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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20部分阅读

      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作者:萝卜

    一下眉头,还来不及开口,宇文极就不置可否的笑笑,抢在她前面嘲弄的笑笑:“夜月之前已经说过了,皇后娘娘射出那一箭之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七殿下这个人了,有的”

    低头看着自己和夜月交缠的十指,柔声说道;“有的,只是被夜月用性命从阎王那里要回来的人。”

    随即眼眸一冷,沉声说道:“这里,并不欢迎你,芊芊姑娘还是请回吧。”

    说完,拉着夜月转身就走,脸上差不多笑成了一朵花:“小夜月,吉时已到,可千万不要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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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拉着夜月转身就走,脸上差不多笑成了一朵花:“小夜月,吉时已到,可千万不要耽误了。”

    “宇文极!”

    芊芊眼眸一冷,手臂微扬,脚尖一顿,飞身往宇文极的背部抓去:“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昭告天下订过亲”

    话还未落音,手就被一柄剑逼了回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月和宇文极踏进院门离去。

    南宫羽轻轻松松的站在芊芊和院门中间,随意的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剑,看着剑身因此发出来的折光,提了提唇:“吉时已到,芊芊姑娘又何必这样为难新人。”

    芊芊挑了一下眉毛,眼里,杀意凛然。

    嘴里却是轻叹出声:“皇后娘娘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女人若是想不被别人欺负,最要紧的就是自己拥有足够强的实力。”

    抬起纤细手指在南宫羽面前晃了一下,笑吟吟的说道;“今日看来,果然如此。”

    话还没有说完,身形骤然如鬼魅般的抢到了南宫羽身边,那本来柔若无骨的手指,也变成了杀人利器,往南宫羽的咽喉要害抓去。

    南宫羽脸色微微一变,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子快速的往后退去。

    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芊芊那鬼魅般的身形在南宫羽还来不及退后之前,虽然被他避开了咽喉要害,右手食指却依旧深深的插入南宫羽的肩膀,带出一缕血箭。

    南宫羽退了三步,停身,横剑。

    低垂眼睑,瞄一眼自己肩膀上多出来的那个孔,心里一凛,抬眼和一击得手之后就停住身子站在原地的芊芊对视着,本来谨慎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提防。

    芊芊一击得手,靠的虽然是偷袭,但刚才那鬼魅般的身形,也足以让人惊撼不已。

    芊芊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巾,拭去手指上的血迹,冷眼看着南宫羽的眼里依旧是杀意凛然,勾唇一笑:“南宫世子,你说皇后娘娘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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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芊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巾,拭去手指上的血迹,冷眼看着南宫羽的眼里依旧是杀意凛然,勾唇一笑:“南宫世子,你说皇后娘娘说得对不对?”

    语气中,是浓浓的讥讽。

    这样的神情,让南宫羽心里惊撼之余,亦升起了无限豪情,脸上神情更是一松,横握着的剑轻轻松松的往下垂落,斜斜的指着地面。

    对着芊芊展颜一笑:“皇后娘娘说得对极了,就是不知芊芊姑娘现在是否有这个能力。”

    偏偏他这样的轻松神情,让芊芊心里也跟着微微震撼一下,下意识中断定,南宫羽能在这个时候还能还保持轻松神情,绝对是有把握对付她才是如此。

    她的武功虽然已经晋于高手,但实战经验和胆气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在这个时候,还真的不敢再行出手。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芊芊眼里的杀意骤然消失,嫣然一笑:“只可惜,在我出宫之前,皇后娘娘曾经吩咐过不许伤人,要不然,今日定好好与南宫世子讨教一番。”

    说着,对因为她突然转变诧异不已的南宫羽道了一个万福,抬眼俏生生的看着他:“其实皇后娘娘让我来这里,不仅仅是带一份礼物给七殿下,更是想让我带一个消息给你们。”

    随手将带着血迹的丝帕扔到地上,轻声笑道;“皇上已经知道七殿下犹在人间的事情,就算是七殿下不会皇宫,只怕皇上也未必放得过他。”

    扬眉含笑看着南宫羽:“一个月前的事情,想必你应该还有记忆吧?”

