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三小姐第38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几月不见,也是欣喜的,当初在京城,玉无情不告而别,她还为此大骂他不厚道,知道他和花想容“狼狈为口茭”,去了燕国,更是狠狠的在角落花了几天的圈圈诅咒他。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如今见了,一眼瞥见她腰间的玉佩,赫然就是她曾送他的生日礼物,一时嘴角也上扬起来。他既然念着旧情,想必也是有苦衷才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会去探寻,既然玉无情和她保持距离,便保持着吧,反正私下里,大家都是朋友,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倒是身边的墨心邪,看着蝶依扫过的那玉佩,眼中闪过暗色,那玉佩莫不是蝶依送的吧?哼,在破庙之中,他就觉得二人之间有不明,不想千防万防还是走到了一起,这该死的玉无情,还真当自己的兄弟!
花想容何尝不是冷哼了一声,要知道那玉佩可是在他花家商铺买的,该死的,她都不曾送自己东西呢!手不知不觉抚上心口,那里是蝶依买玉佩那日留下的发簪,好歹是蝶依用过的,应该也不算亏吧?这么阿q着,心情竟然也开朗起来。
再一看,却见那张扬的红衣男子对着司雪玉绽放了个大大的笑脸,热情回礼:“几月不见,八师妹越发漂亮了。”
司雪玉双目放光,脸上不由冒出红晕来,她和墨心邪相处这么些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夸她呢,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欢?墨师兄心里肯定是有她的,他肯定是被萧蝶依的天命身份,受家族之命才绑在她身边,肯定是这样的!
“墨师兄说的哪里话。”一副小儿女的扭捏之态,低下头,红晕不期然便爬上了她的脸。
蝶依看得一阵眼抽,丫丫的,要是不知道她的底细,难免被她骗了去,想当年这厮和凌晚清那家伙打本尊的时候,可没让露出她燕国女子的豪迈!
“师兄可是实话实说,玉师兄,你觉得呢?”墨心邪本想将玉无情也抹黑了去,却见玉无情怔怔的望着他身后出了神,他一愣之下还以为蝶依跑他身后去了,再一回头,却见他盯的是君弄月?
“玉师兄?”墨心邪见玉无情的眼神太过复杂,惊喜、怀疑、探究、复杂,玉无情和君弄月?这是怎么回事?
被墨心邪这一叫,君弄月自然也注意到了玉无情的眼神,玉无情一回神,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转向蝶依,问道:“这位是?”
“哦,玉哥哥,他是太傅的关门弟子君弄月,弄月,这位是神医玉无情哦。”蝶依也是脸色如花绽放,绝对比墨心邪刚刚热情,让你刚刚当着我面泡妹妹,哼!
墨心邪一张脸果然又黑了几分,这下却是发作不得,只得咬碎了银牙往肚子里吞,该死的萧蝶依,该晚上怎么收拾你,哼!
“原来是神医,久仰久仰。”君弄月还是个孩子模样,但行礼言语却是十足的大人模样。蝶依看着勾唇一笑,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头,嗔怒道,“弄弄,小孩子家的,可别这般装成熟,多惹人笑话啊。”
君弄月白了她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又不好反驳,而墨心邪的神色却更黑了一分。
玉无情此时却无心观察几人之间的暗战,这个孩子实在和他的父亲太像,简直就是父亲的缩小版,母亲还活着,那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
君,他姓君,是母亲的姓氏,当年他三岁,那个孩子还在肚子里,如今十五年过去,那个孩子若活着,也该是十五岁了才是,只不知道他?
“君公子,呃,这么问也许有些冒昧,不知君公子年岁几何?”
君弄月不懂他脸上的热切,却还是据实相告:“十五!”
“十五?真的是十五?”玉无情一急之下竟直接抓住了他双肩,他看起来也就十二三的样子,对这十五是半信半疑,但他却希望这是真的!
“呃……是,是的。”被玉无情的热情吓到,君弄月有些忍不住往蝶依身后缩,他怀中的猫猫也感觉到他的拘束,探出头,吱吱叫唤,表现着他的不满。
“雪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君弄月怀中那神兽一露脸,玉无情更是双眼发亮,对于一个神医,还有什么比这宝药更可贵呢?
“真是雪貂?”同样惊异的还有蝶依,“北辰有救了,太好了!”
……某兽嘴角直抽,望着玉无情的眼神全是愤恨,该死的,这个疯子不会要放自己的血吧?他在蝶依的记忆里看见过,那个北辰受了伤,要他的血才能救,可是,可是,唔……放血好痛啊……
更何况,他是神兽啊!他的血放一点那都是元气大伤,这恢复之日还有没有尽头了……我哭哇……
与此同时,旁边的司雪玉却也是羡慕嫉妒恨,这么个天神般的公子在她身边,竟然还有雪貂在她身边,她怎么就该死的那么好运呢?
