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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20部分阅读

      俏冤家 作者:rouwenwu

    费苦心地离开自己。跟随自己这样长的时间,就是一块石头都捂热了!她一个大活人,难道就不能感受到自己的感情。

    一想到如月真的离开了自己,雷振远就要疯狂。

    雷振远刚刚走出玉馨院,两个小厮悄悄上来说:“老爷,新来的李、张两位护院都不在府上,想来他们察觉到不对劲,先出去追赶夫人了。”

    雷振远马上带领十几个镖师,冲出城门,果然不出所料在北城门外发现了两个护院留下的标记,雷振远带领人顺标记一路追赶而去。

    想起如月正在前面逃跑,要永远离开自己,雷振远就要抓狂,恶狠狠地想:“想逃?没那么容易!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41谁暗中相助

    在某个小镇的一个小客店。

    客店的门口上高高挂起大红灯笼,在客店门口外走过的小孩子欢乐地谈笑,仍然沉浸在过年的欢乐中。

    小客店阁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如月和百里湾三雄围坐在桌子旁边,人人阴郁着脸,相对无言。

    这跑路的生活,比如月想像中的还要艰辛。今天才是逃跑的第一天,半路上就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踪,幸好张老大是个老江湖,兜几个村子终于甩掉了暗中跟随的人。现在落脚的小客店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一家旅店,没有热水供应给客人淋浴,床上的棉被散发出一股酸馊味,让前世和穿越后一直生活优裕的如月难以忍受。

    “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再是雷老虎的夫人,也不再想追究过去是谁要谋害我。现在我只想找个地方平静过日子。你们身体上的迷|药其实我早就解除了,你们不用老是跟随在我身后。这些盘缠你们拿一半去,明天就自行离开吧。”如月率先打破了沉默,苦口婆心地劝说百里湾三雄离开自己,又不是去拚命,带三个大男人在身边实在不像话。

    如月本来想要通过伪装、隐藏等方法轻松上路的,结果是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一个年轻美貌的孕妇身边跟随三人精悍的大男人,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因此,只能匆匆忙忙地赶路,十足的亡命天涯。

    百里湾三雄听了,面面相觑不发一言,今天如月已经不是第一次劝他们离开了。弄明白如月是在逃离雷老虎,他们三人就明白自己是在帮助如月逃离虎口,对雷老虎本人来说有拐走他夫人的嫌疑,雷老虎要是赶到了,他们三人是凶多吉少。

    但是,要是让如月在他们三人的视线中消失,再过十多天他们就会晕厥不醒直至到阎王那里报到。如月一再强调说,百里湾三雄身体上的迷|药已经解除,百里湾三雄可不敢苟同,他们的理解是自己在如月那里失去了利用价值,如月要甩掉包袱。

    “夫人,你到底要逃避到哪里去?”张老大不安地望如月。

    “都说了,不要叫我夫人,我讨厌这个称呼。”如月厌烦地皱眉,这一声“夫人”让如月联想起某个山一样强壮的浑蛋。如月已经痛下决心,让雷振远这个浑蛋从此以后彻底地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张老大为难地挠头,叫“夫人”她不满意,叫“小姐”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显然不合适,叫“妹妹”有套近乎高攀的嫌疑,想来想去后,无奈地望向两个兄弟:“要不,就叫主人?”

    张老三和张老三霎时脸黑,叫如月为“主人”,他们岂不是自己将自己贬为如月的奴才?百里湾三雄虽说在江湖中没有雷老虎那样赫赫有名,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为主人,首先自己的自尊心就过不去。

    “随你们的便,只要不叫我为‘夫人’。我找到安身之处后,就尽量想办法给你们彻底解除迷|药,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互不相干。”如月暗想,找到地方安身后找一个什么借口逛百里湾三雄,让他们三兄弟在自己的眼前永远消失。过去为了解除危机的一个借口,到现在竟然成了报应,三个大男人阴魂不散似的跟随在自己的身后,无论如何都撵不走。

    “行。”百里湾三雄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盼的就是这个。

    “主人。”张老大拗口地叫如月,回归到刚才的问题:“你要到哪里去,说出来了让我们合计,走哪条道路更好。”

    如月犹豫不决地说:“在雷老虎找不到的情况下,随便哪个城镇都行。”乡村就免了,如月不会种庄稼,在城镇干回老本行做些生意,维持生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百里湾三雄将方圆二百里的城镇一一说给如月听,供如月选择。如月选定在前方五十里外的一个镇子作为安身之处,这个地方在明天就可以到达。

    如月打心眼里瞧不起百里湾三雄,他们三个大男人轻易地就中了自己的道,属于那种浪得虚名的混混。如月瞟一下这三个男子,警告他们:“雷老虎随时随地都会追赶上来,你们不怕他?”

