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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作者:中华说书人
”
胥律脸色微变,手中的刀哐当声仍在地上:“不打了,你给老子滚回去。”
叶汀眉头紧锁,反手将剑插在地上:“胥律,我什么都没有了。”
胥律绷紧脸色:“胡说什么。”
叶汀摇了摇头:“你跟我不样,我没有的,你都还在。你何苦不珍惜?”
胥律沉默半晌,走到叶汀身旁,将他把推进屋里:“好好的屋子,说砸就砸,自己修,修不好明天没饭吃。”
叶汀:“……”
胥律把身上的大氅解开,给叶汀裹上,扭头往外头走去。他约莫也是猜得到怎么回事,抓上个贴身伺候的小奴问上问,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
叶汀裹着胥律的貂裘大氅,蹲在地上正砰砰的修个断了腿的桌子。
修不好明天没饭吃。
没饭吃。
不等修好这条桌子腿,就听见外面声女人的哀嚎,接着就是小梨的啕号大哭声。
叶汀刚起身,还不等出门,那临时搭起来的门被撞开,小梨被迎面丢了过来。
叶汀赶紧接住,见小丫头哭的泪人样,顿时心疼坏了。
胥律在叶汀面前,冷声道:“以后小梨跟你了。”
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哭喊着跑过来,跪在胥律脚边,连连磕头道:“王上!我,我错了王上,不要把小梨带走……王上!”
小梨被吓坏了,在叶汀怀中哭喊着要娘。
叶汀有些恼,刚要问胥律怎么回事,就听胥律打断他道:“今天在场的都听好了,孤不把话说第二遍。你们这些人,随意如何作妖,他叶汀是什么人,也是你们能动的了分毫心思的?”
叶汀脸色有些难看。
胥律冷着脸冲众仆役侍从道:“愣着干什么,门破那么大个窟窿都看不见?赶紧补上,漏丝风,你们全去马厩铲粪,还不动作快点!”说罢,又让人将嫣夫人带下去,为了不给叶汀抗议的机会,转身就走。
直到乌泱泱的群人忙着修补门窗,闹腾了半晌后,胥律才慢吞吞的回来。
叶汀哄了小梨许久,才把小丫头哄睡着。
胥律绕过屏风,见叶汀躺在床上,小梨躺在他身侧,他正轻轻拍着哄她安睡。
烛火映的叶汀眉目温和,看起来丝毫没了跟他动手拔剑时的凶狠。
“明天把小梨送回去。”叶汀怕吵醒了怀里的小丫头,压低了声音道。
胥律冷哼声:“你当那些话是怎么来的,那些女人用孩子作法就罢了,万万不该在你面前嚼舌根。今天这事我若坐视不管,明日,来烦扰你的人。叶汀,她们都不配。”
叶汀不想说话。
胥律脱掉外氅,挨着床躺下,将叶汀带小梨并带到怀里。
叶汀条件反射的要去踹开他,被胥律把扣住腰身。
“嘘,别吵醒了孩子。”胥律轻声道。
叶汀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小丫头,略微犹豫瞬,还是收回了手,将小梨往怀里搂近几分。
胥律心满意足的抱着大小,计划通√。
…………
“什么情况……”
“今天大王居然没出来?”
“我不信!再等等!”
“……”
“卧槽,大王居然真的没出来!”
“尼玛我下个月的酒钱呜……”
六十八、
除夕这晚,是族中年里最热闹的时候。
族人们皆穿着艳丽的新鲜衣裳,欢喜的准备着迎接新的年。
叶汀歪在虎皮躺椅上,不住的想要摇晃脑袋,刚刚动弹下,后脑勺立刻被不轻不重的拍了巴掌。
“别动!”
叶汀眉头皱起团,烦闷道:“麻烦死了,能不能快点。”
胥律气定神闲道:“能不能有点耐心。”
“你是把这年的耐心都用到我身上来了吗?”叶汀有点坐不住。
胥律按住叶汀肩头,道:“你是屁股上长钉了吗,就那么坐不住。”
叶汀从胥律手里头夺走自己半的头发,恨恨道:“都他娘的让你折腾两个时辰了,有完没完!”
胥律怕叶汀言不合又动手,只好顺着毛捋:“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再等下。”
叶汀绷着脸重新歪在软榻上,耐着性子等胥律说的会儿。
不时,胥律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长舒口气,从旁捞过面铜镜,端到叶汀面前。
“看看。”
叶汀瞥了眼,嫌弃的别过脸去:“难看死了。”
胥律不信,绕到叶汀面前,扳着他肩头,端端正正看了两眼。
叶汀头柔软的长发被编成无数精细的小辫,扎成束在脑后,露出整张清隽漂亮的脸。双眉眼里写满了不高兴。
“哪里不好看了?”胥律不服气,明明就很好看呐。
比跟着那谁的时候还要好看,以前那穿的什么玩意儿,金雕玉饰裹得跟个大姑娘似得。
叶汀脖子都酸了,窝在软榻上道:“你也是闲的。”
胥律递给叶汀套新裁出来的衣裳,道:“什么闲的,今夜是除夕,会儿篝火宴就开始了,快点换衣服。”
“不去。”对于篝火宴,叶汀是拒绝的。
胥律冷笑道:“你是选择自己换,还是选择我给你换。”
叶汀扯了扯膝头的衣裳:“我选择死亡……”
胥律利落上前开始解叶汀衣裳。
叶汀个抄身闪开,怒道:“想打架是不是?”
胥律冷笑声,将衣服抛他脑袋:“赶紧换,等下来接你。”
……
篝火簇簇,人们高歌狂舞,大家都穿着新衣裳,载歌载舞。
火架上烤着牛羊肉,酒盏碰撞出清脆的声音,人们欢呼,迎接着新的年的到来。
叶汀抱着膝头,坐在石头上,时不时的将把麸子撒入火苗中,寓意着来年安康。
碗酒横在他面前,叶汀顺着看去,见胥律挨着他坐下。
“这衣裳适合你,回头让裁缝置备几件。”胥律看着叶汀身上的长袍,极是满意。
好看的孩子,就该在他们这里生活才是。
叶汀接过酒盏,口闷完,抹了把唇角。
胥律噎了下,随即朗声笑了起来:“怎么样,比你们中原的酒要烈吧。”
叶汀揉了揉手里的麸子,没说话。
胥律将酒坛递给他,道:“叶汀,好歹也四个年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叶汀脸色黯了黯,将杯盏满上,烈酒入喉,肺腑都灼烧炬。
“等到了明年开春,我去山里给你找个幼隼。你不是喜欢养鹰吗,你就好好养着,等回来,我们去狩猎。我挽弓,你拉弦,保证还跟以前样,百发百中。”胥律边喝酒边念叨着。
“叶汀,你少喝点,那就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