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H)
赵水无钳住他的腰杆翻了个身,白璟川稍有失手,被她反压。
她顺着惯性一坐,刚抽出一半的粗物又猛插进去。掌握了主动权,赵水无倾身而下,领着他的手握住胸团,慢揉轻掐,腰肢打着圈地在他跨上起伏,看到白璟川的喉结动得频繁。
这就像是在暗示她什么,赵水无半张着被他舔花的唇,在那颈间的凸出处印下去。
“哼……”
他按在奶子上的手紧紧抓住,毫毛都因她这番挑逗而竖起。吸吮与包裹交织,她伏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在每个敏感点停留。她何时掌握住这一切的,白璟川竟毫无察觉。
发硬的乳尖擦着他的肌肉,她一挺胸膛,整团柔软的东西压住他的皮肤,触感刺激着脑内的兴奋感,胯下的东西在她体内膨胀到最大,坚硬而炽热,如同他高涨的欲望。被她吞噬,将她融化。
这样缠绵的时刻,白璟川不应该走神的,但他脑中忍不住浮现头回领略到她身体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就该知道的,她向身上泼下半杯红酒,就是泼下他一半的魂。
他的舌尖沿着记忆里那滴酒流过的路径,不,比那更蜿蜒,曲折地从胸口,划了两三个圈,围绕在圆挺的奶尖,再张口吸含,逐渐用力,听到她越来越大的呻吟,在将达峰值时戛然而止,继续向下。顶着下半胸乳的弧度,经过肋骨,然后是肚脐。
他的呼气浓重,带着湿润感,喷到她发热的皮肤上。撩人的瘙痒感一直蔓延到小腹,迫于姿势的限制,他早撤出她的身体,可合不拢的穴口还在吐着水。他躺在她身下,瞧这红花散发诱人的姿色,忍不住张口包住。
赵水无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白璟川的舌头太灵巧,不过是在浅处勾画几下,她却像是灵魂都被他抽干一样,浑身的浪向下涌,想求他松口,又想他继续。
怎么会有这么漫长的时间,她嘤嘤地发着声音,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也找不到摆放身体的正确姿势。她的双腿被他分开,花心向下,迎着他舔弄的角度,趴在与她娇唇同样艳红的沙发上扭成了蛇。
“想要……”她呜咽地,不满足于此。
白璟川似乎沉浸在她的滋味中,并未听见,于是她又提高语调:“要……”
这声终于令他抬起头来。
失去照拂的小穴忽然空虚得难耐,赵水无的表情更可怜了。他的余光里看到那穴口正在频繁收缩着,把堆积在里面的汁水挤了出来。她压着臀寻找能舒缓的位置,回眼看见那粗长的肉棒,裹着她的爱液,高昂地直指向上。
“要那个。”她一舔嘴唇,垂涎的样子。
他暗着眸子回话:“想要就自己来拿。”
于是赵水无也跟着滑了下来。穴瓣擦过他的身体,描下一道淫靡的轨迹,贴上坚硬的肉物。
谁管地板硬不硬,她撑着沙发边缘,抬臀把他吞下去。他托着她,两人在冰凉的地板上颠簸起来。
抽插,然后摩擦。他生猛地冲入她的身体里,迎上她下落的臀,将她的呼吸逼得跟不上节奏。赵水无连声浪叫,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卡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在随之震动,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直到打电话的人丧失耐心,接连亮起的屏幕重回黑暗,赵水无的世界同时陷入空白。
情欲落幕,疲软下来的白璟川暂时退出她的身体,赵水无爬上沙发习惯性地检查手机。
“怎么了?”他又压过来,胸膛贴着她的背。
赵水无把垂落的头发别到而后,拍走他在臀部揉动的手,对他做个“安静”的手势:“我妈打电话来了,你别捣乱啊。”
“好吧。”这点操守他还是有的,单臂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坐好,捡起自己的手机。
电话没“嘟”两声就被捡起来,赵母在那边扯着嗓子喊:“水水啊——”
“妈,我刚刚在忙工作,没听见,有什么事吗?”她前两天才和家里通过慰问电话,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应该不只是单纯地思念她了。
“也没什么,就是我跟你爸说了小白的事,他问你们最近相处得怎么样了,啥时候带他来家里坐坐。”
赵水无拨开在她胸前徘徊的某只手,纳闷:“小白,什么小白?”
蜡笔小新家里养的狗?
“你这孩子,你那个男朋友啊!你可别告诉妈,你们又分手了吧!”
“噢——”赵水无反应过来,她之前胡诌的东西,爸妈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没有,没分,我们好着呢,昨天晚上还一起出去吃饭了。”
“那你什么时候带他给我们见见啊,男朋友又不是什么宝贝,老藏着掖着的干什么。爸妈也不是说什么见家长的意思,就想看看这小伙子。”
这种执着程度还真让她头疼,赵水无推开在脖子上乱啃的脑袋:“再说吧,他工作忙呢。”
“唉哟。”赵母一听,语气都凝重了,“这可不行啊,工作这么忙,将来可能顾不上家庭。”
“您想得是不是太远了点。”她就知道她妈绝不会只是单纯地想看看人而已。
“哪里远了,你这个年纪……”
赵母话还没说完,被赵水无一口拦下:“打住打住,什么叫‘我这个年纪’,我什么年纪?我芳华正在,都市优质女青年好吧!”
“行行行,你优质。那你什么时候让我跟你爸见识见识都市优质男青年行不行?”
“看吧。”赵水无仍旧采用拖延法,“人家男方父母都没说什么呢,你们这么急吼吼地就要见,显得我们多着急似的,也很拉低身价的。”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赵母略微被她稳住了点,“但是你也别……”
赵水无听这开头就知道接下来的内容:“我知道——好啦你们就甭操这份心了,我自己有想法。”
“行吧。”赵母知道自己说太多也惹得烦,谈起别的事,“对了,你爸以前挺喜欢的一个学生前两天打电话来说,她调到咱们这边十六中教书去了,教化学,下学期一开学还要当新高三的班主任呢。你爸最近实验室挺忙的,就想说让你替他去看看人家,联络下感情嘛。”
合着原来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是叫她去跑腿的,赵水无抱怨:“这学生也够奇怪的,她打电话来说,让我们跑过去看,她自己怎么不知道登门拜访呢。”
“你这孩子!人家每天教书多辛苦啊!”
“我每天上班还辛苦呢。”她嘟囔,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拒绝的,“知道了,我看过两天公司事情不多,找机会溜出去看看吧。”
“你也别耽误工作啊。”赵母又开始嘱咐。
赵水无就听不得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怎么办,人家上班我也上班,他们当老师的还能有个寒暑假跟着放呢,我有吗?”
赵母被她说得有理也变没理:“好好好,你看着安排吧哈,这种事妈就不过问了。”
“行,回头你把她名字发我。”
赵水无和母亲交代完,挂断电话,重重地叹口气:“一天天的怎么就这么多事情。”
她蹬一脚白璟川,他的胳膊快把她勒断气了。
他被踹了也不躲闪,看眼时间,还早得很,手又往她两腿中间溜:“再做一次?”
赵水无刚才忙着打电话,根本抽不出神应付他的上下其手,难免被撩出感觉。她翻个白眼,握上顶在她身后好久的热物,向前趴下去,嘴上还不客气:“你们男人都是属泰迪的吧?”
他拨开她的穴,明明才做完没多久,这里又恢复成这样紧致的样子。龟首顶在肉缝之间,挺腰进入。
“我是属兔的。”
“哦,没差。”赵水无凭着仅存的那点理性作答,“斐波那契的兔子嘛。”
——还不是一样巨他妈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