    随即掩嘴吃吃一笑,转身往来路返回。

    走到一半,停步回眸望着南宫羽:“若是皇后娘娘的消息没错,在十天之内,皇上的第二次狙杀就会开始。”

    南宫羽看着芊芊消失在街道转角处,收回视线,盯着她扔在地上那带着血迹的丝帕,刚才轻松随意的神情骤然消失。

    收剑回鞘,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血孔,轻叹出声:“好快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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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剑回鞘,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血孔,轻叹出声:“好快的身手。”

    自语间,眉头更是用力皱了一下,芊芊临去前说的话,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一个月之前峡谷的那一次截杀,那样精密的布置,的确是皇上惯有的手法。

    芊芊能找到这个地方,皇上自然也不会找错门,若是如此,只怕十天之内,这本来宁静的地方,又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抬眼看了一下已经到了天心的太阳,索性将这件事抛开,大步往大门走去。

    才踏进大厅,看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宇文极,不由得呐呐出声:“虽然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也犯不着笑得和一个傻子一样吧。”

    宇文极脸上还是那怎么样都止不住的傻笑:“你就快点把拜天地的话说了吧,我和夜月都等不及了。”

    话还没有说完,胸膛上,就被夜月狠狠的击了一拳。

    听着门外逐渐传来的喧哗声,宇文极笑吟吟的脸顿时垮下去了。

    哀怨的瞥着从门外蜂拥而入的一群大汉,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就不能给我把夜月娶进门再来。”

    那帮人,正是一个月前被他们黑吃黑的大盗,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性子最急的雷厉,一大帮人径直从门外走进来,将本来就不大的喜堂挤得满满的。

    想都不想,宇文极已经断定他们是来报仇的了。

    “今日,我们是来报仇的!”

    雷厉那巨雷般的话,更是及时帮宇文极心里的想法做了断定,大手一挥,怒哼出声:“你们得了我们那么多贺礼,居然连成亲都不请我们,岂不是太不讲道义了。”

    随即昂起头左顾右盼一番,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打不过他们,那就从酒上找回来!对不对!”

    话才落音,站在他旁边的那些大盗就嚷了出来:“对,不把这个新郎灌醉,今天就不许他进洞房!”

    宇文极有些傻眼的看着这些来报仇的大盗,嘴里不由喃喃细语:“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好事多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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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极有些傻眼的看着这些来报仇的大盗,嘴里不由喃喃细语:“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好事多磨了。”

    这样的话一说出来,雷厉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走到宇文极身边,怒气冲冲的说道:“难不成我们那么多珍宝,连一顿喜酒都不值?”

    宇文极顿时说不出话了,这样的性格,本来就是江湖汉字的本色,唯有抬手摸摸鼻子,呐呐的说道;“奇怪,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样的问话,让雷厉眼里顿时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眼里闪过一丝老狐狸的笑意:“难道你忘记了,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本来就是大盗。”

    夜月坐了半响,听着远远传来的喧哗声,情知那宇文极被那些不请自来的大盗缠着脱不了身,索性自己将喜帕掀开,想了想,直接拉开房门往外走去。

    心里,实在是有些好奇这些大盗到底想做什么。

    还没有走进院落,一阵酒气就迎面扑来,院落里,那些大盗已经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手里端着的酒碗里,是他们自己从外面带来的烈酒。

    吃着的,也是他们自己准备的肉块。

    嘴里,一个个都是谈笑风生,一个个都拉着宇文极,不停的帮他的酒碗里添酒。

    雷厉嘴里更是大呼小叫:“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新郎灌醉!”

    话还没有嚷完,一眼看到含笑站在回廊上的夜月,眼睛顿时就笑成了一条缝:“新娘子来了。”

    话说着骤然一顿,傻眼的看着夜月,迟疑了好半响,才猛地一拍脑袋:“我说这个新娘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你。”

    眼睛猛地瞪得圆圆的,取过一个空碗,直接倒满:“既然是你,就先来三碗!”

