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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52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沂悄凶印薄!

    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她在他的眼中明明是个男子,而他也不似个作风不正、成日流涟花街柳巷之人,怎么此刻却……

    “我知道!”相比于她的震惊,傲风的神情冷静中透着一丝玩味。

    “可是……”金不离有些傻了,被他那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她只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男子?”。

    “为何不可以?只要我喜欢,是男是女都会一样喜欢!”傲风语调平常,深遂的俊眸中,掩藏一弘温柔情意。

    还有一句话,他默默地留在了心底,也没有打算让他知道。

    那就是:以前我从不喜欢男人,也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却自从遇上你,我便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你,甚至想要去爱你,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

    对他的回答,金不离彻底地懵了,有些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再度确认道:“可,你堂堂一介武林盟主竟然有断袖之癖,若传出去,难道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闷

    “只要你肯陪我,世人再多的耻笑都与我无关!而你,愿意陪我一起接受世人的耻笑吗?”傲风起身,向着金不离的方向缓缓地伸出了手,那俊颜之上的认真神色,看得金不离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一张嫣红的粉颊好容易恢复一丝常色,却平空被他眼中那抹惑人的温柔给憾到。

    “我……”仿佛那是一个可怕的吃人妖怪,金不离看着那人眼中认真到让她害怕的神情,身子也不断地向后直退。

    直到脚步被床桅挡住,她方身子一顿,有些尴尬又有些不自然地别了眼,强自笑道:“傲风,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吧!呵呵,你那么优秀,天下女子都仰慕爱恋于你,更有无数的名门闺秀想要嫁你为妻;这世上,只要你开口,愿意与你同甘共苦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怎么可能会……”。

    “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贾君紫,肯是不肯?”随着金不离不断夸赞的话语,傲风的俊眉不受控制地轻拧起来,看着那张分明是想要拒绝自己的俊美容颜,他的身体也在一瞬间,闪至金不离的身旁,吓得她心脏一跳,整个人已经扑嗵一声坐到了床畔之上。

    “我……”低垂的下巴忽地被他抬起对视着他,金不离只觉神情一晃,他那灼热的气息便俯身喷落在她的脸上。

    “嗯?”傲风继续追问,对这人几次三番的找借口拒绝,他的俊眸也一点点聚眯了起来。

    “对不起……”金不离眼神一闪,还是不敢面对他满是期待的俊眸,低低的声音,也细如蚊蝇。

    “为什么?”指尖不自觉地一重,身前的男子也是俊眉一拧,却还是默默地忍住不吭一声,看得傲风心一沉,手也完全地松了对他的钳制:“是因为那个人吗?”。

    那个让他伤心又伤身的神秘男子,那个明明知道他有危险却不在他身边守护的男子,就是为了那人,他才不断地想要拒绝自己……

    “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金不离的眸子也缓缓地抬起,看着傲风一双很是失落的俊眸,她自嘲一笑,道:“是不是很傻,很可笑?”。

    傲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忧伤。

    “也许你会笑我傻,笑我笨!明明他都不在乎我,我却始终放不下他!离恨恰好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呵,感情的事,便是这般的收放不由人。若可以选择,我情愿当初便没有爱上,那便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心伤。而今,想要忘却,竟是如此的难……傲风,你优秀不在他之下,可是我,却一心不能二用,所以……”金不离扯了扯唇角,笑容微涩。

    尽管想到那人,心还会隐隐作痛。可是该说的话,她还是一样会说。

    爱他,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不会否认。

    即使如今她因他而伤,可是她还爱着他的事实,始终无法抹却。

    她,也骗不了自己。

    “一心不能二用?”看着她那样忧伤的神色,傲风的俊眸中也深深地溢上一片失意,刚毅的薄唇轻轻一勾,反问道:“那他们几个呢?那个世人皆知是你男宠的金有为,那个与你关系暧昧不清的柳无邪,还有那个性子冲动的齐元与唐铭,这些人,你又怎么能够分心给他们?”。

    “他们……”原想说他们与自己并无关系,可是想到有为与自己早已传得天下皆知,若自己否认,到反而会让他对自己起疑了。

    唉~

    “怎么,没有借口了是吗?为什么他们几个可以爱你,保护你,我便不可以?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让你担心那人会不高兴吗?”傲风轻嗤一声,对他的无颜以对,显然很不满意。

