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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弄轻影第5部分阅读

      舞弄轻影 作者:rouwenwu

    他的背脊,慢慢地向下滑动,所到之处,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肌肤上起了一片一片的鸡皮。

    等那东西越来越向下,美人的叫声越是惨烈,杀猪也不过如此吧,当那东西抵住他的|岤口的时候,美人开始大哭,一边哭一边求饶,不断拼命扭动着水蛇腰,我倒抽一口冷气,故作平静的提气压下体内那熟悉的燥热,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浑圆紧实的臀部,

    “本候本来还以为你有多诱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看来本候还是对人妖提不起兴趣啊。”

    说完,翻身下床,整理着衣衫,美人幽怨的看着我离去,满脸都是泪水。

    第八章 你的命是我的,他人若敢染指,必断之

    从西厢回去,我走到熟悉的园中,感到一丝杀气,全身立刻高度警戒起来,一阵微风夹着几片落叶扫过,淡淡的幽香飘进我的鼻腔,

    “清衣,来了就现身吧。”说完,一抹大红的身影从假山后面莺莺的走出来,风清衣消瘦了许多,黑夜里,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复杂的光芒,我眯了眯眼睛,

    “清衣,记得下回杀人的时候,要穿夜行衣,不要用熏香。”我淡淡的说着,没有看到那红色的人惨白的脸色。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活下去,动手吧。”我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来临,死,对我太不陌生了。无忌门有一个硬性规定,没有完成任务的人,只有死,这也是无忌门失手率几乎为零的关键。就算风清衣不是祁喧,可我心底有一个念头一直叫嚣着,就算他只有一个地方像祁喧,我也会保护他不受到伤害,这是爱屋及乌吗?我不知道,只要一想到祁喧,所有的理智都化成灰烬,每回看到那张酷似祁喧的脸,心就拧成一团,痛的无法呼吸。

    等了许久,未听到动手的风声,反而刚才那一丝杀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一张绝望而凄美的脸,还有那莹莹的泪光,在星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裴弄泠,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绝望的声音,不是疑问的语气,是陈述一个事实。我沉默,也是默认了。

    “泠,我等了你两个月,只为再见你一面,现在,我见到了,你很好,我也就安心了。”说完,从宽大的袍袖中拿出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满眼留恋的看了看我,我心里一惊,急忙变换身形,向他身边冲去,寒光乍现。

    血,一滴滴的滴落在青石地转上,慢慢的渗了进去。园中,萧瑟的秋风中,两个紧挨着的身影僵直的伫立在黑暗中。

    风清衣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紧紧攥住匕首的右手,鲜血不停的滴落,再滴落,我眼睛里跳动着熊熊的怒火,像是要将一切都化成灰烬。我手腕翻转,甩手一掷,匕首钉在地上,刀身不住的颤抖着。血一下涌了出来,青石板上顿时响起连续不断的水滴声。

    风清衣急忙撕下一片红衫,哆嗦着手跟我包扎起来,我冷冷的看着他,

    “为什么?”

    风清衣手中的动作一滞,但又飞快的包扎起来,心脏犹如三九之日被冰水狠狠的浇过,彻骨的阴寒。我抽回手去,紧紧攥住手中的布条,风清衣呆呆的望着我,

    “除了我,谁都没权力取而你的性命,包括你自己。”我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可眼睛里却是刮着猛烈的暴风雪。风清衣依然满脸的呆滞。

    “你的命是我的,他人若敢染指,必断之。”说完,我转身离去。

    “裴弄泠,你难道就只能看到他,一点儿也看不到我吗?”声嘶力竭的呼喊,喊出了心声,我脚步顿了一顿,

    “风清衣,你将我园中的暗卫杀尽,以后你就是我的护卫,本候若是出了差池,唯你是问。”说完走进房中,疲惫的倒在大床上。

    风清衣在园中站立许久,终于,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瞬间,消失在假山群中。

    第二天,一个轰动全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第一男娼馆的老板居然抛弃吟秋阁的基业,脱离奴籍,被同样是风云人物的靖国侯的小侯爷收房。

    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坐在园中,晒着秋阳,品着香茗,一边是一身黑衣的月影,不过他的脸比衣服黑多了,另一边站的是一身大红衣衫的风清衣,一脸的桃花。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视身后两人的眼神交战,伸手微微的召唤着,

