呢?!”

    东方破晓抬手轻拍他的肩膀,指尖微微地用了用力。

    “我和夜寒可是两国之君,你说是这武功心法重要,还是我们的命重要?!”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2)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2)

    “可是……”

    淡月舞不甘心地转过脸来,迎上她的目光,与东方破晓对视片刻。

    终于,没有再坚持。

    “那……好!”

    看看手中的金盒子,东方破晓不甘心地扬了扬眉尖,轻叹了口气。

    这才,猛地扬手,将那金盒子向着半空,高高抛起。

    金色的盒子,在空中划出一条耀眼的弧线,向天空飞去。

    身影,几乎是不分前后地拔地而地,抓向了空中的金盒子。

    与此同时,西门夜寒也是一把抓住东方破晓的腕,便带着她急掠而起。

    另外一条暗红色的身影紧随其后,正是淡月舞。

    虽然注意到他们三人的离开,可是那五个人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盒子里,也没有理会。

    黑色长鞭如毒蛇吐信,在四只伸过去的手掌之前,卷住了那只金盒子,收到怀中。

    “想一人独吞,没那么容易!”

    不等那用长鞭的女子落地,周懂的咒骂声已经传来。

    同声音一同过来的,还有三只呼吸而来的飞刀。

    刀急掠过空中,带着阴戾的劲风,三只刀,分别取向那女子胸前三处重|岤。

    第一支,都是杀招!

    不光是他,另外那二男一女也是不约而同地向着持长鞭的女子冲了过来,目的当然是想要抢夺金盒。

    刚刚还是同伴的四人,瞬间也成了敌人。

    一对五,用长鞭的女子跟本就没有胜算。

    躺过了飞刀,躺过了两长剑,却终是没有躲过那黑色的判官笔。

    一个不慎,便被对方的笔尖点在后背重|岤。

    噗得一声,喷出鲜血。

    没有犹豫,用判官笔的中年男子直接从她怀中夺了金盒子,便要夺路而逃。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3)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3)

    用判官笔的男子心中明白,以他的能力,也不是剩下三人的对手。

    所以,拿到东西之后,他立刻急步要逃。

    那三人哪会给他机会,立刻便如影随行,向他追过来。

    经过如此一番打斗,到最后,活下来的不过只是那用飞刀的周懂和用剑的另外一个男子。

    而那只金盒子,就在二人中间的草地上。

    盒子上,有一个红色带着血迹的手掌印。

    “看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了!”

    用剑的男子冷戾地看着对面的周懂,语气阴沉。

    “哼!”

    周懂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死的那个,只能是你!”

    一边说着,他的飞刀已经再次出手。

    五只刀,刁钻的角度,闪电般的速度,那男子迅速抬剑阻挡,击飞了四只,最后一只终是未能躲过,噗得一声,飞刀直入他的左胸。

    “哈……”

    周懂狂笑出声。

    尚未笑完,突然身子一僵,接着便口喷鲜血。

    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一边便缓缓地转过脸。

    只见身后一位身着深蓝色袍子,用同色面巾遮住脸面的男子,正向他露比寒冰一样的微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懂终于,不是那只黄雀。

    抬手抽出刺入周懂后心的匕首,蓝衣男子弯下身去,小心地将匕首上的血迹在他的身上擦净。

    这才迈步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黄金盒子。

    感觉着盒子的重量不对,他不由地眼露疑惑。

    手指拈着盒子,他试探地晃了晃。

    盒子里,空荡荡地没有半点声响。

    盒子,是空的!

    环视四周,蓝衣男子眼中闪过冷笑。

    “东方破晓,你够狠!”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4)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4)

    一路急掠,直到远远地行出金桑谷,来到一处幽静隐蔽的小山谷内,西门夜寒这才顿住脚步,侧脸看向了被他抱在怀中的东方破晓。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的语气,满是宠溺。

    事实上,对于刚才那几个家伙,他并无惧怕之意。

    之所以如果急着离开,只是担心东方破晓的身体。

    毕竟,她刚刚使用了太多的能量,现在那小脸苍白的让人心疼。

    “我只是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而已!

