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相公仵作妻第7部分阅读
钦差相公仵作妻 作者:rouwenwu
没有多加犹豫,就答应了。
沈逸书和丁可人仍然共骑,也不能让梦儿一个小姑娘跟着马走呀,丁可人看到梦儿的目光不断地向王护卫瞟去,当下心知肚明,看来英雄救美这一招古今中外都是适用的,当下说道:“救人还是要救到底的,王护卫就和梦儿姑娘共乘一骑吧。“
王护卫呆了一呆,目光向沈逸书和林护卫望去,林护卫装作没看见,而沈逸书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还低声在丁可人耳边说道:“没有想到,我们的丁仵作还是戏点鸳鸯得爱好呀!”
“怎么,你嫉妒王护卫呀,要不,我和林护卫共乘一骑,你和梦儿姑娘共乘一骑好了!”“不许,他敢!”沈逸书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丁可人偷眼去看王护卫。
只见王护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然脸红了,只是对着那梦儿姑娘说道:“请,请上马。”
谁知那王护卫的马这时又乱踏了几步,嘶鸣了一声,还向他眨了眨眼睛,如果马是通人性的话,那就是一定在讥笑王护卫的狼狈失态了,
梦儿却显得镇定的多,她轻声道:“恩公……一起上马,好吗?”林护卫,丁可人,沈逸书都骑在马上看王护卫的窘态。
王护卫此时一点没有了刚才英姿飒爽的样子,期期艾艾地道:“这……不大好吧,男女……”话还没完,就被梦儿截住了话根。“梦儿的命是恩公救的,身子也是恩公保的,如恩公不弃,梦儿亦不敢作态避嫌。”
王护卫听这一说,再见众人都在盯着他瞧,当下也豪气顿生,大声道:“好,那我们就上马吧!”伸手一扶,把梦儿扶上了马背,他自己也跃上马后,双臂绕过梦儿双肩揽辔,呼喝一声,马卷四蹄,几人出了树林,向前面的临江城而去。
古代的路永远没有现在的路平坦,丁可人的身子也随着路上颠簸而颠簸,沈逸书感觉到双臂中的微颤的身躯,不禁搂的更紧一些,然而幽香袭入鼻端,丁可人雪白润匀的耳珠,也感受到男子催马呼喝时的热气。她本来比较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但尽管如此,还是让她在颠簸颤动中有一种与之共骑、同舟共济、共生死的感觉。甚至这时她觉得他们好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似的,在彼此体息相呵暖里,血液都疑似流入对方体内了。
丁可人终于放松了身体,依在了他的怀中。
几人到达城中米铺时,天色已经微黑。
丁可人发现梦儿并不是毫无见识的丫环,至少她识字,至于她为什么和山上的中年美夫人有关联,丁可人并没有打听。
如果你以为那米铺就像现代的店铺一样,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事实上,米铺只是这座大宅子临街的几间房屋,米铺的伙计还有其他下人都住在这座大宅子里面。而这宅子最著名的就是“秋月轩”
梦儿显然在这所宅子里还是有相当权威的,并没有人来质问她为什么带了几个陌生人回来,尤其在秋月的尸体还没有入殓时。梦儿用手一引道:“这里已进入‘秋月轩’了——这里就是秋月姐姐常常赏月的地方……”
梦儿把秋月轩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让人感觉到她的确是一位对月极其钟情的姑娘。
尤其,秋月轩中有几处是赏月的最好去处。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秋月的尸首。沈逸书和两名护卫并没有入内,只有丁可人想再次验尸,看能否发现新的问题。
秋月全身赤裸,上面蒙了一片白布,毕竟死亡时间到现在也不过两日,尸体的肤色还没有多大变化,秋月没有死亡前想必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但她的小腹被从荫门一刀划开肠胰己溢出少许,血已经流了很久很久了,也快流干了,如果不去看她的下体,会觉得她是那样的苍白无凭。
——用这样的方式杀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秋月到底是何人所杀,又是为了什么,丁可人和沈逸书能否找到凶手,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三章。本书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十三章,人约黄昏后
接下来,沈逸书和丁可人已先后“见”了“平常跟秋月掌柜”关系较为密切的七八人,其中多为伙计,婢仆。
