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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12部分阅读

      妖孽君主的宠妃. 作者:bl文

    白正好也渴了,“咕噜咕噜”的全喝了下去,咕哝道:“我还要,渴。”

    取下顶上的黑纱放置在六角桌的一角,威严的绿眸对房里的单吢、裴宔和齐式微点头,示意他们一同坐下。

    把短笛往桌上轻轻一放,齐式微抱着芽儿拂衣落座。芽儿色迷迷的眼光落在呼延迄漂亮的绿眸上,哇塞 ̄ ̄ ̄赚到了,出一趟门,遇见各种帅哥啊,呼呼 ̄ ̄ ̄她的小心脏哟 ̄ ̄ ̄

    齐式微好奇的目光在呼延迄和顾沫白的身上逡巡。

    公主初闻和亲,甚至直到坐上花轿那一刻都寻死觅活地不肯下嫁,怎么一转身,就和西祈君主恩爱非常了!

    单吢和裴宔也依次寻了空位坐下。

    呼延迄见众人都坐下后,才又顾沫白她斟了杯醒酒茶。这回顾沫白已经可以自己接过茶杯,双手捧着仰头一股脑地喝尽,谁知喝得太急,呛到了“咳咳咳 ̄ ̄ ̄”,小脸立即涨得通红,酒也醒了大半。

    “我们这是在哪里?”

    顾沫白勉强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环顾了下四周,起先不是还坐在客栈一楼大堂用餐的呢么?而且这房间里多出来的这位帅哥和一直盯着她瞧的小萝莉是谁啊?

    “草民齐式微,参见公主!”

    方才顾沫白是伏在呼延迄的怀里,齐式微不好请安,现下她既然醒了,身为南毓的子民,齐式微把芽儿放在座位上,朝顾沫白拱手作了个揖,也不行跪拜礼。

    “啊?”顾沫白的大脑一片茫然。

    “什么公主?喂,姓齐的,你是不是也醉了?怎的说上醉话了?我们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哪里来的公主啊?”

    裴宔凑近齐式微,嚷嚷道。没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啊!

    “呆!你先不要说话。”

    丢给裴宔一个你真的笨到不行的眼神,单吢偏头问一脸困惑的顾沫白,“王妃您不认得此人?”

    不能够吧?就他所知,齐式微和皇室关系密切,公主应从小就和齐式微认识才是。

    “怀静,怎么连你也醉了,我们这里哪有王妃啊,王……老天,不要告诉我,你……大……王,你……你们。”

    裴宔指着顾沫白、单吢吓得说不出来话来。

    天哪,不会顾小兄弟不是个男子,还……还是他们的王妃吧?

    自动地略过瞬间石化的某人,呼延迄低头审视自己怀里的顾沫白,眉峰微皱,把单吢方才的问题也严肃地问了遍,“爱妃,你不认得他?”

    顾沫白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又不是真的南纤影。

    “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这算哪门子的回答?呼延迄气结。

    “我是不知道嘛。喂,这位兄台,我们应该认识么?”

    顾沫白问重新落座,怀里窝着“小萝莉”的齐式微。

    “嗯,认识,认识。我师父是你的青梅竹马哦。差点你就成了我的情敌了。”

    小芽儿朝顾沫白眨眨眼。

    “青梅竹马?情敌?”顾沫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芽儿 ̄ ̄ ̄。”

    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不认得他了?难道是在生他的气么?因为在当王作出和亲的决定时,他有事出不得山谷,等知道消息时,她人都已到了西祈好些日子了。

    “公主!您是还在生圣上和草民的气么?”

    “嗯?我生呼延迄的气干嘛?他现在没惹我生气啊!还有我都不……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顾沫白以为齐式微口中的圣上是指呼延迄。

    “不是,不是,我师父所说的君主是指您的父皇,南毓国君陛下。他个木鱼脑袋, 以为你是生他的气,所以假装不认识他啦!”芽儿再次代师发言。

    “芽儿,不许没大没小。”淡似温水的口吻,怎么都令人畏惧不起来。

    莫芽儿可爱地扮了个鬼脸,“我说的是事实嘛。我就没瞧出影姐姐哪里有生气的迹象啊。”

    她好像真的是不认识师父哎,是不是他们俩太久没见面了,师父变得太帅,她一下子没认出来啊?也不对啊,那她听见师父的名字,应该也会想起来才对 ̄ ̄ ̄

    为什么会不认得师父呢 ̄ ̄ ̄芽儿的聪明脑袋也有点打结。

    “青梅竹马?嗯?”