要是她知道那雪貂还是个神兽,估计,嘿嘿……
“几位贵客都到齐了,不知在聊些什么呢?”温子然一脸笑容朝着几人迈进,全然掩去了昨日的嗜血,再次温文尔雅。
“师兄妹久未相见,聊得忘乎所以,倒是让太子见笑了。”蝶依也是应对自如,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样拉拉家常打打马虎眼也是信手拈来。她来出使,一是因着齐国邀约,而更重要的,却是破坏司雪玉和温子然的联姻,所以与温子然的关系,却不能太僵了。
“哦,子然倒是不知,你们竟都是同门?”温子然对蝶依的笑脸相迎更是开怀几分,虽没表现在明面上,却也是嘴角上扬不少。
“可不,都是在普度山学艺多年,也是很有些情分的。八师姐和墨哥哥更是情深意重呢!”
司雪玉听着前面那句话本想反驳,他们可是来与齐国联盟的,若是被萧蝶依三言两语的弄得和华国一个战线,岂不是功亏一篑?可是听了后面那句话,她却是不想反驳了,尤其看见墨心邪对着她的笑脸,那出口的话就自动打着旋缩了回去,她要怎么说,万一惹了墨心邪误会,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一国之事,岂会因为他一个公主与他们是同门有所改变呢?
司雪玉不知道的是,温子然也许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同门,但在说到她和墨心邪情深意重之时,她非但不反驳反而还露出小女子之态,却让温子然心生了厌恶。都说燕国女子豪迈,如今看来,却是不假,当着准未婚夫的面,承认和另一个男人情深意重,还真他娘的豪迈!
看着温子然僵硬了不少的笑容,蝶依脸上的笑却更柔和起来,司雪玉啊司雪玉,原本不知你就是燕国公主,在见了你之后,她出使的目的可就成功一半了。和凌晚清一样,眼中都只有男人,这样的女人,拿什么和她斗?呵呵……
司雪衣武功高强,大殿本就不宽,距离也不远,这时候将司雪玉的话全然收入耳里,温子然僵硬的神色自然也收入眼中,顿时气得不轻,再也坐不下去,起身走到了几人身边。
“玉儿向来就是个重情的,都是同门,哪分先后。倒是郡主,可是将你的墨师兄收入了后院呢!”司雪衣不愧是一国太子,一句玩笑般的话既撇清了司雪玉和墨心邪的关系,更提醒温子然墨心邪已经是她萧蝶依的人,不用多生心思。
温子然听了这话,脸色也回转不少,可蝶依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意,回了句同样的玩笑话。“雪衣哥哥说的哪里话,若是哥哥愿意,蝶依还想将你也收入了后宫呢!”调皮的话语,加上话语落后那半眨的眼睛,竟然在场几个男人都生了心思。
司雪衣看着那俏皮可爱的女子,一颗心怦怦直跳,不觉间竟也是红霞满布。她竟然喊他雪衣哥哥?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原以为在那么多男人的包围之下,她断不会记得自己,不想却是记得清楚的。
温子然更是羡慕嫉妒,明明他才是第一大国的太子,他才是和她见面几次的人,怎么她不记得他,偏去念着司雪衣?那司雪衣哪里比得上他,实在可恶,哪怕是玩笑,也可恶!
“萧师妹可真敢想,天命是说一女九夫,可你却真当了真了?自古可只有青楼的妓子才是这般扎在男人堆里呢!”司雪玉一出来,她便知道自己刚刚犯错了,可这都是萧蝶依给她挖的坑!如今更是一句话想撩拨哥哥,简直不要脸!
“哦?”旁边的男人个个脸色不虞,蝶依却不以为意,挑了挑眉,不慌不忙道,“师姐觉得墨哥哥像个逛青楼的恩客?”
哼,你不是喜欢墨哥哥吗,我就用墨哥哥气死你!
