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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46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妻,如果你能让我和她一起离开,我们会感激你;如果不能,我会和她一起留下,不会让你为难。”

    莫言脸色数变,阴晴不定,脸色越来越黑。

    莫问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弟,听哥哥一言,我们少主虽然冷酷无情,但明辨是非,所作所为,终抵得上君子所为;而北皇??????”他眉头蹙紧,“你跟他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你不会没有感觉,在他手下虽然一时间荣华富贵,但终难有好结果,设法离开他。”

    说完,等了一阵,见他不言,暗叹口气,转身径直走了。

    莫言望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冷笑了笑,世间哪有免费的午餐。

    白筱望着莫问的身影消失在黄土道上,返身进了屋,正要关门,突然隔壁间传来一声惊呼。

    心里陡然一惊,拉开房门,向外急走,尚没走出院子,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筱筱,你当真就是筱筱?”

    白筱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身体僵硬,脸色瞬间转白,也不回头,放慢脚步,从容的继续炒院门走。

    眼前人影一花,已被人拦了去路。

    只得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看向手里扣了珠儿手腕,立在门口的和蔼俊脸,客气道:“这位先生,拦小女子去路,请问有何贵干?”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兰认为已经死了的北皇。

    北皇对她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微笑道:“筱筱,定是你娘对你说了些什么,你才不肯认我,平心而论,你从小到大,我对你如何,你且能听你娘的片面之词?”

    就算贺兰是片面之词,但让莫言给她身上下的滛毒却是千真万确。

    白筱看向后路,已被太平村村长寒峙堵住,暗暗叫苦,不知莫问出去能否太平,不免焦急,只盼这时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如果莫问此去无事,回来定然会有所觉,故作迷惑道:“小女子不知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先生怕是认错人了。”

    北皇哪能猜不到她的小算盘,以莫问的身手,如果回来,又在暗处,这里的人无一时他的对手,哪容白筱拖延时间,将珠儿扯过来些,冷声问道:“与她一起的那男人,当真中了腐骨散?”

    珠儿看了看白筱,少血色的脸,越加的苍白,咬唇不语。

    北皇迫视着她,已是不耐烦,露出另一只拢在袖中的手,掌心透黑,狠声问道:“说不说?”

    寒峙心脏瞬间收紧,急道:“主上手下留情,那人的确中了腐骨散。”

    北皇瞥向寒峙,“当真?”

    “当真。”寒峙心跳如擂鼓,如果他一掌下去,珠儿哪里还有命在。

    北皇手掌平翻,由黑转红,一掌快如闪电的拍向珠儿胸口,手一松,飞快的移位扣向白筱。

    白筱大惊,忙急身后退,又哪里避得开,手腕一紧,已被他紧紧抓住。

    珠儿捂着胸口滑坐下去,脸色尽是痛苦之色。

    “主上!”寒峙惊叫出声,声音透着绝望与心痛,扑上前扶住珠儿,“你怎么样?”

    珠儿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不屑和恨意,一把将他推开,望向白筱,将唇抿紧。

    北皇冷声道:“明天早晨之前,她不会有事,莫问一死,我自会派人送来解药。”

    说完拽了白筱领着几名随从,大步走出小院。

    寒峙长松了口气,对珠儿道:“你忍忍。”见她将脸别过一边,拧了拧眉头,朝着北皇追了下去。

    第163章 死亡林

    莫问回到小院,远远看见珠儿歪在地上,却不见白筱在她身侧,身子顿时冷了半边,悬着颗心防护直扑给白筱安排的茅屋。

    手握软剑,一脚将门踹开,哪里还有人在。

    脑中嗡嗡作响,木了半边,奔向珠儿,顾不得珠儿脸上痛楚之相,急问,“我妻子在哪里?”