“会面”的地方就在“秋月居”里。
丁可人“主问”。因为很少有人去提防一个女人,而梦儿对外的说辞是,她丁可人是秋月的远房表妹。正因为如此,才分外关心秋月的死亡。
丁可人主要是向这些人发问一些有关秋月平常的事,但说话的方式完全不像“审讯查案”,却只似闲话家常。
她问得很悠闲,所以使答话的人很舒适、愉快。希望能从中得出有价值的线索。
——本来,莫名其妙地自己的主子被人用那么凶残的手法杀害了,秋月轩中的人和米铺的人也人心惶惶,弦都绷得很紧,神情紧张。
丁可人的“聊天”反而让他们“轻松”下来———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沈逸书室钦差大人的话,那就绝对轻松不起来了,自古以来,绝对没人愿意在发生凶杀案后,跟问案的官员打交道。
到这个时候,人人为了自保,是绝对不愿意成为嫌疑犯的。
沈逸书不开口,他完全给了丁可人超出自己身份之外的权限,好像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少有发言,但却是一问中的,语简言赅,一针见血。
可是问了七八个人后,他们都生起一个相近的看法: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这些人所说的,许多梦儿已经都说过了。而且,这些人显然并不是很了解秋月这个人,尤其对她的私事了解的很少。他们这样的问话无异于大海捞针,对案情毫无帮助。
所以,他们也偶然在来人转换之际,交换了一些意见:
“看来,我们只能指望接下来见得这个人了!不过我想希望不会太大。“
因为婢女青儿今日被传唤到知府大堂问话还没有回来,毕竟她是最后一个见到秋月的人。
在等婢女青儿踏入“秋月居”之前,沈逸书和丁可人再次详加浏览这周阁里的摆设,桌案上,胭脂,粉盒。梳妆铜镜。便笺笔砚,书册饰物,针线印鉴,一一齐备,粉红骸绿,一应俱全。
看来,这秋月也是爱美的女子,房里多见明镜,想必是爱揽镜日照的女子吧?且一定很美,才有那么多的镜子,而且她也不只是位爱自己美的女子,否则,她房里也不会有那么多色料颜料:红赤啡丹朱绛绿碧翠,无色不全,且依色系排列,可奇怪的是,据下人所说,秋月平常并不是一个喜欢涂脂抹粉的女子,相反,她很素淡,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素淡。
沈逸书也移到了镜子前,站在丁可人身后,镜子里照出两人的身影,如果,让外人看到的话,分明是一对璧人。事实上,包括梦儿和两位护卫在内,他们都认为,沈逸书和丁可人极其相配。
婢女青儿终于回来了。
青儿是个很白皙,很漂亮。美得像一颗又润又爽又不侵人且有“弹性”的女子,她不像大多数丫环一样像非洲难民似的,相反,用今天人的审美眼光来看,她是个恨丰满的女子,而且个子很高,一脸润润的,这颠覆了丁可人心目中的丫环形象。说个不好听的话,青儿要是生在现代,会让人把她跟“情妇”这个词联系起来。因为她有这个特质。
青儿显然对丁可人的身份很怀疑,所以说话显得有些答非似问,漫无边际。
不过把所有的事情如果归结起来的话,那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丁可人却总觉得青儿应该知道点什么,可是她到底该知道点什么呢,她不说,别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甚至还反问了丁可人一句:“你真的是秋月姐姐的远房表妹吗?”
丁可人没有简单地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说了一句:“你以后就知道了!”
青儿把手放在袖中,不安的扭绞着。
这时,丁可人发现青儿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自己身后的地方,丁可人看到沈逸书也在看自己身后的墙上,于是转过身去,都随他目光望去,只见对着秋月常坐的妆台墙上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位女子,画边上还题了几行字。
丁可人一看到这幅画,再一看旁边的字,才恍然大悟,那是秋月的画像,虽然先前检验尸首的时候,她也见到了秋月,可是死去的尤其受到那种伤害的女子就像被人踩了一脚的鲜花,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光鲜亮丽,丁可人没有注意到这幅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古人的绘画并不像国外的油画一样,那样忠实于人物形象本身,象她这种没有多少艺术细胞的人,不仔细看,还以为墙上就是一张随意的仕女画呢?
