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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39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凤天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深遂的紫瞳中满是浓情爱意,看到发呆着的金不离,忍不住伸手轻轻地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柔的语气让人不经意地,便要迷失了心神。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思想偏向于保守的女子,认定一个人,便是认定他的全部,也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全部。

    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封建固执的女子。

    与凤天逸一起跌落这个山崖,与他经历生死劫难之后彼此交付了身体与心意,这份感情,她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与错,也没有考虑过该不该给彼此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他竟然心细地布置了这样一个浪漫而天然的成婚礼堂,她的心里也是被满满的感动填满。

    天地为证,相思树为媒!

    他与她,只须在这棵树前叩头跪拜,从此便算是结成了夫妻,永不离弃吗?

    “不离?”见她一直不应自己,凤天逸的笑容也俯近眼前,让她看到那张放大的俊脸,只觉心房一跳,忙回神道:“嗯?什么?”。

    有些无奈地伸手一捏她软软的红颊,凤天逸好看的俊眸也不觉溢上一丝薄恼,再度道:“不离怎么尽发呆,你还没有回答我,愿不愿意嫁于我为妻?”。

    “呃,一定要回答吗”金不离微疼地咧了咧嘴,终于回过了神,看着他有些急切的神色,心底不觉一暖,故意装作沉思道:“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嫁了,而且这样匆匆忙忙,都还没有告知爹娘……嗯,有些苍促……那个,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凤天逸了傻眼,原以为她会欣喜地点头答应,却不想,她竟然告诉自己还要考虑考虑。

    俊脸当即一沉,他不由分说地伸手便掀起她的衣角,在她惊呼着欲闪躲之际,他同样拉起自己的衣角,而后将二人的衣角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在金不离一脸目瞪口呆之下,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将二人的一缕长发也紧紧地结在了一起……

    “来,我们一起拜天地!”做完这一切,凤天逸的笑容再度扬起,看得原本还想再装作考虑的金不离也忍不住噗哧一笑,有些别扭地看着他绑得牢牢一处的衣角,取笑道:“呵呵,逸,真看不出来,你连这些都这么熟练啊?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你拜过几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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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天下异动

    “一次!”凤天逸一边回答,一边轻手将一枝粉色的百合花插在金不离的发间,却让金不离心底一动,玩笑的声音也渐渐认真起来:“逸,你是真的想要跟我拜堂成亲吗?”

    “当然,怎么了?”凤天逸挑眉,不解。累

    “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我是一个,已经与别人拜过一次堂的女人……”金不离声音微微低落,尽管她不是一个思想落后的真正古人,可是她却无法不去在乎他的感受。

    他爱她,并且愿意娶她、呵护她,这份感情,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得到。

    之前未曾谈及婚嫁,她也从不曾将二人的关系想得那样的深远,可是如今,对于自己曾是别人的妻子这一点,他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隔陔,一点点在意吗?

    一朝成婚,朝朝暮暮结为一体;他是这样的优秀过人,又真的愿意,从此之后,他的妻子只会是自己一个人吗?

    见着她的眼中瞬间溢上一片忧郁,凤天逸的心也微微一疼,却闻声俊容扬起洒然笑意,不在乎道:“不离又多心了,我能娶到一个完壁如玉的你,可是三生才修到的福气!我还担心你不肯嫁我,怎么会介意你与别人那虚而不实的一次拜堂……”。

    “你……”俏脸刹那间由失意变成娇羞通红一片,金不离抬眸对上那双满是深意的戏虐紫眸,只觉心房砰然一颤,忙娇羞地扭头转开,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扯得头皮生疼,这才想起,自己的头发被他牢牢的结在一起。闷