    单手忽地伸出扣住她的腰身,他在金不离还来不及闪躲之际,俊脸已重重俯下,竟是二话不说,霸道又直接地覆上她的唇瓣,生涩又强硬地吻住了她的唇。

    “啊,唔……”金不离一脸震惊地瞪大了眼,低呼的声音刚刚溢出唇角便觉唇上蓦地一重,一道陌生又灼热的男子气息,也瞬间袭上她的所有感官,让她条件反射地便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他快手一步先制住了她的|岤道防止她伤到自己的手,而后在无声人未至刀先至的劲气中,傲风周身罡气一护,只听当的一声,无声飞射而来的飞刀便咚地一声钉入了木舱之上。

    正文 我不喜欢你

    “傲风,放开公子!”无声箭一般飞身冲来的时刻,傲风也终于放开了身前的男子,俊逸的眸子还溢着深浓一片,有些不甘地回手便印上自背后袭来的无声,唇角冷冷一扬,低笑道:“如此,我们也算是暧昧不清了吧!若你还顾忌着那人不肯接受我,那我便只有等那人到来,亲自跟他‘商量’了!”。累

    “傲风,我敬你是个正人君子才放你与主子单独相处,岂料你竟如此轻薄妄为!今天不需我家主子亲自前来,我无声也绝不许你再靠近公子身边半步!”无声的俊脸黑成一片,说话间,他的掌影亦如风随形,那陡然提升至十层的功力,使得金不离只觉四周劲气一片,一颗心也高高悬起。

    傲风俊容冷酷,出掌如电,那修长的身影灵动如风,几个回合之下不仅让无声的掌力丝豪未曾沾至身上,相反他每次一个回击,无声的面色便要难看一分。

    “凭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傲风冷哼一声,眼角睄过床边那人,担心自己的护体罡气在打斗中会伤到他,便身形一闪,轻易地甩脱无声的斗缠掠身飞出了舱外。

    眼看无声跟着闪身追出,金不离又急又担心,匆匆起身欲追出去,却因二人打斗引起的船身摇晃使得她身形一个不稳,忙扶着床桅站稳,在里面急道:“无声,不要再打了!”。闷

    “又是你这个无耻之徒!”齐元与唐铭听到打斗立时奔来,见着正与无声缠斗一处的傲风,齐元二话不说,冲上前便加入了无声的队伍。

    唐铭却是快步跑进了船舱,看到公子一脸焦急地站在床边,忙上前将她扶住,关心道:“出什么事了,公子?”。

    “我没事,唐铭,快让齐元别掺和了,他会受伤的!”金不离摇了摇头,在唐铭的掺扶下,快速钻身出了船舱,但见三人已经人影叠重,那巨大的劲风使得船四周的波浪滔滔掀起,也吓得船夫缩起身子躲在船桅处,生怕几人的拼斗会伤及无辜。

    唐铭点点头,将金不离扶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便冲上去打算拉回齐元,却被傲风抬手一掌,将连他与同齐元一并击飞出去。

    “唐铭!”眼看着唐铭嘴角一缕鲜血溢出,金不离的心跳都跟着停止跳动了,快步上前紧张地将他扶起,同样受了轻伤的齐元爬起来便要再度冲上去,却被金不离一声喝斥,生生停了下来:“齐元,给我退下!”。

    “公子……”看着公子那张分明动怒的俊颜,齐元一脸的不甘与委屈,怔怔站着没动,金不离已经扶着唐铭站了起身,沉声道:“无声,你也退下!”。

    “主子!”。

    “退下!”无声还待犹豫,金不离一声沉喝,让他终是不得不住了手,退身来到金不离的身边。

    傲风也未再缠纠,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一脸冷然的俊美男子,看着他,俊眸如同箭束一般,直直地怒视着自己:“傲风,我贾君紫也许是个行事不羁的风流浪子,可是我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恋旧之人。在我身边的人,我都将他们视为至亲的人,我爱他们,也豪不允许别人伤害他们!而你,却履履与他们大起冲突,这样的情形,我实在不想再看到!所以,你我道不同不相为盟,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哪里不如他们?”傲风的声音出奇的冷,一双俊眸也是深遂不见底,让人生寒。

    亲人,呵,他视别人都是亲人,却独独排斥了他在外。

    什么道不同不相为盟!好个贾君紫,他傲风便是如此的不入他的眼,如此的不受他的待见吗?

