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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15部分阅读

      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作者:萝卜

    看”

    “你们都退下。”

    姜皇后深吸了一口气,一字字说道:“本宫有要事和七殿下商议。”

    尔虞我诈6

    姜皇后深吸了一口气,一字字说道:“本宫有要事和七殿下商议。”

    看到宇文极有些抗拒的神情,姜皇后眼里杀意大盛,不由得冷笑出声:“难不成七殿下也要本宫说一个求字?”

    宇文极仲怔了一下,缓慢的收回搭在夜月肩膀上的手臂,侧脸看着她:“既然皇后娘娘有话对本王说,你就和东方夫人先行回府。”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姜皇后眼里的杀意,她怎么会看不明白。

    还不等她那个不字说出口,姜皇后的冷笑声跟着响了起来:“本宫只是有些事情和七殿下商议,宴席还未结束,夜月公子自然是不能离去。”

    想了想,抬步往前走去。

    头也不回,简简单单的撂下一句话:“七殿下请借一步说话。”

    “夜月公子,请!”

    芊芊嘴角含笑,站起身端着酒壶走到夜月身边,笑吟吟的帮夜月将杯子里的酒斟满一点,双手捧起递到夜月身前:“今夜,是芊芊第一次和夜月公子对饮,还望公子尽兴。”

    笑颜盈盈,眉眼处更是百般娇媚。

    夜月低头看着眼前的酒杯,看着芊芊捧着酒杯的芊芊十指,嘴角逐渐往上扬起。

    眼眸,却是冰冷起来。

    手臂已经垂在腰际,迟迟不去接芊芊手中的酒,抬眼,径直冷眼看着芊芊脸上如花的笑容慢慢平复下去。

    等芊芊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之后,才冷声笑道:“芊芊姑娘这双手,血腥太重,这杯酒夜月实在难以下咽。”

    夜月的话,让芊芊的手骤然颤抖了一下。

    脸色也在霎那间变得苍白起来,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良久之后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冷声说道:“我的手里是血腥,难道死在夜月公子手里的人又少了?”

    迎视着夜月不为所动的眼睛,眼睛突然红了一点,恨声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夜月公子的手上,就沾着一个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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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视着夜月不为所动的眼睛,眼睛突然红了一点,恨声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夜月公子的手上,就沾着一个人的血。”

    芊芊这样的话,让夜月的眼眸更是冰冷,嘴角却往上勾了起来。

    身子前倾,逼视着含恨和她对视的芊芊,悠悠的说道:“的确,夜月手里也是沾满了血,但是,芊芊姑娘最好还是从此以后悬崖勒马,不要逼夜月手里多沾上你的血。”

    芊芊眼眸微眯,咬唇说道:“夜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这样也只是为了你!”

    “为了我?”

    夜月心里一震,打量着芊芊那比原来娇媚诱人的脸,心里想到一个可能,不由得用力皱起眉头,沉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皇后和你就是靠那些孕妇”

    芊芊咬咬牙,重重的点头:“这个,本来就是我们凌族族长宗亲不外传的武功”

    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看着夜月的眼里,全是幽怨:“不管怎么样,我这样全是为了你,难道你不希望我更美一点?”

    “那你就好自为之。”

    夜月一把接过芊芊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把玩转动几圈,将酒杯随手往花丛中一扔,勾唇笑笑:“其实夜月向来不管闲事,别人的生死更不曾放在心上。”

    看到芊芊眼里逐渐出现的笑意,夜月却是面色一沉,话锋骤转:“但有些事情若是实在看不过去,终究还是会出手,希望芊芊姑娘运气不错,以后永远都不要让夜月撞到。”

    说完,径直将脸撇开,注视着站在远处的姜皇后和宇文极。

    相隔甚远,夜月也不知姜皇后对宇文极说了什么,只看见宇文极脸上神情不再是以往惯有的戏谑神情,一脸凝重的听着姜皇后书的话,在姜皇后停下话语良久之后重重的点点头,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疾步走过来的宇文极依旧是满脸凝重,勉强对夜月笑笑:“将明珠给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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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步走过来的宇文极依旧是满脸凝重,勉强对夜月笑笑:“将明珠给皇后娘娘。”

    夜月诧异的抬眼看着笑得有些勉强的宇文极,沉吟了一下,微微的摇头:“七殿下,恕夜月难以从命。”

    脸上更是煞有介事的皱了起来:“要知道这颗珠子是皇上点明问夜月要的,交给娘娘,夜月这一家性命,又问谁要?”

