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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9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不敢相信这三个字是从我嘴里吐出来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这是拆楚言的台?还是拆自己的台?还是我受不了他这种泡小妞的酸劲儿?

    “咳咳,慧琳呀,在水一方是舫。咳咳,是只唱‘歌’的那一种。上次我和黄祯陪阿玛去杭州做生意也曾去过。此曲却有些在水一方的味道。”胤祥一边咳,一边瞪我,仿佛在说‘你又搞什么?’。我轻蔑一笑‘去那种地方的都不是什东西’。

    “哦~,原来如此。你们这些文人客就喜欢去那种地方。”慧琳紧张的面顿时消失无踪,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咦?在水一方是不是就是上次十三哥落水被救的地方,后来……”

    “是,就是。十三哥的趣事你莫要再提了。”胤祯拧着眉毛笑瞪慧琳,你白痴呀!十三哥要知道我告诉你那么多细节,咱俩就绿了。慧琳也知自己失语,捂着小嘴儿低头不语。

    “原来两位黄兄也曾下过江南。若今后有机会再去一定要来我府上,在下必当奉若上宾。”楚言适时出来解除尴尬的气氛。

    “那在下就恭净如从命喽?”胤祥也是一样的气派。

    “哪里,哪里。在下明日能参加会试多亏几位相助,无论结果如何在下理应重谢。”说完还特意起身向慧琳拱手作揖。

    十三、十四只当他自命清高,不想着两位阿哥帮他搞到保举公文有多难,却只想着慧琳是如何费尽心思劝服他,只是苦笑一下也没说什么。可慧琳却两颊潮红,再次低头含笑不语。我最受不了他种这勾三搭四的样儿了,冷哼了一声,看着窗外。这死鬼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他能给康熙卖命?我更信他要老康的命!!!

    在本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台之后,楚言借口说明日就要会试,需要早些回去修整心思,几人又寒暄了间,便草草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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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珂,你吃错药啦,为什么总羞辱他。”慧琳格格真的怒了。她一上马车就拉着胤祯同坐一边,而我只能坐在胤祥身边,与她对立而坐。

    “是,奴婢知道错了,请格格责罚。但请格格莫要再生气,伤了身子奴婢的罪过更大。”我说完就要起身下跪,可胤祥突然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我刚要跟他翻脸,却见他铁青着脸,目视前方,并不理我。胤祯本想扶我,一见此景,手悬在半空中许久,又重重一甩收了回去。

    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我也不敢再挣扎,缩身而坐。一马车都是主子,就我这么一个奴才,正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

    慧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已经蒙上一层水雾。“好了,梦珂,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你说出来听听,若真我错了”她咬了咬下唇又道:“我道歉。”

    其实我本就不是因她而生气,只是自己嫉妒心作祟。难道真让一个格格给俺道歉?我平生第一次像一只温柔的小鹿一样看着胤祥,他明显一怔,我又笑着看了看他的手,胤祥识趣的松开了手。

    我随意的整了整衣袖道:“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无理取闹。格格说他人过不惑之年,样貌平平,原来格格口中的平凡之人都能长成这样。真不知什么人能入的了格格的眼,格格将来能看上什么样儿的人。”心里多少有些委屈,都说穿清主角有颗七巧玲珑心,没人能骗的了她们。可我呢?打从回京天天被人耍,被康熙耍,被亲弟弟耍,被一群阿哥耍。现在又被一个黄毛小丫头耍,我简直愧对三百年后的现代人。

    老天呀!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穿回三千年前,让我成为当世最聪明的人!!!老天曰:那个啥,你别作梦啦。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你也太较真儿了吧。”胤祯大大咧咧的道。

    我厉声道:“这对于爷来说是件小事儿,可对于我来说绝不是。你能忍受同一天内,三个最好的朋友,在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件事背信弃义,同时骗你吗?”哎呀,莫不是俺大姨妈来了,今儿这是怎么啦。当我榴弹炮一样的冲十四狂吼后,十四憋得满脸通红,怔怔的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十四通红的小脸活像个红苹果,“噗哧”一声自己先笑了。

    “咳咳,好了,好了。牢也发了,骂也骂了,这事原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最不对,请梦珂‘姑奶奶’莫要在生气。”祥大和事老转身要向我作揖,我出手拦住他,又缩了手,嗲道:“讨厌。”

