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17部分阅读
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作者:萝卜
宇文极胸膛的箭创,根本就不是姜皇后射伤的,而是她将箭上的力道化解之后却顺着箭的去势,自己插到宇文极的胸膛里上。
只不过,她在箭入胸膛后,将本来对准宇文极心脏的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偏了半分。
半分,在人的眼里完全看不出来。
但是却是决定宇文极生死的关键。
低头,重重在宇文极唇上印了一吻,微微退后,唇离他的唇只有一寸,一字字对着依旧是昏迷不醒的宇文极沉声说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给我快点醒过来。”
宇文极的伤势虽然不是直接的致命伤,但绝对不轻。
也许,下一刻的变化,他就会停止呼吸。
在原来那个时空,从一个孤儿到世界顶级的雇佣兵,她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濒临死亡的伤,深深知道,有时候,在重伤之余,让人活下去的,往往是意志力。
看着夜月的举动,南宫羽的眼睛突然有些迷蒙起来,嘴里却沉声说道:“他死了,也是被你杀死的!”|
在发现宇文极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听过夜月说了那一箭的秘密。
明白了,并不代表没有疑虑。
所有的疑虑在夜月帮宇文极包扎的时候,逐渐从心里升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夜月将宇文极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才深深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更是凝重起来,正色的盯着夜月:“你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皇上不放我们走,岂不是将所有的人性命都送在那里了?”
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了宇文极这样一个高手,他们的确是必死无疑。
“你说错了。”
看到依旧是一脸责备的南宫羽,夜月不由得展颜一笑,低头看着昏迷的宇文极,眼里全是柔情:“当时那个情况胜负已分,不管我们是不是死拼,结果也只有一个!”
随即勾了勾唇,轻声说道;“就是皇上手下的影子和锦衣卫,我们都无能为力了,更不要说后面还加了一个皇后和她的幽灵。”
命,都是赌出来的3
夜月的话一说出来,南宫羽脸上的责备就荡然无存了。
取代的,只是浓浓的无奈。
夜月说的是事实,那一战,到了最后,他们身上的伤势,耗费的体力,在姜皇后射出那一箭的同时,三个人都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关系,已经放弃格杀,放弃了生机。
就是心里,也已经升起了必死无疑的念头。
抬起眼,看着夜月那虽然有些憔悴,但神情之间却依旧是神采飞扬的脸,勉强勾了一下唇:“但是,你又怎能笃定在那个时候,皇上会下旨放我们走。”
这样的问话一说出来,夜月顿时失笑出声。
“笃定?”
看着南宫羽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戏谑:“我怎么可能笃定皇上会放我们走,我只是在赌而已。”
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笑:“若是你还不想包扎伤口,就帮我好好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去处理我自己了。”
“夜月!”
身后,南宫羽郁闷到了极点的低吼声响起,对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一刻钟都等不得,对夜月说出的那个赌字,更是不气结到了极点。
快步走到因为他的低吼声停下脚步的夜月身边,压低声音,一字字将话吐出来:“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握,就是胡乱赌的。”
“你说对了。”
夜月侧脸回眸看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眼里,突然泛起了笑意:“难道你不知道,天下万物,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天生就有一种逃避生死的本能,而我,这样的本能特别强而已。”
南宫羽心里一震,若有所思的看着夜月,眼里逐渐出现了狐疑的神情。
夜月说的这个,他不是不懂。
就是他,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这样的本能也往往会出现。
但,能在那一瞬间做出这样正确的生死判断,只有从无数生死关头走过来的人才会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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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夜月这一次和上次在湖畔带给他的震惊是一样的。
一个仅仅十六岁都未满的少年,居然会具备这样连他这样执行了五年诛杀任务,都没有办法达到的本能反应。
这样的夜月,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似乎感觉到了南宫羽心里的狐疑和震惊一样,夜月提了提嘴角:“其实,现在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呢?反正,我们都活下来了。”
南宫羽更加说不出话。
夜月说的就是事实,不管是她赌的也罢,算准了也罢,只要活着,就行了。
只能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夜月转身跨出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正是夜月在京城里从小到大一直居住着的宅子。
在这个时候,他们一身是伤,还带着一个生死不明的宇文极,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没有一家客栈会收留一个看上去已经是死人的客人,而那里,更是人多嘴杂,宇文极没死的事情一旦透露出去,皇上定会再次派人追杀,让他们用性命拼出来的所有都付诸东流。
最好的路,就是远离京城。
但宇文极的伤势,让他们更不能在短期内离开京城,生怕旅途的颠簸,将他那本来就不牢固的性命抛掉。
所以,他们唯一只能赌。
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不敢回自己的家里。
随意活动了一下手臂,南宫羽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身上的伤口,被干了的衣服黏住,牵扯中,引起阵阵刺痛。