    宇文极诧异的看了夜月一眼,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心知肚明自己有没有跟皇上说过这明珠的事情,更知道皇上根本就没有下旨问夜月这颗明珠的事情。

    但看到夜月眼里闪过的一丝狡黠,不由自主的跟着皱了一下眉头,轻叹出声:“这个的确为难。”

    “那就另外拿一颗给皇上。”

    跟在宇文极身后的姜皇后冷冰冰的说道:“这样,夜月公子想必不会为难了吧?”

    摊开手,让手掌中紧紧攥着的明珠呈现在宫灯下,看着珠身发出来的莹润光泽,轻叹出声:“皇后娘娘方才也说了,这颗明珠是皇上送给她的定情之物,随便一颗珠子,只怕是骗不过皇上。”

    抬眼侧脸对姜皇后展颜一笑:“皇后娘娘,你说是不是?”

    姜皇后先是一怔,眼里随即闪过一丝嘲弄;“但若是和这一颗一模一样的明珠呢?”

    夜月看着侍女用托盘托出来的,和自己手心中这颗一模一样发出莹润光泽的明珠,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

    嘴里却是轻叹出声:“娘娘果然足智多谋,这短短时间就想到这样的调包计,实在令夜月心生敬佩。”

    姜皇后挑眉笑笑,伸手捏起盘子里的明珠,笑看着夜月:“如此,皇上还能认得出来吗?”

    说完,另一个手往上一翻:“你的珠子。”

    夜月犹豫再三,将珠子放到宇文极手中,警惕的看着姜皇后:“皇后娘娘千万不要怪夜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珠子对夜月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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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犹豫再三,将珠子放到宇文极手中,警惕的看着姜皇后:“皇后娘娘千万不要怪夜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珠子对夜月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说着叹息一声:“我将珠子直接交到七殿下手里,娘娘将珠子给我,再问七殿下要那颗珠子,这样可好?”

    姜皇后勾唇一笑,径直将自己手里的明珠往夜月抛去。

    等明珠在灯下划出一道光泽落入夜月手掌中,一言不发,径直将手掌摊到宇文极眼前,静静的看着宇文极犹豫一下,将珠子放到她往上摊开的手心中。

    手掌微微侧翻,让明珠在掌心中滑动,再三细细打量,看到完好无缺光滑无一痕迹的珠身,盈盈一笑,手指轻弹,将明珠射入悬挂在自己头顶的宫灯里。

    透过被明珠穿破的宫灯布帘,看着嵌入蜡烛里的明珠,姜皇后轻叹一声:“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也罢。”

    说话间,伸手取下自己发间簪着的唯一一朵绢花,随手一掷,用绢花的刺身将悬挂宫灯的丝线射断。

    宫灯落入地面的同时,周围的绢布被蜡烛轰然点燃,在突起的明火中,姜皇后脸上的笑容更甚,低头注视着迅速燃烧的宫灯。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好好的一颗明珠,娘娘这样又是何苦?”

    “因为它中间的秘密。”

    姜皇后抿了抿唇,轻叹出声:“为了这样的秘密,本宫已经数日难以心安,如今,总算是放心了。”

    “秘密?”

    夜月的心猛地挑了一下,眉头更是锁得紧紧地:“不瞒皇后娘娘,夜月自从得到这颗明珠之后,日夜研究,却始终没有发现它与其他珠子有什么不同,珠面上更是连一丝划痕都没有,又何来的秘密。”

    “明珠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只不过被人将中间镂空,放了一张名单进去而已。”

    姜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注视着已经由盛转弱的火苗,冷声说道:“只不过,现在它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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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注视着已经由盛转弱的火苗,冷声说道:“只不过,现在它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夜月紧紧的抿了一下唇,再不说话。

    火光中的明珠都已经变得再也看不出它曾经是一颗价值连城的宝贝,更不要说中间用纸张写就的名单。

    姜皇后看着逐渐化成灰烬的宫灯,缓步走过去,在灰烬上踏过一遍,眼眸一冷,转头注视着夜月:“夜月公子,不要忘记你和本宫之间的交换。”