    慧琳拱了胤祯一下,道:“你小子最够义气,心里记着呢,别生气了。今日都是我胡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胤祯瞄了我一眼,也干干的笑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道:“先送你们回去,我有话要跟十三阿哥单独说,说完了我自己回去。”

    胤祥没想到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大一个馅饼,呆呆的看着我。

    “看什么?不能单独跟你说话?那算了。那谁~”我冲着车外喊,“停车,我现在就下车。”

    “别停,别停”胤详一手按住我,探出半个身子对车夫道:“直接回宫,快点儿。”

    只听外面道:“嗻。”然后又“啪”的一声扬鞭,马车提速啦。

    “十三哥,你也有点儿个好不好。你瞧人家十四弟,说急就急,多有男人味儿呀。”慧琳面朝着胤祥,眼佻着胤祯。她现在绝对是打击报复,唯恐天下不乱,绝对是!!!

    我先扫了胤祥、胤祯一眼,又淡笑着问捣蛋鬼:“不知慧琳今日的丰功伟绩,德娘娘几时能知道?”

    “咳咳,其实四哥平时对慧琳的教导最多,这事还先跟四哥商量、商量吧。”胤祥极为认真的说。

    慧琳忙摆手,道:“别,别。四哥和娘娘那么忙,咱们轻易不要去打扰他们。”

    “对了,八,八哥若问十三哥和我那保举行文的事儿,我们应该怎么回呀?回不好,他真要去问皇阿玛那可就糟了?”胤祯表情极为夸张,慌张的盯着慧琳。

    慧琳马上向车外狂吼,“那谁~,你不能再快点儿吗?没吃饭呀?”

    “嗻,嗻。”外面那位直哆嗦,“啪、啪”又是两鞭。马车现在d字头。

    三人相视一笑。我整了整衣服,道:“哎呀~,人是吃饭了,可马却没常那草料都被奴婢拿去喂牛了。”言下之意,您也消停会儿吧,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你。

    慧琳开始抬头看着车顶四处张望,嘴里哼着‘难分真与假,人面多险诈,几许有共享荣华,檐畔水滴不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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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慧琳和胤祯先进宫,我和胤祥选了一块离宫门口不远的僻静地方。

    我背靠着皇城根,坐在草地上把玩儿着手里的小草。胤祥背手站在一边看着我,叹口气道:“你这样子,将来谁敢娶你,你也是时候学学规矩了。”

    我抬头仰望着他,此时胤祥显得更为高大伟岸,比半年前又成熟了许多,已突显出些许大男子气息。“我将来要嫁的人不会在乎我这些的,他会让我像野雏菊一样的生长。”

    我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让胤祥坐下,然后抬手指着天空。“你看,粹个位置看天空和你平时在紫城里面看是不是不一样。”

    胤祥坐在我身边,也揪起一撮小草,头都不抬,道:“有什没一样,还不是一样的刮风下雪。”

    “不一样,站在里面的人看的是整个天空,而外面的人只须看自己头顶上那块就够了。”我转身面对着胤祥,而他也即刻面对着我。他的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与他拉近距离,还如此之近。我继续道:“皇上要看整个天空,太子要看,四阿哥、八阿哥要看,你和胤祯也要看,所有的阿哥都要看。即使是慧琳”我深呼了口气,把心底最不愿揭开、最不愿承认的秘密吐露出来,“即使是慧琳也要看,你们现在这么做是在毁她,大清的格格是个什么结局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再次调整呼吸,继续欣赏着这双眼眸,或许我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已有些贪念了。

    我又言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此话一出口,胤祥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我,使得我不敢再看他。

    我转头眼望天空,道:“等到她把一片真心付出时,就追悔莫及了。”

    “你~,”胤祥也望着天空,顿了顿,慢慢地道:“你醉过吗?”

    我晕,咱们现在在说你的终身大事,你竟然有心情泡妞,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慧琳真是遇人不淑呀!!!

    “醉过。”(某此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回答,大家别在问了。)

    我能感觉到胤祥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半刻之后,胤祥也深呼了口气,道:“如果我要你和我一起看整片天空,你愿意吗?”