    雷威镖局高手云集,雷老虎本人一双铁砂掌威震天下,并且以凶狠出名。百里湾三雄眼中都不自觉地露出怯色。

    “要是雷老虎本人追赶来,我们就闪人,想来他也不会为难你;要是其他人来找麻烦,我们誓死保护你。”张老大不自在地说,这个老狐狸很会算计,雷老虎来到要是不闪人,就会横尸当场的,逃跑了即使在十几天后真的会晕厥过去不再醒来,也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可以赶回家去安排后事。

    如月暗暗地思忖,自己与雷老虎彻底地断线关系后,江湖中的人不会再对自己感兴趣,要找自己麻烦的人应该只有雷老虎。正主来了他们逃之夭夭,配角来了他们玩威风,算什么保护。如月心中对百里湾三雄的鄙视更深一层了。

    “好的,就这样。”如月懒得再与百里湾三雄说什么。

    夜深了,如月和衣躺在在床上,怀念前世的安宁舒适,回想穿越来后一连串的变故,恍如南柯一梦。

    但愿能顺利地找到一个理想的地方,避开世事的纷争,无忧无虑地生活。带着这一美好的愿望,如月朦胧入睡。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激烈的打斗声将如月惊醒。如月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细听,发现屋外走廊、屋顶上都有打斗的声音。

    如月预感到,这打斗与自己有关。

    黑暗中,如月习惯地摸向腰间找被箭小筒,香囊里空荡荡的,袖箭小筒早就让雷振远没收去了。要是早知道会穿越,会遇到危险,在前世时如月一定会将花在游泳、踏青、上网等等的时间,统统都用来练习空手道或者练习擒拿术。咳,现在什么都不会,只有徒劳地躲避在黑暗中了。

    在包袱中掏出一个簪子握在手中,如月将包袱背在背上,紧靠墙壁静观事态变化。

    门,被粗暴地踹开了,两个黑影闯入房间内。

    如月的心中一颤,睁大眼睛盯住这两个黑影。

    紧接着,从门外又扑进来一个黑影,与前面进来的两个黑影进行生死搏斗,如月只听到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不久,黑暗中相继传来两声闷哼,房间里马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黑影中,传来张老三的声音:“主人,你还在这里吗,让我知道你的位置。”

    如月赶紧回答:“我在这里。”

    两个人没来得及多说,从门外又闯入两个黑影,接着又闯入一个黑影。张老三拚命地撕杀,最后因为房间内太小,担心误伤如月,搂住如月从窗户跳入客店的庭院里。

    如月站在正中,百里湾三雄面向外围成一个圈子,手中的大刀舞得滴水不漏,围攻的黑衣人纷纷倒下。

    如月站在圈子正中,跟随圈子移动,心里不得不重新认识百里湾三雄,他们过去受到自己的暗算,应该只是他们太大意了,后来又太过相信周神医的迷|药不同凡响。

    客店走廊和客店门口的灯笼发出昏暗的光芒,将庭院中的一切笼罩其中。在客店的屋顶上,有三个黑影诡秘地俯视庭院中的撕杀。同时,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也有两个身影在窗户后向外张望。

    最后三四个黑影要逃跑,百里湾三雄追赶上去一阵扑杀,这几个人很快都成了刀下鬼。

    咳,本人不会空手道路和擒拿术不要紧,有三个武艺高强的跟班也不赖。如月自己都有点吃惊,面对眼前的一具具尸首,自己不仅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有些自鸣得意。

    “别动!”耳边一声低喝响起,如月马上感到脖子上一凉,一把长刀已经架在如月的脖子上。

    这就叫乐极生悲。如月心中自嘲一番,没办法,说不定这一刀下来,自己会穿越回现代社会中去,就是找不回前世的亲人,也比在这里强。

    百里湾三雄听到响动,向如月这边张望时,看到如月的身后站有三个黑衣蒙面人,为首的一个正在用大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

    感觉到脖子上的寒意,如月向身后的人问:“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地加害于我?”

    身后的黑影爆发出一阵狂笑,得意中混杂了许多的凄厉:“要怪,只能怪你是雷老虎的女人,你肚子中有雷老虎的孩子。”

    “你胡说,我从今以后不再是雷老虎的女人了。”

    “这事岂是你一句话就能轻易否定的。”

    如月愤愤不平,自己不是雷老虎的夫人,难道还要找谁来裁决才能算数?!

