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7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已完全败露,福了福身子行礼,赔笑道:“那就有劳胡太医了。”心想着,老康这个老终于发威了。
天赐下了学冲进我屋里,也不理我。背着手从左走到右,“唉”,从右走到左,“唉”,又从左走到右,“唉”,又从右走到左,“唉”。
“小叛徒,别跟个眼前儿似的在这儿唉声叹气啦,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弟弟。你去回十六阿哥,我怕把病气带过去,再过十天半个月的必去请安。”我一边练瑜珈‘树姿’势,一边说。
“此话当真?”天赐面露惊喜。
我又换了个姿势,道:“你去把那碗药喝了,然后在我眼前消失。”
天赐闻言落荒而逃。
大哥昨当值,今日本应在家睡觉。但由于我“大病初愈”,非要把我和天赐私宫门口。
“一切要自己小心,我下午来接你们。”大哥满脸倦意。
我感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哥哥很弟怎妙这么远,一个无微不至,一个全线投敌。“大哥放心吧,我今早出门前看过黄历了,诸事皆宜。您回去好好睡觉吧,让车夫来接我们即可,您好好睡一觉。”
天赐添乱道:“是呀,是呀。十日前就看过八字了,我和今日都是宜出行。”
大哥无奈的点点头道:“天赐是大人了,一定要保护好,明白吗?”
天赐狂点头,我却想这位别把我卖了,我就感天谢地了。
天茨早课是学蒙语,我先给十五、十六、十七阿哥都请了安,他便把我私洋老师那儿,然后去上课了。
我朝洋老师微微一笑道:“goodorng,teacher”
洋老师开怀大笑:“goodorng,dyi’sosurpriseyoucanspeakenglish”
我呵呵一笑道:“您还是说汉语吧,詹姆士就教了这么一句。我就是求您开开心。”谁不想听家乡话儿。
洋老师也换回汉语:“真没想到一个如此博学的中国人竟会如此丽。”
我轻佻一眼道:“谁说丽与智慧不能并存。”
没想到我白献媚了,这么多新名词根本没人教过他,他呆若木鸡的看着我。我只得转移话题,将如何巧遇西洋传教士詹姆士,如何跟他一起研究‘不可能的盒子’又瞎掰了一遍。
洋老师微笑的点点头:“这些皇帝陛下已经都告知我了,我已写信去杭州看是否能找到他,请他来京城。今日请你来,一是想见见你,二是想请你详细的讲讲他的外貌。”
我心想这子虚乌有的人您上哪儿找去呀,便开始口沫横飞的虚构‘詹姆士’的外貌。
洋老师一边听一边摇头,最后无奈的说:“能否请你画一张他的像,有几分相似就可遥”
我摆手如挂钟,说道:“这我可不会,我说您画如何?”
他眼前一亮,说道:“如此甚好。”
我使劲儿用手掐自己大腿不让自己笑,一个老外说这四个字,太有才了!
我看着眼前这副写意派男图,贝克汉姆的发型(当然不是世界杯那一款,那个画出来吓死人,是他以前正常时候的),楚言的眼睛(怎么也得有点儿我爱人的影子,当然眼睛改为湖蓝),汤姆克鲁斯的鼻子,布拉德皮特的嘴唇,基努里维斯的脸型。
洋老师打趣道:“这个人不能进宫,宫里的格格见了他谁也不想嫁了。”
我嘿嘿一笑道:“哪能儿呀,宫里的格格天天见皇上,不也是该嫁谁嫁谁,男是哟欣赡,不是哟嫁的。”
谁知身后传来数月未闻的‘爱’式大笑,“好一句男是哟欣赡。”
我转身、下跪、磕头,一气呵成。“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奴婢狂言,请皇上赎罪。”然后就开始哆嗦,原来黄历是给那些幸运儿看的,对于我根本没用。
眼看李德全,他的向我竖大拇指,示意我没事。
老康笑道:“起来吧,你乃实言,何罪之有。”
“谢皇上。”我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没见过这没要face的男。
“朕听说你来了,便过来看看,怕你又把傅圣泽老师逼走了,现在看来倒是我多心了。傅老师,一会儿可是你的课?”
