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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两心同第10部分阅读

      清穿·两心同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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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奴才跟福晋们说了,但福晋们不相信,非要亲眼看看!”陈管家的脸都白了。

    

    “看来不是我这离园让弟妹们倾心,是青青姑娘让福晋们上心了!陈管家,去到城里把几位弟弟们请来,这青青姑娘可就一位,这么多福晋要争,还得让弟弟们做主呀!”没想到这冷面爷也会调侃,我心里暗笑。

    

    “不用了,既然青青姑娘也见过了,我们这就走了!”八福晋一脸的悻悻。

    

    “福晋们这么看重青青,天色已晚,请留在这里,青青好好整治顿饭菜请各位福晋品尝!”锦上添花我不会,落井下石我还是擅长的。

    

    “青青姑娘的饭菜我们可吃不起,走吧!”三位福晋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

    “弟妹走好,我就不送了,陈管家,替我送送各位福晋!”胤禛对着她们的背影说。

    

    他们一离开,我就往后园跑,陈管家已经着人把碧云安置了,背部和腿被打得或青或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皮肤了。我的房间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多亏把粥谱已经交给陈管家收好了,要不又得重写了。给胤禛织好的一条围巾也被剪成了几断。胤看着我的脸被打得青紫睛里满是心疼。

    

    “不用收拾了,我已经请八哥、九哥、十哥来瞻仰一下他们福晋的杰作了!”胤祥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

    

    话音刚落,三位阿哥就进了屋,后面还跟着胤禵。胤禵一眼看到我,吓了一跳,立刻扑上来捧住我的脸问:“这是谁干的?”

    

    “八弟、九弟、十弟,这是因何要抄我的家呀?”胤禛突然心情极好的笑了一下淡淡地问。

    

    三人顿时白了脸,要知道只有犯了谋逆的大罪才能抄阿哥的家,这些律法他们是都知道的。

    

    “弟弟给四哥请罪,弟妹莽撞了,改日一定让她到府谢罪!我们先告辞了!”胤襈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优雅,脸色铁青,胤禟的俏脸已经变得有些扭曲,胤俄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

    防患于未然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碧云和我被软禁起来,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包括胤祥、胤禵,只有霁月格格进得来后院,喜子和柱儿负责在院子外面看着我们,没有胤禛的手书,任何人不得放行。

    霁月格格来的时候,从腰间、袖子里象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不少东西,光生肌化淤膏就用四盒之多,一个是用白玉盒子装的、一个是用青瓷瓶子装的、有一个居然是用玻璃瓶装的,还有一个是用紫檀木装的,看着我都快晕了。还有精巧的珠钏、各色的泥人等等。我笑十格格有变魔术的潜资。霁月格格红着脸说:“这几天我可吃香了,原来九哥一见到我就欺负我,我一看到他就哆嗦,你不知道,昨天他不知从哪儿知道我能见到你,就来见我,我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九哥啥时候也会对着我笑了,笑得我直发毛!”

    我接过来说:“那对呀,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就是这话,原来是让我给你送东西,头一次来求我,那样子就象一只狡猾的狐狸!”霁月两只眼睛亮亮的,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可不是一只漂亮的狐狸精?”我一想到胤禟的模样我也忍不住要笑起来,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痛得我流出了眼泪。

    “还有呢,十哥哪次见到我,都害我受伤,昨天也偷偷摸摸的来找我,我一见到他就跳上床去,他都不好意思了,支支唔唔说没法看你,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把十福晋关到冷屋子里让她抄女戒去了,啥时候你伤好了,啥时间让她出来,也让你好好养伤,回头他还想请你给他做滑翔机呢。”那滑翔机是我看胤禟屋里的一只风筝时,无意中说的一句。

    “还有八哥也来了,他没跟我说什么,但给了我一对珍贵的玉镯子,还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把东西给我了,我就知道是让我给你送东西!”霁月一边说,我一边把玩着各类东西。

    “你猜猜这些药膏都是谁送的?”看着我若有所思,十格格突然对我说。

    我笑了笑,用手指一个一个地拔弄着:“白玉盒子是八阿哥的,青瓷瓶是十阿哥的,玻璃瓶是九阿哥的,这紫檀木的是十四阿哥的。”

    “不对,你猜错了,青瓷瓶是十四哥的,紫檀木却是十哥的!”十格格乐呵呵地说,我拿起青瓷的,却怎么也没看出有什么特点来。

    “这你就不懂行了,这青瓷瓶可不是一般的青瓷,那是邢瓷,是古窑的,别看不起眼,对着太阳看,里面青的似玉似瓷,裂纹也更象真的!”十格格对我说。

    “多谢赐教,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向她深深的鞠了个躬。

    “你这是干什么?”霁月惊诧地跳到了一边去。

    “古人云,一字尚能成师,你教我识邢瓷,我还不得行个大礼呀!”我追着她行礼,碧云趴在床上看着我们俩个打闹,乐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闹够了,我坐下来,霁月帮我往脸上擦药:“你用哪一盒?”