“你!”司雪玉被噎得哑口无言,看着墨心邪黑了的脸色,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萧蝶依,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凤凰展翅 第二十一章 夜宴中药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太监细长的声音完美的打断了司雪玉的愤怒反击,蝶依勾唇一笑,抬眼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自己的位置站定,欺负过她的人,她没遇见也就罢了,若是遇见了,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齐国百官同声下跪庆贺,燕国和华国使臣则是微微躬身行礼示意。
“免礼赐座!”与中秋宴一样,又是三国同朝的画面,不同的是,上次在华国,华国皇上积弱,而这次在齐国,齐国的皇上却是如齐国本身一般,精神焕发,朝气蓬勃。
蝶依第一眼就微蹙了眉头,皇帝的眼光虽然只是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可就是那淡淡的一眼,她便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他的猎物。那是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是不惑之年,眼眸却广阔无限。这大殿之中的人仿佛在他眼里,又仿佛全不在她眼里,那神采奕奕之中,让人辨不明他的思绪。
看不透的男人,才更恐怖。一时间,蝶依不由得再次想起凌江玥的话,她来了,这皇帝竟是会打自己的注意,想封自己为后?看来这几日,还有一场大战!
“谢皇上!”众臣拜谢之声将她惊醒,微愣之后,她退回原位坐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这么想着,脸上也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
“燕、华使者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朕和爱妃深感各位美意,这第一杯酒,我齐国百官敬各位使者!”
很场面的开场白,寻常的百官同贺,蝶依这时候才将视线移到他旁边的女子,便也是这次封后的君贵妃身上。看惯皇后的模样,原以为这一人独宠之人必定手段非凡,或艳丽或清新,却不料这君贵妃却全然不是如此。
那女子肤如凝脂,眸若远山,静若秋水,坐在一旁,看着这大殿之上的喧闹纷杂,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一张娇俏脸,明明是个单纯可爱女子模样,却偏生眼中的沉着静雅让人心神涤荡,这般的矛盾统一在她身上,让蝶依忽然就有一种错觉,觉得她该是误落红尘的仙子!
“郡主可是看爱妃看得痴了?”怔忪之间,齐皇忽然开口,矛头直指蝶依。
蝶依一个激灵,连连起身,笑道:“齐皇说得是,娘娘神如白莲形如诗,天姿国色无与伦比,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倒是看起来像被一个人遗忘了。”
“哦?不知是何人?”齐皇挑眉,看起来对蝶依的回答甚为感兴趣,乃至这满堂宾客也竖起了耳朵,君贵妃一直是齐皇的心头爱,从无人敢多说一句,敢懈怠一分,蝶依说她被人遗忘了,倒是令他们颇为好奇。
“岁月。”蝶依淡淡开口,浅笑连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郡主不愧是郡主,夸人都如此不漏痕迹,妙绝妙绝,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龙颜大悦,群臣自然奉承拍马,一时间夜宴的气氛也热闹起来,君臣共贺。
司雪玉却是气得牙痒,这该死的萧蝶依有什么好,不就是夸君贵妃年轻么,至于这么高兴么?哼!
“皇上,娘娘,雪衣、雪玉初到齐国,不如郡主懂得说话,却也不能失了礼数,只能自罚一杯,祝皇上与娘娘白头偕老,幸福万年长!”司雪衣带着司雪玉起身,端起酒,也是一饮而尽。
“太子谦虚了,爱妃身子不好,这酒朕就代为喝了。”
“皇上体贴,雪衣佩服。”司雪衣含笑而言,如谪仙临世,惹得不少女子羞红了脸。
“光是喝酒,没的唐突了气氛,听闻燕国雪玉公主文武全才,是燕国第一美女兼才女,不知朕与爱妃能不能欣赏到雪玉公主惊才潋滟呢?”齐皇放下酒杯,便转移了话题。
蝶依心下一咯噔,看这个样子,齐皇莫非真想和燕国联姻,所以才给司雪玉表现的机会?
司雪衣一脸笑意,司雪玉听了这话也带上几许骄傲,她的才能可是公认的,看来这皇帝对她也很欣赏才是。
“得皇上谬赞,雪玉受宠若惊。倒不知皇上和娘娘想看何表演?雪玉自当尽心尽力。”司雪玉这话说得毫不谦虚,一般表演都是选自己最为擅长的项目,而她却是让皇上自点项目,显然是对自己的每一项才能都放心得很。
“雪玉公主大才,今日朕倒是要开眼界了。一众表演,所求不过赏心悦目,约音伤心,舞姿悦目,不如就请雪玉公主为我们露一手歌舞?”
呃?蝶依嘴角直抽,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一个人如何又是歌又是舞,齐皇这不是明摆着想给她机会整自己么?