    我张着‘o’嘴诧异的看着他,这能算最婉转的求婚方式吗?可现在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你如果现在谈恋爱,我看以她的子等嫁到蒙古后,别说三年,不出半年久徇情。再说你跟你将来的老婆夫恩爱,被老康幽后天天在家跟她生孩子的事儿,俺三百年前~,啊不,三百年后就知道了。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不能成为现实了。”我摇头笑笑又道:“如果我有机会选的话,我绝不会选整片天空,我这个人不贪,有片云就够活。杭州人杰地灵,最适合我了。”我站起身来,掸了掸身后的泥土,双手环胸,倚着城墙,接着道:“胤祥,咱们别把话题扯远了,现在迫在眉睫的是慧琳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胤祥也站起身来面对着我,正道:“相信我,我能保护好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慧琳如此,靖琳如此,你也亦是如此。”(小资料,靖琳是十三的另一个同母,比慧琳小四岁)

    我歪头不理他,且不说事实证明他一个也保护不了,我现在真正生气的是他根本不关心他,就想着泡妞。

    胤祥无奈的笑了笑,“我棵楚言,如果他能够高中状元,我就向皇阿玛请指将慧琳下嫁于他,目前没有部落要求和亲,皇阿玛向来喜欢慧琳,一定能同意。这对慧琳是最好的结果。”

    “那如果楚言不能高中状元呢?”我焦急的问。这个问题不能不考虑,那可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呀。

    “那他就不配娶慧琳,我会再想别的办法。”胤祥将我鬓角的头发掖了掖,道:“你莫要急,一切有我。”

    我完全不相信这个毛头小子,且不说他连他老爸智商的一半都不到,就算康熙真能同意也要等楚言当上状元才行,而且在这之前我一定搞清楚楚言来京的真正动机,我绝对不相信那个有前科的男。

    我一把抓住胤祥准备收回的胳膊。“那你答应我,在金榜提名之前,你不能让慧琳和楚言再见面。明日开始会试,共有九日,殿试不是月底就是三月初,三月中旬金榜必定揭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这之前一定不能让他们见面,一切都要等到楚言高中之后。”

    胤祥眼泛水儿,伸出另一只手紧握住我,激动道:“谢谢!谢谢你对慧琳如此义气。”

    我痴笑道:“傻子,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会竭尽所能的为她着想。”

    胤祥眼中闪过一抹光彩,又道:“那我呢?咱们也是朋友,终有一日你也会竭尽所能为我着想吗?”

    我点点头,婉然一笑:“嗯~,当然。难道我没下河捞你吗?”

    胤祥手上一紧,道:“那咱们之间除了朋友关系,就没有点儿别的吗?”

    鹅的妈呀!!!又来了,我翻手点|岤,胤祥一吃痛便松手,我当即跳出一丈开外。双手叉腰,喝道:“本姑奶奶忍你很久了,每次一谈正事,你就满嘴词滥调儿,现在可是谈你亲的终身幸福,你还有完没完?”

    胤祥刚要张嘴说什么,我又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回见。”说完扭身就跑。

    只听身后传来:“我一定会保护好我身边的每一个人的~~~~”

    我伸出双手捂住耳朵,玩儿命的向前跑。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侬为君痴君不知

    一路小跑到家门口正准备进去,我停住了脚,轻叹了口气,“唉”。回身问道:“你不好好看书,跑这儿来干什么?”

    这俊的笑脸我有多净见过了?男微笑道:“咱们找个方便的地方,如何?”

    没想到京城他比我还熟,三拐、五拐,就把我带到一个清幽干净的小店。

    “坐吧,这儿的菜不错,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今儿个我请客。”男自顾自的坐下,也不帮我拉把椅子,一点儿都不gentlean。

    我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开始四处打量。“这儿这么僻静,你是怎么找到的?”突然反应过来,心中一紧,凑到他面前低声道:“这儿也是分舵?”

