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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不寻欢 作者:度我
“哟,不是夜笙歌么?竟然回来得这么早。”推门进来的女人随意地把外套扔在桌上,林逸人看到那薄外套已经湿透,女人拉开窗帘,雨幕遮掩不住的日光洒在女人身上,窈窕身姿愈发突显。
“没想到你比我回来得晚,算我输了?”林逸人笑,“不但留不住你,连让你早点回来的不能。”
“吃醋?难受?”女人步步走近,“这都是你该受的,你该还的。林大律师。”
窗外雨声愈来愈大,打在窗上汇成道道雨刃。
林逸人已经不太记得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了,记忆都被雨水冲坏了。
只记得自己对她说了三遍:“赵臻,别去。”“赵臻,他要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赵臻,你是我的女朋友。”
她说:“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她要的不过是让我难受。林逸人笑了。
林逸人环着手臂,说:“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既然你可以去和别人上床,我自然同样可以。”
瞬擦肩而过,转眼又个朝夕。
林逸人拿起桌上的钥匙,转身。
“怎么,突然舍不得昨晚的床伴?后悔离开了?”女人戏谑的声音响起。
林逸人轻描淡写道:“是啊。”
归兰是被雨声叫醒的,睁眼便感受到了周围的冷清。难得的清闲,归兰躺在床上不想动。
床头放了叠着的衣服,不是来时的那件,归兰不觉得稀奇,这不是头遭收到这样的待遇。但是那衣服是衬衫和小西装就太稀奇了!衣服还是新的,归兰把衣服展平,时不知该如何下手,闭着眼胡乱把衬衫换上,虽说下了大雨,西装却还是嫌热了,归兰又重新叠了回去。想起来昨晚林逸人似乎也是穿了衬衫,副女白领模样,又想到这是林逸人长期包租的房子,归兰心中便几分了然,估计是林逸人拿了自己没有穿过的衣服给她,毕竟昨晚来时穿的衣服,也是只能用于晚上出没的。
再看西装是夏奈尔的,归兰不禁倒吸口冷气,赤着脚在床上将衣服恶狠狠踩了几脚。
门忽然被敲响,归兰吓了大跳,差点脚滑摔下来。
恢复到“坐如钟”的姿势,归兰喊了声“进来”,王楠慢慢开了门。
“归小姐,好了么?”
“快了快了。”归兰忽然有些不想走。
“不急。不过林老板交待,归小姐不要随便碰屋子里的东西,特别是书桌和书柜。”
“!我好了!立刻走!”
王楠把酬金交给归兰,归兰隔着信封摸了摸,蛮厚沓,什么都没做小费倒是不少,这般阔绰反倒让归兰鄙夷。她不动声色地收起来,问:“衣服呢?”
“在车里。外面下雨,老板交代把归小姐送回去。”
归兰无奈,她能说不吗?
走出酒店,归兰回头看了眼,真有些奇遇的感觉。也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回到郝姐那,郝姐看到归兰的衬衫西装裤,脸喊了好几个“god”:“归兰小宝贝儿,你要从良了么?”
归兰伸出舌尖扫了扫嘴唇,解开衬衫的两个扣子,舒眉笑:“这样呢?”
郝姐的眼睛直了:“嗯,原来是制服诱惑。”
郝姐把归兰拉到小角落:“喏,酬金。我说这桩生意不亏吧。郝姐可不亏待你。”
归兰摸着那沓被郝姐抽了回扣仍旧厚得惊人的人名币,惊呆:“她什么时候给你的?”
“昨晚就先付了的。这客人好吧。”
“好个屁!”这是人格侮辱!
归兰把把衬衫的扯开,偏偏衣服质量好得很,归兰猛用力把扣子索性起扯了下来,大敞着胸怀,胸前傲人的资本览无余。
“跟我露什么露,浪费。”郝姐心疼。
“闭嘴!”
归兰抄起手机按昨晚卡片上的手机号,直接拨了过去。
“喂?”是王楠的声音。
“你们什么意思?”
“嗯?”王楠摸不着头脑。
“替我告诉你老板,有钱显摆什么玩意儿,那么钱没处花,干嘛不去找世界小姐啊。”归兰怒气冲冲地吼。
却听对方沉默了很久,归兰略微冷静下来,怒气平息了之后,竟然时也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生气。不禁后悔,只恨覆水难收,也紧张起来。
渐渐的,归兰觉得不太对劲,电话那头的呼吸,好像变成了个女人的。
“喂?”归兰小心翼翼。
“你好。”对方开口,语气冷若冰霜。
是林逸人。归兰屏住呼吸,忽然无言以对。许久,才说:“抱歉,刚才太冲动。我只是觉得,平白无故受个陌生人这么钱,像……被施舍。”
“抱歉,是我疏忽。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觉得那是你应得的。”林逸人浅淡地说。
“那,没事了。”归兰好心提醒:“还有,这种服务没这么贵的,你可以先了解下市场价。”
“啊……”林逸人的声音很是迷茫。
归兰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准备挂电话。
忽然听见声:“等下。”
归兰低头看到自己胸前,连忙把存活的扣子扣起来,随意问:“什么事?”
林逸人声音低沉,说:“今晚,还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忘了说明几点:
1.这不是小黄文……(无力…)
2.这是he,这是盆狗血。
3.开这坑是冲动点,没有完全构思好。我甚至不知道下章要写什么,但是定会有头有尾有过程,会完整写完。
会很慢。
总而言之就是,各位请养肥了再看!(忠告…)
☆、第三章
三
俗话说得好,回生二回熟。二回熟的归兰已经不需要王楠引路,身上透着浅蓝色花纹的衬衫彰示着她曾出入,也被允许出入那个人的领地。尽管归兰实在是不愿意的,夏夜里那个房间不开空调也冷得出奇,暗得像黑洞,静得如同装了消声器。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进去,恍如下就走进昨晚的场景。由此归兰坚信房间是有人的——只是隐在黑暗里罢了。
这回连半点台灯的灯光也没有了,归兰“啪”地打开灯,光线之下忽然跳出个人影,犹如放映机突然打开,那个人像凝固的艺术般落座在椅子上。
“装神弄鬼。”归兰低声抱怨句,在安静的屋子里却已晃悠悠地飘散开来,怎么拦也拦不住。
椅子上的人纹丝不动。
对客人的态度这样恶劣还是头回,谁让她见她这副无动于衷的就气不打出来,只能怪气场。
“喏,只要半,够了。大概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可怜你这个冤大头。小费可不是这么给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