洋老师点头道:“正是,一会儿是数学课。”
康熙道:“嗯,一会儿梦珂也去,一起听听。李德全呀”
“奴才在。”
“传旨,赐傅圣泽、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梦珂、天赐午膳。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天赐下午课可免,陪梦珂宫内游玩。”(事实证明,pp永远不会错的,关键看你拍的是不是地方。)
“奴才接旨。”
“奴婢谢主隆恩。”今日果然诸事皆宜。
有多少年没进过课堂了,前尘往事成云烟散落在我眼前。今日讲数学,一元一次方程,洋老师在前面一会儿x,一会儿y,一会儿加减,一会儿乘除。我坐在一边,看着十五阿哥和十七阿哥已经快睡着了,他们的伴读呆若木鸡,天赐开始走神,只有十六阿哥一个人认真听着。可我看的出他也不明白,洋老师必竟语言匮乏,而这些阿哥又年龄太小,一讲到抽像的话题,就变成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十六阿哥,你明白什么是一元一次方程了吗?你知道一元一次方程何用了吗?”洋老师满目期待的望着他。
十六阿哥无奈的摇摇头,道:“您出的题我会做,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学一元一次方程,学它何用?”
洋老师竟看向我,十六阿哥见他看我也看向我,天赐也看向我,十五、十七阿哥的伴读轻敲了下桌子,所有人都看向我。
“你们看我作什么,我又不是一元一次方程。”我纳闷儿的问。
没想到十六阿哥竟然上前作揖,道:“愿闻其祥。”
我赶忙上前还礼:“十六阿哥,您这不是难为奴婢吗?”
十六阿哥轻笑一声,道:“此话差异,十三哥说你是天上的星星可以指引方向。”大家哄堂大笑,十六阿哥接着道:“十四哥说你是”
“停,停,奴婢前世欠阿哥们的钱,今世来还债的。”我的边新闻有那么多吗?这话一听就不是十三说的,十六阿哥真是人小鬼大。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如何?”
孩子始终是孩子,一听要讲故事,犯困的、走神的都来精气神儿了。
“咳咳,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群小和尚。一天,老和尚让领头的小和尚带大家去吃饭,并要求每人可以用一个饭碗,两人共用一个菜碗,三个共用一个汤碗。等大家吃完饭就都出去了,老和尚一数,一共用了11个碗。就问领头的小和尚,一共有几人吃饭。”我顿了顿道:“阿哥们,你们可知有几人吃饭呀?”
大家都摇头,我等了一分钟,又问十六阿哥:“十六阿哥,您可知有几人吃饭?”
十六阿哥道:“一共有6人吃饭。”
我惊喜万分,喜道:“答对了,您是怎么算的。”
十六阿哥道:“我想应该至少2人以上11人以下,便从2人开始试,等算到6人的时候正好11个碗。”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无奈的说:“那我要是告诉您一共有55个碗,您还不得算到明天早上去。”
十六阿哥小脸微红,低头不语。
我也觉得自己的话没深没浅,“其实十六阿哥很厉害了,若用您这种方法,11个碗奴婢也得算到明天早上。”说完还干笑两声。
我走至正前方,“但是有了一元一次方程,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咱们先假设有x个人,每人可以用一个饭碗,两人共用一个菜碗,三个共用一个汤碗,便是这个式子。”我拿着笔写出公式:x+1/2x+1/3x=11,然后把题解了,四则运算他们学过的,解题反而不难。
“现在请十六阿哥告诉奴婢,若真有55个碗,应有多少人吃饭?”
“有30个。”十六阿哥答的非常自信,没有片刻迟疑。
我对眼前这个只有8岁的灵童钦佩不已,他显露的是爱新觉罗家族特有的骄傲。不过,他值得。“你、答、盯了。”我一字一句的说,此刻在我心中,爱新觉罗胤禄是大清国的骄傲。
皇上赐膳果真不同,食当前,我毫不犹豫的大快朵颐。盖聚物之夭,以养吾之老饕,此时不饕餮,更待何时。而桌上的其它所有人除了洋老师以外,自我讲完小和尚的故事后都已当我是偶像,心甘情愿当我的粉丝。
“珂,您尝尝这个。”此人为皇子伴读。
“那有什么,梦珂,你尝尝这个,我只在国宴上见过。”此人为十五阿哥。
我看着自己冒尖的饭碗,突然想起周星驰在《九品芝麻》里被老鸨伺候时的那个碗,咋那像呢?