    楚言无奈的遥遥头道:“我怎会让你再次涉险。”他凑得更近,低语道:“这儿不是什么分舵,也不是什么九阿哥或哪个王孙公子开的店。”说完后拍拍我的肩,重新坐直了身子朗声道:“我前两次进京赶考时就住在对面儿,常在这儿吃饭。后来等消息时还教了几日此店老板儿子的功课。”说完还看了看老板,老板点点头,倒完茶就出去了。

    我终于等到屋里就剩下两个人了,急道:“对了,你竟然还当过举~”话说到一半,我又住了口。扳着脸,撅着嘴道:“我有一堆问题要问你,不知先问哪一个好。”

    “那还是我先问吧,我只有一个问题。”楚言淡笑的看着我,眼中的那一抹温柔仿佛要把我溺入深潭。“你最近怎么样,好吗?”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耳根发热,可还是故意假装潇洒自若。用手撑着桌子,把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抚了抚自己的帽子,言道:“咳,我还不是老样子,到哪儿都会自行其乐,逍遥快活。”说完开始在桌上弹钢琴。

    楚言含笑不语,搞得我都不敢正视他,我侧着身子,用余光看他,生怕把自己淹死。他这样子我以前还真没见过。他以前不是冲我吼,就是吊儿郎当,什么时候这么有男人味儿了,难不成真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嘿嘿。

    见他半天不说话,便道:“你问完了没?没别的我可问了?”

    楚言嘴角上扬得更大一点,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

    我想了又想,还是先紧着重点问吧。“媚娘呢?那晚她没和你一起离开杭州?”

    “没有。我当晚已对她言明我心中另有其人便走了,后来我再也没去过舫。你也各白,我能给她的唯有危险,再无其它。”

    原来媚娘是自己走了,那封《今宵多珍重》是她一个人留给我的。“那你怎么还当过举人?怎么会进京赶考?你不是什么什么吗?”我用筷子在桌上写了个明字。

    楚言耸耸肩,苦笑道:“你都能当大夫,我当个举人有什么为奇?”

    我瞥了他一眼,用筷子敲了敲桌上的字,心道咱俩质能一样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每次科举都让一两个人去参加应考,只是我这个人比较笨,两次未中,这次是专门陪我表弟来的。”楚言轻轻的将桌上的字擦掉。

    “那你表弟也是此中之人喽?他知道我吗?”我怎么觉得自己的案底也不是那么干净。

    “我表弟是什么人,你无须知晓。他自然是不知道你的,只怕现在他还以为你是男人呢。”

    “哦~,其实他是什么人也无所谓。”我懒懒的道。转念又一想,挑眉道:“你不是不考了吗?怎么又考了呢?”

    楚言一撇嘴,言道:“那还不是受你感化?”

    “得了吧,就那种古怪的唱法,你听三句就知道是我编的。再说,黄祥和黄祯你在杭州就见过,他们说要帮你就一定能帮,你当时为什没阻止他们?你还是自己想考。”我转过身来,双手托腮,诡笑道:“是不是不想承认自己真的那么笨,连个殿试都参加不了?”

    “我现在真不知道我做的事对与错。唉!”楚言长叹了口气,又道:“没见他们之前,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我所做之一切才是真正的精忠报国。可当我听他们侃侃而谈如何安邦定国时那种气魄,那种皇家独有的胸襟,我真的有些彷徨了。”楚言给我续了茶水,又道:“做儿子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老子?我现在倒真想到那金銮殿上见识见识。你不知道就连那小丫头都学着老夫子的样子说什么大丈夫怀经世之才,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还说什么想成就大业又怎么会一帆风顺?”楚言摇摇头,继续感叹道:“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但一个姑娘家能说出这种话来确实不一般。你发现没有,她那子很像你,特别是着急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当真可爱之极。”

    我攥拳挡在嘴边,轻咳两声:“咳咳,别扯我,拣重点的讲。”这小子今儿吃蜜啦,说话这么甜,真让人受不了。

    “晓桐,嗯~不,”楚言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现在应该叫你富察。”

    “富察梦珂,我姓富察,叫梦珂。”我赶忙纠正。

    楚言深吸了一口气,淡笑着道:“梦珂?这个名字不错。梦珂呀,你最喜欢纳兰德的诗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还是那如深潭一般温柔的眼眸,这该死的温柔!!!

