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第12部分阅读
舞弄轻影 作者:rouwenwu
到对手死在自己的手下,只有活着,才会有翻盘的机会,死亡,对已经死去的人来说,是永远的失败,只要撑着一口气活了下来,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将来的一天,我会成倍报复曾经加在我身上的伤痛和屈辱。
每天都会有瞎眼哑口的仆役进来打扫送饭,马车走得是官道,一路上不断停下排查,但却没有人进来检查,后来才知道,耶律傲竟然找了一个麻风病人赶车,官兵们怕染上病,都略一检查就匆匆放行了,这个时候,麻风病相当于绝症,只能预防无法根治。
我没逃,压根就没想逃,要是不把耶律傲解决了,就算回去了他还会卷土重来的,于是就随意而安的在马车里吃了睡,睡了吃,好在耶律傲没有再来马蚤扰我,可能是带兵抵御前来营救的天罡的人马,要是再有件衣服的话,这日子就算是完美了。
耶律傲给我下的化功散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几天后,我身上的药性自行解除,不知道现在的我为什么既不是百毒不侵,但又能自行解毒,这是‘魂蚀’的原因吗?
马车日夜不停的加紧赶着路,不出几日,便到了匈奴的皇都。
一天,我正披着锦被在床上运气调息着,耶律傲打开马车上锁的铁门,抬脚走了进来。我急忙收功向后靠在那车的后壁上,佯装昏昏欲睡的模样。
耶律傲将我用锦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打横抱起走出了马车,我在被里挣扎着想伸出头来查看地形,一只大手摁住了已经被我挣开一条小缝的被子,低沉严厉的嗓音在我头顶上空响起,
“你若不想光着身子让所有人欣赏,就不要乱动!”
我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停止了尚在襁褓中的行动,耶律傲似乎很满意于我的‘听话’,竟然在我额头的部位隔着被子使劲亲了一下,声音之大,可以和马打响鼻的动静媲美了。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弯,最后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我敢肯定耶律傲是带着我兜圈子,他这么用心的防止我逃走,不会只是‘做客’这么简单。
等到耶律傲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拉开被子,才发现身处一个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门的房间,房间里极尽奢华,随处可见华丽的狐裘,墙上嵌满了夜明珠,将屋内照射的入白昼一般,我沉着脸问耶律傲,
“你这是要干什么?软禁我?总不会是怕愤怒的国民们加害于我所设得庇护所吧。”
耶律傲没有回答我,反而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描绘着眉峰的曲线,我厌恶的皱眉躲开了,这个不经心的动作激怒了眼前这个雄狮,他咆哮着把我拦腰扛起,快走几步再狠狠的摔在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欺身上来。
我没有催动内功,仅凭一股蛮劲抵挡着耶律傲疯狂掠夺般的侵占。很快,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红斑和青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瞅准一个空子,扑上去在那精壮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耶律傲闷哼一声,随即放开了我。
“啪————”
一声脆响,我耳边就像是围了几千几万只蜜蜂嗡嗡作响,眼前一片发黑。脸颊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天旋地转。
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铁索锁在半空中,只能脚尖着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两只手的手腕上,我暗暗运功使劲,在我三成的功力下,那铁索根本微丝未动,看来这是玄铁所铸,跟现代的钢筋差不多。
耶律傲手持一根长长的皮鞭向我走来,我嗤笑一声,
“耶律傲,你就用鞭子招呼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
耶律傲将手中的皮鞭甩得啪啪作响,狞笑着紧贴着我的胸脯说到,
“战神将军,我这是为你洗去风尘啊,若是你肯屈尊与我,我定会换种方式为你接风的。”
我瞟了一眼那根黑油油的皮鞭,
“不用了,最近正好皮痒,还请您等会使点劲。”
耶律傲额上的青筋突地一下跳了起来,手起鞭落。没有运起内功护体,我痛得心揪成一团,雪白的胸口上一道暗红的鞭伤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匈奴蛮夷,竟然下手这么狠,若是皮开肉绽那不过是皮外伤,几天就好,怕的是使鞭子的人用的是巧劲,皮肤并无破损,但皮下的血肉却被打烂,两三个月都不一定好的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看似舒坦的笑容,
“看来耶律国主今儿没吃饭,这手劲也忒小了点,不知道能不能抱得动匈奴那些丰满的女人?”
