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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9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想今日一问,竟是确有此菜,那今日便不妨等菜上来,我们一起吃吃看!只不过,这另加的菜银,还需麻烦四殿下出请了。”看着南宫星辰一双俊眸已是映上几丝猜疑,金不离淡淡一笑,随口说了自己是从萧诺那里听来,果见他的面色微微一松,扬唇轻笑道:

    “这道菜名与不离的名字到是很贴近,萧诺既吃过,便该知此菜世上稀少,又如何肯将之错过?若我早知世上有此美味香醇,定会不远千里也要来此一尝芳鲜!区区几两菜不离又银何足挂齿,能与你一同品尝这份美味,这也是我今生来之不易的幸事!”。

    “南宫星辰!”俏脸刷地通红,尽管知道此时南宫星辰所说的只是一道菜,可是他那笑得风华绝代的暧昧笑容却是令金不离美眸一竖,恨不能将他另半边俊美无边的脸孔也深深地印上五个指印,最好打得他的嘴巴无法再开口说话了才好;咬牙嗔道:“你连那菜是何物还不知,如何知其美味香醇?”。

    “嗯,这样唤我还顺耳一些,要能将前面的南宫二字略去,那便最好!”南宫星辰的笑容带着三分痞气七分认真,那分明是借物说事的神情,令金不离也是懒得再理会,径直拿起筷子,对着一旁同样饿了的银环说道:“别理这个顽绔子弟,来,我们吃饭!”。

    “哦!”银环早已盯着桌上的饭菜吞口水好久了,此时听小姐发话,而那个一直只顾着说话的月华公子却不曾发话,她不由用眼角偷偷瞄了他一眼,但见他面上笑意吟吟,见着小姐已然开吃,他也一副享受的样子,深情而痴怔。

    “怎么还愣着,这道凤凰展翅味道挺美,尝尝!”夹了一块炸鸡翅送到银环身前的碗中,金不离心知银环在南宫星辰的面前还是有些拘谨,不觉抬眸看一眼依旧不知道饿的男子,挑眉道:“你不饿吗,愣在那里等什么?”。

    “饿!不过,我要等一会儿上来的‘今生不离’,呵,你们先吃吧!”很喜欢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这份无拘无束的举止,南宫星辰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吃东西竟是如此的落落大方,半点也没有一些女子扭捏作势之态。

    自然中带着一丝牵动人心的优雅,明明吃着那极难剔骨的油炸鸡翅,却是嘴角指尖半点油渍都不沾。

    这样优雅至极的动作,他在皇宫之中见到的女子都极难做到,而她,一个只出身在商贾之家的寻常女子,却不知道为何,周身所散发的尊贵之气,却是远远超过了一般的金枝玉叶。

    呵,这个金不离,他又发现她另一个让他很感兴趣的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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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说今天凌晨不更的,难得晚上还码了些出来,便先发上了。

    呵呵,此时凌晨,镜子腹中饥饿,直想着上次酒店中吃的鲜美炸鸡翅,哈哈,回味啊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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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水流无限似侬愁(四千+)

    听到南宫星辰的这话,银环如同得到特赦令,立时拿起碗筷,首先便是夹起那块小姐帮她夹来,也早引得她被小姐那诱人的吃相而口水直流的喷香鸡翅。

    金不离欣然而笑,又替她夹了一些其他口味较好的菜,直吃得银环嗯嗯唔唔地光是吃菜,便已忙得不亦乐乎。累

    一脸兴趣地看着对身边的下人却有如对自己的亲人一般的美丽女子,南宫星辰的俊眸也是凝着深深的柔光,唇角始终扬着一抹温馨醉人的轻笑。

    似乎她的优雅与生俱来,无论她以什么方式夹菜入口,那或挑或送的举动,明明寻常至极,却在她的身上,便忽地生出一份魔力,使得她连普普通通的吃顿饭,都是那样的养眼。

    笑容越发深逸,有些着迷地看着那个偶尔帮着银环夹菜的女子,古人所说的秀色可餐,他今日却是头一回见到,却是这样的一见倾心,直想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她在眼前如此欢快自然地用膳。