    “想不到夜月公子果然是喜欢明珠之人。”

    南宫羽双臂环抱,看着北烈玉的马车逐渐远去,转头间看到用手指把玩着明珠的夜月,不由得嘲弄的浅笑出声:“居然在那个时候,还不忘顺便将这颗明珠拐回来。”

    这几日除了休息时分,他和夜月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心里,和宇文极一样清楚皇上根本就没有下过那样的命令给夜月。

    夜月提了提嘴角,往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轻轻的叹息出声。

    和北烈玉相聚不到一个时辰,又不得不狠心的将她从这个是非纷争的京城送走,为的,只是不愿意以后又被人胁迫。

    离别,只是为了以后的重逢。

    径直忽略南宫羽的嘲弄,等马车消失无踪之后,侧脸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宇文极,也不和他打招呼,转头就往城门的方向返回。

    夜月的举动,让宇文极的帅脸顿时皱成一团,讨好似的跟在她身后,小心试探询问:“小夜月,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

    夜月微微皱了皱眉,轻笑出声:“你有什么地方让我生气的?”

    “本王答应将明珠交给皇后娘娘,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

    宇文极陪着笑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月直接打断。

    那双似乎和虚空融成一体的黑色眼眸中,全是浓浓的怒意,怒视着宇文极:“七殿下不需要解释,要知道夜月既然选择了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不用对夜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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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似乎和虚空融成一体的黑色眼眸中,全是浓浓的怒意,怒视着宇文极:“七殿下不需要解释,要知道夜月既然选择了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不用对夜月解释。”

    北烈玉安然回来的事情,让夜月心情前所未有的大好,在这样的轻松心情下,彼此间默契不已的情人就在眼前,更让她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看着宇文极的眼眸,逐渐的多了一丝柔情,侧倾身子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就像是我要求你一样,同样的,不管任何时候,任何事情,我都相信你。”

    宇文极本来陪着笑的脸顿时僵住了,看着夜月,眼眸也逐渐深邃起来。

    在南宫羽还来不及将脸撇开,非礼勿视的时候,他的手掌就已经托在夜月的脑后,唇也覆盖到了夜月的唇上。

    绝对和夜月刚才蜻蜓点水的吻不同,这样的一吻,是倾尽了所有的爱意和热情。

    所有的话,都在一个深吻中融掉。

    南宫羽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转身大步往城门走去。

    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觉得这样的一幕让他心里觉得怪异,而是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人。

    同样的云湖,在身边少了一个人之后,宇文极心里就愉快多了。

    闭上眼,感觉到身边夜月细微的呼吸,轻叹出声:“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一定带着你将天下所有的湖泊都游玩一次。”

    说完,嘴角逐渐露出戏谑的神情,睁开眼侧脸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夜月展颜妖孽一笑:“小夜月,你说我们将来生多少宝宝?”

    随即凑到夜月耳边,轻轻的在她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挑眉静待他期待中的羞涩神情。

    “宝宝?我倒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完全让宇文极失望的是,夜月脸上连一丝羞涩都没有,有的,反而是诧异,眨了一下眼睛,诧异的看着宇文极:“若是我们生下宝宝,别人会不会诧异两个男子从哪里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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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让宇文极失望的是,夜月脸上连一丝羞涩都没有,有的,反而是诧异,眨了一下眼睛,诧异的看着宇文极:“若是我们生下宝宝,别人会不会诧异两个男子从哪里来的孩子?”