果然,司雪玉一听,眼珠一转,心思就活络起来。笑道:“皇上可真是难为雪玉了,雪玉一人可没有三头六臂载歌载舞,不如,请郡主与雪玉同台。”
“公主可为难蝶依了,别人不知,公主岂会不知,蝶依可是最头疼这些腔腔调调的。”蝶依一口拒绝了,和她同台表演,她可是比凌晚清高了不知多少个层次,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平常便也罢了,今日她在这里,代替的可是华国,她绝不能丢这个人。
“郡主说笑了,郡主千水湖洗尘宴办得名扬天下,中秋宴剑舞更添几许风华,这些哥哥和温太子可是亲眼所见,如今怎可如此说话,莫不是看不上雪玉?”蝶依有几多斤两,一起生活四年,司雪玉是一清二楚,即便后面有些改变,那也是投机取巧,可在这种国宴场合,她倒要看看,她还如何投机
“雪玉公主可冤枉蝶依了,蝶依……”
“不若雪玉敬郡主一杯,全当邀郡主同台?郡主可不能再拒绝了,哥哥说过,郡主舞姿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上回未见已是遗憾,此次怎可再错过?”不等蝶依说完,司雪玉毫不客气的打断,端着酒杯便走到了蝶依面前,她此刻就要捧她,现在捧得多高,一会儿就摔得有多惨!
蝶依看着一步步迈向自己的司雪玉,气得嘴角直抽,丫丫的还真是丝毫不饶人,这样她若是再拒绝,岂不是矫情了?
可是她会跳的舞,那都是辣舞,这古人跳得舞蹈,她怎么会?你大爷的司雪玉!
一杯酒端在手中,蝶依眉头轻蹙,压下心头的不平静,开口道:“还是蝶依歌公主舞吧,公主的凤吟九天恍若仙子临世妙不可言,蝶依相信众位都很想开开眼界呢!”
凤吟九天是司雪玉的成名舞,后来经过诸多改良,往常在普度山经常跳,蝶依本尊当时恋着萧招弟,一心想学了那歌舞给萧招弟看,所以练过那曲子,最和蝶依心意的在于,那曲子是用箫吹奏的,那是她的长项!
“既然如此,不如一人一舞,轮流交换便可,这样父皇、母妃及百官都可开开眼界,也不留遗憾!”殿外忽然走进一女子,却是男装打扮,乖巧伶俐,一下就破了她们的困局。
“怜月,休要胡说!”君贵妃看见女子才活络起来,说了今夜的第一句
“怜月,来,坐父皇身边。怜月不愧是朕的掌上明珠,一来就为朕解决一个难题,朕看就这么办吧!”皇帝一锤定音。
司雪玉唇角上扬,浅笑连连:“雪玉恭敬不如从命。”
靠!蝶依暗咒一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丫丫的,司雪玉就够讨厌的了,这温怜月更讨厌,可恶!
“那郡主先舞吧!”司雪玉见蝶依满脸黑线,更是心情舒畅,刚刚的闷气在这一刻全然扫光,只余了开心。
蝶依看了眼身旁的三人,不无意外的看见了三人担忧的眼光,蝶依深吐出一口气,垂下眉头,计上心头,司雪玉,你不是想算计我么?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回头对着三个男子摆了个ok的笑脸,蝶依再次从容开口:“如此蝶依也不推脱了。只是公主遗憾没看到蝶依在洗尘宴上的舞,不如,蝶依就邀温太子与蝶依共舞一曲,劳烦燕太子伴奏?”
丫的,你想表现,本小姐偏不让你表现;你想和亲,本小姐就勾引你夫君,气死你!
“如此甚好!”温怜月再次开口,这一次却是遂了蝶依的意。
不想司雪玉虽然神色一顿,却也没有反驳,反而是退到一边,勾起了唇角。蝶依眉眼一蹙,这模样看起来有点奇怪啊,她不是想让自己出丑么,怎么会不阻止呢?亏得她还准备了一系列说辞呢,真是,浪费脑细胞!
温子然也是心情大好,早在夜宴之时,看见蝶依和花想容同台跳舞,他就被那古灵精怪的小妖精吸引,不想今日却有缘同台共舞,好在他特意学习过那种舞蹈,定是能与她配合良好的。
司雪衣也是点头应允,反正他的目的是和亲,温子然高兴了,司雪玉表现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其他,便是无所谓的。对于蝶依亲自点他伴奏,他自然不会拒绝。
花想容和玉无情均是脸色不虞,他们知道蝶依要跳的舞是热舞,那种舞他们喜欢,却仅限于在他们面前跳,而如今却是这百十双眼盯着,让两人都升起满腔怒气。
皇甫铭志、墨心邪和君弄月却是不知这茬,收到蝶依安心的表情之时,他们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现在只等看着,看蝶依带给他们的惊喜。
乐音响起,蝶依唇角一勾,与温子然相对而立,探戈舞,不会太开放,也不拘泥于俗气,相信很多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曲调响起,活泼怪异,虽闻所未闻,却不失为一段好音乐。再看场中,只见两人相互靠紧,身体相贴。随着曲子的变换,那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且变化无穷。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
周围不时传来抽气之声,偌大的殿堂,呼吸可闻。蝶依勾起唇角,忽就笑了开来,她知道她成功了。
可是越跳她便觉得身体越发热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要向温子然贴近一分,更贴近一分!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呢?为什么贴上温子然的感觉那般清凉呢?