    “拿来我闻闻,哪个味儿好,我用哪盒!”我闭着眼睛说。

    第一盒的香气有薄荷味,第二盒的香气有柑橘味,第三盒有苹果味,第四盒居然有茉莉味。我自然选了有薄荷味的。睁开眼一看,居然是玻璃瓶的。

    “等我把这盒药用完,把这玻璃瓶给你装胭脂,好不好?”我闭着眼感觉着清凉的药膏,对霁月说。

    “这么珍贵的瓶子,你自己留着吧,想给我,就把那个白玉盒子的送给我好了!”霁月闷笑着。

    又拿了药膏给碧云涂了,我在小厨房里指导霁月做消暑的果羹,做完后放进坛子里封好,然后吊到井里泡着,吃的时候拿出来,沁凉的,又不伤脾胃。做了两坛子,让霁月悄悄的给胤禟传个话。我们前期的准备都已经结束,装修也快差不多了,我让他找点乞丐发传单,传单我已经写好了,让霁月帮忙传出去。

    胤祥不知怎么贿赂了柱儿和喜子,某天傍晚居然让他溜了进来。一问才知道,不是贿赂,而是从墙上跳过来的。手里拿了一个包袱,里尽是些新奇的小玩意,显然是怕我没意思。我画了草图,想试着让他去做热气球。一看图,他就乐得不行了,要马上动手,我严肃地警告他,不能因为做这个而耽误了正事儿,还要以正事儿为主。胤祥苦着脸说:“这两天皇阿玛就要带着他们去承德避暑去了。”我大吃一惊,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现在是康熙四十七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次避暑就应该一废太子了,胤祥也会因此受到监禁的。看我一下子变了脸色,胤祥不知怎么哪句得罪了我,苦了脸看着我不说话。

    “你快回去吧,按我的图去准备,等你回来,我们一起飞到天上去!”我怕吓着他,嘴角裂了裂算是笑着对他说。

    胤祥走之后,我叫来喜子,让他马上找到胤禛,我有急事找他。可是一连两天,我都没有见着胤禛,忍不住叫来喜子问情况。

    原来喜子去府里传话的时候,胤禛不在,正好福晋从外面回来,看到喜子就问来做什么,喜子说青青姑娘有急事儿要找四爷,福晋听了就让他回来等信儿。

    看来我这是得罪了四福晋了,不见我也没有办法了。

    临走的前两天,胤禛终于来见我了,一进屋,我就拉了他进了里间。

    “这才几天没见,你就迫不及待了!”亏他还能说笑出来,我都快急死了。

    “这次去避暑,胤祥去不去?”我急急地问。

    “当然去了,狩猎时还要比高低呢,小祥子可是一心要夺头名呢!”胤禛奇怪地看看我。

    “能不能不让他去?”

    “怎么了,他不能去,你要把他留在京里?”胤禛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目光。

    “不是的,如果他能不去最好,如果必须去,请你务必让他不要参与任何事儿,任何人求他办什么事儿,都不能让他答应!”我急急地说。

    “邬思道去不去?”

    “去,我已经安排他先走了!”胤禛虽然不明所以,但看我焦急又严肃的神情,也开始担忧起来。

    “我这就给他写封信,让他务必看完后按我说的去做!”刷刷点点我写完秘信装进信封交给胤禛,胤禛在一旁却看不明白。

    “我夜观天象,这次出行胤祥恐有大灾,我让喜子找你,你不在,给你留话,你也没来,现在看来这一劫是必有的,现在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叹息了一声。

    “真的吗?你会观天象?”胤禛的脸色非常平静,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是呀,怎么了,很多人都会观天象呀,邬思道也会!”我知道他又不信任我了,索性躺在被垛上仰望着胤禛。

    “那你看看今年还能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他的声音淡淡的的,好象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

