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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如今想来恍若遥遥前尘往事……
春草生,夏花绽,秋叶落,冬飘雪,年复年。
魏渊醉酒微醺时,无数次想,那黄泉路上,芜若人独行,会不会太孤单漫长。
酒醒之际,看到儿女睡颜恬静,方才恍惚想起那年,芜若为之拼命的模样。
想来,只恨不能陪着他,起走这趟。
……
“二哥……”叶汀哽声道:“我知道,二哥会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二哥,再给我些时间。”
他还有未完的事。
魏渊轻捧着叶汀的脸,细细吻过他唇畔:“好,二哥等你,二哥陪你起。”
同年,叶汀率领大军路讨伐姑墨,温宿,卑陆,龟兹,西域三十六国,除却归顺的十九个外,此次战,横扫四国。
废国主,立土司。
飞鸿军在叶汀手里,总有超出想象的战斗力,哪怕年不曾带兵,手握飞鸿军兵符的刹那,叶汀依旧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直到,尘埃落定。
※
姑墨王宫建的奢华而别具情调,只是此时战火熏天,倒是无人会赏此景致。
叶汀坐在宫殿的台阶上,手中的剑插在青石阶缝中,他抬头望着远处的天色。
恍惚间似又看到胥律的脸庞出现在自己眼前。
叶汀干脆就地躺下,朝天边挥挥手:“你看,这帮孙子我都替你收拾了。”
“好好走吧,胥律……”
下辈子,万水千山,我陪你看。
……
魏渊徒步而来,看见叶汀躺在石阶上,已经睡了过去。
四周来往的兵马无人敢上前来打搅他。
这年来,叶汀人屠战神的名号在西域三十六国传响,这个战场上容颜瑰丽杀伐如同修罗般的男人,此时就躺在石阶上,孤零零的个人。
魏渊走到他身边,将叶汀揽入怀里,从地上抱了起来。
叶汀掀了掀眼帘,看到是魏渊,继续闭上眼睛,往他怀中靠了靠,道:“二哥,好累。”
魏渊将叶汀抱紧:“没关系,都结束了。”
叶汀将肺腑的积结几年抑郁之气缓缓叹出。
是啊,都结束了……
七十三、
姑墨王族已经被控制监禁起来,如今偌大的王宫里,空空荡荡。
魏渊将叶汀抱到寝殿,放在床榻上:“休息会儿,剩下的事情有专门的人去善后,你不用管了。”
“嗯。”叶汀懒倦的应了声,摊在床上动不想动。
魏渊命人端了水,置备了药箱,又寻了新的衣衫送到寝殿。
叶汀也不动,任由魏渊替他将身上的银甲脱去,衣袍全褪。
魏渊蘸水绕过叶汀身上的伤口将血迹擦去,动作轻柔认真,当擦到叶汀额头时候顿了顿。
叶汀额上道疤,经年不消,将原本俊美的脸劈开道残痕。
魏渊放下手中的巾帕,从旁拿了衣袍,正要给叶汀穿上,却被叶汀伸手勾住脖颈。
“二哥。”叶汀微微起身,将头埋在魏渊肩头,贴在他耳畔轻声叹息。
这年来,为了他的句话,魏渊陪他踏碎西域四国,哪怕是折损兵力财力也在所不惜。
叶汀心里清楚,魏渊待他究竟是有么的包容。
他不清不楚的跟着胥律过了四年,旁人皆私下悄然嚼舌说他是胥律的禁脔。这四年来,跟胥律不是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候,亦有真心相交的年月。
叶汀不提,魏渊不问。
不管旁人说何,魏渊从来不去责问叶汀句。
哪怕这千军万马,不过是叶汀怒为那个已经离世的男人而战,魏渊仍旧是无怨无悔的陪着他。
这笔深情,如何辜负。
叶汀拉起魏渊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道:“这里,直都是二哥的,从始至终。”
魏渊指尖僵,蓦地看向他,不等开口,唇上已是被叶汀主动贴合而来。
叶汀刚刚领兵征战结束,身子累乏无力,个吻带着几分喘息,断断续续,却是显得缠绵依赖。
魏渊出神瞬,眸底泛起淡淡的光芒,他伸手回抱住叶汀,主动将这吻加深。
唇舌纠缠绕过每寸柔软,叶汀落在身前的长发被魏渊伸手拢起放在背后,转而轻抬叶汀消瘦的下颌,轻轻将他按至床上。
魏渊的指尖抚过叶汀身上每寸,曾经最为亲密的触感再次回想起心头,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几乎落泪。
叶汀心下叹息,再次主动勾缠上去,腰身紧紧贴在魏渊下腹上,衣袍簌簌而落,被他抬手抛洒下榻。
魏渊细致的寸寸吻下去,并不急于采撷,只是想要将温存拖至天长地久。
叶汀散了榻的长发铺开犹如朵盛开的墨菊,将身子包裹其中,欣长的身体比当年具魅力。每抹线条都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斥着隐忍不发的力量。
魏渊的指尖像是烛火般撩过叶汀全身,所抚之处皆是层淡淡的薄红。叶汀眉心皱起,把扣住魏渊腰身,翻身而上。
魏渊眼前转,看见叶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长发散落脸颊,叶汀抬手指尖拢入发中,把撩至耳后。汗水顺着叶汀的额头沿着脸颊落至下巴,叶汀浑不在意的抹去汗水,喟叹声,俯下身去,重新压给魏渊个唇舌交缠的深吻。
叶汀身上带着道道伤疤,却丝毫不掩他线条分明的肌理,这两年的征战,让他肤色不比当年白皙如玉,倒是别有番野性。
叶汀手与魏渊十指相扣,手引着他往那身下之处而去。
魏渊早已动了情欲,那处硬的生疼。偏生叶汀腰身正蹭在旁侧,越发撩的人欲罢不能。
喘息声渐而粗重,魏渊艰难开口道:“芜若……别……这里什么都没有……”
叶汀抬了抬眸子,低声道:“有二哥就够了。”说罢,伸手撩起旁银盆里的清水。
修长的五指沾满了水珠,叶汀轻抬腰身引到身下,握住魏渊那处抵至自己穴口,眼都不眨的往下缓缓坐去。
未曾抚弄扩开之处,每寸都进入的很是艰难。叶汀额上的汗积出层,他抿紧唇,胸口起伏的愈发厉害。待完全进去之后,才有些脱力的喘了口长气,勉强露出丝笑意对魏渊道:“这里,也只有过二哥,从始至终。”
魏渊眸色深,叶汀句话已是激起心头的暖热重重,这年来忍耐下的酸涩顿时汹涌而出。
叶汀闷哼声,单手撑在腰侧,明显的感到二哥的那部分在自己身体里涨大。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贯穿心头,让他脑子嗡鸣声,险些断了弦。
魏渊趁叶汀撑不住时,抱住他,重新压在身下,吻干他眉心的汗珠,低声道:“芜若太累了,还是让二哥来。”
叶汀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