伸手拽了一下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血衣,南宫羽在解开腰带之后,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身上的衣服一把拽了下来,全然不顾被他这样举动会将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迸裂。
用最快的速度的帮自己可以上得到的地方上好药之后,南宫羽的眉头就微微皱起了。
在他背后,有一道从肩膀到腰际的刀伤,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帮自己上药,唯一能上药的人,却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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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夜月,南宫羽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阵怒意。
怒气来自心里感觉到的不公平。
反手上药,牵扯着的伤口让他索性停手,直接将药膏扔到桌面上,低头往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夜月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宇文极看了一眼,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感觉更是强烈。
将自己撕下来的血衣随手抛到桌子上,喃喃自语:“就算我不是情人,最起码也是兄弟吧,至于这样厚此薄彼吗?”
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心里郁闷更甚,碎碎念更是脱口而出;“至于要躲着上药吗?简直就像一个娘们。”
既然觉得不公平,自己又需要上药。南宫羽索性一把抓起被自己扔在桌面上的药膏,转身就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发现门被夜月从里面栓上,心里怒意更是难平,二话不说直接破门而入:“夜月,帮我上药”
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有些发直。
几乎在下一刻,南宫羽左右张望一眼,嘴里诧异的喃喃自语就响起来了:“奇怪,这个时候那家伙跑去哪里了,居然不在。”
门,在下一刻就迅速的关上了。
听着关门声,躲在帘幔后的夜月松了一口气,在门被人往里推的同时,她就用最快的速度躲到了这里,若是没有意外,南宫羽的确应该没有看到她。
将褪到腰部的衣服拿起来,掩在胸前,探头往被南宫羽震断的门栓看了一眼,眼眸突然眯了起来。
南宫羽关上门,快速的返身回房,脚步重得像是想把房子震垮。
心跳,却比脚步更重。
跳得又快又猛,仿佛立即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刚才的房间里,放眼看去,虽然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是南宫羽敢保证自己在将门推开一条缝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
南宫羽向来对自己的视力很满意,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敢用自己的人头打赌,他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夜月。
而且,貌似仿佛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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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像是逃避什么事情一样,一踏进房间,南宫羽就反手重重的把门用力掩上。
不仅仅如此,连门栓都插得紧紧地。
转过背,既不管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背上还有那么大的一道伤口,直接靠在门边,听着自己跳动得无比猛烈的心跳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手掌搭在自己胸前,想到那一夜因为夜月产生的胡思乱想和悸动感觉,嘴里喃喃自语:“我的天,亏我那天担心了那么久,以为自己被这个该死的宇文极传染了。”
不自觉的,刚才那个不应该看到的情景又涌上脑海,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依旧在加速,南宫羽用力摇了一下头,把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晃出脑海。
但是,眼里紧张的神情却是慢慢消散。
突然就露出了笑意:“原来我是正常的。”
既然已经看清楚夜月是女人了,脑海里那张脸也越来越想得清楚。
心跳声中,好半响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懊恼不已:“奇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哪有男子比女人还长得精致的,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想着自己刚才的迅速反应,南宫羽突然对自己的反应能力感觉到很满意了,那样的反应,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只怕夜月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南宫羽像是被刺狠狠的刺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弹跳起来。
用最快的速度转身,死死的盯着那个门栓,就是不去开门。
南宫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南宫羽,开门!”
夜月冷冰冰的声音,稍停了一会儿就响了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在房间里。”
声音突然就变得怒气冲冲起来:“门是从里面栓上的,该死的你最好不要告诉我是宇文极醒过来栓上的。”
南宫羽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了。
他突然发现他刚刚对自己很满意的迅速反应,原来是那么蹩脚的一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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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现他刚刚对自己很满意的迅速反应,原来是那么蹩脚的一个谎言。
夜月说得没有错,门是被人从里面栓上的,那人又怎么可能不在房间里?