    伸手便去解,却被凤天逸轻轻一带,整个人便被他拉入怀抱,微嗔的声音也在头顶低低响起:“不离别乱动,这同心结不到明天天亮,我们谁都都不许解开!”。

    “那我要走路怎么办?”金不离傻眼。

    “我抱你!”凤天逸悠闲自若。

    “那我吃饭怎么办?”她再问。

    “我喂你!”他理所当然。

    “呃,那睡觉……”。

    “我陪你!”……

    “那你什么时候拜过一次堂?”。

    “就现在!”。

    “之前没有?”。

    “没有!”。

    “呃,我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嫁你……”。

    “不用考虑了,你刚才已经跟我一起磕过头了,礼已成,无法反悔!”。

    “那是因为你绑着我的头发……”。

    “天地已鉴,树媒已证,你磕了就是磕了!”。

    “可是,呃,唔……”。

    参天巨树底下,一黑一白两个人影衣发相结,紧紧相依。

    随着男子坏笑着一俯唇,女子还想争辩的话语便化成一声低低的浅吟,悉数淹没在幽静的天地间。

    良久,男子终于放开女子,温柔的声音伴着暧昧惑人的喘息,低低地在女子耳旁响起:“不离……”。

    “嗯?”……

    “今生今生,我只拜一次堂,只取一个妻,只爱一个人!只要你,陪我一生!”白影忽地揽着女子飞身上空,在吓得女子失声惊呼的同时,他这深情的话语也奇迹般地,安抚了女子惊慌的心。

    “逸,我也只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不负君……”。

    身体与他一起双双坠落在那片柔软的花床之上,看着那双深遂摄人紫眸在眼前凝望,金不离的心也暖暖地被爱意包裹,美眸轻轻一闭,她主动伸手勾环住身上男子的脖子,红唇一凑,深深地,吻上了他的性感薄唇……

    初夏的天气有些闷热,骄阳当空的午后,临京的大街之上也人烟稀少,不少人都聚集在茶楼之地,或谈古论今,或说三道四,或闭眸小憩,或听曲哼唱。

    而街角的阴影之中,不时便可见一些或蹲或躺的可怜乞丐,有些人已经因为连续多日吃不上饭,已经骨瘦如柴,面目枯槁吓人。

    一身月白长衫的俊美男子独自坐在茶楼的偏僻之地,手上的紫金折扇华贵而醒目,却无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仿佛对这样一个金贵的公子不坐楼上雅间而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不妥。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西平州近日被一场山洪倾塌淹死了许多人了,房舍、田地更是被山洪冲毁,只怕这两日临京的灾民会越涌越多,唉……”一个热得手挽起袖子径直擦汗的壮汉一头跨进茶楼之内,跟伙计要了一壶大麦茶,便坐到一边正跟他打招呼的人群之中,大口大口地喝了茶,便面色焦急地说了起来。

    一旁的人闻声面色大异,有人已经忍不住问道:“不是吧,前些日子庆州刚刚干旱,土地都龟裂得不见滴水,这西平州怎么又发生洪涝?”。

    “是啊,难怪这两日临京的难民越来越多,敢情儿又出大事了?”一个瘦高个子闻声端着茶壶走到他们桌子凑下,脸上满是好奇与不解。

    那先头的壮汉重重地将茶碗一放,焦虑道:“是啊,最近这世道真是不知犯了什么邪乎,一会儿旱灾,一会儿洪灾,这次西平州死的人听说远比庆州还多,我有个亲戚就在那里,前日刚来投奔我们,说是家里所有的家当都被大水冲垮,儿子也在洪水中被冲倒的树根压死……唉,真是可怜哪,要不是路上遇到一队来自西临的客商,他们早已饿死了……”。

    “哎哟,那老哥你家的负担,可就重了!”旁边一蓝衫汉子闻之冒出一句,直听得那壮汉无奈又烦燥,唉声连连道:“可不是,老子养活一家老小原本是安安稳稳不愁吃穿,如今多加上一家,唉……”。

    “这世道,真是邪了门了!哎,我说,是不是这天要变了?前阵子不是有谁传出,说是天上天煞星动,怕是天下要动荡不安啊!”一个身形微佝偻的清瘦老头捋着不是很长的胡子,深陷的眼眶中,满是忧色。

    一语道出,满座皆沸腾。

    众人也将由原先的同情灾民议论到这天下星象变幻之上,听得那个俊美的男子忍不住转眸看向路边街角的那些难民,心底的隐忧也随之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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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世上纷尘