    宇文极脸色一变,刚想开口阻拦,却看到夜月勾唇一笑,走到雷厉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酒碗一口饮尽。

    三碗之后,脸色骤然一沉,环顾着那群大声叫好的大盗,冷声说道:“现在,你们最好告诉我,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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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碗之后,脸色骤然一沉,环顾着那群大声叫好的大盗,冷声说道:“现在,你们最好告诉我,到底想做什么?”

    随即冷笑出声:“你们千万不要告诉我,就是为了喝这样一顿喜酒。”

    院落里,顿时鸦雀无声。

    每一个大盗脸上都变得有些古怪,相互对视一眼,好半响之后雷厉才嘿嘿的笑了几声:“新娘子好厉害,果然是心机过人,这样都能看得出,我们这些江湖人,敬佩的就是你们这样有本事的人。”

    夜月抿了抿唇,冷眼看着说着废话的雷厉,静静的等着他往下说。

    她敢保证,雷厉这样恭维话后面,就是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而且,绝对不是因为敬佩他们的本事才来的。

    好半响,才看到雷厉抬起手挠了一下头,咬咬牙,沉声说道:“你们把卧虎庄的万侯爷弄垮了,就是断了我们的财路,我们所有人的东西都卖不出去,你说怎么办。”

    “哦?”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看着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难以启齿变得通红的雷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那有怎么样?”

    “那就要赔我们另外一条财路!”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雷厉神色之间也显得理所当然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大家都决定了,以后,黑道上的人都跟着你们。”

    转头嘿嘿一笑,竖起三个手指:“大不了我们也给你三成。”

    夜月突然不说话了。

    对着这样一群看上去耿直无比,其实一个个精明到了极点的大盗,她发现自己真的无话可说,他们这样做,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管是谁,黑吃黑都不可能吃到自己手下的人身上。

    站在雷厉身边那看上去和庄稼汉子一样的人,脸上的笑容更是显得憨厚无比,咧嘴一笑:“最起码,这样比被你们全部吃完好多了。”

    面对着这些诚恳无比的笑容,夜月更加说不出话了,向来嘴快动作快的雷厉直接帮自己的酒碗斟满,一口饮尽:“就这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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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着这些诚恳无比的笑容,夜月更加说不出话了,向来嘴快动作快的雷厉直接帮自己的酒碗斟满,一口饮尽:“就这样定了!”

    在他身后,那些大盗亦纷纷昂头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饮完之后,注视着那三个他们强行推上头领地位的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夜月和宇文极、南宫羽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看着那一碗酒已经进了肚的大盗们,终于轻叹出声:“能不定吗?”

    夜月越过围墙,侧脸看着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宇文极,展颜一笑:“那些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

    “的确是。”

    宇文极重重的叹息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依旧传出喧哗热闹声音的围墙,满脸的哀怨,将手臂搭到夜月肩膀上:“我好不容易盼来的婚礼,居然被他们变成了结盟大会。”

    跟着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这也罢了,都深夜了,居然一个个还不肯走,把新郎新娘都逼出来了,我的洞房花烛夜就”

    这样抱怨无比的话,让夜月不由得轻扬一下嘴角。

    夜月下,在身上的红裳衬托下,这样的笑容让本来哀怨无比的宇文极心里顿时重重的跳了一下,往前走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手臂微微用力,让夜月的身子面对着自己,仔细端详着夜月那张没有任何妆容的脸。

    良久,脸在霎那间突然坍塌了下去,极度不满的低呼出声:“为什么你穿回女装之后,还是和原来一样?”

    “哦?”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喜服,诧异的看着宇文极:“那你觉得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宇文极苦着脸,俯身凑到夜月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还以为会变得更漂亮呢,原来还是一样没变。”

    语气中,却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是不是后悔了?”夜月眼睛顿时微微眯了起来,重重的一口咬到他唇上,昂头,盯着痛呼出声的人,一字字说道:“我警告你,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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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后悔了?”夜月眼睛顿时微微眯了起来,重重的一口咬到他唇上,昂头,盯着痛呼出声的人,一字字说道:“我警告你,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宇文极帅脸更是变得难看起来,小心翼翼的偷眼看了一下夜月:“真的不许换?”

