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62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看着他吃奶的样子那样香,忍不住伸手前去轻轻一拨弄,却让小家伙一个不妨吃不到奶,并头转蹭了几次也没吃到,不由再次张大了嘴巴哇哇大哭起来。
“哦哦,宝宝乖,不哭不哭,爹爹不乖,娘亲等下帮你教训他!”金不离有些哭笑不得,忙将凤天逸往旁边推了推,而后再次让宝宝满意地吃上奶,这才让小家伙停止了抗议的哭闹。
好容易安顿好了宝宝睡着,金不离也有些幽怨地看着凤天逸做的好事,却见他眉眼间全是无法消减的喜色,让她只得嗔他一眼,便唤银环替自己重新拿了身衣裳过来。
“不离,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待到金不离新换好衣裳,凤天逸也换下了一身战袍,纤尘不染的翩跹白衣在深夜的烛光下,恍如谪仙。
轻拥着身旁温香软玉的身子,他心神始终被她紧紧地牵着,若非她刚刚生产,他早已忍不住要第一时间将她吃了。
感受着他浓浓的情意,金不离也难得与他这样静静地相拥而坐,将头轻靠在他的肩上,她笑着轻道:“你说呢?原本不知是男是女,我便都想了几个。如今你回来,便由你给他起名吧!”。
“哦,不离想的男孩子名字叫什么,说来听听!”凤天逸满面怜惜,对自己这段时间忙得没有时间陪在她的身边而暗暗内疚,虽然她从来不要求他什么,可是他却想要给她更多的爱与幸福。
金不离笑着指了指梳妆台,面上散发着幸宝的光芒:“呶,我记在那锦盒中的素锦之上,你取来看看。”。
“好!”凤天逸轻放开她,依言走去将素锦取出,但见那上面有男有女记着八个名字,仔细地看了看,他掀唇笑了:“都很好,我都要了。”。
正文 新帝拥立
“什么?”金不离懵了,一时未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凤天逸一脸笑意地凝视着她,好看的唇角扬起一道愉悦的孤度:“这些名字都很好,既然不离连我们以后生的宝宝也都一并想好了名字,那我便要努力让他们都名至实归,早日来到这个世上!”。累
“你……”俏容唰地通红,金不离总算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忍不住抬眸瞪他一眼,正要嗔他,便被凤天逸伸臂过来将她拥住,忽然又道:“不行,生太多宝宝不离会累到,而且怀孕后需要顾忌的地方又太多,于我们过二人世界总是碍事。不如,我们便只再要个女儿吧,儿子像我,女儿像你,有儿有女,也算是人生双全,幸福美满。呵,你说可好?”。
心头砰然一动,金不离丽容一抬,美眸深深地看向了身边的男子,目光温暖。
虽然他前面的话让她羞涩满面,却未想到他竟然如此体贴入微,处处为自己着想。
在这个以人丁兴旺为荣的年代,一夫一妻己极难得,而他却能体贴地不要自己多生,只要一双儿女便心满意足。
这样的男子,若无对自己十分的爱,如何会愿意处处为自己着想,事事以自己为意。
“嗯,好!”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轻倚在他的怀中幸福而笑。
人生得一知已不易,可她却何其有幸可以与他两情相悦,携手共生。闷
凤天逸亲亲她的额角,指着素锦上一个男孩的名字笑道:“宸灏,不离不仅是替我们的儿子起名,还连他的人生都一并安排了呢。”。
“哦?”秀眉微挑,金不离不妨他这样一说,不由好奇地随着他的手指看去,凝目而听。
凤天逸唇角一勾,笑道:“宸,乃深遂的房屋之意,素来被人引喻为帝王所居,王位之意。而灏,乃是形容灏瀚宏大,苍茫庞博之意。二者结合自是王者之气,雄霸天下。而今天下大乱,英雄辈出,我们的儿子虽生于乱世,却注定洗礼天下,生得及时。不离可是已经预知了我将改立国号,是而便将我们的儿子起名帝王之喻,日后好替我接掌大业?”。
“呃……你已经决定了吗?”尽管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可是在它到来的时刻,金不离还是微微不适。
她与他的宝宝注定了不会平凡,她起这几个男孩名字,有霸气如宸灏,有飘逸如箫羽,亦有从容如恒熙。
只是未来的路谁也不知会如何走,一切还要看逸是如何取决。
可从他选择凤宸灏这个名字来看,入主西临,登临天下,只在朝夕。
而今后,她与他的路,也将沿着这条用鲜血于生命铺筑的方向,勇往直前,无法再回头,无法退缩。
安慰地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凤天逸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低柔:“嗯,已经决定了。不离,未来的路,我们携手同行,永不分离,可好?”。
“逸,如果我不要你当皇帝,你会怎么做?”美眸轻轻一眨,尽管心底已经做了决定,她却在回答之前,笑着轻问。
皇帝的世界是什么,她虽穿越而来,却并非不知。
一朝为帝,所注定的不仅仅是站在云端,立在万人之上俯瞰天下。也不仅仅是力精图治,扩充山河版图,驰骋天下。
他还将是一个主宰天下生死的人物,是必将拥有三宫六院,粉黛三千的男人。
而自己,一旦选择,便永无悔改。待到那时,他会如何,而她,又将如何处之?