    绿眸里跳跃着危险的簇火,呼延迄冷睨怀里的顾沫白。

    “西祈君主,您别当真,都是劣徒顽皮,其实草民和公主她……”

    齐式微见呼延迄沉下脸来,张口想要替顾沫白解释,都是芽儿这小丫头,总是口没遮拦的。

    “这是本王与王妃的私事。本王相信王妃会亲自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王妃,你说,本王说的可对?”他和王妃的事,岂轮得到旁人来解释。

    呼延迄语气不善地打断齐式微的话,低头对怀里的顾沫白询问道。语气里大有你敢说不对,就小命休矣的态势。

    “识时务者为女子”,顾沫白忙不迭地点头。

    “倒是齐公子,身为南毓国的传奇人物,你不在南毓国继续谱写传奇,跑来我西祈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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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开始在意我了吗

    微亮的晨光跃过银白色的纱窗,房间里烧了一夜的暖炉有气无力地袅娜着余热。

    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有些在意她了?

    绿眸恼火地瞪着床上犹自睡得香甜的佳人。他见鬼的才会在意她!在意这个昨晚她问了他这句话之后就醉倒了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的笨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她的夫君,是个正常男人,她竟然三番两次地让他成为柳下惠,还好几次在他怀里睡过去!

    不但如此,每回还都睡得比他早,起得比他晚!有王妃当得像她这般“不知体统”的么!

    不行,他要扳回点身为夫君,身为男子的面子。

    带着点被忽略的不甘心,呼延迄俯下身,重重地吻上眼前樱红的诱人芳唇。他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弄醒她,惩罚因她而起的一夜无眠。

    但她的味道出乎他意料的甜蜜,他的舌先是在她的唇畔外徘徊萦绕,渐渐地改变了初衷,直接撬开她的贝齿,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丁香与他缠绵缱绻。

    “嗯 ̄ ̄ ̄”

    睡梦中的顾沫白无意识地嘤咛出声。

    还以为佳人真的被自己吻醒了的呼延迄,滑入檀口的舌迟疑了片刻,见顾沫白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延迄又大胆的展开行动,不但加深了热吻,这一次,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为防止顾沫白真的醒来会挣扎,呼延迄很有先见之明地用左手将其两双玉手都伸过头顶桎梏好,右手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映入眼帘的迤逦风光令他倏然地瞪大了眼睛。

    他从未想过在宽大的衣服包裹里头的身躯,是这般玲珑有致!

    眸光由浅转深,呼延迄将头埋在她的两片起伏之间,惩罚性的吸吮浅咬。

    这是怎么回事?

    顾沫白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倒抽一口凉气,直觉的兜拢自己敞开的衣襟。

    这才发现,她的手,被,钳,制,住,了!

    “呼延迄!”

    太过分了!他……他怎么,怎么可以没经过她的允许就……

    “醒了,嗯?”

    呼延迄抬起他那双包含逗弄和情欲的绿眸,含笑地凝视着双手被他钳制,因而动弹不得的顾沫白,着实佩服起自己的远见。

    “你个小人!”

    她又羞又气又恼地瞪他,“你……你干嘛握住我的手拉!”

    “你说呢?嗯?”

    笑得轻佻又邪魅。

    她都不知道他有这么,这么可恶的一面!

    每个男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随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猛兽!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挣脱不得,顾沫白气得不行。想要撇过头不去理他,表示无声的抗议,意外地看见窗外天色透亮。

    “呀!都这么晚了,你快点放开我啦!我们还要赶路,你忘了吗?”

    顾沫白是真的有些着急。要是让静大哥他们久等,不被取笑才怪!她和呼延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合法的夫妻了,就算他想要索取些丈夫的权利也是应当, 在和他告白的那一刻她也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但是……她不想这件事被弄得人尽皆知啊!

    虽然,静大哥、裴大哥迟早也会知道……

    像是为了应证顾沫白的话,门外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小姐、姑爷,请问你们起了吗?”