    “少爷!”弄云急色匆匆地走进万金茶楼,眼睛只简简一广,便一眼看到自家少爷正坐在靠窗的一角独斟独饮。

    快步走到金有为的身边,弄云见少爷投来询问的眼光,忙身子一俯,凑近金有为的耳边低语一番,便见金有为的面色微微一变,而后折扇一合,便迅速地起身带着弄云一同离去。累

    “金少爷好走!”楼中的伙计也不收取他的银两,见之身子一恭,笑着打辑,而后便一甩肩上的汗巾,手脚麻利地将金有为之前饮用的茶具收拾妥当。

    弄云跟在金有为身后往门外走去的时候,四面投来的不屑目光让他一张净白的面孔不觉微微涨红,听着那些低嘲的哼声与讥笑,他好几次想回头瞪他们一眼,却见着身前的主子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他只得微低着头,快速地从众人身边经过。

    “少爷,那些人真是可恶,明明少爷如今是整个万金铺业的当家人,可那些鼠目寸光的人,却个个当少爷你是贾公子的男宠!唉,少爷你也真是的,要帮着打理万金铺业,也不需要找这个借口嘛,现在好了,个个都……”弄云一脸不甘地咬牙低语,心底气不过那些无知平民的鼠目寸光,却又碍于少爷的告诫,憋得他只能出了门才能愤愤唠叨两句。

    他生气那些人不知情由只凭人云亦云便跟着污茂少爷,虽从前少爷便是世人眼中执绔顽劣的败家子,但是好歹少爷还是个正常人,就算被人说三道四两句,也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在人们的眼中,只有嫌恶一片。闷

    若是从前,他或许也信少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不务正业、不学无术;可是如今的少爷,他发现,少爷他是真的变了,变得拼搏进取,变得精明严谨,变得沉稳持重,也变得,淡逸如水。

    从前的少爷若是发现有谁在背后嘀咕他的闲话,他就算当面不整那人,事后也会想出办法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如今,少爷对别人的流言蜚语根本是置若罔闻,让他看了真是又气又愤,却又无奈叹息。

    “呵,别人爱说便由他们说去,难道他们这样说了,我便真是了?”金有为淡淡地打断弄云的话,清俊的脸上一片酸涩苦笑。

    男宠,她的男宠……

    区区诽议又算得了什么,莫说大姐如今已不在世,便是在世,他也甘愿为她而牺牲一切,何况只是一个无名无实的虚传……

    眸子一黯,他再度想起那个面含轻笑、温和地喊自己三弟的清丽女子,满心的隐痛再度袭上心头,忙扬手一扇,扇去自己这不经意间便会攫取了所有心神的沉痛思念。

    如今的他,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才放任自己去想她;只有夜晚,也是他最温暖又最寂寞的时刻。

    因为现在万金铺业的生意,表面上是由柳无邪代为处理,实际上便是由他与爹一同经营打理;而爹因为要掩人耳目,平时根本不得出面处理万金铺业的任何事,所以经常出面的,便是自己这个有着贾君紫男宠身份的金三少。

    好在世人在鄙视嫌恶他的同时,却也碍于贾君紫的实力,到没人敢当面中伤他。

    所以他每每见到别人的那些不善眼光,听到他们的讥讽低语,他也都一笑而过……一切,只当是听别人的故事,而他,只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一路来到万金金铺,金有为刚刚进到店内,便听到一众人正在那里吵吵嚷嚷,其中还有人开始拉拉扯扯,那激烈的吵闹声,也让他的俊眉不由微微轻拧起来。

    “三少爷来了!”店中的伙计一见金有为到来,不觉面色一松,相继躬身行礼。

    店中正看热闹的客人也相继看向这边,一见金有为来了,有人的目光便忍不住盈满不屑的笑意,也有人假惺惺地招呼道:“哟,金三少来了,大家都先别争了,让金三少来处理,一定会很快摆平的!”。

    “去他大爷的狗屁金三少!今天不赔了本老爷的三千六百两银子,本老爷跟他六亲不认!我家的家奴前儿个明明在他们金店买回了一套假货,这些瞎了眼的奴才竟然还反咬本老爷一口,说老爷我讹诈!他爷爷的,真是欺人太甚!他们店大又怎么了,店大就可以欺客了!没错,本老爷银子是没那个贾财神多,但是既然在他们这里买金器,那就是我看得起他们!竟然敢卖假货,草,本老爷喜滋滋地纳个小妾,你们竟欺了我不算,还冤枉我差人前来讹诈!本老爷今天就不信这个理了,就算闹到官衙,我也要讨回这个公道!”。

