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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35部分阅读

      俏冤家 作者:rouwenwu

    坐在树荫下,等得心焦,又不好盯住如月和雷振远的房间看,不停地喝茶。

    莲儿不满地给卢夫人泡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心中抱怨:“又不是牛马喝水,喝这样多的茶,白白糟蹋这香茶。”

    卢夫人浑然不知莲儿的抱怨,她的一颗心全在房间门口处,眼睛盯住杯中茶水,目光的佘波不时瞟向房间的门口处,焦急地等待。

    卢夫人喝干了几杯茶水,才看到如月在房门口露面。

    “老爷说,关进地牢中的人,绝没有放出来的道理。我劝说了老半天,老爷才勉强同意放出秀莲。”如月向卢夫人摇晃手上的钥匙,说出得来的不易。

    实际上,如月进去了,就一头倒在床上,躺得差不多够时间了,才起来向雷振远索要钥匙,雷振远问都没问就给了。

    卢夫人惊喜地看如月手中的钥匙。总算,救下了秀莲一命,堂哥那里总算有个交代了。

    “马上到厨房中传我的话,叫李妈即刻送饭菜到地牢中来。”如月走出玉馨院,吩咐在院门外侍候的人。

    “是,夫人。”一个媳妇跑向厨房。

    听到这话的人,都充满了疑问。夫人要送饭菜去地牢,为的是哪样?

    凌姑和莲儿簇拥着如月走在前面,卢夫人带领一群人跟随在后,一个媳妇手中提个未点着的灯笼。

    打开地牢的大锁,点着灯笼,如月叫李妈一手提装饭菜的篮子,一手挑灯笼,叫卢夫人和凌姑跟随自己进入过牢中。

    暗淡的灯光下,三丫和秀莲无精打采地坐在地面上,经过长时间的撕打,两个人都头发蓬松脸青鼻肿。

    “夫人,是她,是秀莲向汤中投毒的,她自己承认了。”三丫激动地向如月叫喊。

    如月沉默不语,静静地看三丫,暗暗对她说:“丫头,再委屈你几天。”

    秀莲扑到卢夫人怀中,放声痛哭。卢夫人急忙给秀莲松绑,心疼地说:“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

    卢夫人看到秀莲脸上的伤痕累累,虽是皮外之伤,可是差点将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丑八怪,低声问:“为什么会有为样多的伤痕?”

    “还不是这贱丫头打的。”秀莲委屈地说,仿佛她自己是高贵的小姐。

    卢夫人冷冷地看三丫,眼中流露出怨毒。

    凌姑站于如月身边,冷眼旁观。

    如月沉默不语,示意李妈放下手中的篮子,解开三丫身上的绳索,拿走旧的灯笼,将新拿来的灯笼放在地牢中。

    李妈手指地上的篮子,对三丫关切地说:“吃吧,这是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李意思,不要灰心丧气,看,夫人还叫人送饭菜给你。

    别人听了,理解就不同了。

    三丫流泪看篮子,她曾听人说过,被杀死的人,在将死之前,都有一顿断头饭。这就是自己的断头饭吧。

    秀莲离开卢夫人胸前,眼中泪痕未干,示威地看三丫。

    这一切,都没逃过如月的眼睛。如月一声不响,率先向上走去。其他的人赶紧跟随而上,将三丫抛弃在阴沉的地牢中。

    “夫人,奴婢死不足惜,可你不能放走真正要谋害小少爷的人哪。”三丫仰望渐走渐高、快要走到地牢门口的人,嘶哑地叫喊。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6严惩

    小青才到雷府,就赶上了如月正在召集下人训话。于是放下行李,跟随晴儿和莲儿一起去。

    除了周妈留在玉馨院照顾婴儿,全府下人都聚集到后大院的右边的林荫下,听夫人训话。等候多时的结果,就快揭晓了。

    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如月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俯视高台下这一百多号人,阴沉着脸。凌姑一身灰色衣服,配上毫无表情的脸,显得高深莫测,叫人不敢正视。晴儿、莲儿和小青站在如月身后,小青才来到雷府,一下子就要面对这样多的目光,心中直打鼓,只是学着晴儿的样站着,不敢乱动。

    头上的枝叶一团团一簇簇,严严实实地遮挡了烈日,只有在风吹过时,树叶的缝隙间才露出星星点点的阳光。树荫下很凉爽,轻风不时掀动人们的衣襟。

    没有人能够惬意地享受这夏日的清凉,所有的人都抬头伸长脖子。向高台上张望,紧张地等候着。

    何管家带人押着两个年轻的丫头走上高台,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个丫头跪在如月面前,面对台下众人,搭拉着脑袋瓜子。