就像是刚才,夜月的房门也是被她从里面栓上的,他刚才那一番让他觉得满意到极点的自然反应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若不是他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装模作样。
暗暗后悔的同时,南宫羽看着那个门栓,更加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将门打开了。
不过,他的犹豫没有多久,夜月没有给他那么多时间考虑。
门栓,很快的就被夜月从外面用暗力震断了。
就像是他刚才震断夜月的门栓一样。
就连手法也是一样的。
两扇猛地往里面打开的门,让南宫羽看到了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夜月。
夜月身上已经换下了原来的血衣,一袭白色的长袍将那些伤口都掩盖着,脸上的神情在经过一番梳理后,刚才那憔悴的神情荡然无存。
和南宫羽想象中的不一样,夜月的脸上并没有语气中的怒意。
而是说不出的嘲弄和戏谑,在门打开的同时,勾唇一笑,笑容里,无比妖孽:“南宫世子是不是有什么心虚的事情,将门掩得那么严严实实的。”
那样的笑容,让南宫羽心里猛地一跳,那种不应该有但也属于一个正常男子的悸动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
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脸上在瞬间堆起笑容:“是你啊?刚才我去你房间,看到你出去了,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才说完,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扔掉算了。
夜月刚才说得出那样的话,根本就是明白他已经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他这样说,就像是刻意提醒夜月一样。
果然,如南宫羽所料,在他说完那样一句之后,夜月眼里顿时闪过一丝讥讽,将一直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举到南宫羽前面,随意的晃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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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随着夜月手臂晃动的,正是他刚刚震断的一截门栓。
夜月本来似笑非笑的脸也骤然一沉,冷眼看着南宫羽:“你确定我刚才真的出去了?”
南宫羽当然能确定。
只不过他确定的是相反的事实。
咽了一下喉咙,他突然发现向来口才都不错的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夜月随手将自己手里的门栓往院子里一扔,直视着南宫羽,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或者没有看到什么,都立即给我忘记,从此以后也不许再提起。”
语气,是不容置喙。
南宫羽当然同意,现在不管夜月说什么,他都只剩下点头的份额。
看到南宫羽点头确定之后,夜月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情,上下打量了只穿了一条中裤裸露着胸膛的南宫羽一眼。
嘴角,突然往上提了提,戏谑无比:“南宫世子,你的身材还真的不错。”
南宫羽顺着夜月的视线往下看,脸上,突然变得涨红无比,快步走到自己的行囊边,将药膏随手放下,从里面随意的抓起胡乱套上。
动作只是到了一半,就被夜月的话直接打断,伸到袖子里的手臂也僵在半空中。
“你不是要上药。”
方才一瞥之间,夜月已经看到南宫羽背上全部被伤口流出来的血染红,已然明了南宫羽去自己房间的目的。
走过去拿着南宫羽放下的药膏,挑开瓷瓶的盖子,看到南宫羽还是保持着刚才穿衣服的姿势,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南宫世子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背上的那个刀伤已经迸裂了。”
“该死的!”
感觉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柔移动带来的麻痒,盯着昏迷中的宇文极,南宫羽眼里怒气渐盛,完全忘记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声:“那个该死的宇文极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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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柔移动带来的麻痒,盯着昏迷中的宇文极,南宫羽眼里怒气渐盛,完全忘记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声:“那个该死的宇文极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在南宫羽吼声刚响起的同时,夜月眼里就闪过一丝笑意。
不动声色地等着南宫羽将心里的怒意吼完之后,勾唇一笑,悠悠笑道:“你问完了?”
南宫羽微微一怔,背上逐渐升起一阵寒意,夜月这样的口吻,实在是不对。
寒意还来不及爬到背上,就被一阵剧痛取代。
夜月那本来灵敏轻柔的手指变了了手掌,重重的按在南宫羽的伤口上,随即收手,满意的看着南宫羽整个人弹跳起来。
“夜月!你什么意思!”
等南宫羽比刚才更大声的吼声嚷完之后,夜月提了提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羽:“南宫世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你看到什么或者没看到什么,都不许再说!”