    “美人,不要躲在那棵树后面了,下次换一棵粗点的树,你好像又长胖不少。”美人撅着嘴从树后面跑出来,不依不饶的拽着我的衣摆摇啊摇,

    “好,好,美人胖点好看,抱着也舒服。”明显的感到身后两人的眼刀狠狠的剜向虞美人,前几天美人被衣服下摆绊了一下,我正好在旁边,伸手扶了一下,美人那突出的肩骨咯了我一下,但是还在想应该把美人喂胖一点。

    满园的菊花开的正旺,真是应了一句新话:菊花陌上开,耽美九州同。

    但是,还有句俗话说的好,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很快,这种面上平和安宁的日子被边防的一封加急文书打破了。

    边疆告急,我的休假暂时告罄,第二天天不亮,便随着老侯爷一同上朝,

    “匈奴屡次犯我边境,残害无辜百姓,掠夺我天罡财产,想我天罡尽千年基业,先皇在位时,匈奴蜗居与北方,现如今朕登基才一年有余,匈奴便蠢蠢欲动,实乃不将朕等放在眼里……”皇帝振振有词,气势轩昂,说的华丽无比,也就是想找个人帮他去守边境,我不懂兵法,正困的不住的点头,忽听到皇帝一声怒吼,

    “小侯爷有何高见?何为不住的点头?”

    我被这一吼给吼醒了,急忙上前跪下,

    “回皇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微臣认为应当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好,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道出朕的心声,想必小侯爷心中已有了退敌的良策?”皇帝阴险的看着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退敌良策?”我一头的雾水,

    “裴爱卿不必谦虚,匈奴四十万大军压境,并且个个都骁勇善战,请问,如何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完了,被皇帝抓住话把儿了,我想了想,

    “回皇上,那就派出两倍的兵力,以数量取胜。”原先帮派火并时,我总是仗着人多永立不败之地。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亘古不变的真理。谁知,皇帝的一番话完全否决了这一制胜法宝。

    “爱卿有所不知,今年洪涝灾害严重,一半的兵力被抽调到南方水灾地区修葺堤坝,维持秩序,赣黔两省又有邪教余孽作祟,还有湘省的反贼也竖起旗帜高呼要推翻朕的王朝,此时乃多事之秋,实在抽不出兵力抵御外敌,正所谓内忧外患,朕深感忧心啊。”

    皇帝紧锁着眉头,看来,确实挺麻烦。我低着头不说话,原先整天随父亲打杀,哪有时间研究兵法战略,这回可没把握活着回来,再说,要是来阴的,指不定还能赢,但在战场上来阴的,非良将所干之事。所以,谁有本事谁去接这活,我是干不了。但是,这皇帝好像就看上我了,不住的用眼神示意我,我装没看见,死盯着地板

    皇帝见我不开口,只好转向别人,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朝中善战的将军皆已出征,目前只剩两人有杀敌的经验,老侯爷虽身经百战,但年事已高,我朝不能让戎马半生的功臣为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更不能让匈奴嘲笑我朝竟无人出征,所以,二哥,只有劳烦你为天罡王朝守住这一片江山了。”

    皇帝根本没给玄无殇拒绝的机会,还把老侯爷一脚踢开,看来,这皇帝这回是给玄无殇下绊子了。

    “臣遵旨,能为国家效力,是身为臣子的荣幸。”玄无殇脸都绿了,但官话说的还是有板有眼。

    我低着头阴笑,总算不是我倒霉了,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朕封二王爷玄无殇为骠骑大将军,小侯爷裴弄泠为副将,统领十万大军,十日后出征,誓将匈奴赶回戈壁草原!”皇帝立刻拍板,我傻眼了,真要出征,让我领着十万人去砍四十万,除非奇迹出现,皇帝很满意的看着我‘傻眼’的样子,得意的笑容就像是看着掉进他陷阱的两只肥羊。不过,若是这样就能被击垮,那我根本活不到十五岁。我是那种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人,最擅长随机应变。

    下朝后,我跟随皇帝去上书房拿圣旨。‘诚惶诚恐’的接下圣旨,我‘随便’的说起,

    “最近总是有人不断的到微臣府上做客,不是向臣扔扔飞镖就是在臣的茶水里下毒,就连微臣新收的男宠也经常被暗器划破衣衫,臣不知得罪哪条道儿上的人,还请皇上指点迷津,扫除障碍,让臣专心应战,以免耽误了国家大事。”说完,我抬头看见皇帝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着复杂难辨的神色。