    “你哪里都好!”金不离收回视线,动身扶着唐铭走向船舱,与傲风擦肩而过的时候,被他伸手一挡,无声等人欲行戒动,被金不离淡淡地抬眸制止。

    “那你为何不肯接受我?”傲风逼问。

    金不离缓缓地转眸对视上他的眼睛,眸中凉薄一片:“我为何非要接受你?”。

    “贾君紫!”手心一紧,傲风努力地克制着心底的失落,不甘心地继续逼问:“我需要一个理由!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不喜欢你!”金不离抬眸,声音带了一丝嘲弄:“这个理由够了没?”。

    “你——”俊脸忽地一黑,傲风紧紧地锁着那张满是不在乎的面庞,心口一阵窒紧。

    “我这人最不喜欢自傲自大的人,只喜欢对我千依百顺、细心体贴的伴侣!作为一个保镖,你的资格够了,可是作为我看中的伴侣,你的条件却远远不够!我可不希望找一个脾气比我大、架子比我高的人在身边!而你,就是这种人!”唇角一勾,金不离满是不屑地看着傲风,故意无视他眼中的失意,豪不犹豫地自他的身边穿越而过。

    “贾君紫,你真有这么讨厌我?”当几人进入船舱的时候,金不离听到傲风不置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而她却恍若未闻地理也不理,只是无比关心地让无声察看唐铭的伤势,那担忧不已的声音,也听得外面的男子心底一沉,如同一尊被点化成石的石像一般,久久,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唐铭只是受了轻伤,下了船,金不离无比冷漠地让齐元去万金钱庄取银两,让一直默不作声跟着他们一同下船的傲风眸中一寒,所有的自尊容不得他再三践踏,终是深深地看了金不离一眼,手心一紧,转身一声不吭地往着几人相反的方向飞身而去。

    正文 抵达临江

    “公子,真的就非逼走他不可吗?”唐铭有些不解地看着默默盯着傲风消失的方向、面色平淡的公子,不知公子之前的那番话,到底是何用意。

    金不离缓缓地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出声道:“没事,我们走吧!”。累

    轻轻一叹,她与唐铭一起登上无声雇来的马车,落下车帘,缓缓地闭上眼,让四周的灯火,如同傲风的离去一般,屏蔽在一方小小的车厢之内。

    她知道,自己的那番话对自信过人的傲风而言,是何等的打击与绝然。

    然而,她却不能留他在身边!

    他是那样的优秀,他所要爱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应是一个可以一生一世都与他生死相随的完美女子,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他。

    而她,只是一个女扮男妆的平凡女子。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误导了他,更不想在自己无法给他一个期许的时候,让他对自己有所迷恋。

    所以,在他还不曾深陷入这段畸恋的漩涡之时,她能帮他的,便只有这些了。

    夏夜的天空,清风朗月。

    临江镇上,灯影阑珊。

    临江是一个繁华而人烟密集的城镇,因为此处属于水陆两路生意往来的交界地,是而即便是晚上,街上的灯火也一片辉煌。

    街上往来的人影陆续不断,各个酒馆饭庄更是客人聚满,南来北往的客商相继落脚于各个酒肆客栈之地,而金不离等人的客栈,便落在“飘渺酒楼”。闷

    而进入楼内之后,金不离才发现,这里与摘星楼的格局极度相似,而里面的伙计,也一个个对自己等人极度恭敬,让她不由看了无声一眼,便听无声在身边低声禀道:“这是主子旗下的一处分店,因为个傲风不在,属下担心有幽冥教的人会威胁到公子的安危!所以属下便自作主张带公子来了这里!”。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淡淡的一抬衣袖,金不离对无声的话没有任何怀疑。