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纱布,将自己手掌上的血迹抹去,含笑看着突然哑口无言的南宫羽:“你忘记了?”
夜色如水。
南宫羽有些心烦意乱的走到推开窗叶,让如银泻地般的月光进入房间。
看到夜月静静坐在院子里的身影,下意识的,还搭在窗叶上的手直接‘砰’的一声将窗叶又重重的扣上。
心也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院子外面那个身影,就是刚才在他脑海里不断涌现让他心烦意乱的人。
“你做什么?”
一声虚弱的,但是绝对带着戏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是什么把堂堂南宫世子吓成这样?”
听到宇文极嘲弄的声音,黑暗中,南宫羽的脸顿时涨红起来。
心,更是比刚才跳动的更加猛烈。
一种心虚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半响之后,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没什么心虚的,看着宇文极的眼睛,顿时变成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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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之后,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没什么心虚的,看着宇文极的依旧还有一些迷蒙的眼睛,顿时变成了怒意。
盯着宇文极看了半响,南宫羽一个箭步窜到床边:“七殿下!你什么时候知道夜月是女人的”
还不等他说完,宇文极眼里的迷蒙顿时就不见了。
虚弱的眼里全是诧异:“夜月是女的?我怎么不知道?”
“宇文极!”
南宫羽的手,紧紧地攥成拳,若不是现在的宇文极伤势过重,他敢保证自己的拳头现在绝对已经到了宇文极脸上。
深吸了一口气,将脸凑到离宇文极不到半尺的地方,看着宇文极因自己这个举动微微流露出诧异的眼眸,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眼里,却是怒意盎然。
这样的南宫羽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脸上的笑容和眼里的怒意,更是让重伤动弹不得的宇文极颇感压力,对欺骗南宫羽的事情更是死不认账:“本王的确不知道夜月是女的。”
南宫羽却仿佛对宇文极心思完全不知,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既然不知道夜月是女子,那就一定是你有问题。”
说着,脸又往宇文极的方向凑近了一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和我一样的问题,我们都不正常,只喜欢男人。”
“你们在做什么?”
门外,听到里面有响声的夜月倒吸气的声音传来过来,狐疑的看着南宫羽和宇文极,视线,最后停留在南宫羽的侧脸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冷然说道;“你想对他做什么?”
在她这个角度上看,那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暧昧了。
暧昧到让只听清楚南宫羽最后一句话的她,看着南宫羽的眼眸顿时变得冷峻无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僵硬在原地不动的南宫羽,斩钉截铁的说道:“南宫世子,我不管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但你最好给我记住,宇文极是我的,你不要对他动任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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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离他远一点。”
夜月冷峻的声音,让正倾身和宇文极商量着如何进入前面那山庄的南宫羽顿时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大步朝他们走过来的夜月。
看到夜月微微皱起的眉头,南宫羽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该死的,这一年我已经说了多少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笑得无限妖孽的宇文极直接打断,伸手拍了一下南宫羽的背部,悠悠然的落井下石:“羽,你还是认了吧,那天的话,夜月都听到了。”
全然不顾南宫羽满脸的怒意,走到夜月身边,那张帅脸顿时变得正经无比。
伸手,拉起夜月的手,情深款款:“小夜月,你放心,就算是他怎么样勾引,我都不会变心的,我对你”
夜月将南宫羽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看在眼里,不由得勾唇一笑,凑到宇文极耳边,悄声笑道:“宇文极,你确定南宫羽喜欢的是你?”
她直接点破的事实,让宇文极连绵不断的情话顿时就说不出嘴了。
脸上笑容却更是妖魅,亦在夜月耳边低语:“小夜月果然明察秋毫,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夜月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宇文极,径直转身往不远处的河畔走去。
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在一年前那个夜里她就心知肚明,只是因为隐约感觉到南宫羽藏在心里的心思,才会刻意装出那样误会。
为的,只是避免尴尬出现。
却想不到宇文极还真的是打蛇随棍上,直接落井下石,让她不得不点明警告。
走到河畔,将手放入清冷的河水中,微眯着眼看着被明媚阳光照耀下,发出一层层刺眼波澜的河面,夜月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她对现在这样的生活感觉满意极了。
一年离开京城,将北烈玉安置好,他们就一直过着这样的逍遥生活,而她,则为自己找了一个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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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离开京城,将北烈玉安置好,他们就一直过着这样的逍遥生活,而她,则为自己找了一个刺激的事情玩黑吃黑!