    珠儿强忍了痛,艰难的道:“被人掳着往进村的方向去了,那条路凶险至极,公子万万不可前往。看他们对尊夫人的形容,暂时不会伤害她,公子大可从冥塔出去,再设法寻找。”

    莫问俊眸寒光闪过,二话不说,照着寒香所说的出村的方向,直奔而去。

    ☆☆☆☆☆☆☆☆☆☆☆☆☆☆☆☆☆

    珠儿望着莫问离开,柳眉拧紧,还指望着他们能给自己带信出去,这次怕又是不成了。

    轻叹了口气,慢慢吸了口气,忍着痛,试着起身,胸口剧痛传来,额头渗出冷汗,委顿的仍做坐倒回去。

    一双软底白靴停在她面前。

    她抬头望上,眼前人静立不动,衣摆随风摆动,一股迫人的霸气让她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脸上的青龙纹面具下的一双乌黑眼眸深不见底,眼底深处的寒意令她不敢直视,垂了眼睑,心间砰的一跳,猛的重新抬头,愣愣的看着来人,唇微微的抖,“是你吗?”

    他不言,抬起手,袖中伸出一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搭上她肩膀。

    一股热流自她肩膀渗入,她胸中闷痛片刻间便有所减缓。

    他收回手掌,将一个小玉瓶抛给她,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冷冷道:“服下。”

    珠儿想也不想,拨了瓶塞,将药倒入口中,一阵清凉自喉间滑下,胸间痛楚又减了几分,“谢谢你,没想到你会来,我??????很开心。”

    他听着她这满含情意的话,没有一点反应,眼里依然冰凉无波,冷冷问道:“他们在哪里?”

    珠儿苦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来这儿,果然是为了她。”

    他不否认,追问道:“他们在哪里?”

    珠儿叹了口气,将脸别开一边,“你来晚了,他们进了死亡林,你救不了他们了。”

    他眉头微皱,向她摊开手掌,“我的东西,还我。”他声音不大,也不凶狠,却叫人不能抗拒。

    珠儿将手握在胸间,将唇闭紧,直视着他,却是不动,没了这东西,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说什么也不肯取出。

    他淡瞥了她一眼,突然阔袖一翻。

    珠儿只觉一股强风袭过,将她抛翻在地,滚了几滚,怀中事物散了一地,胭脂小玉梳等女儿家的东西到处乱滚,那粒血红耳滴也在其中,裹在地上尘土,仍晶透可人。

    他上前弯腰拾起那粒耳滴,手指轻抚那粒鸡血玉,细细的拭去上面粘上的尘土,“还有一呢?”

    珠儿在地上滚的这几滚,并不痛,但心中的酸楚却再也压不下,定定的看着眼前青龙面具下的那又黑眸,大眼里溢着泪,面上却少有的倔强,声音也是转冷,“不知跌去了哪里。”

    他眉头拧得更紧,终于直视向珠儿,盯着珠儿看了半晌,虽然不信她的话,却相信东西不在她身上,薄唇一抿,眸子更没了一丝暖意,望了望天色,转身便走。

    珠儿胸口隐痛难耐,吸了吸鼻子,强压下心间痛楚,突然扑向前将他的腿抱住,“你不能去死亡林。放手吧,他们已经是夫妻,你这般纠葛,又有何意义,到得最后伤的还是自己,放手吧。”

    他身子一震,低头瞥眸,向她看去,被他眼里的瞬间升起的怒意,吓得一缩。他眼里喷出的火焰像是要将天穹大地焚个尽。

    不管何时,她见到他,都是冷冷淡淡,从从容容,何时见过他这般神情。

    呆愣间见他已然抽出被她抱住的腿,闪身上了院外树梢,转眼如烟尘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痴痴望着被他踏过,随风轻摆着的树梢,久久不愿收回视线。

    莫问一路疾奔,不敢有片刻停留。

    他们掳了白筱,虽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其他周全,就实在难料,军营中她被众将侮辱的情景在眼前浮过,一双幽眸被烧得通红。

    哪里还顾得上不显露功夫,身轻如燕,一路急跃,只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

    到了寒香所说出村必经的一片树林前停了下来,这片树林也是珠儿所说的地狱之门,林内机关重重,如果无人引导,从来不曾有过谁自行入过。

    心里虽急,却也不敢冒然硬闯,否则怕还没见到白筱,他已先见了阎王。

    将手中长剑紧了紧,竖耳倾听,前方不远处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极有可能便是掳了白筱的人马,更是心急如焚。