    “唔,小姐你也吃,这里的如意卷可真脆!”银环早已忘了桌上还坐着一位地位尊贵的皇子殿下,一顿美味更是香满了口腹,顾不得脸上被方才吃的炸鸡翅沾得一片油渍,只边吃边挑着她认为极好吃的美味也替小姐夹入碗中。

    “嗯。”金不离心不在焉,吃着这些名色俱佳的美味佳肴,心中不由思考着,那人所说的‘今生不离’,到底会是一样什么菜?闷

    那店中的伙计在自己点出这道菜的时候,目光分明是微微一讶,而后仿佛是辩认一般,他落在自己面上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索与思量,那样认真的神色根本不似普通的伙计对客人的应承,而是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恭敬。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原本应该就没有什么‘今生不离’,而除了自己与此处的伙计之外,也不会有人听说过这道菜名,更不会有人将之点出。

    可是那少年在听到自己报出菜名之后,不仅没有半丝迟疑的困疑,而是微微一怔之下迅速地回神,可见,那人果然没有骗自己。

    只是,若她真的点了这道菜,是否他真的会应约而至?

    “看你吃得这么香,也让我尝一口。”正欲送入嘴中的菜被人握住手腕,金不离心神一骇,筷上的菜竟被南宫星辰出其不意地吞入口中,看得她眼皮一跳,用力地抽出手,真欲发作,已听他笑着赞不绝口:“嗯,好吃,这摘星楼的饭菜果然人间极品!”。

    “再极品,怕是也比不上南月皇宫中的那些御膳吧!”没好气地将筷子往南宫星辰手中一塞,金不离重新拿过他手边的筷子,忍不住地翻白眼。

    她发现,这家伙果然性情随意得让她防不胜防,连吃个饭都能这样出其不意地折腾一回,真不知道他这个皇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豪不介意地拿着金不离用过的筷子心满意足地夹菜就吃,南宫星辰脸皮厚如一城墙,根本不将她的白眼看成讽剌,相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回眸一飞,俊美无双的笑容在微红烛火映照下,分外妖娆:

    “佳肴天天有,秀色何处求?南月宫中的御膳即使再美味,却从不曾有不离你在我的身边相陪,所以,那等的美味又岂能与此时此地此味相比,又怎么能称之极品?”。

    “你!强词夺理!”俏脸再度一红,看着南宫星辰那张笑得很妖孽、很欠扁的俊脸,金不离头一次被一个男子给三言两语气到无法言语。

    这个家伙,真是生了一张伶俐至极的三寸不烂之舌,前生怕是哑巴投的胎,所以这辈子,只要逮到机会,他都要将别人给说到哑口无言给报复回来!

    幸好他口德还好,否是他那毒舌一出,天下怕是没人不被他的话给堵到活活吐血的人了!

    “哈哈!”笑声一扬,南宫星辰很喜欢看到金不离此时气恼却无法发作的样子,否则在她的面前,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空气,竟然那样直生生地看她,她却视若无睹。

    “公子、小姐,这是您要的‘今生不离’。”房门轻轻响起,随声而入的年轻伙计微笑着端盘而入,脚步轻移间,一绥淡雅的清荷香气便迅速地飘入众人的鼻翕,甚至一瞬间盖过了满室味道窘异的各色菜香,直深深地引得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少年倾身放菜的动作,目中惊叹。

    “并蒂莲?”金不离心底忽地砰动,看着那一双紧紧相连色彩鲜艳的金粉炸莲,美眸立时溢上一丝惊喜。

    “小姐好眼力,此物正是并蒂之莲!这道菜乃是用上好的精粉均匀地洒在莲花花瓣之上,再配以浓稠的蜂蜜调和,而后经由沸开的香油一番润炸而成!菜是祥瑞之物,名是深情之名,喻为世上有情之人,将永结同心!呵呵,月华公子,金小姐,请尝尝是否入味?”那少年笑着解答,众人同时看着那两朵金黄璀璨的香艳莲花,如同一对艳阳之下的活物,在盘底托放两片细嫩莲叶和衬托下,绽放着灼灼光彩。

    一眼看来,竟是美得让人不忍采食。

    南宫星辰看着那一对并蒂莲花,一时竟未来察觉少年口中的‘金小姐’,只转头看着美眸分明映着欣赏的美丽女子,翩然笑道:“水月精魂同结愿,风花情性合相思。看来这道‘今生不离’,应该算是我来西临最好的礼物了!哈哈!”。

    菜是祥瑞之物,名是深情之名,喻为世上有情之人,将永结同心!