    站在门外的齐式微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在走之前和公主辞行,最好是能够说上几句话。

    客栈里人来人往,齐式微明的改叫顾沫白为小姐,身为南毓的女婿的呼延迄自然就算是姑爷了。

    齐式微的敲门声无疑就是顾沫白的及时雨啊!她赶紧扭头对外头喊道:“起了,起了,我们马上就好咯!”

    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顾沫白身上起来,呼延迄烦乱地扒了扒经过了一晚有些凌乱的黑色头发。

    “本王要飞书给南毓君主,灭齐式微九族!”呼延迄下了床,低咒不已。

    竟敢坏他好事!

    重获自由的顾沫白立即背过身去,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裳。对呼延迄的低咒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就是打扰他的“性致”而已么,用得着灭人家九族啊?真是个任性的皇帝!

    “呼延迄。”

    “嗯。”正在穿衣服的呼延迄漫不经心的应顾沫白一声。

    飞快的地呼延迄的唇上印上一吻,顾沫白就抓起自己挂在屏风上的裘袍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走至门口时,转身红着脸道:“我在楼下等你用早餐。”

    坦白说,他早上的“热情”真的有点吓到她,但,这世间上应该不会有人讨厌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做的亲昵行为吧!

    怔楞地抚着自己被吻过的唇,琥珀色的瞳眸染上些许困惑,她……。不气恼早上他对她的恶劣行径么?

    “公主。”

    “吓?”

    打开房门就听见有道声音压低嗓音在叫自己,顾沫当场吓了一大跳。

    拍着起伏的胸脯,顾沫白看向来人,含笑问道:“你就是齐式微吧?”

    呼延迄口中要灭九族,是南毓国的人。

    “公主以前从不会连命带姓的草民的。”齐式微淡淡的笑容里参杂着些许无奈。当年只及膝的小女孩呵,也都长这么大了。

    “那我以前叫你什么?”

    带有顾虑地望了眼门扉,齐式微浅笑,目光坦荡地直视顾沫白,右手伸出,作出邀请的手势,“公主,进一步说话可好?”

    “嗯 ̄ ̄ ̄”

    顾沫白偏头沉吟,有些迟疑,自己又不是真正的南纤影,和眼前的这位俊男有什么好说的呢?

    “草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公主单独谈谈。”昨晚她的反应太过奇怪。就算她在心里埋怨他没能阻止这场婚姻,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才是。

    “可是……”

    “公主,得罪了!”

    手法娴熟地点了顾沫白身上的几个|岤道,齐式微打横抱起同时被点了哑|岤的顾沫白,在成功避开客栈的旅客之后,脚尖点地,轻盈地掠上屋檐,径往客栈外头奔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心想着创造和顾沫白独处机会的涂向祁没注意到,在他抱着顾沫白离开的那一刻,身后厢房的房门也跟着打开,有道身影,疾如闪电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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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你不是她(求收藏)

    早晨的阳光融化了些许冰雪,挂在青松枝头上的冰垂闪耀着生命的光亮,地上有行人走过的参差不齐的脚印,上头青黄的枯草从地上悄悄探出头来,即使是在天寒地冻,万物都进入冬眠,生命的活力也从未停止过更新繁衍。

    耳边响起的是雪落竹林般声韵悠然、逸我轻听的飘渺笛声,身旁还坐了个有阳光般俊逸的男子,如此清晨如此景,嗯,要不是现在身不由己地“坐”在树上,身边的人也不对的话,顾沫白会很惬意地偎依进那具宽阔的胸膛,闭上眼尽情地享受的这派在现代绝对无法领略的冬日风光。

    一曲终了,已经被解了|岤道的顾沫白偏头问这个带了她出来,又一言不发,只顾着吹笛的俊逸男人。

    “请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专门带她来看雪景的?