    想来他们一时半刻也不会追地来,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轻轻点头,西门夜寒只是矮身坐到一块石头上,依旧将东方破晓圈在他的怀中,调整了一个她会比较舒服的姿势。

    看着二人亲密的样子,淡月舞只是轻轻撇嘴。

    “哎!破晓你可真大方,可不容易找到的东西,竟然说丢就丢!

    要不是担心你,我非要和那帮家伙抢上一抢不可!”

    他费尽心机才找到的东西,这样轻易丢了,怎么都有些不甘心。

    东方破晓与西门夜寒对视一眼,二个人同时扬起了唇角。

    “还笑!”

    看着二人的笑容,淡月舞只是将眉头越发皱得紧了。

    “你不知道我现在多心疼!”

    “哈!”

    东方破晓终于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我拿到手的东西,怎么会轻易送给别人!”

    一边说着,她便探手到怀中,取出一物。

    深蓝色的书皮,白色的装订线,正是之前装在那只小金盒里的书。

    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淡月舞不由地眼中一亮。

    “乖乖,你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竟然连我都没有发觉?!”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5)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5)

    “如果被你发现了,他们又怎么会相信那书依旧在盒子里?!”

    狡黠轻笑,信手一丢,东方破晓直接将那本书丢到淡月舞怀里。

    “好了,现在还给你!”

    “还给我?!”

    小心地接住那本丢过来的书,淡月舞一脸地惊愕。

    这可是得到之后便可独步天下的武功心法啊,她竟然就这样一点也不留恋地给了他?!

    看出他的心思,东方破晓只是轻轻耸了耸肩膀。

    “你以为,以我的能力还需要什么武法心法吗?!”

    “那……你就不担心,我学了这心法之后,会与你们抗衡?!”

    淡月舞肃了脸色,沉声问道。

    懒洋洋地斜他一眼,东方破晓直接将自己的脸倚到了西门夜寒的胸口。

    “如果你真是有着那样野心的人,也不会把这些秘密告诉我们!”

    一边说着,她便转脸看向西门夜寒,抬起手掌来勾住了他的颈。

    “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也该走了!”

    微笑着向她点头,西门夜寒挺身从石块上站起,足尖轻顿,便抱着她掠身而起。

    “喂!”

    淡月舞想要留住二人的时候,西门夜寒那月白色的身影,已经没入了远处的一片密林之中。

    “果然,天下帝王都绝情,二个人都是,说走说走,连个后会有期也不向我说吗?!”

    小心嘟囔着,淡月舞的目光便滑向了手中的蓝色书籍。

    “哼,等我学会了这独步天下的绝学,一定去把你们二个打得落花流水!”

    他说的凶狠,语气中更多的却是调侃之意。

    一边说着,淡月舞便翻开了手中的书。

    翻了两页,他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6)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6)

    “这……怎么可能?!”

    一边不甘心地低语着,淡月舞便用手指捏住书页,迅速地向后翻过去。

    空白,空白,空白……

    直到最后一页,仍是空白!

    整本书内,竟然空无一字。

    看着眼前这所谓的“至上功法”,淡月舞欲哭无泪。

    周折几个月,历尽千艰万苦,才找到的所谓至上功法,竟然是一卷白纸。

    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他太伤心了!

    不甘心地将整本书从头翻到尾,再尾翻到头,就连书脊内压层的部分也是仔细拉开看个究竟。

    依旧,没有!

    哪怕是半个字都没有!

    淡月舞彻底地失望了,仰脸向天,他无奈苦笑。

    “如果那些为了此书而死的家伙们知道,这不过只是一本无字书籍,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边说着,他便扬手将那书随意丢出去,看都没有再看一眼。

    早知道这是本无字之书,他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去偷些珠宝来劫富济贫有趣些。

    大步扬长,顺着草地走上山坡去,淡月舞心中虽然失望,但是并没有后悔。

    他心中明白,如果不是为了找到这东西。

    他可能也不会认识东方破晓,不会认识西门夜寒和花容、石惊天他们。

    他虽然没有找到真正的武林绝学,却收获了这样几位朋友,值了!