    这样的话,让宇文极眼睛顿时发直了。

    好半响之后,才皱着眉头看着一脸戏谑的夜月,轻叹出声:“的确是个大问题。”

    夜月重重的点点头,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让宇文极发现自己的心开始突然加快跳动起来,在这样的夜里,夜月似乎比以往多了一份诱人的感觉。

    夜月那微微往上勾起的唇,更是让他心神一荡漾。

    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夜月被风吹到肩膀上的发丝勾到身后,另一只手将夜月拥入怀里,有些喃喃细语:“真的希望那一天早一点来。”

    唇,情不自禁的往诱惑着他的地方吻去。

    “若是你愿意,马上就可以。”

    唇上传来的冰冷感觉和夜月笃定的声音让宇文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低垂眼睑,看着挡在夜月和自己唇间的明珠,帅脸顿时塌了下去。

    细长的桃花眼里也满是指责,哀怨的看着夜月:“在这个时候,本王需要的是一张温暖的唇,而不是这个冷冰冰的”

    话还没有说完,眼眸在瞬间眯了起来,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随着夜月手指用力,明珠突然裂成了两半。

    在镂空的明珠里,静静的躺着一张摺叠到比一颗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纸块。

    挑眉看着宇文极不可思议的样子,夜月不由得展颜一笑:“现在是否觉得明珠也不错了?”

    宇文极的心不由得重重的跳动了一下,难道在夜月手里,竟然是那颗本来应该被姜皇后焚毁的明珠。

    看着夜月缓慢的将明珠里的的纸块捏出来,一点点的舒展开,宇文极的呼吸也逐渐的紧促起来。

    这一颗明珠,的确就是姜皇后苦心积虑都要找回焚毁的那颗。

    尔虞我诈13

    这一颗明珠,的确就是姜皇后苦心积虑都要找回焚毁的那颗。

    就是这样的一颗明珠,让宇文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他敢打赌,在夜月递给自己的那颗明珠,的的确确被他亲手交给了姜皇后,更是亲眼看着姜皇后将它完全焚毁。

    除非夜月有魔法,要不然绝对在中间无法调换。

    夜月低着头快速的扫描了一眼已经完全摊开的纸张,将上面的名字全部都记到脑海中之后,才抬眼看着仍旧是一副不可思议神情的宇文极,展颜一笑:“郁闷吗?”

    回答她的是宇文极重重的点头。

    夜月将手里的纸张由慢慢的按照原来的褶痕一点点的折回去,含笑将纸块又放回到明珠中间,将裂成两本的明珠抿上。

    看着吻合在一起的裂痕,轻叹出声:“怪不得我一直无法发现其中的秘密。”

    在明珠的表层上,不知是哪一个能工巧匠用同色的珠粉细细的覆盖镀上了一层,除非大力毁坏明珠,否则谁也看不出在看上去完好无缺的明珠里,居然有着这样的秘密。

    夜月之前一直找不出其中的秘密,就是投鼠忌器,不敢毁坏明珠而已。

    在夜月做这样的一番举动之时,宇文极一直细细的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最后终于颓然放弃,可怜巴巴的看着夜月笑吟吟的脸:“小夜月,你就明白告诉我,到底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好。”

    看到夜月依旧的一副神秘的样子,宇文极的帅脸顿时塌了下去。

    含怨的瞥着夜月手中的珠子,喃喃细语:“难不成有人真的会法术?”

    “这个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夜月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上一次,芊芊将明珠作为礼物带来的时候,她就将两颗明珠换了过来。

    原只是一时心动,隐隐觉得明珠在自己身上不安全,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将自己手里的明珠和锦囊中的调了一下,却想不到居然变成了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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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之前就把珠子调换过来了,你又怎么可能发现我是怎么调换的?”

    细细的将中间原委对宇文极说了个清楚明白之后,夜月往上勾的唇线就更加完美了,将手里拿着的明珠放到宇文极手上,轻笑出声:“所以,这个就叫做歪打正着。”

    好不容易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宇文极,那张俊俏到了极点的脸却皱成一团,重重的叹息一声:“本王还以为找了一个会法术仙女,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看着夜月的眼里却充满了笑意,这样的调换,绝对不可能只是夜月自己说的歪打正着,而是她一早就算计好的。

    否则她也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一口咬定皇上要她将珠子交出去了。

    为的,只是算准了自己手里的珠子迟早有一天要交给皇后。

    看着夜月眼里一闪而过的小狐狸般的笑意,宇文极忍不住轻叹出声:“若是皇后娘娘知道这颗珠子竟然是她自己亲手交给你的,岂不是要吐血?”