紫眸一深,他低头看着怀中那个面含轻笑的女子,对她的话他几乎是连想都未想,便脱口而应:“那我便将天下拱手于人。只要不离要的,我都会做到。不离不要的,我便会放手。”。
心,蓦然一颤。仿佛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却还是感动于他的这份浓浓深情。
呵,逸,她金不离今生何其有幸可以获得他如此深的爱?何其有幸,可以与他结缘三生,不离不弃?
呵,有夫如此,她今生还有何求?
唯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相亲相爱伴终生。
双臂环紧了他的腰身,她清亮的眸底映着他俊美的倒影,幸福的声音缓缓地自唇间溢出,也轻轻地占满了凤天逸的整个身心:“逸,你曾问我:可愿随你一起,站至云端,指点江山!
我曾说过:若注定无路可退,我愿随你,迎风而上。从此不离,今生无悔!”。
四月初三,凤宸灏满月的日子,睢阳王与淮南王以及几路汇师齐齐拥立凤天逸为帝君,册国号为西紫,同日册封其身份神秘的妻子为紫后,并立其刚生下的长子为太子。
天下在这日开始剧变,西临自此分为两个国度,虽朝廷不承认西紫的存在,然大多数百姓却私下传议,开始动摇。
原因乃是西紫虽兵力不如朝廷,却连着几番战争全都大获全胜,且听闻其制度完善,有着令百姓与将士都无比心动的优良制度,使其攻占的城池百姓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困苦,相反生活安泰,苛捐适度,比从前在朝廷的管辑下还要轻松自在几分。
又听闻其军事管理十分严谨,却又严中有宽,不偏不倚。
所有将士无论等级高低,上至主帅,下至杂役,一律赏罚分明,绝无包庇与打压,可以让有才之士得到应有的赏识,也让不劳而获的人从此退居二线,无法蒙混其中。
这样的管理令不少人得以一展拳脚,也使得有抱负的有勇青年跃跃欲试,纷纷想要投入西紫大军旗下。甚至连西临大军都人心大动,不少人私下埋怨着朝廷的武断决策,与西紫两相较争,害得他们也唯有拿命往战场上冲,却是胜算极小,只有白白送命的份。
正文 形势突变
时光如梭,流年匆匆,一恍而过。
自西紫成立之后,西紫大军有如神助,不仅短短数月便连破西临数城,其大军也越发壮大,人众已由原先的不及朝廷半数人马,发展至兵强马壮、气势雄浑的百万大军。
西紫帝君凤天逸被西紫大军奉为战神,其用兵如神,每战亲临,麾下大将多是曾经战功赫赫的各地蕃王,经此战变,纷纷投效西紫,使得原本势单力薄的西紫短短时间,便人马急增,捷报连连。累
相比西紫,西临在下令征讨睢阳至今的一年时间内,不仅未曾顺利攻下睢阳,相反连连败退,各地城池不断失守,人心惶惶。
凤云龙在大军接连败退之后龙颜大怒,竟自边关调回守关将士三十万众,命英武王萧诺接掌兵符,汇合原先的南下大军,再度集齐百万雄军浩荡而下。
然而,在英武王出征不久,临京却再生波澜,御亲王凤清扬结合景亲王与朝中一些大臣私下排挤太子地位,并在大敌当前之际结党营私,气得凤云龙当场挥掌拍断龙帷,并喉中一腥,吐血而出。
后其当场作出废除二人王位、贬为庶民的决断,引起本就对皇上一直偏坦太子而心怀不满的二人公然反抗朝廷,并联合其他平时对太子有所不满的皇子、亲王上演了一出逼宫大戏,生生气得凤云龙再度吐血晕厥。闷
而后皇帝身体一日日衰败,只短短一年多时间,便因心力交悴而苍老许多。
之后西临朝廷逐渐分为两派,一派依旧拥立太子,追随皇上忠坚不移;一派追随在二皇子身后暗投西紫帝君,并与之约定,一朝攻下临京,西临与西紫便并立天下,各安一方。
值此之际,一直安稳不动的东瑞国开始发兵进攻西临,使得原本便四分五裂的西临,一下子陷入了浓浓的恐慌中。
凤天逸因此率百万大军停止进攻西临,转而迎击东瑞侵军,却因兵力悬殊,虽小胜敌军,却也是兵马大损,让人心惊。
而凤云龙的身体越发大不如前,面对着他国侵犯,其便将玉玺交由太子凤清歌掌管,并命其为摄政王,辅助凤云龙摄理朝廷一切政事。
如此大敌当前,所有人都以为太子会暂且放下收复西紫的决心,却不想,其竟一反常态地命萧诺大军直攻西紫,根本不为眼下的敌国侵犯而有所滞缓。
此军令一下,不仅西临上下震惊,便是萧诺接其军令时,都暗暗失怔,不想西临如此腹背受敌,凤清歌竟会选择坚持要除去凤天逸。
左右思虑一番,他决定带军迎往西紫大军,命令三军先行迎击东瑞侵军,而后再对抗西紫大军。
三军目光大振,为此国难当头而王爷能如此明断决策大呼英明,却众军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心中暗暗生忌。