    淡月舞掠身而起,很快便消失了那连绵不绝的莽林之中。

    走得决然,并没有太多遗憾。

    他并没有注意到,那蓝色封面的书籍,落到了不远处的溪水之中。

    也没有注意到,那书籍散开着的书页上,浸了水之后竟然一点点地现出了字迹。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7)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7)

    “……修练此功法者,将会得到诅咒……”

    轻声念出那湿漉漉的书页上的字迹,身着套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语气中有着明显的鄙夷。

    “什么诅咒?!不过都是些骗人的伎俩。

    我能得到这本至上武学,这就是天意。

    这说明,我慕逍然就是上天认可的这天下的主人!”

    一边说着,他便一把扯去了脸上的面巾。

    深蓝色面巾无声的地飘落到溪水中,面巾下藏着的那张脸,立时也暴露无疑。

    凌角分明的一张脸,黑亮的一对眼睛。

    如果东方破晓见到此人,一定会觉得他非常眼熟。

    可能还会本能地想起,她在南越国皇宫中,曾经见过一面的昆南国王子慕逍遥。

    事实上,慕逍然与慕逍遥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因为二人,正是一奶同胞的双生子。

    只不过,虽然面相没有差别,

    这两个人的性格,却有着天壤之别。

    大哥慕逍遥一身正气,温和仁慈。

    弟弟慕逍然却是刚好相反,不仅为人阴险狂傲,而且手段狠辣。

    仰首向天,慕逍然只是狂笑出声。

    “西门夜寒,东方破晓,你们不要急,等本王子练就这武功绝学的时候,自然会将你们的西楚和南越两国尽收囊中。

    东方破晓,到时候,本王子一定要你跪在地上求我让你为本王承欢!哈……”

    握着那本武功绝学,慕逍然只是伸直双臂,再次狂笑出声。

    昆南国身处大陆南端,多年来一直被南越国压制。

    野心勃勃的慕逍然怎么也不满足于屈曲于那样小的蛋丸之地,所以,一心想着扩张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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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8)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8)

    慕逍然心中明白,昆南国实在是太小了,实力太薄弱。

    想要满足他的野心,他必须要强大起来。

    所以,慕逍然便到西楚国中寻访明师,想要学艺更精。

    毒松子那日被东方破晓毒针所伤,恰好是被身在楚京城中的他救了。

    欠了慕逍然一个大人情的毒松子,便将从淡家无意中偷听到的秘密告诉了他。

    诡计多端的慕逍然当即便想出一条可以一箭双雕的毒计,故意将此事放出风去。

    引得一从江湖人士俱是向着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动手,他本是想假手杀人。

    无奈的是,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实在太强大,他的阴谋没有得逞。

    他一路追地来,本是想要用诡计夺到那本秘籍,

    没想到,他却刚好在溪水中发现了淡月舞丢下的无字书。

    而书上字迹本是用特殊药剂写成,遇水而现。

    一众武林人士争得你死我活,没有结果。

    反倒是,便宜了这始作俑者慕逍然。

    耳朵捕捉到身后响起的衣袂破空声,慕逍然迅速将手中的书收到了贴身的衣袋。

    书上的水浸湿了中衣,冷冷地贴着胸口,他也不以为然。

    “王子殿下!”

    恭敬地在他身后停下,毒松子直接将手中抓着的人,丢到草地上。

    “这人是谁?!”

    看着趴在地上的青衣男子,慕逍然不解地问道。

    抱起双手,毒松子恭敬说道。

    “他的名字是秋水寒,与西门夜寒有不共戴天之仇,之前也在南越国皇宫中,甚得青颜公主宠爱!

    之前,他被东方破晓打伤,在晨露家中养伤,

    属下去晨露家中查探消息,看到他,便顺手抓来,交给王子殿下你发落!”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9)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9)

    “秋水寒?!”

    慕逍然蹲下身子,扼住地上昏迷着的秋水寒的下巴,将他的脸扶正,细细端祥。

    眼中先是闪过冰冷,旋即便露出了阴险的笑意。

    甩开指间那尖削的下巴,慕逍然懒洋洋地站直身子。

    “带上他,一起回昆南国!”