——螓首、秋波,云发、玉面、杏唇,犀齿、远山眉,杨柳腰,衣襟微落露酥||乳|,画中的女子似从月光中遥遥行来,步步莲花、一摇腰肢一瓣开。
天,竟有那么美的女子!丁可人在心中叹息,果然是红颜薄命的最佳写照。
不过,显然沈逸书也被那画迷住了,看来男人自古都好色,可是一点也没错
可是她旋又发现了一件事。
沈逸书的确是一直看那幅画,就像苍蝇钉在蜜糖上不肯去。
画中的确是美女。
不过他似不止看画,至少,是志不在此。
——他还看字。
画旁题的字。
字写得很逸。
很洒。
他看得很专神,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丁可人也注意到了
那美人图右上侧题: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欲题没写人名,却画了一根长笛,不知是何意思。
这时,梦儿进来说:“该用晚膳了!打断了沈逸书的沉思。
吃过晚饭后,沈逸书突然拉起丁可人的手说道:“我们去一个地方。”
“你干什么,先放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沈逸书不但没放手,还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两人在秋月轩里穿梭,沈逸书突然停住了脚步说了同一句话:“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丁可人定睛一看,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站的地方正是哪画中所画之地,也就是丁可人先前觉得秋月轩中最适合赏月之处。
两人站定之后,丁可人就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作画的是个男人!”丁可人闻言给了沈逸书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难道古代流行女人跟女人约会。
“还发现了什么?”
“没有!”沈逸书正儿八经地回答。那你带我到这里干吗:“不是说了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当然是跟你约会了!”
丁可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抬头望天,今晚的月亮真亮呀!
看来我们在中秋节前赶不回京城了。
中秋节,团圆的日子,丁可人并不是一个善于伤感的人,但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亲爱的父母,她突然觉得难过起来……难道她真的回不去现代了吗?想到这里,她不仅有了哭泣的欲望,就是现在能够回到现代,也不见得有容身之处,她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签过捐赠尸体的协议,死亡后,把尸体无偿捐赠用于科学研究。信奉科学的她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么荒谬的事情。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流泪,怎么了?”沈逸书一脸的关切
丁可人抬起头来,看着沈逸书那犀犀发光的眼睛说道:“你可以给我咬一下吗?”她哽咽的说。她需要转移难过的心情。
“咬吧!不过别咬断就好了。”沈逸书温柔地说道。
丁可人的小手一把握住沈逸书强壮的臂膀,然后捉过来,张开小口,一咬!
“会痛吗?”她问。
“嗯!”他诚实的回答。
强壮的手臂上留下了她的一小排牙齿印,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沈逸书伸手把她搂在怀中说道:“你为什么哭?”不问还好,一问,她的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频频滚落。就好像要把过去没有哭过的份全要补回来,连她自己也惊讶她这么能哭。
“我现在发现你终于像孟家小姐了,也是一个爱哭鬼呢!”
“你明知道我不是她!”
“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我好去提亲!”
“我,我我家特别遥远,你永远也到不了的。”
“难道您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来自一千年后?”
“当然是真的,要不是想起从此见不到我老爸老妈,我干吗哭呀!”
“别哭了。以后有我照顾你,再哭的话我就吻你了!”
“什么?”泪水依然不停的流,他刚刚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
沈逸书的唇在下一瞬落在她的唇上,在她哭的很认真的时候,她被他吃豆腐了,而且她也来不及反应,他那性感的唇就霸道的攫住她红嫩的小口。
“不……”
她这才想到要反抗,但他可不想如她所愿,双手更加捧住她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偷得的香吻。
丁可人双手捶打着他,但他一点都不为所动,继续逗弄、纠缠着她可爱的小丁香舌。
在彼此的唇战中,她的小舌拚命闪躲,他则霸气的攫猎,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
她丁可人应该给这个登徒子一拳,再用脚踢他的小腿,要不用膝盖顶他的小弟弟,而不是化为一摊水般融化在他的臂弯中……
可是不知是变得脆弱了还是,她竟然有一种放心了的感觉。
“知道吗,今天在马上,你可折磨死我了!”
“什么在马上,那是什么意思?”