蝶依浑身发热的同时,温子然也感觉到她的异样,伊人在怀,他本就心猿意马,却忽然发现怀中人儿红霞满布,更时不时传上几缕女儿的幽香,手揽在他身上,也越发觉得肌肤火热,更觉伊人时不时靠入他怀中,呼吸也沉重起来。
莫非是媚药?
蝶依忽然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一凛,身子一僵,脑中瞬时清明了三分,眼角的余光瞥向司雪玉,果然见她嘴角含笑,似乐非乐,蝶依双眉轻蹙,忽然想起刚刚那杯酒,该死的,司雪玉竟如此胆大,胆大到在那酒中下药?
身体越发炙热,她只能极力隐忍,来克制那蓬勃而发的渴望。温子然对蝶依谈不上感情,但既然是美人,又是有用的美人,在他面前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贴近,都没有拒绝的道理!虽然皇上和百官都在,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他却上扬了唇角,极力撩拨。
蝶依被这一搅更是气得牙痒,该死的,司雪玉下药可恶,温子然色心大发,更是可恶。此刻,他只盼着这曲子早点结束,早点结束了,也好早点结了她的煎熬!
墨心邪盯着场中,看到那露骨的舞蹈,脸色已经黑了几分,如今见到蝶依面泛桃花,额头冒汗,俊眉轻蹙,更是双目泛红。蝶依刚刚喝过的酒就在旁边,他一手拿过,在鼻尖轻轻一闻,随即一股凌厉的视线如霜如电射向了司雪玉。
该死的,她竟然给蝶依下药?
皇甫铭志何尝不是发现了异样,别人不懂,他和蝶依相识那么久,怎会不知。蝶依竟是中了药了。可恶那温子然竟然还浑水摸鱼?
“毒小子,蝶依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这毒叫宵夜,半个时辰之内必须交合,否则会七窍流血而死!”墨心邪双目散发着恶毒的光芒,他目前不知这毒是司雪玉抑或齐国皇室下的,但他一定会查出来!
“半个时辰?!”皇甫铭志双目睁圆,可恶,真真可恶,这一来一去又歌又舞的,半个时辰不是很快就过了,到时候他们哪里来得及离开?难道要蝶依在齐国皇宫之中解毒?
在这皇宫之中,让谁给她解毒?
凤凰展翅 22 宫内解药
齐皇是极其谨慎之人,打从登基便规定任何男子不得在宫中留宿。别说是外人,连成年皇子都会及时搬出宫外居住,所以这诺大的皇宫,除了一些护卫,便只有他一个男人!
按照蝶依目前的状态,要想出宫解毒几乎不可能,但要留在宫内,齐皇不会允许,顺便找个地方解毒,不但有损蝶依清誉,更可能中了下毒之人的计,贴一个霍乱宫闱之罪!
几人心急如焚之际,却听音乐停止,舞姿冻结,周围掌声随即而起。
“好好好,如此舞姿朕见所未见,如此音乐也是闻所未闻,郡主不愧是华国才女,创造非凡,好啊!”齐皇鼓掌之余,总结了这歌舞,群臣鼓掌之声更甚。
“郡主的舞果真热情洋溢,雪玉佩服佩服!”司雪玉起身说话,却是指桑骂槐说她的舞姿过于暧昧。
“难道公主不觉得对太子该使出十二分的热情?”蝶依心中恨得牙痒,脸上却不露一分,还不忘言语之中将她一军,再度噎她个哑口无言!
此话一出,颇有些不赞同的朝臣都释然了,就是,伴舞的可是他们的太子,任何女子对待他们的太子都该使出十二分的热情,想来这郡主也是被他们太子的魅力深深折服的。果然不愧天命贵女,有眼光哪!
蝶依看着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私下恶寒了一把,脸上却是深以为然的表情,这也是他让温子然伴舞的原因哪,要不然她大可以选别人不是?
于是,毫无意外,蝶依的舞获得了最大好评,接下来却是该司雪玉上场的时候。
“明日是贵妃娘娘封后之日,雪玉便舞一曲百鸟朝凤,预祝娘娘万福金安千秋永乐。”司雪玉与凌晚清交好,早知蝶依擅箫,又怎么会遂了她的意,今日她要出彩,出彩的同时,还要让蝶依出丑,丢人丢到华国!