挑衅的话语成功的激起了持鞭人新一轮的怒火,鞭子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痛得无法呼吸,我死咬着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身上渐渐被交错的鞭痕布满,火燎火燎的抽痛着,
我一直死死盯着耶律傲的鹰眸,他同样也死死的盯着我,等待着我想他求饶,我提着一口气,不让神智被巨大的痛苦吞噬。
后来,意识逐渐模糊,我已经感觉不到鞭子落在身上的什么地方了,耶律傲终于收手,他走到我面前,挫败的愤怒让他的脸都有些扭曲了,
“裴弄泠,你宁愿死也不肯求饶吗?”
“呼呼~~耶……耶律傲……你这么快就累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我艰难的吐着气,额上的冷汗沿着脸颊滴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手臂和小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散开的长发全部被黏在汗湿的后背上。
耶律傲再次抚上我的脸颊,我也依然再次皱眉躲开。耶律傲桀骜的眸子燃烧起熊熊的怒火,他伸手欲再次打向我的脸颊,但却在离我脸颊一指处收回了劲力,我冲他展开胜利的笑容,下一秒,我垂下了脑袋,昏死过去。
这次我足足昏迷了三天才再次醒来,身上的剧痛把我从黑暗的沼泽中拉了出来,我呲牙咧嘴的挣扎了很久,才从床上起来,身上每一处鞭伤都肿的老高,滚烫滚烫的,我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活像一只刚被播过皮的鳄鱼。
比上次的刀伤好不了多少,都是痛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永远的躲开这永无止境的痛苦折磨。
我坐在旁边的皮毛上喘着粗气,嗅到身上浓浓的中药味,伸手刮了一点放到舌上,竟然是绝世珍惜的‘千虫活血膏’,此药极难寻的,难怪我这么重的鞭伤还能下床,有了这神丹妙药,半月即可痊愈。
这耶律傲究竟像要做什么,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来,打到我只剩一口气,又给我治伤,而且还将我幽禁于这个密室之中,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回去躺着养伤,还好后背没有伤,否则我岂不要站上半个月。
我刚走到床边,密室的门‘嘎吱’一下开了,耶律傲走了进来。
第二十四章 牺牲
耶律傲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我还没闻到药味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样子就觉得恶心。
我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耶律傲的眼睛。他径直向我走来,生硬的对我说,
“喝了它。”
又瞟了一眼药碗,无奈的接了过来,我还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可是,我端着药碗的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直到药汁不再冒出热气还不见我送到嘴边。
“呵呵,原来小野猫不怕鞭子居然怕喝苦药,真是稀奇哦。”
耶律傲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嘲讽着,我内心正斗争的激烈,一听此话,理智立刻占了上风,手不随大脑的控制将药碗送到嘴边,腥臭苦涩还有点酸味的药汁倒进我的喉咙,成功的让我的脸色变得跟那药汁一个色,浑身上下一股一股的鞭痕上布满了一层层的鸡皮。
好半天我才缓过来,如受刑一般的冷汗直流。
“耶律傲,你有什么事吗?”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到。
“没事就不能来看望一下我的小野猫?”耶律傲狡诈的笑着,欲伸手抚上我的脸。
我伸手打开那只鹰爪,这回耶律傲没有在发怒,也许是习惯了我的冷漠,
“难不成匈奴的奴仆都死绝了吗,竟然劳烦国主前来送药。”
“呵呵,小野猫,你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诱人,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了去?”
就冲着句话我都差点爆发,是谁不允许我穿衣服的,难道我自己脑袋被门挤了在这满屋裸奔啊!