    美眸微微迷惘,金不离直直地盯着那道美得耀眼的金莲,少年的话她清清楚楚地入了耳,连那他那随意带过的‘金小姐’,更是惊得她的心头一跳,一时连南宫星辰在说着什么,都不曾在意。

    自己的姓氏南宫星辰并未告知任何人,而此人之前一直只称自己‘小姐’,却在她点出这道菜之后,他竟然一口道出自己姓氏,那他……

    细雨渐渐下得有些急促,银环早已进入梦乡,而一同躺在床上的金不离却是一直听着窗外沙沙的细雨之声,竟是丝豪没有睡意。

    南宫星辰临睡前那样霸道又无赖的宣言,还如一句生生无解的魔咒一般,折磨得她根本无法睡去。

    他说:“不离,我的心因你丢,如果你不帮我找回它,那我这一生,便是缠定了你!”。

    他说:“别担心,我这个人从来不逼女人,如果你算第一个的话,那我也只会逼你将我放进你的心里……”。

    他说:“不离,我会给你时间让你也会像我爱你一样爱上我!这个期限,是一年,你记住了吗?”……

    “唉……”。

    心叹一声,金不离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南宫星辰的话始终如同回音石一样在脑中不停地回响。

    该死的南宫星辰,她别的不担心,最担心他那如同魔咒的期限。

    因为以她对他的认识看来,他所定下的期限从来都会如期而实施。

    这一次,他成功地将自己自萧府带出,那下一次,她还真担心他会不顾自己的意愿,比萧诺更霸道地直接带自己去那什么南月国……

    唉,明日定要早早告辞他回去金家,今晚他说这番话时虽然神情半真半假,可是他的坚持却分明在眼;大有若她不随他走,他便要一直留在她身边纠缠不休的意思。

    她真不知道,像他这样骄傲狂妄的男子如何便会缠上了自己,就算她曾救过他一命,可他也同样放过了银环。

    一命抵一命,她从不认为他欠了自己什么!

    而若言爱,她更不相信他一个地位尊贵的别国皇子,会豪不介怀地爱上一个嫁人被休的商人之女,更何况,她与他前后加起来也不过见了三次面,要说他对自己这等容貌只属一般的女子会产生一见钟情,那她还真是有些无法相信。

    可是让她烦恼的是,他这样亦真亦假的态度真是让她软不得,硬不得。

    昨日在不离苑中,他明明可以安然离开萧府,却坚持为了带走自己而与萧诺产生冲突,甚至当时那份认真根本容不得她无视。

    而今日,他又是为了自己,亲自带人在大街之上寻找。

    那一刻,当他那宽大温暖的怀抱拥住自己的刹那,从来不以为自己软弱的她,心底还是莫名滋生一片暖暖的酸。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从来,她都习惯了坚强,习惯了独自背负所有伤痛的那份孤单。

    纵是身边有着银环,纵使她让自己感到人间还有温暖,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万物都已睡去的时分,那种天地寂寒的空茫之感,还是压抑着她的心底,莫名地溢上一片说不出的忧伤。

    一直以来,她都努力地想要忘却前生所有的过往,忘记韩毅,忘记一切,只好好重活一场。

    她以为,她早已百毒不侵,早已看透了尘世的俗事人情。

    可是,当他忽问自己的心被寄放何处之时,那种茫然孤怅之感,还是豪无预兆地袭上心头。

    呵,南宫星辰,银环说他是这个云天大陆之上万人景仰的月华公子,她确实心有小小的震撼。

    从来知道他的身份不会寻常,可是她没想到,他竟有着比一国皇子更惊人的身份;那闻名四海已然深得人心的公子之称,竟如同光环一般,那样的耀眼。

    可,这样一个耀眼如斯的男子,又岂会真心为了一个女人而痴痴留恋。

    忆起他受伤之日的冷漠,与今昨所见的他真是相差太多,也证明了,他的性情已深不可测到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探测,面对他所谓的爱,她又怎能以心相投?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在他的眼中,儿女情长,只当风花雪月,新鲜一时罢了!