    话还没有说完,夜月的拳头就将他的问话打散。

    宇文极侧身一避,躲过夜月的拳头同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在她的拳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跟着又是轻轻的亲了一下,眼里,全是笑意,一把将夜月横抱在胸,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不给换就不换,我可告诉你,你找的这个相公,可是全天下最好的,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出手。”

    夜月亦是勾唇一笑,挑了一下眉毛:“相公,可是我也后悔了。”

    斜斜的瞥了一眼因为相公两个字顿时两眼微微放光的宇文极,夜月也轻叹出声:“我突然发现,你好多地方都不好,我觉得这个婚事,还是要多考虑”

    “不行!”

    夜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宇文极就咬牙切齿的打断了她的话:“天地已经拜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货物出门概不退换,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咦?那两个新人呢?兄弟们,我们去把他们找出来继续喝!”

    听着身后围墙里雷厉喝多了酒之后,比平时更加响亮的声音,宇文极的脸在瞬间又垮了下去,抱着夜月立马就大步往前,飞快跃到街道转角处之后,才停了下来。

    哀怨的瞥着夜月,叹息着说道:“小夜月,我们的洞房花烛”

    “相公!”

    夜月一手勾住宇文极的后颈,抬起手指朝宇文极勾了一下,示意他附耳过来,随即在宇文极的耳边轻语数句。

    宇文极眼眸一亮,抬头看着夜月,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看到夜月重重的点头确认之后,勾唇无比妖孽一笑:“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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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极迎着夜风,深吸一口带着江边独有气息的潮湿空气。

    明月当空。

    他已经将夜月抱到他们的快船上,守船的舵手,也被宇文极用最快的速度打法走了。

    在这个时候,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听着岸边那滔滔的江水声,宇文极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夜月,眼里全是笑意:“你说,若是你母亲找不到我们,会不会以为我将她的女儿拐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月眉眼间的笑意心神一荡,直接停了下来。

    心,开始越跳越快。

    在这样的月色下,这个时候的夜月和平时绝对不同,虽然脸上还是原来的素颜,虽然眉毛依旧是以往那种没有修过的浓眉。

    但眉眼间,却多了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娇媚。

    一种和以往那神采飞扬截然不同的女子特有的娇媚。

    含笑看了一眼宇文极,夜月眼里的笑意更甚,勾在他后颈的手臂微微用力,抬起身子凑到他耳边:“相公,你忘记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不需要拐带我了。”

    呼吸间传来的温热气息,更是让宇文极发现自己的心挑越来越快,看着在夜里艳丽无双的夜月,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嘴里喃喃细语:“我们真的成亲了?”

    等夜月含笑点头之后,眼眸不由得微微眯起,低头往那吸引着自己的唇亲去,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下一瞬间,宇文极的眼睛立即就睁大了。

    垂眼看着挡在自己和夜月唇间的手掌,下意识的往平静无比的江面上看了一眼,眼神顿时也变得哀怨起来:“该死的,不要告诉我,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倒不是。”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脸突然皱了起来:“我饿了。”

    看着宇文极张口结舌的样子,夜月脸上的笑意更甚, 直接无视宇文极脸上的哀怨,抬头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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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宇文极张口结舌的样子,夜月脸上的笑意更甚,直接无视宇文极脸上的哀怨,抬头在他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宇文极近乎无语的看着夜月那张理直气壮到了极点的脸,半响之后,抱着夜月就往船舱里走,低声说道:“我也饿了。”

    脸上的神情,绝对不是饿了的表情。

    船舱里,更是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看着宇文极气势如虹的样子,夜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展颜妖孽的笑笑,抬起手指在宇文极的胸膛上慢慢的划了一个圈:“相公,人家已经饿了整整一天了。”

    宇文极脚步顿时一涩,刚才那气势如虹的样子立马不见,嘴里咬牙切齿的低呼声;“该死的,天知道我已经等一年多了!”