餐后大家一起品茶,只听十七阿哥道:“今儿个梦珂来了,十六哥也算躲过一次打布库,要不又得摔得鼻青脸肿的。”
我一听‘打布库’立马来了精神,便道:“打布库?我从来没玩儿过。一定很有意思,不如咱们去看看。”
十六阿哥慢条斯理的道:“哥哥们都去打布库了,你可愿意去看。”
我干笑两声道:“那还是算了吧,安全第一,咱们还是游御园吧。”惹来大家爆笑。
小歇了一会儿,小太监进来跟十五阿哥耳边嘀咕了间。十五便道:“那咱们走吧。”大家便起身随十五阿哥前往御园。
小阿哥们显然对当导游这个职业不太在行,起出还逐一介绍这叫什么亭有什么典故,那叫什么阁有什么趣事,后来就越走越快,草草了事了。其实我也没指望他们,老康一句话,大家应付事儿呗。
走到一大片空场,后面是一片假山,而周围是冬垂的柳枝环绕,两个俏生生的宫正在踢毽。只见其中一个乖巧俏丽,脸上挂着两个甜甜的酒窝,另一个甜可爱,小圆脸儿像个红苹果。
酒窝飞起一脚,毽子直冲我的面门而来,我当然是帅帅的接着了,飞镖都能接更何况是毽子。
酒窝和红苹果一见我身边的高级人士,立马跑过来行礼。
“奴婢见过十五、十六、十七阿哥,给十五、十六、十七阿哥请安,十五、十六、十七吉祥。”
十五阿哥脸明显一沉,十七阿哥道:“起来吧,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
酒窝看了红苹果一眼,道:“回十七阿哥,奴婢在定娘娘宫里做事,名叫嫣然。”
红苹果道:“奴婢也是定娘娘宫里的,叫宝姝。”
我一听是‘未婚夫’宫里的,又见阿哥们面上不高兴,想是因为小宫出来玩儿不懂规矩的原因,忙出来打圆场。“嫣然一笑,有如姝,蝴字呀。”说着举起毽子又笑问十五阿哥道:“不如咱们一起玩吧。”
十五阿哥道:“踢毽子有什玩儿的,丫头的玩意儿。”
我不知可否的看着大家,“不好玩儿吗?”说着还踢了俏的样式,然后踢回给嫣然。
十七阿哥呵呵一笑,道:“梦珂鬼主意最多,不如你出个主意能让大家都有兴趣的。”
我暗暗叫苦,要不是为了救‘未婚夫’宫里的小宫,谁有心思陪你们这些小屁孩儿玩儿呀。
“老鹰捉小鸡,如何?”所有人张着“o”嘴看着我。
“没玩儿过?”所有人摇头。
“想玩儿吗?”所有人点头。
“那就玩儿呗。”两个宫、三个伴读外加十七阿全都欢呼雀跃起来。十五、十六对看一眼,相互坏笑一下点点头。经验告诉我这个两人笑的不简单。
“嗯,大家都听好。十五阿哥年龄最大,扮老鹰,我扮鸡妈妈,剩下的扮小鸡由大到小排列站在我身后。十五阿哥捉住谁,谁就被捉走了,如果你们都被他捉走了,咱们就输了。第一局不算数,大家先来练习一次。来来来,站到我身后。”
正当大家准备排队时,十五、十六阿哥却没动,结果这两位爷没动,谁也不敢动。我看着他们道:“不能玩儿?”哥俩摇摇头。
“没听懂?”哥俩点点头。
我完全质疑的看着他们,没搞错吧,这都听不懂?我又重复了一遍,十五却大喊道:“我还是没听懂。”
我“噌”的一下跳开一步,揉了揉耳朵道:“您是爷,我再说一遍。”
可我还没张嘴,十五阿哥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使劲跺了一下脚,冲着我刚才跳开的方向大喊:“我就是听不懂。”
我回头一看,身后只有假山,啥也没有呀?刚要回身,却见十五阿哥冲向假山,揪出两大活人来。
我双手环胸,无奈的看着十三、十四别别扭扭的走出来。圈子圈套!进了皇城根这个圈子,里面全是套。自古皇子多早熟~。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我的游戏我做主
十五阿哥把十三、十四揪出来,满脸赔笑的对我说:“我真的没听懂,不如让十三哥当老鹰吧?”
我无言以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嫣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翻着大眼睛道:“那咱们还玩儿吗?”