    齐式微收起自己的青玉横笛别于腰间,如阳春般的笑容里噙着宠溺,“难道公主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顾沫白对上他清澈的目光,怎么有人的眼神可以包含这么多的讯息!有盼望、有欢欣、有困惑、有宠溺,还有淡淡的,淡淡的忧伤,顾沫白的心没来由地抽紧了一下,好像她曾经欠了眼前这个男子很多一样。

    “公主真的不记得了吗?你说过的,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之一,就是希望能够坐在树上,好好的欣赏一场雪景。然后希望祁哥哥能够在雪中吹笛给你听”

    齐式微帅气的俊容浮现些许感伤,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说的人都忘了,偏听的人还记得。

    他墨色的瞳眸里聚起一片烟色朦胧,视线无焦点地投注在远方披了一袭白色衣裳的青松上。南毓的冬天,鲜少下雪。

    哈?还真的是带她来看雪景的啊。

    “你在雪中弹琴,我在雪中知音。”

    “什么?”他发怔地转过头看向她。

    “嗯 ̄ ̄ ̄没什么。就是让我想起我很喜欢的这首诗。‘你在雪中弹琴,我在雪中知音’。天地这么苍茫广袤,我们那么渺小。这世界这么大,知己那么少。齐哥哥,我们以前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她很喜欢这个身上充满了阳光和青草气息的南毓男子呢,而且他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会把对方的愿望装进自己的心里,并且努力为之完成,说明那个人对自己很重要吧?

    她看得出他很在乎南纤影,但,是哪种在乎呢?在乎有分很多种,朋友之间、亲人之间,恋人之间。应该不会是恋人吧?这南纤影之前的恋爱对象,不是北胡太子呢么?难道,三角恋?

    树上的积雪在他们上来之前,就已经被齐式微用内力震落了,这里的视野很好,周围的白色景致一览无余。顾沫白伸出手,试探性地摇了摇眼前的一个枝丫,发现还挺牢固,于是双臂交叠地靠在上面,感受阳光旋转跳跃过斑驳的树影,落在身上的温暖感觉,支颐着下巴,笑问和自己坐在同一根粗壮树枝上的齐式微。

    这样调皮而又率性的举动,令齐式微不觉莞尔。仿佛有回到了小时候,他爬到树上抓鸟,她在树下为他拍掌叫好。

    记忆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件东西,很多事你并没有故意去记得,但就是会刻在了脑海里。

    伸手轻柔地手拂开因为方才的晃动,而悄然落在她秀发上的一片落叶,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在西祈过的好吗?”

    他为她拂去树叶的动作是那么地自然而然,好像他曾为她做过许多遍一样。如同他此刻关心的话语。

    那种没来由地抽紧感又来了,什么缘故呢?

    顾沫白茫然地揪着自己的胸口,不解地看着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轻声问道,“我们,真的曾经是青梅竹马吗?”想起客栈里,芽儿提过的话。不然为什么,她就这样看着他,心里会莫名的难过?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副身子还残留着对过去的记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难道这具身子正在发生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变化吗?

    齐式微苦笑,“是芽儿那丫头误会了,你怎的也……”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死的突然伸出手,探向她的脉息,之后他的脸色变了变,笑容从他脸上骤然消失,“你……你是谁?”

    他温和的目光顿时化成利刃,他那根吹奏仙乐的玉笛不知何时已抵着顾沫白的咽喉。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根看似无害的玉笛是足够要了她的命的。

    顾沫白笑了,“你一探我的脉象就知道我不是南纤影?”那他能不能够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个空间的原因呢?

    “影儿从小的身子骨就不大好。”他淡淡的解释着,玉笛又逼近她一寸。以前他替她把脉时,她的脉象永远都是虚浮、无力。

    而眼前的这个人人,脉象太过沉稳,显然无病无痛。

    “她人在哪里?”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她目光无谓地回视他犀利的眼神,仿佛抵着喉咙的那根武器并不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有上次娄大宝拿刀子抵着她的那种恐惧感,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坦荡,给她的感觉太熟悉的缘故吗?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他淡淡的瞄了她眼。他把过她的脉象,她没有一点武功,这张脸,也没有易容的迹象,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他需要听她的答案!

    他的玉笛仍然抵着她的,但她感觉到力道没有那么紧迫人了。他真的是个很冷静自持的人,顾沫白心想。

    “我说你就会信吗?”