    在‘冷剑阁’多年,少主亲授了不少关于机关布置一级破解的方法于他们,加上这些年来频频的允险要任务,也没少闯机关暗道,倒也积累了不少经验。

    沉着气,细看了一阵,也摸出些门道,摘了片树叶,朝着一处空地弹去,一排尖竹直射而来。

    他忙乘尖竹未落地前翻穿而行,如此这般,不断探试,借着身体的灵敏,竟在机关箭雨中不住前行,前面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渐渐已能听见前面人声。

    与前面的人越靠近,他越加冷静沉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前方传来两声惨叫,其中一声像是白筱所发。

    有人道:“不好,走错了路,快发信号求救。”

    又听另一个声音传来,“糟糕,这丫头中了箭,出去后如何向堂主交代。”

    莫问面色大变,悬着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再不敢耽搁,加快步子向前疾奔,一路上触撞到机关,均是险险避过。

    虽然无大碍,但也被来往竹箭,暗镖刮过,一身黑衣被鲜血渗透。

    转过一排青竹,果然见前方站了几个黑衣蒙面人围着趴伏在地上的白筱,那些黑衣人穿着打扮果然与莫言同属一家。

    而趴伏在地上的白筱,后背处插着一支尖竹,尖竹上鲜红血迹正不住滴出,雪白的衣裳裹了半边的红,晃得他眼花。刹时间心间如火要焚烧,心痛如绞,一抖手中软剑,跃过青竹,闪电般,向最近一个黑衣人刺落。

    一声惨叫,剑尖刺穿那人咽喉,莫问斜斜挑向离白筱最近的黑衣人,片刻间又将那人挑于剑下,没了气息。

    眼角瞅向伏在地上的白筱,“小竹,你怎么样?”

    白筱长发披散,掩去半边身子,身子不住轻颤,却是不答。

    莫问再也顾不得其他,向她扑去。

    剩下的黑衣人这时方回过神,齐齐向莫问急攻,刺向莫问后心。

    莫问如果不顾身后长剑,虽然能扶起白筱,自己也势必被对方刺穿胸脯,只得回身自救。

    其他黑衣人也趁机攻上,将他紧紧缠住,一时间他也无法靠近白筱。

    这林中机关重重,哪经得起他们这般打斗。

    刹时间箭如雨至,一波接一波,黑衣人顿时也有两人被箭雨钉在地上。

    一排密箭向白筱射去。

    莫问顾不得向他刺来的长剑,和飞来的竹箭,横箭向射向白筱的排箭削去。

    软剑过处,排箭从中一分为二,纷纷在白筱身边散落,竟无一刺中白筱。

    莫问只觉腿上一痛,向他飞来的竹箭已从他腿间穿过,黑衣人的长剑向他当胸刺来,他忙回剑削向那人手腕。

    动作快如闪电,那人避无可避,握着青钢剑的手臂被他生生削断。

    手中软剑连挥,那六七个剩余的黑衣人纷纷被他刺于剑下。

    当软剑挑进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咽喉时,他突觉后腰一凉,回头看去,顿时一愕。

    趴伏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白筱已然坐起,手里还握着插在他手腰间的一把匕首。

    她握着匕首的手猛的回抽,抬头朝他冷笑,那张脸又哪里是什么白筱。

    莫问心间一片冰凉,对腰间涌出的鲜血浑然不觉,俊眸一窄,向后急跃避开一排飞来的竹箭,欺身上前,剑尖挑着那人的咽喉,狠声道:“说,她在哪里?”

    那人万万没料到,他伤成这般,还有如此身手,吓得白了脸,向后坐倒,双手撑在地面上,突然手下一空,身后地面突然塌了下去,她身体顿时失了平衡,跌进身后大坑,一声惨叫。

    莫问忙跃身上前,往坑里一看,那人已被坑里竖着的竹尖直穿而过。

    慢慢合了眼,小竹你在哪里。

    睁眼望向前方,一片森暗,也不知何处才是个头,更不知白筱现在身在何处。

    咬咬牙,在衣摆处撕下一条布料,将腰间伤口勒紧,继续向前,虽然避过数处机关,但终是失血过多,一阵晕眩,蓦然向地面跪倒,单膝着地,手中软剑刺入地面,才算支撑住身体。

    第164章 擦肩而过

    抬头间,没有血色的脸越加失了颜色,惊看着头顶上的青龙面具,在从树梢上泄下的阳光下反着光亮,“少主。”

