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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说不出话来。翟夕也没比江涵好到哪去,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木炎心心念念的传国玉玺居然就在付东楼手里,翟夕不敢想象木炎知道后的反应。

    “本王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这就是真正的传国玉玺。本王有办法让令狐纯兵败汉中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末将明白了。”良久,江涵退后步对付东楼躬身礼,“末将这就去为殿下安排。”

    “东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真有把握?”事到临头翟夕愈发担心。付东楼今日之事如果成了自然是大功件,如果不成汉中也未必会失守,可付东楼的威信定会大受打击。

    “之前接到的军报说,令狐纯这次出征是立了军令状的。南酆虽然兵败长安,可令狐纯的手下也是有损失的。史朝义为了让令狐纯稳妥地夺回长安,特地从别处调拨了人马过来,那些人马可不是令狐纯的嫡系,他们都是效忠史朝义的。”

    付东楼紧紧攥了下拳,深吸了口气对翟夕道:“师兄,我和卓成认识这么久,他处处为我着想,不断地给我创造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可我呢?我几乎什么都没为他做过。哪怕是传国玉玺,也是我先给他找麻烦在先,歪打误撞弄到手的。其实我从未真正给他帮上过忙。”

    “我希望我能成为和他并肩而立的人,而不是活在他的羽翼之下。这话我和他说过,但我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今天的事儿,也许会很难,但我定要试试。不作出任何努力就放弃我做不到。”

    付东楼直都相信,在动脑子这方面,只要他努力,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否则他也不会是文理兼备的高材生。当学霸,没有这点自信怎么行!

    “你怎么会这么想。”公输哲很是不赞同付东楼的想法,“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完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逼迫自己。”

    “阿哲,东楼说的也没错。”翟夕倒是很能理解付东楼,“他是要做瑞王卿的人……”

    翟夕望向付东楼手中的传国玉玺,压低了声音道:“说不准,将来他就是大楚的皇后,整个天下的另个主人……他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啊。”

    “师兄……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很……”付东楼没想到翟夕敢宣之于口,再看自己周围的人,从自己的小厮们到公输哲,还有守在旁的亲兵队长,大家居然点惊诧的反应都没有。

    翟夕笑看向战火纷飞的门外,“东楼,这里是羽林军,大家都知道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就像你在《宝玺论》里说的,这个天下本就是有德者居之,能者得之!”

    “没想到最看不开的居然是我。”付东楼释然。他个现代人,倒比这些古人迂腐了。说的也是,大争之世,大楚最需要的是柏钧和这样的领袖。成都城里坐着的那个……除了惹事儿掣肘被人当枪使,还会什么……

    “殿下。”江涵再次走进来,外面战鼓的声音似乎小了很,“已经准备好了,请殿下登城。”

    风泱雪襟霜衣上来帮付东楼整了整按照瑞王卿品级裁制的象牙色绣四爪金龙软甲,齐齐跪下道:“恭请殿下登城。”

    “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某雅:小付,你当真会什么法式热吻吗?

    小付:靠!没试过还没看过么!不要怀疑本学霸的学习能力!

    柏小攻默默递上本书。

    小付:这是啥?

    柏小攻:《龙阳七十二绝技》,本王相信楼儿的学习能力。

    小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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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战场上烽火连天战鼓雷动,江涵就算是开了大喇叭朝令狐纯喊话令狐纯那边都未必听得清,别说古代还没有扩音器这种东西。[77nt.千千小说]江涵简单地写了个约令狐纯说话的字条绑在鸣镝上,张弓搭箭,鸣镝带着撕破空气的尖锐响声钉在了令狐纯帅旗的旗杆上,这才把话带到。

    古代战争自有套规矩,令狐纯愿意谈话打了旗语,双方鸣金收兵。

    付东楼对自己有少斤两还是很清楚的,他踏上了城楼上的个高台冲令狐纯喊话,并没有托大出城去。

    “令狐柱国,我们还算不上久违吧。这别还不到三个月,令狐柱国的处境不妙啊。”

    令狐纯打马来到护城河前,望着城楼上的付东楼冷笑声:“原本过得挺好的,可想不到王卿殿下屡出‘妙招’,生生搅了本帅的好日子。”

    “如果令狐柱国说的妙招是指《宝玺论》,哎,我这人就是有个存不住话的毛病,实在不忍心看你们皇上蒙在鼓里才含蓄地点拨他下,说到底都是令狐柱国犯了欺君之罪在先,怨不得本王。”

    “不得不说令狐柱国这手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玩得实在是精妙,现在这招倒打耙也着实让人开眼。本王好奇啊,令狐柱国的脸皮是拿什么保养的,怎么能生的如此厚。”

    付东楼在城楼上离着令狐纯有段距离,令狐纯的表情他看得不真切,别说令狐纯身后的那些燕军将领了。可付东楼能够感觉到,他这番话说完,对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王卿这才叫倒打耙颠倒黑白呢,本帅与王卿是敌非友何来信义可言?如果王卿只想说着些无聊的东西,还请免开尊口,咱们战场上见真招吧。”令狐纯岂能不知付东楼会诡辩,玉玺的事情表面上看上去是愿打愿挨,可细想起来令狐纯仍是觉得自己吃了暗亏,又怎会给付东楼机会下套。

    见令狐纯调转马头不打算谈了,付东楼也不急,慢悠悠地举起传国玉玺不疾不徐地说道:“每每看到这个传国玉玺,本王就想到当初地宫之内令狐柱国求饶的屈辱样儿。我家王爷是诚信之人,既然收了传国玉玺就不会为难你。谁想到令狐柱国捡了条命又借我家王爷的手除掉了南酆,而后翻脸就不认人了。既然如此,令狐柱国也别怪本王不给你留后路了。”

    南酆不管是真死假死,丢了长安之后都再无取代令狐纯的可能了,木炎在北燕的招棋已然被破了。没有了南酆这个利益共同点在,令狐纯可以调转枪头来打瑞王府,瑞王府样可以将当初的盟约抖出去卖掉令狐纯。说起过河拆桥,双方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