    百里湾三雄提刀逼上来:“住手。你放过她,我们就饶你们不死。杀了她,你们也逃不掉的。”

    蒙面人用手扣住如月的肩膀,手中的大刀指向百里湾三雄,冷声喝道:“再敢靠近,我就一刀宰了她。拿人钱财为人办事,你们百里湾三雄收了别人的定金,没有送上这个女人的人头,反而为她卖命,也不怕江湖中英雄笑话?”

    百里湾三雄不作答,慢慢地逼上前,手中的大刀沾满了鲜血,寒光闪闪。

    就在这个时间,从蒙面人的身后突然射来两道寒光,控制如月的蒙面的身体摇晃几下才站稳,转身向后怒喝:“谁。是谁下的黑手?”在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大刀掉落地上,他的肩膀和胳膊上分别插有一把小飞刀。

    百里湾三雄瞅准时机,闪电般地扑上前将如月拉到身后,手中的大刀就向三个蒙面人的身体上招呼。

    两个没有受伤的蒙面人连忙护住中了飞刀的蒙面人,一起跳到屋顶上去,消失在黑暗中。

    张老大抱拳向黑暗中施礼:“是哪位英雄在暗中相助,张某在此谢过。”

    小客店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音。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42落入虎口

    雷振远站在临街的窗口。俯视街道的远处,浑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煞气。

    太阳从天空中直射下来,如月乘坐的马车还没有出现。雷振远带领的人横穿过一大片树林,比从大路上行走的如月抢先一步来到这个镇子上。

    雷振远在今天上午就与跟随在如月身后的李、张两个护院汇合,听了两个护院讲述如月在这一天半的时间中经历的事情,雷振远是又惊又怒,他不忙着把如月捉回去,而是跟随在如月身后观察,看看如月与在一起的三个大汉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惜的是,跟踪了近十里的路程,只看到他们匆匆赶路,看不出什么端倪。

    于是,雷振远就抢在如月的前面,来到这个小镇上,来个守株待兔。如果发现如月跟其中的某个男子有私情,雷振远会即刻处死如月,他决不容许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染。雷振远不相信如月会与人有私情,自从跟自己在一起后,如月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有身孕后整天睡懒觉,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发展私情。

    不过。世事难料,就像是雷振远没有想到如月会真的离开自己一样,雷振远不敢肯定自己没有料到的事情还有多少。

    雷振远抢先到这个镇子最好的饭店侧角的一个茶楼里,从这里等候如月一行人的到来,观察如月与三个大汉间的关系。雷振远想起过去的一年中,自己对如月是百般宠爱,将她当心肝宝贝一样捧着,而如月却在暗中谋划最终逃离自己。付出得不到回报,被最心爱的人背叛的痛苦,吞噬着雷振远的心,他巍然屹立,眼中的寒意在加深,透出一股逼人的杀气。

    不久,街道的远处出现了如月乘坐的马车,一个壮实的大汉给如月驾车,两个大汉在后面跟随。

    马车缓缓驶来,在雷振远侧对面的饭店前停下。

    雷振远心中一紧,抵制住跃下窗户的冲动。

    三个壮实的大汉径直去与店家交涉,扔下如月不理睬。如月掀开帘子要下马车,拉车的马在原地踏步,马车来回晃动,身体笨拙的如月抓紧车框,要下车不敢下,要退回车厢内又不能,紧张地蹲在马车门口处。

    雷振远真担心如月会从马车上栽倒下来,心惊肉跳地相隔一条街道观看如月,要从窗口跃下去帮忙。又担心马受到惊吓使事情演变得更加不可收拾。雷振远脸部在抽搐,眼睁睁地看如月心慌地蹲在马车门口处。

    那三个浑蛋究竟是如月的什么人,为什么会不管如月的死活。

    终于有一个浑蛋走来拉住马,让如月平安无事地滑下马车。雷振远抽搐的脸也得以放松下来。

    雷振远正在俯视下来的三人,正猜测这三个男子跟如月间的关系,如月在行走中脚下绊到了什么,身体就向后栽倒。雷振远就是定力再好没有惊呼,也忍不住吓出一头的汗水,闭上眼:完了!

    雷振远再睁开眼睛看时,如月并没有摔倒到地上,旁边一个大汉的大手仍放在如月的腰部,显然刚才是他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如月。一个大汉走在前面,如月走在中间,两个大汉在后,四人一起走向饭店大门。

    真是险象环生!