    谈笑间,眼眸却也逐渐黯淡下去。

    这样的神情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夜月的眼睛。

    宇文极心里的顾及,更是让她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伸手握住宇文极的手,手指触碰处,一遍冰冷。

    在这个夏夜里,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宇文极的手指冰冷。

    夜月深深的看了一眼宇文极,将视线移到缓缓流动的水面上,无音轻叹一声。

    在这个时候,她不知能说些什么。

    不光是夜月,就是宇文极也沉默下去,良久之后突然勾唇笑笑:“你为什么不说话?”

    语气,依旧是惯有的戏谑语气,却是带了一点淡淡烦恼。

    这样的问话,让夜月更说不出话了,只能是静静的听着水流过船底发出的细微水纹声。

    宇文极心里在懊恼什么,她怎么会不明白。

    就算是他再憎恨姜皇后,但那毕竟是他的生身母亲,这个珠子一旦交到皇上手里,不亚于他亲手将自己的母亲推入了鬼门关。

    尔虞我诈15

    就算是他再憎恨姜皇后,但那毕竟是他的生身母亲,这个珠子一旦交到皇上手里,不亚于他亲手将自己的母亲推入了鬼门关。

    这样的决定,夜月根本就没有办法帮宇文极做主。

    更不愿意自己的话,影响着他的心里最真实的意愿。

    这样的宇文极绝对不是优柔寡断,而是他本来就多了一种皇宫里没有的东西情。

    就是因为他有情,才会憎恨姜皇后。

    才会放弃那垂手可得的皇位。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对一眼看中的夜月如此尽心守护,才能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夜月的心。

    沉默中,所有的心思,都在紧紧相握着的手里。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水声和轻轻的夜风声。

    “很奇怪的感觉,一直以来,我都想着怎么样将姜皇后的事情破坏掉。”

    寂静中,宇文极突如其来的声音显得有些失落,就像是他心里那种说不清楚的失落感一样,淡淡的语气,轻轻的声音:“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我却有些害怕了。”

    抬眼看着在他说话时转头看着自己的夜月,无奈的笑笑:“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懦弱的人?”

    “你根本就不是害怕。”

    夜月勾唇一笑,用空着的手点了一下宇文极的胸膛,失笑出声:“你只是太过于重情意而已。”

    随即皱了一下眉头,将宇文极抓着明珠的手掌合拢,眨了眨眼:“在这样的良辰美景里,难道你真的决定要为这个最起码明天或者过几天才头疼的事情烦恼一夜?”

    宇文极看着夜月有若虚空的眼睛,嘴角,逐渐的往上扬了起来。

    猛然站起身,长啸出声。

    郎朗啸声划破夜空,让坐在一旁抬眼看着他的夜月眼里顿时出现了笑意。

    长啸过后,宇文极也是精神大振,脸上那种淡淡的愁思完全消失,低头展颜妖媚一笑,弯腰凑到夜月耳边:“那你说,在这个夜里,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尔虞我诈16

    长啸过后,宇文极也是精神大振,脸上那种淡淡的愁思完全消失,低头展颜妖媚一笑,弯腰凑到夜月耳边:“那你说,在这个夜里,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话才落音,嘴角的笑意就僵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直接用唇堵住自己嘴唇的的夜月。

    这一次,夜月绝对不是随便印上去的一吻。

    而是那种绝对占有性的深吻。

    舌尖,挑逗着宇文极的一切感官,让他忍不住闭上眼,将被动转为主动。

    水声,风声,都似乎完全消失了,就是呼吸,也仿佛跟着停顿下来。

    狠狠的在宇文极唇上最后印了一下,夜月将头往后仰了一点,看着从她认识开始就不曾如此器宇轩昂的宇文极,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轻声说道:“难带你这个风流王爷真的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只不过,宇文极这样的气势也只是一瞬间。

    在下一瞬间,那种惯有的嬉皮笑脸又回到了他脸上。

    看着夜月比平时更为深邃的眼眸,宇文极脸上笑容更是无比妖孽,手臂懒洋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嘴里却是戏谑出声:“小夜月,你找了一个如此风流倜傥,俊俏倾城的郎君,是不是觉得很幸运啊?”

    “是吗?”