    毒松子显然没有想到慕逍然会留下这秋水寒的命,脸上不由地露出疑惑。

    “您……不杀他?!”

    “为什么要杀他呢?!”

    慕逍然的唇角扬着冷笑,目光淡淡地掠过毒松子的脸。

    “西门夜寒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东方破晓杀了他的女人,我想,他和我应该很能谈得来!”

    对于慕逍然来说,秋水寒无疑就是一个捡来的帮手。

    这样的帮手,杀了岂不是可惜!

    听了他的话,毒松子也随着笑了起来。

    “王子殿下,英明!”

    “恩!”

    懒洋洋地答应一声,慕逍然微微地扬起了下巴。

    “你只要乖乖地跟在我的身边,待我一统天下之时,自然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属下明白!”

    恭敬地答应着,毒松子只是向前两步,将地上的秋水寒扛到了肩上。

    “好了,现在,咱们就回昆南国,另外,你让你的手下放出消息,就说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已经得到了那本武林绝学,让全天下的人都去找他们的麻烦!”

    冷声说着,慕逍然足尖轻点,便掠身而起。

    答应一声,毒松子也就随着他掠身而起。

    其实,毒松子很想问慕逍然,那本武林绝学究竟在谁的手上。

    可是,他没有问!

    从慕逍然的表现中,毒松子也敏感地猜到了结果。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0)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0)

    依旧是那个山洞,依旧是那两个人,依旧是东方破晓睡着西门夜寒醒着。

    不过,这一切,西门夜寒的眼中没有忧伤。

    小心地转着洞口外火架上的野味,他的耳朵却是向着洞口内倾听着,倾听着东方破晓的动静。

    之前使用那么大的能量,对于东方破晓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消耗。

    西门夜寒一路抱着她飞掠,她便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担心她的身体,西门夜寒便将她抱到这个山洞里休息。

    刚好有一只知趣的野鸡路过,便顺理成章的成了西门夜寒的刀下鬼,而且,马上要成为这二人的口中餐。

    事实上,对于烧烤这样的事情,西门夜寒实在不在行。

    他可是皇帝,从小生于皇家,养尊处优。

    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做过。

    不是处理那野鸡身上的毛,便已经累到他满头大汗。

    这烤鸡看上去有模有样,只是因为他够聪明,之前见别人弄过,有样学样。

    现在,坐在火堆边烤着野鸡的西门夜寒,身上脸上俱是汗水。

    一张俊脸上黑一块灰一块地惨不忍睹,发上还沾了几根野鸡的羽毛。

    既然如此,他烤鸡的动作,却是小心中透着专注。

    如果西楚皇宫中的隆裕皇太后和小安子等人看到,肯定不会相信,这个烤野鸡的家伙会是西楚国的皇帝。

    那个霸道冷酷,有时候甚至有点太自我的西门夜寒。

    “恩!”

    山洞人,传来轻轻地声响。

    捕捉到洞内传出来的细微声音,西门夜寒迅速起身,身子一闪便冲进了洞内。

    看到清醒过来的东方破晓,他立刻便兴奋地扬起唇角。

    “破晓,你醒了!”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1)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1)

    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

    洞口外的火边透进来,洞内的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却也能清楚视物。

    睁开眼睛,看到笑着向她看守来的西门夜寒,东方破晓迷离的目光很快聚焦。

    接着,便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扶着西门夜寒的胳膊坐直身子,她抬起手指,小心地摘掉他头上的几根鸡毛。

    “这是做什么,搞成这个样子?!

    认识的知道你是西楚国的皇帝,不认识的,还以为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庄稼汉子!”

    任由她帮他摘掉头上的杂物,西门夜寒只是笑得邪魅。

    “有东方破晓这样的夫人,便是做个庄稼汉子,我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庄稼汉子!”

