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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舟 作者:楚寒衣青

    ,按摩师心领神会地收了手,走出去没久,就带着好几个男女进来,收拾得干净,年纪也不大,完全符合贺海楼的胃口。

    贺海楼扫了眼在门边了整排的男男女女,对顾沉舟笑道:“顾少要不要来个?”他对顾沉舟耸了下肩膀,“和专业按摩师不同的感觉。”

    “不了,”顾沉舟半闭着眼睛,连看都懒得看上眼,“不敢和贺少争美。”

    贺海楼哑然笑道:“有顾少在这里坐着,什么美还争得起来?”说着就对带人进来的按摩师说,“算了,都带出去吧,你继续帮我捏捏就好了。”

    跟着贺海楼进来的那个按摩师答应声,又把人都带出去了。

    贺海楼躺回按摩椅,对按摩师说:“教我两招好使解疲劳的,我回去给人捏捏。”

    老实说来这里的公子哥,找刚才那些男女按摩不奇怪,要求学两招才奇怪。按摩师有些惊讶地答应了,想了想对贺海楼说:“贺少,现在人大坐在室内,最容易疲惫的就是脖颈和肩膀。”

    她示意贺海楼转个身子,上手就是捏。

    贺海楼的肩背微紧绷,又缓缓放松:“跟抓猫脖子样?”

    这下连给顾沉舟按摩的按摩师都笑了,给顾沉舟按摩的是位中年男性按摩师,他时将手掌竖起,快速敲打手下肌肉,时又五指舒张,连抓带揉说:“差不感觉吧,就是些发力小技巧,同时注意按摩穴位。”他倒是不吝于把关键的地方说出来——怎么想个堂堂衙内,就算日后再落魄,还能出来跟自己抢饭碗?半是学两手回去表表孝心,了不起再讨下自己要追求的对象的欢心。

    女按摩师又动了手,这次是从贺海楼的脖子顺着脊柱,双手快速连按,路往下到了腰椎部分。

    贺海楼半眯着眼,下颚抵在枕头上,听见女按摩师说:“背部和脖子样,压准了地方能够立时见效,缓解疲劳。”

    贺海楼停了会体会身体的感觉,才说:“这不止是缓解疲劳,还有刺激精神的作用吧。”

    从这里就看出女按摩师实在不怎么会说话,被贺海楼这么问,她居然噎了噎,接不下去。还是旁的男按摩师开口说:“都是结合着来的贺少,我们按摩次半小时小时,肯定全方位都要照顾到,适当的刺激也助于客人好地感受到按摩之后的放松。”

    坦白说,贺海楼怎么可能去计较这个?

    就说了这么句话,他就示意身后的女按摩师跟他详细讲解刚才的几个动作,同时朝就躺在自己身旁的顾沉舟的方向瞟了眼。

    已经又闭上眼睛在休息了。

    贺海楼按捺住心头的兴奋,认真地看了会女按摩师的动作,又自己比划了下,就下了按摩床,对给顾沉舟按摩的那位按摩师比个推开的手势。

    男按摩师愣,手下就跟着停了。

    贺海楼走到按摩床前,自然地接手去按顾沉舟的脖子。

    闭着眼睛的顾沉舟稍微挪动□体,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没有睁开眼。

    贺海楼笑眯眯地开始对按摩床上的人进行贺式按摩:修长的脖子,宽阔的肩膀,平直的背脊,劲瘦的腰肢……他的十指辗转徘徊,流连难返,恋恋不舍,目光则顺着按摩的方向继续往下:白色浴衣下微隆的弧线,以及两条结实大腿勾勒出的轮廓,还有因并不完全并拢而出现的那点凹陷……

    贺海楼的手指不知不觉变得又轻又缓,本来该顺着浴衣往下按的动作变成用尾指勾住碍事的衣服,其余往里探索……然后他突然发现手下的身躯动了动。

    贺海楼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神情自若收回自己太过昭然的目光,对睁开眼睛看向他的顾沉舟笑笑:“顾少感觉如何?”

    顾沉舟看了贺海楼会,端起身旁的酒杯,冲对方举举,将里头的暗红液体饮而尽:“受宠若惊了,贺少。”

    “在这里我也只愿意给顾少按按了。”贺海楼仿佛无奈地摊手,同时对顾沉舟说,“顾少觉得差不了没?起去外头喝杯?”

    外头确实还等着堆人,顾沉舟点点头,搁下杯子,起来和贺海楼起向外走去。

    堆公子哥的聚会其实也没有太出奇的花样。

    等顾沉舟和贺海楼走到外头的包厢,部分人在包厢里唱歌喝酒,部分人则下楼去玩两把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跟着玩了会喝几瓶酒,贺海楼就转脸朝顾沉舟提议说:“时间还早,我们去泰海河玩把?”