    夜月失笑出声:“怎么我觉得幸运的应该是你”

    “的确是我。”

    还不等夜月的话说完,宇文极略微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低头凑到夜月耳边,轻轻的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语气也不像刚才那样戏谑:“遇见你,的确是我的幸运,也是你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以相信的人。”

    夜月心里一荡,将脸贴在宇文极脸颊上,声音也跟着他的低了下去,话,却还是刚才那样肯定的话,佯作恶狠狠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幸运,以后就给我老实一点。”

    说话间,嘴角逐渐往上勾了起来。

    变故突生1

    笑看着宇文极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心情愉快到极点夜月刚转身就对上南宫羽那戏谑的神情,不由得展颜一笑:“怎么南宫世子还没休息?”

    看着夜月那比女子还要精致的脸上,隐隐带着幸福满足的笑颜,南宫羽却是突然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是在刚才,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居然被一个男孩子的笑容弄得猛得跳动了一下。

    对夜月的问题更不知如何回答。

    就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在夜月没有回来之后,心里原来那种莫名其妙烦躁顿时消散,走了几步,才转身轻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这样的话才说完,自己又觉得有些别扭起来,皱皱眉,闷闷的往房间里走去。

    睁大眼睛躺在床上,听着夜月推门掩门的声音,脑海里浮现起宇文极醋意盎然的神情,心开始有些不平稳的跳动起来,不由得喃喃细语:“难不成这个也可以传染。”

    闭上眼,脑海里又莫名其妙浮现起夜月刚才那带着明显幸福的笑颜,更是心烦意乱的坐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叶推开。

    却是不自觉的侧脸往夜月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从窗户里透出来的烛光,又想起在夜月没有回来之前,自己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种不应该想的,两个男子之间的艳丽风景,心里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重重跳了一下。

    有些心虚的将窗叶悄悄抿上,走回床上和衣躺下。

    这样的情绪,他也不知到底出现了多久,似乎在和夜月并肩作战那一夜之后就出现了。

    又似乎,就是在刚才看到夜月那笑容时才产生。

    心烦意乱之余,索性坐直身子,盘膝吐纳,接着练功让自己的心情静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响声从忘我中惊醒过来。

    “皇上有旨,着南宫世子即刻奉旨入宫。”尖细的声音,正是平时专门帮皇上为锦衣卫下旨的张公公。

    变故突生2

    “皇上有旨,着南宫世子即刻奉旨入宫。”尖细的声音,正是平时专门帮皇上为锦衣卫下旨的张公公。

    也就是上一次深夜将夜月和他带到御花园的太监。

    张公公向来都是皇上身边的人,表面上看上去和然后一个普通的执事公公一样,但只有有数的几个人才知道,张公公最主要的职责就是保护皇上的安危。

    一身的武功,绝对不在云凌国任何一个高手之下。

    南宫羽眼眸微眯,情知若是张公公过来传召,定是有什么紧要事务,当即手掌在床沿上一按,从床上直接跃到门边,拉开门的同时,夜月的房门就被她从里面打开。

    还不等南宫羽开口,站在门内的夜月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盯着看到她时,躬身行礼的张公公,冷声说道:“皇上有何事召见?”

    “这”

    张公公迟疑了一下,抬眼往南宫羽的偷瞄了一眼,沉声说道:“具体为何,奴才就不知了,只知道皇上召见南宫世子。”

    夜月将张公公的迟疑看在眼里,心里猛地一跳,往前踏上一步:“那就有劳张公公带路了。”

    随着夜月身子往前,张公公亦是跟着退了一步。

    在她踏前一步的同时,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张公公的一举一动,就连他的神情也不曾错过半点。

    看到他不自觉的防备,心里那种不舒服顿时升到了极点。

    若没有什么发生什么变故或原委,她这样根本就没有威胁性的踏前,不可能引起张公公这样下意识的防备。

    想到此处,眼眸更是一冷,刻意显露出杀气,沉声喝到:“张公公,既然是皇上急召,你这样耽误时间,又是为何?”