    话是这样说,帅脸上却是浓浓的哀怨,幽怨不已的瞥着夜月,身子更是在下一刻直接转了一个弯,往岸边跃去。

    夜月笑吟吟的任凭宇文极抱着,等他跃到快船和岸边之间的时候,轻抚在他胸膛上的手指突然用力,狠狠的在他胸前经脉上用力一戳。

    满意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宇文极因为气血突如其来的滞涩往水面落去。

    入水后,勾在宇文极后颈上的手臂往下滑落,身子也如鱼一样灵活的在水中转了一个方向,变成自己紧紧的拥着宇文极。

    在水下睁开眼,对着宇文极妖孽的笑笑,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唇覆盖到他的唇上,堵住他的呼吸。

    宇文极从水里浮出来,一把抓着系着快船的绳索,用力呼吸了无数口气,好半响之后才哀怨的看着在水里勾着自己颈部,一脸戏谑的夜月,喃喃说道:“你偷袭我!”

    “这个叫做一报还一报!”

    夜月轻扬嘴角,那模样根本就不像一个饿了一天只想着吃东西的人,昂头笑盈盈地看着宇文极:“你难道忘记了一年前你是怎么骗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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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轻扬嘴角,那模样根本就不像一个饿了一天只想着吃东西的人,昂头笑盈盈地看着宇文极:“你难道忘记了一年前你是怎么骗我的了”

    “你这个记仇的女人。”

    夜月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宇文极嘀咕一句之后狠狠的堵住了,同样是重重的吻,却不是她刚才那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吻,而是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热情的拥吻。

    这个时候,若是宇文极还不知道夜月根本就不想吃东西,那他就是傻子。

    夏夜沁凉怡人的江水中,夜月却感觉宇文极的唇是烫的。

    这样的灼热感,让她不由低低的轻呼一声,宇文极的舌尖却在趁机而入,让夜月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手指,也滑落到了宇文极的腰际。

    指尖上带着的温热,让宇文极的身子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抬起手臂,手指穿过夜月的发丝,将她更加拥紧一点。

    拉着绳索的手,也不知在何时到了夜月腰际,在激流的江水中,在夜月的腰部游移不定。

    夜月低低的呻吟出声,分不清到底是宇文极温热的手指引起的颤栗,还是沁凉的江水冲击着自己皮肤带来的心慌,总而言之,一种异常的陌生感觉,让她忍不住将身子更是贴紧宇文极。

    “小夜月,你是我的。”

    宇文极灼热的唇移到夜月耳边,呼吸带来的气息,吹拂过夜月被江水浸湿的皮肤,让夜月不由得睁开眼睛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不对,应该说你是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文极游移在耳垂附近的舌尖引出来的呻吟声打断。

    宇文极心里一荡,勾住夜月腰际的手臂抬出水面,在绳索上用力一勾,带着夜月跃出到甲板上,反手,将夜月横抱在胸,大步往船舱里走去。

    夜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月夜下宇文极那张邪魅的脸,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心,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不由得低低的说了一句话:“相公,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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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月夜下宇文极那张邪魅的脸,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心,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不由得低低的说了一句话:“相公,我饿了!”

    宇文极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一下,低着头,看着夜月,看到她眼眸中不易察觉的紧张之后,刚才被夜月这句话弄出来的郁闷顿时消散。

    勾唇邪魅的笑笑:“小夜月,我也饿了。”

    本来深邃的眼眸,更是多了一种让夜月心跳的暧昧,让夜月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在瞬间感觉到有些干燥的唇。

    她敢打赌,宇文极说的饿了,绝对不是她说的意思。

    宇文极将夜月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妖孽的笑意更甚,俯身在夜月耳边轻语:“你说,怎么办?”