    如月缓缓站立,环视台下众人,手指跪在眼前的两个丫头,扬声说:“你们可知道,这两个丫头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吗?她们之所以要跪在这里受罚,是因为今天上午,这两个丫头目无家法,跑到府上的大厨房中肆意砸坏物品,使厨房受损。按我雷府家规,故意损坏府上物品者,加倍偿还,驱逐出府。这两个丫头已经是多次砸坏府上物品,故意生事,每人外加上十大板。来呀,家法侍候,给她们每人十大板。”

    负责杖击的家丁上前,抡起木杖就打。树荫下一百多号人鸦雀无声,只有坚硬的木杖击打在血肉之躯上啪啪的响。

    高台下的许多人,不敢张望,低垂下目光。小青首次看到这种情景,脸色苍白,身体不住发抖。

    “别怕。你又没有干过坏事,不会被罚的。”晴儿察觉小青的惊恐,悄悄地捏一下小青的手,悄悄地安慰。

    杖击之处,很快现出血痕。血迹斑斑的躯体在如月眼前晃动,刺激着如月的神经,让如月的心在颤抖。

    自己是否太心狠手辣了?如此摧残两个年轻的生命。这两个丫头受到杖击后,被驱逐出府,肯定会举步艰难、凶多吉少。要不,手下留情,饶了她们?不!不能饶恕她们!这两个丫头已经是屡次砸毁厨房中物品,简直就是向主子挑衅,要是轻饶了她们,这随意砸毁府上物品的风气就会滋长,这个家将混乱不堪。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这两个丫头要是平日里不倚仗卢夫人的撑腰,太过骄横,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如月及时调整心态,稳稳地站立高台上。

    这位年轻美丽的夫人看似柔弱,处理事情时却是干脆利落毫不含糊,雷府上一百多号人敬畏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夫人。有几个心中有鬼的,心中恐惧。双脚开始哆嗦,担心夫人下一秒钟会把自己揪上高台上处罚了。

    台下无数双眼睛向台上看上来,如月稳稳地站立,沉稳地面对台下射上来的众多目光。如月知道,只要现在自己稍稍流露出一点怯意,以后就难以管束台下这些人。

    忽然,如月感觉到在众多的目光中夹杂有深深的仇恨,剌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如月心中凛然,不动声色地朝这仇恨处望去,定神细看,与淋浴更衣后重新穿戴整齐的秀莲目光相遇。这仇恨,来自秀莲的眼睛中。

    想起小鹏轩中毒后奄奄一息的惨状,如月的心中陡地变得愤怒,目光跟随变得凌厉,直射向秀莲。

    秀莲与如月对视着。

    秀莲最终低垂下眼光。

    如月刚才下令杖击两个丫头的愧疚,因这一对视,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颗心变得阴冷无比。屡次违犯家规、目无主子的人,就是要给予严惩,如果是居心叵测要谋害主子的,还要坚决除掉,否则后患无穷。

    要生存,就要对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狠起心肠。

    如月俯视台下,声音中透出凛然不可违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大多数是在这府上做事多年的,我府上的家规自然清楚。要是真的不明白,今天就得马上弄明白了。前段时间,有些人把府上的家规忘记了,做出了逾越的事情。不成体统。”如月停顿,环视台下众人。

    许多人坦然自若地迎接如月的目光,等候下文;有的人目光躲闪,惶恐地猜测,自己是否已经有把柄落到夫人手中。

    如月很满意台下这些人的反应,继续扬声说:“那些陈年老帐,我就不一一追究了,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定把家法记牢,严守家规,我决不会为难你们,府上决不会亏待于你们。”

    有些人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才放下来。

    既往不咎,真好!

    “但是,”如月语气一变,声音变得凌厉,“要是有人敢于目无家法,胆大妄为,恣意闹事,像这两个丫头一样的,我决不轻饶。如果有人敢于背主犯上、图谋不轨,被我查明。你就活到头了。”

    这严厉的警告,让许多人想到了昨天小少爷被人投毒的事。

    好戏,还在后头!