    青龙面人冷眼看着半跪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莫问,冷哼一声,“就凭你这鲁莽行事,急情间真假都不辩之人,凭着勇猛,倒是能从敌围中将她救出,很好,然人在身边也能弄丢,人未寻到,命去了半条,你死了不打紧,那她将如何?就凭你这点本事,还妄想高飞!以往我当真是看高了你,你远不如你父亲………”

    他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尖刀深深扎进莫问的心脏,痛得撑在地上的手握成拳,指关节陷入硬土地中。

    莫问心如刀绞,他说的没错,父亲虽然尸首异处,但终是保全了家人和心爱的女人,而他……

    悔恨,焦虑如利刃反复绞着他的心,握紧手中长剑,赫然起身,“等我寻到她,自会去向少主请罪,要杀要剐任少主处置。”

    说完绕过青龙面人便走。

    身后传来青龙面人冷哼之声,“自不量力,就凭你现在,能出得了这片死亡林便是万幸,何况寻人。”

    他望向前方,这片死亡林机关布置十分凶险,如非不是有莫问之前硬撞到这里,已经触及许多机关,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寻到这里。

    越往前,怕是越加的凶险,如非一番功夫,乌蓝精通奇门异术的他也难安然离开。

    莫问薄唇抿紧,眼露狠意,就算是鬼门关,也得闯,无论如何得救出白筱。

    脚下突然踩到一处突起之物,暗道声不好,破风之声向他急射而来,忙往旁边急跃,脚尖刚着地,又是一阵破风之声,他情急中往前飞跃,仍是脚尖刚触地,便有暗器破风之声射来,好在他反应灵敏,忙闪身回到最开始的落足之处,才算太平。

    一排排梅花钉针扎进他方才所站之处,如渔网般密密麻麻,在阳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芒。

    莫问暗捏了把汗,这梅花钉针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哪怕是划破一点皮肤也是性命难保。

    然刚才一番动作,拉扯腰间伤口,不再大量渗血的伤口处,鲜血又汨汨涌出,头顶太阳一晃,顿时晕眩,知以自已现在的情形,绝难走出这片死亡林救出白筱。

    而白筱此时也不知是何种情形,俊眸赤红渗上一层雾气,悔恨交加,蓦然转身,朝着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青龙面人,半膝着地,跪倒下去,“莫问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不敢向少主奢望什么,只求少主救出小竹,莫问以此贱命向少主赔不是。”

    说完,将剑一横往脖子上抹去。

    眼见便要血撒青龙面人脚下,突然手腕痛入骨髓,竟拿捏不住剑柄,手指一松,软剑跌落在地,抬头不解的看向身前那双冰寒入骨的眼眸。

    青龙面人抬头揭下脸上面具,露出一脸儒雅脱俗的脸,这张脸上聚了千年的寒冰,没有以往的温和,声音越加的刺寒,“你果然已料到是我。”

    手指翻飞,点了他腰间几处|岤道,暂时止住他伤口处外涌的血流。

    莫问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已死,“属下之前也只是怀疑,不敢妄自猜测,是珠儿说容华知道此间秘密出口,而少主此时出现在此,属下才敢大胆断言。”

    一阵风吹过,吹开容华随意绑缚着的乌黑长发发梢,盯着身前苍白的俊脸,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冷哼了一声,“既然知道是我,还敢如此妄为,胆子当真不小。虽然你与她有情在先,但她终归是我的妻子。先不说‘冷剑阁’的规矩,就凭这夺妻之恨,你就是死个十万八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然你我均是‘冷剑阁’中人,规矩便不能破。你的命,我固然要,但不是现在。”

    莫问手掌紧握,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垂眸望向地面,“求少主求小竹,莫问随少主处置。”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抬头见容华仰起脸,望向前方黑压压的丛林,艳阳从树缝中照下,洒了他一脸的金。

    容华本来相貌清竣,眉宇间总是淡淡的,这时却拢了层虑色。

    忍不住又唤了声,“少主。”

    容华竦然回神,再看莫问,莫问面如缟纸,苍白无色,眼里的至诚坦白却非他所能及,这般的单纯心思,在宫里心力疲惫的白筱对他又哪能不爱?