    鼻端,隐约有焦糊的味道飘来。

    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东方破晓不由地挑起了眉毛。

    “好象……什么东西糊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吸了吸鼻子,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明显的焦糊味,西门夜寒只是惊叫出声。

    “不好,我的鸡……”

    一边喊着,他便身子急闪,冲向了洞口外。

    果然,刚才还是焦黄的烤鸡,下面已经黑了一片。

    不仅如此,鸡翅膀的部分已经冒起黑烟,着起了火焰,焦糊味正是从烤鸡上传过来的。

    刚才,他只顾着东方破晓,却忘了这火架上的鸡。

    慌乱地从火架上扯下那只烤鸡,西门夜寒的手指只被那穿着烤鸡的树枝烫得生疼。

    尽管如此,他却并没有丢下手中的树枝。

    小心地将烤鸡放过火堆边的石头上,他这才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只见,右手食指烫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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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2)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2)

    走过来的东方破晓看到他烫红的手指,不由心疼地皱起眉头,一边嘟着嘴唇替他吹着烫伤,一边便嗔责道。

    “不就是一只烧鸡吗,万一把手烫坏了怎么办!”

    “我的手没事的!”

    将手指从她的手中抽出去,西门夜寒满不在乎地笑着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洞口边的石头上坐下。

    接着,便转手,小心地将那只烤鸡拿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快衬热吃!”

    注意到烤鸡上那焦黑的翅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烤鸡翻了个面,将没有糊的那一面送到东方破晓面前。

    “吃这边,这边没有糊的!”

    一边说着,他便小心地用手撕下一只鸡腿来,送到她的手中。

    接过那只热乎乎的鸡腿,东方破晓的心也一下子变得温暖无比。

    只看他的样子,她便不难想象,为了做这只烤鸡给她,他废了怎么样的力量。

    堂堂一国之君,他怎么会做野味呢?

    之所以弄得如此狼狈,就是怕她醒了会饿,东方破晓如何能不感动!

    看他一脸希翼的样子,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只鸡腿送到唇边,用力地咬了下去。

    正如她的想象,入口的肉并没有太多的味道,只能勉强算是烤熟的白肉而已。

    不过,东方破晓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大口地咬着,她很快便将一只鸡腿啃下了肚。

    最后,还不忘舔舔嘴唇,赞叹一句。

    “好香!”

    “真的?!”

    西门夜寒眼中升起好奇,一边便扯下一块鸡肉送到唇间,只嚼了两口,他便将肉吐出了一边。

    “我好像……忘了放盐……这样难吃,你怎么还吃得……唔……”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3)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3)

    后面的话,西门夜寒没有说出来。

    因为,一对唇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双手捧着西门夜寒的脸,东方破晓主动凑过唇去吻住了他。

    不含挑逗,不含诱惑……

    只是单纯地想要与他亲近,吻他。

    唇在他的唇上辗转,她细细地吻着他。

    那感觉,好像是要用她的吻细细地记住他唇的轮廓和味道。

    那是温柔中透着深沉的一吻,在这一吻之中,她用他的唇细述着对他的思念和爱。

    她的唇柔软如花瓣,甜蜜如糖殆。

    与她那样的唇瓣厮磨,很快,西门夜寒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便是她不勾引不挑逗,便是她不吻他不接近,

    对于西门夜寒来说,她在那里,在他面前,都已经是极大的诱惑。

    更何况,她那样细细地吻着他,她那样温柔地捧着他的脸。

    好像,他是这世间最珍惜的宝物一样呢!

    手臂探过去,一手拥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与他贴近。

    西门夜寒的另一只手掌便掠过了她微凉如绸的发丝之间,抵住了她的后脑。

    温柔的回应瞬间化成近乎疯狂地掠夺,尽情地品尝着她唇间的每一抹甜蜜,他仿佛打开了一个诱人的宝藏,永远无法满足。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宝。

    哪怕是时时刻刻将她拥在怀中,哪怕是日日夜夜与她相伴,也永远都不会厌倦。

    抱起怀中被他吻得全身酥软,呼吸急促的东方破晓。

    西门夜寒一边轻吮着东方破晓的唇,一边抱着她走进了山洞中。

    跳跃的火光,映出满洞的旖旎春色。

    浴室内,暗有玄机?!(1)

    浴室内,暗有玄机?!(1)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结伴而返,这一路。

    二人走得并不急切,走走停停,倒有几分游山玩水的意思。

    这样的清闲时光于二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一对璧人,只是羡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

    七日后,锦州城的城墙便已经遥遥在望了。

    不约而同地提缰勒马,马背上的二人互相看向彼此,唇间俱有笑意。

    “若我直接带了你回去,不知道那些大臣们会是何等反应?!”