同年,凤天逸致书南月国主,请其出兵支援西紫击退东瑞大军,并修书愿与南月国君愿与其从此两国修好,永不干戈。
东方珏原以为南月在此乱世之年会聪明地选择保存实力以不变应万变,却不想,其竟同意了那凤天逸的请求,当即派出三十万南月精军增援西紫,使得原本还欲一举侵吞西临的东方珏,一下子反主动为被动,生生被夹制在两国之间,已经想退也无法再退,只得一鼓作气,不断地增派着大军大肆进攻。
如此,西临的内乱转化成几国交战,这一打,便又是整整一年又八个月,东瑞不仅未曾讨得好处,相反一个原本富足的大国竟在这一战中,损失惨重,大败而归。
西紫三年,持续了三年又六个月的拉锯战终于得到减缓,东瑞国狼狈而退,而凤清歌因恼萧诺竟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之举大为气恼,一经战停,便下令命其务必尽快攻下西紫回京复命,否则便让其流放在外,永世不得召入临京。
此举引得三军大愤,怒英武王为国卖命出力竟换来如此对待,纷纷要求萧诺带着大军转投西紫,说西紫帝有情有义,不仅对将士宽宏大量,还爱国爱民,是个难得的好皇帝。
而萧诺却对近年性情大变的凤清歌暗暗心惊,原本在收到他的军令便有所怀疑,却因战事吃紧,一拖便是一年半有余。
却不想如今,太子竟对自己拟出如此军令状,此等作为,实不像是歌从前的做为。
安抚了大军稍安勿躁,萧诺决定亲自回京看看情形再作打算,却在回京的路上,听闻皇帝因病重而驾崩的消息,当即让他怔在当场。
三日后,新皇凤清歌登基为帝,萧诺在赶回朝堂的时候,便见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俊美男凝着一双深沉的俊眸,毫无感情地下令将他绑起,押往刑部大牢。
萧诺一度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却看着那个面容冷俊的男子,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
心一惊,他骤然明白近年来凤清歌的转变因何而起,看着那毫无感情地让人前来押懈自己的男子,他把心一横,当即拔剑拒捕,苍惶逃出大殿。
“王爷,请恕属下无礼了!”太子的贴身侍卫如影随形双双逼近萧诺,二人一左一右围困住萧诺,忽然声音一压低,微不可闻的声音传入萧诺的耳中:“王爷速速击退我等,皇上如今性情已变,此地王爷再不可久留!”。
随后他便凌厉地击出一掌,让萧诺俊眸一闪,对上如影暗示的眼,袖中飞镖一散,如影随形便双双闪身避闪,而萧诺也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飞身击退追上前来的御林军,疾疾掠去。
正文 凤宸灏
当英武王萧诺被朝廷通辑的消息传出之后,西临百姓对这个本就人心大失的新君大为失望,不仅大敌当前未与西紫帝联手抗敌,竟还要将忠心为国的英武王抓获,实在是令人心寒。
是而当西紫大军进攻西临各洲城时,不少本就心下动摇的守城官兵听闻西紫帝不杀降军、且善待各方百姓与兵士时,许多人纷纷降投西紫大军,个别忠烈之士虽不肯背叛朝廷,然面对西紫军势入破竹的攻势,也仅是免强抵挡一阵,便被其攻占了城池。累
如此仅是三个月时间,凤天逸的大军便一路进军北上,于西紫三年十月十日围困临京城下,大举待进。
然,原先追随英武王萧诺的大军在此时节赶至临京城下,汇合各路忠军之师赶在西紫大军攻占临京时,与西紫大军开展一场激烈的生死殊斗。
睢阳府中,金不离看着逸传回的最新书信,美眸看着天边一朵轻淡浮云,对即将迎来的新天下,心底不由暗暗叹息一声。
“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睢阳王已带领睢阳众大人在府外恭送主子,请主子移驾上轿!”无声无息快步而来,看到那个已经换上一身男子装扮的女子,恭敬地一侧身,立待吩咐。
微一点头,金不离微笑着对那边正与灏儿追逐玩闹的男孩一招手,声音温柔悦耳:“银环,灏儿,我们该出发了。”。闷
转身将自己刚刚写好的书信交给无声,而后双臂一张,对着那个正躲着银环直往自己身上扑来的小小尊贵人儿,轻轻巧巧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母后!我们是不是要去找父皇了!”脆生生的童音在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粉嫩嫩的双臂便紧紧地抱住了金不离的脖子,让她美眸一眯,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应道:“嗯,你父皇派人来接我们了,他说想灏儿了!”。