    一排金器之前,几个伙计正拦在一众气势汹汹的家丁前面,个个面色愤慨,显然这些人已经闹腾了一段时间了。

    而说话的,是一个腰圆膀粗、穿金戴银的中年男人。

    看他的样子肥肥厚厚,脸上的横肉随着他的气愤而说得一晃一晃,那圆圆胖胖的指肚边说着,边戳到一个管事的伙计胸上,直戳得那伙计面色涨红,却是一声不吭地坚持站在原地,丝豪不让这些人有机会冲到金柜前摔砸了柜面上摆放的贵重之物。

    “三少爷来了!”姚掌柜一见金有为,忙快步上前,低声叙说了一下店中这些人所来的目的,也有些焦虑地低声道:“三少爷,这人是城西南街的齐员外,前日他家家奴将称为假货的金器拿来之时,我们经人验货,发现货物不假,就是我们金铺打造出来的金器。原以为那人回去便消停了,不想今日竟又闹上了门,少爷你看?”。

    金有为闻声目光看向了那个还在那里叫嚣的男人,见那人激动的神色似乎不像是讹诈之人,而明明之前证为真品的金器在两日后又会拿来闹,显然此事中有蹊跷。

    低头让身边的姚掌柜去将工房的马师傅请来,金有为这才折扇一合,面色平静地走向了正聚闹一片的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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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金店闹事

    “这位客官,本店所出的金器素来纯正无假,绝不会出现假金一事!我想,客官定是有什么地方产生了误会,不如请客官随我一同到楼上雅座商谈一下,共同将这件事情和平解决,你看如何?”金有为微笑着走到那齐员外的身前,一旁的伙计见状忙偏身让到一侧。累

    然而,那个齐员外见到金有为却是挑着细眯的眼睛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圈,随后肥厚的下巴叠起双层,猥琐地笑得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啧啧啧,原来你便是那个败了金家又委身做了那个姓贾的风流男宠?呵,还真是细皮嫩肉,潇洒风流之人啊……

    可是你他娘的不过就一个男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本老爷说话?还误会?呸,让本老爷跟你上楼,你丫是不是那贾君紫多时不回,你耐不住寂寞了?告诉你,本老爷对男宠没兴趣!真他娘的晦气,一个男宠而已,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了!

    嗱,你给我瞪大眼睛好好瞧瞧,这些假货到底是不是误会?本老爷看得起你们金铺才让人来买你们的货,不想全是一堆废铜烂铁!大伙瞧瞧,瞧瞧,万金金铺一直搞什么有买就赠,原来全是黑大伙的钱财啊!”。

    万金金铺的伙计全部涨红了一张脸孔,听着此人这般难听至极的叫骂,一个个愤得咬牙切齿;而那些看热闹的客人,却是越加兴致勃勃,闻声全都将目光齐刷刷地落到金有为的面上,暗想着,今日这小子怕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了!闷

    从来大家都顾忌着贾君紫只敢背背议道两句,乖乖,今儿这个齐员外真是被气愤冲昏了头了,敢情这金铺中的金器,还真是作假啊?

    那姓齐的一通连讥带骂之后,袖子一捋,他手下的一名家丁便立刻将他所买的金器取出一件递上前,而后引得周围一众不明情理的顾客,也立时纷纷围过去一观究竟。

    但见一根金光闪闪的华贵金钗在齐员外的手中轻易地便折成两截,那脆生生的断裂声,也惊得众人呀地一声惊呼,便见那齐员外拿着半截金钗一个个地递到众人眼前,愤然怒骂道:“大伙儿看,这金店坑不坑人!啊?这里面明明是生铁,只包了一层薄薄的金子便说是真金了,有这样的真金吗?”。

    “呀,坑人哪,还真是假货啊!这万金金铺做得这样大,怎么还做这种缺德事,这么黑心眼哪?”。

    “是啊,之前看那些金子金光闪闪的,我还不信这里真会出假货呢!这下子可见识了,原来越是有钱的商人越是心黑啊!走走,咱们还是别家选去,这里再也不来了!”。

    “哟,还来真的啊!让我瞧瞧,哎哟,可不是金包铁的呢,表面来看,还真看不出差别,原来他们还舍得在最外面包一层真金哪……”。

    “假的,怎么可能有假金呢?”。

    “是啊,我在金家做了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上假金一说,会不会是栽赃啊……”……

