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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50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们此行顺利,看着那越行越远的船只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他方幽叹一声,转身步上来时的车马,吩咐道:“回去吧!”。

    正文 东方珏

    入夜的紫园寂静而安宁,待所有人都安顿歇下之后,隐在苑墙之上的一抹黑影也嗖地一声飞身离去,却刚行不远,一道火红的人影便如影随形地自身后跟上,并隔空一记凌厉掌风袭来,让前面的黑影身形立时一个急坠,才刚一落地,只听不远的树杆便‘咔嚓’一声,裂成两半。累

    而后赤光一闪,傲风的赤霄宝剑已经唰地一声抽出宝鞘,那陡然森冷的剑气也是惊得正欲飞身而逃的无息脚下一顿,腰间的长剑也是同时拔出,返身对着那急剌而来的宝剑挥手一剌,二人的剑身便如同两把吸聚了天地灵气的灵物一般,紧紧地交缠一处,难分难解。

    “说,你是什么人?”傲风出剑出电,每一个挥击都仿佛蓄聚着无限的力量,那剑身贯穿的剑气也是无比犀利地扫剌着无息的身影,让他一路的激斗下来,分明落败。

    是而他也不敢恋战,趁对方指剑逼问之际,他忙全力运功一震,而后便施展轻功疾速往暗处飞奔而去,见傲风还紧追不舍,他忙一个回手射发一窜暗镖,而后轻功一展,整个人便痴痴飞掠而去。

    傲风连连挥手击落一迭飞来暗镖,余下一只他长剑一转,只听‘当’的一声,便将飞镖牢牢地钉入不远处的树杆之上。

    “千叶夺魂刀!”傲风暗自惊疑,再欲追去,前面的黑影已经消失不见。闷

    身影一跃,他飞身上前伸手将树杆上的那支飞镖拔出,就着淡淡月色,他看到那飞镖之上,隐隐的刻着一个‘魔’字。

    与此同时,花满楼之内也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那云姬姑娘最终选择了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男子,却在瓜熟蒂落之际,一直以着化名隐身在人群的太子凤清歌,却突然现身以着太子之尊要求花满楼将云姬姑娘送给他。

    而在众人目瞪口呆地惊叹竟然连太子也来了青楼的时刻,那个神秘男子却邪邪地挥了挥手,并袖中令牌一出,一群隐在人群中的魔门中人立时现身楼内,一时间气氛大变,场中除了凤天轩等少量知情的人外,全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不敢置信,那人竟是多年来极少在江湖中现身的魔门至尊新尊主——莫湘一!

    如此身份显著的二人同时因一个青楼女子出现,这个消息已经足以震惊天下,却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二人今夜竟是对那云姬姑娘势在必得。

    尤其是太子,为了得到云姬姑娘,竟然不惜召集数百名羽林军连夜将花满楼团团包围,并当场与魔门的人打斗了起来,使得场中许多来不及逃出的客人,非死即伤。

    凤天轩等人趁乱离开了花满楼,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找父皇坦白今夜二人前去花满楼中寻欢的情景,也连带地,将皇兄与魔门中人交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坦白’出来,并让父皇赶紧派大军去解救皇兄,担心若是晚了,皇兄会被魔门中人伤到。

    凤云龙深夜被吵醒,听到的竟然是这样震惊朝野的消息,当即睡意全无,二话不说,命凤清扬、凤天轩二人立即调上五百大内禁军前去围缴魔门。

    而后当夜,一片急促的马蹄声自宫门外一路疾驰向锦绣南街,所过之处的百姓半夜无不被惊醒,纷纷担心着是不是又天塌或是地陷了,偶有一两个因睡不着害怕地从门缝张望的人发现,竟是一队穿戴整齐的皇宫禁卫风火疾燎地自宫中一路飞奔而去。

    大半夜的暄斗之后,银狐面具的男子站在高高的顶楼之上望着底下杀成一片的人马,冰冷的薄唇缓缓轻勾。

    “主子!”无息悄然来到凤天逸的身后,看着一旁陪在主子身边的那个紫衣女子,没再出声。

    “她还好吗?”没有转身,凤天逸的声音带着一丝与平时不一样的温柔,让旁边的女子心中一动,美眸已是黯淡了几分。

    “回主子,金主子的手已经包扎过了,没甚大碍。只是那个男子现在跟着金主子,成了她的贴身保镖!属下回来的时候被他发现,险些伤在他的手上!”无息如是回答,只是从来平淡的声音,多了一丝不该有的情绪。