“玩!为什没玩儿。”我右手握着左肘,左手在右臂上弹钢琴笑道。
“既然十三、十四阿哥来了,就由十三阿哥做老鹰,十四阿哥妈妈,我么……”我顿了顿道:“我在旁边指点一二即可。”
“不可,不可。”我现在开始怀疑这两个丫头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宝姝接着道:“刚才听一说如何玩儿法,这鸡妈妈是关键,您若不玩儿,那么咱们也无法玩儿了。”
大家均点头表示同意。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十三、十四阿哥都是大人了,要是一起玩儿久难度。”
十三嘴角上扬,道:“那你说说看。”
我微微一笑,围着十三阿哥绕了一圈:“既然大家都希望十三阿哥扮老鹰,那就由十三阿哥扮老鹰,由我来扮鸡妈妈。但第一老鹰在捉小鸡的时候不能碰鸡妈妈,鸡妈妈可以随意的阻拦老鹰。第二,老鹰要从最后一只小鸡抓起,绝不能改变顺序。第三,小鸡也不是从大到小排列,而是改为一小一大、一小一大顺序排列,在我身后的自然是十七阿哥,而这最后一只小鸡就由”我又围着十四阿哥绕了一圈:“就由十四阿哥来扮。”
十三阿哥苦笑道:“这也太难了吧。”
我秀眉一挑,道:“我的游戏我做主。”说完我还转头看大家,等着粉丝们支持。可等我看向大家结果所有人都低下头时,我才知道这里到底谁做主。“呵呵,其实我还有第四条没说呢。”傻笑两声道:“第四,老鹰擒到哪只小鸡,小鸡即刻变为小鹰,帮助老鹰一起捉小鸡,游戏以最后捉到母鸡时为赢。如何?”
十三、十四相视一笑,十四阿哥道:“这还差不多。”
我、四个阿哥、三个伴读、两个宫,一字排开,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我双手抱拳,立于胸前:“十三阿哥得罪了。”
十三阿哥果真是侠王,也双手抱拳,立于胸前:“承让、承让。”
起初大家都不太会玩儿,我带着所有人转圈,把十三耍的团团转。可一会儿就被十三识破了,十三左一闪,右一晃,我的一字长蛇阵就变成长龙摆尾阵了。只见宝姝一个不小心松了手坐倒在地,自她之后所有人的都掉了队。十四立马甩手自己跑了,十三抛下所有人追了过去。
“他们俩平时谁跑得快些?”我懒散的搭在天赐肩上看着俩人消失的方向。
十六阿哥轻叹了口气,道:“唉,那还用问,看谁腿长喽?”
天赐挠挠头道:“好像十三阿哥个子高得多。”
十五阿哥学我的样子搭在十六阿哥的肩上道:“等十四哥变成小鹰,咱们就凶多吉少了。”
所有人齐声道:“唉!”
一会儿功夫十三揪着十四的衣领子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十四阿哥给大家一个‘我已经尽力了’的眼神后竟戈相向了。
游戏再次开始,我看着面前两只大鹰,看来游戏最多再坚持三分钟。
事实证明在两分三十秒后,鸡窝里只剩下母鸡了。
“我认输了,不用再玩儿了。”我一边擦汉,一边恳求的看着十三、十四。
“可遥”十三玩儿味的看着我,双手环胸,样子怎么那么拽。
“不可遥”
我惊诧的回头,这个声音竟然出自十、七、阿、哥。
“为什么?”我双手按着十七阿哥的手臂。
十七阿哥双手一搪,“这还用问,别人都扮过老鹰,就我没扮过,我要当老鹰。”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十三、十四,没成想到头来还得求他们帮忙,我可不想被十只鹰捉。
十四阿哥突然大喊一声:“我脚抽筋了。”说着就坐到山石上,拧着眉毛对十三阿哥道:“十三哥,我跑不动了。”
十三阿哥一看便道:“我也抽筋了。”说着坐到十四阿哥旁边。
我眼看着十五、十六、十五的伴读、天赐都抽筋了。两个宫更夸张,“奴婢再不回去要被责罚了,恕先告退。”然后就消失了。
我再次看向十七阿哥,他一副绝不罢休的样子。
“那就开始吧?”幼儿园阿姨无奈的说。
我先虚张声势的左躲右闪了两下,很快就‘一个不小心’被擒住了。我假得不能再假的做崇拜状:“十七阿哥,您太厉害了。”
谁知此话一出,十七阿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得我心慌意乱、不明所遥
“您别哭呀,咱们再来一次。”(是我)
“要不请十三阿哥扮鸡妈妈,您再捉一回。”(是我)
“您别再哭了,您再哭奴婢的脑袋就不保了。”(还是我)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头丧气的说:“十七阿哥您说吧,要怎样您才能不哭,奴婢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十七阿哥终于止住了哭声,“当真?”