    金有为依旧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尽管被那人几乎是指着鼻子的谩骂,笑容始终淡然地挂在脸上,到是那假金一出,店中的伙计全都呆不住了,大家面面相觑,一时又惊又急;而站在金有为身边的年青管事也已经沉不住气,轻轻一拉身旁的金有为,急切道:“三少爷,你看这可如何是好?这金子,怎么眨眼竟成了掺假了?”。

    “呵呵,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大家先静一静,这支金钗确实是假,但它是不是属于我们万金金号卖出的,还须等我们金器房的老师傅来了验证才可确定!而我金有为也许不算什么人物,但是既然贾公子放心让我帮忙打理金号的事务,那我今日便有这个资格站在这里处理这件事情!

    而你齐员外,也许男宠确实让人不耻,可是我金有为要说的是,在我眼里,除了贾公子外,其他人还没有哪个有资格让我做他的男宠!”金有为静静地站在那里,深沉的俊眸凝着一层摄人的冷芒,清宏的声音一出,店堂里所有人的目光,便再度齐齐落在他的身上。

    “我管你是不是断背,今儿个你们要不赔偿我的银子,我便将你们全部带上公堂去!”齐员外叫嚣着将手中的金钗用力砸向金有为的脸上,吓得一旁的管事忙伸手去阻挡,而金有为也同时折扇一挥,只听咣当一声,断钗便脆生生地落在一旁的金盒之上。

    “来人!”俊脸立时一沉,看着折扇柄上被金钗划出一道新鲜的痕印,金有为的俊眸也忽地冷得吓人;声音一扬,两个身形高大的青衣男子便呼地一声从楼上飞身而下,吓得店中其他顾客明显眼中一惊,想到贾君紫与那五毒教主的关系,众人无不纷纷撤身,再也不敢发出半点质疑之声。

    “公子有何吩咐?”那两名青衣人恭敬地垂立至金有为的身前,冷漠的脸孔四下一扫,四周的众人便立时心头一跳,生怕被这二人不知名的毒手给加害到。

    指尖一点齐员外,金有为冷冷地吩咐道:“替我请齐员外上楼坐坐,这里人多眼杂,我不希望他一个错手,伤害到这里其他的客人!”。

    “是!”两名青衣人齐齐应答,只一转头,那齐员外便吓得面色煞白,一个劲地往家丁群中退,一边威胁道:“你们别乱来啊,告诉你,别以为耍手段就能摆平一切,大伙儿都在这里看着呢,你们要是敢伤我一根豪毛,那你们就是摆明了赚了黑心钱想要杀人灭口呢!”。

    正文 温情谷底

    “放心,我们的师傅已经到了,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在大家面前揭开!齐员外,你不用担心他们会伤害你,我们万金商号从来不做威胁客人的事情,请你上去,只是不希望你太激动而像方才一样错手伤人,所以,请吧!”折扇一扬,金有为英俊的面上再度扬起一抹轻笑,却看得齐员外如同魔鬼,根本由不得他反抗,甚至他连再反驳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只在两个青影重重抓住他胳膊的时候,整个人头脑一旋,便身不由已地被人带飞上楼。累

    “三少爷!”马师傅与姚掌柜等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一见店中这情势,姚掌柜的目光立时一惊,快步跑上前看着那断成两截掉在地上的金钗,讶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姚掌柜,先让马师傅来检查一下,看看这些金器是不是从我们金号打造出来的!”金有为看姚掌柜面色有异,也立时察出事有异常,俊眸随之盯着姚掌柜手中那断成两截的金钗,也注意到,在那钗身之上,竟无比仿真地刻着一个属于金家特有的特殊标志。

    一众人见状忙将目光聚到在金行中有着不可小视地位的鉴金、炼金大师傅——马明全,而临京金行的人几乎都知道,马明全不仅打造金器十分在行,更因他有一双火眼金睛十分令人佩服。