    “爱卿无需多虑,朕会派禁卫军处理此事,爱卿专心应战便是,不必再为琐碎的小事劳神。”皇帝咬牙切齿的应承。

    “谢皇上隆恩,臣定当竭死以保国恩。”说完,叩拜后出了上书房。出了宫门,就看见一身红衣的风清衣不住的往这边探头,我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

    “清衣,以后不必担心被人追杀了,那人已经撤下了追杀令。”风清衣笑了,满脸的抚媚,看的我一阵心神激荡,连忙登上马车,刚坐下,风清衣也撩起门帘进来,紧挨着我坐下,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小侯爷,如此大恩,清衣如何能报,天气渐冷,不如今夜我为小侯爷暖床可好?”温软的语调成功的撩起我的情欲,我盈盈浅笑,慢慢的吻上了风清衣的耳垂,不断的厮磨舔舐,手也滑进衣衫里面,他早已经化成一汪春水软到在我怀里,

    “清衣,十日后和我去跟匈奴交锋可好?”我缓缓的说,灵舌不曾离开那小巧的耳廓。

    “嗯~”显然,风清衣温香暖玉还没反应过来,

    “清衣,你说十万对四十万,有赢的可能性吗?”我继续说着,灵巧的小舌钻进那小小的耳洞,风清衣浑身轻颤一下,蜷成一团,嬉笑着说,

    “当然是四十万赢了。”

    我扳起风清衣的脸,微笑着说,

    “如果我是那十万人副将该怎么办呢?”

    风清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凝重的看着我,半晌,说出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笑了足足一整年,

    “我们私奔吧。”

    我在马车里不可抑制的大笑了半个时辰,一直到侯府门口,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下马车,脸黑的跟锅底似的风清衣也跟着走进侯府。

    月影不明所以的迎上来,看看乐不可支的我,又看看郁闷之极的风清衣,一头的雾水,我摆摆手,月影急忙上前来,

    “月影,准备准备,十日后,我们出征,带着十万大军去讨伐匈奴,哦,匈奴是四十万大军昂。”说完,我狂笑的回房去了,留下脸色惨白的月影和脸色黢黑的清衣傻站在园中。

    晚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思索着是不是应该练习一下弓箭骑射,倏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窜进我的房间,我假装睡着,清衣仔细确定我已经睡着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来,钻进被子里,轻轻的搂过我,我慢慢积攒着力量,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将清衣压在身下,清衣惊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以我的内力能察觉他的脚步,以我约等于零的内力当然不可能察觉,因为我根本就是睁着眼的。

    “清衣,这么晚不睡跑到本候的房间作甚?”

    “小侯爷这么健忘,清衣可是说过今晚来给小侯爷暖床的啊。”清衣眼睛弯了弯,形成了两个可爱的半月形,

    “可是本候并未答应啊。”清衣愣了一下,

    “不过,既然来了,本候可不打算放你走。”我一脸j笑的说到,但见清衣瞬时红了桃花般妩媚的脸,从刚开始的摩擦浅啄,到渐渐的唇齿相舔,到猛烈的香舌纠缠,我的手缓缓滑过他的衣襟,指端下的细致如上好的温玉,一点点,一寸寸,在那挺立的小果实上,微微用力一捏,一声细碎的呻吟从清衣口中逸出,竟是如此的消魂噬骨,旖旎风情。红色的衣如大片玫瑰绽放在我们身下,将彼此纠缠的肢体映得若红霞下的白雪,莹亮剔透而沁染妖娆。他美眸半眯,红潮晕起,如等人采撷的红果,斑斓地诱惑着饥渴的人。

    突然,清衣抱紧我,腾空翻了一个身,这回换我被压在身下,清衣媚笑着看着我,

    “小侯爷为国事操劳,今晚就让清衣伺候可好?”