    “今年发生的事与小祥子有着莫大的关联,还决定你的命运走向,如果此事成真,还请爷以后遇大事及时相告!”我一边用手解着他的衣扣一边说。

    “如此大的事情,事到临头才告诉我?”胤禛突然握住我正在解扣的手。

    “这是天机,天机懂不懂,天机是不可泄的,一旦泄了天机,我的命就不保了,现在我是流年不利,我说有灾,你们不信,我就挨了打,现在我又有预感了,那小祥子可是你跟你最亲的兄弟呢,小心撑得万年船,你还是小心吧!”他松了手,我突然感觉特别的疲惫,一下子躺倒在床上,闭了眼准备睡去。

    胤禛也呼的一下吹灭了蜡烛,躺在我的身边,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我睁开眼睛,仔细地想着将要面对的种种事情,反而更清醒了。快天亮的时候,我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胤禛让狗儿带了卢卢来陪我,禁足取消了,听说是几位福晋也要跟着去避暑。霁月来找我,她是没机会去的,留在京里,现下康熙不在,功课也是可多可少,有时问了我来,总是以现代的思维角度去诱导她,因此写的东西稀奇古怪,让授课的老师也无从辩议,很是让霁月得意。霁月现在可不同以往,几个阿哥对她的宠爱让她在宫里都很得势,但也招来其他格格的非议,霁月不愿在宫里听闲言碎语,时不时的找个理由就就到我这来。

    正是最热的时候,让霁月偷了冰来,我做了草莓圣代、双色刨冰、五彩冰粥等一系列好吃的,霁月更是不愿再离开我这儿,看着她天天骑马坐车的往这儿来实在是太辛苦了,如果能就近就吃到,那该有多好。想了好久,想到了自助餐厅。

    找了胤禟安排的专门与我联系的毕管家与我见面。一见面我就都愣住了,那正是卖房子给我的毕先生。胤禟的自助餐厅已经开了,我想在自助餐厅的一角做个冷饮店,霁月去吃免费。商谈之后,毕先生说他做不了主,要等胤禟的回信,我不管这些,先看了店,在铺子的临街处开了十个座位的,每天定量销售,每天早晨在那边做好,由柱儿用保温箱送到这儿,每份儿都卖得价位非常高,因是胤禟的铺子,相信也没有人敢砸牌子。毕先生先前并不知道我是女人,现在看到我到杀伐决断的去做一系列的事情,便知我是个狠角色。半个月后,胤禟来信,授权与我,想做什么就做,这店铺的一半股份都是我的了。

    开张的第一天,柱儿和碧云中午就回来了,说卖得非常好,就是做的太少了,一两银子一杯,一上午就是五十两,这买卖做得也太合算了,但是冰呢,冰的来源完全靠了毕先生了,划去成本,每天净挣二十两,自己好好的把自己夸奖了一番。

    随着天越来越热霁月偶尔把冷饮带回宫中,竟成了宫中的侈奢品,不少未去避暑的娘娘也差了宫里的人来买这冷饮。有的人竟一次多买,然后再高价卖出,害得我们只得单人限量购买。店前一时从大清早儿就有排队等候的,怕等的人过多,还在店前搭了长长的遮凉的席棚。

    这段时间邬思道一直都给我来信,包括一些细节都写得很清楚,想来这不是他看到的,是胤禛讲给他的。这胤祥就是现在回到京城一样不能脱了谋逆助手的称号,只有让他呆在康熙的身边,而且最好就是贴身呆着,就是见识了宫闱之乱,也比谋逆强。决定了之后,我给邬思道回了信,让胤禛帮忙以胤祥未带家眷为由降格给圣上当亲随,与康熙住在一起。邬思道来信说,胤祥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也被胤禛说服当了侍卫,康熙还为他的孝心夸奖了他。我终于放下心来。

    一废太子

    后来,承德再也没有消息传,连着一个月的毫无生息,虽然事先已经有了准备,但这种平静更让我提心吊胆。

    北京下雨了,这段时间的冷饮也不再卖了,我也得休息两天了,因为担心和劳作,我这段时间都有些消瘦了,拿了琴,坐在凉亭子里随意拔弄着古筝,这二十一弦的古筝还是碧云特意从庄子里运来的,一首《渔舟唱晚》行云流水般的弹奏出来,随着最后一个音阶的结束,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里特别的空明,仿佛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不平的心绪淡淡的舒展开来,宛如最后一抹晚霞落入水中。