“沈逸书,原来你真的不是个君子,满脑子的黄|色思想!”
“黄|色思想?”沈逸书贪婪的在她的小口内探索着,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娇嫩的身上游移着。
“别这样……秋月轩的人会看见的”
“别担心,王护卫和林护卫会阻止其他人的!”这是什么话,这可是别人的家,这沈逸书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吧,这真的是一个封建礼教熏陶下的男人吗?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的大手却隔着红色的小肚兜揉着她的浑圆,现在她终于发现,古代人的内衣其实是为了方便男人偷香窃玉。略带粗糙的大手自肚兜下探入,一把握住了那份温热的浑圆。
沈逸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面对丁可人的时候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而且,她不断地说她来自千年后的世界,如果是真的,他更要早点虏获她的心才好。鼻息间闻到的是她馨香的气息,如兰的呼吸细细的吹拂过他的颈项,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的心也完全被欲念所侵略了。
他更加放肆的揉捏着那女性浑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狂乱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颈项上。
“不……沈逸书……住手……”
丁可人一阵心慌意乱,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占有欲,他的大手两、三下便把她的上半身衣物从胸前分开了。
“沈逸书,你给我住手!”但沈逸书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丁可人从小到大,第一次让男人看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个千年前的古人。在她可以挣扎之前,沈逸书的大手已经捧起了那份丰美,并把嘴凑向峰项,含住了敏感的小点。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以高超的吻技来回游移在她诱人的浑圆之间,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极度陌生的情绪被唤醒了。
沈逸书将脸埋在她的酥胸前,用舌尖在粉红色的||乳|晕上一下下的画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着小巧的小尖。
“也许这也是上天的安排吧!”丁可人心想。更何况在现代这样的男女关系更是稀松平常,她的反抗慢慢无力,好象所有的抗拒都被他吸走了,小脸上布满迷人的红晕,想压抑却又控制不住的低吟自喉咙里逸出。
在她极力想收回自己涣散的神志全力抗拒他之际,沈逸书的大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裙子,狂妄的侵入那从未有人采撷过的少女花园。
“啊!”丁可人惊叫一声,邪肆的魔爪也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爱抚着。
“你都湿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嘘,别说话!”
“我……我警告你,性侵害可是会被判很重的罪的,你如果兽性大发、欲火焚身,就去找青楼的女人,干嘛一定要跟我纠缠不清?”
“因为我只对你感兴趣!”
见到她的抗拒,他索性把她抱起来,逼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如此一来,她怎样也无法合拢住腿,只能大腿张开,让他的手可以尽情的抚摸她湿润的密处。
“沈逸书,我突然发现你很有做强jian犯的资本!”
“是吗,不过只要对象是你就成!”
他霸道的吻住她,大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
正当春色无边的时候,丁可人突然听到了他们的上面“扑”地一声,惊地她猛地推开了沈逸书,抬头向上面望去,之间墙的另一面,有一座小楼上面的窗户在微微摇晃。古代的窗户和现在的许多不一样,有许多窗户是用一根竹杆支起的,放下那根竹竿,窗户就关上了,但还会轻微地摆动一会,而那小楼上的窗户就是如此构造。难道刚才有人在窗户边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到底对面那楼里的主人是谁?和本案有无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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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窗子后的人
躺在床上的丁可人实在睡不着,对秋月的死,她既猜不出杀人的动机,也找不出嫌疑犯,那个丫头青儿也许知道点什么,但是她不说,自己也没有权利强迫她说,然后她又想到了今晚上沈逸书对自己的心意还有那一扇窗子,不知为什么,她总忘不了那一扇窗子。
忽地,她想到了其他的死去的女子,不知道其他人是因何而死,她们和秋月之死有没有关联,也许,明天的想个办法打探一下其他女子的死因,看能不能找出条线索来。至于要怎样处理和沈逸书的关系,她先不去考虑这个,因为就是考虑也考虑不出个结果来,到今天为止,她还没弄清楚沈逸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而自己的躯壳是不是孟雨涵的,孟雨涵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也许一切只有到了京城才有答案。
第二天早晨,丁可人下楼之后,就发现沈逸书以及两名护卫已经起床,在等自己吃早饭。
吃完早饭之后,丁可人叫住了梦儿:“梦儿,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丁姐姐不要客气,有事请吩咐!”