    “也好。”我无奈的笑了笑,下一秒,清衣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来,不断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但是,他身子猛的一颤,软到在我身上,背上的大|岤上赫然插着几根闪亮的银针。

    “清衣,这么快就不支了,还是本候亲自上阵吧。”

    我一脸的j笑,没有内力点不了|岤道,但是银针比内力更有效果。低头一口吻住了他微微上扬的唇,一触到那柔软的唇瓣,我只觉心口似有股热流在蒸腾,舌尖在他口中一阵胡乱地摸索,我狠狠吮吸住他欲开口争辩的唇舌,深深地辗转舔舐,直将我口中的火热原原本本与他融合。双手不安分地开始在他身上游移,隔着衣襟搓揉着他柔软细滑的身子,直觉是心旌摇曳、春心荡漾。

    小心的挑出一坨药膏,缓缓的送进里,仔细的涂抹均匀,并不断的开疆扩土,从一根慢慢增加到三根,看到身下的清衣已经难耐的扭动起来,发出邀请的呻吟,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在湿润的|岤口,几乎能感觉到那湿热之地竟自一张一合地自行吮吸着自己欲望的尖端。

    迅速将自己的分身顶进去,紧致的的火热包裹着我,再也克制不住的快速抽动起来,快感就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我沦陷在他体内,再也舍不得清醒,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如洪水猛兽冲得我目眩神迷。拉着他的腰猛烈地抽锸摇晃,清衣此起彼伏惹人的呻吟充斥在整个房中,与浓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交织成一部旖旎极乐的交响曲。

    这一夜,我放纵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清衣释放多次的分身再也立不起来时,我才恋恋不舍的搂过他,疲惫的睡去。

    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跳下睡榻,床上的清衣还在睡,脸蛋红红的,甚是妩媚,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他的额头,不期然,一片滚烫,我急忙走出房门,伸手拍掌两下,一个小厮急忙来到我面前听候差遣,

    “将府里的大夫找来。”

    府医很快就赶过来,看了一眼站在床边脸色阴沉的我,哆哆嗦嗦的拉起清衣的手开始把脉。看到府医把完脉,我将府医拖出房外,

    “怎么回事,本候刚才也把过脉,不是风寒之故,到底是何原因?”府医战战兢兢的欲言又止,我狠狠的一瞪,府医闭着眼睛,视死如归的解释起来,

    “回禀小侯爷,风公子的病确实不是受风寒,而是……而是……交好后未及时清理,加……加上周身大|岤被封……房事激烈导致的热毒攻心……不过调理几日便可恢复。”说完,看到我的脸色更阴沉了,急忙借口抓药溜掉了。

    回到房中,仔细的给清衣清理后,我搂着清衣斜卧在睡榻上,清衣乖乖的靠在我身上,

    “清衣,以后不要反抗本候,知道吗?”看到清衣眼中闪动着不甘心的光泽,我继续说着,

    “清衣,你受苦,本候也很心疼,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小猫将利爪用在主人的身上,那样我会毫不留情的将小猫的爪子拔掉,这样,小猫就不能再抓伤主人了,但是,没有利爪的小猫如何为主人效力,所以,我会把没有用处的小猫扔掉。清衣,这个道理你懂吗?”感到怀中的人身体的僵硬,我满意的笑了笑,递上已经温热的药碗,

    “清衣,来,喝药了。”

    喂完药,我起身离开睡榻,清衣依恋的环住我的腰。

    “不要走。”

    我轻声笑了一下,温柔的拉开腰上的手,转过身,抚着清衣油亮的黑发,

    “清衣,还有十天出征,你总不能让一个连骑射都不会的副将上战场杀敌吧。”说完,伏下身体,吻了吻清衣略显苍白的樱唇,转身离去。

    这几天里,我早上练习弓箭,下午学习骑射,晚上研究队列阵法,忙得不可开交,还好调集军队和押送粮草的事情不归我管,不过,我想应该是玄无殇知道我会弄的一团糟才不让我染指,我也可以专心的提高一下自身的素质。风清衣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厢养病,月影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虞美人……

    自从他知道我不带他出征后,就每天黏着我,用尽了手段讨好我,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着我床上那具玉白的酮体,摆着撩人的姿势,不断的向我飞着媚眼,幽暗的烛光下,越发显得妖冶暧昧,感到血液一起涌向下身,熟悉的燥热感瞬间侵袭全身,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起锦被将那惹祸的人包裹起来,扛在肩膀上就抬脚向他房间走去,进了门,我一把把虞美人扔在床上,转身就走,但是,一个温热赤裸的身体从后面突然抱住了我,

    “为什么月影和风清衣能去,而我却不行?”身后的人像小猫一样呜咽着,我缓缓的转过身去,将美人抱回床上,细细的用锦被包好,我也脱掉靴子,搂着美人一起躺在床上,

    “美人,不是我偏心,我很喜欢你,但是,月影和清衣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战场上刀枪无眼,并且这次是以少敌多,凶险异常,他们可以保护自己,若是你也去,怕是就算能活着回来,也会缺胳膊少腿,你愿意吗?”我循循善诱。虞美人根本没听进去,依然不依不饶的纠缠,