    我真的顶不住他这强大的求爱攻势了。摆正身子坐好,点点头,然后含羞颌首,等着他继续示爱。

    “没想到她与我初次见面,不但好言相劝,竟会倾尽全力助我。就连她的兄弟都已怒目而走,可她还是苦口婆心的劝慰我,此情此意,我真不知何以回报。”

    我媚一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说谁?你与谁一见钟情?”这td是我今日第几次犯心绞痛啦,我还没谈恋爱呢,久上众多主角都得的病啦,哭无泪呀~~~~。

    “慧琳呀?”楚言不解的看着我,“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心下一凛,犹自挤出个笑容道:“她不适合你。”深吸了口气,调整一下心神,继续道:“你该猜得到她是谁?她是大清的八公主,慧琳格格。说句难听的话,你配得上她吗?”

    楚言愁容立即浮上面颊,他想了想道:“如果我能高中状元呢?那我能配得上她吗?”

    这该死的心绞痛,早知道穿越的时候带瓶速效救心丸啦。我笑的比哭还难看:“你当真倾慕于她?”

    楚言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停!停!我最怕别人说这两句了。您就这点儿造诣?还能高中状元?”本人真的对匪石匪席过敏,就没人能说点儿新鲜的?

    楚言瞪着我,正道:“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没想到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让我从九霄云外彻底摔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我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楚言跟前,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道:“慧琳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别骗我,我不想让第二个媚娘出现。不然,用不着康熙,我第一个就宰了你。”

    楚方先是一怔,后又使劲儿的点头,刚要说什么,我手上加了把力,又道:“你去考状元吧,考上了我自然会帮你,考不上谁也帮不了你。别让我知道你骗我!骗慧琳!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丢出去喂狗。”

    说完我甩手扭身就走,再多待一分钟,就会窒息而死,就会求他重拾旧爱,就会背叛我最好的朋友们。

    我,绝不能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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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一个人躲在屋里,自斟自饮。正所谓长突如短痛,短突如不痛,麻痹才能不痛。这可是上好的儿红!!!真乃治疗伤痛之良药呀!

    我把酒杯向身后一抛,拿起酒壶自喃道:“那谁~,那个名人咋说的来着?没人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怒,他为什没能说明白点儿?不再加上一句?丘比特之箭不会两次射入同一个人的胸膛,月老不会将断了红绳再接上。老天爷!你为什没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呀?”

    老天曰:猪!‘你无法将脚伸入相同的河流两次。不论你的伸脚缩脚的速度有多快,因为河水已经移动,而且你的脚也已经不同了。’这句话是希腊人说的,他怎么能认识月老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河水已经流动,时间已经穿移,楚言不再是从前的楚言,而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了,你不可能跨入他的心两次!!!

    “咦?你真的会说话?”我将酒壶搂入怀中,轻轻拍扶,如获至宝。

    酒壶自己晃了晃,我立马又将它拿起,死盯着它。酒壶接着道:还有,别说我老天爷没给你第二次机会,那日在杭州楚言都快被你给逼疯了,可他还是那么爱你!还是苦苦相求!还是希望你和他永远相依。可你呢?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自己把爱神之箭拔出、把月老的红线扯断,是你自己将他的心撕碎,是你将他推向媚娘,是你把他抛弃在西湖河畔。是你亲手将自己的爱,统~统~葬~送~。

    “啪”的一声巨响,我抬手狠狠的将酒壶摔得粉碎。看着一地的碎片,纵声大哭。

    我要把眼泪一次都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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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邻居开始谣传殿前一等侍卫富察阿格尔的府宅近几日闹鬼~~~~~~~

    闹~,咳咳,闹酒鬼~~~~~~

    “哥俩好呀~,六六六呀~,额娘,来,咱们再喝一盅,干!”

    “珂儿呀,你这是怎么啦?你别吓额娘,你到底怎么啦。”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

    “珂儿呀,你别再喝啦,你唱什么呢?额娘听不懂,珂儿~珂儿~,你慢点儿”

    “《日记本》呀,额娘没听过吗?俺们那嘎的儿(地方)都唱这个,可好听了。咳咳~,我看见自己写下的心情,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头,等你等太久,想你泪会流,而幸福快乐是什么~~~。咦~,额娘你别走呀~,额娘拜拜~~,明儿见。”

    “二娘,您还进补呢?再怎霉也没用,阿玛有多净进过您房啦。”

    “是呀,自从有了天赐,你阿玛就很少来~~。梦珂,你身上什么味呀?怎么这么大酒气。”

    “有吗?我不觉得。嗝儿(酒嗝),这是最新疗法,每日用酒沐,容养颜、强身健体,回头我也给您弄一盆。嗝儿,我有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自赏最心痛,二娘您捂住我的嘴干什么?”