    夜月眼睛猛地一瞪,刚想说话,眼角余光突然瞄到岸边,叹息出声:“相公,只怕事情难如你愿。”

    江岸那边,一群人在南宫羽的带领下,摇摇晃晃的往快船的方向走来。

    远远的看到站在甲板上的他们,南宫羽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遥看着月色下宇文极那张骤然变色的脸,朗笑出声:“我都说了,新人一定是躲到这个地方来了。”

    说话的声音和平时的戏谑笑意完全不同。

    语气,也是带着一点微醉。

    在那些大盗的强行灌酒下,南宫羽最起码醉了八成。

    “的确是他们。”

    雷厉亦是大喝出声,那语气,更不用说,绝对的十足醉汉,踉踉跄跄的往前冲了几步,大声呼唤:“大哥,我们来闹洞房了。”

    看来,他们喝醉之余,在不怕死的南宫羽带领下,一路寻过来闹洞房了。

    宇文极有些傻眼的看着南宫羽那摇摇晃晃的身子,嘴里喃喃细语:“该死的,看来老虎不发威,还真的有人当我是病猫了!”

    夜月眼里笑意盎然,重重的点点头,对宇文极这个提议,她是百分百的赞成,手臂用力,抬起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相公,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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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极轻轻松松的拍了一下手掌,环顾一眼被他揍得乱七八糟倒在地上的一群人。

    视线,最后落在南宫羽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帅脸上,听着他细碎的呻吟声,凉凉的瘪了一下嘴角:“我都说了,别逼我出手的。”

    转身,看着夜月的时候,那一脸的怒气顿时消失不见,纵身跃到甲板上,一脸讨好的笑意:“小夜月,现在绝对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起下额朝岸边那群人扬了扬,勾唇一笑:“不行,若是那群醉猫爬起来闯到船上怎么办”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寒光一闪。

    宇文极的剑已出鞘,快而狠的将系在船头的缆绳一剑斩断,动作干净利索到了极点。

    顺手将剑往甲板上一扔,走到夜月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注视着夜月那张有些异常绯红的脸,悄声问道:“这样,不就没有问题了。”

    夜月看一眼被江水推着往下游飘去的快船,轻扬了一下嘴角。

    跟着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突然抬起头在宇文极下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眉眼间,全是娇媚:“相公,那你还在等什么?”

    话还未落音,脸就突然更加涨红起来。

    宇文极快步抱着夜月往船舱而去,脸却在瞬间塌了下来,一路狐疑的盯着夜月,到了房间里,小心翼翼的将夜月仰面放在床上。

    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脸凑到夜月不到半尺的地方,看着在他注视下变得娇艳无比的夜月。

    好半响,嘴里喃喃细语:“奇怪,我喜欢的那个母老虎去什么地方去了?”

    “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夜月的拳头,狠狠的一拳准确无误的往宇文极那张帅脸打去。

    却被宇文极一把抓住,将夜月的手指轻轻打开,在她的指尖上轻允一口,满意的看着夜月在自己这个动作下轻颤一下的手指,妖魅的笑笑:“没错,正是我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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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被宇文极一把抓住,将夜月的手指轻轻打开,在她的指尖上轻允一口,满意的看着夜月在自己这个动作下轻颤一下的手指,妖魅的笑笑:“没错,这才是我的母老虎。”

    夜月的眼睛刚刚瞪圆,却在下一瞬间失笑出声,伸手,勾着宇文极的后颈,那慵懒娇媚的模样让宇文极心里顿时漏跳了一拍。

    顺着夜月的手臂,手指将她依旧湿漉的发丝勾到一旁,顺着夜月的肩膀,慢慢滑过她的衣领,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间,手指灵活的挑着夜月腰带上的绳结。

    看着有些紧张的夜月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举动,不由得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下一吻,随即滑到她的耳垂处。

    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觉到夜月微微一僵,改咬为吮,在呼吸带来的灼热气息中,悄声道:“小老虎,闭上眼。”

    游移在夜月腰际间的手指,在绳结松开的那一瞬间,滑入夜月的湿的衣服里,在她紧致的皮肤上移动。

    温柔的手指滑过被湿衣服贴得冰冷的皮肤,在瞬间,让夜月的皮肤变得灼热无比。

    感觉到自己腰际游移不定的手指,自己身子里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夜月不由自主轻声低吟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宇文极在夜里显得越发深邃的眼眸。

    (嘎嘎,不往下写了,要不然就是河蟹了,下面,用一个惯用的话来搞定)

    小小的船舱里,顿时充满了旖旎风光。

    船外斜射进来的阳光让夜月睁开眼,抬眼,就看着手臂紧拥着她的宇文极,感觉到两个人紧贴着的皮肤,想到昨夜的激|情,脸顿时有些红了:“你醒了?”