小男孩漂亮的小脸立时一嘟,粉嫩的小嘴微微一撇,脆生道:“我才不信!父皇每次回来总赶我去读书练剑,都不许我黏着母后,说什么好男儿当文涛武略,样样精通。可他自己却总是缠着母后,从没见他有多想我的表现在哪里!”。
银环噗哧一笑,金不离也是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个与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伸手轻捏他的小脸,轻笑道:“那你要他怎么表现,说给母后听听?”。
“母后要真能给父皇说到,那便让父皇别再逼我学那些烦人的四书五经、治国典策。我现在字才刚刚写得免强可辩,天天听那些老夫子念经般的在耳旁读书讲经,实在是无聊至极。”凤宸灏看着母后那张温柔含笑的脸孔,边搂着她的脖子撒娇,边拿光芒四射的俊美紫眸偷偷瞄着她的神情变化。
果然母后的表情微微一僵,而后一张俏脸也越发怜爱,伸手轻抚上他嫩白的面庞,轻柔道:“灏儿是否是学得吃力,若实在不想学,母后便跟你父皇商议,有些繁复的书卷等你稍大些再学也不迟!”。
“么——,母后最好,灏儿最爱母后了!”脸上被人狠狠地啃了一口,金不离含笑着看着这个聪明调皮的儿子,深知他的用意便是如此,是而随意地应下,转声又道:“其实我觉得灏儿的天赋更适合学母后的生意经,以后帮着母后一起经商营利,可比治国理政要轻松舒服多了。”。
“啊——母后,我……”凤宸灏刚刚还笑容满面的小脸立时惨叫一声紧紧揪起,看着母后那笑得温暖迷人的笑脸,他突然觉得,还是父皇的酷脸更亲切一些。
母后明知自己最头疼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算术,不仅枯燥无味,天天与数字打交道,还得成日里背那些数字加减乘除表。
天哪,与母后那可怕而复杂的算术相比,父皇让他学的四书五经真是太轻松、太简单了……
“嗯,怎么了?”金不离含笑而问,看着儿子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故意视若无睹。
对天生异禀过人、学什么都是过目不忘的儿子,金不离在原先的不支持逸逼他学东西,渐渐也变成与逸站在同一条阵线。
只因,他们这个儿子远比同龄的孩子聪明了太多,从两岁开始便能够轻松地学习各种新事,如今四岁已经学到这个时代十来岁大孩子所接受的知识,且他每日除了学习还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玩耍。
所以在不剥夺他玩乐的基础下,金不离也同意了让逸派人授习他身为一个太子该学的一切。只因,他的身份注定了是太子,以后的天下,还需要他来扛。
凤宸灏空欢喜一场,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母后识破,还因此引来那让他头疼的生意经,忙小脸一揪,胖嘟嘟的小嘴亲在金不离的侧脸上,撒娇道:“母后对灏儿最好了,灏儿最爱母后了,只是灏儿又想到父皇的良苦用心,只怕要就此废弃学业,实在有负父皇厚望。所以,灏儿想了想,还是努力学好父皇交待的学业,等学有所成,再跟母后学做生意,母后以为可好?”。
心底舒心一笑,对这个与实际年龄有着不相符的聪明的孩子,金不离适应了四年,如今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惊讶意外了。
见他乖乖地打消念头,她方赞许一笑,应道:“喔,灏儿真是个懂事的乖孩子,那母后的生意,便等灏儿再大一些学喽!”。
“嗯嗯,母后放心,灏儿长大,一定好好学习经商之道!对了母后,你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个弟弟出来呀?”小手弯起小指与金不离的小指相勾,凤宸灏话题一转,便将金不离的注意力拉至别处。
让她美眸一讶,不解道:“灏儿怎么问这个?”。
正文 命里无时莫强求