    只要有实物给他看到,不管是从哪家打造出来的金器,不管花样品种变幻多少,他都能够一眼认出;而对金子的真伪,其更是只凭眼观,手拈,耳听就可以轻易地分辩出来。闷

    此刻,看着马明全面色凝重地审视着一块与万金金铺中如出一辙的新款手镯,金有为的俊眸也立时深凝起来,而后赶在马明全开口之前,他朗声说道:

    “马师傅,姚掌柜,我们万金金铺才刚开张不久,便有人前来恶意中伤栽赃!这种情形与以前金家刚来临京那阵子极度相似!依我之见,此事若只是在我们店中处理,难免会让外人说成是我们自说自话,店大欺客,以不实手段要挟客人!那样,就算我们是真正的受害方,也不会有人相信我们的清白!不如,我们将此事报到少府监处,让府监大人来证明我们金铺是不是受人污陷,毁我店之清誉!也让大家看清,我们万金金业绝非虚华不实,若经由官府认证真是在我们金铺中发现假货,那我金有为便在此承诺,以一赔十,绝无虚言!”。

    “是啊,我姚福临也可以凭良心向大家保证,我们万金金铺绝对没有欺骗过一个顾客,也绝对不会出卖良心来赚大家的黑心钱!既然今天出了这事,大家也给做个见证,我们这便差人前去报官,事情的真相,不仅大家想知道,我们也同样要查出一个水落石出,以后贾公子与所有惠顾我们金铺的客人们作出交待!”姚掌柜何其精明,早在看到那批金器竟然真的是假金之时,他的心里便出现了不祥的预感。

    之前他看过那批金器,无论成色、样式,几乎与店中所出无二,而且单凭肉眼,他一度以为是那些人无理取闹,还是拿着上次验证过的金器前来闹腾,却不想,这批的与上一批的,已经全然不是同一批货物了!

    显然,前天的吵闹只是一个麻痹众人眼目的小把戏,而真正的目的是要在今天再当着众人证货的时候,让万金金铺当众出丑!

    真没想到,竟然有人不仅手艺可以与他们金行以假乱真,就连心计,也是如此的险恶!

    幸好三少爷反应明快,一句送报官府处理,不仅避免了金铺当众被人误会的险境,也挽回了金铺的颜面。

    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若不尽快查个水落石出,就算报了官府,对金铺也是极度不利!

    傍晚的一场暴雨下过之后,天空再度清凉起来。

    吃过晚餐之后,金不离原想出去走走,却因为凤天逸说刚下过雨,外面湿气重,便要她先留在竹舍中等他;而他则是趁着难得的天然精气,需要在树林之中修练他近来日渐精进的无相神功。

    其实对于武功,金不离根本是一窍不通,至于凤天逸说给自己输入了不少的内力,她原本不知运用,然近日来,每每与他一起散步的时候,他都会带着她教她如同运用内力练轻功。

    然后她惊喜地发现,等到自己小学了轻功之后,她的恐高症竟然消失了。

    现在,就算凤天逸再带着他飞跃在树林上空的时候,她也开始由之前的双眸紧闭变成心情大好地看着地上风景,这感觉轻松而愉快,让她也开始不再想起要与他尽快回到外面。

    总是在想,如今她们已是夫妻,如果从此他们都不再回去,只在这个只有彼此的地方生活;或许她会变得比以前更爱发呆,但是这种生活,真的很安静,很温馨。

    天色渐渐黯淡,凤天逸还没有回来,天边再度听到隐隐雷声,让近日一度嗜睡的她也开始担忧,一会儿他会不会被雨淋到了。

    才刚走到帘边,一道修长的人影便夹着一阵清凉的山风掀帘入内,一见站在帘边有些惊喜的女子,先是微微一怔,而后俊容一扬,轻笑道:“怎么了?才离开一会儿,不离又在为我挂心了?”。

    “是啊,我怕你这个武痴会练功练到忘了回家!”暖暖地仰起笑脸,金不离执袖替他轻拭去额上沾湿的雨水,温柔的神情,俨然一个体贴入微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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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泪的咸涩(四更求月票)

    “武痴?”笑着伸手将她的小手捉住,凤天逸俯唇在她额上轻印一吻,而后轻手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边带着她走向床前边道:“练武再好又怎比得上陪着不离开心?如今有了不离,一切于我都是身外事,只有陪着不离,才是正事!”。累