    “来呀,把这两个丫头驱逐出府外。”

    随着如月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押送两个刚刚受到杖击的丫头,向大门外走去。

    两个丫头头发蓬乱,面目呆滞,机械地迈开脚步,踉跄地向外走。

    被驱逐出府!这可是仅次于活活击毙的严惩。凡是被主子驱逐出府的人,既没有人身自由,又无差事可做。日子十分凄凉。

    这悲怆的场面,震慑了许多人,无数双眼睛默默地看两丫头向外走。

    训话结束,如月将何管家召到大厅,训斥他说:“你这个管家是干什么的,我不过是两个月不理事,府上就乱成一团。以后再出现这种状况,你应该回老家养老了。”

    “是,是。小人以后一定多加注意,管束好府上的人。”何管家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如月又叫来各处的管事,询问各处的情况,叮嘱他们管束好手下,不能放任手下生事,如果有不能约束的,及时禀报。

    各处的管事都点头称是。

    解散了众人后,如月突然出现在帐房门口。

    帐房中的四人正在悄悄地议论,夫人突然大驾光临,让他们措手不及。

    “卢管事,我想知道,府上每月的开支大概是多少?这个月府上已经支出了多少?”如月注目为首的人,这就是卢管事——秀莲的父亲,卢夫人的堂兄。

    卢管事小心谨慎地回答说:“回夫人,府上各个月的开支各不相同,少的每月开支四五千两银子,多的开支几万两。这个月只是给小少爷过满月,就花了近万两银子。”

    老天,一个农村家庭一年的开支才二十几两银子,这雷府一个月就花费了农村一个普通家庭二百多年的开支。

    如此庞大的开支,叫如月听得惊心。

    晴儿、莲儿听得瞠目结舌。四五千两,几万两,在她们的心中,都是天文数字。

    “你把这个月的帐本拿来给我看看。”

    帐房里的人都悚然一惊,惴惴不安地拿出本月的帐本递给如月,他们侍立在旁边,窥视如月看帐本。帐房里的人很快就放心下来,夫人手捧帐本。才翻开几页就翻不下去了,眉头紧皱,眼中茫然。

    夫人看不懂帐本!

    帐房内的四人交换眼色,意味深长的,偷偷地乐。看你年纪轻轻的,在娘家时没有理过事,会看帐本才怪。

    不用担心的!

    如月确实看得不明白。这些用线装订的帐本,用绳头小楷一行行写下某月某日,因什么事花费了多少银子。每天的开支很多,一天中的开支往往记了几页,每页中又没有小计,如月一页页地翻开口算,特别费劲。

    “夫人,是否要合计一下?”一个帐房中的人殷勤地将大算盘放到如月眼前,试探着。

    糟糕!如月习惯于用计算器,不会使用算盘。当然,如月另有办法计算这帐本中的支出,只是当着这些的人面,不好演算。

    “今天太累了,你把今年的帐本统统拿出来,我带回院子细看。”如月不动声色,合上帐本。

    帐房中的四人大惊失色。帐本带回院子去细看,夫人是看不懂,老爷可是常年看帐本的,要是叫老爷看出了端倪,那……

    夫人要帐本,做下人当然不能不给。帐房中的四人忐忑不安地把帐本放进一个箱子里,占了大半个箱子,叫人抬到玉馨院去给夫人看。四个帐房中的人眼看如月带着帐本渐走渐远,心中暗自祈祷:保佑老爷工作繁忙,没有功夫看这些帐本。

    雷振远看人把半箱子的帐册抬入房间,很是意外,等抬箱子的人离开了,才问:“夫人,你会看帐本?你要看这些帐本?”

    “我不会看帐本!”如月有种被看轻的恼怒,“等送鹏儿去回春堂回来,你就知道我是否会看帐本了。

    “夫人,为什么要一下子看这样多的帐本?太过劳累了。”雷振远不敢和夫人讨论会不会看帐本的事,转换了另一个话题。

    如月狠狠地:“我不相信他们的手脚是干净的。投毒的事我追查,府上的帐目要核对,我要抓住他们的痛脚,狠狠地收拾他们。”

    “夫人,反正我们已经决定了要除掉他们,有必要费此心神吗?”雷振远不能理解,他们商量过,三天之后,不管查访的结果如何,都必须让秀莲父女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老爷,我希望不仅仅是除掉这几个人,更希望通过惩治这几个人,告诫那些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人,叫他们不要有非分之想。”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7不行也得行

    夜晚,明亮的灯光下。如月跟雷振远并排坐在桌子旁边。雷振远手捧帐本,不停地念,如月手握一根长长的鸡毛,粘上墨汁,在纸上飞快地记录。

    用鸡毛可以写字!雷振远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稀奇,夫人在一块块方格里画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也叫记帐。雷振远想不明白,夫人从哪里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看夫人认真的劲头,不像是弄着玩。

    房间内很热,雷振远只穿一件褂子,敞开胸怀,露出毛绒绒的胸脯,不时摇动手上的大蒲扇。如月穿着薄薄的丝质衣服,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晶莹闪亮。