    凤天逸淡淡地抬了手,紫眸凝视着遥远的方向,良久,方道:“没事就好!既然那人如今在她身边保护她,那你便暂且不用回去了!”。

    “是,主子!”无息垂首而立,凤天逸已经缓缓地转过身来,伸手一抓无息的手腕,再松开,低问道:“你受伤了?”。

    “是,他的功力不在我之下,剑法更是快得出奇!属下无能,受了轻伤!”无息没想到自己只受了一点轻伤主子都察觉出来,却也没有半分隐瞒,恭敬地如实回禀。

    一旁的纳兰心云却突然开了声,问道:“主子,那傲剑山庄的庄主与金主子是何关系?为何他会跟在她的身边?”。

    “在今晚以前,金主子根本不认识此人!主子,属下以为,主子不该放任那人留在紫园中!”无息冷冷地瞥了一眼纳兰心云,尽管今晚的一切不是她造成的,但是金主子因她而误会了主子,却是事实。

    此刻她又提到那个缠着金主子的男人,这份居心,他纵是不想说明,却也不会任由她来让主子对金主子有所误会。

    “嗯,暂时有他在紫园也好!至少那人一时也不会伤到她!”凤天逸眯了眯眼,想起那人之前在不离身边一脸关切的神色,他的心底便一阵不快。

    如今看来此人的功力竟有斩月他们这般高强,到也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傲剑山庄,果然有些能耐。

    “可是主子……”。

    “我自有分寸!”凤天逸忽然打断了无息还要再劝的话语,紫眸一闪,目光冷冷地扫向不远处的地方,沉声道:“阁下一直藏在暗处偷听,不嫌累得慌吗?”。

    “我还以为,你心中根本没有她!”低笑一声,一个身穿银色衣袍的男子如同鬼魅般,忽地出现在三人的身后不远。

    无息身体一戒,一旁的纳兰心云已经脱口惊呼,一脸惊异道:“是你?”。

    “纳兰心云,难道这个男人比朕还要优秀,竟值得你如此拥护?”东方珏冷冷地看着那个衣角翩舞的紫衣女子,找了她四年,却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当年逃离自己并一逃就是四年的倔犟小丫头。

    “不要过来!”面色陡然一阵煞白,纳兰心云下意识地往凤天逸的身边靠了靠,而那个男子却是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地看着那个面容与方才天壤地别的俊美男子,薄唇轻勾:“既然她便是你要找的人,为何你要盯上我的妻子,并几番加害?”。

    无息看看主子再看看那个之前明明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现在却变得如此俊美的男人,这才明白,原来之前此人面上是易了容。

    只是他不明白,这人明明连主子都摸不透他的实力,为何他要找的人,竟然是纳兰心云?

    “哈哈,你之所以忍着看那么娇美的女人为你伤心流泪,就是想在此引我出来的吧!只可惜,你料错了。我对你身边的女人早已没了兴趣,如今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金不离!”东方珏朗声一笑,栖在不远处的飞鸟立时惊得扑棱一声,很快地飞出好远。

    伸出手指对着纳兰心云微微一勾,他那张俊美非凡的面上,满是让人心悸的魅惑笑容:“云儿,过来让朕好好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纳兰心云面色泛白,看着那个熟悉的男子,身体忍不住瑟瑟抖动。

    儿时的记忆还在脑中,然而眼前的人却再也没有曾经的温柔,就连他的声音,都是那样的邪恶可怕。

    不断地向着身旁的主子靠近,她好想主子可以抓着她的手,如同她被他救起的那一天,温面安然地告诉她:“别怕,我会救你!”。

    可是,那人只是平静地立在一边,仿佛看不到自己的害怕,只是那样平淡地看着那人,淡淡地说道:“东方国主深夜来此,只怕不是为看一看故人这么简单吧!国主抛下尊贵宝座不远千里来到西临,难道国主就不担心,国中无君,国之将倾的道理吗?”。