说白了,就是抢劫。
只不过他们抢劫的对象,就是那些专门抢劫别人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大盗。
交生死与共的朋友,玩世界最顶级的武器,杀最危险的人,本来就是夜月最喜欢的做的事情。
现在,在她身边,不仅仅有了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还有一个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了对方心意的情人,更多了一匹让她满意到了极点的千里马。
马,是她从一个大盗手里夺过来的,那个大盗将这匹千里马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
所以,他死了,千里马也到了夜月手里。
在这个时空里,拥有一匹差不多是这个世界上最快的马,的确是一件好事情。
让夜月最满意的就是一切都按照她预料中的往下进行。
对外,宇文极已死。
世界上,再没有七殿下宇文极此人。
他们和皇宫中所有的纷争都毫无关系。
原来那个为自己生身父母消极颓然了三年的宇文极更是不复存在。
皇上下的诛杀令,姜皇后射出来的那一箭,就像一把斩情断爱的剑,将他们赋予宇文极的血缘关系毫不留情的一剑斩断。
在夜月身边的,是她那个再无心结,身份也只是一个普通到了极点的情人。
站直身,转头看着犹自和宇文极怒目相向的南宫羽,勾唇一笑,眼里,全身戏谑:“时辰差不多了,开始吧!”
骏马急驰中,夜月勒紧手里的缰绳,端坐在扬起前蹄仰天嘶叫马背上,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已经到眼前的山庄。
山庄,是那种草莽中人特有的建筑。
整个山庄的院墙都没有任何一点花俏的装饰,所有的地方都用巨石倚山建成,一路连绵到山脚。
山庄的大门上,更是龙飞凤舞的提着三个字卧虎庄。
简单中,带着霸气。
在山庄周围,站立着无数彪形大汉,看着他们三人的到来,皆侧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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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庄周围,站立着无数彪形大汉,看着他们三人的到来,皆侧目相视。
原因无它,只因为夜月三人和他们看惯的那些大盗截然不同。
不仅仅的是相貌,还有一种让他们说不出来的感觉。
却无一人上前盘查,今日,本就是一个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日子,只要想进入山庄的人,他们都不能拦截。
夜月将这些大汉的视线看在眼里,脸上神色却是不变,径直和宇文极、南宫羽二人同时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交到迎上来的大汉手中。
随手抛出一块金叶子,冷声说道;“将它们当成爷照料。”
一旁,一个管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认识夜月,却认识夜月坐骑,在一年前,还是另外一个人骑着它到这里,而今
眼神闪烁了一下,迎到夜月身边,含笑道:“三位爷,貌似从来的没有到我们卧虎庄,眼生得紧。”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侧脸含笑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
眼里,是淡淡的嘲弄。
抬眼看着一下卧虎庄,提了提唇;“什么时候卧虎庄也改了规矩,居然讲究眼生眼熟的?”
随即轻笑出声:“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不够资格?”