    雷振远念完一本帐本,又接下来念另外一本帐本。如月在表格上填写得密密麻麻的。

    夜深了,从窗户间吹进凉爽的风。一只流萤从窗户飞进来,一闪一闪地在房间内绕圈圈,悄无声息地打量这两个灯光下忙碌的人。

    雷振远终于念完了所有的帐本,凑近如月看她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雷振远看来。夫人所画的东西,就跟刘半仙所画的符一样怪异,叫人看不透。雷振远忍不住问:“夫人,你不停地画,到底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你等着瞧。”

    如月困倦地伸个懒腰,自信地在雷振远肌肉结实的胳膊上拍打几下,得意洋洋地说:“我很快就算出来了。”

    雷振远摇着蒲扇,疑惑地将目光从如月汗珠晶莹的脸转移到她手中不停画动的鸡毛上。

    终于,如月放下手中的鸡毛,手捧精心制作的表格细看,惊讶极了,盯住雷振远:“天呀,才半年的时间,我们家就花去了六万多两的银子!只是花在吃喝上就有三万多,沁芳院的日常开支竟高达一万多两。”

    挥霍无度!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计算出来的各项准确的数字,如月为雷府的庞大开支震惊。

    手中的蒲扇停止了摇动,雷振远愣愣地看如月,他的震惊不在雷府开支了多少,因为雷府每个月大概的开支他心中是有数的,精确在千位数上。雷振吃惊的是,这种奇怪的方法真的能够算账,并且连在哪一项支出多少都一清二楚。

    雷振远惊异地拿起如月制作的表格来看,只看出一个个方格里挤满了奇异的符号,横看竖看都看不明白。这位夫人,哪里学来这些东西!

    如月满意地看自己制作出的表格,伸着懒腰。打着呵欠:“明天我叫来各处的管事,和他们对帐,就知道这些开支中有没有猫腻了。”

    真是困倦极了!从清晨忙到现在,都没有停歇过,就连午睡的时间都占用了。

    如月重重地倒到床上,向里面翻了两翻,惬意地舒展手脚,让全身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得到彻底地放松,真舒服!

    唉,跟床板亲密接触的感觉真好!

    往日一直懒散的如月,今天忽然从早忙到晚,又没有午睡,累得够呛。忙碌时精神过于集中,不觉得怎样,歇息下来了,就感觉到疲惫不堪,如月连解开扣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和衣躺在床上,眼睛发涩,很快就进入了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

    雷振远毫无倦意,他本来就内力浑厚。今天在如月处理府上事务时又睡了半天的觉,熬到半夜三更了仍精神抖擞。

    天气炎热,雷振远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要上床休息时,才发现有人和衣躺在床上。

    “喂,夫人,脱下衣服再休息。”

    呼唤了几声,躺在床上的人都没有动静,雷振远探头去看,原来和衣躺下的人已经迷糊着,快睡熟了。这大热的天气,穿着外衣休息肯定不舒服。雷振远摇头,动手为夫人宽衣解带。处于半清醒半迷糊状态的如月,闭上双眼,懒洋洋地伸展手脚,配合雷振远的动作,让他为自己服务。

    唉,本来是夫人服侍自己宽衣解带的,现在倒过来自己给夫人宽衣解带了。好在雷总镖头意识到这点时,心中并不感觉到耻辱,只是摇头叹息。

    雷振远原本的打算是,为夫人除掉外衣,让她睡得舒服些。粗糙的大手在解开扣子和除掉衣裙时,不时触摸到年轻女子细腻柔软的肉体,雷振远的身体就起了微妙的变体。当只穿红肚兜和及膝短裙的青春yu体呈现出眼前,床帐上飘荡着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雷振远的心中就升起了渴望。

    欲望一经点燃,很快就蔓延成熊熊大火,遍及全身。雷振远迫切地渴望着。把眼前这娇庸的人儿搂在怀中,跟她融为一体。

    “好了,可以了。”躺下的人因为极度困倦,声音软绵绵的。退去了外衣,舒服多了,她急于要去梦周公。

    雷振远仿佛没听到,手中不曾停止,反而加快了动作,除掉了夫人身上所有的衣服。淡淡的灯光下,青春的yu体一览无余,曲线分明,性感迷人,富有诱惑力,让身强体壮的男子看得热血沸腾,难以抑制身体内的冲动。

    “夫人!”