    雨季里的日子是我最喜欢的,夏天的雨把一切都洗得发亮,空气中荡漾着草木的香气,一切都那么清晰,最大的雨的时候还跑出去淋雨,把自己淋得湿透后再泡一个温暖的热水澡,我这把这叫做“冰火两重天”。碧云对我的行为很是不满,嘟嘟囔囔地说要告诉胤禛,我威胁她,如果再这么说,我就找个湖游泳去。

    雨季还未过,北京的天就动荡起来,太子被圈禁了,康熙要回来了。这还是第一次未曾过了九月就从避暑地回到北京呢。邬思道早在阿哥们被软禁在承德山庄的时候就赶了回来,对于我的预测给了充分的肯定,同时也告诉我,胤祥没事,只是与康熙共同鉴证了太子的滛乱后宫,因此被单独软禁了起来。这是从圣上身上的侍卫那得到了消息。

    终于等到大部队忽忽啦啦地回来了,阿哥们远没有了去时的耀武扬威,几乎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阿哥的影子,他们就全部湮灭在紫禁城中了。

    又是近半个月的毫无声息,九月,太子被废的消息被诏告天下,同时也告之在阿哥内海选皇储。除了太子被圈禁外,所有的阿哥们都被放出来了,但我告之邬思道,这段时间不要与我有任何联系,有什么事儿,我会找人告诉他的。同时告诉他,不要让胤禛有任何要夺储之意,安心的做他的事,不要结交大臣,任何蠢蠢欲动都会招致大祸,并送给他一幅字:谨言慎行。这幅字是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写成呢。

    九月,京城里官员们的活动犹如秋天的蝗虫一样,但唯有胤禛和胤祥的门前没有迹象,邬思道问我推荐谁的时候,我只回了两个字:问心。我要问一问胤禛是不是真有这个心,我要问一问康熙对儿女的教育真的这么失败,我还要问一问自己的前程,毕竟历史没有我的名字,也没有写我的将来。

    十月,秋风飒飒竟然冻伤了那位翩翩君子,纵然是群臣的不满,纵然是十四的据理力争,也没有挽回这样的结局。

    这段时间我反而更忙了,因为河北的吕方过来了,我把他安置在我自己的别院里,没看着这样布置院落,让他新奇了好几天;我早就给金凤翔和李言明去过信,他们也是一年到头四处走的人,恰在这时也跟我联系上了,因我在信中求了他们一件事儿,就是给我买十个无父母、宗亲、身体素质好的男孩儿,此次都办妥了。我的别院成了他们聚会的天地,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小院将成为人才培训基地。网球场成了练武场,虽然不能经常去看,但给他们做美食倒成了我每天的大事儿。李言明夫妇很快就根据孩子们的身体情况制定了相应的练武计划,这是我要求的。他们一旦离开,我依然能够继续督促他们练武。我将要教会他们的现代军事里的侦察、反侦察、套取情报等等一系列的知识,练武只是让他们有个自保的底子。先前狗儿、坎儿跟着我的时候,我就通过故事或者现场演练的方式教过他们一些东西,现在看来,狗儿和坎儿已经能熟练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技能。但我不知道这些事胤禛是否知道。跟几位大侠商量后,他们准备在北京过年,过完年再回江南,这时的江南没有火炉也真是难过。

    十一月,复立太子,圈禁大阿哥,给胤禩恢复名誉。一系列的雷霆变化,惊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胤禛、胤祥倒是押对了宝,继续保举了原太子,这让所有人更坚定了他们是太子党。按我的话就是要在太子这个大伞下好好的培植自己的小势力。

    胤禵又来找我了,霁月被彻底的禁在宫中了,风雨飘摇的日子看似已经过去,实际上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他们。胤禵与霁月可彻底成了好兄妹了,除了做好吃的,我又和碧云一道为她添制了毛衣、毛裤、毛手套、毛袜子和毛围巾让胤禵送过去,末了又被胤禵好好的讹诈了一身毛衣才罢了。

    胤禛和胤祥倒不怎么再来了,好象有了更多的活儿,不过听说他好象又纳了一位小妾,我装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胤祥被指了福晋,过了年也要办行婚礼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象风声一样从身边流过,因为现在我有了很多朋友,每天跟他们在一起,快乐得不需要爱情来滋润了。

    这天胤禟来了,依旧是自己来的,看着我满床为大家织的毛织品,咬着细白的牙齿问:“这些都是给谁织的?”