    “奴才”

    面对夜月的杀意,张公公心里更是凛然,真气贯注全身,垂在腰际上的手指微微发出几声轻响,低着头,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夜月公子,皇上召见的只有南宫世子一人。”

    变故突生3

    面对夜月的杀意,张公公心里更是凛然,真气贯注全身,垂在腰际上的手指微微发出几声轻响,低着头,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夜月公子,皇上召见的只要南宫世子一人。”

    话虽然没有明说,意思却是实实在在说明,他之所以还迟迟不肯动身带路,为的,只是不许夜月进宫。

    “既然是皇上下旨,夜月公子就不要任意妄为,凡事待南宫羽见驾之后再行定夺。”

    一旁,南宫羽见此情景,心里虽然亦是惊疑不定,却还是暗自递了一个眼神给夜月,示意她稍安勿躁之后,浅浅一笑,手臂往前一摆:“张公公请!”

    确定夜月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之后,张公公垂在腰间的手臂才是真正的放松下来,冷冷的注视了夜月一眼,默不作声的转头就走。

    南宫羽看着神色冷峻的夜月,心里暗叹一声,无声的对夜月说了两个字:“等我!”

    此情此景,让夜月唯有紧抿着唇,微微颌首,算是回答了南宫羽的要求。

    注视着南宫羽跟着张公公匆匆消失在院门外的背影,夜月心里刚才产生的那种让她不舒服到不安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是加重许多。

    抬眼往已经微微发白的天际看了一眼,深吸一口夏夜凌晨时的沁凉空气,企图让自己那种异常的感觉压下去。

    隐约之间,却总是有一种似乎要失去一样东西的感觉。

    迟疑片刻,暗自咬咬牙,飞身跃上院墙,快速的往皇宫的方向疾掠而去。

    这样的感觉,让她根本就没办法再在自己这个院子里做任何的等候。

    在原来那个时空里,这样的感觉让她做出无数次正确的选择,这一次,她同样的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情知若是等天色大亮,自己根本就无法顺利私自进宫,当即用尽全力快速的在只是微微泛白的晨曦中往前窜行,到远处的宫墙映入眼帘之后,夜月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飞身往自己熟悉的宫墙上窜去。

    变故突生4

    到远处的宫墙映入眼帘之后,夜月才暗暗松了一口气,飞身往自己熟悉的宫墙上窜去。

    那三天的值班,让她对宫门的守卫站立的方位都熟悉到了极点,有了这样的条件,在还有些迷蒙的天色里,夜月从宫门那些侍卫视线的死角处轻而易举的跃到宫中。

    却不往深宫里走,而是径直走到一个离宫门不远不近又可以隐身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待着。

    看到张公公和南宫羽的身影之后,夜月眼里就露出了笑意,静静的站在原处等他们走到路径那端折身消失之后,才缓步从藏身处走出来,凭着本能跟踪着他们的去向。

    她等待的就是他们。

    在刚才那一阵急速飞掠下,她敢保证这两个人绝对会比自己更晚一点才到皇宫。

    站在转角处,看着张公公和南宫羽步入映入眼帘的大殿,夜月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前面,是皇宫中的演武厅。

    除了天下豪杰在此为自己的功名比试之外,更是宫中皇子的练武场所。

    她虽然不知道皇上在这个天光微亮时分,让张公公将南宫羽召来这里相见意欲如何,但心里那种不安却在看到演武厅的时候,更是强烈起来。

    下意识中,似乎感觉到在这里,即将要发生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这样的感觉,一如她前一世听到那个任务的地名时,一样的心情动荡。

    那一次,她为这样的心动送了命,这一次呢?

    静静的站了短短的数秒,夜月的眼眸更是冰冷深邃。

    只是这样短短的时间,就算是隔着那么远,她依旧感觉到演武厅里有着她熟悉的某种气息。

    一种浓烈到极点的杀气。

    这样的杀气为何而起,又是对谁而来?

    深吸了一口气,夜月想了想,索性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正大光明的朝从外面看上去貌似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状的演武厅直走而去。