    “你别唱了,小心被你阿玛听到。你再说说你用的什么酒泡?”

    “什么酒都行,能让您醉的就行。”

    “啊~~~?”

    “啊什么?等您醉了,就算没人要您也想不起来了,长什么样不行?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都不懂?您喝多了吧。”

    “这孩子中邪啦,二娘有事先走一步。你别在喝啦~”

    “哦~,二娘,seeyoutoorrow!”

    一分钟后……

    “咳咳,人摇曳在红尘中~人随风轻轻摆动~若是你闻过了浓~别问我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哎哟,谁拿石头丢我。”

    “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汪汪~~~~”

    “大哥,你练剑的时候真帅,远看迷死一千,近看迷死一万。”

    “咳咳,梦珂,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你怎么穿这么少?”

    “啊~~?我不冷呀~。”

    “你赶快回屋吧。”

    “哦~~。”

    “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酒壶~?二娘说的是真的?”

    “啊~~?您说什么?什么二娘?”

    “唉~,珂儿呀?你到底怎么了?你若真想喝酒,大哥今晚陪你一醉方休,但从此以后你莫要在贪杯了。”

    “好,大哥不愧是大哥,豪情天纵!来来来,咱们呼儿将出换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扑通’

    “珂儿,你醒醒,醒醒。唉~~”

    “hello~,天赐。”

    “终于轮到我了。”

    “什么话,你老我今儿还没喝呢?”

    “是,您忙您的。我该去上学了。”

    “等等,怎几日都见不到你,你这几日都住在宫里?”

    “我每日都回家,只不过我回来的时候您在喝酒,我走的时候您在睡觉。您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呀?”

    “早吗?我正准备睡觉呢。这不是看见你了吗?过来打声招呼。”

    “啊~?那您一宿不喝酒、不唱歌、不睡觉,干什么呢?”

    “你不知道吗?勤奋工作可以使人忘却伤痛。咳咳,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淑的人,而每一个成功的人背后必定有一个伤透她心的男人。你老我现在就是成功人士。”

    “您说的什么男人、人的?天赐听不懂。”

    “你才多大呀!当然听不懂。把这个给洋老师带去,我新画的几何图。”

    “您这跟鬼画符儿似的,是什么呀?”

    “轮船。”

    “啊~?我再不走就晚了,再见。”

    “你等等,还没拿图呢!等等~。”

    ~~~~~~~~~~~~~~~~~~~~~~~~~~~~~~~~~~~~~~~~~~~~~~~~~~~

    爱晕同学有间话要说:

    没想到这章引来大家这么多点评,偶好激动喽。

    还险些被抛砖,不过没关系,只要有人肯看,肯写评,无论好与坏偶都收到包包里,好高兴。

    其实偶的想法很简单,不想所有人围着主转,想把简单爱情搞复杂,搞个四角恋爱啥的~~~~

    另要跟‘奈奈’同学单独说一句。

    偶知音呀~~~~~~~~~~~~~~~~~~~~

    《漫漫人生路》乃我最爱,本想作为第一卷主题曲,但考虑到此时主还小处事未经,没有此等胸怀,所以已经暂定为第二卷的主题曲啦。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弥天小谎

    某日睡得正,忽觉得有人推我。“珂儿、珂儿快醒醒。”

    我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喉咙干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找焦距:“咳咳,原来是额娘呀,这么早您有什么事?”