“嗯,父皇常说要母后生个妹妹给灏儿,可是灏儿却想母后先生个弟弟出来陪灏儿,母后别听父皇的,给灏儿生个弟弟出来吧!”凤宸灏的声音让一众人都忍不住失声而笑,金不离面色微红,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的儿子,忍不住伸手轻捏一下他的鼻尖,无奈道:“傻灏儿,生弟弟还是妹妹,岂是母后可以选择的!灏儿怕是想母后再生个弟弟分担你的功课吧,呵呵,不是母后不肯帮你,只是灏儿要记住,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我们所让你学的东西,对你以后的帮助将起到不可替代的决定性作用!而母后便是生再多的弟弟出来,他们也自有他们所要学的一切!只有博古通今、学富五车,方能学以致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灏儿这么聪明,只要灏儿肯学,母后相信灏儿长大之后,一定会比你父皇更出色!”。累
凤宸灏俊眸一亮,看着母后眼中的肯定光芒,不由雀跃而起,欢快道:“真的吗?那母后是喜欢灏儿多一些,还是喜欢父皇多一些?”。
“呃……”丽容一愣,金不离再一次被儿子这跳跃性的思维而怔住,看着灏儿那双期待的目光,清亮紫眸里映着自己微微讶异的神色,不由失笑:“自然是都喜欢!”。
“母后不诚实哦!灏儿是问喜欢谁更多一些,母后都没有回答呢?”小家伙不依,一直觉得母后在他与父皇之间母后要更喜欢父皇多些,不然怎么每次父皇匆匆回来时,母后总跟父皇腻在一起,而总是任父皇将自己赶去学心!闷
看着这不满自己回答的儿子,金不离无奈地笑了笑,摇头道:“因为你们在母后的心中一样重要,而且不论时间变迁,这份爱都将永无改变!因为,你们都是母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母后爱你们,比爱母后自己还要更爱更爱!”。
“灏儿也爱母后,很爱很爱!”凤宸灏看着母后那温柔美丽的脸孔,原本还非要母后在他与父皇之间选一个更喜欢的人出来,却在听了母后这番话后,小小心房莫名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涨满,让他紧紧地搂住了金不离的脖子,再也不缠着她非要一个明确答案。
此时的凤宸灏还不知道,原来他心底滋生出的这种感觉,叫作感动。
等到若干年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有种爱,叫作亲情。
凤仪宫中,俊美如谪仙的明黄身影静静地立在龙牙花木前,修长飘逸的身形,远远望去,似带着无限落寞,任寒凉的风吹掀衣角,不动不摇。
大红风袍的美丽女子默默地立在不远的地方,就那样默默地凝望着男子静立的身形,良久,久到天边的夕阳已沉落西山,她方轻轻踱度上前,站定在那人身侧,声音清悠而遥远:“皇上,该用膳了。”。
凤清歌手心一紧,僵立的身体也终于缓缓地转回,俊眸盯着那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一样的面容,相似的神情,却神情间,比那人更多了一丝让他心寒的冷然。
云儿……
悠悠一叹,他的手心终是松了开来,伸前牵住那微微冰凉的素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同往常的暗哑:“好。”。
简单的音符,却让纳兰心云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当手掌被他微凉的大掌包裹,一种本能的逃避,还是让她快速地抽了手,身体不着痕迹地退开他的身旁一步。
“为什么要让我清醒?”低低一笑,凤清歌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也带着无限的愁帐,在这昏定的天空下,格外的寂凉。
心一颤,三年的时光不算短暂,那柔情似水的呵护,执着痴傻的爱恋,尽管她深知他透过自己是在爱着另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影子,可是人非草木,何况心的沦限,早已非她所控。
凤清歌,凤清歌……
为何他是这样温润如水的男子,为何他的身份是这个高高在上坐拥江山的男子?为何,他与主子之间,必须取舍一人……
美眸不敢对视那双水般的清眸,纳兰心云终是身形快步上前,清冷的声音掩去满心不忍:“因为云儿不想让你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明白,自己所爱非人。”。