    若是那人吩咐的,他便不会让无声等到了临江再飞鸽传知她们的落脚之地了。

    呵,看来走到哪里,她始终需要靠他的帮助才能办好事情,就像是无声,同样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样。

    四人的客房全都安排在三楼之中,无声说他白天已经补过眠,晚上便一直守护在金不离的房外。

    是夜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金不离漱洗完毕之后,便让无声找来一个对临江地形极度熟识的车夫,几人一大早便乘着车马将临江属于白氏的产业全部走访一遍,并跑了万金茶楼之中询问了临江近日的新鲜消息,而后在探知白氏的船业打算倾尽所有用来赔付买主的契金之时,金不离微吩咐出发前往白家大宅。

    “公子,那白展风此刻肯定不在白家,我们此番前去,岂不是落空一场?”齐元对生意的事情不懂,可是从刚才跟着公子一路打探下来,他还是知道了一点。

    那就是,如今的白展风根本就不在家中,他的所有业铺之内也不见人影,甚至坊间有传,他因为躲债,早已带了家中所有的财产,一个人带着他的贴身书童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金不离却是恍若未闻,只是一脸平淡地摇了摇头,轻笑道:“他人此刻决计不在白家,不过,我们今天去看了他,他改日自然也会前来看我们!”。

    “公子是说,他看了公子的书涵便会前来找公子了?”唐铭虽然明白了公子的意思,却还是看不懂,那白展风如何会愿意来见公子。

    如今的白家不仅船坊全数停业,便连相关的一些产业也悉数告停。

    然而,白家如今虽然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果白家此时宣告破产,那所有的赔付金便可以一了百了,只须拿出银两原价补偿对方的损失,一切便可以轻松渡过难关。

    只是如此,白家便要易主,从此再也不能回到当初的辉煌,想要东山再起,也几乎成了泡影。

    所以,这对白家而言是个下下策,但是对于收购方,却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是而自从白家遭遇了接连的沉船事件之后,四面八方的商家也相续而来;许多如金不离一样的商人想趁机将‘一帆风顺’吞并旗下,尤其是同行的一些船行,许多人一直被白家制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自然想要趁此机会将白展风一举打趴,并从中瓜分了一杯羹汤。

    所以,唐铭的看法是,公子的声名虽大,但是想要在未曾见面的情况下,让那白展风主动来找自己,显然有些过于乐观了。

    金不离笑着点点头,见他们全都一脸的不可置信,也不解释,只是亲手准备了一封信涵,拟好之后折放于衣袋之中。

    到了白家大宅,一切如金不离预料的情形一样,许多债主与闻风而来想要捞得一笔好处的各个商家全都聚在了白家大苑之中。

    白家的人除了一个老管家,便只有一些端茶递水的小厮丫环在,而白展风却是听说,已经多日不曾有人见到了。

    金不离不曾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只是坐在马车之中让唐铭前去打探了一下情况,而后问明之后,她便让唐铭请出老管家,自己亲自下车将书涵交由老管家等白公子回来后,代为传递!

    白家的老管家面容清矍,那一张虽苍老却精明的脸孔,让金不离莫名地想到了从前萧府的管家——萧行舒。

    而对方在仔细地打量金不离一眼之后,态度也不算很恭敬,只是有些疲倦地作了辑,而后得知金不离的来意后,便收下了她的书涵。

    只交待,等公子回来后便代为转交,而后便不再多言地转身回宅。

    正文 开创新路

    一路又简简游看了一下临江的城镇风貌,金不离顺道去察看了一下万金在临江的各行分号,发现此处的生意竟是不比临京差了多少,尤其是金铺的生意,自从新推出了一些造型独特的新款首饰之后,整个临江的金号生意便属万金最兴旺。累

    然而,给过这番察看,她也发现两个不小的商机。

    那便是,临江乃是一个商客往来密集的城镇,这里每天都会汇聚了许多南来北往的商人与游客,而不少商人都随身携带了大带的货物与金钱,所以许多人便将临江作为交易互换地,用自己的货物或者银两,与其他客商换取对自己有利的货物,而后再运送回自己行商的基地出卖。

    如此便赚取了其中的差价,利润相当可观。

    这是其一。

    另一个商机便是,根据万金在各个分行的运行方式,几乎都是以水陆两路来运送,其中大量的金器每次运送都必须跟水陆两路的路霸打点一笔不小的费用,另外还要防范一些专门劫商队的绿林好汉劫镖。

    所以,去除了固定的打点费,一路之上还得花费一笔资金请来比较有名气的镖局保镖保航护驾!