    “这是胤禵的、这是霁月的、这是胤祥的!”先前已经给胤禛织过了,想来也不需要织新的。

    “怎么没有我的?”美丽的丹凤眼里居然有了一丝伤感。

    “你要吗?你要我就给你织,这毛线还是我们庄子上的人自己纺的呢,只是羊毛不好买,你要什么颜色的?”我一边收拾一边说。

    “我要这个颜色的!”胤禟竟然指了指自己,我回头看去,他撩起大襟,腰上居然扎着我那条红玫色白点儿的围巾。

    “哈哈哈!”我乐得前仰后合,他居然把这个当成腰带了。他满脸都是受了伤害的表情,让我忍不住走过去,从他的腰上把围巾解下来,然后放在床上折成一掌宽,踮起脚尖,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后系好。然后仔细地端详着他。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呀,配上这样的玫红竟然如此的妖娆,更显出红唇、玉肌,长长的眼睫毛象一把小扇子,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这样近距离的看美男真是一种享受呀。我就这样仰望着他的脸,他略低头看着我,暧昧的姿势持续到他将我紧紧地拥到胸前。我用小擒拿的手段挣扎了两下,居然没有挣开。我望向他的脸,美丽的黑色眼眸居然变了成了浅褐色。我惊讶地看着他的眼眸:“你的眼睛变颜色了!”没有回应,我的唇被另一张唇紧紧的锁住,削尖的鼻压住了我的鼻子,我被屏住了呼吸,刚张开嘴,便被灵巧的舌占据了,但他显然接吻的技术太差,几乎是在啃我。我仿佛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了,推开一些空隙,歪了头轻轻的重新吻住他,用舌挑逗他,用牙齿轻轻的嗑着他的唇,裹住他的唇,吸吮着他的芳泽。身体越来越紧密地贴在一起,我突然放开缩身从他的腋下逃了出去。

    “天哪,九阿哥,你是情圣吗,娶了那么多位福晋,居然还不会接吻!”我笑着逃到门口,看着他依旧迷离的表情。

    “我跟她们也不这样呀,只跟你……”帅哥一脸的失落和受伤。

    “真是不可思议呀,你的福晋应该都是国色天香呀,你居然不和她们接吻就直奔主题?你们难道不培养感情吗?那不成了种马了!”我一连串的话让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而明亮,脸上居然闪过了红晕。

    “什么种马,多难听,一个姑娘家,连这都能说出来!”他走过来还想亲昵地抱住我,被我一闪身躲了过去。

    “我这个师傅还行吧,真没想到呀,我青青居然能教情圣接吻,真是令人兴奋呀!”我眼着闪着光,一脸的向往看着胤禟。

    “你……你……你笑话我!我……我还成了徒弟!”胤禟的脸都气红了,手握成了拳头。

    “好了,不闹了,你别生气了,青青胆子小,你可不能吓我!”我看他真生气,过来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

    “我没生气,我只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着痕迹的轻轻挣开他的手:“你只是太害羞了,不知道怎么表达对别人的爱,对吗?”我凝视着他的眼睛说。

    “是,青青,我怎么办,我得怎么做?”胤禟急急的眼神看着我。

    “亲爱的九阿哥,你不要急,你爱上谁了,让我帮你想想办法!”我极大条地说道,这时候必须装傻。

    “你!青青,我爱上你了!”胤禟突然大声的说。

    “九哥!你在说什么!”一个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站在了我们两个中间,是胤禵,他的目光充满了愤怒,仿佛胤禟夺走了他最心爱的东西。

    “十四弟,你怎么了?”胤禟奇怪地看着胤禵。

    “行了,都别说了,今天就到这儿!谁也不准再说了,谁如果再多说一句,我就立刻请你们四哥来,不许你们再踏进我这院子一步!”我大声说道。

    “还有,胤禟你要的东西,我这两天就给你织出来,不过你也帮我个忙,帮我找几个伶俐的丫头来,我教她们织,然后在你的铺子里卖,你看好不好?”我转移话题。

    “那好,我过两天把人给你找来,你就在我那院子里教她们吧,我在绣坊给你辟个位置!”胤禟非常聪明地跟我约好就走了。

    “青青,你和九哥是怎么回事儿?”胤禵不依不饶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九哥的表白你不是听到了?我还没答应呢,你急什么?”我轻笑一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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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跃

    胤禵对我的回答非常不满:“我一开始就不想九哥接近你,他太不让人放心了,没有谁能抵挡住他的妖媚,青青你也被迷惑住了!”