    “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

    他把问题又抛给了她。

    “好,我说。”

    顾沫白咬了咬下唇,“但我必须你,这个故事本身真的离奇。”

    “说吧。”齐式微的声音像浅浅的是叹息。

    离奇的故事,他听得多得多了,也见得够多了。

    顾沫白看了齐式微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不是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我来自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我是在一次毕业聚会喝醉酒,搭了辆出租车回家。等我醒来以后,就是在西祈的佯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呼延迄。根据我后来的了解,应该是真正的南纤影喝毒酒自杀了,之后灵魂就变成了我的。在我们那里,有个词叫做穿越。总之我倒霉的穿越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南纤影哪儿去了。也许她也穿越到我那个年代去了吧。”

    顾沫白以为齐式微听了以后会很震惊的,但他没有,他只是喃喃自语,“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也不是在胡说……”

    齐式微颓然地把玉笛放了下来,目光哀切又悲伤地凝视着远方,“她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我也不知道。”顾沫白低垂着头,声音有些难过。

    她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南纤影什么时候会回到这副身子里来呢。她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清楚……

    来到古代这么久,她都快要把自己当成古代的人了,南纤影再也回不来了吗?若是她回来了呢?那么她该怎么办?小新该怎么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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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杀意漫天

    “既然你不是她,我们下去吧,再不下去,我估计我的性命就堪虞了。”

    齐式微的嘴角又噙着淡淡的清风般笑容,只有那一双微黯淡的眼眸泄露了他此刻的难过。

    “嗯?什么意思啊?”

    顾沫白还没反应过来,齐式微便抱着她脚尖轻点枝桠,优雅地从树上翩然跃下。

    双腿才一落地,顾沫白就感觉到自己被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转过身,朔风扬起,黑纱下呼延迄出色的俊颜若隐若现。

    “小新?你……你什么时候来的?”顾沫白瞠大双眸。

    他们的谈话,他都听见了吗?

    呼延复杂地的瞥了她一眼,将她牢牢地搂在怀中,视线转到背手而立的齐式微身上。

    “她是本王的王妃。”不管她是来自过去和未来,他只知道现在她是他的王妃,以后,永远,也会是!

    “我知道。”

    齐式微仍是浅笑着,笑容里有些落寞。他还来不及补偿,斯人已去。他曾经以为,时间会很多。却原来,一转身的时间,也可以天人永隔。

    “对不起 ̄ ̄ ̄我 ̄ ̄”

    顾沫白紧咬着下唇,对不起什么呢?她其实也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是自然而然地,对上那双失意的眼眸,对不起三个字就溢出了口。

    “不,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对不起纤影。”

    如果他当时带她走,结局就会截然不同了吧!

    “师父 ̄ ̄ ̄师父 ̄ ̄ ̄”

    远处传来奶声奶气的的甜腻呼唤,呼延迄、顾沫白、齐式微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声源望去。

    雪地里出现两位骑着褐色的骏马的少年,他们其中一个和一名五岁左右的女娃共乘一匹,其中一个牵着一匹通体发亮的黑色宝驹。

    齐式微的眼在看见崖其怀里的莫芽儿时,原本哀戚的神情便被柔和所取代。

    他展开双臂,温柔的注视着芽儿小小的、胖胖的身子在雪地里朝他奔跑而来,等待她扑入他的怀中。

    原本应该是很温馨、美好的情节,突然,就在距离齐式微只差几步之遥时,芽儿小小的身子往前一扑,崖其和印廷抢救不及,芽儿跌了个狗啃屎。

    爬起来时,她的脸上、衣服上、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雪花。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活生生的小雪人。

    “哈哈哈 ̄ ̄ ̄”

    齐式微还是用张开的双臂蹲下身把芽儿紧紧的抱在怀中,极其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他的小芽儿,总是以她最为出乎意料方式的出场。

    “师父!你这样取笑淑女很没有礼貌哎!”

    芽儿在师父的怀里闷声抗议。随后赶来的崖其和印廷扶着树干,笑得直不起腰。

    呼延迄和顾沫白却清楚地瞧见了,阳光下,抱着芽儿的那个男人眼角晶莹的泪滴。

    伤心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能哭和哭不出来,哪种更痛?