    “我不怕,你这一走少则数月多则年把,我不愿与泠分开这么久。”继续呜咽,委屈不已。没办法,我只好使出杀手锏,

    “美人,不许哭了,你连我都打不过,谈何跟在我身边,我可不希望还要分神照顾你。”

    美人这下听明白了,一下从床上跳来,拖着锦被跳下床去,跑到橱柜里翻出了一个刀囊,上面插着几把短小的飞刀,美人拿起一把飞刀,缓缓的运了口气,‘嗖’的掷了出去,寒光一闪,那刀尖已经插入墙缝,恰好割断挂着水墨画的细绳,画卷应声掉落在地上,我目光一寒,上前抓住美人的手腕,

    “你既然身怀绝技,为何甘心屈居与我这里?”袖中的指刀已经握在掌中,随时可取眼前人的性命,

    “我喜欢泠啊,但我只会扔飞刀,从小玩到大的,这要是能算上绝技的话,那我就能跟泠一起出征了吧?”美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依然兴致勃勃的拉着我说着。我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掌中的银光消失在袖中。

    “呵呵,既然美人能够保护自己,那就一起去吧。”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讪笑着将光脚的美人又抱回床上,美人的小脚已经冻得冰凉,我捧起那两只小巧的脚慢慢的揉搓着,疲惫一阵一阵的袭来,几日的‘特训’已使我疲惫不堪,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后见到的画面好像是枕头,然后我就被睡神催眠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发现胳膊上光溜溜的,我急忙掀开被,发现身上居然一丝不挂,更郁闷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美人窝在我怀里睡得正香,还不时的啧吧嘴。我把美人摇醒,问到,

    “衣服呢?”

    美人睡眼惺忪的回答道,

    “哦,泠的衣服太脏了,都是尘土,我拿给下人洗了,呼呼……”又睡过去了,我一脸黑线的坐在床上。后来,还是月影发现我不在房中,在美人房里找到赤身捰体的我一脸阴沉的僵坐在床上,旁边睡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美人,月影黑着脸拿来我的衣服,又黑着脸出去等我。我突然有种想解释的欲望,但是,想想算了吧,月影还是黑着脸帅点。

    第九章 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笑傲江湖的日子。

    十天终于过去,我意气风发的穿着沉重的铠甲,骑着战马,跟在玄无殇身后慢慢的溜达着出城,身后跟着同样穿着者甲胄的‘保镖三人组’,在后面,就是浩浩荡荡的十万大军了,人们夹道欢送,热情不已,导致出个城出了一早上。直到晚上扎营时,我们才行进了不足二百里。

    晚饭后,玄无殇组织商讨了一下行军路线和其他事宜,等到众人都退下后,玄无殇冲着我冷笑,

    “弄泠,怎么,出门打仗还不舍得把男宠留在家中?”一脸的嘲讽。

    “呵呵,我武功低微,只好多带些高手,再说副将要是受伤或死在战场上,会影响将军心,无殇,你说是不是?”我‘怕死’的解释道,实在没办法,要是不带他们,估计得被他们折腾死。

    玄无殇站起身来,从主将的座上走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所在的副将席。他钳起我的下巴,眼睛里布满了阴郁的乌云,

    “弄泠,你居然收服了这么多高手,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看来本王以前太小瞧你了。”

    我站起身来,凝视着玄无殇的眼睛,

    “二王爷若是有心加入,本候也来者不拒,将军,臣该去巡查了。”说完,转身跨出主帐。

    玄无殇冷冷的看着我离去的身影,袖中的双拳紧紧的攥着。

    交战一

    经过半个多月的跋山涉水,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丰阳县,边关的重要关隘,易守难攻,但是一旦被攻破,半壁江山就会尽失,到时想再收复回来,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将士的鲜血了。

    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玄无殇没再找我麻烦,但是却整天阴沉着脸听我汇报,然后再面部表情的发号施令,惹不起就躲,我经常在行军时以巡查为由,不停的在大队前后徘徊,根本不给玄无殇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倒是那几员大将,一开始看到我身后跟着几个‘小白脸’嗤之以鼻,后来看我‘尽职尽责’的不停巡视,对将士嘘寒问暖,对‘小白脸’严格要求,也没有出轨行为,慢慢的对我态度也恭敬起来。又一次‘歪打正着’的树立了我在军中的完美形象。