    雷振远擦拭额上冷汗,心中对如月的恼怒就多一层,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要逃跑,要是再迟两天才找到她,她不会被人杀掉,也会自己摔死的。雷振远的目光落到靠近如月的一个大汉身上时。想起他刚才居然将手放到如月的腰部上,跟如月亲密地接触,眼中就凶光毕露:,老子的女人都敢碰,活得不耐烦了!

    最靠近如月的张老三情不自禁地打个寒噤,感觉到身后有杀气,警觉地回首观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心中暗自纳闷,就多了一份警觉。

    “怎么,她跟百里湾三雄在一起?”雷振远纳闷地想。

    雷振远认出了如月身边这三个大汉的身份,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夫人怎么会跟这三个以杀人谋利为生的人在一起,他们既不像有j情,也不像亲友,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出如月被这三人劫持。雷振远看到如月与百里湾三雄只是各自行走,没有跟哪个有比较亲密的行为,偶尔间几个人会交谈几句,显得疏离而冷淡。

    咳,真是猜不透。

    如月一行人走上二楼,在正中的桌子坐下,要了几道菜。百里湾三雄端起饭碗狼吞虎咽,很快就有半碗饭下肚子。

    如月严重失眠,又颠簸了半天,昏昏沉沉地没有一点食欲,只看饭菜发愣,筷子都没有拿起。

    “快,闪人。”张老三惊叫一声。

    如月没能反应过来,百里湾三雄已经扔掉碗筷。手中操刀向后跃起,脸带畏惧望楼梯口处,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慢慢地向窗口退去。

    如月疑惑地顺着他们的目光向楼梯口望去,不禁瞪大了眼睛:五个面容肃杀的汉子出现在二楼上,个个带刀佩剑,杀气腾腾,走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雷振远。

    “老爷——”如月低低地只吐出这两个字,就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雷振远对于如月来说,是完全陌生的。雷振远阴霾着脸向如月走来,强健有力的脚步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凝聚有千钧之力,踩得如月的心中发颤。雷振远直直地盯住如月,身体上散发出浓浓的杀气。在二楼的几个食客发现情况不妙,飞快地向楼下溜去。

    如月闭上眼睛,深深作了几个深呼吸,让绷得紧紧的神经缓和下来,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跟他回去就是了。

    如月睁开眼睛,马上打个寒噤,身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是彻骨地寒冷,因为如月一眼看到雷振远坐在正对面恶狠狠地瞪眼看自己,让如月想到对面坐的一头饿虎,而自己是它嘴边的食物。目光中那冷森森的寒光。

    这,才是雷老虎的真正面目!

    如月意识到,事情绝对不会只是跟他回去这么简单!

    如月望向雷振远的目光中,不知不觉地浮现出畏惧。

    雷振远冷冷地盯视对面的如月,想起她对自己的背叛,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离弃,心中就起了将她彻底毁灭的念头,眼中寒意渐浓,杀意更重。

    如月差点窒息,不敢再与雷振远对视,垂下目光。双手在宽大的衣袖中握紧拳头,抑制身体的颤抖。感觉到对面浓浓的杀气,如月知道自己离死期不远了,真正的雷老虎,如月现在终于见识到了。真是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快一年的时间。

    雷振远看到如月脸色苍白,垂下目光,再没有过去的娇嗔与刁顽,不经意间流露出绝望。她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似乎在等待死亡的到来。她真够特别的,既没有吓得哭哭啼啼,也没有向自己求饶,不知道是认为求饶没有用,还是不屑于向自己求饶?她可是自己夫人,她的腹中还有自己的孩子,难道真的要处她以极刑?

    雷振远犹豫地走到窗户边,向下观看。

    笼罩着自己的杀意消失了,如月如负重释,也许事情并没有刚才自己想像的那样严重。

    如月想起刚才从窗口跳下去的百里湾三雄,走到窗户边挑处离雷振远最远的位置往下看,只见到百里湾三雄被近十个镖师围在核心,显得手忙脚乱,渐渐露出败迹。忽然间,百里湾三雄变换了刀法,三个人背靠背紧紧地聚集在一起,看不到人,只看到一片寒光闪闪,不停地滚动。

    镖师们攻不下,百里湾三雄亦逃不出包围圈,双方打得难分难解。街道上没有行人,路过的人都吓得避得远远的,心惊胆战地观看。

    如月没想到雷振远来了,百里湾三雄真的扔下自己闪人,心中很是恼火。当如月看到百里湾三雄斗不过雷振远的镖师,时间一长了又渐渐露出败迹,如月的心中就有些幸灾乐祸:扔下自己不管,活该!她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嘲笑。