“你们秋月轩西边的邻居是什么人,就是赏月亭对面的小楼住的什么人家?”
“哦,丁姐姐说的是白府呀!”
“白府?”沈逸书和丁可人对视了一眼。难道昨天晚上在小楼里偷窥他们的人是白府的人。
“是呀,全临江府没有人不知道白府!”
“哦,这是为何?”
“因为白府的主子就是临江府最有名的白大善人呀?”
就在梦儿还要往下去讲的时候,一名下人带着一个身穿官服和几名衙役走了进来。丁可人当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何人,贫乏的历史知识不能解答那名官员的官服到底是几品官服,自然也无法猜测出他的身份。她就目视沈逸书看他如何应付,谁知那官员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丁可人张二摸不着头脑。
“少爷,你昨天到了,为何不先来府衙,难道害怕我招待不周吗?”
“王叔取笑了,只是昨日在江边救了这名女子,顺道将她送回府后,天色已经晚了,逸书今日正打算前去拜访王叔呢!”
丁可人不知道这到底上演得是哪一出戏,为何这当官的称呼沈逸书为少爷,而不是钦差大人,而沈逸书看起来和这当官的很有渊源,只是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更让她没有相通的是,从门内进来的王护卫竟然见了那当官的,开口叫了一声:“爹!”难道这当官的是王护卫的爹?
这时,那当官的把目光移到了丁可人的身上说道:“少爷,这位姑娘是?”
“王叔您说这位姑娘有我家祖传的玉镯,她能是什么人呢?”沈逸书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撒谎。
“难道姑娘就是孟家小姐!”
丁可人只好随着沈逸书的话头问好。
“呵呵,果然姿容超群,想必老爷很快就要为你们完婚了吧!”
沈逸书只是但笑不语。
一行人离开了秋月轩,梦儿和王护卫显得都有些恋恋不舍。听多了他们的谈话,丁可人才明白原来这当官的是当地的盐运使,也是王护卫的父亲,因为小时候家境贫寒,曾经卖身到沈府为奴,后来,沈家的太爷就是沈逸书的爷爷看到这王护卫的爹是可造之材,就让他和沈逸书的爹一起读书,结果两人双双考取了功名,所以,习惯上,王护卫的爹还是称呼沈逸书为少爷。两年前,刚从其他地方调任此地的盐运使。
一行人出了秋月轩,因为丁可人实在不喜欢坐轿,人家是晕车,晕机,她可是晕轿,先前,沈逸书曾经雇请了一顶轿子让她坐,差点没把她吃下的饭菜晕的全吐出来!所以,以后沈逸书很少让她坐轿。好在盐运使的府第离秋月轩并不远,一行人就步行在大街上。
转过了一个弯,前面却人群拥挤,把整个路都给堵塞住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十五,也是白大善人发放馒头救济贫民的日子!”
王护卫的爹主动向沈逸书解释道。由此看来,那白大善人的确是城中的知名人物。
“白大善人?”看来这个人也引起了沈逸书的注意。
王叔正要继续解释,却被一阵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扒手!抓扒手啊,快抓住他……”一位肥肥胖胖的中年人边喊边向一名十夺岁的孩子追去……
这样的事情每天在大街上都会发生,路人早该见怪不怪,那孩子人虽瘦小,身手倒是灵活矫健,脚步轻快。他忽东忽西,一会儿钻小巷子,一会儿又绕回大街上,且始终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狼狈。路人看到这样的情景莫不掩嘴偷笑,可是又不敢笑得太大声,连丁可人和沈逸书因为小偷的事情,也停下来观看。
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前面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挡住了那小孩子的路,那中年人也追了上来。“臭小子,你真是不长眼,偷东西偷到大爷我身上来!这回我不脱下你一层皮,大爷我就不姓李!”那中年人恶狠狠的叫嚣着,他跑得一身臭汗,肥头大脸上泛着汗水油光,两只如豆的眼睛挤在一起,满脸的凶恶。
那小孩子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仍哈哈一笑,装作不在乎的回嘴,“就凭你这头大肥猪,和几只只会乱叫的笨狗也想捉我?下辈子再来吧!劝你们快快的让开,否则本少爷要是生气起来,可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的!”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看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竟敢说大话,大爷就好好管教你一次!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我拿下,狠狠揍他一顿再脱光他的衣服游街,让临江城百姓看看这小子的凄惨模样!”那中年人咬着牙下令,眼里的阴狠光芒表示他不是说假话。
他身旁的随从发出了j笑声,听令的向那小孩子扑过去。转眼之间,那小孩子就被打倒在地,王叔正要让衙役穿过围观的人群上前阻止,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很温和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了?”原来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镶金线贵气的一身白绸衫,手持一只羽黄华扇的年轻男子,奇怪的是那中年男子,见了这年轻男子竟然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气势,指着那倒地的小孩子说道:“白兄弟,是这小子偷了我的钱,下人们正在教训呢?”