    额娘捋了捋我的头发,柔声道:“唉,你这孩子,快醒醒,都快用晚膳了,还说早。”

    我打了个哈气道:“哦,我不太舒服,晚膳自己用吧,您别等我了。”

    “不行,你阿玛回来了。今日难得你阿玛、大哥、二哥都在,你无论如何都要和大家一起吃饭。”她又转头对小丫环道:“玉,伺候沐更衣。”

    “是。”玉答完话就出屋准备了。

    “额娘,您知道我一向都自己沐的,让玉帮我准备好就成了,您忙去吧。”我的头仿佛要裂开一样,周身酸痛。

    “你又想把额娘支开,然后胡闹?从现在开始到用晚膳之前,额娘哪儿都不去,就坐在这儿看着你,你休想再沾一滴酒。”额娘近乎平静的口吻却让我明白胡闹的日子到头了,我也该休身养了。

    晚餐吃的异常平静,大家都无语。小天赐憋得实在受不了,抬头仰望屋顶道:“今儿个听十六阿哥说皇上因为十三、十四阿哥主动询问科举之事大肆夸奖,还命他二人参与监考。所以~”天赐扫了一圈人又道:“所以他们近几日会很忙,非常忙!!!”

    我揉了揉耳朵道:“你吼什么?这儿又没聋子。”突然发觉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用一种“他们不来是因为他们很忙”的眼光看着我。干笑了两声道:“呵呵,吃饭~,吃饭~。”

    屋里又只剩下轻微的碗筷碰撞声。过了半晌~~

    “咳咳,珂儿最近在忙些什么?”阿玛漫不经心的问。

    “忙着~”我看了看额娘,额娘满脸惊恐。又看了看二娘,二娘挤眉弄眼。再看看大哥,大哥轻轻摇头。

    “忙着习武。”又扫了一圈大伙儿,发现所有人都低头吃饭,没有人理我,接着道:“就是~”刚要往下说,发现大伙儿又都抬头死盯着我,我赶忙言道:“就是经常里在后院练剑,而且会不由自主的哼曲,可能吵闹了邻居。”

    “哦?这可不妥,阿玛这几日不用进宫,在家指点、指点你。哪有一个姑娘家里练剑的,等邻疽上门儿来,咱家颜面何在?”阿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圈所有人,大家仍旧低头扒饭。

    “是。”

    晚膳后,我不敢闹事,躲在屋里临帖。刚一拿笔手就抖调害,根本无法下笔。我恍然想起前几日画的轮船还没给天赐,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却找到一堆废纸,上面乱七八糟也知道什么,我揉成一团,随手一抛。

    “哎哟,”天赐一手捂头,一手拿着纸团进了屋。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别整得自己跟深受重伤似的,那就是几张纸。”

    天赐扫了眼桌上,道:“呵呵,好兴致呀。”他又把纸团慢慢的展开。“咦?这不是您画的图吗?怎么扔了?”

    “啊?这是我画的?”我一把从天赐手中抢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实眼熟。

    “弟弟今日是特意过来取图的,看来也没必要了。”天赐面露遗憾之,其实就是欠扁。

    “咳咳,我不说你也各白。”我抚着天茨小脑袋道:“呵呵~,你明白了吧。”

    “啊?”天赐夸张的看着我,半刻后又恢复了正常:“哦~,弟弟明白了。”

    于是乎弟俩又恢复了平日的大聊特聊,而言语中多是宫中的趣事,小天赐要生活在现代,九成九得当‘娱记’。其实我也没什么心思听,所以他讲的话大多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唯一有印像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事是那两个九阿哥的家贼真的去投奔太子了,九阿哥去找老康理论,结果非但老康不给他做主,还把他给批了一顿。

    另一件事就是九阿哥前脚刚走,老康后脚就去宜那儿了。大家都以为他是去安抚宜的,结果老康晚上还好好的,第二日一早竟圣怒而走,所有人都不明就里。

    唉,没想到人见人爱、见开的宜和九阿哥也有倒霉的时候,正所谓常在河边儿走,哪儿有不湿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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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阿玛竟然又被叫去‘加班’了,‘调休’彻底泡汤,给皇上打工真难呀。他一走,我的酒瘾就犯了。从厨房出酒,回屋哼着小曲儿,喝着小酒儿,独享其乐。

    “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我要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突然觉蹬口有个模糊的身影,我招了招手道:“二娘,快进来呀,陪我喝两盅。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碎,开放的蕊,你怎么也流泪。”

    可门口的身影却有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我打了个酒嗝,接着唱:“如果你也是心儿碎,陪你喝一杯,我要酒加咖啡,一杯再……”