我冲耶律傲翻了翻白眼,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挑战我忍耐极限的谈话,
“有话快说,我累了。”
耶律傲猝不及防的将我拦腰抱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在我唇上猛啄了一口,接着把我扔在床上,动作迅速流畅,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摔在床上,浑身的鞭伤一起叫嚣者抽痛起来,我蹙紧了眉头,冷汗渐渐渗出,手哆嗦的一分劲也使不上。
耶律傲上下打量了我很久,在我的怒视下才慢悠悠的给我拉过狐裘被,不停的咂吧着嘴说,
“果然是个诱人的小妖精,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惹人怜爱。”
说着,就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我恨得牙根直痒但也只能忍着,
“小野猫,好好养伤,伤好了咱们还有更有趣的游戏要玩。”
说完拿起空的药碗走人了。
更有趣的游戏?怕是耶律傲看到硬的对我没有用,来软的?不像,他这种人指不定想出什么变态花样,看来我得尽快实施逃脱计划,但是据我的观察,此人警惕性极高,就算睡觉恐怕都得睁一只眼,凭借我已经恢复内力的身手想正面制服他简直是妄想,那就只能偷袭了,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呢?
几天后,我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身体的灵活性已经恢复了,其间,耶律傲每天定时定点的来探望我,带来那碗我只需看一眼就呕个不停的药汁,强拉着我沐浴后,顺便对我上下其手一番,美其名曰上药,敢情上个药需要几个时辰,而且还是用舌尖沾着药膏涂抹伤处。
不过这种怀柔政策对我没有用,我软硬不吃,虽说耶律傲已经三十出头,但仍然健硕魁梧,脸上剑眉鹰鼻也甚是英俊,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可以说是令无数少女日思夜想的源泉,不过,我对这种霸道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他让我感到压迫感和不稳定因素。
今天他一身龙袍站在我面前,赤身捰体的我在穿着如此正式的耶律傲面前显得尤为尴尬,我冷笑道,
“耶律傲,我知道你是国主,你穿成这样不会是向我展示你的英姿飒爽吧?”
“呵呵,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小野猫明白,他的主人拥有着一个国家,能跟随这样的主人,应该感到荣幸。”
“哦~~‘不小心’被灭了三十多万大军的‘草包’国主,真是‘荣幸’啊~~”
耶律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上前一把扼住我的咽喉,我没有挣扎,只是嘲讽的盯着那双愤怒的眸子,在窒息的前一刻,耶律傲松开了铁爪,我跌落在地毯上,大口的喘息着,我看出来了,这个桀骜不羁的人打了败仗,像要征服我来寻求平衡。
突然,耶律傲不知从哪弄来一粒药丸,握住我的下颌一提,将药丸丢进我口中,再一送,食指弹了一下我的喉结,那粒药丸顺从的落入了腹中。
我心里一惊,不会是什么‘腐骨断肠散’之类的毒药吧,就算我自身能解毒也没法短时间解了这种猛烈快速药性,到时候死了没人收尸,就苦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了,被我连累得连祖坟都回不去。
但是当我看向耶律傲的时候,发觉他的脸上带着j诈狡猾得意的神情,不像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难道是‘蝽药’,我一脸的黑线,心里咒骂道,低级的手段,但是管用。
很快,我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皮肤都泛着情欲的粉红,香汗淋漓,下腹突然升腾的强烈欲火几乎让我无法自持,浑身难耐的燥热,每动一下,都兴奋不已,疯狂的想要,已经挺立的欲望吐着焦躁的露珠,我难熬的在床上磨蹭着,借助着床于身体的摩擦缓解着着火的身子,手颤抖着伸向涨紫的欲望。
突然,耶律傲将我死死摁住,不让我动,不让我自己解决,我难耐的疯狂扭动着身体,不顾一切的在他身上蹭着,难以满足的身子弓了起来,双腿不停的摩擦着,却只能点起更猛烈的火势,我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漏出齿间。
耶律傲很满意我的样子,恶作剧般的在我敏感的一触即发的身子上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引起我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小野猫,求我啊,求我就满足你。”
我努力从混沌的世界里挤出一丝清明,狠狠的白了耶律傲一眼,继续回去跟汹涌如潮的快感艰难的对抗。耶律傲狞笑着在我挺立的分身上使劲一捏,
“啊~~~~~~”
一声惊呼,带着滛荡的尾音,这敏感的身子受这么点刺激就要释放,我狂颤着想要释放,却不想被生生扼住,
“嗯~不~~~~”
我脑中一片混沌,凭着本能扑到那人身上,狂野的撕咬着,吮吸着,急切的扒着扣住蓄势待发的欲望的鹰爪,那人根本不理会难耐的无以复加的我,还是将我摁在床上,继续问着我,
“求我啊,求我就放开你。”
我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拼命挣扎着,发出难耐的低吼呻吟,嘴唇已被咬烂,已经顾不上满嘴的血腥味了,急躁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哀鸣。
突然,父亲的脸闪过我的脑海,说着我永远忘不了的那句话,
“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
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无论牺牲什么,都要活下去!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清醒许多,身体还在欲火焚身的痛苦中煎熬着,但脑海中却瞬间想通了一个问题,男人什么时候警惕性最低?当然是高嘲的那一瞬间!