    “呵呵,莫尊主说得很对!只是朕的皇位不仅仅在于东瑞国,而是整个天下!只要天下在朕的脚下,那朕所立之处,皆是王土!而莫尊主,哦不,应该称呼你为凤尊主!呵,凤尊主隐忍一生,难道不想有朝一日一雪前耻,能够再度回到皇宫之中吗?如果你愿意与朕合作,那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东方珏呵呵一笑,声音里充满了宏霸天下的自信,听得凤天逸轻笑一声,却是衣袖一甩,不屑道:“哦,东方国主如此自信,在下实在佩服!只是在下行事,从来不喜与人合作,国主还是另请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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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争执

    清晨的江风吹拂面上,寒凉温度让人忍不住面色微生青白,随着船儿轻轻摇晃的幅度,金不离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晕船。

    每一次看着波澜起伏的水波推晃至船前,金不离的视线便随着那被船身破浪冲开的浪涛而久久凝望,而后再看着那些水波的光圈瞬间变成一个个神奇的漩窝,不断在船身的四周分分合合……最后,再汇成一片微微晃荡的湛蓝水波,如同未曾被船儿破划过一般,随风轻漾。累

    “公子,外面风大,还是进舱吧!”唐铭看着面色不佳的公子,担心公子的身体不适,便取了一件披风过来替她披上,也让一直看着江水发呆的金不离回过头来,扯唇微笑道:“我没事,坐在里面有些晕,所以出来透透气!”。

    锦凤静静地落在金不离的肩上,一身五彩的羽毛完全地垂落在金不离的身子两侧,如同一件华美的羽袍一般,将她整个人衬照得光彩照人,尽管面色微白,却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公子现在身子不比常人,若觉不适,还是去船舱里休憩一会儿再起来吧!”唐铭有些担心,此处江风甚大,公子又有孕在身,万一不小心着了凉,那可非同儿戏。

    微微一笑,金不离忍不住伸手轻抚自己腹部,自从得知自己怀了身孕,有为与唐铭他们几个都变得有些紧张过度,甚至比她这个准妈妈还要小心。闷

    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提醒她现在身子不比常人,让她便是想说声没事也不行。

    “呵,那我们便进去吧……”认命地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自己今天因为有些头晕而想出来吹吹风很不明智,若此时自己不小心感染了风寒,那这次的临江之行想要顺利进行便有些困难了。

    “唳!”随着金不离转身的动作,锦凤也立时彩翅一展,轻鸣着飞身盘旋到她的上空,跟着主人与唐铭的身影,一头冲进了那低矮温暖的船舱之中。

    傲风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见有人进来,也不睁眼,只待齐元过来伸手推了推他,方懒懒地睁开眼睛,挑眉无声地询问。

    “这是公子的床,你起来睡那边舱里去!”齐元一脸的不友善,对这个不请自来又处处与他们不合拍的男人,他若是打得过他,早已不知道揍了他多少回了。

    而公子好像又对他挺放任,明明他不过是一个公子花钱请来的保镖,还成日里仿佛主子一般,就连三餐都是他跟唐铭在打理。

    要不是为了公子,他早让他一个人饿死了!

    傲风转眸看了看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男子,也不起身,只是食指懒懒地一勾,随意道:“这张床很宽大,累了你便一起过来躺会儿好了。”。

    “你起不起来?”齐元一听他竟然让公子与他合眠,立时眉头挑得老高,一把揪住傲风的衣领便威胁,却还没有拎得起他,便已全身一麻,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被傲风弹指间撂倒在地。

    “齐元!”。

    “傲风!”金不离面容一沉,身边的唐铭已经快步上前将地上的齐元扶起,却是试着解了几次|岤,都无法将齐元身上的|岤道解开。

    而齐元因为后脑着地,那直直的一摔已经将他摔了个头昏眼花,此刻被唐铭扶起,虽然还无法动弹,他却已经叫嚣着骂骂咧咧起来:“好你个死人傲风,小爷我跟你杠上了!有种你就不要让我解|岤,不然小爷定要一脚将你踹下江里喂鱼去。”。

    “我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苍蝇在耳边嗡嗡吵!有本事你就来踹,我在这里随时恭候!”傲风满不在乎地翻了个身,那丝豪不将齐元放在眼里的神情,让金不离也是忍不住面色难看,大步上前一把拉着他的胳膊,沉声道:“傲风,起来给齐元解开|岤道!”。