    “呵……”一声低低的轻笑突然从头顶传来,那样的低沉,却又是那样的魅惑人心。

    呼吸陡然一窒,听着这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金不离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轻跳而出,仿佛这声轻笑就在耳边已回荡了千遍;明明短促,却熟悉得让她的手心不觉微微一紧,美眸也是忽地睁大,努力地向着黑漆漆的屋梁之上看去。

    “你在等我?”轻淡的笑声夹着一阵熟悉莫名的梨花香气,忽地从半空直直倾洒下来,直逼金不离的面庞,跟着忽觉身旁一道银光闪过,让她心头一骇,正欲惊问,却觉唇上蓦地一凉,一只修长若冰的手掌便轻轻地覆在自己的唇上:“别担心,我只是点了她的昏睡|岤,一时半刻,她是不会醒来!”。

    心一松,金不离不觉安下心来。

    却察觉床边之人那一身隐隐的白影飘动,从方才的动作看来,他竟是直接从自己的房梁上跃下,而外面的门窗根本纹丝不动,难道说,他竟是一早便呆在这间房中……

    人影渐渐俯近,那种越发摄人心魂的梨花香气就这样悉数喷在面上,漆黑的房间里,那双灼灼生辉的紫眸含着浓浓笑意,在金不离紧张得被中的手一动之际,他的脸孔便定格在她的面庞上方;仿佛要将她的容颜看个清楚,眼中的思念,那样浓烈,又是那样的深沉。

    手一撤,他一手撑在她的床头,一手轻抚她那隐隐生辉的红热眉心,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魅入心的轻笑;低沉悦耳的声音也是让金不离的心跳已如雷鼓,这样怪异的感觉,生生逼得她呼吸滞紧,险些窒息:“对不起,我来晚了。”。

    “什么……来晚了?”声一出,一种暧昧的气流便在二人之间生生流淌,金不离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三分疑惑七分窘迫,那因紧张而微微暗哑的声音,在此时这般暧昧的夜色中,分明听来有着无限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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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暧昧的夜色中,镜子祝所有的亲们情人节快乐,呵呵,虽然已然过了十二点,不过不离的节日才刚刚到来,么么亲们,感谢送红包和月票给镜子的亲们,你们的支持是镜子动来的源泉,鞠躬谢之~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白首不相离

    紫眸微微聚起,那俊眸中的笑意也渐渐凝成一抹深深的认真,只一轻眨,异样寒凉的薄唇便如同冬夜的蝉翼一般,轻轻覆上金不离温暖绵软的芳唇,激得她全身一阵电击般的轻颤,醒悟过来便是头一偏,他的唇便滑过她的脸庞落在她香暖的脖颈之上。累

    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不想他这样清雅绝伦的男子竟然也会如此随意的轻薄自己,一种分不清是怒是怨的情绪,刹那间激得金不离美眸一挑,原本躲藏在被中的双手也是隔被对着他的胸口猛力一击……

    “嗯~”但听一声轻微的闷哼直接从身上之人的鼻中发出,正欲再击,身体却整个地被他连被抱起,伴着一声低沉又无奈的叹息,浓夜中,深深地传入耳际:“你放心,明日他便不能再缠着你……”。

    他?

    金不离先是一愣,随即很快醒悟过来,不想他说的竟是南宫星辰。

    连自己的烦恼他都知道得这样清楚,那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有什么不知?

    室时一时恢复宁静,只余彼此的呼吸在暗夜的房间里分外浓重,隐隐夹着一丝浓浓的血腥之气,飘荡在金不离的鼻际,令她心中一慌,身体也是在他的束缚之下用力挣扎:“你受伤了?”。

    没有回答,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轻笑浅浅划破夜色,并不放她出被,他只是紧紧地隔被拥着她,将她身上的那缕幽幽入心的桃花香气也是深深地吸入口鼻。闷

    紫眸轻轻合上,金不悔低喃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受伤之后的疲倦:“别动,我只想借你的床被休息一会儿,外面下雨,我无处可去……”。