我艰难的做着抉择,耶律傲应该不会点|岤,而身上的大|岤几乎都在背部的督脉上,要想靠近那几处|岤位,只能……
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
我意识模糊的在耶律傲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口齿不清的低声喃喃道,
“求你~~~啊~~嗯~~不行了~~”
耶律傲得意的掐了一下我的脸颊,继续在我已经涨得通红的耳边吹着气,
“那现在你应该叫我什么,小野猫?”
我被刺激的使劲缩了缩身体,如蚊蝇般的低吟道
“嗯~~~唔~~主人~~啊~~快要~~要了我吧~~~”
耶律傲张狂的大笑着,松开了钳制我的鹰爪,我一个鹞子翻身跳了起来,蝽药霸道的药性让我力大无穷,我将耶律傲推倒在床上,胡乱的拉扯着他身上的龙袍,难耐的在他脖颈上又啃又咬,
“给我~~~快点~~”
耶律傲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繁复难解的衣服,将我拎起来跨坐在腿上,我的两股之间被一个巨大的烙铁抵住,我低头一看,竟比我的胳膊好要粗一圈,心里暗暗叫苦,但依然意乱情迷的索求着。
耶律傲用手指微微做了扩张后,就巨大的凶器对准后庭,猛地刺入,我身体瞬间紧绷,就像是被烧红的大型铁杵穿透了身体一般,痛得无法呼吸,头向后仰着,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长啸,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耶律傲伸出双臂接住我向后倒去的身体,紧紧扣住我的双臂,用力向下压着,下身也使劲向上一顶,火热的凶器顶到了最深处,随即急不可耐的快速抽动起来,顶的我五脏六腑都险些错位。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被冲撞的连哀号都发不出的时候,耶律傲一声低吼,释放在我体内,滚烫的岩浆刺激着脆弱的肠壁,引起阵阵强烈的收缩。
我眼睛闪过一道寒光,扶在耶律傲肩头的右手迅速出击,凝聚着我九成的功力,快速戳了耶律傲身上的几处大|岤,这比平时重三倍的手法足以让任何彪悍凶猛的人僵上一两天,即使解|岤也会手麻脚麻很长一段时间。
耶律傲震惊的瞪大眼睛,大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轻轻抬起身体,让那东西从我体内退出,温热黏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后|岤一阵剧痛,但是忍耐到快要喷血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耶律傲,现在轮到我了。”
我翻过耶律傲魁梧的身体,将他摁在床上,没做任何润滑和扩充,立刻提枪上马,腰上猛地一用力,已经肿胀不堪的分身粗暴的顶了进去。仍在紧闭状态的菊花干涩狭小,我只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哪里,耶律傲没有出声,只是抓紧狐裘的手指关节泛白,微微颤抖着。
恨意涌上心头,我握紧身下人精壮的腰身,蛮力猛地刺入,直达最深处,
“嗯……”
耶律傲发出一声痛到极点的惨呼,手脚蜷缩起来,脸上的血色褪尽,身下的结合处有大量的鲜血渗出,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被包裹的欲望让我发疯了一样已难以想象的速度急冲了起来,天崩地裂的快感让我更加疯狂的抽动着,嘶吼着,我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指甲深深陷进身下人的皮肉之中。
很快,我便释放了,但是蝽药的药性着实猛烈,当我伏在耶律傲宽阔的后背上喘着粗气时,那浓浓的男性气息再次挑起了我新一轮更加强烈的欲望。
身下的耶律傲感到未拔出体内的肉刃逐渐涨大,脸色更加惨白,眼中的惊恐不然而然的流露出来,我直起身子,用力拍打着那浑圆结实的臀部,
“腰抬高点,听见了没有!”