    他过去从来无情,也没想到男女之间本会有怀,否则且能任她在民间与他共处那几年,到底该怪谁?到底又是谁夺了谁的妻?

    (这里有一段看不到)笑了笑………

    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她在何处。”他暗中查探,白筱确实是被人带着从这死亡林离开,刚才她个假的白筱,怕也是北皇怕莫问追上,才投的此计将他伤在这林中,无法追赶他们。

    如今他们已去的远了,再也无法追赶。

    莫问一听,他也不知白筱去处,哪里还沉得住气,猛的起身,终是伤势过重,身子一晃,仰面倒地,人事不知。

    容华眉头拧紧,仍将青龙面具戴回,挟起莫问朝来路如飞而去。

    * **********************

    白筱浑身上下远处不酸痛,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更是涨痛不堪,喉咙干涩刺痛,难发一个音符,暗叹了口气,自被北皇迫着出了死亡林,但被逼上这辆马车,终日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车内。

    除了定时放她下去净手,用餐,均不得离开车厢。

    暼脸看了眼端坐在身边的北皇,眼里盛着怒意,想着她被到这世上,他的种种象是父爱的过往,实在是极大的讽刺。

    北皇朝她看过来,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如此对你,如果你肯安安分分的,又何必受这苦。”

    白筱冷笑,看见他,便知道何为伪君子,贺兰虽然心狠,但图的只是保她清白,不被北皇玷污,而他……“他如何了?”每说一个字,喉咙都象刀割一样痛。

    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莫问的安危。

    北皇目光一凛,“他不守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杀手,今日不知明日事,何德何能让你如此挂心?”

    白筱唇边露出一抹不屑,他这种人如何懂得什么是情,在他心目中值与不值,看的全是自身的利益。

    北皇见她如此,也不着恼,笑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在,他不会有事。”

    白筱将唇瓣咬紧,谁信,但此时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见步行步,“你到底将我带去哪里?”

    “你无需多问,去到便知。”他看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眸子赫然一窄,抬手去抚她面颊。“

    白筱忙转脸避开,不容他碰触。

    北皇身子前倾,向她欺近,白筱忙往后退缩,后背抵了一侧车壁,避无可避,见他的脸仍自欺近,说不出的厌恶,只得将脸别过一边。

    他只到鼻尖几乎触上她的面颊,才停下,沉声道:“你乖乖的忍受三年,只要三年,三年后,我定然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再也不容任何人染指。“

    白筱冷笑,却也不敢拿话激他,双眸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窗帘。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窄缝,路边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竟是容华常坐的那辆。

    容华出门,总是随在他左右的那个护卫立在车窗前唤了一声。

    车帘揭开,端坐在车里的白色身影,让白筱呼吸一窒,他慕离遮面,白筱却不难想出慕离后那张俊儒淡然的俊逸面颊,和那双黑不见底的深眸。

    她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地方,但内心深处却象在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正要拼命叫唤。

    口中一紧,已被北皇伸手过来,死死捂住嘴,叫不得半分。

    刚一挣扎,身体已被紧紧压住,再也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的从车帘缝中看着与他擦肩而过。

    马车与容华的马车一错之时,见他转脸望来,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只要他能看见这帘缝,或许便能看见她。

    蓦然眼前帘子一合,已被北皇压下,再也看不见窗外那抹白影,失望的闭上眼。

    耳边的北皇压低的声音道:“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会要莫问死无全尸。“白筱心尖一颤,睁眼瞪向咫前扭曲的面颊。

    北皇直到离那两辆马车已远,才放开她。

    白筱回头望了眼,被风吹开的窗帘,容华和他的属下,已远不可见,暗叹了口气,压下眉头,她不信北皇能捉住莫问,但太平村终是险恶之地,加上莫问得知她被掳,不知会如何发狂,其境实在叫她担忧。

    想问他到底如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北皇,倒不如不问。

    如潮忽涌的情绪,生生压回心底,低头看向膝间褶皱,细想北皇之言,三年后………那他现在要将她送去休息?