    借,借床被……

    金不离的面上忽地涌起一片烫得吓人的血液,如同瞬间被烧沸的开水一般,不停地在脸上,耳上,甚至漫延至他因说话而碰触她的脖颈的微凉薄唇。

    脑中只觉一轰,她不知他那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到底是因何而起,但那近乎于撒娇和恳求的说话方式,还是如同一颗细微的石子一般轻轻地投入心底,让她在想要挣扎的同时,又忍不住地为他而担心。

    今夜的他,根本不似那个俯瞰天下的风云骄子,从来飘渺无际的他,一直都仿佛是高站在云层,即使与她有过几次交集,却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唯一留给她的,便是他那让她一直挥之不去的深灼目光,似乎只要他在看着自己,那自己的心,便会莫名砰动。

    可是此时此刻,他这样低喃而疲惫的话语,却还是莫名地触动她心底一根柔软的弦,只因他的一句话,那根原本还微恼的心弦便悄然松驰。

    “金不悔,你起来!”那抹腥浓之气越发浓溢得让她心慌,他的呼吸也匀称地洒在颈窝,带起她全身莫名灼热的同时,心里却是越发担心。

    可是金不悔却只是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没有回应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仿佛累到天地都无法再唤醒他,就那样安静地拥着她,怀中一片温暖。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不需算计,不需担心,不需在意天地是不是会再度塌陷,只要她在自己的怀中,一切,竟都变得那样的舒适而安然。

    “金不悔,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

    “你听到没有,放开我,你受了伤,要不及时止血,你会死的。”。

    “金不悔,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金不悔,你若再不放开我,那你……喔……”一张渐暖的薄唇适时地堵住那张在耳边低低喋喋不休的芳唇,生生将金不离未曾说完的话语,悉数吞入喉中。

    大脑轰地一响,那张带着春风暖意的薄唇已轻轻扬起,一声微哑却悦耳动听的轻笑,一如从前:“你知不知道,你吵着我了……”。

    “你……”呼吸忽地滞停,看着那双映满笑意的俊眸,金不离只觉心跳得快要震晕自己。

    一刹那的触感未曾消失,听着他这低低埋怨的话语之后,心里尚来不及反应,那片温润如玉的薄唇便如同燕子哺食一般,再度轻轻地覆了上来;乘着她呆愣着不知反应之际,他的唇舌已轻轻撬开她微僵的唇齿,凉凉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口中缠上她的香舌,手臂也越发地将她整个地拥起……

    “唔……”一个勾魂摄魄的轻吻渐渐变得迷人欲醉,金不悔在轻尝那等醉人纷芳之后,心底的震颤也刹那间浓如蜜汤,只深深地吮吻起她因呼吸不畅而四处逃窜的舌尖,一经缠住,便豪不犹豫地抵死纠缠,如同一个渴求生命的新生儿,用力而轻柔地吸食着她口中的芳液,只想今生今世,再不放开。

    浓浓的呼吸在温暖的房间内辗转流传,那样暧昧入心的低吟浅喘,深深地在金不离的喉间无边逸散;那样浓烈到似乎连她的心都要一同吻去的深吻,已不知何时迷蒙了她的双眼,闭上的刹那,她痴痴地看到一抹灼热的紫光穿透了她的眉心,深深地,深深地钻入自己已然微微昏眩的脑海。

    终于满足地放开了她,当身下的人儿竟然安静地没有任何动静之后,金不悔先是一愣,而后好看的俊眸不由溢上一片柔软的光芒,再度轻轻地印上她的双唇,由方才的尽情索取变成轻轻地向她的唇中渡气,只到感觉她的呼吸再度促紧之时,方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薄唇辗转吻上她玲珑的耳垂,引得金不离全身一阵触电般的颤动,面上红如滴血,有些尴尬地别开头,呼吸浓重,吐气不稳道:“你,到底……是谁?”。

    动作一顿,金不悔轻轻地吻过她的脸庞,在她微微闪躲不开之际,唇瓣深深地印在她的眉心,呢喃的低语爱意溶溶:“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不离,你若不离,我终不悔,一生一世,唯你是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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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负了天下,不负你

    心轰然轻炸,听着他那答非所问的话语,金不离只觉脑中一阵轰鸣,所有的震惊及意外,刹那间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你若不离,我终不悔,一生一世,唯你是我妻。

    不离,不悔,她与他……

    这,算是誓言么?累

    一生一世,在这个妻妾成群的封建社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为何竟会说出这种煽动人心的甜言蜜语;却又那般的,引人希翼。

    愿得一心人,在他的心底,真的会只期守着一人之爱,一生一世,只伴彼此相携终老吗?