我不住的点头,心想着只要这位爷不哭,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去摘。
“你起来吧,十三哥、十四哥说你歌唱的好听,你唱首歌儿吧。”十七阿哥一边扒着眼泪、鼻涕,一边扶我起来。
“就这么简单?”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也太easy了吧。
“哇~”,风云再起。
“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我扯着嗓子喊着,企图用自己的歌声掩盖住小祖宗的哭声,可还没等我“噻箩”完,身后竟传来了天籁之音:“谁不知这山里的蘑菇,她然肯尝一尝,攒到赶集的那一天,赶快背到集市上,换上一把小镰刀,再加上几块棉糖,和那小伙伴一起,把童年的幸福来分享。”
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唤醒,空气在刻凝集,我只觉得头晕目眩,早已无法呼吸,我颤抖的回过身,仿佛一回身就能回到八年前那片满目夕阳的树林,那条永远也望不到边的阳关大道,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和那个等着他哥哥到来的……“迷途羔羊”。
十四深情的望着我,他早已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小男孩,站在温暖灿烂的夕阳下,光芒洒落在他身上,修长的身躯,俊秀的脸庞,醉人的笑容,笑得那么纯真,那么温柔,那么……疲惫。
“十四哥,原来你要我想办法任珂唱歌,就为了跟她对歌。早知……”十七阿哥场子还没砸完就被十四一把捂住了嘴,抱于身前。
我脸上一排黑线,拳头紧握,肩头微颤。d,还td真有“连环套”,救着我往里跳呢。今日之局只怕是从我告知天赐要给十六阿哥请安时就被设计好了的。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天赐早已是倭军了,十五、十六、十七根本就是十三、十四手中的棋子。可唱歌之事十三知道吗?看他的样子也是一脸的惊奇,而我为什么会觉得心底里有一丝甜意?正在慢慢的,慢慢的扩散~~
“原来十四阿哥也会唱,早知道您唱的这,奴婢就不献丑了。”我将头发向耳后掖了掖,掩饰内心的气愤和慌乱。“想想这首童谣还是小时候我师教的,我们那儿的小孩都会唱。”
十四脸上的失望一扫而过,仿佛他早知道我要如何做答。他苦笑了一下,撒开了捂着十七的手,把十七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十七弟别闹了,宫里要下钥了,我和十三哥送梦珂出宫,你们都回吧。”
我看着天赐,心想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可十六阿哥却突然一把抓住天蠢:“你光顾玩儿了,功课做了吗?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今儿晚上跟爷回阿哥所,要是一宿都补不完,明儿个爷也保不住你。”
天赐(新一代金马影帝):“呀,我今儿晚上要是不住阿哥所,明儿个不交功课,恐怕凶多吉少~”一语双关。
我嘴角上扬,拍了拍天茨肩膀:“那你就去吧,咱俩儿来日方长~。”
十三在前,我和十四平行,三个人默默的走着,好像上次见面没有大动肝火还是第一次相遇时在饭桌上,当时也是这么寂静。嗯~,我怎么又忘了,那已不在是我和十四第一次相遇了。
眼瞅着就要到宫门口,十三突然一个刹车转身面对着我们,我和十四也是一个激灵,当即止住脚步,诧异的看着十三。前面就是宫门口,这位仁兄不会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调戏良家吧?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无关风月
一分钟过去了,这里的夕阳静悄悄。
两分钟过去了,这里的夕阳静悄悄。
三分钟过去了。
“对不起。”竟是三口同声。三个人又都言又止,相视而笑了。
“我们说对不起,我还知道为什么。你怎么也说对不起?”十四学我刚才的样子围着我绕了一圈。
“我,啊不,奴婢……”
“你还是用‘我’吧,你每次用‘奴婢’时我都觉得不像你。”十三阿哥淡笑含柔的道:“只有你每次用‘我’时,我们才能看见最真诚、最坦荡的梦珂。”
“你连‘姑奶奶’都敢自称,用个‘我’字也不为过吧。以后我见你也不用‘爷’了。”十四阿哥搭在十三的肩上道。
罪过!罪过!才一下午,我怎么把阿哥带的跟小似的,一个个勾肩搭背的。“我改不了用‘我’就像十四阿哥改不了用‘爷’一样,咱们但求说者无心,听者也别有意,如何。”
“嗯。”
“嗯。”
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空气可以提神醒模“我是因为说什么八字不合、命中相克的胡涂话,害得你们被三日而愧疚的,所以说对不起。其实我连你们八字是啥都不知道。”某开始低头数蚂蚁,皇宫里的蚂蚁是不是都高人一等呢?