    勾着唇角,东方破晓笑得眼角弯起,一脸狡黠的表情。

    “当然是举国同欢,因为你抓了敌国的皇帝,天下入手指日可待!”

    笑着回望他,西门夜寒只是轻笑着调侃。

    轻笑出声,东方破晓的眼里却是闪过不舍。

    现在,锦州城已经不远,他们二个又要分开了。

    二个人想要正式在一起,还要周折一番,却不知道要隔几日才能相见了。

    懂她如西门夜寒,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她舍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她?!

    上一次,只是分开几日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一次,他万万不会再离她而去,让她再面对什么危机。

    闪身掠下马背,西门夜寒直接扬起手掌,大力地拍在自己那匹马的马背上。

    马儿吃疼,立刻便长嘶一声,飞蹄奔远。

    看着那渐渐远跑的马儿,东方破晓眼中郁色顿消。

    “你,真的决定了?!”

    “那当然,听说南越宫中可是留下了不少美男子呢,我可要好好地看着你!”

    走过来牵住她的马缰,西门夜寒只是侧着一张俊脸,邪魅地朝着她笑。

    “臭丫头,想背着我偷吃,那可是没有可能的!”

    浴室内,暗有玄机?!(2)

    浴室内,暗有玄机?!(2)

    西门夜寒的语气,似乎透着刁钻。

    但是,看向东方破晓的那对眼睛,却是温温柔柔地,透着无尽地宠溺。

    “我会一直等到你安排好国事,和我一起到楚京城中商谈两国交好之事的!”

    “一直使用隐身术,会不会很累?!”

    微蹙眉尖看着他,东方破晓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之色。

    “自然会累!”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抬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掌。

    “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才行!”

    他的眼底,有暧昧的笑意。

    东方破晓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当下笑道。

    “放心好了,南越宫中,宫女无数,只要寡人高兴,享你十个八字也是轻而易举!”

    “我才不要她们服侍!”

    西门夜寒鄙夷地撇撇嘴。

    “我还要好好努力,早日为这天下培养出接班人呢!”

    看着他坏笑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脸上,却是升起一抹烫红。

    看着她娇美的样子,西门夜寒只是一阵心痒,忙着转身拉了马缰。

    “走,我现在巴不得快点去试试你宫里的床呢!”

    一边说着,他便牵着马儿,向着锦州城的方向大步行去。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坐在马背上,仍不忘揶揄他一句。

    “要是西楚国民知道他们的皇帝,整天只想着要爬上南越国女帝的床去,只怕要笑掉门牙!”

    “这有什么可笑的!

    我只要征服女帝一人,便可轻易骗到南越国的天下,这样的美事,可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呢!”

    转过脸来,西门夜寒只是向她坏笑着眨眼。

    “小东西,你取笑我,今晚上,可要挨罚!”

    浴室内,暗有玄机?!(3)

    浴室内,暗有玄机?!(3)

    锦州城。

    正是黄昏,桔色的夕阳将这座古老的都城映得格外地肃穆辉煌。

    南城门那高高耸立的门阙之上,一个黑色身影伫然而立。

    傍晚地风,轻轻飞扬起他衣色的长袍衣摆,烈烈而舞,恍若黑色的火焰。

    腰间,长剑微垂,反射着清冷的光辉。

    那张一向总是漠然的脸上,那对一向总是冷冰冰的眸子。

    此刻,却是满含着心事,注视着遥远的南方。

    “国师,我看,今儿陛下是不会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去!”

    身后,手下轻声劝道。

    “再等一会儿!”