    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夜月睡态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宇文极展颜一笑,在夜月额头在重重的印下一吻:“我早就醒了。”

    抬起头,帅脸却在霎那间垮了下去,哀怨的看着夜月:“小夜月,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发现你那么重?”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还来不及开口询问,宇文极哀怨的声音就继续响起来了:“你把我的手臂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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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还来不及开口询问,宇文极哀怨的声音就继续响起来了:“你把我的手臂压麻了。”

    看着宇文极幽怨无比的桃花眼,夜月的眉头顿时就皱起来了,在被子下的手肘,狠狠的准确无误的撞到了宇文极的胃部上,满意的看着宇文极顿时弯成一团的身子,凑到他耳边轻笑出声;“相公,你以为我是傻子?”

    练武的人,只要运气通血脉,根本就没有宇文极说的手麻情况。

    宇文极却是一脸冤枉到了极点的悲愤,抬起手怒怒的点了一下夜月的鼻子:“你这个母老虎,人家只是担心运气的时候吵醒你或者你枕得不舒服,才是将身子放松被你压麻的,你却揍我!”

    夜月嘴角的笑意突然僵住了。

    和宇文极对视着的眼眸逐渐变得有些迷蒙起来。

    伸手环过宇文极的肩膀,在他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想说什么,却只能说得出两个字:“傻子。”

    只因为心里清楚宇文极说的是实话,他的确可能只因为担心她睡得不舒服这样,也许,这个世上,也只有他这个傻子才会这样的在乎她。

    宇文极眼里却是逐渐露出笑意,手臂猛然抱住夜月的腰:“那你怎么补偿我?”

    在手指碰到她皮肤的时候,眼眸就开始变得深邃起来,手掌在夜月背上游移起来,刚才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夜月。”

    夜月从宇文极的举动中感觉出他的悸动,脸上顿时微微红了一下,眼眸也变得有些迷蒙起来,在宇文极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宇文极张口结舌的打量着滔滔江水,再三往岸边看了好几眼之后,才偷眼看着双手环在胸前似笑非笑站在自己身边的夜月。

    一脸的无辜。

    再次侧脸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脸上的无辜更是明显,走到夜月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展颜妖孽一笑:“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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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侧脸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脸上的无辜更是明显,走到夜月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展颜妖孽一笑:“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家的。”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们从船舱里走出来,才发现不对。

    没有缆绳的系着快船,在江水的推动下,这个一夜的时间,已经不知被江水推到几百里之外了。

    两岸,沿路都是密密麻麻的林子,根本就看不到一点人烟。

    看着宇文极那无辜到了极点的神情,夜月展颜一笑,将手臂环在他的腰上,昂头看着眼前那信心满满的脸,轻叹出声:“可是,我不会划船,你呢?”

    宇文极顿时不做声了。

    事实就是他也不会。

    宇文极看着远处的大门,低头看着噙着笑走在自己身边的夜月,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出声:“你说,我们这一出去就是半个月,你母亲会不会认为我把你拐走了?”

    随即眼珠一转,暧昧的在夜月耳垂上轻咬一口:“或者以为你把我拐跑了?”