    伴随沙哑的低唤,雷振远粗鲁地一把抱起眼前迷糊的人,狂吻怀中柔软娇美的躯体。

    睡眼朦胧的如月把脸别向另一边,避开那些坚硬的胡碴,低低地埋怨:“不行,今天我太累了。”

    此时此刻的雷振远,就像是饥肠辘辘的食客,面对眼前的美味佳肴,急于要饱餐一顿。要是只能看不能吃。就是一种煎熬。雷振远可不想让自己馅于这种煎熬的痛苦中,他认为这美餐本来就属于他,他享用是理所当然的。

    “不行也得行!夫人,要不我受不了。”

    如月在半清醒半迷糊中,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沉重的躯体已经覆在身体上。

    如月睡意全消,欲推开身上这具躯体,一半埋怨一半撒娇:“瞧你,人家想要休息都不行。”

    “夫人,你要是这样就睡着了。我可就一宿都睡不着了。”

    深深地亲吻身下的人,雷振远急急地挺进,让自己沸腾的热情释放于身下这柔软的躯体上。

    如月感到有些委屈。自己累得够呛,实在没有心情跟他进行鱼水之欢,夫妻恩爱,要你欢我爱才美好,哪里有这样强行索要的。

    雷振远自然察觉到身下人的情愫,然而却是欲罢不能,唯有搂紧柔软的躯体,不断地律动的同时,在她的耳边狂热地说些让女子听了脸红心跳羞愧难当的话语。

    青春的yu体在男性勇不可挡的撞击中颤栗,青春的热情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不知不觉中,如月融化在雷振远炙热的爱中,环抱身体上这具强壮的躯体,热情地迎合他的撞击,跟他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柔软的躯体汗津津的,唇齿间不自禁地溢出低低的娇吟。

    刚才委屈承受的夫人,此时愉悦地与自己共馅爱河,共享人间极乐,让雷振远心花怒放之时,就起了跟夫人逗趣的念头,用力地撞击几下之后,忽然抽出身体,促狭地望身下的人儿。

    体内突然空虚,让正处于意乱情迷状态的如月失落,静候片刻后仍无动静,失望地睁开眼睛,咫尺之间,雷振远正在注视着自己。

    “你怎么啦?”强行抑制内心的渴望,羞答答地低低地问。

    “夫人,你想要我吗?”雷振远强忍住身体下的胀痛,凝视近在咫尺的脸。

    如月真反应不过来,欢爱进行到一半,忽然中断询问自己要是不要。难道自己说“不要”,他就会就此作罢?要从自己口中说出“我需要你”,才肯继续?

    疑惑地凝视近在咫尺的眼睛。强烈的渴望让如月的双手不安分地在毛绒绒的躯体上来回摩挲,身子在不自觉中上仰,等待着。

    上面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中,带着戏谑。

    “你!”

    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月既生气又委屈,将嘴唇埋进毛绒绒的胸脯间,恨恨地咬下去。

    雷振远很想再欣赏一会夫人饥渴的娇俏模样,可是全身汹涌澎湃的血液让他受不了。

    “夫人。”低低地呼唤中,一半的爱怜,一半的狂热。

    雷振远再次狠狠地撞入柔软的躯体,两人都如释重负地轻吁着,感觉到跟对方融为一体的亲密无间,身心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如月和雷振远紧紧地相拥着,颠鸾倒凤,取悦于对方,满足了自己。

    绵绵的娇吟,粗重的喘息,合奏出夫妻恩爱的乐章。芙蓉帐内,春色无边。

    ……

    雷振远终于放开如月,两具赤o的躯体都汗津津的。

    如月偎依在雷振远胸前,柔若无骨的躯体是彻底地酸软了。本来就疲惫不堪,再经这一番纵情的纠缠,真是累极了。

    雷振远拉过床单,拭去两个人身体上的汗水,搂抱住怀中的人儿,她已经困倦地进入了梦乡。

    这个柔弱而热情的人儿!

    雷振远带着丝丝的甜美,带着淡淡的骄傲,渐渐地,进入了梦中。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如月才懒洋洋地起床。

    雷振远坐在床边,看呵欠连天的人,低声说:“夫人,用过早餐后,你把柜子里的人参取出来,泡茶喝了。”

    “这大热的天气,喝人参茶干什么。”如月伸了几次懒腰,又倒回床上去。

    看着日上三竿仍赖在床上的人,雷振远一本正经地说:“夫人是一定要进补的。夫人今天只是起不了床,小心以后我把夫人的骨头架子拆散了。”

    “不正经。”一只枕头飞向雷振远。

    雷振远接住枕头,望向一脸娇羞的人:“夫人,我认真的。”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8尴尬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如月的孩子小鹏轩在周神医的治疗下。以及众人的精心护理中,恢复得很快。第四天,雷振远看到小儿子已无大碍,就到镖局去照看,让如月下午独自带孩子去回春堂诊治。