在她说话的同时,站在她身旁的宇文极打开从马背上取下来的一个箱子,随随便便的将箱子打开:“都说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卧虎庄里买家甚多,想不到来了,居然是这样一个待遇。”
在箱子打开的同时,周围那些大汉口中发出来的喧哗声骤然静止。
所有的声音,就像是被卡在喉咙里一样。
就是呼吸,也仿佛停顿了一眼。
在宇文极手中的箱子里,随意胡乱的挤塞着各式各样的珍奇宝物。
龙眼大的夜明珠和柔和到极点的玉璧挤在一堆,那如情人眼眸般温柔妖媚的猫儿眼,在马匹的颠簸下,已经被挤到的箱子的最角落,被箱子里其余的珍宝将它的光芒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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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眼大的夜明珠和柔和透晰到极点的玉璧挤在一堆,那如情人眼眸般温柔妖媚的猫儿眼,在马匹的颠簸下,已经被挤到的箱子的最角落,被箱子里其余的珍宝将它的光芒遮过。
在阳光下,那些珍宝折射出来的光泽,让宇文极的脸色也显得有些珠光宝气。
这样的珍奇,周围的那些大汉也不是没有见过,但那么多同时全部挤在一个箱子里时,就足以让所有的人屏声静气。
宇文极的手,却在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的时候,砰的一声将箱子盖上。
箱盖盖上的时候,他脸上的那些光芒随之消失,同时,那些大汉的呼吸跟着顺畅起来。
其中包括的,就有那个管事。
宇文极听着管事比刚才骤然加速的呼吸声,展颜妖孽一笑:“我们的确有些眼生,但是它们应该不眼生吧。”
他的话才说完,管事立即重重的摇了一下头。
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手臂往前一摆,陪着笑;“三位爷,里面请。”
卧虎山庄,本就是纵横黑白两道数十年的万侯爷建造,一年一度的天下黑道聚会,就是在他能确保买家卖家都能安然无恙,官府又不能追查的情况下才形成的。
在这里,所有的卖家都是大盗。
卖出去的东西,就是他们平时烧掠杀抢偷来的,具有明显特征一时不好出手的宝物,这样的不好脱手宝物,往往都是价值较高。
而买家,却是和官府有些千丝万缕联系的商家,更有甚者,是某一个官府中的实权人物,亲自过来挑选。
官寇相连,是千古不灭的道理。
而卧虎庄,则从所有的交易里,抽取三成的提成,从那些大盗的手里抽。
也就是说,宇文极箱子里的珍宝,只要进了卧虎庄,就有三成是他们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管事怎么能不陪着笑容。
宇文极说得没错,在卧虎庄中,没有生面孔熟面容,有的,只是谁的宝物带得多,谁能让卧虎庄赚钱。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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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昨天生病了,今天还是昏昏糊糊的,一大早去了医院回家又睡着了,现在才醒来。
估计今天是断更了,等明天生病好了再多更补偿亲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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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巨石建造而成的大厅中,里端,面对大门的是三把木制椅子。
朴实,却是大方到了极点。
在椅子后面的前面,一张长桌将大厅隔为两部,在长桌对面,是一字排开的十三张椅子。
所有的椅子皆是空的。
大厅中,已经是人声鼎沸。
按照向来的规矩,未到午时,那些买家都尚在后堂休息,现在还差一刻才到午时,这些人全部都是身怀珍宝待价而沽的大盗。
大盗,亦分成两种。
一种,是说话的人。
他们都站在大厅中间,都仿佛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一样,每一个的嗓音都可以比得上平常人的两三倍,人看上去也是豪爽到了极点,就动作幅度,都比别人来的。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大盗本色。
而另一种,只有少数的十来个人,他们皆是默然独自的站在大厅的一旁,对那些高声的笑谈声充耳不闻,就是视线也不曾转动半分,一身的衣服更是朴实到了极点,看上去就仿佛他们都是老实到不能再老实的良民。
厅外,在夜月他们随着管事踏进大厅不久,三声鸣金声响起。
午时已到。
大厅中,那些大盗的高谈阔论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举切断一样,哑然而止。
从大厅侧门,鱼贯般走出十数人,站在长桌后面。
最后进入大厅中是一个清瘦老人,嘴角含笑,走到长桌正中往大厅环顾了一眼,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在大街上看到的老人全无二样,但面对满厅的大盗,却是神色自若。
看到此人,夜月不由挑了一下眉毛,若是她没有猜错,此人应该就是卧虎庄主万侯爷,却有些想不到纵横黑白两道数十年,以霸道号称的万侯爷,居然是这样一个清瘦老人。
果然不出夜月所料,老人站定之后,抬臂抱抱拳,朗声说道:“有劳众位道上兄弟过来帮我万某人捧场,万某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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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夜月所料,老人站定之后,抬臂抱抱拳,朗声说道:“有劳众位道上兄弟过来帮我万某人捧场,万某不胜感激。”
再度环视屏声静气的众人一眼,才接着往下说:“场面话万某就不多说了,一切皆按照咱们以往的规矩来。”
说罢,手臂往旁边一摆,沉声说道:“十三把椅子,唯能者坐之。”
说话的同时,一个站在他身后的童子手捧托盘,走到大厅前端,抬眼看着众人,朗声说道:“哪位爷,觉得自己带来的东西够格,尽可以先呈上来。”
话说完,良久都是寂静。
好半响之后,大厅中才响起了一声雷鸣般的吼声:“看来大家都是不愿意带这个头,我雷某身上带的东西不值钱,就先抛砖引玉。”
说话之人,正是刚才大厅中声音最洪亮的,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盗雷厉。
说完,大步往汉子走去,从袖子里掏出一串每一颗都大如龙眼的珍珠,大大咧咧的往托盘放去。
“好!”