    玄影的目光只是锁定在通向城门的官道上,脸都没有侧一次。

    在心中暗叹了口气,手下只得后退一步,重新垂手侍立成了一座泥雕。

    哐当哐当!

    那是门上的锁链放松,吊桥收起的声音。

    不知不觉间,已经又是关城门的时候了。

    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官道,玄影轻轻地抿了抿唇,这才从唇间挤出二个字来。

    “走!”

    字话音未落,却听得一声蹄声由远渐近。

    猛地转过脸,移过目光,注意到那黄土官道上渐近的那个紫色身影,玄影的脸上先是一怔,接着,便目光中闪烁兴趣,唇角扬起,露出大大地微笑来。

    “果然,让我等到的,你看,那……那是不是陛下?!”

    手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地皱眉。

    “国师,那么远,属下哪里看得清!”

    看到玄影脸上的笑容,那手下不由地呆怔。

    他随在玄影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呢。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玄影一边说着,一边便急掠向通向城墙下的阶梯,嘴里只是大声呼喊道。

    “不要关城门,不要关城门!”

    浴室内,暗有玄机?!(4)

    浴室内,暗有玄机?!(4)

    哐当哐当!

    刚刚升到一半的吊桥,又一点点地放了下来。

    勒住马,抬眼看看慢慢放下来的吊桥,东方破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些守城的侍卫并不识得她,怎么会主动为她放下吊桥呢?!

    吱呀!

    包着铁皮的厚实木门,一点点地分开。

    紧接着,一条黑影便从分开的木门中冲了出来。

    “陛下……”

    本能地冲向东方破晓的马,冲到一半,玄影突然又硬硬地收住身形。

    顿在原地,他迅速地深了口气,语气便恢复了平日的清理。

    “臣……恭敬陛下回来!”

    “玄影?!”

    上下打量来人,最后,在对方那张凌角分明的俊脸上停住,东方破晓眼中惊愕越浓。

    “你……怎么会这里?!”

    “臣……臣是刚好路过!”

    玄影口不择言地扯着谎,耳根处,便升起一抹淡淡地潮红。

    “刚好路过?!”

    不用想,东方破晓亦已经看出他是的撒谎。

    堂堂国师,不理国事,会刚好路过偏僻的南城门,骗鬼吗?!

    不过,她并没有揭穿他的意思。

    “是吗,那真是好巧!”

    以东方破晓的心智,自然也明白,玄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在等她!

    只看他刚才冲过来的样子,眼中闪过的亮光,她便感受到他心中的火热。

    心中,闪过暖意的同时,也闪过歉意。

    她已经有了西门夜寒,别的男人,不可能了!

    “国师不理国事,却到这南城门附近闲逛,还真是有些出乎寡人的意料!

    我走的这几日,国中没有大事?!”

    东方破晓的语气,很冷淡。

    现在,她必须要表明态度,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浴室内,暗有玄机?!(5)

    浴室内,暗有玄机?!(5)

    每日的等待,换回来的却是东方破晓一句冷淡的责备。

    玄影的心,不由地便是一阵刺刺的疼。

    不过,他的脸色还算平静,一边向前两步,一边便恭敬回道。

    “陛下不用担心,国中事务臣每日清晨都会处理完毕,这几日并无大事发生!”

    每日清晨处理,难道他一整天都会在这里等?!

    在心中,东方破晓只是暗叹了口气。

    “恩!”

    她的语气,却依旧是冷淡的。

    “既然如此,那就随寡人一同回宫!”

    此时,守城的将士的玄影的手下亦已经赶了过来,在城门外恭敬地跪成两排,向东方破晓行礼。

    东方破晓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便催马向前。

    玄影上前一步,便要将手伸向马疆。

    在他的手掌伸过来之前,东方破晓却是马鞭一横,挡住了他。

    “不用了,寡人自己骑回去便好!”

    一边说着,她便轻打马背,提马向着皇宫的方向奔了过去。

    看也没有看,一脸沮丧地僵在原地的玄影。

    “小东西,人家每日早早便来城墙上等你,你这般冷淡,不是太伤人了吗?!”