    如此费尽一番功夫,才算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开门做生意,赚取一些或多或少的银两。

    这样行程,商客辛苦不说,还花费严重,且大多数费用几乎全是浪费银子却又不得不花的无妄支出。闷

    是而,在回到飘渺酒楼之后,金不离便叫上那个对临江地形极熟的伙计,向其询问了临江哪里离江畔不远、又地方空旷比较方便行走的场所,而后当即便拟上一封信涵让齐元前往临江县衙一趟,打算前去造访当地县令。

    待齐元离去,她又着手命唐铭去寻来一个当地声名颇嘉的建筑师傅,说是打算在此地建一处大型交易场与托管处。

    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无声等人面面相觑,根本不懂主子弄这些做什么?

    他们这次出来不是为了找那个白展风的吗,怎么事情还没有办,主子便又改了心思,做起了其他事情来。

    然而,看着主子面上那好久不见的神采奕奕,几人也是暗地欢喜。

    不管主子做什么,能够让主子这样开心,他们都愿意帮她去做。

    金不离暂时也不解释,等到齐元回来禀报说县令大人同意今晚来万金酒楼赴宴,金不离方微微一笑,知道此事已成了七成。

    而唐铭也终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向公子打听起了公子此行的目的。

    金不离笑了笑,便与他们解释了一下所谓交易场和托管处的性质与用途,前者乃是她根据临江的特定情况而想到的,然而后者却是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开放施行。

    交易场就相当于现代的商场性质,将所有商客的货物全部聚集在一处,货价由商客自定,而她只是提供一个交易集中地,凡是想要交易的商客可以在她的交易场租一方地方标上‘卖’或‘卖’的标志,而后双方交易自付,货讫两清。

    这样的场所,是方便买卖双方为寻自己所需的货物与客人而麻木乱找的快捷途径,而花少许银两短时间内租一方地方便可以让自己交易了货物,如此不仅缩短了时间,更省下了商客带着许多货物找落脚地的麻烦。

    可谓是一举多得。

    而另一个托管处,便是用来托运、管理的地方,也相当于在现代的一些物流公司。

    从古人行商的运行方式,金不离发现如果可以建立一个连锁托管处,那客人的货物只须在当地的托管处寄发、接收便轻松解决,而每日定时定点的统一收、发也保证了运货费用上的节省,在收取对方费用的时候,可根据量的多少,物品贵贱来分类。

    如此对万金现在的实力来说,只是小菜一蝶,而对于所有行商的商客而言,此举不仅大大地提高了他们的经商效律,更可省下一番辛苦,不需要再千里迢迢地因运送货物而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个想法真是很妙,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的?”唐铭听了之后,一双俊眸满是被吸引的华光,让金不离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这个素来属他与有为在生意上最有头脑的孩子很是喜欢,虽年纪轻轻,却处处让她省心至极。

    “唐铭真是聪明,看来你已经完全听懂了我的意思!”金不离笑着想了想,才将自己是穿越人的原因,用另一种方式解释:“其实好的想法都是从周边的事物联想到的,若我此趟不来临江,我也不会因为看了此处的风情而想到这个计划。呵呵,所以,唐铭,要想将生意做大做好,那就需要多看多想,多多创新!但是,在实施的时候,需要认真考虚一下自身的实情,不能盲目的创新,也不能一步登天,更不能一味地推陈出新;必须在墨守成规的基础之上,开发出一些新的想法,老旧结合,这样才能稳保立于不败之地,不会一下子让自己陷入一种无法挽回的绝境!”。

    唐铭的俊脸在公子这样亲昵的动作下,不自觉地红了。

    一旁的齐元见了,不由心中暗羡,有些酸酸地羡慕公子从来只喜欢唐铭,只夸赞唐铭,忍不住嘟哝道:“可是,要是那些商人不放心让我们代为托管怎么办?那公子花费大笔的资金投放在全国各处,岂不是要亏损?”。