    周志海一身白色长袍,负手站立在回春堂门口外,享受门口间穿梭而过的凉风,悠闲自在地观赏街道上的景色。这份超凡脱俗,恰似不食人间烟火。

    三辆豪华的马车奔驰而来,后面一群骑马的人紧紧围随,一齐奔向回春堂,在门外停下。

    来者是谁?周志海脸上静如止水,心中暗生厌恶。来人好大的派头,在这一大群人簇拥下,摆足了架势,耀武扬威。周志海一向对这种装腔作势的有钱人没有好感。

    骑马的护院、家丁先下马,走到最前面这那辆马车周围分散站立,接着后面两辆马车上有几个丫头、媳妇模样的人走下来,走到最前面的那辆马车前,有人上前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下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年轻女子。这年轻女子侍立在马车旁边,最后才从马车上走出一个怀抱孩子的年轻俏丽的妇人。有人从这年轻妇人手上接过孩子。

    呃,这个年轻俏丽的妇人十分地眼熟。

    周志海忍住心中的厌恶,定神看时,原来是如月带孩子前来诊治。周志海心中的厌恶之情一下子消退了许多,默默地看如月在众人的簇拥下向自己走来。

    真是近墨者黑!曾经是清纯美丽的女子,跟随雷老虎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就蜕变成了一个架子十足、八面威风的贵夫人。周志海的目光一直笼罩在如月身上。

    迎面射来厌恶的目光,如月感受到压力,她竭力放松心情,让自己能够从容自如地走过去,对站立在门口外儒雅的年轻男子微笑:“周公子,我又带孩子前来,请你诊治了。”

    这微笑,如春风一样柔和;这话语,像夏夜凉爽的风,让人舒畅。

    周志海注视如月,心中的厌恶消失殆尽,这张如桃花般娇艳的脸颊,引起了他许多美好的回忆。周志海是个善于掩饰自己的人,他只是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入内。

    如月怀抱孩子,跟随周志海入内间,让他给孩子诊治。

    将孩子放到床上去,如月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慰孩子。

    周志海的大手点按在孩子细小的手腕上,仔细把握轻微的脉动。平静地说:“孩子体内的毒性差不多排除干净了,再喝一两天药就可痊愈了。”

    听到孩子好转的消息,如月心中欣慰,凝视着床上的小孩子,忍不住亲吻那小小的脸蛋。孩子身体好转,母亲的心中跟随着变轻松。

    周志海给孩子施行艾灸后,孩子睡着了。此时,不宜移动孩子的身体,得等候他自行醒来。

    如月坐在床边,耐心地等待。

    周志海坐在桌子旁,写下新的药方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开,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着,眼睛长时间地停留在如月的身上。

    时间长了,如月就感觉到不自在,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一个年轻的美男子目光灼灼地盯住自己看,并且这男子曾经是自己的恋人,两个人曾经卿卿我我亲密无间,如月很难将他当作空气忽略了。为掩饰心中的困窘,如月专注地观看床上赤身捰体只用一张小床单遮盖腹部的小孩子。看到小鹏轩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的小模样,如月舒心地笑了。

    这是自己的孩子!多可爱的小家伙!

    周志海静静地凝视着如月,恍惚中似是回到了过去,在周家村时两人亲昵地在一起。

    一年过去了,周志海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以从容面对一切了,于是回到了清州城。可是,每当看到雷振远伴随在如月身边,两个人默契地照料孩子,那种满足的模样,就叫周志海嫉恨,这一切原本是属于他的,现在却成了别人的。

    “你很喜欢孩子的。”周志海没话找话,跟如月搭腔。

    如月礼貌地面向周志海,浅浅地笑:“周公子,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是因为是你和他的孩子?”周志海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这是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如月沉默片刻,委婉地说:“我喜欢所有的孩子,更加喜爱自己的孩子。”

    如月不再理会周志海,转身凝视孩子,美丽的眼睛中散发出浓浓的慈爱,使容貌姣好的她呈现出一种慑人心魄的美。

    周志海凝视坐在床边的女子,几天前才见到她时,她一副历尽沧桑的辛酸,如今的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岁月的流逝对她毫无影响,一年过去了,她仍然年轻美丽。比过去平添了成熟的丰韵。

    周志海心中涌现出一种渴望,将这个女子拥入怀中,一如过去。

    周志海向床边走去。

    两人间距离的拉近,如月不由得紧张起来,涨红了脸,张口结舌地望走到眼前的周志海。如月想离开这里,避免跟周志海近距离的接触,可孩子就躺在床上,如月不能将孩子弃之不理。

    周志海目光如炬地凝视如月。过去,俩人曾经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这一年来,她仍然多次走入自己的梦中。

    如月惊慌失措地看周志海,有种将要成为猎物的恐惧:“周公子,请你自重。”

    看到如月的害怕,周志海恢复了理智,明白眼前这美丽女子已经是他人之妇,不再是过去那个在自己面前欢笑,向自己撒娇的女子,他顺势坐到椅子上,故作不解地问:“谢夫人,为什么叫我自重?”