我抬起头来,伸出右手。道:“咱们冰释前嫌吧。”
十三、十四怔怔的看着我的手,丝毫未动。
“怎么?不愿意做朋友?”我诧异的看着他们。
“当然愿意。”又是异口同声。
我恍然想着现在还没有握手礼,而且男授受不亲,但伸出去的手又不好意思收回来。正犹豫着,十三突然伸出手,做着和我相同的动作,两手相交,指尖碰手心,我已感觉到一片潮湿。我更进一步,紧紧的握住十三的手,十三明显一颤。我又伸左手攥住了十四的手臂,然后让他握住我和十三的手。
“咱们现在算是朋友了,真正的朋友,无关。”我要让他们成为一个21世寄人的朋友。
“胤祯,你要是再不撒手,我的右手第三根骨头久折了。”其实我早已不使劲了,可十三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十四又紧紧的握着我们俩的手,二人均没有撒手的意思。十三、十四闻言立即将手收回。我夸张的甩了半天手,示意他们我的手早麻了。
“你这个结拜的方式确实与众不同。”十三也狂甩手,看来十四的手劲真不小。
我宛然一笑道:“这不是结拜,我可不敢求两位阿哥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是高攀上两个兄弟罢了。”
十三、十四对望一眼,均无奈的摇摇头,十四道:“童言无忌,走吧,‘姑奶奶’。”
大哥早已在大门口等候,见十三、十四送我出来,便近身行礼,和二人说了间客套话,言明天赐今晚住在阿哥所了。我刚要上马车,十三突然叫住我,我便回头看着他。十三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十四道:“等开儿可有兴趣同我们一起去郊外骑马?”
我只觉得心里一片轻松,嘴角柔耗勾起一道弧线,“嗯~,到时候见。”便转身上了马车。
与大哥相对而坐,见他面不好看,便问道:“大哥可是没睡好,怎么面这么难看。”
大哥好像若有所思,媚被我一问,先是一怔,后又道:“没什么。”
他从未对我如此冷淡,不会是因为天茨事儿生气了吧。我便道:“天赐确实没有做完功课。小孩子必竟是小孩子,转眼就要过年了,偶尔贪玩也是情理之中。您是不是觉得他留在阿哥所不妥。”
大哥摇摇头,什么也没听。
我有些心急,大哥从未如此过。“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让我把把脉吧。”我说着就把手伸过去。
没想到大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死死的盯着我,满目血丝眼里仿佛要滴血一般。半晌后,他终于松开手,留在我手腕一圈明显的印迹。我赶忙收回了手,用衣袖盖住。
大哥漠然的道:“你没回来之前,天赐住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他是因为喜欢和你在一起,现在才每日回家的。呵”大哥又冷笑了一声,“也没准是被人派回来的。”
我心里委屈,也不理他。大哥也不理我,马车满载着尴尬的气氛一直到家。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生日蛋糕
作者有话要说:(慧琳)
十三(1687—1709):和硕公主。玄烨之十三。其母为玄烨庶章佳氏,即敬敏皇贵,与二十二子允祥、十五同母。康熙二十六年(1687)十一月二十七日牛。四十五年(1706)20岁时受封为和硕巍公主。是年嫁与博尔济吉持氏蒙古翁牛特部杜凌郡王仓津。仓津是蒙古翁牛持部札萨克多罗杜凌郡王毕里哀达赍次子,初名班第,赐名仓津。康熙三十二年(1693)袭封郡王。雍正五年(1727)以擅请准噶尔使入藏熬茶夺沦罪削职。康熙四十八年(1709)六月公主去世,时年23岁。
靖琳)
十五(1691一1709):和硕公主。玄烨十五。其母为玄烨庶章佳氏,即敬敏皇贵,与二十二子允样、十三同母,康熙三十年(1691)正月初六日生,受封为和硕敦恪公主。四十七年(1708)年18岁时嫁与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持氏台吉多尔济。多尔济于五十八年(17l9)因罪革额驸,仍给台吉贫。五十九年(1720)去世。四十八年(1709)公主去世,时年l9岁。
俺把两个人的生日错位了,根据剧情需要,不好意思啦。
不过俺的生日真是正月初六哦!今儿个大年初六,正是我穿越前的生日,一大早起来我就直奔厨房,准备给自己做个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犒劳一下自己。
面粉、蜂蜜、鸡蛋、牛奶、桂一应俱全。一边哼着祝寿歌,一边做蛋糕。我搅呀搅呀搅呀搅呀搅,我拌呀拌呀拌呀拌呀拌,我烤呀烤呀烤呀烤呀烤,搞定!