    如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幸灾乐祸却救了百里湾三雄。

    雷振远眼看下面的撕杀,目光的佘波没有停止过观察如月。百里湾三雄危在旦夕,如月的反应是幸灾乐祸的嘲笑,是雷振远所没有料到的,他还以为等到自己捉拿了百里湾三雄后,如月会为他们哭哭啼啼地求情。看来百里湾三雄在如月的心中并不算什么,如月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雷振远意识到这百里湾三雄对如月构不成什么威胁,他们对自己与如月间的关系也不会存在威胁。雷振远看到百里湾三雄力战近十个镖师,能支持这样久,真是少有的好汉,又想到李、张二位护院说这三人昨夜誓死保护如月,心中一动,就打个唿哨。

    围攻百里湾三雄的镖师们闻声退到一边去,百里湾三雄毫不犹豫,飞一样向街道远处窜去,很快消失了身影。

    如月意外地转头看雷振远,遇上雷振远冷冷地盯视她,禁不住心中一颤,垂下目光。那个铁塔一样的身影,慢慢向如月逼近,让如月心中压抑,近乎窒息。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43试探

    雷振远亲自驾马车奔驰在大路上。向清州城的方向赶去。

    如月侧身躺在马车里,头枕着包袱,昏昏沉沉地脑袋几乎要胀裂开来。昨夜合眼的时间不过一两个小时:本来就睡得迟,刺客光临后没能再入眠。如月现在真的是处于极度缺乏睡眠的状态,可又总是睡不着。

    马车里冷极了,让如月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狐裘根本就不存在,好像此时身体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布衣御寒,如月从包袱里拿出所有携带的衣服,一些用来包裹脖子,一些用来裹住双脚,但是仍是冷得全身打哆嗦。

    如月的眼前浮现出雷振远凶光毕露杀气腾腾的脸,他恨不能一刀杀掉自己,如月更是从身体外冷到五脏六腑。雷振远这浑蛋抓到如月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过,只是冷森森地盯住如月看,盯得如月的心中发毛。如月想像不出来,雷振远把自己捉回去后,会怎样处置自己。

    不知道现在在雷振远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他的夫人,还是他的犯人?

    如月自己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决定要试探一下。

    马车跑得很快,如月挺着个七个月的大肚子,在马车里有些不舒服。为试探一下雷振远,如月有意将这不舒服稍稍扩大一些,轻轻地呻吟起来。

    马车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驾车的雷振远没有任何反应,依然驾车向前奔跑。

    如月眼睛偷偷瞟外面,低低地呻吟一会儿,仍是什么动静,就不由得泄气。唉,这浑蛋听到呻吟声若无其事的,看来自己跟他回去是凶多吉少了。如月不禁为自己的倒霉叹息,远离前世的美好生活穿越来了,一头栽到虎|岤里,逃跑不成功被雷老虎捉回去,要是能死得干净利落还不错,最担心的是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行,可就惨了。

    雷振远总是不让如月脱离他的视线,旁边还跟有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镖师,如月意识到就目前的情况,自己逃脱的机会绝对是零。

    如月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就低低地哭泣起来。

    雷振远眼睛凝视前方,本来专心地驾车,身后有低低地呻吟,他的心中犹豫不决,左右为难:要是马上去察看究竟,如月逃跑后还没有重罚她。就马上去关心她,会让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她的逃跑,今后可能会继续干傻事;要是坚持不看看,又担心万一事情严重,变得不可收拾。

    雷振远的心在看与不看中纠结。马车不知不觉就慢下来。

    身后传来哭泣声后,雷振远心中嘀咕:“她应该不会有事吧?自己坐在前面,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进去。麻烦不会平白无故地到来的。”

    身后的哭泣声连续不断,严重地扰乱了雷振远的神经,让他的心中越来越烦躁,终于忍不住吆喝马,停下了马车。

    围随在马车后的十几个镖师不约而同地停在马车后,个个很有默契地坐在马背上静候,没有一个人上前问为什么。

    雷振远忐忑不安地掀开马车帘子,吃惊地看马车上的一幕:如月浑身哆嗦地蜷缩地马车上,侧身躺在车厢里,脖子和双脚上乱七八糟地缠绕衣服,满脸的泪痕,一动不动地瘫软着,模样十分凄惨。

    早知道她身体糟糕到这种地步,雷振远是不会让她放任下去的。雷振远心慌意乱爬到马车上去,他可不希望如月和她腹中的孩子有问题。

    “喂。你怎样了?”雷振远用大手小心翼翼地扶如月坐起来,仔细观察她的脸色。

    浑蛋,要是真的有事,拖到这样久才来过问,本人早就完蛋了。

    雷振远焦急地望胸前有气无力精神极度萎靡的如月,心在往下沉,连声问:“喂,你到底怎样了?”