    “你又犯痴了?”傲风没想到他竟然不顾手上的伤就来拉自己,惊得身子一跃坐起,手也快速地抓住金不离拉着自己的双手,俊眸中一片冷摄。

    “赶紧将齐元的|岤道解开!”金不离不顾手疼,只是有些生气地看着傲风,很不喜欢他对齐元几人的那种态度。

    实在是,让她几乎要用‘恶劣’这两个字来形容。

    傲风挑了挑俊眉,看着面前分明动了怒的男子,再度转头看了一眼依旧在那里叫嚣的齐元,不由唇角一撇,不屑道:“你就那么在乎那个毛头小子?你没有看到,是他自己动手招惹我的吗?”。

    “招惹你又怎么了?以为你武功比我高便要怕了你不成?该死的无耻之徒,你以为你是谁?公子的床也是你睡得的!”齐元的态度依旧强硬,一旁的唐铭便是想阻止也来不及,只得干胸一手点了他的哑|岤,一边轻责道:“少说两句不会死,你还嫌闹得公子不够?”。

    而傲风却是被齐元的那句话给惹到,一脸冷然地盯着齐元,弹指一挥,便隔空解开了齐元的|岤道,沉声道:“你再敢说我一声无耻试试?”。

    “你就是——”。

    “齐元!”金不离呼地一下站起身子,一张苍白的面孔此时也是青白吓人,她冷冷地出声喝止了齐元,抬手道:“好了,别闹了,他爱睡就让给他睡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总是吵吵闹闹!如果你们实在要吵,那到了临江,我只能让你们各自上路,从此大家各奔一方,便再也没有吵闹的理由了!”。

    “公子,你要赶齐元走?”齐元一脸的委屈,忍不住地又瞪了傲风一眼,却是碍于公子而拳心紧握,虽怒却还是忍住未再叫骂。

    傲风却是一把拉着金不离的手腕将她再度拉坐身边,在她有些冷然地转眸看向自己时,他的俊眉也是深深的拧起:“你想赶我走?”。

    正文 不想欠他

    “我不想赶走任何人!只是我的小庙供不起你尊大神!傲风,感谢你愿意屈尊纡贵地为我一介平凡商人保航护驾,若我的人得罪了你,我在此替他们向你道歉!只是我不希望,这样的吵闹,不时发生!若如此,便及早分开,各自上路吧!”金不离一脸平静地看着面前俊容冷凝的男子,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冷漠得吓人。累

    唐铭与齐元他们都是自己救回来的孩子,对他们,她打心眼里视为亲人对待。而齐元好冲动的性子她也再清楚不过,却如今因为傲风,他们已经几次起了争执。

    若长久以往,她真不希望看到自己身边的人总是吵吵闹闹;何况,傲风根本不适合做一个保镖,让他堂堂一届武林盟主来为自己护驾,委实有些太招摇了。

    若因此而引起幽冥教对他的注意,那他的好心便成为招惹祸事的根源。所以对他,在自己还欠他不深的时候,能不牵扯便不牵扯吧!

    “公子……”听了公子的这番话,齐元不由面色一松,这才明白,原来公子要赶的不是他。

    却在感动的同时,他又感到一丝歉意。不想因为自己,公子要赶那个武功比无声无息都要厉害许多的傲风离开,那公子一路的安危,便也要因此而增加一分凶险!

    “也就是说,为了那个小子,你要赶我走人?”傲风的俊容立时铁青一片,看着那个面色冷漠得让他生气的男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无视过!闷

    他好不容易放下了尊严接近他并留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得忍受他的身边跟着一堆男宠的情景,只让自己的眼中容下他一个,只想好好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

    甚至,他早已做好了被天下人传出自己竟然喜欢一个男人的准备,只因他傲风活了二十四年一直只与琴剑相伴,还从不曾有哪个人,可以让自己有着如此莫名心动的奇异感觉。

    “请你的银两我会在到岸后让人从万金钱庄支付,数额方面,我会按当初约定的千两相付,绝不会短缺一两!”金不离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在看着那双分明又愤又黯的俊眸,不知为何,心也微微一紧。

    她知道,自己此时搬出银两,实在是太伤他了。

    只是她真的不想平空欠他一份人情,她与他本无交集,彼此间又何必再多一分的不该的牵扯!

    空气一瞬间压抑到凝固,唐铭与齐元一脸紧张地看着那个满面青容的男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会伤到了公子。

    “怎么回事?”无声从隔壁舱中过来,看着几人一脸冷凝的神色,不由俊眉一皱,目光落在傲风紧紧抓着主子的那只手腕之上,拳心暗自握起!