    再站起来时,齐式微的脸上已不复任何的哀伤,他整个人又恢复到他们初见他时的那副模样,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淡如清风,潇洒朗逸。

    左手牢牢牵着芽儿的小手,齐式微看了眼还不到自己腰间的芽儿,又看了看站在呼延怀里的顾沫白,视线落在呼延迄的身上,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无奈,“你知道吗?现在我真的有些嫉妒你。”

    这还是前所未有的情绪。习武多年,他习惯摒弃爱、恨、贪、嗔、痴这些私心杂念,以求笛我两忘,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他是人,不是神。哎 ̄ ̄ ̄

    呼延迄微挑眉,不太懂齐式微的意思。但当他眼角的余光瞄到齐式微注视着芽儿的双眸时,恍然大悟。他也跟着笑了,笑得像只骄傲、不可一世的狼王。“呵呵。本王允许你嫉妒!”

    齐式微,南毓的护国天师,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功出神入化,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也没有可以威胁到他的人。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个淡若墨菊的君子,波澜不惊,脸上永远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世间没有什么是可以牵动他的情绪的。

    却原来,为情所困时,他们都没有什么不同。会嫉妒、会哀伤、会茫然、会犹豫,会,受伤。

    这世间什么铁石心肠、冷若冰霜的人,不过都是因为没有遇见值得他们在乎的人吧。

    “师父,我们该走了 ̄ ̄ ̄”

    芽儿晃了晃齐式微的手臂,她不太懂师父和这个呼延迄的对话。她只知道她不喜欢师父语言里流露出来的感伤,她的师父应该是温柔的、快乐的,永远都如朗月般温暖人心的男子。

    齐式微弯腰捏了捏芽儿的小俏鼻,抬头对呼延迄道,“我的芽儿说要走了。好好待她,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有些人一旦错过,背后就是沧海横绝了。他很庆幸,他发觉的没有太晚。

    呼延迄加紧了手臂的力道,牢牢地圈顾沫白在怀里,颔了颔首,“我知道。”

    齐式微放心了。呼延迄回答的是“我知道”,而不是“本王知道”,这说明他是信了她的故事的吧?

    崖其牵来齐式微的黑色坐骑“清风”, 齐式微看了崖其一眼,抱拳对顾沫白道,微微笑道,“我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顾沫白怔楞了下,旋即明白到齐式微是在问她的名字,“顾沫白。顾问的顾,泡沫的沫,白色的白。你可以叫我……”

    “哈哈!我知道了,以后我们就叫你小白!哈哈,你们一个小白,一个小新,真的是天生一对哎!我好羡慕!”

    怎么她和师父的名字就没有配成对啊!

    “为什么小新和小白是一对?”

    呼延迄望向齐式微,齐式微回以他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

    顾沫白翻了个白眼,倏然地杏目圆瞠,“不许叫我小白!等等,你……芽儿……你几岁?”

    知道小白和小新是一对的,不可能会是这个年代人!

    “咦?你也知道小白?你……天哪!你不会和我一样吧?”

    芽儿的小脸瞬间焕发了光彩,她奔到顾沫白的身前,握着她的双手又蹦又跳!

    她真的没有想到,一趟西祈之旅,竟然会让她碰上“同伴”哎!

    顾沫白显然也很开心,她也牵着芽儿的小手开心的手舞足蹈,两个人哈哈大笑。难怪,难怪齐式微会这么简单地就接受了他的说辞,原来……他的身边也有个“穿越女”!

    一道比金属划过玻璃都还要难听的笑声也加入了顾沫白和莫芽儿,响在了疏林的上空,于此同时,树林深处传来了阵阵刺耳的古筝琴声,由远及近,声声都想要割破每个人的耳膜。

    是他们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的靠近!

    呼延迄和齐式微第一时间把各自需要保护的人护在了身后。崖其和印廷也迅速地掏出佩剑,背靠着背,等候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偷袭的不知名的敌人!

    刹那间,气流涌动,杀意漫天。

    ------题外话------

    时间进行到这里,胭脂的文是扑得毫无疑问了。但是每个章节还是没有敢松懈。收藏的多少已经影响不到心情,胭脂想要的仅仅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接下来的每一章都写得更加出彩。

    从这一章起,文风应当会有所不同。也许细心的亲会发现。

    希望你们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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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别无选择

    雪落如梨花缤纷。

    武林上,一旦武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么就可以把内力注入乐声,化乐声为剑气,声声如剑,剑剑毙命!