    随着她飞掠,隐身相随的西门夜寒淡笑地说道。

    他冷眼旁观,自然也看出那玄影对东方破晓的心思是什么。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他心存幻想,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的爽快。”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侧脸看向了西门夜寒声音传来的方向。

    “既然你那么可怜他,要不然,我将他收为侧夫好了?!”

    “大不了,改日我寻几个漂亮女子,你赏赐给他就是!

    收侧夫,你休想!”

    最后三字,西门夜寒语气决然。

    马背上,东方破晓只是朗笑出声。

    浴室内,暗有玄机?!(6)

    浴室内,暗有玄机?!(6)

    东方破晓去而复返,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皇宫内外。

    各路人马,纷纷过来请安。

    好不容易才将这各路人马送走,东方破晓宣了晚膳,准备和西门夜寒共进晚餐的时候,虞若溪却来了。

    恭敬地跪在台阶下,她表现的十分恭敬。

    “听闻陛下安然回宫,若溪这些天来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

    今晚,我也能睡个好梦了!”

    “有劳虞大人挂心了!”

    东方破晓明知她是假意,却仍是客气道。

    “如果没有他事,大人就回去,早早休息,省得累坏了身子!”

    “多谢陛下关爱!”

    抬起脸来,虞若溪脸上有暧昧的笑意。

    “我知道陛下日夜赶路辛苦,特地带了玫瑰露来。

    一会儿您入浴之时,让宫女滴上三五滴在浴池中,包管您泡完之后,神轻气爽。

    明白,必可荣光焕发地早起上朝!”

    一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装着多半瓶玫瑰色香露的水晶瓶送上来。

    自然,便有宫女接了,送到东方破晓面前。

    “大人有心!”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意兴阑珊的打个呵欠。

    那虞若溪看出她的送客之意,忙着起身告辞去了。

    看她走远,东方破晓这才吁了口气,捏着那只小瓶子起身走到饭餐,便将一应宫女全部赶了出去。

    房内再无他人,西门夜寒这才现出身形。

    二人挨着坐下,共进晚膳,很是安逸。

    这边吃得差不多了,便有宫女有门外通报,说是浴室内,水已经备好,请东方破晓入浴。

    “好,寡人马上就去!”东方破晓一边说着,一边便急不可待地站直了身子。

    沐浴,那药另有玄机?!(1)

    沐浴,那药另有玄机?!(1)

    这一天赶路,风尘仆仆,她早已经倦了累了。

    现在,只恨不能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睡上一觉,

    听说水已经备好,自然是难免兴奋。

    眼角余光捕捉到桌上的水晶瓶子,她只是探手将那只小瓶捏到手中。

    “玫瑰香露,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站起身,西门夜寒侧脸看看那只小瓶。

    “之前也有人向我进献过这样的东西,据说有安神放松的功效!

    一会沐浴的时候,你不妨试试!”

    一边说着,他便探手过来,拥住她的纤腰,在她的额上轻啄了一口。

    “我去一趟临江镇,让小安子派人去楚京城通知一声,省得大家担心!”

    “赶了一天的路,不如,明日再去好了!”

    将脸倚在他的胸口,东方破晓只是现出少有的孩子气。

    “放心,我最多两个时辰便会回来的!”

    抬手刮刮她的小鼻子,西门夜寒笑得越发暧昧。

    “你只管洗得干干净净等我,我说过要惩罚你的,这样的机会可不会放过!”

    “我才不要!”

    撇撇嘴,东方破晓直接从他怀中挣开去,闪身来到门边,笑着将门拉开。

    西门夜寒忙着运用隐身之术,将自己的身形收起。

    闪身追到她的身边,捏捏她的鼻尖,

    这才从两个迎上来的宫女中间走过去,闪身掠起,向着临江镇的方向掠飞过去。

    仰脸看向面前的屋脊,知道西门夜寒已经走了。

    东方破晓这才轻轻笑笑,随着二个小宫女走向了浴室。

    一边走,她一边在指间把玩着那只水晶小瓶。

    她并不知道,自称要回家睡觉的虞若溪,此刻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