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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之后会觉得心里没底。

    “曦瑜不用担心,汉中定然无恙。”公输哲什么时候都是副淡淡的样子,他这情状莫名地叫付东楼觉得安心。

    “阿哲,你怎么知道汉中定没事?我和王爷打交道也不是天两天了,我尚且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你又怎会如此笃定?”翟夕倒也不觉得柏钧和会拿付东楼做诱饵吸引令狐纯从而达到某种战术目的,他觉得汉中的危局是柏钧和的失误。

    公输哲从翟夕手中抽出手帕,唇边扬起柔和轻浅的微笑,“以己度人罢了。”

    “诶?”

    “当初我落在木炎手中被用来挟制你时我是如何做的?”公输哲见翟夕依旧懵懵懂懂的,不禁觉得好笑,“在我看来,个真正的男人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所爱之人有半分差池,王爷自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待曦瑜之心有目共睹,汉中定然能守住。”

    “阿哲……”把握住公输哲的手,翟夕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公输哲实在是太少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感情了,尤其这次还是当着那么人的面。

    见翟夕副摇着尾巴想要扑上来的样子,公输哲俯身到翟夕身边轻声嘀咕了两句,翟夕立刻松了手下意识地扶上自己的腰,惊恐地瞪着公输哲。

    付东楼不知道公输哲说的什么,头雾水地打量着两人,扯了扯身旁的霜衣问道:“公输大师刚说了什么你听清了吗?”

    霜衣自然听清了,可他到底是小孩子,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小声告诉付东楼:“主子,公输大师对翟大人说‘想感激我就在榻上好好表现,你越浪我越喜欢’。”说完霜衣害羞地捂了脸。

    付东楼也跟着捂脸:“口味太重了……”

    其余人齐齐望天。

    “你们大爷的!偷听别人的悄悄话还给抖出来,你们要不要脸!”翟夕“腾”地下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身边这群混蛋大骂。他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能给这辈子修来这么群……畜生啊!

    “阿夕,比起天各方来说,你我此刻能在起就该知足了,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公输哲说着挑衅地睨了付东楼眼。

    尼玛,秀恩爱死得快你妈妈没教你吗?天下有情人都是亲兄妹失散年,秀恩爱的立刻反目成仇,你没听说过吗!

    自家男人不在身边,付东楼也就只能在心里诅咒番了。若是柏钧和在,他立刻抓着柏钧和给这群古人表演下什么叫法式热吻,看谁会秀恩爱!

    正待付东楼要说点什么反击回去,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雷霆突然开口:“主子,您说令狐纯会不会是以为传国玉玺实际在您手中才特意来攻打汉中的。”

    猛地说起正事,付东楼、公输哲和翟夕都有些尴尬。不远的地方将士们浴血拼杀保家卫国,他们却在这里打情骂俏,实在不合适。

    “令狐纯怎么会这么想?当初离开地宫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没拿。”

    “奴才也只是随口猜并不作数,但奴才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雷霆的猜测有几分依据。当日地宫中的情形处处透着蹊跷,如果只是为了藏个假玉玺为真玉玺打掩护,那完全没必要在深山老林里开凿个地宫,要知道这并非件容易的事儿,很是劳民伤财。

    令狐纯当时处境不利,为了脱身可能来不及细想,这才会中了付东楼的圈套。倘若令狐纯离开之后回过味来了,玉玺何在便很容易猜出来了。

    “雷霆此话有理,令狐纯打汉中没准就是存了箭双雕的心思。他现在背负着杀害南酆的罪名,此役打下长安也不过是将功补过罢了。但如果他能把真玉玺弄到手,定能重获史朝义的信任,要知道史朝义现在为了玉玺作假的事情可是头疼呢。”

    翟夕说着冷笑声:“史朝义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他是配拿传国玉玺的人吗?我不信令狐纯给他玉玺的时候没说玉玺有假的事儿,令狐纯可不敢担这么大的干系。定是史朝义自己*膨胀贪心不足,以为能瞒天过海才做下欺世之举,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活该!”

    “话说回来,东楼,难道你真拿了传国玉玺?”翟夕不敢信。

    “有了!”没注意翟夕问什么,付东楼拍手兴奋地道,“我有办法兵不血刃让令狐纯的大军不战自退!”

    “什么办法?!”帐中所有人异口同声。

    “佛曰:不可说。”付东楼眨眨蓝眼睛狡黠笑,“走,咱们上城去,我要跟令狐纯好好谈谈。本王能忽悠令狐纯次就能忽悠他第二次,不仅忽悠他,本王要把北燕的军队全给忽悠了,我看令狐纯还能再翻身的!”

    江涵看到付东楼上了城楼,脑袋“嗡”下就大了。

    我的祖宗诶,亲祖宗,您别来添乱好吗?您要是有个闪失,我们全都要被上将军杀了给您陪葬啊!

    江涵没那么实心眼儿,柏钧和留下的亲兵他没真带走,而是叫人暗中跟着付东楼在他藏身的帐子四周散开警戒。显然这群亲兵没意识到他们要保护的人会跑城楼上来,开始还只是悄悄跟着,等到城楼底下的时候已然晚了。

    江涵狠狠瞪了亲兵队长眼,这么没用,连个书生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江涵,你别瞪他,我上城楼来是有话要和令狐纯说的。”

    令狐纯的攻势虽然猛烈,可还没能跨过护城河将云梯推上来。城楼上时不时飞过流矢,江涵为了付东楼的安全把他拉进城楼里面,心里有些烦躁:“殿下还是回去吧,和谈之类的,都要打出个结果来才能谈,现在胜负未分,令狐纯岂能给殿下说话的机会。”

    付东楼淡定地看着江涵,蓝色的眸子中透出种渊渟岳峙的气势。他朝后面伸手,“雷霆,把传国玉玺拿出来。”

    “传国玉玺!”江涵大惊失色,“传国玉玺在殿下这里?殿下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光是江涵,在场所有人除了雷霆都惊呆了。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拿军国大计开玩笑。”付东楼唇角扬,“这个真的传国玉玺,就是我从令狐纯眼皮子底下保下来的。我当初就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他骗了,江大将军,你还觉得我现在要和令狐纯说的话是没有意义的废话吗?”

    雷霆从怀中掏出传国玉玺恭敬地放到付东楼手上,江涵看着眼前这方青色的雕琢着玄鸟的玉玺舌头都打结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