    金不悔,金不悔……

    呼吸莫名一酸,一种忽然袭上的忧伤,就那样豪无预兆地溢上心头。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亲口对自己许下不离不弃的恩爱誓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可再美的山盟海誓也有枯老的一天,再动人的情话,终有破灭的一天。

    他只不过一个风华正茂的异世男子,连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纪都无法束缚得了人的变心,而他这等不知真假的浓情爱语,她又如何能信?

    “呵,我若不离,你终不悔。可你,终究不是金不悔……”低低的一声轻笑,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忧伤,在无边的夜色中分外寒凉;也使得身上之人眸子一紧,第一次地,看见她眼底竟藏着那样浓浓的伤感。闷

    俊眉不觉轻轻攒起,他忽然发现,她的忧伤竟不是因为自己。

    轻手抚平她隐隐纠结的眉心,金不悔温柔而认真的话语,如同冬日晴空的那片暖阳,低低地在她耳畔化成这世上最动人的缠绵情话:“不离,你只记着,无论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我永远都是为你而存在的金不悔!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个世上,只有你,才是那朵与我同根双生的并蒂莲!就算有一天我负了天下,也绝不负你!”。

    “呵,你这算是,对我许诺么?可是今日与我同食那道菜的人,却是别人……”许是夜太漫长,许是一直太过孤单,此时此刻,听着他那缠绵至极的温软情话,金不离的心底竟然缓缓淌一丝暖流。

    只不过,他的诺言太重,他们的情却太浅。

    真也好,假也罢,在这个暧昧不清的夜晚,权当一场魅惑人心的梦境罢了。

    人生已有太多的无奈,既然沧海已成桑田,世事早已变迁,那一份所谓的爱,又是否能够永恒不变?

    呵,金不悔!他可知,如今的她,早已不信了任何的诺言……

    “这不是诺言,这是你我的宿命!不离,你还记得,那日我曾问你:是否愿意随我一同站至最高处,睥睨天下,指点江山?”仿佛看穿了她的心,紫眸再度深深地凝着身下的人儿,金不悔唇角轻逸,笑得舒心:“你说,你愿意随我一同迎风而上!所以,从今往后,无论甘苦,你都要履行你的诺言,永远陪在我的身边,再也不许反悔。”。

    呼吸不觉一重,金不离看着那双散发灼灼华光的漂亮紫眸,只觉自己的心跳也是漏跳一拍。

    不想自己那日随口而出的话语,竟成了愿与他生死相随的挚爱誓盟,这个人……

    “至于那道菜,方才我已经从你这儿补吃了回来,味道可要比那莲花更香,更甜!”若有所指地更拥紧了被下的女子,金不悔低沉的笑声在漆黑的夜色异样的轻快,也听得金不离俏脸一红,想要挣动,却听他‘咝’地轻吸一口凉气,惊得金不离身体一僵,再也不敢乱动,紧张道:“你到底怎么了,伤得严不严重?”。

    轻轻摇了摇头,金不悔没有出声,半晌,方才轻叹一声,喃声道:“没事,只是一点皮肉之伤,要不了命。”。

    “可你……”。

    “不离……从今往后,除了你,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决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轻轻地打断了金不离的声音,也轻轻地,揪起了她的心。

    “你……”迟疑的声音,却是没有将心底的疑问问出。

    轻声一叹,她默默地任他如同拥住这世上唯一的温暖一般,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

    窗外的雨声还是如珠落玉盘滴溚轻响,浓浓的腥气依旧在鼻际飘散,金不离轻轻地闭上了眼,听闻着彼此那渐渐平静的呼吸,一种浓浓的安逸,也让她渐渐生出一丝倦倦困意。

    “不离。”良久,久到金不离已经快要睡着,身上的人却突然轻唤,让她有些迷蒙地轻嗯一声,但觉他的双臂轻轻地环过她的颈下,将头枕在她的肩窝,低低轻语:“如果有一天,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还会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吗?”。