“哦,这孩子偷了李兄的钱,李兄是应该教训,只是看起来这孩子年纪尚小,不如李兄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这孩子!”
“这,——”那中年人再看了一眼被自己的下人打的鼻孔流血的小孩子,又看了眼那白衣公子,终于说道:“那好,兄弟知道白兄弟是个菩萨心肠的人,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这臭小子!”中年人说完,吆喝一声,那几个下人就跟着中年人走了,人群自动地让出了一条路。
那白衣年轻人,俯下身去,想要扶起那倒地的孩子,可是让众人惊讶的是那孩子一见那白衣年轻人,却像见到了洪水猛兽一样,满脸的害怕,连道谢一声也没有,就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进了了人群之中,不但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连丁可人和沈逸书也大惑不解。
那白衣年轻人看着那逃走的孩子,仿佛若有所思,但回过头来,脸上仍然带者温柔的笑意。
街上正热闹,早市刚结束,收市的马车及车夫们忙着装卸货,捡便宜的妇人们高声和贩子喊价,几名逛街的闺女,不自觉地把目光都投向了那白衣年轻人,有的还羞涩地瞅着他步过的身影,低低笑着窃窃私语。
那白衣年轻人一袭白衫,手执薄扇,面带微笑,立在那群贩夫走卒间,像一只鹤立在花鸡间,像烂泥堆中的一钵雪。此人正是有“大善人”之称,全城无人不识、无人不晓、无人不崇拜、白清萧
这会儿人们个个竖起拇指,赞叹连连;
“白大善人就是菩萨心肠呀!”
那白衣年轻人却仍面带微笑向前走去。
沈逸书望着那远去的身影问道:“此人就是白大善人!”
说实话,在没有见到这位白大善人之前,丁可人绝对没有想到所谓的白大善人竟然是如此模样,那么,他会是那个窗子后面的人吗?还有,他为什么救了那孩子后,那孩子反而如此惊恐,秋月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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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又一个死去的女子
今天在街上,丁可人并没有看的特清楚那白大善人的容貌,今晚一见,她就在一瞥中呆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男子。即使沈逸书和林慕轩两人也是美男子。
王叔在府中设宴为沈逸书接风,也请了临江城中所有知名的人,包括知府大人和白大善人白清萧。
此时,丁可人的目光就停留在白清萧脸上。满座的宾客那么多,却没有人能忽视了两个人,就是沈逸书和白清萧。用现代人的目光来看,沈逸书就是刘德华,而白清萧就是任泉,两人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除了知府大人和王叔之外,在座的宾客并不知道沈逸书不仅是京城的豪门公子哥,同时他也是钦差大人。
丁可人就坐在沈逸书的身边,白清萧的对面,所以现在更能看清楚白清萧的俊,那薄刀似的柳眉一起一伏间,有说不尽的俊俏,烛光照在他的脸上,一面脸明,一面脸暗,明的一面白似美玉,暗的一面黯影柔倩。
丁可人又想起了王叔对白清萧的评价,他说像白清萧这种人并不适合这残酷的人世间。他太善良,据说,他连一只兔子也不肯追猎,在路边看到小猫小狗便抱回来抚养,至于别人找他打斗,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打伤别人,他造路修桥,他还建了育婴堂,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他永远都把别人的痛苦放在心上,但丁可人听了却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难道白清萧自己没有痛苦吗?他有了痛苦又是如何解决的?