    又是什么日的,脑中情报局转动,又想着方才所见路边景致有些熟悉,似是前往‘瑜城’的道路,一个念头从脑活中闪过,陡然一惊,“你要将我送去风荻处?“

    第165章 再见风荻

    * **********************

    白筱被关在一间窄屋里,四周窗户被订得死死的,屋内昏暗无光,看不见身处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哐当’一声开了,阳光从门口射入,晃得她睁不开眼。

    抬手搭了凉棚,半眯着眼,过了一阵,才看清北皇立在门口朝她看了一阵,才让开门户,朝随在他身后的人问道:“二皇子要的可是她?”

    白筱望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阳光在他身后给他镀上一层金光,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见他向她望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心里砰然乱跳。

    ‘瑜城’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光想想便心惊肉跳,恐惧万分。

    风荻一声不出的看了她一阵,心间也是一涌,竟长松了口气。

    见她面上故作镇定,眸子里却有抹无法掩饰的慌乱,唇角上勾,眼里邪意顿现 她笑笑道:“白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将脸别过一边,不答他的话。

    风荻眉梢一挑,走到她面前,也不避北皇,一把扣了她下巴,将她的脸别过来,正对着自已,“还是这般硬性子,很好,我喜欢。”

    白筱对他恨极,扬手朝他脸上掴去。

    他抬手将她手腕捉住,将她拽近些,笑问道:“恨我?”

    白筱啐了他一口,他眼角笑意渐去,邪意更盛,“你杀我父王的时候,可有想到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恨吧,你越恨,我越稀罕。”

    风荻将拽着她的手腕一摔,“你就慢慢享受,以后的日子。”

    白筱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暼向门口,门口杵了好几个劲装男子,要想这么明冲着出去,绝对行不通。

    咬了唇默不作声。

    北皇注视着风荻背影,眼里迸出怒火,眨眼间已化去脸上恨意,干咳了一声,祥和的道:“如此看来,人是没错了?”

    风荻含笑转身,“北皇辛苦,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既然如此,本王告辞。”北皇瞟了眼白筱,退了出去。

    风荻又回头看白筱,她一身白锦绸衣泡了一夜的冰水,又经烘烤,又微微泛黄,再加上被北皇掳来一路上的折腾,日皱得看不见。

    头发也散开来,形态狼狈,然她这副形容却丝毫叫人不会看轻,反觉得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风荻微皱了皱眉,暗庆那日被人救走那遭,没让众手下糟蹋了,“这般邋遢如何与我同车?”

    白筱铁了心不加理睬。

    风荻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妇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风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干净来。”转身出去。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热水,新衣进来。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个妇人按着,实实在在的洗了个净。

    走出昏暗小屋,才发现,置身在一处林边看守园林的小屋。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戏笑声,马车前后围着数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妇人将白筱轻轻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上反退,刚退出半步,便被身后妇人拦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车辕上。

    车门一开,已被车内探出的一只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马车,猛的拽进车内,腰间一紧,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车厢内铺着的厚厚羊绒垫上。

    尚未来得及坐起,沉重的压负感随之而来,惊望过去,却见风荻衣襟半敞,赤着半边古铜胸脯,将她压在身下。(这风荻的胸脯本来不是描写是雪白的吗,这会又变成古铜色,不过男人还是古铜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觉得奇怪)

    刹时间三魂吓飞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风荻那张邪媚的面颊近在咫前,凤眸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

    风荻细看着身下苍白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过她怒视着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该玉润,此时却微微干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随着一阵液体注入玉杯中的声音,白筱才想起,方才在车外听到女子嘻笑声,转脸看去,身侧坐着两个艳美女子,赤着一双雪白小脚,也未着亵裤,衣袍下探出的大腿肌光似雪,胸前衣襟大敞,近乎半裸。

    两个女子,正一个把杯,一个斟酒。

    白筱再看压在身上的风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感情他要把她当成这些女子,那日的羞侮再聚上心头,反手使劲推着风荻,怒喝道:“放开我。”

    他将身子伏低了些,将她完全覆在身体下面,空了手出来,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拇指抚过她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痕迹,胸口居然一痛,脸上却谑笑着‘啧啧’两声,“这般细皮嫩肉,他们居然也下得了手。”