    “拜托你弄清楚行不行,是我迷惑他,不是他迷惑我,我身边有你、祥子、四爷还不够,再把他弄来,我们都可以唱戏,胤禟唱青衣正好!”我拈了个兰花手做了一个害羞的样儿逗他。

    “你你迷惑他?你那嘴里就不能有点儿正经的,我不与你说了,反正我不允许你再见九哥了!”胤禵气急败坏地说。

    “哎,你弄明白行不行,你说不见就不见吗,我愿意见谁就见谁,你四哥还没说不呢,你来管我!”我也生气了,眉锋一挑,针锋相对。

    “我去跟四哥说!”胤禵一转身走了,

    我颓败地坐在床上,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今天都干了什么呀,怎么会招惹这些魔王了呢!

    骑马出门,去自己家,到家就听后园子里人声鼎沸,到后面一看,居然又来了几个新朋友,正把我这几个小孩儿当实验品,教习着我看着有些古怪的身法。

    吕方一眼看着我,急忙介绍给各位,这位是青青姑娘,只是着了男装,这位是塞外神鹰郝连华,这位是山西的赵丰林,这位是东北虎秦剑。我一一点头看去,都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

    “各位朋友,青青虽是女流,也不曾学习过武艺,但也愿和大家成为朋友,如果大家看得起我,就把这儿当成家,青青随时欢迎各位的到来!”我的说词一向都是这样,相信这些习武的古代人肯定适应——多直爽呀。

    “青青姑娘说的哪里话来,我们在你这儿比主人还随便,我们怎么会不经常来呢!”有人接过话来。

    “那可能就要经常讨扰青青姑娘了!”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一个身材中等身材却非常匀称的男人从孩子堆里走了出来。

    “我叫秦跃,是跟我大哥从东北来的!”

    “你们是兄弟?”我相貌差距过大的两个人。

    “不是亲兄弟,是认的义兄!”秦跃说。

    “说来我这位兄弟跟我那是有缘哪!那天我正在黑风崖跟一只黑熊对阵,就见从黑风崖上飞下一人,正砸住黑熊的头,当时就被砸晕了,我过去年一看,就见他身上穿着绿色的花衣服,扎了皮带,那衣服都被刮成条了,把他救醒后,他就是不说话,后来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打猎却是个好手,我就让他从了我家的姓!”

    “秦跃你好,我叫青青,交个朋友吧!”我伸出手去,做了个握手的姿态。

    “你好,你也是……?”秦跃一脸激动的伸出手,嘴都有些颤了,我急忙用眼神制止他说下去。看到我们两个熟练的握手礼,让在场所有人的人都惊诧不已。

    “是,我也是,你当过兵?”握着他的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拇指和食指上的茧子。

    “是,你怎么知道?”我笑了。

    “有时间我们好好谈谈,你也看到我这些孩子,如果可能,把你学过的东西教给他们吧,我得用这些孩子保命呢,愿意帮我这个忙吗?”要创造机会见面呀,终于见到亲人了!

    “当然!”

    “青青,你们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听糊涂了!”吕方大嗓门地问我。

    “是这样的,青青自小跟父母四处游走,也见过不少人,曾看到过有人医治好失忆的病人,青青想试试用催眠法给秦跃兄弟治治,看看是不是能恢复过来!”我开始瞎扯。

    “如果真能医治好,青青姑娘可真成了秦跃的福星了!”秦剑用他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痛得我一裂嘴。

    “兄弟,轻点儿,我可是纤纤弱女子呢!”我一脸灿烂的笑容给大家。

    “你还是纤纤女子,就你这个头在女子里可不多见呀!”一直没有说话的郝连华有些郁闷地说道,他的个人跟我差不多,而我更显个一些。

    “是呀,所以换上男装很少有人认出我是女子,也更方便!”