耶律傲气得火冒三丈,但身体不能动,只能用眼神发泄着翻天覆地的狂怒,我想起他已经被我点|岤这个事实,笑了笑,拿起一个枕头塞在那人身下,
“我可不是体谅你是第一次,这样做我会更省力,能多做几次。”
耶律傲又惊又怒导致的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我抓起他一头浓密的长发,将他提拉到极限,另一只手轻轻刮着突出的喉结,
“耶律傲,今天本将军再教你一句话,你这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我毫不怜惜的将他的头发扔开改握他的腰身,汗湿的手指上缠满了被我扯掉的发丝,新一轮的冲刺再次上演,辅天盖地的快感再次将我淹没,身下人痛极发出的闷哼竟比销魂的呻吟更加煽动起暴虐的欲望,我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身下的人,处子的后庭紧窒销魂,我深陷其中,疯狂的索取着。
即使是武功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身后的菊|岤也是无法练到的死|岤,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脆弱娇嫩,在我几乎残暴的施虐下,那朵从未绽放过的菊花已经血流如注,肿胀不堪,粉嫩的媚肉随着肉刃的进出向外翻着,透着难以名状的滛靡。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好处,就是以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再怎么折腾也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难以想象的痛楚。
等到我泄了十几次后,我倒在脸色隐隐发青的耶律傲的身边,喘着粗气说道,
“这药真不错……呼呼~”
耶律傲面无人色,嘴唇已被咬烂,洁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床上的狐裘滛乱不堪,已被鲜血染透,我们二人身上也满是汗水,鲜血和白浊。
休息了一会,我逐渐恢复了体力,拉过一张血迹斑斑的狐裘给耶律傲披上,耶律傲冷哼一声,讥讽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也拉过一张自己披上,
“你可不能病了,我还指着你回国呢。”
耶律傲怒视着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搂过耶律傲,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
“命人送热水和伤药来!”
耶律傲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会我的吩咐。我继续吐着气,
“以你的伤势,恐怕两个时辰后会引发高烧,然后伤口会逐渐溃烂,肿胀,蔓延,最后那里会完全失去功能,万一不小心引起并发症,结果就不好说了,或是高烧烧死,也许是全身痉挛而死,更或是活活憋死,这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傲阴狠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喉咙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大桶热水和伤药。我吃力的抱起看起来很重,其实抱起来更是死沉死沉的耶律傲,把他扔进大桶里,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那家伙得有三百斤重,壮的跟头熊似的。
激|情过后,实在困乏疲倦,我简单洗了洗,又给耶律傲草草洗了洗,就抱着他出来了,桶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也实在泡不下去。
床上被鲜血浸透的被褥还没干透,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脚撩起所有染血的被褥扔到地下,顺手扯了墙上挂着的白虎皮,搂着耶律傲,仔细的给他上药后又为自己上了药,这才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十五章 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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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反击
一天后,府医前来告诉我耶律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好好调养不出一月便会恢复。我挥挥手,亲自前去查看。
再次看到耶律傲的时候,他正安详的睡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体,像极了一头冬眠的大狗熊,我忍不住征服心四起,誓要将此人的锐气永远锉光,让他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脚下,供我驱使享乐。
我轻咳一声,耶律傲悠悠醒转,看到来人是我,吓得不停的向后缩着身体,脸上也满是惊恐的表情。
但是,那双桀骜的眼睛里却丝毫不见畏惧,但也没了往日的那般狂傲张狂。一个草原上的霸主不可能这么窝囊的屈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看来对他的调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既然耶律傲跟我玩‘示弱’的游戏,我怎么能不接招呢?
上前轻轻的揽住那个庞大的身躯,我轻轻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小傲,不要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知道了吗?”