    “没事,无声你去……”金不离担心无声的出现会引起几个与傲风之间的激斗,忙转头想让他先出去,却话未说完,便觉手腕一紧,床上的男子也冷哼着打断了她的声音。

    “好你个贾君紫!赔本的生意你也肯做!呵,那好,千两黄金分文不可少!我只护送你过了江,便要银货两讫,再不相干!”傲风冷冷地直视了金不离半晌,只觉自己的心湖一时间跌宕起伏,犹如被人扔进一颗惊天巨石一般,波澜壮阔。

    他竟然还敢给他提银子,果然是商人本质,什么时候都不忘了钱的事!

    只不过,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那几个小钱接近他的吗?该死的白痴,他真想一手掐死他!

    “站住!”。

    “无声,不许动手!”手骨一松,看着那个愤然起身往舱外走去的高大男子,金不离的心底也暗自松了口气,却不防无声一把挡住了傲风,让她忙跟着站了起身,走到二人的身边沉声制止无声的动作。

    傲风只是淡淡地瞥了无声一眼,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

    无声却是一脸的冷漠,只是在看到主子担心的神色时,剑一撤,恭敬地退开一步,对着傲风警告道:“主子不是货物,以后说话注意点!”。

    “无声!”金不离微微讶异,这才知道无声没有自己命令就直接动手的原因,原来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忍不住有些感动又心酸地摇头笑笑,不想尽管那人已经变了心,可他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却始终如一地保护着自己,尊重着自己。

    呵,说来,她也该明确地告诉无声,让他也一并回到那人的身边去吧!

    “等回了临京,你便回到他的身边去吧!”傲风走到舱门的时候,听到里面的男子正对无声说着这句话,让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心底隐约跳动的疑团也让他想也没想抬手便一掌袭向了无声的后心。

    金不离惊得一声低呼,无声便一把拉她到自己的身前,挥手一把精巧锃亮的飞刀照着傲风直直射出,小小的船舱之时,也立时听到四周‘咚咚咚’一片铁器剌入木物的声响。

    “傲风,不许你伤害他们!”唐铭与齐元冲上来便要跟傲风交手,却被他几个回合便轻松地制住,无声再要出手,身体却被金不离紧紧地拉住,伴着她冷冷的一声喝止,那个突然袭击自己的冷酷男子也默默地住了手,沉声道:“那你便好好看着你的人,让他们别来惹我!”。

    傲风说完,便拿着无声射来的其中一支飞刀大步跨出船舱,留下无声忙快手解开唐铭与齐元的|岤道。

    几人还再欲找傲风算帐,却都被金不离出声唤住:“唐铭、齐元,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去招惹他,明白么?”。

    “可是公子……”齐元还想说话,却被金不离淡淡地挥了挥衣袖,无力道:“都别再说了!只要我们不去招惹他,我相信,他不会伤害你们的!”。

    正文 魔门隐卫

    “是!”几人见公子面色不佳,也深知是他们先惹了傲风,闻言都噤了声,不再让公子生气。

    “唉!”默默地看着那个消失在船舱的男子,金不离低低一叹,知道自己伤了傲风。

    是而,若他觉得那样做可以平息心底的怒气,只要不伤人,随他吧!累

    “公子怎么了?”唐铭眼见公子面容苍白异常,忙上前扶她,身边的无声与齐元也同时关心地围了过来,让她虚弱地一笑,手抚着有些难受的胸口,摇头道:“都是被你们给气的!我晕船,没事别再摇船了!”。

    她这话一半事实,一半玩笑。

    经几人方才的一番打斗,这船已经摇摆不定,生生地折磨得她有种想吐的感觉,让她本就有些晕呼的现象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对不起公子,是属下行事冲动了!”。

    “公子,齐元知错了……”。

    无声与齐元一阵自责,看着那个明明面色苍白得吓人却还强颜欢笑的女子,心底的担忧也让二人分别忙着准备茶水倒来给她喝下;而唐铭则扶着金不离坐到床上,一边无比小心地避过她的伤手,一边服侍着她躺下休息,让金不离也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

    “好了,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小晕船,躺会儿便好了!你们都各自休息去吧!记住,别再跟傲风起冲突,尤其是齐元,明白吗?”金不离见着三人一脸紧张的神色,不觉微微一笑,不再唬他们了!闷

    只是休息之前不忘交待几人不许再与傲风冲突了,见三人都默默地点头应允,再有唐铭出声保证会看着齐元,她这才放心地睡去。

    凝视着手中一把造行独特的夺魂刀,傲风任江风吹打在俊眉紧锁的脸上,想着方才贾君紫口中所说的那个‘他’,与这魔门会是什么关系?