    “呵,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要有勇气的!”金不离点点头,对齐元的担心能够理解。

    这样的想法,若非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知道这样的生意只赚不赔,她也不会敢轻易地冒这个险,也会稳稳当当地做些寻常生意罢了。

    正文 再见

    午膳过后,唐铭与齐元被金不离派去万金酒楼准备今晚宴请宋县令的相关事宜,有些累了的金不离让一夜未曾合眼的无声也回房休息,然而他却坚持要守在她的屋外说是等唐铭他们回来再去。

    看着他那明明有些泛青的眼眶,金不离忍不住心生歉意,在劝不动他之后,便让他进来自己的房中,要他就在自己卧房的外间躺椅上,一边休息一边保护自己。累

    这样在没有危险的时候,无声至少可以小憩一下,好过一直让他辛苦地守在屋外,其效果也是一样。

    而以无声的敏察力,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定会第一时间警醒,所以这样,也算是一举双得。

    无声原本还犹豫着说这不合适,说他不累,说练武之人可以站睡,让金不离忍不住噗哧一声失笑开来:“听说过坐睡的,还第一次听说站睡!好了,你就别跟我拘守那些俗礼,只是让你在外屋中躺会儿,哪来那许多的不合适?”。

    “可是……”。

    “再可是,那我便不许你再守着我,赶你自己回房休息去!”金不离俏眉一竖,难得在无声面前露出这般强硬的态度,让无声心一暖,看着那张美得让人心动的脸孔,不觉俊脸微红,忙头一低,恭敬地应了是。

    金不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无声跟了自己进屋有些拘谨地站着不动,她笑着指了指屏风前的那张红木躺椅,笑道:“好了,你一会儿便在这里休息,不许再悄悄地出去守着,明白吗?”。闷

    “是!”无声低头应是,金不离想他也不会敷衍自己,便安心地掀帘进房,留无声一人有些呆呆地立在原地,半天未动。

    良久,看着主子那早已静止不晃的珠帘,无声方走到那方躺椅之上轻身躺下,也立时一股沁人凉意从椅身传至心底,让他适意地轻叹一声,终于放自己好好地闭眸休息!

    金不离这一睡,便是睡了整整两个时辰,其间似乎唐铭他们回来过,她也懒懒地没有睁眼,只是有些昏沉地躺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有些酸酸的动也不想动弹。

    睡梦中,她的鼻际嗅到一阵熟悉无比的梨花清香,带着一丝清凉的温度缓缓地抚上自己的面宠,那温柔到让她心底又酸又暖的指尖,让她既贪恋又想逃避。

    似乎已经过了好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忘了时间。

    她只记得,在悬崖下的一段时间,她每天都会这般的肆意懒散地在睡梦中被那人的清香气息唤醒,每天都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饿了有人喂,渴了有人端水……困了,还有一弯结实的臂膀,让自己停留在那方温暖而幸福的港湾,无忧无伤。

    原以为,这样的幸福应该就是永远,却不想,回到了尘事,一切便都成了虚芜影幻。

    她依旧是她,她的爱依旧在,可那人,却早已不复当初,心底,已不再只装着自己。

    无论是无下还是仇恨,亦或是他想要更多的与她无关的人或物,一切由已不再是他们只拥有着彼此,只挚守着彼此。

    呵,世事就是这样的无常,亦无奈。

    曾经她要他陪她一同回来,便是希望自己可以不一心只依恋着他,便是想摆脱那种让她无法掌控的意外变化,希望彼此都能够在接触了世间的凡事后,可以找回到当初的自己。

    可谁知,当再次回到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却发现,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不由自己去控制,而人心,更是无法牵守。

    好想,她可以与他分享所有的快乐与烦恼,好想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可以占据一份足够重的地位;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心中有自己,愿意与自己一同分享他的喜忧,那她便此生无憾,只做他羽翼保护下的一个平凡小女人。

    如此便好。

    可……

    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宠滴落在头下瓷枕之上,却一只轻柔的指尖轻轻地拭去,伴着一记温柔的轻吻,真实地落在她的眉头之上。