    到了丰阳县,那里只是一个边陲小城,人口仅十万,能拿得动到刀的也不足三万,看来,就地补给就不可能的了,在到达丰阳县的当晚,我就向玄无殇请示去临近的郡县征集大量的火石硫磺等易燃物品,玄无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居然批准了。等我第二天傍晚带着几百斤硫磺回来时,正赶上紧急集合。

    走进大帐,发现有军衔的将领都已到齐,我急忙走到副将席上坐定,玄无殇脸色凝重,大帐内气氛十分压抑,每个人脸色都格外的沉重,玄无殇缓缓的开口,

    “本将接到探子密报,明日午时,匈奴大军即将攻城,各位将军有何退敌良策。”一片寂静,无人应答,十万中原骑兵对四十万草原上的骠骑,谁去都是一个结果,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一度的冷场,玄无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如刀的鹰眸扫视着众将士,一些有经验的老将更是面如死灰,他们也是身经无数战役,但谁也不愿意去打一场根本不会赢的战役,怎么办,没有出战的将军,总不能玄无殇亲自上,主帅若是这时出场,一旦败北,就再也没有希望了,门户大开的厄运会很快降临。

    玄无殇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我刚快马赶回来,正在牛饮一般的喝着白水,看到玄无殇锐利的目光,差点呛到,

    “玄将军,末将既不会领兵,武艺也是平平,还是请有杀敌经验的将军去吧。”我微微喘息着,来回几百里的山路,累啊。玄无殇好像并没有指望我的意思,但是脸上的阴霾更加深厚了。

    突然,一声脆响,一直铜质的水杯被玄无殇掷在地上,

    “既然无人敢应战,那本将军亲自出马,明日午时前集合城北,与匈奴决一死战!”玄无殇脸上刮满了落幕英雄的悲凉,想到如此慵懒潇洒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我心里不禁一紧,脚却不受抑制的上前走去,我半跪下,双手抱拳,

    “回玄将军,末将有一计策,也许能使匈奴退兵十日。”

    玄无殇眼前一亮,急忙走下席位,双手将我搀起,

    “裴副将有何良策,快快说来。”玄无殇眼睛里的光芒想要把一切黑暗吞噬,闪耀的我都睁不开眼睛。

    “玄将军,还请屏退左右。”

    众将军迅速撤出帐外,主帐中只剩下我和玄无殇。天色渐暗,风撩起帐帘,夕阳的余晖不时的往帐中探着脑袋。

    “弄泠,现在可以说了吧吧。”玄无殇眯起眼睛,

    “计策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一个条件,这次战役听我指挥。如何?”我一如往常的盈盈浅笑,玄无殇犹豫了一下,最后缓缓的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说着,

    “无殇,现在立即让韩将军和赵将军集合丰阳县里所有的壮丁,带领百姓一起迁往营山口,那里有一片老林,可是暂时躲避一下。而你,则领着十万大军今夜子时出发,带上所有的火石硫磺,从后山绕道,在明日午时一刻赶到匈奴大营,只要烧光匈奴的粮草后迅速撤回,千万莫要恋战,保证最少的伤亡,回来时从城北的两边山头上分两队冲下,从匈奴大军的两侧冲乱他们的队形,若是抵抗就将他们往望西峡谷里引,峡谷里狭窄细小,匈奴马匹众多不易通过,会发生踩踏事件自乱阵脚,若不抵抗,立即回营整顿,总之一句话,保存最大的实力。”我一口气说完,端起一盏茶喝起来,玄无殇静静的看着我,缓缓的开口,

    “弄泠,计策不错,但是你忘了一点,这丰阳县谁守?若是丢了,我们就是全盘皆输。”玄无殇摇了摇头。我嘴角慢慢的上扬,自信的笑容荡漾开来,

    “丰阳县不是还有我吗?”

    玄无殇走向我面前,钳起我的下巴,眼睛似要看到我心里去,

    “弄泠,你不带一兵一卒,如何守的住大军来袭?”

    “呵呵,守城不一定要人来守。”我目光灼灼的回视着玄无殇的眼睛。就算城中有十万大军,守得住吗?