    周志海不等如月回答,目光落到睡熟的孩子身上,修长的大手点按在孩子细小的手腕上。给孩子细心地把脉,仿佛他走到床边,就是为了给孩子把脉。

    如月困窘,脸上直发烧,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人家周神医并没有什么非分之举,是自己多心了。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如月将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发现孩子遮盖的小床单滑向了旁边,就拉起小床单要给孩子重新盖上。

    没有想到的是,周志海先如月一步抓住了床单,如月再伸手抓床单。恰好抓到了周志海的大手,握在手中温热而结实。如月的头脑一片空白,慌慌张张地放开周志海的手,偷偷地向周志海望去,他正在用炙热的目光看向自己。

    双目相视,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抖,失神地望向对方。

    如月转身,向门口处逃去,她实在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谢夫人,我可只管治病,不管照顾孩子的。你跑了,把孩子扔在这里,不要啦。”周志海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孩子!孩子仍躺在床上。

    如月停止向外奔跑的脚步,转身向床上看,犹豫着,不敢再走到床边去,她走到桌子边坐下,跟周志海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得不跟过去的情人呆在一起,真够尴尬的。

    周志海看如月跟自己保持距离,心中失落,戏谑地说:“谢夫人,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害怕什么?”

    如月更加尴尬,脸红红的,几次想从容地面对这位旧日情人,遇到周志海灼灼的目光,都不得不低垂下眼睑。

    害怕什么呢?如月扪心自问,周志海从始到终,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手指,他只是那样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是这种目光,就足以让如月害怕了。

    如月害怕自己会迷失在周志海柔情似水的凝视中,忘记了自己是雷振远的夫人,是雷磊轩和小鹏轩的母亲。

    如月困窘地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水,试图平息心中的慌乱。

    “谢夫人,那是刚才我喝过的水,你不嫌弃?”周志海微笑提醒。周志海看得出,如月并没有忘却自己。并没有忘却两人间曾经有过的那一段深情。

    当初,她为什么坚决不肯跟自己离开呢?周志海的心中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口中的茶水霎时间出来,如月狼狈地擦拭嘴唇边的水渍,她猛然站立要夺门而出,而躺在床上的孩子就像是一根缰绳,牢牢地绊住了她的脚步。

    如月希望周志海离开这屋子。

    周志海悠闲自在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静静地看如月烦燥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门帘被人掀开了,周玉卿可爱的苹果脸出现在门口处,兴奋地望向里边:“雪儿姐姐,你真的在这里。”周玉卿刚刚从周家村回到这里,听说如月带孩子来诊治,就走来瞧瞧。

    如月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喜出望外地一把拉住周玉卿,生怕她离开。

    周玉卿跟哥哥打过招呼,与如月手牵手走到床前,观看睡熟的孩子,得知孩子已经无碍,周玉卿拉如月到桌子旁坐下,两人低声地攀谈,不时附到对方的耳边说些悄悄话。

    周玉卿的到来,屋子里的气氛变融洽,如月和周玉卿亲密地交谈着,周志海偶尔说上几句。

    孩子睡醒了,如月带领孩子离开,出到门口外遇到了百里湾三雄前来讨要解药。如月身边没有带安神丸,就进入内间向周玉卿索要几颗。

    如月悄悄地向周玉卿说明索要安神丸的用途,周玉卿大笑,给了如月几颗。

    周志海看到如月拿几颗药丸离开,疑惑地问:“妹妹,雪儿要这些安神丸干什么?”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99决不轻饶(上)

    从回春堂回到雷府。如月才进入玉馨院,就听说厨房的管事李妈有事要禀报。

    如月心中一动,就想到了叫李妈暗中查找证据的事。李妈急于找上门来,难道是……

    “夫人,我们找到那个秀莲投毒的证据啦。”李妈草草地向如月行礼,就急急地说,望向如月的眼睛中闪烁着异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找到了秀莲的罪证,她自己就不用当替死鬼了。

    “你详细说来。”如月心中怦怦地跳,终于找到证据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处置那些人了。

    因为一连三天都找不到秀莲的蛛丝马迹,如月和雷振远昨晚就悄悄地商量过,准备要暗中收拾秀莲一家子。偷偷地处死这些人,不是如月的本意。如月不仅想要谋害小鹏轩的人去死,还要警告那些潜伏在暗中心怀鬼胎的人,给他们来个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侍候在旁边的晴儿和莲儿惊讶地看如月。早就听说秀莲跟投毒无关,因此得以释放出地牢;三丫关在地牢中,等待着被处死。现在怎么说找到了秀莲的罪证了呢?