这时,白清萧仿佛也感觉到了丁可人的注视,拿起酒杯来,向沈逸书说道:“孟小姐也是仙人之姿,沈兄好大的福气呀!”
沈逸书闻言,转过身来,宠溺地看了丁可人一眼,然后道:“白兄客气了,不过小弟有这样的佳人一生为伴的确是一种最大的福气!难道白兄还没有心仪之人吗?”
白清萧也看了一眼丁可人道:“从前是没有,不过现下已经有了!”
“哦,不知是那家千金,那家小姐?”王叔显然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白清萧却但笑不语,这时,知府大人却插嘴道:“白相公可是我们临江城所有闺阁千金的意中人呀,就连小女如儿也——”
知府大人突然说不下去了,在座的众人都默然,谁都知道这次遇害的女子,其中也有知府大人的小女儿,至今尸体还停在后衙呢?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本来气氛热烈的晚宴,因为知府大人刚才提起自己的小女儿被打断了,接着大家又想到城内近来不断发生的凶杀案,心情都变的低沉起来了,王叔看到下人此时大呼小叫的,心中不知怎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到底怎么了?”王叔问道。
“小姐,小姐她出事了!”
“什么?”王叔的身体晃了晃。
王护卫一把上前抓住那下人的衣襟说道:“你说什么?”
“少爷,小姐出事了!”
沈逸书也由于惊讶起身扶住了王叔。
知府大人更是惊的站了起来,连白清萧也皱了皱眉。
“怎么会?难道身边的丫头也死了不成?”
“老爷,豆儿,蔻儿,被人迷昏了!”
“现在小姐人呢?”
“在后堂!”
沈逸书,丁可人,还有知府大人一行都踏进了后堂之中。王婶已经得到消息了,哭的昏死了过去。进入后堂内,丁可人就看到了王护卫的妹妹。
沈逸书对知府大人一示意,其余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王叔,王护卫,还有丁可人和沈逸书,待众人都退了出去,那王护卫忽地向前跪在了沈逸书和丁可人面前道:“请大人和小姐一定要抓到杀害小妹的凶手!”
丁可人忙向旁边一闪,她可不习惯接受一个男子的跪拜。
沈逸书却扶起了王护卫道:“小妹难道不是我的小妹吗?你何必行如此大礼!”
沈逸书说完,却侧身伤痛地看了丁可人一眼。只一眼,丁可人也明白了沈逸书心中的伤痛。
这时,知府大人问身边的捕头:“怎么?仵作还没有到?”
“不必了,我就是仵作!”丁可人也不看那知府大人脸上诧异的神色,就上前到了王家小妹的身边。
王家小妹虽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却是个很可爱的姑娘,那苹果心似的一张圆脸上,因为挣扎而留下的伤痕,那原本绷紧如一张生气活泼的脸,已经失却了欢欣的生命。而且脸上还有一种不可置信地恐惧之色。到底因为她看见了什么而如此惊恐?
王家小妹身上的衣饰只是披上而已,根本没有穿着,从这点可以推断她死的时候……
丁可人固然见了太多的尸体,但只因为那些尸体对她来说,大多都是陌生人,但王家小妹几个时辰前,还亲切地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现在却只剩下了冰冷的躯壳。
可是,当她揭开那盖这尸身的衣衫后,她马上发现,王家小妹的死因和秋月的死因并不相同,王家小妹明显是被j杀的,身上被凌虐过的痕迹很明显。
知府大人这时突然叹息地说了一声:“小女和王姑娘她们一起的姐妹已经死了四人了!真害怕下面还有人继续遇害,本府无能呀!”
那知府大人的话让丁可人心中升起一个意念,但是正因为这个意念太快了,快的让丁可人刚要抓住,却不知道要抓什么!
到底杀害王家小妹的凶手和杀害秋月的凶手是否同一个人,丁可人和沈逸书能找到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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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我不准你回去
贵族千金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交往的人都有哪些呢?
答案是和她们自己一样的人。
临江府的人都知道,城中有七名千金小姐组成的风花雪月诗会,这七名千金小姐都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包括知府大人的女儿和盐运使的女儿,城中最大酒楼老板的女儿,还有城中首富的女儿等等。
到目前为止,除了米铺掌柜秋月和相思楼的如烟姑娘之外,其余被杀的女子都是风花雪月的成员,那么凶手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又是谁呢?
