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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你受不住……”等胥律反应过来已经迟了步,叶汀眨了眨眸子,盯着靴尖上的个小小的玉珠子瞧,头点点低下去,差点栽到火里,被胥律眼疾手快把给捞了起来。

    “烧成秃子明天就等着哭吧。”胥律把人往怀里扯了扯,也分不清楚叶汀脸上的红是酒劲留下的醺意还是火光映出的霞色。

    胥律等了三秒,没等来拳头这才放心的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道:“看来是真的醉了。”

    祭舞跳到了最后,每声鼓点都带着人们的欢笑声。

    胥律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膝头睡得正酣的叶汀,不由得扬唇笑,自顾自灌了盏酒。

    闹至夜深,族人才相继散去。

    胥律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往回走。

    酒正酣,夜正浓。

    不由得醉的人有几分意乱情迷。

    枉顾怀中人本是心思里掐了尖般欢喜的个。

    崭新的衣袍入手丝滑,却不及肌理如缎。

    亲手编排上去的根根细致的辫子解起来也是别有番乐趣。

    看着绕起来的发丝在手中散开,缕缕的像是绞在了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到底是同族诚不欺,衣缎扯起来极是顺手,撩着肩头滑落,堪堪露出半边胸膛。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极足,胥律背上起了层薄汗。

    身下的叶汀眉头紧了紧,翻了个身子,抱着被子继续睡。胥律拨了两下,也没能把衣裳半褪的人给拨弄醒,只好作罢。

    细碎的吻沿着眉心直至脖颈,辗转着吮出红梅星星点点。

    叶汀觉得脖子痒,下意识的抬手去拍,被胥律把攥住手,拢在心口。胥律低头覆上叶汀的唇,叩开齿扉,绕弄唇舌,股清酒的凛冽香醇萦于唇齿间。

    叶汀睫毛颤了颤,半迎半就,半晌才迷迷糊糊环住胥律脖子,半声喟叹,轻声呢喃道:“二哥……”

    胥律身子僵了僵,叶汀修长的手臂已经绕至他背上。

    下刻,胥律忍无可忍的将叶汀从床上扔了下去。

    叶汀本就醉的迷糊,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丢下床,正撞在旁的桌子上,只听砰地声巨响,那桌上的茶壶掉下来,正砸在叶汀额头上。

    清茶淋了叶汀脸,他闷哼声,捂住额头,手心片温热,顿时血流如注。

    胥律见叶汀满头的血也是怔,忙下去把叶汀扶起来,扯开他的手,这才见额头被碎瓷划开道极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血落到眼中,叶汀什么都瞧不清楚,满脑子懵逼。

    “叶汀…… 叶汀!你怎么样?”胥律有些慌了,将叶汀从地上抱起来,搁在床上。

    叶汀捂住脑袋,闷声道:“胥律,你把我扔下去的?”

    胥律慌忙用巾帕捂住叶汀的额头:“别说话,我去叫大夫来,你按着,定要按着些。”

    等胥律回来的时候,叶汀几乎张脸都落满了血,看起来格外可怖。巾帕在不知道被叶汀扔到了哪里,他也不捂住伤口,就那样坐着,散乱的衣襟已经系好。

    大过年的,折腾成这样,连族中的大夫都吓了跳。

    擦去血迹,那伤口太长,又只得缝了几针,叶汀张脸惨白,眼眸低垂从头到尾不说话,也不喊疼,依旧是那么硬邦邦的坐在床上,言不发。

    胥律看的又是内疚又是心疼,遣走了大夫后,又拉住叶汀的手,将他指尖上的血擦干净。

    “疼不疼……”胥律问完,想抽自己嘴巴,这不废话。

    叶汀冷笑声,失血太让他感到目眩,眼前的胥律有些影影绰绰的。

    胥律略微犹豫,才小心翼翼道:“那个,我不该……”

    叶汀冷冷扫了他眼:“胥律你能要点脸?”

    胥律酝酿半晌的歉词被叶汀干脆利落的给打断了,噎了半晌才道:“我怎么着你了?你他娘的搂着老子喊着魏渊那犊子,老子难不成还得忍了?”

    叶汀登时拳砸过去,眼都红了:“闭嘴!”

    胥律也火了,生抗住叶汀拳,咽下半口血,道:“不能提他是吧,还是不能提他是吧?这么年了,我对你叶汀哪点不如他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

    叶汀红着双眼,拳风招招狠厉的砸过去,像是只受伤的兽般嘶吼道:“你住口,我二哥也是你能数落的?就凭你根本不配!”

    胥律当即火大,躲过叶汀的拳风,掌击在叶汀肩头,将他撞推半尺:“叶汀你什么玩意儿,现在不是当初被魏渊作践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了是吧?你这傻货就是欠操!”

    叶汀怒极,二话不说下手越发狠厉。

    两人都起了杀意,招招出手不留后路,碎了桌椅,塌了床榻,最后只听哄然声,本该牢固的房子倒了半边房顶。

    声巨响在天空炸开,焰火冲上云霄,散开绚丽的星星点点。

    胥律抹掉唇角的血,仰头看了看天,对旁咳嗽不停的叶汀道:“叶汀,新的年来了。”

    “嗯。”叶汀呛咳出口淤血,冷着脸应了声。

    天边的焰火不歇,叶汀抬头看了眼身旁的胥律,半晌,才道:“混蛋,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六十九、

    毡房里。

    “你别过来!”叶汀把手头切能拎起来的东西股脑朝胥律砸过去。

    胥律轻松躲过迎面飞过来的枕头,冷静道:“听话,把它喝了你头上的疤就好了。”

    叶汀简直要给他跪了:“胥律我求你了,就让这条疤留着吧!”

    “水蛭都被煮的死透了,我保证没有个是活的,都煮烂了,蝎子和蜈蚣也都是洗干净的,你尝尝……”胥律端着碗凑过去。

    叶汀掩唇打了个恶心:“胥律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老子留条疤怎么了?把这什么劳子的偏方端走端走,别让我看见。”

    “不行,道疤明晃晃在头上碍眼的很。”胥律想起来叶汀好端端张脸,愣是添了道疤,心里头就堵得慌样难受。

    叶汀气急:“又没在你头上,碍你什么事?嫌扎眼就别看啊,滚滚滚,赶紧端着你的汤边去。”

    胥律把按住叶汀拽回来,难得好声好气道:“别闹腾了,你就乖乖喝了,都是活血祛疤的方子,大巫说了,可管用。”

    “他说的话有句靠谱的吗?”

    乌漆墨黑的汤汁泛着浓浓的腥苦,直冲鼻端,叶汀捂住嘴,干呕起来。

    胥律搅了搅手中的汤药,见叶汀呕的冷汗都出来了,不由得皱眉道:“又整什么幺蛾子,口闷完什么事都没有了,过来!”

    叶汀死活不过去,那汤喂到他嘴边,他就不住的干呕。

    胥律冷笑:“别跟我说你有了。”

    叶汀恹恹趴在床沿:“没准。”

    “孤可没碰过你。”胥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