    每一次的拨弦,都是一波强而有力的攻击,疏林里遭受到剑气快速催逼的积雪飘洒似琼花舞清风,远远望过去像是在一片白色的花海,迷乱人眼。

    柏树上,一身着月牙色锦服,外罩白色裘袍的女子怀抱着一把焦尾七琴轻盈地站立在树顶。

    她冷冷地注视着白色花海里的动静,眉头因花海中时不时地传来兵刃碰撞的声音而微微蹙起。剑气舞起的雪花足够困在里面的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她不敢掉以轻心,她拨弦的动作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紧疾,因为她知道,只有抢占了先机,她才有获胜的可能。

    这时,白色的花海里隐隐传来如春雪融化般清冽的笛声,又似夏日的海浪夹杂着熏暖的海风一波一波地持续袭来。

    “嘣 ̄ ̄ ̄”的一声,断弦倏然断裂,站在树顶上的女子身体猛然震了一下,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连同她的那把古琴如坠叶般飘落了下来,有一道迅疾的身影及时地接住了她,女子生气地拍开了男子的扶持,她倔强地想要自己站起,“噗 ̄ ̄ ̄”新鲜血似箭从嘴里喷洒而出,喷在雪地上,晕染出一朵妖冶的罂粟。

    花海渐渐散去,现出四大一小的身影,他们全部都,毫发未损。

    花漫恬机械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一字一顿地咬牙问过来扶自己的风摇烈道,“为什么!”

    他们不是计划好,由她的琴声来转移齐式微的注意力,然而他负责在他们什么都看不清之时偷袭他们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他要来救她,导致功亏一篑!只要杀了他们,只要杀了他们,他们就从此就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用过着刀尖上添血的日子了啊!

    “我……”

    风摇烈的面孔扭曲着,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整个人便如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痛苦地闭上了眼,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不是剑伤!他方才是拼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在第一时间接住她,而她……而她竟然还狠狠地推开了她!

    花漫恬红了眼眶,她惊恐地看向朝他们走来的呼延迄和齐式微,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为何你们?”

    为什么他们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就破了她的魔决七音,再于须臾间就击败了剑术一等一高手的烈!

    呼延迄不是武功不高么?否则何以在上次的刺杀中受伤!而那名嘴角始终噙笑,手握短笛的男子,是谁?!

    呼延迄碧绿的双眸,简直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上几分,他手握崖其的宝剑,如猎豹般雍容地,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接近倒在地上的花漫恬。

    直到他在她墨色的瞳眸里看见自己的身影,绿色的瞳眸泛着妖冶的冷光,呼延的嘴角勾起一份肃杀的笑容,“花漫恬、风摇烈!你们竟然没死!”

    那一次的赶尽杀绝竟然还是留了活口?怎么可能!

    “是我,我们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但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武功……”。

    “若不示软放出鱼饵,怎么钓出大鱼!”呼延迄手中的剑直抵花漫恬的胸口。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花漫恬先是错愕,再是浅笑,由浅笑转为大声地笑,最后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地疯狂大笑。

    她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组织给的条件会这么优厚,答应只要他们完成任务,就成全她和烈,放他们远走高飞。哈哈!她真是太傻了,太傻了!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她还会不清楚吗?她怎么会傻傻的以为他会有大发善心的一天呢!

    是她害死了烈,是她害死了烈啊!接这趟任务之前烈就警告过她,主人不可能会轻易地放过他们的,为什么她不听呢…。

    花漫恬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她的双手轻轻地,轻轻地托起没有知觉的风摇烈。

    在场的人都被她的哀戚的笑容给怔住了。

    “师父 ̄ ̄ ̄她怎么了?”

    莫芽儿莫名的觉得心里头有些难过,她朝齐式微身上靠了靠。崖其和印廷的神经还是紧绷着,他们可没忘记她方才催发的内力有多惊人!要不是师父及时的用笛声以柔克刚,他们或许早就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齐式微一手握着他的青玉短笛,一只手牵着莫芽儿,摇了摇头。他终于见识到了呼延迄的内力有多深厚!

    他们两人好像都受了很严重的伤!那个男的,还活着吗?医生的天职令顾沫白不由地缓缓靠近倒在地上的风摇烈,伸出手去……

    “你做什么!”

    在她靠近之前,花漫恬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对顾沫白咆哮,口中又吐出一大口鲜血。她不许,她允许任何人来碰他的烈!

