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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可不能丢了这样的日子。
虽说这回不能把陈氏怎么着,不还有以后呢吗,陈氏横是不能辈子在安府躲着,早晚得回来,等她回来,自己再想个法子除了她也就是了。
如今得把周和笼住才是,公婆可不待见自己,周和的哥嫂对自己是瞧不上,若是周和也不跟自己条心,那自己在周家哪有好日子、
想到,此收敛的性子,做出副委屈姿态:“我不过是因孩子没了,心里难受罢了,你不怜惜,怎还说这样生分戳心窝子的话,我知你如今烦了我,若果真如此,我也不碍你的眼,索性明儿收拾了好回娘家去,拍两散倒也干净。”说着抽抽搭搭的可怜非常。
周和本来就稀罕她的模样儿,如今见她小脸蜡黄,头发蓬乱,虽不如往日齐整,却别有番动人之处,心里忽悠下软了,哪还顾得上生气,凑过去搂着她亲了亲嘴:“都是我的错,你如今刚掉了孩子,身子弱,可气不得,当好好养着才是,我知你的心,你放心,等陈氏家来,我绝不轻饶了她。”
说了无数好话儿才把焦杏儿哄好了,两人碍着身子蹭来蹭去,不免起了别的心思,周和虽混,却也知此时不能干事儿,刚要离开,不想却给焦杏儿抓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周和顿时心痒痒了气来,哪还顾得刚没了孩子,由着焦杏儿伺候自己……
好歹嫁到了周家,便瞧在焦大娘的份上,也不能太过分,何况,焦杏儿的孩子刚没了,陈氏又不再,焦杏儿躺在炕上,便不躺着,指望焦杏儿做饭也不可能。
柳大娘便叫周泰媳妇儿把饭菜端了过去,还特意熬了小米粥给焦杏儿补身子。谁知不大会儿,周泰媳妇儿又把饭原封不动的端了回来。
柳大娘:“你怎又端了回来?”
周泰媳妇儿满脸通红:“娘还是您去吧,俺去不合适。”
柳大娘心里纳闷,知道周泰媳妇儿是个稳妥的,既如此,定是有事儿,便自己把饭端了过去,这刚到了窗户根儿底下就听见里头的动静,饶是柳大娘张老脸都给臊的够呛,心里也不免怒了起来,这焦杏儿真亏是良家里出来的,这做派简直比窑子里姐儿还下贱。这昨儿刚掉了孩子,也不说顾念自己身子,今儿就勾男人,真不知这些下作的手段,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声咳嗽了声,叫了声周和,半天周和才跑了出来,裤子还系的七扭八歪, 把柳大娘气的险些背过气去,把手里的食盒子往他怀里塞:“我瞧焦杏儿的身子无碍了,以后的饭你们自己瞧着张罗吧。”撂下话扭头走了,连进屋瞧焦杏儿眼都嫌膈应的慌。
焦杏儿却不在意,在她看来,只要把男人死死拽在手里,就有好日子,管他别人怎么想呢,而,焦杏儿之所以会这么手段,个是天生的浪,荡,货,再加上嫁了袁老二。
袁老二可是窑子里的常客,什么阵仗没见过,使大价钱娶了焦杏儿,恨不能往死里头折腾,把窑子里的手段拿出来,哪管焦杏儿受不的住,来二去倒把焦杏儿调,教的比窑姐儿都浪荡,也正因有这些手段,才死死勾住了周和,舍不下她。
若焦杏儿不这么折腾,嫁到周家来好生过消停日子也还罢了,却偏偏折腾的四邻不安,连带的安然也跟着着担心,安嘉慕自然不会再由着她。
转过天儿焦杏儿还在睡梦里呢,就听外头的咚咚咚的砸门声,吓了跳,忙推周和。
周和迷迷糊糊的起来,出去开门,这开门见是四个衙差,不禁愣了愣,周和之前就是个跑堂的伙计,知道这些官爷都不好惹,习惯性有些惧意:“几,几位衙差大哥,这是作甚?莫不是走错了门?”
衙差头对周和却也算客气:“这是周二爷吧,在下通判府的衙差,袁老二的兄弟告焦氏谋害亲夫,事关人命,轻忽不得,大人发下了令来,缉拿焦氏回衙门审问,请二爷莫要拦阻在下办公务。”
这边儿说着,柳大娘老两口周泰两口子听见信儿,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衙差头见柳大娘,是客气,微微躬身:“小的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莫着急,跟您老没干系,是焦氏犯的案,只抓她回去就成。”说着,进屋去抓教焦氏。
焦氏吓的不行,急忙躲在周和身后:“你,你们胡说,谁,谁谋害亲夫,袁老二根本是外来户,哪来的什么兄弟?”
衙差头不禁冷笑了声:“袁老二虽是外来户,他家也不是绝户,便没亲兄弟,难道也没个叔伯的,此事干系重大,你若是老实的跟我们走还罢了,若动了枷锁,你这细皮嫩肉的可要吃苦了……”
☆、第 90 章 腌雪
焦杏儿死死抓住周和 :“我,我不跟你们走,你,你们胡说,袁老二根本就是你们衙门里打板子打死的,跟我什么干系,周和,你跟他们说,我嫁了你,是周家的人,你才是俺男人……”
周和见她怕的这样儿,忙挡在焦杏儿跟前:“几位大哥是不是弄错了,她是我周家的媳妇儿。”
衙差看了他眼:“周二爷,您可别犯糊涂,这样谋害亲夫的媳妇儿,您也敢要啊,就不怕那天跟袁老二样的下场吗。”
“你胡说什么?周和恼起来。
衙差根本也没把周和放在眼里,之所以对他客气,完全是看在安府的面儿上,不然,谁把周家当回事啊。
见周和恼了,脸色也是沉:“办公务呢,谁跟你胡说,快着,把人犯带走,误了大人审案,你们谁担待的起。”
后头两个衙差忙过来,哪管焦杏儿在不在床上,直接架起来就往外拖。
柳大娘见焦杏儿穿的单薄,又刚没了孩子,如今天寒地冻的,这么着走到衙门,不用审。命也没了半条,好歹进过周家门,这么着,着实不忍,忙道:“官爷能否行个方便,让老婆子给她换些厚的衣裳。”
柳大娘发话,衙差自然要给面子,放开焦杏儿。
柳大娘跟周泰媳妇儿七手八脚把棉衣裳给她换上,焦杏儿早没了主意,把抓住柳大娘的手:“娘,娘您救救我,救救我,以往都是我的不是,是焦杏儿不懂事儿,以后我再也不为难陈氏了,也不挑唆周和跟大哥吵嘴,不闹着分家,您救救我吧,我也是周家的媳妇儿啊。”
柳大娘叹了口气:“你别怕,若袁老二不是你害的,说清楚也就是了,若果真是你害的,这杀人偿命,我们周家也救不得你。”
焦杏儿忙摇头:“娘,您能救,只有您能救,只要进去安府求求大夫人,准成。”
柳大娘皱了皱眉,看了她半晌儿:“早就让你娘管着你,你娘偏不听,总念着老来女,又生了个好模样儿,两口子跟见了活祖宗样,倒把你宠的这般不知事儿,自古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