    “哇呀~~~”

    冰水倾盆而下,把我浇了个透心儿凉,我拨了拨贴在脸上的湿发,酒也醒了七分。面前的人开始焦距,三五个身影逐渐合成一个,视线恢复清晰,我顺着面前颤抖的身影向上看,胤祥愤恨的神情一览无遗。我心中一酸,“哇”的一声扑入他怀里,把几日来满腔的酸楚全部发泄出来。

    胤祥本傈抖的脊背,此时微微一僵,突然伸出双臂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

    过了许久,他缓缓的松开手,细语道:“珂儿,你到底怎么啦?”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模糊了我的心,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楚言的音容笑貌。我该怎么答他呢?我为什么一见到胤祥就忍不住哭了呢?

    我呜咽道:“他死啦?他被我害死啦?我把他害死啦?”

    胤祥慌忙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泪:“谁?你说谁?你别急,你慢慢儿说。”

    我为了三个人的幸福,决定撒一个‘弥天小谎’!!!

    “那日在杭州救你之后,我和他在西湖河畔话不投机,大打出手。他为不伤着我,被我失手刺重要害,没成想他没挨到正月就~”我泪眼婆娑,哭的更大声了,要不是有失恋垫底还真容易露馅儿。“几日前他的一位好友来给我送信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的,我不该去的。”

    “傻丫头。”胤祥有些动容,转身坐在我身侧,轻轻的搂着我,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你若不去,我岂能活到今日?”

    “我~,你~。”我一把推开他,抹了一把泪儿,皱眉道:“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呀。”

    他又上前搂住我,一手轻抬起我的下颌,淡笑柔声道:“真的不关你的事?”

    戏已演足,再玩儿就该出火了,我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正道:“我今日是为谁醉,你应各白。”

    “你!”胤祥也站起身来,双拳紧握,骨节泛白。冷笑一声,狠狠的道:“我是不明白,你既然为了那个刺客醉生梦死,为什么还想嫁十二哥?就为了块破石头?你为什么会去求宜,你有什么难事不能跟我说吗?你到底每日在想些什么?”

    这小子不会以为我是八爷党吧?我晃了晃头,手撑着太阳|岤,本来酒后就不怎么清醒,现在被他问这么一大堆问题,我的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见他如此激动,楚言的事应该可以蒙混过关了,可他提宜、提十二阿哥是什么意思?难道康熙是因为宜提我跟十二阿哥的事儿而生气?不是因为九阿哥?我现在是一个头n个大。

    “即使那个刺客不死,我和他也没有可能了。”我扶着桌子慢慢坐下,现在站着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了。“一个丢了心的人,嫁给谁都一样。”我抬头仰视着胤祥道:“而我,只想选一个最安全的!”

    “最安全的?”胤祥仰天长啸,“哈哈,原来你只是求个安全这么简单!”他摇摇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五根手指随时都要掐入其中,死盯着我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你为何不信我,却选十二哥?十二哥跟我怎么比,他怎么可能比我更能保护好你?你有脑子没有?我爱新觉罗胤祥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我望着他几乎崩溃的神情无语,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因为爱我而发狂,还是因为我选择十二让他蒙羞而发狂。难道我真的错了?难道我应该认真的审视一下我们俩之间微妙的关系?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我不姓“兆佳”。(十三阿哥嫡福晋姓氏)

    “十三阿哥是什么人,人人都知道。而我,”我慢慢的推开他的手臂,道:“我只知道胤祥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此而失去一个朋友。你走吧,咱们从小就生活在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想法,为着不同的目的而奋斗,而且要沿着不同的轨迹继续前进。你不了解我,我亦不了解你。”我冷笑一声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儿。”说完就走到门口推开门,初的寒风吹在我潮湿的衣裙上,有如根根细小的针刺入我的脸、刺入我的身、刺入我的心。我回身望着胤祥颓废的面容,伸手摆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就撇开头看向另一方。

    我不知道胤祥站了多久后走的,只恍惚记得在他与我擦肩而过时嘴唇动了动,好像留下了四个字“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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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心中最深的那颗刺拔出来是如此的舒服,不会再有人追查杭州的刺客是谁,不会再有人整日想着反清复明,而是想着如何奋发图强、如何金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