    雷振远只顾看软绵绵的如月焦急,就忘记了今天吃午饭时因为他杀气腾腾地坐在如月的身边看,如月是一口饭菜都没有咽下去。饿肚子不用装都是无精打采的,何况如月现在要试探一下自己在雷振远心中是夫人还是犯人,这身体不适当然被夸大了几倍。

    雷振远的精神差点崩溃,怀中的如月怎么看都像是奄奄一息了。早就应该想到她的身体禁不起旅途颠簸,在镇子上时应该先请个大夫给她检查一下才回来。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是店,只能干着急。

    雷振远暂时抛开了如月逃跑给他带来的震怒,难言的痛楚在心中弥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怀中的如月,俯身问如月:“夫人,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之情。

    咳,看来自己还是他的夫人,不是犯人。

    如月为自己试探成功心中有些得意,脸上当然不自觉地就显露出来了,慌忙将脸藏匿在雷振远的棉衣里,害怕让雷振远看到此时自己脸上的神色。如月将脸埋进雷振远胸前,极度地夸张自己身体的不适,找到感觉后才有气无力地回答:“就是,就是浑身无力,胸口闷得慌。可能是马车太快了颠簸得难受。”

    如月直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恶心。

    雷振远一直盯住如月观看,恍惚间看到如月脸上有得意之色,心中疑惑,用一双大手捧住如月的脸颊紧紧地盯着看,又只看到一张疲惫不堪的小脸,是这样的憔悴惹事人怜,心中仍是怀疑,不悦地说:“不会吧,你逃跑时飞一样的快都没有什么,我带你回去就颠簸得难受了?”

    糟糕,被看穿了?

    如月一咬牙,反正从雷振远身边逃离后,就已经意味着与雷振远反目成仇,现在与雷振远撕破脸皮也不算什么,如月恼羞成怒地拍开雷振远的双手,气咻咻地说:“对,我身体好得很……”

    后面的话如月没能说出来,她拍开雷振远的手时全身猛然一使劲,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皱眉呲牙咧嘴地捧住肚子,说不出话来,忍受了一会,腹部的疼痛才渐渐消失。

    为次痛苦可是货真价实的了。用不着花心思表演就向雷振远显露出痛苦不堪的模样,如月难受得情不自禁地溢出泪水。

    雷振远不敢再怀疑,熟练地从如月身体上掏出周玉卿给的安胎丸,塞入如月嘴里,低声地吼叫:“快,吃下去。”

    如月不敢再胡来,乖乖地躺在雷振远的胸前,忍住溢出的哭声,紧紧地咬牙不作声。

    雷振远看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恼怒地说:“你呀。这是何苦来。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胡乱奔跑,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如月很想回击,还是不因为你风流成性让人难以忍受,要不谁会无缘无故地跑。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慢慢坐直了身体离开雷振远的身体,冷冷地白了雷振远一眼。

    雷振远愣了愣,看到如月一直冷得缩成一团,就动手解开了自己棉袍的扣子,在如月的瞠目结舌中脱下棉袍,披在如月的身体上。

    呃,不会吧。

    如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事情,怀疑是在梦中,本能地掐几下自己的大腿,以确定眼前的事到底是发生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自己从雷振远的身边逃跑,他杀气腾腾地追赶到,心中应该在盘算怎样狠狠地处罚自己才对,居然会脱下棉袍给自己御寒?

    犹带有某人体温的棉袍披在身体上暖烘烘的,有说不出的暖和舒适,如月的心中却一点都不舒服。

    如月拒绝接受这种关怀,她已经决定离开雷振远,就不再会接受他的关怀,这会让她的心中有种负累。如月甩掉披在身上的棉袍,坚决地说:“我不要。”

    雷振远的心中揪痛,如月跟他已经疏离到连自己的关心都不接受了,他很难接受这种现实,重新拿过宽大的棉袍粗鲁地披在如月身体上,裹得只露出小脸,低哑地吼叫:“你给我披好了。”

    这雷老虎,连关心人都采用霸道的方式。

    如月的泪水又来了,她含泪望只穿布衣和棉褂的雷振远,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感动,嘟嘟囔囔地说:“外面,很冷的。”

    雷振远看一脸纠结的如月,心中亦是很复杂,如月是因为逃离自己才弄成这副模样的,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背叛自己受到的惩罚;可一想到跟如月在一起度过的日子,他就狠不下心肠来看她受罪。