    昨夜与自己交手的显然不是无声,然而那人却与无声一样,都有着魔门隐卫特有的追魂飞刀,显然,此二人应是魔门至尊的贴身隐卫。

    可是如今无声在贾君紫的身边,而那人昨夜又一路跟踪他们停留在莫离苑外,显然,是为了打探贾君紫的情况而一路尾随。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会是幽冥教的人,所以等到入夜那人返身离开时,他便豪不犹豫地追踪上对方,却发现,那人竟是魔门中人。

    如此看来,若非贾君紫本身便是魔门中人,那他与那魔门中地位甚尊的那人,一定关系匪浅!

    而贾君紫的武功明明一般,就算其轻功与内功都不弱,但比之无声都要差了远远一大截,又如何会是魔门尊者,可以拥有魔门隐卫在旁守卫?

    “你对我突然出手,便是想要获知我的身份吗?”无声悄无声息地来到船尾之处,看着那个船沿处火红衣袍临风飞舞的俊逸男子,俊眉也微微拧起。

    傲风却是头也未回,早在无息来到自己身后便已察觉,此刻听他出声,不觉俊颜一冷,轻哼道:“我倒是没有想到,魔门隐卫竟然也会听命于旁人,看来魔门尊主果然是换人了!”。

    “你接近主子,到底是何目的?”无声不答,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人沉声相问。

    对这个傲风,他始终看不出他的动机。

    原以为他会伤害到主子,可是从昨晚到现在,他却发现,此人不仅没有半点想要加害主子,相反对主子的关心与紧张不比他们少。

    而他堂堂傲剑山庄的一代庄主却甘愿跑来当主子的保镖,若说他别无目的,那打死他也不信!

    傲风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一身黑衣黑裤若不出声便如同隐形人一样的男子,对他的问题显得有几分可笑。

    然而对自己,他却又不觉有些自嘲。

    轻轻地勾起唇角,他转眸看向遥远的江面,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地低笑道:“目的?那你到是说说,我接近他,会是什么目的?”。

    心头微一揪紧,他也终于明白,那晚贾君紫不惜伤手也要与那个银面男子比试琴技的真正原因了。

    什么为嬴佳人心一曲惊人,什么三生石上谱情缘、《三生三世》不想忘……

    一切,竟全是为着那个叫作莫湘一的紫眸男子!

    而那紫眸男子,便是近年来传闻接掌魔门、一直从来不曾在江湖中现过身的神秘男子。

    呵,亏他还自以为是地以为那人是真的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如此的失魂落魄,甚至自作主张地充作他的贴身保镖!

    此刻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不想他傲风第一次心动的人不仅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风流不羁、身边形形色色俊男环绕,心中,还早已深藏了一个身份邪恶的神秘男子!

    难怪,他对自己豪无所动!

    难怪,他想尽快赶走自己!是怕,那人在知道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后,要不高兴了吧!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只要有我在,就绝不许你伤害到主子!”无声面无表情,声音却不容质疑地冷如冰,让傲风双指一动,夹在指间的飞刀已豪不犹豫地飞向无声的身体:“想杀你,还不需要我费太多的力!”。

    ‘哧’的一声,无声迅速避闪的动作还是慢了飞刀一步,被傲风轻易地划破左侧衣口;而傲风,已经无比从容地再度飞身接住飞刀,抬手递到无声的眼前,沉声道:“还你!”。

    手指一松,手中的飞刀便垂直地下落,傲风越过无声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淡淡道:“主子说了,她头晕,让我们别再摇晃到船!不然,我不会让你轻易嬴去的!”。

    至少,不会让你嬴得这么轻松。

    后一句话无声没有说出,因为便是他全力避闪,而傲风只须提出八成功力对付自己,那最终败的,依旧会是自己!