    心一紧,方才的睡意刹那间飞逝无影,有些怔怔地听着他那称低微均稳的呼吸声,不知为何,一颗心,不觉为他微疼。

    “呵,你知道吗?不离,世人都道我是个不祥之人,天生一双紫眸喻为妖孽降世,却,只有你将我视作常人,从未害怕,从未排斥于我……我本以为,这个世上,我将会一直孤独,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妖孽;可是你,却轻易地看进我的眼,看进我的心……

    从小到大,我最怕这种寒凉的阴雨天气,仿佛无论身上穿得多暖,那湿湿的寒意还是会豪无阻挡地侵入我的心底;可是今夜,呵,不离,因为有你陪着,我竟然再不害怕这样细雨蒙蒙的天气!可是,不离,若有一天,我不再是你眼中这样温润如玉的我,若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孽债,是否,你还会愿意留下来继续陪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孤独,亦带着一份希翼。

    原来,再坚强的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原来这样俯视天地的优秀男子,竟然会害怕这样再寻常不过的阴雨天气。

    从来只见他的云淡风清,从来只见他的孤傲清冷,可是此时此刻,听着他低落如同孩子一般的低语,金不离的心中还是一紧,母性的天性让她想也不想,便出声应道:“好!若真有那么一天,那我愿意帮你洗净一切的罪孽,重新还一个温润如玉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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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凤天逸

    “如你所说!”他忽地抬头,俊美的紫眸透着一丝欣喜,一丝邪气:“再无反悔!”。

    “什么?”脑中一愣,金不离看着他转瞬扬起的俊逸笑容,方才的失落仿佛只是她的一场幻觉,眼前的男子分明邪恶入骨,哪有半分脆弱的影子。累

    恍然明白,自己方才那句话,竟是不经意间陷入了他带入的圈套里。虽未承诺愿意一生与他不离不弃,可是自己方才那番话,却分明承诺了他,她将一生陪伴于他。

    美眸一沉,她的声音不觉带上一丝气恼:“你骗我?”。

    金不悔唇角轻扬,伸手温柔地抚上她柔滑的发丝,紫眸深映着她微恼的俏脸,低低道:“那你,要怎样才信我?”。

    “怎样都不信!”微微偏转了头去,金不离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一种无法看透他的懊恼,让她有种深深的烦乱。

    不知为何,在他的面前,她总莫名生起一丝不该的情绪,或喜或忧,乍暖还寒,仿佛他的身上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总能轻易地牵动自己的心魂……

    这种感觉,让一向自持聪明的她身心无措,很想远远地逃离这个让她无法捉摸的男子,却又不经意地,总是因他的一言一行,深深陷落。

    如今的她,心里年龄早已过了那份懵懂无知的青春年纪,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她更是看得通秀,甚至因为前生失败的婚姻,她对感情早已没有了期待。闷

    可是,金不悔……这个与自己只不过有过几面之缘的年轻男子,为何总能轻易地扰乱她的心,让她竟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轻易地掀起涟漪?

    沉默,一直漫延在彼此的四周,看着身下的女子仿佛困倦入眠,金不悔忍不住轻轻一叹,低头轻吻上她的侧颊,引得金不离全身一紧,却听他飘渺若风的声音,悠悠在耳边响起:“其实,我本名凤天逸!乃一个本该死去,却幸运存活下来的西临国七皇子!”。

    心口蓦地一紧,金不离闭上的眸子忍不住应声睁开,看着那张笑得有几分落寞的男子,声音亦不觉再度柔和:“是吗?凤天逸,这名字很好听!”。

    在她的心中,从没将他看成一个普通的男子,只是她不知,他眼中偶尔流露的那一抹忧伤,背后竟藏着这样一份让她无法想象的故事。

    一个本该死去却幸存下来的皇子。

    他那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在描述别人的故事,可是金不离却无法想象,他这样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怎样的不平静。

    自古以来,帝王之家从来都是天下最不寻常的家庭,也是最冷漠无情、险恶环生的地方。

    在那里,阴谋算计,勾心斗角的游戏,千百年来从不曾落减,为了争权夺利,或是宠辱兴衰,宫廷之地处处波谲云诡,跌宕起伏。

    而他,又是天生一双不容于世的紫眸,身为皇子却要终日藏起那张天姿绝色的面容,藏起他眼里心里所有的孤寂。

    而那一句所谓的本该死去,又不经意间透露了多少的悲哀?