    玄无殇松开我,不停的在帐内来回踱步,似乎在想这个计策的可行性,良久,在夕阳也被黑夜踢到地平线下时,玄无殇猛地转过身来,眼睛里冒着黑暗的火焰,

    “弄泠,我相信你,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丰阳县可以丢,但是,你必须活着。”我轻声的笑了,平静的看着玄无殇神色凝重的召集众将军商讨详细事宜。

    看着面前‘保镖三人组’,我一脸的无奈,他们说什么都不跟韩将军他们一起撤往营山口,非要留下来跟着我,最后,无奈的让他们留下,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偌大的一个丰阳县只剩下我们四人。那三人一直跟着我,寸步不离,我实在是心烦意乱,一声怒吼,

    “都给我回去睡觉。”说完,我自己也回房睡觉去了。连日的辛劳让我很快沉沉睡去,但这觉睡得甚是不稳,一夜都在金戈铁马,浴血厮杀。

    交战二

    早上,我懒洋洋的爬起来,开门还没来及走出去,就撞上两堵墙,看看脚下,美人还睡的直流口水,我皱皱眉头,

    “你们昨晚就睡在我房外?”月影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清衣依然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我踹醒美人,拖着他们三人登上城楼,城楼下十里开外,已有一队先锋营驻守,接近午时时,滚滚的黄沙伴着铁蹄的繁重的踩踏声,匈奴的大军来了,粗算了一下,他们居然只带了二十万人,也就是说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要是我的话,肯定领着三十万人来。不对,来了二十万,那么,大营里就有二十万,希望无殇一定要烧粮成功,不然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看着匈奴二十万大军黑压压的出现在面前,心里一阵激动,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刚开始掌管黑帮时,几个敌对的帮派也是领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来挑场子,那时的我,带领着身后的一干弟兄,疯了似的冲进人群中,手中的特制的双刃刀不断的砍进对手的脖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令人恐怖不已的寒光,那喷溅的鲜血洒满我的全身,就像是凤凰涅槃一样绚丽耀眼,直到地上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我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步步后退的人,浑身散发出的腾腾杀气吓退了那些活着的人,事后第二天,我躺在医院里,缠满绷带的手上抓着一张报纸,报纸的头版是一条特大新闻,‘龙海市某洗浴中心发生特大火灾,百余名浴客毙于休息室。’

    眼前的大军压境再次让我的血液沸腾起来,久违的杀气渐渐的随着体温的升高激发出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努力平复着胸腔里奔腾的气息,将杀气慢慢敛回体内,转身看看他们三个,他们脸色煞白,不知是被二十万大军震慑的还是被我的杀气影射的,我展开笑容,伸手将身上的甲胄解下,一身白衣在城墙上甚是扎眼,风吹起我的衣袖,就像一只欲展翅飞翔的白鹤,将要冲破层层云雾,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先前常常震惊于诸葛亮傲人的智慧,现在,只希望孔明能救我一回。

    身后的三人也纷纷解下铠甲,月影黑衣,清衣红衣,美人青衣,我眯了眯眼睛,

    “月影,去将城门打开,清衣,将太守房中的筝拿来,美人,取香炉焚香。”我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一柱香后,丰阳县的城门大开,城中空无一人,深秋的寒风卷着几片落叶从城门口飘过。城楼上一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衣袂翻飞,飘飘欲仙,红衣男子坐下抚琴,身后一左一右各立着一个黑衣男子和一个青衣男子。幽远的琴声不绝如缕的传入匈奴大军中每个人的耳朵里去,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匈奴的主将也被这阵势唬住,不敢贸然进攻,唯恐是个陷阱。数以万计的战马在原地不安的刨着地面,接连不断的打着响鼻。

    我静静的望着黑压压的军队,感慨于匈奴将士的魁梧健硕和战马的膘肥体胖,就算是我军八十万,也未必有胜算。听到琴声有些不稳,我转身看向清衣,他全神贯注的拨着琴弦,但额角的黑发已被冷汗浸湿,一绺一绺的粘在脸颊上,我微微伏下身,轻柔的将那几绺黑发掖到耳后,目光扫视了其他两个脸色惨白的人,低声说到,

    “不要怕,我一直在这里。”

    琴声渐渐稳定下来,但二十万大军的气势还是压的人呼吸困难,我算算时间,就算玄无殇突袭成功尽快赶回来,也是一个时辰后,这一个时辰,正是生死的关键,蚀骨的恐惧会很快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但也会摧毁那战场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士气。现在,拼的就是定力,时间越长,就越会举棋不定,从而失去冲杀的勇气,当一个训练有素的军队失去了气势,就会变的不堪一击,当两军对垒时,有时会出现以多胜少的奇迹,但我从来不认为那是奇迹,若要说是的话,那奇迹就是气势。