    “老爷,我……”如月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埋怨雷振远,还是要感谢他,十分别扭地低头。

    雷振远白了一眼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的如月,离开车厢,继续驾车。马车比之前慢了很多。

    雷振远留意身后的动静,刚刚开始还传来低低的抽泣,后来就静悄悄的了。

    如月在梦中被雷振远叫醒,朦胧着走下马车,原来马车停在一个医馆前,雷振远沉默地扶如月进入医馆中,叫一个中年大夫给如月把脉。

    如月再重新登上马车,眼睛就不由得瞪得大大的,马车上有两床新棉被,一床棉被铺在车厢上,另外有一床棉被放在上面,坐在马车上整个身体暖乎乎的。

    呃,这算哪嘴哪呀。

    如月心中有些酸涩,极不自然地看雷振远:“老爷,你这是……”

    雷振远面无表情地从如月的手中接过自己的棉袍穿上,冷漠地说:“我们回去。”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44我讨厌你

    确定自己跟雷振远回去会平安无事。如月用两床新棉被做个舒适的窝,安安心心地蒙头大睡,将昨夜丢失的睡眠时间找补回来。有雷振远雷总镖头驾车,后面又跟随有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镖师,诸如劫持、行刺此类的事件是不会发生的,躺在马车里是绝对的安全。

    傍晚时分,马车在一个城镇的客店前停下来。

    雷振远掀开车帘,看到如月躲在被窝里,只露出上半截脸孔,一双眼睛仍微微闭着,白皙的脸颊被暖烘烘的被窝捂得白里透红,异常地娇艳。雷振远看得心中一片温馨:这就是自己的夫人,她是这样的美丽可爱!

    “到了,该下车了。”雷振远轻轻地推如月。

    仍在会周公的如月含糊地嘟囔一句什么,翻身向另一边又睡了。

    雷振远又叫了几声,如月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唧唧哝哝地,肯定是埋怨雷振远干扰了她的美梦。

    跟随的十几个镖师都已经进入客店中,来往的人有几个好奇地看雷振远。

    看着躲在被窝中只露出一点头发的如月,火苗开始在雷振远的心中蔓延,因为她的逃跑。自己抛下家中、镖局里的一大堆事情外出寻找她,为她风餐风宿露担惊受怕的,她倒好,无忧无虑地呼呼大睡,还要自己来侍候她。

    “起来!”伴随一声怒吼,雷振远猛然掀开如月身体上覆盖的棉被。

    如月躲在被窝中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听到雷振远叫自己起来,心想自己又不要到镖局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工作,用不着早起的,赖在被窝中要多睡一会儿。猝然间,暖烘烘的棉被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一阵寒风卷来,如月冷得打个寒噤,头脑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眼看到雷振远两眼喷火地瞪自己看。

    拜托,不过是多睡一会,不要让怒火乱窜。

    接下来,如月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睡在马车的车厢里,想起了自己是在逃跑中被雷振远捉回去的。不过,之前好像雷振远已经不计较自己的逃跑了,在半道上又是脱下棉衣给自己御寒,又是给自己找大夫看,还买了棉被给自己,现在怎么又翻脸了?

    “老爷?”如月疑惑地眨眼看站立在马车这边的雷振远。

    雷振远错误地理解成如月在等候他服侍起床,心中那个气呀,毛发一根根竖起,在老子身边逃跑。背叛了老子,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已经算是慈仁了,别得寸进尺地支使老子。

    如月看到雷振远气势汹汹地瞪眼盯住自己,心中暗叫不妙,想不出雷振远为什么会火气这样大,小心翼翼地看雷振远:“老爷,你要干什么?”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等我揪你下来?”雷振远逼近如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射出寒光。

    呃,凶神恶煞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雷老虎。

    这浑蛋在半道上还关心这样关心那样的充好人,一到了住宿处就露出凶狠的模样,翻脸够快的,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毛病。

    “我自己下去。”如月擦拭腥松的睡眼,笨拙地滑下马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为下车这种小事,值得发这样大的火,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如月看着身边这位一脸阴霾满身煞气的人,有些沮丧,原来以为危险期已过。看来是高兴得太早了,雷老虎对于自己逃跑的事仍然耿耿于怀。

    反复无常的家伙,一时对自己关心体贴,一时对自己大声吆喝将自己当犯人待。

    不管他的,反正自己以后是不会再与他在一起,如果这次被捉回去后能侥幸存活,再找个机会逃离这个浑蛋。这次是太仓促了,以后要是逃跑,一定要预先周密地安排好,逃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不过,在逃离之前还不能与这浑蛋搞得太僵了,得好好缓和关系,麻痹一下他,等他猝不及防时再趁机溜掉。

    如月不理会雷振远的脸色,若无其事地观赏这个古朴的城镇,顺便寻找在哪里有饭店,如月一张嘴要吃两个人的食物,感觉到饿得慌。

    “老爷,这附近怎么看不到饭店的?”如月故作不知道雷振远绷着脸,好奇地问。

    雷振远肚子里憋气,脸阴沉沉的不作声,听她问得娇声娇气的,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生她的气?

