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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起身郑重说道:“王爷,下官代王爷统军期间绝没做过对不起大楚对不起王爷对不起羽林军的事儿,事到如今,我别无选择,愿意向王爷和盘托出我所知道的切,翟夕死不足惜,但求王爷定就出公输哲。<s。 好看在线>”

    料想翟夕要说的事情很,柏钧和并没有急着让他全都抖出来,而是走到主位上坐了,沉思了片刻问道:“你先别急,且先告诉本王,你是如何知晓公输哲身处险境的。”

    翟夕刚缓上来点血色的脸又是白,手探入怀中取出个小袋子放到柏钧和面前的桌子上,“王爷看便知。”

    柏钧和脸狐疑地解开锦袋,里面掉出两样东西——乌木发簪和根小手指!

    “嘶……”猛地见那根手指,付东楼倒抽了口冷气,“这难道是公输大师的……”

    柏钧和神情凝重,盯着那两样东西没说话。

    “这根簪子是公输哲亡父的遗物,也是公输伯父唯留给阿哲的东西,阿哲将簪子收在七子连环锁木盒里,除我以外没人见过,这是阿哲最重要的东西。”

    翟夕目光转向那个青白的手指,嘴唇抽抽的痉挛起来,什么也说不出……

    柏钧和仔细端详着两样事务,问道:“这两样东西是起送到你手中的?”

    “非也。几天前的晚上,北燕的监军南酆,也就是我大师兄风易……”翟夕说到此处停了下,见付东楼与柏钧和都没感到惊讶,忍不住打了个岔,“你们难道已经知道了南酆的身份?按理说雷霆不该知道大师兄的身份。”

    “是我猜到的,算是歪打正着。”付东楼暗自得意自己的推断,可眼下不是为这种事情沾沾自喜的时候,只轻描淡写地带过句,示意翟夕继续。

    “你猜到的?!”翟夕甩甩头,不再纠缠,接着说道,“大师兄约我出去相见,以阿哲的性命要挟我,要我将羽林军的情报出卖给他。我没有答应大师兄,他就给了我这根簪子。至于手指……是你们回营之前我刚收到的,夹在军报里起送来的。”

    “夹在军报里……看来这羽林军里不干净啊。”柏钧和声音很低,阴冷入骨,付东楼听着便不寒而栗。

    从没见过活人残肢,付东楼看了那根手指眼便被骇到了。现下听了柏钧和与翟夕的问答,又忍不住往那根指头上瞟了两眼,这瞟就发现问题了。

    “有没有可能这根本不是公输大师的手指?”

    “怎么会……”翟夕“嘭”地声拍上桌子,死死盯着那根指头看,“你又没见过阿哲,怎知道这不是他的手指?”

    翟夕激动之下动作太大,险些把桌案撞到。柏钧和扶住翟夕的胳膊道:“本王也有这个念头,所以才问你这两样东西是不是起送到你手中的。若是只有个指头送过来给你,那便不定是公输哲的了。”

    “二师兄,你看这手指的指腹处,细腻光洁并没有茧子,这怎么会是公输大师的手指,除非公输大师做东西都不自己动手。”付东楼说着还伸出自己的手点着几处道,“师兄,我和公输大师这样的匠人,指根和指腹都是很容易受伤的,平日里劳作用劲儿也是用这些地方,卓成就见过好几次我手指受伤。”

    “我的手没起茧子是因为花院调配了药水让我每天泡手,可公输大师没这么讲究吧。再说我才做了久的活计,公输大师当是长年累月做东西的,又怎会点茧子都没有。”

    付东楼上辈子的手可不像这辈子般细嫩,手上的茧子可是不少。他的同学教授凡是自己经常动手的,也没谁的手跟嫩葱似的,手上带伤是常事。

    “曦瑜所言甚是。”柏钧和与付东楼相视笑,又对翟夕道,“你从拿到公输哲的簪子开始定是日日悬心,你没有向风易传递消息,自然担心他们报复公输哲,所以当你看到这根手指的时候便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就是公输哲的手指。”

    “公输大师是天下闻名的神匠,他的双手何其宝贵。风易抓了他固然是想拿他要挟你,可他不会伤了公输哲的手来吓唬你,便是砍根脚趾头也比砍手指头合适。风易如此做反而是自曝其短,倒让我们知道公输哲八成没在他手里了。”

    翟夕不可置信地捧起那根手指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随即狂喜:“这不是阿哲的手指,真的不是!阿哲做活的时候时常带着种特殊的手套,时日久那手套的痕迹便留在他手指上消不下去了,这上面完全没有那种印痕!”

    “都是我糊涂,整日惶恐不安自己吓唬自己,差点就叫大师兄给蒙了!”随手把那根不知是谁的手指扔,翟夕狠狠抱了付东楼下,“东楼,还是你眼力好,亏了你的提醒,要不我真的会疯掉。”

    付东楼被他师兄的胳膊勒得后背疼,却是和他师兄样高兴,还没忘了谦虚两句:“我也是听卓成发问才想到这点。卓成问你那两样东西是否同时送到便是存疑了,我也是想了会才明白过来。若我不是公输大师的半个同行,也没那么容易眼看出来。”

    “曦瑜观察入微心思缜密,这路上没少立功,我们能安然归来全靠他了。”柏钧和得意媳妇跟自己的心有灵犀,自己拨弦,媳妇听音便知雅意,这份默契让瑞王爷整颗心都飘乎乎的,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爽快。

    虽然目前推测公输哲没有人身危险,可前线战事以及后方木炎的动向依旧不能轻忽。几人都平复了下情绪,坐在起将彼此知道的猜测的事情说出来相互求证,如此来便费了不少时候,从正午直说到太阳下山,午饭都没好好吃。

    “真想不到东楼你能猜出师父的出身,师父是前唐建宁王李倓的事儿我在师父身边年才略知二,师父本是不愿意告诉我的,他只信任大师兄人,却是被你番咬文嚼字就给猜到了。”翟夕说着打趣了句,“看来以后起假名字还是找个跟真名不搭界的好,否则碰上你这样的人精可就坑大了。”

    “瞎猫撞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付东楼笑,又有些担忧,“令狐纯此番回去北燕,定是要跟风易争个你死我活,师兄你与风易感情不错,让你在前线看着风易兵败身死也太为难了些,要不你回成都去?”

    “大师兄固然与我有兄弟之情,可他在拿公输哲威胁我的时候便已明言他此生只为师父而活,与我已然恩断义绝了。”

    “想不到木炎和风易是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