    我低声的跟月影说到,

    “月影,等会你悄悄的到城门口埋伏着,若是有人前来试探,用暗器解决。”月影领命后,悄悄的挪下城楼。

    果不其然,在僵持了两炷香后,匈奴那边派出一支小分队前来试探,一共是十人,每人身上都穿着防护严密的甲胄,只露出两只眼睛和少许皮肤,连战马被蒙上了眼罩。但是,那队重甲骑兵刚进城门便纷纷摔下马,立时毙命。我微微一笑,按理说以月影的身手是不可能办到的,但若是暗器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就很容易了。

    匈奴的军队出现了一些马蚤动,士兵们不安的看着城门口那‘无缘无故’倒地毙命的尸体,匈奴人虽彪悍异常,但很封建迷信,相信鬼神怪力,心理战术是打败他们的唯一方法。悠扬的琴声更显的灰色的丰阳县鬼魅异常,形同虚幻。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匈奴军队中的马蚤动越来越明显。突然,右侧的山头上隐约有人头浮动,我大喜,转身一把抓住三两根琴弦,手上使力,纷纷挣断,琴弦的绷断声清脆刺耳,如羽箭的破空之声,又如同进攻的号角一般震动人心,匈奴的阵脚开始慌乱,竟然有撤退的迹象,但人数众多难以调头。与此同时,从两边的山峰上蜂拥从下来的十万大军竟如同天兵天将般降临在自己面前,匈奴这下就像是炸了锅的蚂蚁一般,乱成一团,慌乱不已的丢下兵器,相互践踏着逃将离去。玄无殇带领军队摇旗呐喊着象征性的追赶了几里地后,迅速撤回。

    我站在城墙上,拥着疲惫不堪的清衣,微笑着看着十万大军从我脚下的城门飞驰而过。

    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以前那笑傲江湖的日子。

    交战三

    是夜,我坐在帐中,轻柔的给满手血泡的清衣上药,眼中的温柔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来,清衣一直默默的看着我,完全不顾那纤长细腻的手指肿的跟萝卜似的。这种连骑马都会戴手套的人,在连续弹奏两个小时的古筝后,不但指尖满是血泡,连指甲也断裂了几只。不自觉的轻吻上那些未破损的血泡,轻轻的舔舐着,心里一阵刺痛。

    等到清衣睡下后,我来到帐外,月光下,一个颀长的身影立于帐外,我缓缓的走过去,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月影的肩膀,

    “影,今天你发了十一只镖,有一支脱靶,以后莫要再犯了,一时的惊慌会断送杀手的性命。”月影微微一震,而后恢复平静。等他感到背上的温暖不再时,身后的人已经走了。

    我慢慢的在营边散步,舒缓着心中的烦闷。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弄泠,为何不去歇息?”

    玄无殇看着那人的背影,恍惚感到落寞的气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我慢慢的吟到,浩瀚的星空中,一轮满月挂在璀璨的星幕上,每逢佳节倍思亲,祁喧,你可吃到团圆的月饼?两行清泪沿着脸颊顺流而下,任由秋风将泪水拭去。

    中秋的时候,祁喧便会约我出来赏月品尝月饼,即使我极力掩饰,但聪明如他,看到我手上深深浅浅的刀疤,他只字不提,仍旧待我像平常的女孩,细心的呵护着我,只是下次见面时,塞给我一管祛除疤痕的药膏,他温柔的说,你可以更美的。那一瞬间,祁喧的温柔融化了我心中的坚冰,化作了滚烫的泪水从眼中涌出。但是,还没等疤痕退去,送药膏的人已经不在了。

    “在想什么?”

    “一个人。”

    “是哪一个?”

    “都不是,那人已经不在了。”

    “既然不在了,就忘记他吧。”

    “呵呵,忘记,除非我死。”

    玄无殇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我看不到他,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玄无殇看到我空洞的眼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将我的头按压在怀中,泪水如同开了闸的堤坝,滚滚的落下,滑落在衣衫上,慢慢的渗进衣料里,形成大片阴暗的水渍。

    “忘了吧,忘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哈哈哈……”我挣脱出来,狂笑着后退了几步,踉跄的脚步使我的身体如同秋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