    “孩儿们,都过来!”我招呼着那十个男孩子,这十个男孩子都有自己的名字,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他们一个新的名字:天狼。他们都将成为我的天狼,帮助我完成我心中的希望。

    我以治病的名义,把秦跃请进我的卧室。我这卧室里可是修了密室的,连逃跑的地道都有,而且是按了抗日战争时期的地道做的,各式的出口,这也是当初我装修房子比买房子还贵的原因。

    这秦跃原名刘跃是某野战部队特务连的一名将要退役的班长,带新兵去野战演习的时候为抢救战友掉入山涧穿越过来的。高二还没上完就因不爱学习来到了部队,对于武器知识掌握得比较全面,而历史知识基本没概念。当我说让他成为这些孩子的头——天狼的时候,他还以为我要建立的是一个暗杀组织呢。我告诉他要建立一个信息组织,既可以保护别人,又可以自保。保护自己人不受伤害,获得有用的情报,建立快捷方便的信息网。最后我会让秦跃归在胤祥的手下成为一名永远的战士。

    我给他讲了我的身事,现在所处的情况,还讲了大清朝的延革史,现在所处的历史环境等等。然后我们两个开始商议,如何给秦跃一个明正言顺的身份。

    出了卧室,把大家找到客厅,我告诉大家,秦跃原是长白山的猎户,因追猎物从山崖上掉下造成的失忆,据他说,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原名刘越。其他的我问不出来了。

    人们纷纷以同情的目光看着秦跃:“还是叫秦跃吧,我们叫着习惯,秦兄弟也还有大哥!”吕方说。

    “是呀,秦剑大哥也真把这个兄弟当成自己的亲兄弟呢!”赵丰林拍着秦跃的肩说。

    我想了想说:“我有一事向大家说一下,青青也是个孤儿,秦跃也是个孤儿,我想与秦跃结拜为异姓姐弟,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大家也知道这个院子是我的,但我却不能常来,秦跃兄弟也是个没家的,跟着秦剑大哥固然好,但毕竟没有自己真正的家,我想把这院子就归到秦跃名下,以后这院子里的大事小情还请各位多多照顾,我也就省心了!”

    人们纷纷为我突然收个弟弟而觉得诧异,但我们两下都同意,谁也不好再异议。

    当下因李明言夫妇出门了就由吕方主持了仪式,结拜了姐弟,交换了信物。同时我也称秦剑为大哥,又在外面买了席面回来,我下厨为大家做了几个精制的菜肴,让大家一醉方休,自己则先回了离园。

    一回到离园,就看到胤禛象一尊凶神一样站在屋子门口冷冷地看着我,后面站着胤祥和胤禵。

    “你去哪里了?”

    “我出去溜达溜达,太闷了!”我搓了差有些冻红的手。

    “谁跟着你?”

    “我谁也没跟谁说,自己出去的!”

    “来人呀,把那两个奴才给我绑了,跪在院子里等着发落!”胤禛恶狠狠地说。

    我正要辩解,就见陈管家从门外回来,走到胤禛的身边向他轻轻说了什么,胤禛的脸略略有些缓和。

    “去了哪里?”

    “往你直隶的庄子方向跑来着,路上看到有人卖刀,买了把刀回来,再后来饿了,在小饭馆吃了碗面,然后就回来了!”说着从马鞍边上拿出一把改良过的倭刀。这是秦跃自己打的一把倭刀,做为姐弟交换的信物,我把那个玉蟾给他做为信物,并嘱他把现代常用的冷武器多做几把,我会给他带最好的铁匠和钢来的。现在却正好用上。

    胤祥和胤禵把刀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立刻被倭刀的式样所吸引,胤祥甚至拿起刀来比划了几下。

    “好刀,这刀绝对是一把杀人用的刀!你看这刀槽,刀尖与刀身的形状,如果被砍在身上,只要轻轻一划,对手就会因大量流血而亡!”胤祥和胤禵在一旁议论着,完全忘了自己跟胤禛来的主题。

    “这刀是谁卖的,必是为生活所迫,迫不得已才卖的!”胤祥抬起头问我。

    “这刀是一个叫秦跃的猎户卖的,如果我再看到他,一定把他给你留住!”

    “嗯嗯!”胤禛忍不住发出声音警告这两个武迷。

    “以后不要自己擅自出门,出门一定要让人跟着,这样出去会很危险的!”胤禛开始变得非常柔和。

    “嗯,知道了,爷,是不是可以把人放了?”我开始求情。

    “不行,他们没跟住你,就是他们的责任!”

    “那罚他们俸禄行不行?”

