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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
说不能和酒楼比,但绝对比江越岭的好吃千百遍。
顾云横自觉不错,道:“师叔祖,给你尝尝我烤的。”
江越岭品尝口。
顾云横充满期待地问:“怎么样?”
江越岭道:“跟我烤得差不。”
差太了好吗!顾云横古怪地看了他好几眼,夺回自己亲手烤的鱼,本正经道:“我怀疑你舌头有问题。”
江越岭没说什么,笑了之。
顾云横觉得他不正常了,竟然没有炸毛:“喂,臭屁虫!”
江越岭愣了下,而后道:“何事?”
竟然不是立马反应过来,顾云横见鬼般看着他,故意道:“你转性了?”
江越岭偏头看鱼:“没有。”
顾云横确定,眼前之人绝对有问题,视线紧盯着对方不放,声音带上少许凌厉道:“不对,除了跟屁虫和臭屁虫,你身体里还有其他人。”
“有便有,干你何事。”江越岭大方承认,坦然笑道,“跟屁虫是江越岭,臭屁虫是江越岭,我也是江越岭。”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云横揉了揉头:“打住打住,你身体里到底有少个自己?”
江越岭嘴角勾出条弧线:“三个?四个?或许有七八个也说不定。”
他脸上带着有趣的笑,顾云横只觉得这人万分恶劣,分不清他口中之言是真是假。他身上有跟屁虫的亲昵,也有臭屁虫的坏性格,若非独处了段时间,顾云横根本没发现异常,偏偏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谁,装了好半天的臭屁虫。
顾云横不知他在什么时候把臭屁虫赶下去,独霸了身体,努力在脑子里搜刮,怀疑他很可能也装过跟屁虫,只是自己没发现。
说起跟屁虫,顾云横就不大开心了,那人整天嬉皮笑脸,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两人绑在块,嘴上口口声声地说喜欢,竟然瞒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见他半天不吭声,江越岭道:“想什么呢?”
顾云横面无表情道:“我在想,你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有少个,以后每次换人时,烦请您老人家先知会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江越岭笑道:“好,不过,我只能保证自己。”
“有你这话就行了。”顾云横随口说,跟屁虫和臭屁虫都好辨识,唯独他最难,其他的人他尚未见过,等以后再说。
第29章 章 二十九
章二十九
解决好温饱问题,两人又在树林里转了会儿,甘清村就是个小村庄,占地不大,加上山林都不低郁林的十分之。
顾云横和江越岭仅用大半天,便将整个甘清村走了遍。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除了山间野兽飞禽,真就个活人也没有。若不是他们知道甘清村的人全死了,还以为这里只是个人口稀少的安宁小村落。
夕阳西下,斜晖越来越淡,光亮的地方越来越少。
顾云横和江越岭赶在夜色沉沉之前回到甘清村中,当太阳完全躲起来,月亮爬上天空,鬼魅的画面再次出现了。
个个村民从家里走出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幽静的小村庄再次热闹起来。
唯二的活人穿梭其中,看路边买菜的老妇与小贩讨价还价,听两名成年男子聊今年的收成,街边有几个小男孩正在蹴鞠,派祥和无忧的场景,若非亲身经历,顾云横很难相信这些人并不是“人”。
两人信步而行,不会儿便来到昨日刚进村的地方。
突然,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顾云横转身看去,孩童被名女子的背影挡住,熟悉的对话响起。
“叫你别跑那么快,看,跌倒了吧?以后出门还敢抬腿就跑吗?”
“不、不敢了。”
“哪里摔疼了?”
“这里。”
顾云横难以置信道:“怎么跟昨日发生的样?还是他又摔了跤?”
自己说出的话,自己也不信。顾云横偏过头,但见江越岭眉头微蹙,想必也被眼前的幕惊到。
江越岭沉默片刻,方道:“绝不是又摔了跤。”但他也不敢妄下结论,叫上顾云横往甘清村唯座拱桥赶去。
小孩子皮实,昨天跑快跌倒,今日也有可能。但嫁娶就不样,同个新郎不可能两天分别迎亲两次正妻。
两人在桥上,稍等片刻,脸色顿时大变。
群嫁娶的队伍吹着锣打着鼓出现在视野中,领头的新郎官骑着匹大马,脸喜气地向周围道好的人作揖。
迎亲的队伍穿过顾云横和江越岭,敲敲打打,沿着昨日走过的路走下去。
江越岭对已经呆住的顾云横道:“是在重复昨日的事。”声音顿,飞快向个地方跑去。
顾云横猝不及防,追上去道:“你跑什么?”
江越岭头也不回道:“若真是重复的,那昨日的老奶奶,今天也会出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云横捶胸顿足,到底他不如师叔祖经验老道,稍微遇上点想不通的事情,脑子就僵住了。
两道身影前后来到老奶奶家门前,江越岭单手握拳,做出敲门的姿势,手还没有落下,老旧的木门“吱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老奶奶胳膊上挎着昨日的篮子,上面盖着块布,不用看顾云横都知道下面盖着的是她今日要卖的饼。
顾云横上前步叫道:“老人家甘清村到底怎么了?为何今日与昨日发生的事模样?”
话音落下,老奶奶步履蹒跚地穿过他的身体,目不斜视地走在街上,粗声叫卖道:“卖饼喽,好吃的韭菜饼。”根本没见到顾云横。
被忽视,被穿身而过,顾云横当场惊呆了。
江越岭眉头蹙得深,拉住顾云横,阻止他追上去:“别去了,没用的,那老奶奶的手不样。昨日我们见到的人,不是她。”
“那昨天的人去哪儿了?”
江越岭摇头不知,幽幽道:“你可记得,昨天最后次见老奶奶,你问她为何不去卖饼,她是如何回答的?”
才发生的事,顾云横记忆犹新,脱口而出:“她说被打断了,不卖了。”
“她被谁打断?打断了她什么?什么被打断她就不去了?”
江越岭连续抛出三个问题,顾云横下意识接道:“能打断她的只有我们,我们打断她卖饼的计划,至于后来她不去,大概是因为她不开心了?”
“错!”江越岭个字掷地有声,“我们打断的不是她卖饼的计划,而是她模仿老奶奶的计划。”
句惊醒梦中人,甘清村内所有人今日重复昨日事,昨日八成是在重复前天的事,如此说来,自全村人死去,他们便在重复同样事情。
如果昨天不是被他们打断,假扮老奶奶的人会把原来老奶奶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