把德和宜年前赡水果都拿出来,一圈一圈的摆好,中间空出写字的地方。拿出昨日撵好的红果泥,在蛋糕上挥来挥去,“生辰快乐”立显眼前。双手紧握胸前,清清嗓子,咳咳!“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祝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嗯?不对,怎么觉蹬口有两个门神。我媚一回头,只见秦琼和尉迟敬德站于门前。
我狂揉眼睛定睛一看,“你们投胎做门神啦?”原来是十三、十四。
“你唱的是什么?”此为十三阿哥,大一点儿是一点儿,多好听的歌呀。
“那个圆圆的是什么,闻起来挺的。”此为十四阿哥,小一点儿是一点儿,就知道常
“我唱的祝寿歌,这个圆圆的东西叫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哎!你别动,你别动呀。”我忍无可忍,只得将两门神推出门去。
后院空场三足鼎立,杀气腾腾。
“二位今日何干呀?”
“请你吃饭。”
“我没空。”
“你忙什么呢?忙着做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
“错。”
“那你忙什么呢?”
“是忙着吃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这都猜不对,你已被三振出局,没资格吃了。”
“今儿是你生辰?”
“错。”
“那你为什么唱祝寿歌?”
“你猜,猜不到你也别常”
“你阿玛生辰?”
“错。”
“你额娘?”
“错。那个~,不是说你不能再猜了吗?你已经被三振出局了,胤祥继续猜。”
“你大哥?”
“错。”
“天赐?”
“错。”
“你二娘?”
“错。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这规矩刚才你可没说?”
“我的蛋糕我做主。你还猜不猜?”
“好吧,一定是你二哥,你们家没别人了,我知道梦珂对我最好了,故意留个机会给我。”
“错,是我师父生辰。你也没资格吃了,现在你们俩可以闪人了。”某位徒弟瞎掰的,实情告诉他们怕他们吓得尿裤子。
“呀~~~~~~,原来是祭品。”结果还是有两个人被吓着了。
“错,你们叫那么大声干嘛?蛋糕是给人吃的,不是给鬼吃的。所以我有资格吃,你们没资格常”
“我们又不是鬼。”
“你们是谗鬼。”
“谗鬼也算鬼吗?”
“谗鬼不算鬼吗?”
“咳咳,十四弟,我拿人,你拿蛋糕,咱们走。”
“是,十三哥。”“十三哥,您就不怕我吃?”
“我更怕你人!”
“喂,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对面这两个当我是空气的男人。
二十分钟前……
“我要回家。”
十五分钟前……
“你们现在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要回家。”
十分钟前……
“马车这么颠,蛋糕会烂的。我要回家。”
“好吧,蛋糕你们拿走,我不要了。我要回家。”
五分钟前……
“咱们割袍断义,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马车真的停了,看来外面的小太监已经被我感动了。可我刚一起身就被死十三攥住胳膊给带进了“顺峰食府”。tnnd,没想到京城第一刀清朝就开张了。
进来一看,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我狐疑的看着十三。十三嘴角上扬,把我往楼上拽,十四紧随其后。
我上楼一看我认识的阿哥都在,当然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也在,譬如说雍正。我在十三耳边低语:“哪个是四阿哥?”十三撇了我一眼,把我往前一带,立于桌前。
“见过四哥。”此为二重唱。
“梦珂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我赶忙抓紧时间好好看看雍正,眉清目秀、身形清瘦、其它的也没什么特点。事实证明头胎比二胎的遗传因子,嗯~~,确实差一些。
“见过五哥。”
“梦珂给五阿哥请安,五阿哥吉祥。”这个比四阿哥长的强多了。
“见过八哥。”
“梦珂给八阿哥、九阿哥请安,八阿哥、九阿哥吉祥。”这两位男我都认识,死十三、十四真笨,那么麻烦干什么。
“还有比你更懒的吗?”九阿哥抿了口茶道,扫了一眼八阿哥,见八八正笑瞪着他,刚想说什么又住了嘴。
“见过九哥、十哥、十二哥。”某哥俩心想这丫头就不能懂点儿规矩?这以后怎么带出去,还是留在家里藏着吧。
“梦珂给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请安,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吉祥。”今儿什么日子,阿哥大集合?我真不明白我到这儿干什么,还有死十三也不事先告诉我‘未婚夫’在这儿,今儿也没打扮打扮,真是失礼,也不知道俺这第一印像如何呀?当然,先看看我的亲亲未婚夫长啥样儿。我一看十二阿哥登时傻了眼,终于明白当日宜为什么那表情了。就这位,也配当康熙的儿子?满人全都大骨架,身材魁梧,即使四爷清瘦些,也是身高肩宽,仙风道骨。可他却是个身行细小、瘦骨嶙峋的书呆子样儿,哪里有皇子的风范。我不反问自己,这样的人我到底嫁还是不嫁呢?