    凌姑站在如月身边,面不改色,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李妈告诉如月,几天前如月吩咐后。厨房中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都在暗中留意沁芳院和帐房,监视秀莲和卢管事的一举一动,从不间断。今天下午,如月出门不久,就有人发现秀莲鬼鬼祟祟地拿一个小包袱到帐房中。不久,帐房里就有人拿秀莲带去的小包袱出府了。三丫的哥哥尾随而去,带人在外面拦截了帐房中的那个人,在小包袱中搜出了一小把有毒的蘑菇。

    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如月追问李妈:“那个帐房中的人现在何处?府上的人可知道了这件事?”

    “回夫人,夫人你不在府上,奴婢不敢轻举妄动。那帐房中的人仍关押在府外,在这之前,只有拦截的人和奴婢知道这件事。”

    “好,你做得好。现在你们能够找到秀莲的罪证,我决不会食言,将会从轻发落你们的。当然了,适当的处罚仍是有的。你本人应该也明白,小少爷中毒,你们也是有一定过错的。”如月正色地对李妈说。

    “奴婢谢过夫人。”李妈面露喜欢的神色。厨房送到玉馨院中的汤里有毒,致使小少爷差点丧命,不被活活击毙或者赶出府外,已经是万幸了,哪里敢指望把所有的过错一笔勾销。

    如月登时忙忙碌碌:先吩咐李靖宇带人押回帐房中的那个人;然后马上叫人绑了秀莲和卢管事,防止他们逃跑;接着叫人关上府上东西两侧的门,不准人随意出入大门;再派人到镖局中,请雷振远即刻回府。

    审讯,在一个小偏厅里进行。厅外站满了护院和家丁。戒备森严,厅内只有雷振远、如月和雷振远的随身小厮。如月和雷振远身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包袱,就是帐房中的那个人从雷府中带出去的那一个。

    帐房中的那个人被押进厅内,就看到如月和雷振远端坐在正中,一眼遇到雷振远杀气腾腾的眼睛,就吓得丧失了站立的力量,自觉地跪下叩头,全身哆嗦:“老爷饶命,夫人饶命!不关奴婢的事,这个包袱是卢管事叫奴婢送去给他的一个亲戚的,奴婢不知道包袱里面有问题。”

    雷振远狠狠地盯住这个帐房中的人,冷哼一下,叫帐房中的人差点晕厥。帐房中的人不敢抬头看上面端坐的人,雷振远的模样简直就是活阎王,看一眼就叫人魂不附体。帐房中的人只想着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让老爷和夫人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人利用,最担心雷振远马上就责打,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冤死鬼。

    如月一开口询问,帐房中的人就马上老老实实地说出今天拿包袱出府的经过。经过三丫的哥哥和帐房中的人对质。如月和雷振远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今天下午,秀莲拿个小包袱到帐房中后,卢管事就叫这个帐房中的人带出府去,送到某个客店交给他的亲戚。帐房中的人带包袱才走到半路,就被三丫的哥哥带人截住了,连人带包袱押到了一间阴暗的小屋内。直到三丫的哥哥在包袱中搜出了毒蘑菇,帐房中的人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卢管事被带进来。狡猾的卢管事从如月带走帐本时就知道大事不妙,早已暗中想好了对策,老于世故的他明白,凭借他跟卢夫人的关系,只要如月和雷振远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好轻易处置他。因此,卢管事对于三丫哥哥和帐房中人的指证,矢口否认,说他根本就没有叫人带包袱出府,三丫的哥哥和这个帐房中的人纯属造谣中伤、栽赃陷害。

    三丫的哥哥和那个帐房中的人说不过卢管事,气得干瞪眼。

    雷振远巍然坐着,静静地观看眼前的一切,眼中寒光闪动。

    好个狡猾的老狐狸,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幸好我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你的狐狸尾巴,看你怎么逃。

    如月冷笑地逼视卢管事,拿出另外一个杀手锏:“卢管事,先别把大话说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