    将她的手拉高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潮热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她更面红如滴血,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唇舌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紫痛舔了个遍。

    他将她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头顶,空了手出来接了捧在他面前的玉杯,将杯中酒一口含了,将玉杯随手一抛,女子慌忙接住。

    风荻含了酒液,照着白筱的唇压覆下去。

    白筱从来不曾想过会被他当着别的人面轻薄,眼里噙了泪,将脸别开。

    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擒住下颚,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进她口中。

    他的舌随之探入,在她口中一阵撩搅,迫她将口中酒水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的咳。

    一旁的女子娇嗔道:“皇子好偏心,奴家也想要皇子喂酒。”

    风荻的唇离了白筱,只看白筱,手指刮着白筱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面色微僵,偷偷暼向白筱,年纪虽小,却是从未曾见过的绝色,一张脸羞得通红。

    风荻锁着白筱含泪的眼,懒懒道:“下去。”

    这时车队已然启程,两女子微微一愣,再看风荻,他眼里只有身下之人,眼角也不扫过她们,面色转白,不敢违逆了他,只得开了车厢门。

    第166章 看一回现场

    风荻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厢门,手已抚上白筱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把。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心中化开,心里一荡,这感觉甚好。

    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丰挺,见她眼里去着飞刀,一刀刀的往他身上戳,勾唇笑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白筱将脸一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奢望他能说出好话,倒不如不听。

    风荻握着她胸脯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在她重新回头怒视向他时才道:“我收到北朝贺兰皇后的飞鸽传信。”

    白筱眸子瞬间大睁,北皇未死,贺兰在北朝怕是难以平安。

    虽然贺兰也不是纯良之辈,但比起北皇,简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北皇执政多年,于朝中自有他根深蒂固的根基。她不明白为什么北皇未死,却不回去揭穿贺兰的那番谎话,而拿她不送给风荻,到底是有何所求。

    “不想知道信中内容?”风荻见她神色不定,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亮的眸子,心里砰然乱跳,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提不起兴趣,对着她,却莫名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白筱忐忑不安,他就连出来认个人,也随车带着两个女子玩乐,如此无度的人,实在让她难以安心。

    将眼睑垂下避开他的视线,却落在他赤着的胸脯上,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转开,看向别处。

    尽是僵着身子,不作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你不想听,我却想告诉你。”她的失而复得,让他心情大好,虽然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并不急于有所动作,“你母后得知你落在了我手中,巴巴的来信说,只要我能善待你,便请求与我联姻,将你许配与我。”

    白筱知道这是贺兰为了保她平安的计略,但听在耳中,仍微微一惊。

    又听风荻接着道:“你们北朝当真有些意思,贺兰的来信,我尚未答允,你父皇却巴巴的将你送来了。”

    白筱更是哑然,蹙了眉,来人间逛一趟,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真真是她的大不幸,然自已又且能随便由着他人摆弄。

    风荻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微诧之后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无趣,眉头微皱,握着她胸前的手猛的重重的一捏,她痛呼出声,他脸上方带出些笑意,眼角间越加的邪媚,换作别的女子,任谁也想缠上他的身体,尝尝他的味道,而白筱看来,心里却是透心的凉。

    “虽然说北朝二公主媚骨无双,世间人人想求,如今看来,所言非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我为何要答应贺兰弄什么联姻?”

    白筱蓦然冷笑,眼里带了狠意,冷哼了一声,“我已有夫君。”

    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且能与他联什么姻,又且能让他随意玩弄?“

    这时的她哪里还是以往所见的娇弱弱,清雅绝俗,媚态天成的白筱。

    风荻沉眉看她半晌,心里突然一颤,以前怕是看轻了她。

    只以前她虽然长得比别的女子好,但女子哪有不爱慕强权美色的?只要他强硬些将她得了,也不怕她不服,这里看来,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然她越是如此,他对她越感兴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袂,手探进去,顺着她大腿内侧抚上,在平坦的小腹间留恋一阵,滑进亵裤,手指搓弄向她身下私|处,伏低了头来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是勾人。

    白筱脸色大变,忙将腿夹紧,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脸上掴去,他偏头避开,在她未来得有回手之时,已快如闪电般,噙了她的唇。