万侯爷眼眸一闪,沉声说道:“怪不得六王爷不惜悬赏万金,只为得回这串明珠。”
“万侯爷说笑了,雷某这不过是个不入眼的小玩意罢了。”
话是这样说,雷厉眼里却是得意洋洋。
他这一次带来的这一串三十二颗珠子组成的珠串,正是六王爷从邻国寻来进贡给当今皇上的生辰贺礼,足足耗费了他三个月的踩点跟踪,才从那些押运之人手中夺得,又怎么可能是不入眼的小玩意。
扬扬得意中,斜斜的拽眼瞥了一眼周围:“若是各位没有意见,那这第一把”
“孤陋寡闻!”
随着声音响起,一块透晰到了极点玉观音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光芒,落到了童子手上的托盘里。
力道恰到好处,玉观音稳稳的立在托盘上,连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就是那捧着托盘的童子,亦没有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托盘一丝半点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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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恰到好处,玉观音稳稳的立在托盘上,连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就是那捧着托盘的童子,亦没有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托盘一丝半点的震动。
这一次,不仅仅是万侯爷的眼睛亮了一下,就是他身后的那些人,每一个人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
原因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巧妙的手法,而是托盘里的玉观音。
在这里,在这个时候,除了值钱的珍宝之外,再无一样东西能引起别人的惊撼。
夜月顺着玉观音的来处看去,大厅一角,一个三十余岁,从走进大厅之后低头沉默到现在,身着褴褛看上去如庄稼汉子的老实人憨厚一笑:“这个,只是我带来的其中一样。”
说完,直接往椅子走去。
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中规中矩到了极点。
更让人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庄稼汉。
一直到他走到椅子前坐下,大厅中都无一人说话,
雷厉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却始终都吐不出一个字,本就是大盗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珠串和这个玉观音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童子低头看着自己托盘上的玉观音,甜甜一笑,径直走到那看似庄稼汉子面前,笑吟吟的用手臂托着的硕大托盘接过他手里的布包。
返身走到长桌边,放下托盘,解开布包上的绳索,将里面的连同刚才的玉观音总共六样珍宝摆在长桌上,对已经坐在中间椅子上的万侯爷微微颌首。
万侯爷望左右椅子上的两人看了一眼,三人将桌子上的珍宝一件件看过,放在长桌一角,各自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之后,万侯爷才沉声说道:“三万两,阁下觉得如何?”
这样的一个报价一出来,大厅中顿时响起了暗暗的倒吸气声,无数人眼里都露出嫉妒神情。
卧虎庄中的交易,用的皆是黄金。
按时下的金银比价,三万两黄金就是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足以让一万个普通人舒舒服服的过十年,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存嫉妒。
黑吃黑8
按时下的金银比价,三万两黄金就是一百二十万两银子,足以让一万个普通人舒舒服服的过十年,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存嫉妒。
庄稼汉子却是闭上眼睛想了想,再度睁开眼睛时轻叹出声:“罢了,就是这个数吧。”
似乎,对这样的价钱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万侯爷提了提唇,伸手将托盘上雷厉的那串明珠拿起来,和方才那些珍宝同样的程序之后,朗声说道:“明珠,两百两”
话还没有落音,雷厉如雷霆般的声音就出来了:“万侯爷,这个价未免太低了,若是外面,最起码是八百两。”
万侯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手里的珠串往雷厉的方向抛去。
本来含着笑的脸,在瞬间就变得冷峻起来:“若是你不愿卖,竟可以拿回去,在这里,容不得你讨价还价。”
雷厉一把接住珠串,盯着万侯爷看了半响,咬咬牙,走上前将珠串放到长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