    “呵!你还真听话!”傲风嗤笑一声,然而他自己的动作却不觉放轻了许多,让无声看着他的背影,一双俊眸也是微微眯了起来。

    正文 魔门一族

    未时,临京飞天茶楼内。

    进出的客人陆续不断,纳凉歇脚、听评书探消息的茶客也是来来往往,直将一座人满为患的茶楼之地,挤得几乎水泄不通。

    街上来往的行人一夜间增多许多,原本便因幽冥教的出现而越发渐多的江湖中人,从昨夜之后,更如雨后春笋一般,相继冒出。累

    城中的禁军侍卫也是增派许多,几乎在每个街角巷落都可以看到一队面色戒重的巡街侍卫,或三三两两,或五六一群。

    昨夜皇宫中出动大批御林军大肆围缴魔门中人的消息,早已如同一支点燃火线的爆竹,一夜之间已经传遍了整个临京及周边的几个城镇。

    大街小巷、茶馆酒肆议谈纷纷,人人都不敢置信他们眼中温文尔雅、文武双全的尊贵太子,竟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跟魔门至尊大开杀戒,弄得满城风雨,天下动荡不安。

    说来,这魔门自从换了尊主之后,便在江湖中几乎隐形匿迹,极少有人会看到魔门中人在江湖中行走。

    然这魔门虽为邪教,却属于那种我行我素、正邪两道皆不相干的独立门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也极其独特。

    可以说是,江湖中无论正邪,只要一提到魔门,都会生出一丝向往与畏惧之意。

    原因是,魔门中人自创教之人始,数百年来,便一直盘居与青城山一带。闷

    而那里乃世间万物、天地精华积聚极为醇厚之所,普通人生活在附近方圆百里处,都能颐颜养寿,活个长命百岁根本不成问题。

    而魔门始尊——玉脸红颜又魔力非凡,不仅武功高深莫测,更是有一种神奇的功力可以让人青春永驻,容颜无改。

    只是魔门对门派中人的天赋要求极其讲究,凡是天赋异禀之人想要加入魔门,只要忍受得住那严酷至极的教规,那其地位与能力,也将日渐精进,增溢神速。

    反之,只要达不上魔门的相关要求,任你武功修为再高,也是无法迈入魔门的门槛半步!

    而那魔功最险恶之处便是历劫,只要历过了魔功最高之天劫,那便可以至死都不会变老变丑,甚至在天劫过后,人可以进入灵幻境界。

    例如气吞山河、御剑飞行、踏水无痕、旋瀑推山等,都不再是望尘莫及,令人向往而神幻。

    只不过,能够达到天劫之人少之又少,甚至连玉脸红颜也只是达到灭动颠峰,所活二百七十一岁,便驾鹤西去。

    此后第二任尊主便是在江湖中声望极高的凑天行,对此人,江湖中人之所以敬惧并存,便是因为此人的功夫不仅修习了其师玉脸红颜的魔功真传,并自创一门极其诡异的吸功大法,可以轻松地将别人的功力吸为已用,乃至邪之功。

    而此人的性情也极度乖张暴戾,喜怒无常!对门中之人的要求极其严厉,一生中,他从不收任何人为徒,也从不接近女色,我行我素。

    在江湖中,他极少与哪个门派为敌,但是若有谁人惹到他,那其手段定是灭其一宗,毁其一族,端门踹窝,一个不留。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邪恶魔尊,却在江湖中被幽冥教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之际,带头聚起江湖各大门派掌老帮主联手围杀幽冥教教徒,并一举成功,首当其功。

    此后,魔门便一夜间被江湖中人推崇为正义之教,然凌天行对此却豪不理会,在一批批要求加入魔门的江湖弟子中,其依旧行事不羁,根本对正教、邪教之名无所在乎!

    如今的这个魔门新尊主世人从来不曾有人见过其庐山真面,有人说魔门尊主依旧是凌天行,而那个所谓的莫湘一只是空|岤来风,根本不存在。

    也有人说,莫湘一乃是凌天行毕生所看中的唯一弟子,此人天赋异禀,能力非凡,年纪轻轻便能够掌管魔门一族;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拥有着与凌天行同等的功力,并已登踏灭劫,动天惊地。