泪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滑落,她衣影轻动,不再管他听了自己的话后是何感慨,只想远远地,远远地不再看到这样的他。
若早知自己会在与他相处的一千多个日子里遗失了心,若早知到最后一刻,不忍的会是自己,她宁愿自尽也不会伤害了他。
如今事已至此,她纳兰心云完成了主子所交待的一切,却再也无颜见他!
凤清歌,这个水一般的男子,她今生负了他,哪怕他爱的并不是自己,她亦亏欠了他太多太多……
“那如今,你是否明白了,我爱的人不是你?”有些自嘲地看着那快步离去的美丽女子,凤清歌轻笑着未曾追去,只是定定地立在原地,仿佛在与空气对话。
呵,云儿,他何偿不是与她一样的傻,一样的执着。
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远远不及自己一心追忆云儿的日子长久。
原以为自己只是为了追寻当初的那个影子,只是为了拥有着那个曾经失去的人影,找回,曾经失落的心。
可她又可知,当越来越接近她,当看着她与云儿不尽相同的冷漠神情,当看到她对自己丝毫没有一丝爱的感觉……他也完完全全地认清了,此云儿非彼云儿!他曾经深爱的云儿早已香销玉殒,再也不会回来。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映入了他的心,让他,明知她的心里装了别人,依旧想要走进她,呵护她……
可是……
呵,上天似乎要惩罚他曾经所犯下的过错,以至无论他做多少的努力,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只要有那人的存在,他所爱上的女人,从来不会爱自己……
泪水不知不觉滴湿了一脸,她本想再与他最后一起用膳,再看着他温柔地唤自己一声云儿……
却发现,这个愿望也无法再做到了。
凤清歌,对不起……
“站住——”如影随形影子一般双双执剑拦住纳兰心云的云路,冰冷的眼神无视她泪湿一片的脸宠,只是紧握着剑柄的手心,强忍着一剑将她剌穿的冲动。
这个女人,是她一直以邪恶的手段控制着主子的心智,迷失了主子的心魂。都是她,害得主子如今遭万人怨怼,百心大失。
可是主子还是这样的宽容于她,甚至明明已经清晓了一切,却还是不曾下令将这样的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处决。
到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便是有着英武王的负隅抵抗,这西临的江山,也是易主只在朝夕。
若非主子不曾开口,此刻,他们将毫不犹豫地送这个女人上路,以泄心头之恨。
纳兰心云没有避让,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静等着那人最后的声音,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良久,她却听到那人似乎是累极的声音,沙哑地从身后低低传来:“云儿,你走吧,回到他的身边去吧!”。
“主子……”如影随形的惊异被凤清歌淡淡地挥袖打断,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曾想与之牵手相伴的身影,无声地叹息。
他,终是于她无法相爱。
纵是如今知道一切,这已变的天,也再容不得他来奢望。
转身,那袭明黄的修长身影在渐渐昏沉的天空下,越走越远。
强忍着唤住他的冲,纳兰心云的心在哭泣。
到最后,他与她,还是连一顿平和的晚膳,都无法一起共享。
呵,也罢,既得不到,何必强求。
只盼来生,她与他可以早一步相遇,没有别人,没有谁是谁的替身,只有他与她,彼此恩爱,携手共生……
夜晚的星空格外的稀朗,凤清歌平静地看着那个被自己险些害死的男子,多年的战征已经将他的棱角磨更得分明,却还是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对不起,萧诺。”他笑着说,俊美的脸上,带着熟悉的亲切,与久违。
是啊,几乎是三年未见,他还是如此的勇猛,如此的锐不可挡,而自己,早已不再期望,这场以血换天的厮战,再迟迟不肯收场。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凤清歌这一生,注定是要输给那人。那个,紫眸天生,让他从来无法超越的亲弟弟!