    呼延迄拉住顾沫白的手,对着她摇摇头,“危险,不要过去。”

    “是你伤的他们?”

    方才她只是感觉一片白色花海袭来,怎么才一睁眼的功夫,银白的世界就换上了红妆?

    呼延迄沉重又缓慢地点了点头,忽然有点害怕会在她的眼里看见类似失望、恐惧、鄙夷的神色。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他的这双手,是沾满鲜血的!

    出乎他意料的,她没有。她只是用坚定的、柔和的目光看着他,“让我过去,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是吗?”

    他握住她手臂的右手缓缓地松开。

    顾沫白赶紧扯下她的一块衣料布角,递给花漫恬,“你,你要不要先把血擦一下。还有,我,我只是想要看看他的伤势严不严重,兴……兴许我能医好他。”如果他还没死的话!

    真奇怪,撕衣服这种事情也可以有一回生两回熟的,上次在山谷了,她怎么也撕不裂,这次她却一下子就撕下来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

    花漫恬戒备地瞪着顾沫白,他们要杀她,她却要救他们,这不是太荒唐可笑了吗?

    “你不想救他吗?”

    顾沫白一针见血的切中了要害!

    想,她当然想!花漫恬痴痴地凝望着风摇烈血色褪尽的脸,他……他还有救吗?

    “不如让我试试,如何?”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就凭你们的武功不如他,要不了我们的命,这个理由,够不够?”

    顾沫白指着守在她几步之遥的呼延迄。

    她不需要说服她相信她,她只需要她明白,她对他们已构成不了威胁,而他们想要她的命却易如反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不需要玩什么花样。而她,则别无选择。

    ------题外话------

    窗外的阳光明媚,但愿看胭脂文文的乃们也有个好心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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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死而复生

    月华如霜,倾倒下满室的银白碎光。

    紫檀木榻前,躺着一个脸色比白色月光,都还要惨淡上几分的男人,床边的小杌子上,一个女人痴痴的守着他。

    “吱呀” ̄ ̄ ̄

    木门发出古老的暗哑声,顾沫白捧着药盅进来。她不甚赞同地摇了摇头,“你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

    女人仍是不为所动,空洞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躺在床上血色全无的男人。

    “他若是醒了,你倒下了,你想,他会如何?”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几下。

    顾沫白知道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你去把他扶起来,我来喂他喝药。”

    女人默默地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床沿,默默地支起男人的身子,但她吃惊的发现,她的身子好像又千斤般重,怎么都无法扶男人起来。

    花漫恬无措的,虚弱的,可怜兮兮的望了眼顾沫白。

    顾沫白让花漫恬让出位置,把手里的药膳递给她,坐到床沿,轻而易举的扶起风摇烈,越过风摇烈的身子,取过花漫恬手中的药膳,轻声道,“我知道,我现在劝你回房你一定听不见去。但你想想,你现在连扶起他的力气都没有,在他受伤的这段时间,你要怎么保护他?”

    花漫恬垂下眼眸,视线凝视着自己放在膝上握紧的双手,好像她的拳头上刺了刺青似的。

    将药膳一勺一勺地哺送进风摇烈的口中,顾沫白边喂边说道,“客栈不会是久留之地。派来杀我们的人肯定也不止你们两个。你想,若是你背后的人知道你们没死,会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们?”

    花漫恬倏然地抬起头来。

    “所以,除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自己的身体,你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现在我要端着药膳离开,你呢?”顾沫白站起身来。

    花漫恬也跟站起来,离开前,她回过头,缓缓地执拗地瞧了眼依旧紧闭着双目的恋人,踏着坚定的步伐走出房间。

    是的,如果她还想要和烈活着厮守下去,除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调理好身子,她别无选择!

    亲眼看着花漫恬回到她的房间休息之后,顾沫白悄悄的带上房门,步回自己的房间。

    “啪,啪,啪。”

    走廊里响起一阵疏落清脆的掌声,昏暗的光影下走出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王妃真不简单!”

    单吢拍着掌,嘴角眸里噙着赞许的笑意。他们花了这么多天,就连自诩能舌战群雄的他都没有办法说服浑身像长满刺猬一样的花漫恬去休息,没想到王妃一出马,就搞定了!

    “是你们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专门来等我的?”

    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