    “嗯,罚他们半年的俸禄吧!”胤禛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跑了一天了,我都累坏了,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一下!”我装出疲惫的样子陪着笑说。

    “胤禟那儿你以后就不要再去了,现在流言飞语太多了,几个福晋因为你的事儿已经告到了几位娘娘那里,害得我和十四弟被额娘训戒,所以最近还是不要再去了!”胤禛态度认真诚恳地跟我说。

    “我已经答应九阿哥和他合开毛织坊了,这如果答应别人又出尔反尔呢?”我一脸为难地说。

    “我去与九哥说!”胤禵自告奋勇。

    “不用了,让碧云去教吧!”我给了他们一个安慰。

    “我以后不会去了,有什么事儿就让碧云帮忙带信儿,让柱儿跟着碧云,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我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一脸疲惫地说。

    “这样更好,青青也累了一天,我们也走吧,还有一堆事儿没有处理呢!”胤禛带着胤祥和胤禵就要走。

    “青青,这把刀送给我好不好?”胤祥突然一脸笑容的跑了回来。

    “不行,今天我没带钱,这把刀是我用玉蟾换的,如果你能给我找到那只玉蟾,我就把刀给你!”我一脸的无赖说。

    “就是我管你要过的那个玉蟾,你用它换的刀?”

    “是呀,你以为就你自己喜欢呀,我也是个识刀的人,这刀是改良过的倭刀,只适合在地上用,不适合在马上用,马上用不能这么薄、这么轻,刀头不仅要带尖,还要带钩,这样反手的时候才把用刀背伤人!”我用手摸着刀身,一脸深情地看着那刀。

    “青青,你也懂兵器!”胤禵不知啥时候也跟着过来了。

    “我是瞎说的,别当真,你以为我真懂刀呀!我这是听那个叫秦跃说的,我还请他吃了面呢,要知道你们跟他有缘,我就把他领回家了。”我开始装傻。

    “青青,那我们走了!”胤祥有些丧气地说。

    “哎,你喜欢不,你要喜欢就给这把刀做个鞘,我帮你把那个叫秦跃的找着!”我冲着他们俩个的背影说道。

    胤祥和胤禵两个同时回过头来:“把人找着再说!”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

    牡丹

    回屋给胤禟写了一封信让柱儿送了过去。信中说,因几位福晋去德妃娘娘那儿去告状,使我再一次被禁足,只好让碧云天天去教习织毛衣的工作,并把怎么沤羊毛、怎么纺羊毛的工序都教给他,我要以技术入股的形式占三分之一的股份,年底分红。

    很快胤禟就回了信,胤禟是个聪明人,他不是那种可以固执到给我找麻烦的人,信中还附带了合同,我签了之后留下一份,又给胤禟送回一份去。

    这段时间我这儿人烟稀少,不让我出门,碧云和柱儿又常出去,也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们怎么样了。一天天的呆在这园子里我都快疯了

    “青青姐!”随着喊声,碧云从院子里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是的,柱儿看到一个人,那个人看到柱儿非得要跟他来找你,没办法,我们就给带回来了!”碧云说的我云里雾里。

    “停停停,你重新说,柱儿在哪儿看到了什么,让你们给带回来了?”

    “青青姐,是这样,我们今天去了九阿哥那儿,九阿哥的一个戏班子也在那儿排什么新戏,我和碧云想看个热闹,没想到班主是我们在河北赈灾时的那个牡丹姑娘,她一看到我,就冲了过来,问我你在哪儿,然后就非要和我来看你!”柱儿在后面补充着。

    “带来了吗?”

    “带来了!”

    “都带来了,那还不让进来?!”我无可奈何地说。

    “青青姐!”牡丹一进来就象看到亲人一样,把我抱住,眼泪就落了下来。

    “来,坐下来慢慢说,你怎么来这儿了?”我端来一杯茶,让放在她的手边,她开始向我说起分手以后的事情。

    原来,那次牡丹在洛阳一举成名后,就成了洛阳名符其实的花魁,一直都做着头名。为了公平起见,各青楼议定,每年都举行一次这样的大赛,但就是这样也影响了下少其他青楼的生意,特别是外地来人,一般都先去牡丹阁,再去其他的青楼。大约在半年前的一天上午,牡丹阁里来了一位姓宋的大爷,给了一百两金子要牡丹出阁,老鸨见钱眼开,答应了他,牡丹不仅是花魁也是清倌,这一旦要了身子,就再也不能当花魁了,所以牡丹死活不肯,但也没有办法。到了晚上,那位姓宋的大爷就来,进得屋来先要听曲,然后还要看舞,牡丹只能依着他。正跳着舞,从外面来了一伙人,进屋就打那姓宋的,把那位姓宋的大爷当场就打得跟血葫芦似的就扬长而去。那姓宋的当然不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