由于王家小妹的死,沈逸书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
此时,他和丁可人正在临江府衙阅读那一卷卷死者的案卷,丁可人也想帮忙,只是说个不好听的话,案卷里的许多字的形体她根本不认识,也帮不上什么忙,看来,在古代工作,她还得恶补一下古人的古字才成。
沈逸书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抬起头来问道:“看出了什么线索没有?”
丁可人第一次觉得尴尬,想想她好歹也是法医学和心理学的双料硕士,现在竟然看个案卷,还有许多字不认识,这实在难以说出口。
“这案卷,你能不能读给我听?”
“嗯?”沈逸书虽然不解其意,但是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有许多字我不认识!”丁可人干脆实话实说。
“许多字你不认识?”沈逸书闻言果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她说了一个多么大的笑话一样。
“是呀!”难道不行吗?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才女!”言下之意没想到这个才女竟然是个半文盲。
“也不是不认识了,只是在我们的那个时代,这些字的写法和你们的不一样,所以,看到许多字我才不认识!”
“你们的时代?”沈逸书突然想起丁可人许多次讲过她来自一千年后,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荒谬了,他一直拒绝相信,只是以为她在搪塞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他拒绝相信这样的事实,说实话,他虽然各孟家小姐见过几面,但是心中并无多大感觉,只是,两人既然从小就指腹为婚,他也没有理由反对这件婚事,毕竟,每个男人都要成亲,传宗接代不是吗?所以,当孟家小姐失踪之后,虽然两家都派人去寻找了,但是他心中却无多大感觉,甚至好友,莫寒还说,这孟家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其他的男子和人私奔了,他听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对丁可人这个和孟家小姐生的一模一样,并且还有自家祖传玉镯的女子他不但印象深刻而且动心了,如果,她真的如同她所说,是来自一千年后的世界,那么,她会不会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她的世界后再也不回来了?想到这里,沈逸书胳膊一伸,就将站在桌旁的丁可人揽入了怀中。
“你干什么?”丁可人没有提防,却被沈逸书一把拉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不仅娇斥道。
“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是一千年后的人?”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的是!”
“那你是怎么来到我们大宋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自己也不知道?”
“是呀,我们那个时代的许多东西和你们大宋的不一样!”
“有哪些东西不一样?”沈逸书心中的想法却是只要能让你拥有的我一定都会千方百计地让你拥有。
“且不说,我们的电视机,电脑,手机了,汽车,火车,飞机了,单是有一样,你们这个时代是永远做不到的!”
“电视机?电脑?手机?”
“是呀,有了电视机和电脑我们可以了解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应有尽有,而通过电脑聊天和手机我们随时随地和几千里之外的人联系,谈话,这是你们这个朝代想也不能想的事情,而且我们的出行都十分方便,如果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从这里到京城去,坐汽车也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坐火车也就一天多,坐飞机那就更快乐,只需两三个时辰。那像你们现在这么麻烦呀!”
“真的有这么一个世界吗?”沈逸书若有所思地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而且我们的那个时代,人已经太多了,家庭也只生一两个孩子,更重要的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才不会让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女孩子也可以和男孩子一样上学,学成之后,也可以像男孩子一样求取功名,甚至有许多女子可以做官,可以做各种各样男子可以做的事情。”
“那你在你们那个时代是做什么的?”
“法医呀,就是你们古代的仵作,要不是,我的鉴定报告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人送上了刑场,对方也不会报复我,结果,我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你们这个朝代了,至于我身上为什么有你家的祖传玉镯,我真的不知道!现在你相信了吗?”
“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哎!,这些案子如果放在我们现代说不定早就破了,我们可以通过验指纹,测谎仪还有其它科学手段来找出凶手,就不必像现在一样苦哈哈地翻阅这些案卷了!”
“那你会回去吗?”
“我也不知道!”
“我不准你回去!”
“吆喝喝,我的钦差大人,你能命令了老天爷吗?”
“我就是不准!”沈逸书让头埋在了丁可人的劲项上,紧紧地抱着她。但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