    “不离,还不想醒来吗?”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整个人圈束在内,温热的气息伴着醉人清香喷洒在脸孔眉心,让床上的女子莫名地僵了身子。

    不想,也不敢将眼睁开。

    看着这个不肯睁眼看自己的女子,她的苍白与瘦弱明显加重许多,那眼角滑落的泪水也轻轻地揪动了他的心,让他有些怜惜地轻叹一声,再一俯头,唇齿便覆缠上她娇软而清甜的唇瓣之上。

    “唔……”金不离心底一动,一双美眸也是一下子惊到张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带着怜意与倦意的深遂紫眸,那样近地一下子闯入她的眼帘。

    见她睁眼,凤天逸的眼底也是溢出一丝笑意,却丝豪未停止吻她的动作,那逐渐加深的绵长之吻也让金不离的俏脸蓦地泛上一层嫣红,下意识地,便要挣动闪躲。

    可,凤天逸却是越吻越深,那仿佛是积攒了千年的思念,化成一片浓浓爱意铺天盖地被一吻触发,双臂紧紧地收紧了身下的女子,缠绵床榻,以吻解相思,以吻诉衷肠。

    不离,他的不离,幸好她还安然无恙。

    一路之上,他马不停蹄地赶路,便是担心着那人会赶在自己之前跟来临江伤害到她,更担心着她的身心,是否被自己的故意伤到,是否会一个人再犯那种伤害到身体的傻事,让他,无法心安。

    不离,他的妻。

    他的欺骗只是想在自己解决掉所有的事情之后再告诉她,他的故意无情,只是为了保护她不被别人盯上,可以将那人对她的视线转移;不因为自己与她的关系,而让她牵扯进一场危险的漩涡之地。

    可是不离,可是她还是被自己误伤到。

    她的手,她的眼泪,她的苍白与瘦弱,无不一在告诉着他,她受的伤,很重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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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天逸持续抽打的亲们,镜子揪他出来了,要打的下狠手,不要客气~

    正文 冷漠的心酸

    当缠绵在齿间的唇舌终于放开自己之后,被他整个圈缚在身下的金不离也迅速地别转过头,唇角紧抿,一张俏脸也是半红半白。

    “不离,还在生我的气吗?”轻轻一叹,凤天逸的声音微微沙哑,连日来未曾好好休息的疲倦,也映显得他的眼圈青黑一片。累

    生气……

    手心微微一紧,金不离的眸子也是缓缓地闭上,心,酸怅一片。

    呵,他以为她是在生气么?

    他一去多日,说好的时间,他却迟迟没有回来;杳无音讯的他,丝豪不顾她在家中为他担心得寝食难安,明明早已回来,却不肯给她半点消息……独自让她一个人在无边的担忧中,牵肠挂肚,不知他是否一切都还平安。

    他以为,被他重重伤到的心,只是一句生气便可以消解的么?

    明知她在意他,明知她迫切地想要证实他的心意,可再见面,他却与她充作陌生人。

    她为他弹琴伤了手,只是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在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只是多了心,他的伪装,只是为给外人演场戏。

    可是,他却连一丝的暗示都不肯给。

    甚至用那无畏的笑谈,告诉着那个美丽的云姬与世人,说他:无妻无家,只要人家愿意,他便随时可以风光大娶别人。

    呵,那一刻,他可知她不止会生气,还会吃醋、嫉妒、愤怒,甚至……心碎!闷

    她是他的妻呵!

    纵是她再大度,她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他的话,无论是真是假,伤的,只会是她。

    更何况,他的话还是在明明看到她的手被琴弦伤到血肉模糊的时候说出……那一刻,他的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怜惜与不舍?

    可曾想过,纵然坚强如她,也是会受伤?

    她可以理解他的身不由已,可以理解他的逢场作戏,也可以理解他的精心布局!

    可是,她却不能接受他逢场作戏的时候,连她都成了那个戏外的看客;不能接受他精心布局的时刻,将她也一并设成了局中。

    因为,她是他的妻啊!