    她在赌。

    变故突生5

    夜月往前走的脚步却是慢到了极点,在她的身后,是一阵早就传到她耳里的细碎脚步声。

    脚步声渐近,那些人的速度,比起她刻意的放慢,自然是快了许多。

    十几个人,除了细碎的脚步声之外,没有一个人发出多余的声音,在夜月差不多走到演武厅大门之时,匆匆忙忙的从她的身边越过,踏进演武厅。

    除了最前面带路的公公,其余的人,从他们的着装打扮上面来看,应该是四大锦衣卫家族的北烈家族的成员,想必也是奉密诏而来。

    没有人往夜月的方向看一眼,皆目不斜视的踏进演武厅,作为锦衣卫,在皇上有密令的时候,他们眼里、心里,本来就只有皇上。

    夜月勾唇一笑,在最后一个人踏进演武厅时,自己也同时加快脚步,紧紧的跟在比自己高大许多的身躯后,微微低头,踏入其中。

    这样,在大殿里那些人眼里,她看上去就仿佛是北烈家族的成员一样。

    而北烈家族的人,虽然认识她,却只会以为她也是奉旨而来。

    两厢误会之下,她赌了。

    而且,看样子她也赌赢了,进入演武厅之后,不管是里面的还是掩护她进来的人,没有一个怀疑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踏进演武厅,跟着北烈家族的人同时施礼完毕,在没有一个人产生怀疑的情况下,夜月低垂着头,跟着北烈家族的人退到一边。

    站在人群后,眼睛,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演武厅里的情况。

    如她预料中的一样,在那个演武厅里的人,密密麻麻鸦雀无声的站立了将近百人。

    除了她刚才跟着的北烈家族,四大家族有职位的高手,几乎都聚集在这个演武厅里,包括东方家族。

    在这些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如此远的距离,能有这样凌厉的杀气,人数当然不少。

    缓缓的移动视线,最后和感觉到自己窥视的目光,侧身回眸查看的南宫羽对上。

    变故突生6

    缓缓的移动视线,最后和感觉到自己窥视的目光,侧身回眸查看的南宫羽对上。

    看到对方眼里突然而来的诧异,和霎那间微眯起的眼眸,夜月提了提唇,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挪开。

    她是刻意让南宫羽知道自己的存在的,每一个人练武的人,对凝聚窥视的眼神向来都比较敏感,南宫羽这样的高手,绝对会查看。

    演武厅里,依旧是一遍寂静。

    这样的寂静,让夜月心里的不安更为强烈。

    包括才踏进演武厅中的北烈家族成员在内的,那些充满愤怒和杀意的脸,让夜月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在这个演武厅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的秘密。

    一切,在皇上让人去密召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将任务说明。

    寂静中,早就端坐在大厅最里端,同样是一脸杀意的皇上,端起身边茶几上的茶慢慢的抿了一口,手捧着杯子,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声音中,也是充满了萧杀的味道:“你们知道怎么做了吧?”

    沉默。

    在任务面前,锦衣卫不需要回答。

    他们需要做的,只是绝对的完成任务。

    看到皇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夜月低头躲避皇上的视线,耳里,皇上和身边的几个太监的脚步声逐渐往演武厅大门的方向走去。

    脚步声在演武厅门口停了下来:“那就开始吧。”

    夜月听着皇上突然之间变得有些颓然的声音,心里一凛,下意识的往大门的方向望去,什么样的任务,会让皇上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却看到皇上缓步离去的背影。

    几乎在下一刻,夜月的耳边就响起南宫羽低沉紧张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在同时,大厅中的锦衣卫都纷纷开始行动起来。

    没有声音,也不需要商量,有的,只有家族中的最高职位之人的手势,在这样的手势安排下,演武厅中的一部分人踏出大厅藏身在外,另外一部分人有条不紊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变故突生7

    没有声音,也不需要商量,有的,只有家族中的最高职位之人的手势,在这样的手势安排下,演武厅中的一部分人踏出大厅藏身在外,另外一部分人有条不紊的将自己隐藏起来。

    看着那些人无声的行动,夜月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在这个演武厅中,还有着那么多的密室暗道和那么多刻意布置的隐藏处。

    却不知在这个演武厅中,曾经发生过多少次杀戮。

    打量间,自己也被南宫羽拉到了一个隐蔽处。

    本来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藏身处,让南宫羽根本就不用往前倾,本就在夜月耳边的唇,用刻意压低到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恨恨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抗旨!是格杀勿论的罪!”

    声音虽小,但其中的怒意却是明显到了极点。

    夜月侧脸,微微往后避开一点,抬眼看着南宫羽展颜一笑:“皇上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

    南宫羽心神一荡,夜月近在咫尺的笑颜,紧贴着他的身躯,都让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呼吸间带出来的温热气息,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