    “小王爷,你笑什么?”见着自家小王爷忽然失笑,一名眉清目秀的小书童一边上前替主子添上茶水,一边抬着衣袖拭着被此地哄热得出汗的额头,满面好奇。

    而他身前的那名男子一身天蓝长衫,头戴冠玉,腰束金带,面容俊美,气度不凡。

    此刻,他正一手轻扬手中的白玉折扇,一手轻端着散发淡淡香气的茗茶,笑容优雅绝伦,吸人沉伦。

    没错,此人便是人称行云公子的八大公子之一——皇甫流云。

    此刻他正坐在人来人往的飞天茶楼之中,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听着说书人口沫横飞的说解着有关魔门中的相关传说,尽管那说书的到也说得八九不离十,可是听着对方口若悬河、涛涛不绝地将魔门夸得神乎其神,他还是忍不住失笑出声,暗中笑着: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这个说书之人,可真是一把无形宝刀,锋利过人哪!

    “呵,侍书觉得,魔门与朝庭的力量,孰重孰轻?”笑而不答,皇甫流云只是扇柄轻摇,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俊眸也是笑意满目,让人见之失神。

    侍书歪着脑袋想了想,方说道:“朝庭与江湖从来都是相安无事,各安一方。除非江湖门派中有危极百姓之事,朝庭才会出兵镇压,通常时候,朝庭对江湖的发兵,只会引起江湖动荡,天下大乱。所以,这次太子与魔门至尊仅是因为一个青楼女子便两相大斗,只要朝庭不正面围击魔门,应该是风波一阵,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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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欧阳锦

    “嗯,侍书越来越聪明了!只不过,你这个回答不够明确!倘若两方开始较斗,那会是哪一方占据上风,赢得胜利呢?”对侍书的回答皇甫流云显然不满意,随意的一个点拔,侍书便面露震惊,小声道:“主子是说,朝庭这一战,是打定了?”。累

    见主子摇了摇头,他虽不解,却还是小心地猜测道:“若真打起来,奴才以为,应是朝庭会赢!”。

    “这么肯定?”皇甫流云挑眉,不置可否。

    “嗯,因为朝庭的实力远非魔门可比,虽说江湖与朝庭互不干扰,但是其中江湖中为朝庭办事的门派,还是多不胜数。若真有较斗,奴才想,魔门根本没有胜出的机会!”侍书又细想一番,方肯定地点了点头,让皇甫流云闻声折扇一合,伸手敲了他的脑袋瓜一下,不满道:“你是不相信你家主子我,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喽!”。

    “哎哟!”侍书伸手捂头直起身子,表情有些委屈地看着那个挑眉竖目的主子,撇了撇嘴道:“主子当然神机妙算,不过侍书又没有主子的通天之眼,主子只是问我,又没有告诉我结果,那我就只能根据自己的观点来说……”。

    “还敢顶嘴!”皇甫流云再度一敲,侍书不由眦了眦嘴,快步退后一步,惊慌地失叫道:“哎呀不好,主子,那小辣椒又跟来了!”。闷

    “嗯?还敢骗我!”皇甫流云俊眉一挑,站起身子便要再拿折扇去敲侍书的脑袋,待眼角余光看到一抹艳红人影疾步穿越人群向着自己方向而来时,当即眉头一皱,快手一把抓住身旁的侍书,想也不想便带着他飞身直接跳出了窗外,口中轻责道:“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皇甫流云,你给我站住!”。

    “哎呀,银子,客官你的银子还没给呢……”随着两道人影嗖地飞出窗外,四周的茶客也惊得纷纷咋舌,一个身穿火红衣裳的年轻少女已经凌空掠过众人的头顶,跟着那二人呼啦一声,很快也飞了出去。

    而不远的小二待看到三人的人影就这样消失在了窗口后,才反应过来快步奔到窗边,大喊着他们喝了茶还没有付给银子,却只听叭嗒一声,身旁的窗框便被一个飞来物击出一个小坑,随后扑嗵一声滚落在小二脚下;让他低头一看,原是一绽银光闪闪的银绽子,不觉愣愣地弯身拾起,放在嘴里用牙咬了咬,而后再伸手摸了摸那被银子砸出个坑的窗框,忽然又大叫:“哎哎,你砸坏了我们这儿的窗子,再扔一两才够赔付修窗的钱呢……”。

    “你还有完没完,鬼叫个什么,老子还要听评书呢!再叫老子将你也扔窗外去!”砰的一声,一个坐在窗边的壮汉忽地拍桌而起,那五大三粗的身材仿佛杀猪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