萧诺一身铁甲未卸,看到那个全身被孤寂包裹的男子,一种说不出的寂凉,也深深地感染了他。
紧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刚强的脸上露着嗜血的光芒:“不,歌,这不怪你。都是那个邪恶的凤天逸,是他害你成了这样,是他毁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颠覆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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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已将完,感谢一路支持镜子的亲们,皇后的稿子终于如期交付,下月镜子专心码字了,么么大家!
正文 血染星河(三千+)
“呵,诺,感谢你一直愿意帮我,纵使我曾伤害了你,你也不曾背弃于我。可惜,如今大局已定,你我之力根本无力挽回这个几乎尽数落入那人手心的破碎江山……如今,你降吧……这天下,不应该再有战争了。还百姓,还天下,一个完整的西临吧。”凤清歌笑得风清云淡,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全无忧虑,只是那笑得无畏的神情,却更让萧诺心中发紧。累
几乎是握碎了剑柄,萧诺凌厉的目光不肯认输半分:“不,歌,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许你放弃!这个江山本就该是你的江山,这个天下,也只有你这般一心为民的皇上可以坐拥!那人野心庞勃,他带来了这一场浩天之劫,他根本就是一个煞星。你放心,便是拼了最后的力量,我也不会就此放弃。而你,我也不许你放弃!歌,你听到了吗?”。
“何必……诺,将死之鱼,便是再拼,无法挣出鱼网,终只是徒增生灵涂炭罢了。放手吧,诺!”凤清歌抽出了被萧诺死死握紧的手,知他性格如此倔强,却何必赔了性命来陪伴他这个必死之人。
一切,都让它随风而散吧。
这一世的恩怨,此生之后,永无纠缠。
“歌!”看着那个萧萧而去的明黄身影,萧诺的拳心握得死紧,却是唤不住,那人执意离去的脚步。
歌,一场无可挽回的爱恋,竟是将你生生逼上这条不归路。闷
歌,你潇洒一生,便是做错,可那所谓的过错,只不过是因爱而生的一时糊涂。那人,他邪恶如魔,怎能与你谪仙般的人相比拟?
可是歌,如今的你,如此落寞,如此消沉,难道你甘愿就此放下整个江山……甚至,用你的生命,去成全那个人?
歌……
“皇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匆匆而来,是凤仪宫的掌事太监,不顾御前挡驾侍卫,匆匆奔来扑嗵一声便跪在殿外,那颤抖而急喘的声音,听在萧诺的耳中也是那般的剌耳:“皇上,娘娘她,娘娘她……”。
“她怎么样了?”心房猛然一跳,本以为自己此生再无波澜的心,却在这一刻砰乱不已。
“娘娘她,悬梁自尽了!”太监前额重重一磕,那明明低矮的声音却在此时那样的惊天动地,恍如巨雷。
身形猛然一晃,如影随形快手扶住几欲站立不住的皇上,看着那个哭泣出声的太监,一时也是心中触动,屏息宁神。
“歌……”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萧诺同样变了神色,看着那个似被惊雷霹中的男子,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女子,已经深深地走进了他的心。
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别人的替身,一个虚幻的影子,却不想,在歌的心中,她早已代替了别人。
“云儿,不会的,不该的,她不该这样傻的……”心仿佛突然被人掏空,凤清歌短暂的失怔之后,整个人便如同失去重心的木偶一样,低叫一声,便跌跌撞撞地往殿外冲了出去。
她怎么会这么傻,她怎么会选择走上这条路?