蝶依却是不慌不忙,早知道这死女人不安好心,她也早想好了后招,朝君弄月使了使眼色,君弄月勾唇一笑,自动出席。
“如此,让君弄月为公主伴奏吧。”
啪——
不等谁人说什么,却听见高位之上,君贵妃忽然手一抖,手中银筷应声而落,打在纯金桌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霎时间,整个殿内都静了下来,却无人敢抬头窥探一分,除了两人——玉无情和蝶依!
只见君贵妃盯着君弄月,忽然脸色发白,唇角呢喃几许,终是没发出声音,反正桌面上的手几度颤抖,忽然被身侧之人握住,更是身子一僵,每一寸肌肤都紧绷起来。
“母妃,这位公子怜月一见了就喜欢。”
温怜月话音一落,君贵妃更是身子一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蝶依双眉紧蹙,对君贵妃的失礼万分不解,对温怜月的大胆更是反感不已。眸光瞥向玉无情,却见他眼中是恍然的神情,恍然?莫非他的什么猜测得到了求证?玉无情这次来齐国,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可知的秘密?
齐皇却是恍若未觉,握了握君贵妃的手,道:“既然怜月喜欢,那就由君公子伴奏好了,反正是郡主的人,也不算违了规矩。”
齐皇一锤定音,蝶依满意回座,看着蹙眉的司雪玉扬了个挑衅的笑脸。刚刚她让司雪衣伴奏,就是为了此时推出君弄月,可惜司雪玉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竟没有反对,当真愚蠢至极。想看自己出丑,下辈子吧!
回了座位,顾不得他们的歌舞其他,蝶依只觉自己的身子要爆开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才保持了那一份清醒,一沾上座,却随即瘫软下去。墨心邪和皇甫铭志一左一右扶住蝶依,心中大急,只能尽量挡着,不让别人看出端倪,心中却也是心急如焚。
“怎么办?”蝶依对上两人,眼中越发混沌不明。
“这毒是宵夜,现在只剩下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之内必须解毒,否则你会暴体而亡,七窍流血而死!”
“该死!”蝶依暗咒一声,“找出幕后之人,我定也让他好好尝尝这滋味!”
“蝶依,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出去再说!二皇子,这里可就交给你了。”墨心邪看着皇甫铭志说得严肃,皇甫铭志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是华国皇子,与蝶依一同出使,这时候,他不能离开。
“万事小心!”
台上司雪玉跳着跳着,却瞥见墨心邪带着蝶依出门,一时间又气又急。她原以为蝶依知道自己中药,定会一个人先出去,再让另一个人随后出去,如此,她便可以截下墨心邪,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出去?
蝶依和墨心邪自然也明白一前一后跟容易走散,况且如今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了,她不心虚便无事,找个人陪着去茅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茅房在何处?”出了殿门,墨心邪扶着蝶依,唤了个宫女为他们指路。
宫女也没生出旁的心思,安静的指路,也没说要在前面带路,倒是给他们带来不少便利。
墨心邪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蝶依,心下慌乱,多想就搂着她飞跃而去,却担心被人当作刺客,更耽误时间,只能揽着她腰间,以最快的脚步行进。
“墨哥哥,蝶依,蝶依好热……”体内的叫嚣令蝶依忍无可忍,再顾不得其他,小手直接摊入墨心邪胸前,霎时间觉得指尖传来清凉,竟是舒爽了不止一分半分。
“蝶依……”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墨心邪脚下一个踉跄,几欲摔倒,佳人在怀,天知道他要多克制才能忍着不将她就地正法,偏她还四处点火,实在是……
“蝶依,你再忍忍,很快就到了。”一咬牙,他只能走得更快,也默认了蝶依像四爪巴鱼般,与他缠了个密不透风。
不远之处,跟出来的宫女见此一幕,嘴角一勾,冷笑着转头,像殿内而去。
“蝶依,蝶依,快下来,要到了。”一阵疾驰,终于隐隐看见了茅房,墨心邪将蝶依放了下来,路上没遇见人,可前面却是有很多人的,不能在明面上失了礼数。
蝶依一咬牙,指甲又掐进几分,生生滴出血来,才保持了几分的清明。墨心邪看着心中一疼,对那幕后之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蝶依,你先进去,我绕到后面进来,你忍一忍!”
“嗯!”像答应,却平添了几许旖旎风情,让墨心邪脸上一热,烧得通红。
转身,蝶依佯装醉酒,走向那茅房,守门的宫女见有人过来,即刻动身迎上。蝶依见她们过来,刺入手中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血腥味更甚。
“此处可是茅房?”