    凤天逸……

    他不过才二十年纪,一双俊眸早已映尽世态沧桑,一身优雅却要背负满身孽债,那样深沉得连她都无法捉摸的心性,竟是因为他的身份么?

    “好听吗?呵,我还有个母妃给我起的小名,若云。”他轻轻地偏过头,一双紫眸再度绽现璀璨光彩,含笑凝视着她,笑道:“你更喜天逸,还是若云?”。

    “若云……”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话落却忽地察觉他的紫眸中笑意吟吟,一时将让金不离的双颊再度浮烫,继续又道:“因为若云更像是女子的名字。你生得这般美貌,想来你的母妃,原是当你看成女孩来养的。”。

    俊眸忽地眯起,凤天逸有些报复性地轻咬上她的耳垂,直痒得金不离轻呼一声,却听他轻柔的话语,再度在耳畔深情呢喃:“不离,今生有你作伴,真好!”。

    她没有出声,只是那暖暖而笑的面容藏在他宽厚的肩旁,一颗芳心,平地而动。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或许,这一生,她的心将不再孤单……

    子时,萧府,碧箫苑中。

    屋外的雨水越积越厚,窗外的更鼓敲响了三声,金质八角烛台燃起的嫣然红烛,已经烧了一半,而书房内看书未眠的萧诺却是了无睡意。

    “爷,时辰不早了,您身上还有伤,将这碗粥喝下,也该该歇息了!”青书端了一碗爷特意要的桂圆红枣粥,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帘。

    一阵轻微的寒气随之窜入室内,晃得烛光摇曳轻舞,照在萧诺一张微白无色的俊颜之上,分外的寂寥。

    “嗯,把碗放下,你先下去睡吧!”淡淡地应了一声,萧诺有些心不在焉地方放下书,那从青书去厨房便翻开的书页,此时此刻,还是原封不动地摊在那里。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青书心知爷在担心什么,却又正因为知道,他才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自从那个女人离开萧府到现在,爷除了去西苑看过沈夫人,其他时间,便是一直呆在书房中看书。

    方才又突然让人去将北苑中的一张布帘找来,硬是换了书房原有的那张门帘,将这张画有奇怪动物的布帘正面朝内地反挂着,时不时地,爷的目光便会游离到那门帘上去。

    唉,爷这样的反常,明眼人都知道,全是为着那个被他刚刚休弃出府的女人……

    “爷,不是奴才说您,为了一个女人,爷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青书还记得,从前的爷是那样的风流倜傥,潇洒自信,可是如今,爷却将自己弄得身心皆伤,狼狈不堪。青书不懂,爷,那个女人真的就对爷那么重要吗?若是如此,可爷今日又是为何铁了心地要休了她呢?”青书满眼的不解,又是满心的担忧。

    早知如此,他无论如何也要拦着爷,怎么也不让他冲动地休了那个女人。

    如今,他真不知要如何才能劝爷放下心底的这个结,只能看着他如此折磨着自己,一筹莫展。

    “青书,这粥你是否忘了放蜂蜜?”答非所问地喝着青书刚刚端来的甜粥,那味道与她那日亲手喂给自己的相比,竟是那样的淡而无味。

    青书眼一呆,随后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一时又好气又无奈,有些赌气地说道:“是呢,奴才适才忘了加了。”。

    “哦,难怪不甜!”了然地又喝一口,萧诺有些没胃口地放下汤匙,起身走到右侧的书台之前,也不唤青书帮忙,自己铺开了画卷,捋袖轻研着台上微干的墨砚,忽然低声又道:“你说,她此时,会在哪里?”。

    自她走后,天就一直开始下雨,她的身上又没有一分银两,若要回到她金家在临京的大宅,坐马车尚需大半个时辰,那她此时此刻,不否已安然回到了金家?

    一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任何记忆,可是,她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却总是时不时地浮上心头,生生地驱散他眼底所能看见的一切事物;让他满心满眼地,全是她那张清丽迷人的俏脸。

    金不离,不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给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为何没有了她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