耶律傲貌似畏惧的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垂下了高贵的头颅,掩去了一身暴戾的气焰,平静的表面下暗波汹涌,不愧是在草原上厮杀多年的人,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险境求生,不错,对手这么有心思,这游戏玩起来才有意思。
我伸手钳起他的下巴,坚硬的胡茬有些扎手,微微皱了皱眉头,
“小傲,我希望你一直都要干干净净的,包括那里,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时兴起,顺便让你也爽一把哦。”
耶律傲脸色微变,但还是低声下气的回了一句,
“是。”
我紧紧的盯着耶律傲的眸子,沉声说到,
“以后叫我主人。”
“是,主人。”
“呵呵,很好,你休息吧,伤好后在我身边伺候吧。”
说完,我轻佻的在他健硕翘挺的臀部掐了一把,然后大笑着走出了房间。
几日后,我声称人手不够硬是把还在卧床的耶律傲拖了下来,侍奉在我左右。端茶倒水还是小事,这不今天,我招呼了所有人一起在花厅里用膳。
“小傲啊,清衣的酒杯空了,你没长眼啊?”
我白了耶律傲一眼,温柔的嗔怪道。众人忍住大笑的冲动,注视着被我打扮成标准‘小倌’的草原的一代霸主。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一身轻纱罗衾的耶律傲以极其诡异的步姿走到风清衣跟前,将已空的酒杯倒满,随着微风的吹拂,薄薄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轻纱被风扬起,露出大半截精壮的大腿,甚至隐约看见里面的春色。
我很仁慈了,要不是觉得实在是有伤风化,那身轻纱都不会让他穿,而且还是大红的,艳丽无双的红色,更衬得耶律傲英俊的脸红的跟猪血似的,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我继续伙同大家说着有的没的闲话,‘不小心’扯到了处子被开苞时的情形,耶律傲立在一边,紧握着酒壶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哎,说起来,小傲的第一次还是我的呢,那个紧啊,爽得我差点抽过去。”我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耶律傲,轻佻的说着。
“是吗?原来耶律公子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处子之身啊,泠,你真是捡了个宝啊。”风清衣媚眼抛得满天飞,连耶律傲也不放过,狠狠的剜了几眼。
“可不是,当时我一连要了小傲十几次,要不我回来能一口气睡上个几天吗,你看看人家小傲,叫得那叫一个销魂,扭得那叫一个蚀骨,真没想到,没经过调教的身子居然还这么诱人。”我‘回味无穷’的不停感慨着,越说越离谱。
耶律傲气得脸都扭曲的不成样了,但还是一忍再忍,佯装平静的垂首立在一旁。
“泠,就算耶律公子的身子再……你还是节制点好……”连月影也过来搭腔。
“唉~~影,你不知道,小傲怕我满足不了他,上次特意下了蝽药,他也不想想,就那个销魂的身子,哪儿用的上啊。”我看向耶律傲,都快吐血了。
“哎,不是吧,耶律公子难道这么不怕疼吗?我听说第一次都是特别疼的啊?”虞美人也傻头傻脑的凑了进来。
“呵呵,小傲为了我煞费苦心,硬是生生的忍住了,‘任由’我驰骋,真是顺从极了,事后我一看,床上全是鲜血,小傲的后庭都……”
“咣————”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绘声绘色’的讲演,酒壶已经被摔在大理石的地砖上,早已粉身碎骨了,琼浆玉液溅了一地,我的靴子上也溅了几滴。耶律傲气得脸色铁青,健硕的胸腹剧烈的起伏着,眼中喷着愤怒的火焰,沙锅大的铁拳握的死死的,像要把一切都毁灭殆尽。
爆发吧,正愁这几天没有理由收拾收拾那个草原上的‘雄鹰’。我一直等着耶律傲恼羞成怒好下手调教,要不然人家这么‘听话’,我也师出无名。
谁知耶律傲竟然生生的忍了下来,蹲下身捡起碎片,跪在我脚下,压抑着巨大的怒气低声的求着我,
“主人,我失手打碎酒壶,还请主人恕罪。”
众人惊诧的看着耶律傲从一个国家高傲的皇帝沦落到受尽凌辱的男宠,居然还能不抓狂,此人的忍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好。
我抬起耶律傲的下颌,温柔异常的说着,
“小傲,你弄脏了我的鞋子,怎么办呢?“
耶律傲一顿,连忙拎起衣袖给我擦拭,慌乱间,本来就松垮垮的薄纱被扯掉一半,浑圆健壮的大半个身子显露出来,那一身的钢筋铁骨因为愤怒泛着微微的红光,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悲凉凄苦。
“用舌头舔干净。”我吩咐道。
耶律傲深呼了几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趴下身去,一点一点的舔去靴上的酒水,随后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