“是,请郡主随奴婢来。”宫女举止恭敬,目不斜视。蝶依却忽然蹙了眉头,泛起一丝冷笑,跟了进去。
郡主?一个守在这偏僻地方的宫女,竟然知道她的身份,这背后的含义,可就值得推敲了!何况,宫中之人最擅察言观色,没道理自己手中的血腥味这么浓,她们却毫无知觉。看来,是有人打过招呼了吧!
“你出去吧,我不习惯边上有人候着。”到了内室,蝶依忍着心中的燥热,沉沉开口。
宫女也不为难,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她一走,蝶依如蒙大赦,深呼出一口气,瘫软下去,却忽然发现,这茅房如此之大,竟还有个软塌可躺,来不及多想,她便躺了上去,只待墨心邪从另一侧尽快进来。
再说墨心邪,绕到后面,却发现这该死的茅房竟如此富丽堂皇,不愧是齐国,国家大,连茅房都建那么大,害他避开巡逻的人群,绕了一圈,才到后面。正要飞身而起,却见有人过来,连忙闪到一旁,不想那红衣太张扬,在夜色之中也是清晰异常,竟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什么人在那?”侍卫一吼,附近巡逻的队伍都被惊动,墨心邪暗咒一声该死,却奈何不得。这宫宴之上只有他一人穿红衣,这些人但凡没有死绝,便能查到他的身份,而他自然可以灭了他们,却需要时间,但蝶依等不得!
当下只能大大方方站了出来,沉声道:“是本公子!”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游荡?”侍卫看见他不急不徐,全然不给面子,直接呵斥开来。
墨心邪眉头一蹙,隐在袖中的手握住药粉,真有一种灭了他们的冲动。想他走到哪里大急都是毕恭毕敬,今日竟被一个小小侍卫呵斥,实在岂有此理!
“本少墨家少主墨心邪,还不滚!”脾气太好,真当他是猫了!
侍卫被这一喝,吓得后退几步,墨心邪从来不是善类,不过在蝶依面前柔善罢了,对外人,那是要多残忍有多残忍,被几个小侍卫呵斥,骨子里的嗜血苏醒,望着他们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侍卫后退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上头的吩咐,再次壮着胆子靠近,声音却弱了不止一点半点:“这里是后宫女眷出恭之地,你一个男子,不得在此逗留,还是早点离开才是!”
“本少偏偏就喜欢这儿的风景,如何?”以他墨家少主的身份,杀几个侍卫,还真不信齐皇会把他怎么样!
侍卫却是集体一阵眼抽,无语望天,大哥,撒谎能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看风景?现在是晚上,还是没有月亮的晚上,看毛的风景啊!
“墨公子不要玩笑了,还是……呃……”
不等侍卫说完,墨心邪闪电般出手,下一刻已到他面前,侍卫眼眸睁大,手中长枪滑落,额头冷汗淋漓,在墨心邪毫无温度的注视之中,转身便想跑,却不料步子还未迈开,后背便被抵到了墙上,而脖颈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他已然是呼吸不畅。
其余侍卫见状,长枪集体指向墨心邪,却见他回头,眼中红光一闪而过,空余的左手一挥,一股幽香四面传播,还未等众人品出那是什么香,却都直直倒地,不醒人事!
外围的侍卫全吓了一跳,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按说墨心邪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出现,虽然于理不合,却也没必要到动刀动枪的地步,他们原该劝他离开也是是了,却不知他竟是如此强势,不讲理。若真的打起来,他以墨家的身份,定然可以轻易脱身,可他们就……
墨心邪一手甩开手上的侍卫,狠狠将他摔倒在地,那侍卫气还来不及喘,又因这一摔,直接吐出一口血来。还没来得及庆幸这死里逃生,又听墨心邪道:“滚吧,带你的人下去,本少在这附近转转!”
他不想将事情闹大,已经非常和蔼的只迷晕了他们,却未杀人,相信现在他们也不会还不长眼的拦着他才是。
不想那地上的侍卫却依然固执开口:“墨公子,这是后宫女眷出恭之地,公子一个男子在此出入于理不合,墨公子虽然身份尊贵,可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我等不敢擅离职守,若公子执意在此……赏景,还请向皇上请旨后再来!”
男子刚刚被打是因为目中无人冲撞了墨心邪,所以这次再拒绝起来,是引经据典,句句占理,墨心邪一拳打在软棉花上,竟是发作不得。
“那本少走远一点总不违反宫规了吧?”墨心邪这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男子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道:“墨公子请便。”
“哼!”墨心邪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到他身形走远,男子才舒了一口气,却惊觉后背已是全湿!