    被他轻巧地抱坐到膝上,金不离含笑着侧身抱住他的脖子,清亮的美眸映着他摄魂夺魄的笑脸,伸指顺着他微微轻寒的脸庞悠悠滑下,而后指肚轻轻在他一圈青青胡茬之上缓缓地摩挲,绝美的丽容之上扬起一抹醉人轻笑,喃声道:“逸的胡子都好长了,却依然俊美得不像话,真不知道,世上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俊美不凡的人物来。我在想,你从前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你若不是仙,那你也定是妖!”。

    紫眸随着她指尖的轻动而渐渐深遂,凤天逸一手捉住她依旧边说连在自己唇上划着圈圈的手指,张嘴轻轻一个吮吸,立时激得金不离身子一颤,正欲抽手,便被他微使力地一个轻咬,立时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从指尖直传一条手臂:“那你就想错了,我既不是仙,也不是妖,而是——魔!”。

    随后他的手一松,金不离微僵的手指也立时缩躲了开去,却紧跟着眼前一花,她娇弱的身体便轻易地被他压制在床上,一双邪异而深浓的眸子紧紧地锁着她,薄唇浅勾道:“不离告诉我,你喜欢我的哪一面?”。闷

    “什么哪一面?”她在那双邪异的紫眸下,羞赫得眼神微微闪躲,明明与他早已亲密无间,可是每次被他如此爱欲深浓的目光逼视下,她的脸就会不自然地涨红一片,连带的,大脑也开始无法思考。

    他的指尖缓缓地如她方才一般爱摸着她的娇艳脸孔,自眉到眼,由鼻到唇,邪异的唇角也弯弯地勾着,重复道:“不离是更喜欢哪样的我呢?清雅如仙,俊美似妖,还是,邪异如魔?”。

    “呃……”美眸下意识地眨了眨,金不离再度对上他此刻深遂摄人的紫眸,大脑的反应全被他此刻探入衣襟的手给打乱,仅凭着脑中一层薄弱意识在应答道:“都喜欢……在我的眼里,无论你是仙、是妖,还是魔,你都是我今生最爱,也最重要的人……我爱你,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都爱!哪怕,你真是一个邪恶的魔,哪怕,你并不如表面的这般优异,爱了,便是爱了,便是一世……逸,我……唔……”。

    喃喃的话语突然被一双滚烫的唇舌封住,那火热的攻势比任何一次的吻都要深刻缠绵,也刹那间夺取了金不离脑中所有的思绪,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个深热的吻下叫嚣着升腾,连同一颗砰动的心,也一瞬间变得烈热一片。

    哗啦啦……

    屋外的雨水不知何时由细雨倾洒成一片暴雨,那哗哗的雨声丝豪浇熄不了二人之间升腾的这股烈焰,相反因着雨声的渐响,屋内的二人交缠的身影也越发深浓,那只听到彼此喘息声与浓浓的雨声混合在一起,那样的惊心动魄,也是那样的深入心魂。

    “不离,你让我如何舍得不爱你?”良久,这个窒息的吻终于在金不离面色潮红,眼神迷蒙到看不清眼前的俊颜之时,凤天逸才舍得放开了她。

    低低的爱语从唇上攀延至她的耳珠,再深深地吻上她粉嫩光滑的玉颈,一个低怜浅叹,身下的女子只觉一层柔柔热气喷洒在自己的颈际,那样的异热,让她不觉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肩颈,模糊的低语,深情地回应他的爱:“那我们……就彼此恩爱,永不分离……”。

    “好……”轻轻地拥紧身下的人儿,他再度深吻住她的唇,腰腹一沉,他的昂藏之物便深深地没入她的纷芳之地,紧紧地,与她身心相连,恩爱不离……

    夜雨潇潇,天边的惊雷轰隆一声惊醒了梦中人,感觉着身边空空一片,床上的人儿不觉身子一阵瑟缩,伸手下意识地一摸身旁,却是摸到一片薄凉,也让她的心蓦地缩紧起来,美眸一张,便呼地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坐起。