我浅笑盈盈的又说了句特伤人的话,
“小傲啊,念你是初犯,又有伤在身,就不执行杖责了,我怎么忍心你‘那里’伤上加伤呢?你就在这跪五个时辰吧。”
耶律傲闻言脸上风云突变般的黑了。
我们继续喝酒赏花,从中午一直到日落黄昏,耶律傲一直跪在一边,看着我们喝酒吃肉,他可是一整天没有进食了,这阵子他清减了不少,一直都是喝着稀粥,机会没有机会吃饭。看着粮食挨饿,恐怕古今中外的帝王只此一人。
等到散宴的时候,算算时间,十个小时,岂不要跪到半夜?我‘好心’的减免了剩下的几个小时,让他自己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去了。
解下来的几天里,耶律傲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低眉顺眼,老实的不得了,但我得到线报,匈奴那边派来高手前来相救,侯府的四周埋着大量的不明眼线。
我吩咐下去,所有暗卫全体隐身,在威胁不到侯府上下的安全时,可以放出一两个口风,让耶律傲和外边的人接应上,然后就等着好戏上演了。
一天夜里,天上无月,万点寒星点缀苍穹,洒满钻石般的宁静。夜色笼罩,在树木与廊柱间无声的绕着,诡异玄幻。
在侯府的侍卫换班的时候,几个黑影躲过重重的哨岗,潜行着摸到了耶律傲所在的小院,那几个黑影进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才带着耶律傲出来,耶律傲脚上的铁链已被斩断,剩下的铁环被布包裹住,防止发出声响。
那几人左躲右闪,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才躲过所有夜巡的侍卫,看来他们为了这次营救狠下了一番功夫,当然,我命人‘不经意’透露出去侯府的哨岗和换班时刻表,顺便刮了不少的银票。
能在侯府做事的人,都是我钦点的,不论是厨子还是暗卫,都是相当的忠诚可靠,他们没有我的命令是不会允许任何人的觊觎和侵犯的,上次吃了大亏,现在才想到这点,还不算完。
当他们就差一点就要逃离侯府的那一刻,几百支火把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我衣衫整齐的从大堂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风清衣和月影。
被团团围住的耶律傲看到我出现,想到自己多日来的心血毁于一旦,惨无人道的屈辱,残暴不堪的虐待,让他瞬时间失去了理智,耶律傲嘶吼着向我这边冲过来,却被暗卫制服。
“裴弄泠,我要杀了你~~~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耶律傲力大惊人,暗卫在得到我的许可后点了他的周身大|岤,耶律傲的怒火逐渐冷了下来,换上了冰寒彻骨的绝望和衰败。
我对那几个黑衣人说到,
“叫你们主子来见我,否则耶律傲见不到明早的日出。”
说完,让暗卫将所有人放走,当一切归于宁静的时候,暗卫们到隐在黑暗中,只剩下手持火把的侍卫驻守,我拥着耶律傲魁梧的身躯,静静的等待着。
当黎明将要结束的时候,那个人来了,身后跟着大批的高手,他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脸的英气,眉眼和耶律傲有几分相像。
我掐了一下耶律傲的手臂,让他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儿子。当耶律傲看到耶律麒的时候,眼中迸射出威严而又慈爱的光芒,我搂着耶律傲起身打了个招呼,
“呵呵,原来是太子监国驾临,失敬失敬。”
那少年一脸的不屑,桀骜的不知天高地厚,他就不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和他的手下将被射成刺猬,然后几年后,匈奴也会被划入我朝版图。
“裴将军,本太子特意来接父汗回家,父汗已经出来太久了,朝中有很多事还得请父汗决策,还望裴将军海涵。”
话说的不错,就是语气实在不算是委婉,冰冷的都要掉出冰渣来了。我看着耶律麒,手缓缓的探到耶律傲的后|岤,那里有我放置的调教器物,如常人的般大小,放入时几乎不会伤到那里,但是上面布满了倒钩,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机关在哪,无论谁想强行拔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轻轻的将那个露在外面的把柄往外提了提,几百个尖锐的倒钩刺入最娇嫩的肠壁中,耶律傲痛得连抽了三口冷气,但迫于被点了|岤道不能动弹,只能不住的喘息着,冷汗直流。
耶律麒看到自己的父汗被我制住,焦躁的恨不得立刻就扑上来把我大卸八块,但我身边几百号虎视眈眈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哪能让那毛头小子有机可乘?