    他从来不肯吻女人的嘴,这时竟全无顾虑,等他回过神时,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动,这次再见她,也吻了她好几回,放纵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虎锋磕破了唇也不作丝毫放松。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虽然抗拒他,但身体却本能的起着反应,没一会儿功夫,便湿了他的手。

    风荻放开她的唇,揉弄着她的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却次次不离她敏感处,翘唇笑道:“与别的女人并无不同。“

    白筱脸上红红黑黑,又羞又愤,怒视着他,咬唇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讨其辱。

    风荻却没因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了她,暼眼盯紧她,“你的夫君到底是古越还是那个杀手小子?“

    话出了口,心间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重了起来,按着她那处重重的揉了一下,白筱禁不住喘,忙咬牙忍着。

    他眉梢轻挑,笑了笑,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低头到她耳边,惑声问,“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让你尽兴?“

    白筱脸颊涨得透紫,落入他手中便已然料到,难保周全,心平得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迫视向他,冷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虽然明知他不会让她好过,但这么凌辱她,却实在禁不得。

    望进他眼里,眉头蹙紧,他眼里对她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浓冽,炽热。

    她不解,他明明怨她杀了他父王,一门心思的恨她入骨,在‘瑜城’时直接将她赏给了他的属下,这里对她产生哪门子的欲望,暗暗捏了一手的汗。

    风荻刨拉着她脸上所有表情,就没找到一点渴望,就算身体上有,心里对他也是排斥没有一点想法。

    平日里他被众女如捧星般捧着,他不屑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却争相献媚,到了她这儿,却百般不是。

    心头鬼火直冒,从没有过的念头陡然而生,翻身坐起,顺手将她一把拽了起来,“如果我不论你杀父之仇,许你妃位,你可愿意?“

    白筱浅笑,”先不说我有夫君,就算孑然一身,这事怕二皇子也做不得主。“

    她杀的可是西越王,当今西越王后的丈夫,就算风荻肯就些作罢 ,西越王后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饶了她。

    风荻笑了笑,眼里怒意更盛,他的母后固然不肯轻易饶她,但这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想保得暂时周全的借口。

    手一松,将她丢到车厢一角,“既然不肯,那就学着怎么服侍男人。“

    不理会白筱脸色一变,拍了拍手掌。

    马车有片刻间的停稳,车门一响,方才被他赶下车的那两个艳美女子满眼堆笑的重新进来。

    风荻被白筱撩得周身火起,又受不得她那一派死沉的心态,就算上了她,只怕也跟j尸没啥区别。

    也不看上来的两个女人,身子往后一倒,半靠在身后靠枕上,衣襟敞开,慵慵懒懒,手臂顺手搭在白筱肩膀上,将她揽了过来,握紧,不容她挣脱,“好好看看,下次可得你不服侍我了。“

    白筱心里着恼,表面上却不加表示,当真冷眼看着。

    风荻招女子服侍,从来不曾单宠一人,所以这些女子也习惯一同对他献媚,除了见风荻对白筱另眼相看,有些嫉妒,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凑上前,当真在风荻身上动作起来。

    起初还算温和,到了后来,动作就越来越不堪。

    白筱虽然故作淡定,仍不敢再往下看,瞥了眼身边风荻,后者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只是把她看着。

    感情那两个女人都揉搓到了狗身上,白费力气。

    他见她皱眉望来,她眼底的黑,却让他心里一荡,平缓的呼吸顿时一促,踢开在他身下捣鼓的那女子,自已探手锦裤内。

    将她揽得紧些,侧脸闻了她耳边幽香,顿时吭奋,手上一阵急动。

    她的体香一阵阵飘入鼻息,望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廊上淡淡透着的细小血管,腹间一涌,腥热粘稠湿了一手。

    他身子微僵伏在她耳边喘息了一阵,才将手拿出,那两女子忙取了酒水丝帕给他抹拭。

    白筱轻咬唇瓣,脸上红得烫人,浑身不自在,眸子仍是淡淡的。

    风荻将脸从她发间抬起,轻挑眉梢,声音微哑,“可学得会了?“

    白筱撇了嘴角冷笑,“原来二皇子所求也不过如此,随便一个下?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