    漆黑一片的竹舍之中,她的身上仅盖着薄薄的被单,缺少了那个人的怀抱,半夜的空气,是这样的寒冷。

    转头看着外面电闪雷鸣的景象,那如同噩梦一样的情景不断地在脑海中翻涌狂跃,仿佛想要跳出她的眼前,跳出,她混乱而沉迷的心。

    “逸……”心一痛,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分不清是梦是醒,已经连续好几次,她都是在半夜被这种瑟瑟的寒意惊喜,也一如既往地,独自看着空空的床侧,看不见那个温柔得让自己心酸的男子。

    紧紧地将被单裹住周身,冷,真的好冷。

    她好想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又好害怕,那所有的美好,也全是一场梦境。

    她很想冲动地走下床,走出这个竹舍,走到外面那片漆黑的山谷之地,去看一看,她深爱的那个男子,到底在哪里?

    可是她又好怕,她怕冷,她怕黑……

    她更怕,她看到的一切,将会惊醒自己的梦;惊醒,那个自己一直深藏在心,一直不肯将它释放的梦境……

    “轰——”。

    又是一声惊雷划破长空,长长的闪电霹开黑夜,照亮了屋内的一切摆设,也照亮,床上之人苍白流泪的脸孔。

    然而一瞬后,漆黑便再度笼罩一切,四周除了那哗哗的雨声,便再度静瑟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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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劫煞动天

    天空仿佛被撕裂,大雨滂沱而倾,电闪雷鸣一声疾过一疾,一道猛过一道;也一遍遍地,耀闪地上步履踉跄的瘦弱女子身上,映着她一张苍白如纸的面色,在倾盆而下的雨水中,从发梢到脚跟全都湿透一片。

    林中的树影叠叠重重,那时隐时现的漆黑树身在暴雨与寒风中不断摇摆,仿佛是一群汹涌出动的可怕恶魔,正在不断的雷鸣中,叫嚣着呜咽狂笑。累

    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湿寒的雨水如同尖针一般生生击打在身,金不离独自走在树影重重的树林中,借着时现时没的闪电光芒,一边伸手遮挡着正不断被雨水冲涮的眼睛,一边踩着湿泞的泥草,深一脚浅一脚地跌撞着在这片若大的山林之中,茫无目地地奔跑寻找……

    分不清是梦是醒,分不清是真是幻,她仿佛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雨水的寒冷,感觉不到身体的冰凉。

    心底,只有那满满的痛,痛彻心扉。

    她只想尽快醒来,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觉到如此真实的凄寒梦境,尽快再回到那人的身边,看着他温柔地守候在自己的床前……只须她一眼睁,他的俊逸笑容便与外面调皮透洒的阳光,一同璀灿地绽现在自己眼前……

    逸,他在哪里,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每次子夜时分,她的梦里都没有他的陪伴?闷

    为什么一切都是这样的真实,真实到,她的寂寒与心痛,都紧紧地包裹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轰隆隆——

    渭城之地,一声惊天巨雷砸破天际,蛇形闪电哧啦一声划破长空,那随之倾泄而下的漫天暴雨哗啦啦地,从天空倾倒入地,惊得大地猛地一个颤抖,无数的人们在睡梦中被如此可怕的声响惊醒,压制着砰砰跳动的心脏睁开眼睛,不少人会看见,那微微晃动的床幔在闪电的耀闪下,隐隐地摇动。

    轰隆!!!

    惊魂未定,又是一声平地惊雷炸破大地,连连几道闪电疾窜,许多人都有些心跳不稳地发现床在摇晃,房中的桌椅也是发出异常的震动轻响,惊得房内之人纷纷跳坐起来,有些恍惚不真地看到,整个房子正在一片异响之中隐隐摇摆,也吓得许多人心头猛地一跳,而后这才有人听到外面急切的敲锣声,伴着有人惊恐地大叫:“地动了,不好了,大地震动了……”。

    “哗啦啦——”无数的人一瞬间吓到面色发白,许多人在摇晃欲倾的房舍中苍惶奔出,不顾得天空的暴雨打湿薄弱的衣衫,相继拖家带口惊惶不已地奔向人群已经聚涌一片的空旷之地……

    砰隆隆——哗啦——

    许多人还来不及收拾好贵重之物逃出房门,头顶的瓦砾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