我靠到耶律傲的耳边,以极低的声音说着,
“小傲,下旨将皇位传与你儿子,把他赶回去,否则,呵呵,我会把你的肠子拽出来勒死你的儿子,再灭了匈奴给当你们的陪葬。”
声音里的阴狠和坚定让被点了|岤的耶律傲狂抖了一下,过了良久,耶律傲才缓缓的说起,
“麒儿,我将汗位传与你,速回皇都即位,我就留在靖国候这里了,你不必挂念,好好治理草原吧。”耶律傲疲惫的下达着旨意。
“父汗!!”
耶律麒震惊的要冲过来,却被侍卫拦下了,耶律傲的声音再次响起,
“麒儿,就当我已经死了,走吧。”
那少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愤愤的离去。不消一刻钟,所有的人全部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我解开耶律傲的|岤道,抱着他回到那个小院。
回到那里,把耶律傲放在床上,我探到他的身后,解开复杂的机关,将那个器具拿了出来,再解开他脚上只剩一小截铁链的铁环。耶律傲跟死尸一般任我处置,眼中再也没了生气。
我拉过被子盖住耶律傲的身体,坐到了他的身边,
“耶律傲,其实我不想这么对你,你我的立场不同,只能在战场上一较高下,但是你不按常理,劫持了我,想要在我身上找回战败后的平衡感,你可想到我也是被迫反击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世事难料。”
“现在我也报复了你,我对你的伤害比你对我的不知多了多少倍,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承认我是有些过火了,但是也许这样才能真正的将你留在身边。”
“你放心,只要你不出侯府,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而且也不会为难匈奴和你的儿子,他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你说我利用你牵制匈奴也罢,我只是不想再有战争了,你那可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那遍野的尸骸,震天的哀号,你不痛心吗?天下本是一家,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我太累了,不想再无休止的杀戮下去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都是我的心里话。”
“你休息吧,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说完,我俯下身,在耶律傲的额头上印上一个轻吻,起身离开了那里。
娇艳的太阳从云海中跳出,光芒驱散了黎明前的黑暗,崭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小院,手下的人回报说耶律傲每天都站在院子里沉思,一个落寞英雄的气息笼罩在小院的上空。
在这期间,我摸索着研究出了火药,顺便捎带着大炮也腾空出世了,当初为了那个破配料比例,不知炸飞了多少房顶才试验出最佳配比,没办法,我对化学一知半解,还好,总算是有了一个成就。
玄礽听说此事后,非要拉着满朝文武亲自去郊外围场观看试验,我拗不过,只能定于三日后试炮。其实本来是想做秘密武器的。
第二七章 被虐惨的大熊
当天,我让耶律傲一同去观看,让他也见识一下现代科技的强势,彻底绝了他觊觎天朝的心思。我和月影等人乘坐在前面的超豪华的马车上,耶律傲则乘坐另一辆小一点的豪华马车紧随其后,身边遍是密密麻麻的侍卫,连暗卫都出动了不少。
来到围场的看台时,玄礽和众大臣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左手边坐满了德高望重的老臣,右手边则留着几个空位,我牵着耶律傲的手将他摁在我旁边的座位上。
所有的人都惊诧的望着我,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耶律傲。耶律傲脸色很不好,正准备起身站起来,这时,玄无殇来了,一眼就看出耶律傲的尴尬,不禁动了作恶的心思。
“呦,这不是匈奴的‘太上皇’吗?这么憔悴啊,怎么不见有当年进军中原的雄姿了?”
玄无殇的语气尖酸刻薄,虽然满朝文武都知道耶律傲是被我扣下来的人质,但毕竟是大国的前任皇帝,总不至于出口不逊,看来玄无殇是存心来找茬的。
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沉声说到,
“二王爷,这耶律兄可是我请来的贵客,目前正在府上作客,还请二王爷嘴上放干净点。”
既然玄无殇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果然,玄无殇的怒火被挑了起来,冷笑着把目光在我和耶律傲身上扫来扫去,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