“统领,现在该如何?”另一个男子走上前,请示。
“将他们抬回去,多调些人手来这里守着,千万不能让他进去。”
“是!”
室内,蝶依躺在软塌之上,身体如火煎熬,意识模糊之际,却觉身侧一缕清风拂动,随即一丝清凉漫上脸颊,脖颈。
“墨哥哥,是你吗?”睁开迷蒙的双眼,想看清眼前的人,被欲火煎熬着,却终究不等睁开眼,直接攀上他脖颈,如樱的红唇贴上男子温润的唇。
男子嘴角上扬,搂紧蝶依,精准的掠取了她的红唇。原以为只是一场逢场作戏,只是需求她身后的力量,却不知吻上她的同时才发现她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好!动情之际,他觉得自己也浑身火热起来,甚至脑海之中也是晕晕乎乎如花绽放。
从来不知,一个女子,竟能有如此魔力!
凤凰展翅 23 晴天霹雳
“啊——”
如水的夜色宁谧,这忽如其来的尖叫之声尤为刺耳,几个出了大殿来出恭的女子听到这声响,不由更加加快了步伐,所谓好奇心害死猫,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同时,其中的司雪玉更是唇角上扬,遣了身边的丫头回大殿,更加昂头挺胸向那声源处而去。
“太子殿下,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温子然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男子,惊魂甫定,不住的后退。
沉湎在情欲之中的太子这时才回过神,晃了好几下,视线才聚焦,看清了面前花容失色的女子,怎么回事,怎么他的头这么晕呢?
还未等他回过神,又是一阵尖叫之声顿起,抬头望去,却见门口已聚集了大批的女子和侍卫,看着他的都是一脸苍白和不可置信!
甚至最前面的司雪玉也瞪大了眼,似是不知了今夕何夕!
啊,对,想起来了,昨日司雪玉来找他密谋,说在和亲之前要送他一份礼物,而这礼品,便是萧蝶依。
按照计划,她在萧蝶依的酒水中下药,而自己布置了这里,调度侍卫,买通宫女,让他两人在这里春风一度。万事俱备之时,司雪玉再带人撞破,从此,萧蝶依便成了自己的人!
现在已经大功告成了?
不,不对,自己刚刚是在和萧蝶依缠绵不错,可是现在萧蝶依为何衣裳完整花容失色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有那般人,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甚至,带着鄙夷?
温子然眉头紧蹙,渐渐垂眸看向身下。
“啊!”
一声尖叫,温子然吓得退开好几步,因着情动泛红的脸上竟是苍白一片!看着软塌之上的尸体,犹如晴天霹雳!
他刚刚竟然趴在一个太监的尸体上!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一声喊,围在外面的女子都退到一边,低垂着头让出一条道来。而温子然跌坐在地,已是后背全失!
“怎么回事?”皇帝看着地上的污秽,凌厉的眼神直扫温子然。
“父皇……父皇……”温子然跪在地上,百口莫辩,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蝶依你没事吧?”皇甫铭志随后进来,一把搂住了脸色惨白的蝶依。
“铭哥哥,好恐怖,好恐怖……”蝶依边说边躲进皇甫铭志怀里,身体还不断颤抖着。
“不是说这里是后宫女眷出恭之地么?刚刚本少在外头看风景,侍卫们还一个劲把本少轰出去,却原来是太子殿下有这种嗜好,在这里逗弄小太监?啧啧,瞧这血腥的。”墨心邪也走了进来,边说边打了个抖,被恶寒的不轻。
“温子然!”齐皇大声呵斥,脸色已是黑如锅底。
原本地上的太监就是满身狼藉,小小身子上的衣服被撕成片片碎步,碎布之下,若隐若现全是深深浅浅的抓痕,或清或紫的吻痕,一张嘴红肿得不成型,下面更是血色浪漫。最令他愤怒的是,这太监早已不醒人事,也不知是晕了或是死了!
这就是他的好儿子,齐国的好太子!堂堂一个太子,在后宫女眷出恭之处口茭h药——太监!
这也就罢了,做得隐晦一点,什么嗜好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他非但不隐晦,还弄得人尽皆知,还是在各国使者面前!
“父皇,父皇,我……”温子然跪在地上,心中一团乱麻,他脑中一片混乱,已经理不清楚面前的思绪了,明明是萧蝶依,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会变成这样?
“八师妹,温太子没有正妃没有侧妃,连侍妾都不曾有一个,原以为是痴情?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