十三拉着我刚要坐,我赶紧低语:“还有一位爷没请安呢?”本人还是对面前这个俏生生的小爷比较感兴趣,不知是哪位王爷的儿子,要不我就委屈给他啦~?
十三在我耳边低语,我赶紧朝着那位‘爷’福了福,然后随十三坐下。原来这位英姿飒爽、娇小俏丽的是扮男装的八公主,与十三阿哥同母的亲,爱新觉罗慧琳。怎么跟我一个爱好,喜欢扮男装呢?
“十四弟,你拿的是什么呀?”四阿哥看着十四阿哥小心翼翼的端着个圆东西放在桌上。
“回四哥,这个叫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是梦珂专为慧琳庆生所做。”说完还得意的轻佻了我一眼。
我呆呆的看着十四阿哥,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不是这么巧吧?今日真有人过生日?
死十三竟然当着众人面儿,以紧贴着我耳朵的距离说道:“就是这么巧。”后又闪身坐正。
我赶忙错了错身子,坐的离他远一点儿,这小子一见面就对本姑娘扰。
十四说完刚要坐在我另一侧,可慧琳一把推开他,“一边儿去,给腾个地儿。”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边儿上,拉着我的手道:“难怪你们来的这么晚,原来是为了做这个,多谢你了。都是十三哥不好,说什么要给你一个惊喜,不让事先告诉你。没成想最后得了惊喜的却是我。!这个超~,超什么的蛋糕看着就好吃,闻着也甜,一股子浓浓的桂儿味儿。”
我赔笑道:“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
她道:“对,超级无敌生日大蛋糕,我真心喜欢这个礼物。赶明儿个你过生辰,我也必送份儿大礼给你。”
我笑答:“您可别折煞奴婢了,十三、十四爷事先也没说谁过生辰,这名字奴婢胡乱取的,其实它就叫生日蛋糕,但愿能讨您喜欢,奴婢就知足了。”
她一努嘴道:“你别左一个奴婢,右一个奴婢的,能坐在这儿就没人拿你当奴婢。没准儿过两日我就该称你一声‘嫂子’,你唤我作‘’了。”说完还冲十三别有深意的挑眉一笑。
“也没准儿一个叫‘弟’,一个叫‘’呢。”十阿哥慢条斯理的道。此人目前不像草包,倒更像为恐天下不乱的害精。
“好了,好了。四哥在这儿,你们把平日里没大没小的样儿也都收收。梦珂本是我表,就随着我叫慧琳的名字吧。但等回了家,该怎么叫还怎么叫,谁也别忘了规矩。”说完还笑看了十阿哥一眼,可这一眼竟让十阿哥直哆嗦。
“嗯,八弟说的叮梦珂呀,这蛋糕上的字可是你写的?写的不错。”四阿哥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冷么,挺和蔼可亲的。
我立马站起身道:“嗯,是奴婢先用药碾子将红果撵成泥,然后用油纸裹好,留个小洞用手一挤便可。奴婢平时写药方写惯了,这字草的很,但求一份儿心意。”说完又朝大家福了福身子。
“快坐下吧。咱们这不是还没回家呢吗?不用一回话就行礼。你这手脚够麻利的,这撵红果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撵好的。”四阿哥看似并非关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