    那天他们好不容易将船弄到岸边之后,就沿着江边一路游玩一路慢慢的往回走,一直到今日,才返回居住的地方。

    听着宇文极戏谑的笑语声,夜月斜斜的瞥了一眼笑得无比妖孽的宇文极,勾唇一笑:“也许。”

    看着渐行渐近的大门,她脸上的神情也是轻松无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到家了,等一下罚你去找那几个舵手,将船弄回来”

    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哑然而止,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宇文极的眼眸也在同一时间眯成了一条缝,侧脸,和夜月对视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同时抬步缓步往院门走去。

    到了台阶下,夜月抢先一步,手指往门环上搭去。

    指尖碰到门环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似乎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让她搭在门环上的手指无力推门。

    骤变2

    指尖碰到门环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似乎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让她搭在门环上的手指无力推门。

    宇文极看在眼里,踏上台阶,伸手将夜月的手指握在手掌中。

    另一个手将门缓缓的推开。

    门柱转动发出来的轻微响声,都让夜月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门开启到一条缝的时候,一种人血特有的血腥味更是迎面扑来。

    死的是谁?

    是她的母亲,还是南宫羽。

    又或者,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无幸免。

    以南宫羽的为人,若是他救不了自己朋友的母亲,那么,他就算有机会走,也会留在这里浴血奋战。

    感觉到宇文极温热稳定的手,夜月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将这个时候不应该有的心慌压下去,这样的血腥味,很明显的不是今天才发出来,时间,应该在两三天之间。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夜月的眼里就一点情绪波动都看不出了,抬步,坚定无比的踏进已经开启的门内。

    庭院内,血迹斑斑。

    北烈玉最爱的那株湘妃竹上,在那些尖尖的竹叶尖端,是一滴滴已经凝聚的血滴。

    这样的情景,让夜月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庭院中,却连一个人的尸首都没有。

    除了斑驳的血迹之外,和夜月出去之前,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大厅的门上,那双大红色的喜字依然如新。

    将每一个角落都搜寻过一次,夜月凌厉的眼神骤然消散下去,回眸,和默然跟在自己身后的宇文极对视了一眼,看到他眼里的恨意,心里说不出的颓然。

    夜月看不出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宇文极也是同样的无法预知。

    整个庭园,就仿佛变成了一个死屋,没有任何一点端倪告诉夜月,在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活着的人,也没有她害怕看到的死人。

    唯有,在寂静中显得更是浓烈的血腥味。

    骤变3

    一声鸟啼传到夜月耳里,让她快速的回头,看到一只全身漆黑被血腥味吸引而来的乌鸦从院落里展翅飞起,眼眸不由一冷,袖子里的短剑滑落手掌中。

    寒光闪烁。

    看着坠落在地上的乌鸦,宇文极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夜月的手指更是紧了一下。

    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安慰的语言都是假的。

    夜月抿了一下唇,轻声说道:“最好,不要有事。”

    宇文极无声叹息一声,勉强提了提嘴角,环顾了一眼院落,松开拉着夜月的手。

    就在刚才宇文极松手的那一瞬间,一种空虚的感觉就从夜月的掌心里漫延,一直到达心底深处,视线跟着宇文极的身形,看着他走到那被她一剑穿心的乌鸦旁边,弯腰,将短剑抽了出来,掏出丝巾将上面的血迹拭去,递到她手边,一字一句说道:“不会有事的。”

    宇文极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夜月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失落顿时消散,最起码,在这个时候,还有有宇文极陪在她身边。

    深深的和宇文极对视着,勉强勾唇一笑:“但愿。”

    夜月坐在火边,脸颊被那明暗不定的火苗映衬得阴晴不定。

    在这样夏夜里,她竟然感觉到一阵寒意。

    这样的感觉,不仅仅因为这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院落,更有一种她自己也不知道感觉,让她在这样炎热的夏夜里,觉得只有呆在火堆旁才感觉没有寒意。

    宇文极在火堆前忙碌着,回眸看了一眼静静坐着看不出任何心情的夜月,勾了一下唇,将手里烤好的鸡连棍子一起递到夜月身边,轻声说道:“夜月,吃一点。”

    语气,是不容置喙也不许反对的。

    夜月静静的抬眼看了宇文极一眼,一言不发,接过他手里的烤鸡,伸手,一点点的将鸡肉撕下放到嘴里。

    如同嚼蜡,却不能不吃。

    越是危险和需要应对的时候,越要保持体力,吃不下,咽也要咽下去。

    骤变4

    宇文极静静的站在火堆旁,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院落,视线回到默然咀嚼着烤鸡的夜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