不会的,这都不是真的。
他已经放她自由离开,他已经不再去计较她的一切,他只想,让她安然地离开。
为什么,她还要这样来剌激自己?
“皇上!”。
“歌”如影随形匆匆奔出追了上前,萧诺呆呆地看着凤清歌那凌乱的脚步,心也混乱一片。
该死!
良久,他的拳头重重地砸上身旁的木桌之上,那砰然的响声惊得四下宫人心头一骇,再看去,便见英武王已经风卷残云一般,身形鹤起,急掠而去。
凤仪宫中,灯火通的大殿内,一片静寂。
当那个明黄之人踉跄着跑来之时,面色苍白无血的女子正虚弱地躺在大殿之中,那紧闭地双眸,也当场让凤清歌的心中一片疼痛,颤抖着上前握住她那冰凉无度的玉手,俊容一片伤痛:“云儿,你这是何苦?”。
紧紧地将她深拥在怀,他想象过无数字,她会安安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却从来没有想到,当他真真正正地拥着她时,却成了她的弥留之际。
“皇上……”弱不可闻的声音在那苍白如纸的薄唇间轻轻溢出,纳兰心云努力地张了张,想再看一看那个让自己此刻深觉温暖的男子,想再看一看,他那样俊美无双的眼里,是否会依旧溢着爱意。
可是,如丝的气息让她连吐息都不容易,只能感觉那个紧握着自己手骨的男子身体在轻轻颤抖,他的呼吸,那样的紊乱与急促。
歌,其实,她好想可以唤他一声歌,好想,告诉他,她已经不小心爱上了他……
“云儿,你说,我在听!”轻轻地将头帖天她的唇边,凤清歌的声音强自镇定,却只有他知道,这份害怕的感觉,第二次那样明显地出现在他的身上。
似曾相识的经历,似曾相识的场景,两个相似却不同的女子,却在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后,选择了相同的方法从自己的身边结束她的生命。
云儿,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弥恨终生?为什么,她不肯在他已决定放手一切的时候,留给他最后的安心。
云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明知你爱的是别人,明知你的心里无法爱上我,我还坚持要留你在身边。
从前是,如今也是……
对不起,云儿,我错了,错得离谱……可你,明明可以回去再找那个人,为什么你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
为什么……
唇角轻轻地扯起一道安心的笑意,纳兰心云感受着他轻贴自己脸上的湿意,心,突然间安定了下来:“歌,对,不起……其实,我早已,爱上,了你……”。
歌,对不起,是我一直在坚持着不肯去爱你,是我一直以为我深爱的会是那个救了我的男子,是我的主子。
可是歌,为什么你要如此温柔,为什么你的眼睛总让我无法避开那份深情爱意,让我明知你透过我看的是别人,我却还是不小心遗失了我的心,为你而动……
歌,我后悔了,我后悔没有早早地认清这一点,以至如今,深深地伤害了你……
天下忽然闪过一道巨雷,凤清歌全身如同被雷电击中,呆呆地听着那断断续续的低语,手,突然颤得厉害。
如影随形看着皇上那剧烈抖动的身体,虽未听清皇后说了什么,可是却可以感受到,皇上此刻的心,急度激动。
而后,他们有些惊异地听到,皇上用那低哑一片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道:“云儿,云儿,你说什么?你,你叫我歌,你叫我歌了?”。
丽容越发笑颜轻展,纳兰心云听着他那激动的声音,虽知他期待的只是别人,却还是欣慰地笑了。
至少,她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心声,爱恨过后,此生再无遗憾……
“歌,我爱,你……如有,来生……我,想早在,那个云儿之,前,认识你……”手心骤然一松,一种满心的解脱与心安,让纳兰心云终是身心一松,软软地睡在那人怀里。却在意识昏迷之前,她听到那人以一种近乎于嘶吼的声音在耳边大声地呼唤:“云儿,云儿,不要离开我!来人,快来人,腾要你们赶紧救人。云儿,我爱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