    夫妻本是一体,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不该瞒着自己!哪怕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只要他肯一切明明确确地让自己清楚,那纵是再多的困苦,她也无怨无恨。

    而今,执子之手的约定,不离不弃的誓言,结发一生的期愿,生死相随的情感……在回到了凡尘俗世间,便不经意间,化成烟云,悄然流散。

    原以为,只要彼此有爱,一个妻子的名义,便是无人知晓,她也心甘情愿。

    可,现如今,她在他的心中,到底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离,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乖,应我一句好吗?”迟迟没有听到她开口说一词,凤天逸的手臂也不由收紧,整个人随之和衣躺在了她的身侧,却使得金不离猛地施力挣开了他的怀抱,顾不得双手还伤势未愈,便一撑着床面,生生地从床上往外跃去。

    “不离!”凤天逸吓得眼皮一跳,伸手便从后面一把将她紧紧地抱住,惊道:“小心摔到。”。

    “放开我!”腰间被身后的人牢牢圈住,金不离左右再也挣不开,不由急红了脸,声音也是冷漠中带着一丝愠怒。

    “你终于肯开口了!”凤天逸唇角一扬,不仅不放,反而紧紧地抱着她,将下巴绕过她的肩膀看着她的俏脸,微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我没想到,我的不离也会有这样任性的时候。”。

    俏脸是真的被他气到通红,金不离没想到他一来便是以这种方式缠着自己,她还没有打算要原谅他的欺骗与负心,他这般的随意,难道以为她真的只是在跟他生些闷气而已吗?

    美眸第一次转睛直视着他,金不离紧紧地咬着牙齿,有些切齿地说道:“你放不放手?”。

    紫眸一怔,看着那张分明认真至极点的美眸,凤天逸的心也隐隐地有些紧张,却还是不放弃地抱紧她,温柔哄道:“不离乖,我知道这次做事瞒着你,让你很生气。不过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犯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唐铭,齐元,你们都进来!”金不离怒瞪他一眼,而后二话不说,便伸手使劲地去扳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并出乎凤天逸意料地,大声叫着唐铭他们进来。

    而外面除了无声之外,唐铭与齐元也是闻声便夺门而入,一见着屋内的情形,二人先是微微尴尬,而后还是唐铭眼尖,上前便出手招呼向凤天逸;被他随之击起的劲气而反弹出去后,却还是不顾后果地往前冲,一边叫道:“姑爷快放开我家公子,你伤到她的手了!”。

    齐元这才看到,公子的一双缠满纱布的手已经被艳红的血渍染红。

    而公子却还是不管不顾地使力地扳动着姑爷的手臂,也经唐铭的惊叫之后,使得姑爷手一松,随后便是一把抓住了公子的双臂,又惊又怜道:“你这个傻瓜,你是在惩罚我吗?”。

    凤天逸这才明白她是决心要离开自己,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放手。

    不离,她对他,真的已经恨到这样彻底了吗?

    “我没有想要惩罚任何人,凤天逸,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伤到!如果你还念及一丝夫妻情份,请你,以后也都不要再来伤害我!”冷冷地看着那张满是心疼的俊颜,金不离从自己的手刚刚被伤到的时候,就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到。

    只可惜,那时他的脸被一张冰冷的面具遮盖,而他的眼中,出现的只是一抹嘲讽。

    呵,谈及惩罚,她充其量,只是依靠疼痛,让自己不再沉迷他的魅惑罢了。

    她的感情可以是脆弱的,却不能是不堪一击的!

    在感情面前,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狼狈!

    如果她在他的心里根本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地位,那么从此,她也便不再期望做他的唯一;不再幻想天长地久的爱情,可以陪伴自己一世一生!

    正文 让我来慢慢地懂你

    “不离……”听着她口中冷漠无度地称呼自己的全名,凤天逸的眸子也是猛地一黯,握在她腕间的手不觉一紧,有些疲惫地低问道:“不离,这次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够好,可是,你难道就不想听一听我的解释,不想问一问我的理由吗?”。累

    “你认为还有必要解释吗?”金不离不答反问,清澈如水的眸中倒映着他略显失望的脸孔,心中更是一阵酸涩,干脆地别过头,不再看。

    呵,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在耍小性子,是在为那场所谓的逢场作戏而作这些无胃的针较不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