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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思及当初木炎给自己与柏钧和保媒之事,付东楼真是囧啊。难怪木炎能想到把徒弟嫁给男人当棋子,感情他自己就是弯的。

    “上将军,成都有急件传来。”

    帐外传来禀奏声,柏钧和收敛了温和的笑意冷了面孔扬声道:“送进来。”

    亲卫进帐行了礼放下信件,目不斜视原路退出军帐,端的是训练有素规矩严谨。

    柏钧和见来信是装在个红色的布袋里,神情紧,有些急促地拆开信来看。待整封信读完,瑞王爷已然惊愕到无法言语了。

    “出了什么事?”付东楼与翟夕见状心里着急,却也没去拿了信来看。

    “父王……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翟师兄他家小攻是个芝麻馅儿的,他定不会有事滴~

    第八十章

    付东楼沉默了很长阵子才回过味儿来,柏钧和这话的意思是……他又了个爹啊!

    来到大楚都快半年了,付东楼也听过不少关于先瑞王柏熠的传闻。<77nt。 好看小说在线>柏熠活着的时候号称文武双绝,相貌本事比之风华绝代才气纵横的顾贤丝毫不逊色,要不也不能让顾贤以身相许。

    付东楼琢磨下顾贤再想想自己,心里不禁打起小鼓来:只看柏熠能追上顾贤就知道先瑞王眼光极高,我跟王太卿殿下完全没法比啊,柏熠可千万别看不上我这个半子,到时候卓成夹在当间其实不是两边受气?

    柏钧和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瞥见了他媳妇诡异的表情,瑞王爷再英明也猜不出他媳妇此刻心里的想法,轻咳了声说道:“目前此事还是机密,你们都不要说出去。”

    柏熠没死是何等重大的事儿,柏钧和没背着翟夕说自然是把他当做了自己人,翟夕震惊之余心下感动,拱手道:“翟夕自今日起便是王爷的人,自当为王爷严守机密。”

    柏钧和的表情柔和了些,“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父卿在信里说,公输哲在木炎动手之前就被父王救走了,现在正在来汉中的路上,父卿与父王都觉得公输哲跟着羽林军最安全,木炎还没有本事跑到羽林军前线来抓公输哲。想来再有两日你就能见到他了。”

    翟夕大喜过望,时间都不会说话了。

    抓着公输哲挟制翟夕固然是个有效的法子,可这么做拢得住人拢不住心,柏钧和把公输哲交给翟夕反而能让他们两人对瑞王府死心塌地,比之木炎的手段,孰高孰低不言自明。

    退步说,公输哲与翟夕都跟着羽林军,倘若他们有二心或是想对大楚不利,柏钧和还能处置不了他们吗?

    “公输大师要来!”付东楼倒是比翟夕兴奋,“有了公输大师襄助,卓成,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研制出神臂弩!你想想,若是以后攻城作战都要神臂弩手做先锋,还没短兵相接便让敌军倒下片,我们要少牺牲少人!”

    脑中浮现出张艺谋拍的《英雄》,里面秦国的床弩虽然有些夸张,可那气势威力实在震人心魄。

    柏钧和勾唇笑,坏心眼地问付东楼:“你可知道父王诈死这么年是藏身何处吗?”

    “我怎么知道……莫不是与我有关?”付东楼头雾水,紧接着打了个寒战,“难道是藏在南山苑?我记得那个庄子本身就是先帝给你父王修建的,只是没等到建好你父王就不在了,这才赏给了我那个宰相爹。”

    “正是,你那个南山苑还真是藏龙卧虎,庄子的仆人全都是身怀绝技的暗卫,饶是我去过次都没看出破绽,那些人本领之高足以令人瞠目。而我父王,也是你父王,就是南山苑的大总管房贵。”

    “房……伯……是……你……父……王……”

    如果手里有豆腐,付东楼肯定把拍自己脑门上了。

    万幸啊!他付东楼可从没亏待过房伯,把人家家子恢复了自由身不说,平时还挺尊老爱幼的,从来不跟房伯摆主子款儿吆五喝六。感谢社会主义祖国的教导,感谢中华传统美德的熏陶,要不现在他就该想想怎么死能舒坦点了。

    被令狐纯抓走都能冷静分析的媳妇现在说话都结巴了,柏钧和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翟夕就别说了,笑得前仰后合没受伤的手还直拍桌子。

    “曦瑜你别担心,父王对你印象很好。现在都要八月了,我们赶不上中秋大婚,父卿便把婚期改到了冬至。父王说冬至的时候如果能把所有事情处理停当,他就亮明身份回归王府做太上王,到时候还有份大礼给你做私房。”

    付东楼听便急着推辞:“不用了,我把你父王当下人使唤了那么久,你父王不骂我我就知足了,送礼什么的真的没必要。反正结了婚我俩也不分彼此,与其给我做私房还不如直接放在王府里,没什么差别。”

    “你笨啊,等太上王回来,你和王爷要侍奉长辈,哪能像现在这样花销自在,你拿着当私房不也是给王爷攒小金库嘛。我跟你说,太上王当初在的时候可是紧卡着王爷的花销呢,生怕他变成纨绔子弟,你不收王爷就要过穷日子了。”

    翟夕没正行起来满嘴跑火车,通话三分真七分假,唬得付东楼愣愣的,气得柏钧和笑骂道:“谢翟大人关心,本王要真是没钱花了就去你府上打秋风,我可是知道你为了和公输哲将来过好日子攒了不少钱,别跟本王哭穷。”

    “我说王爷,我那三瓜俩枣的钱您还能入眼啊,太上王再紧着您您也比我有钱啊。”翟夕说着往付东楼身上靠,假哭两嗓子,“好弟弟,你哥我活不下去了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三人笑闹番,下午的愁云惨雾扫而空,只觉得前景片光明。

    有人笑就有人哭,有地方出太阳就有地方下雨,令狐纯可没有柏钧和的好福气,他日夜兼程赶回洛阳,身风尘疲惫都顾不上便直奔皇宫紫微城,却不想被史朝义晾在巍峨的万象神宫外跪了个时辰才得传召。

    “陛下让儿臣在外面跪了这么久,定是信了南酆的话,认为儿臣有不臣之心吧。”

    论私,令狐纯是史朝义的女婿,自称儿臣是在理的,也有亲近之意,只是他甚少如此自称,史朝义听了眉毛挑便知道令狐纯是来服软的。

    “这几个月来,我大燕埋伏在楚国的细作损失惨重,即便儿臣是被人陷害了,可作为领军的统帅仍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父皇因此处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