    如月偷偷瞟一眼绷脸的雷振远,小气鬼!连话都不肯说一声,等着瞧,以后你求我时我也一声不吭,看你怎么办。如月在腹诽雷振远,脸上故作轻松愉快,微笑着优雅地欣赏周围的景致。

    雷振远的心中更加生气。如月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给人的错觉是她根本就是专程出来玩耍的,没有一点背叛丈夫的愧疚和被捉到后的惊慌。雷振远生气归生气,没有忘记今天如月几次差点摔倒的情景,绷脸搀扶如月进入客店。

    在雷振远与如月身边经过的人都感觉到怪异,这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雷振远身材魁梧面目可憎,如月娇小玲珑年轻美貌;雷振远阴霾着脸一身杀气,如月一脸愉悦笑靥如花。行人给雷振远吓一跳后,往往又从如月的身上得到精神补偿,看到如月如如浴春风。

    原来,这家客店本身就向旅客提供饮食,这家客店一楼作饭店,二楼作旅店。

    吃晚饭了,如月坐在雷振远的身边,不再理会雷振远的脸色,若无其事地随意吃喝。同桌吃饭的镖师想起如月当街追找雷振远的事,饶有兴趣地暗中观察如月,她今天中午在刚刚相遇时还脸色惊慌,到现在就若无其事了,还真是不简单。

    一吃过晚饭,雷振远就带如月回到房间,叫店家抱来马车中的两床棉被。怦的一声关上房门。

    如月站立在一边,沉默地看雷振远铺棉被。

    雷振远重重地倒在床上,显得很疲惫。

    “老爷——”如月试探性地坐在床边,向床上看去,遇到了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冷冰冰地盯视自己,心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雷振远狠狠地瞪眼看如月,看微笑凝结在她的脸上,看她的脸色渐渐地变成苍白。

    气氛压抑,如月差点要窒息。

    片刻,如月醒悟过来。站立身体要离开。雷振远一捞手拉住如月,强迫她坐在身边,一手捧住那张俏丽的小脸。这是一张异样美丽的脸颊,让自己曾经那样的痴迷,对她百般地宠爱,百般迁让,而她却对自己的爱不屑一顾,暗中谋划着逃离自己。雷振远的心中十分的恼怒。

    “你说,为什么要离开我?”雷振远近乎疯狂,杀气腾腾地瞪如月,恨不能将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一口吞掉。

    如月闭上双眼,抵制这浓浓的杀气,静默一会后才睁开眼睛,愤愤地说:“因为我讨厌你。”

    雷振远疯狂地摇晃如月的肩膀,恼怒地低吼:“为什么,我为样疼爱你,你却讨厌我。”

    “疼爱我?见鬼去吧。”

    雷振远狂怒了,自己对她的爱居然被她一口否定,射向如月的目光中透出凶光,雷振远真想向那细嫩的脖子间掐下去,自己这样的爱她,她却说讨厌自己。

    如月敏感地察觉到这凶光:“怎么,你想杀了我?”

    “怎么,害怕了?”

    如月轻哼一下,扭脸转向另一边,表示自己的不屑。

    雷振远从侧面看如月生气的脸,这模样是这样的熟悉,如月过去生气时经常这样给自己脸色看。

    雷振远眼中的凶光消失凶,黯然地看望如月,她居然这样的厌恶自己,就是将她带回去,她也不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通道就此放她走?

    不!不要!我要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就是得不到她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

    雷振远想起来了,如月携带了不少银两逃跑,他一把如月拉到身边,伸手就往她身上摸。

    “干什么?”如月躲闪着。避开雷振远的双手。

    “你说我要干什么?”雷振远反问,将如月拉到胸前,禁锢了在她的身体上细细地搜查,在她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你干什么,偷我的东西,不要脸。”如月自知抢不过雷振远,恨恨地瞪眼看雷振远。

    雷振远哭笑不得,用手捏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