    泰海河离这里并不太远,算是京城中的个景区,沿岸的商业大楼错落高耸,灯火辉煌,水上又凉风徐徐水声阵阵,现代化的城市和水景相结合,算是个放松的好去处。

    顾沉舟看眼手上的手表,近十点了。他心道今天晚上的这场戏还拖得真够久的,面上已经点头答应。

    贺海楼满意地转向其他人:“大家呢?”

    “贺少亲自邀请,肯定要给面子的。”包厢里的几个公子哥笑嘻嘻地说,纷纷拿起电话通知不在场的其他人。

    今天晚上的泰海河似乎格外的安宁。

    从车上下来,顾沉舟眼就发现平常游人如织船只穿行的大河上派平静,只剩条蜿蜒的深水在河床里静静流淌。

    各自开车前来的其他人也觉得不对,已经开始低声交谈。

    这时比所有人都先到步的贺海楼从河边走回来,带着众人往船只停靠的地方走去,很快就上了艘唯亮着灯光的两层豪华游轮。

    到了这里,大家都明白这是贺海楼搞出来的——只是直接封了整条河……难道是为了游湖的时候不被人打扰?几个公子哥互看眼,面色都有些微的奇怪。

    顾沉舟和贺海楼并肩走上了游轮的二层。

    船只轻轻摇晃,带着种叫人舒适放松的微荡离开河岸。

    贺海楼从二层的冰柜里拿出瓶好酒,用起子起了瓶塞,倒杯给坐在沙发上的顾沉舟:“顾少尝尝?1876年的珍藏。”

    顾沉舟接过了含上口,稍品品就随手搁下:“确实还不错。”

    贺海楼笑笑,也随手放下这瓶价值不菲的洋酒,起来邀请顾沉舟:“难得来了泰海河趟,又没什么人,我们走出去看看河景?”

    这话说得可真是谦虚了,不是没什么人,分明是除了他们这艘船之外就没有人了。

    直等着看贺海楼目的的顾沉舟心下也有几分好奇,略点头就起来和贺海楼起走出船舱。

    打开通往甲板的舱门,凉风呼下扑到脸上,轻轻柔柔又带着些搔痒,似乎还夹杂了些浅淡的不知名清香,使人暗生沉醉。

    两人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黑色的河流蜿蜒着向前流淌,两岸各色灯火煌煌夺目,耳畔是水的泊泊律动,喧嚣又杳杳不绝……光与暗,动与静,在这时有最完美的结合。

    顾沉舟的目光从两岸的辉煌的灯火落到深邃的河水中。幽暗到了极致,似乎也倒映出两岸的点深绿光芒,模模糊糊,影影绰绰,错落分散又极有规律地向前方蔓延,像条由天上星辉落成的水中光带……等等?

    顾沉舟突然愣了下。

    他的身体不觉前顷了下,耳畔同时听见楼下众人惊讶的讨论声。

    没错,是条由绿色光芒组成的光带,不是错觉,但也不是河岸灯火的倒映……是有人在水里打灯?

    这么个念头闪过,顾沉舟突然听见底下的讨论声骤地变大,同时天地似乎突地暗了下来。

    他抬头看,发现河岸两边的大楼不知怎么的,全在瞬间熄灭所有灯光,整条河在这瞬间都被黑暗笼罩。

    但这样的笼罩只持续了极端的小会。

    在视线慢慢适应的过程中,顾沉舟看见游轮前方,正在河道中央的那条幽绿小径越加显眼,光线似乎都穿透水面,在离水数厘米的地方恣意流淌着。接着瑰紫的、淡红的、深蓝的、各种颜色自河水中逐亮起。

    道黑影突地跳出水面,高高跃过那条幽绿小径,自另头再扎入水底。

    顾沉舟怔了好会。

    因为那突如其来的黑影,也因为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道黑影的上半身是个女人,而下半身……应该是条鱼尾?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楼船舱的交谈声越来越大,顾沉舟看着前方,自从那道黑影从水中跃出又潜入后,整个泰海河似乎都活了起来,道道黑影在瑰丽的光线中穿梭嬉戏,河水里像是突然升起了座水族城市,自缤纷的光线之后,各种水生植物逐渐出现,摇曳着碧绿身子的水草,颊上飞起抹艳色的水芙蓉。块块石头,根根支柱,巨大的由珊瑚砌成的宫殿……

    人鱼慢慢从河里游出来,些盘起鱼尾坐到岩石上,些在宫殿中游来游去,相互追逐打闹着。

    本来安静的河岸逐渐聚集起人群来,指指点点的声音汇聚成巨大的声浪,传到河中心来。

    顾沉舟的肩膀忽地重,在他身旁的贺海楼歪倒他身上。

    他微侧头,看见贺海楼半眯着眼冲自己笑,游轮前方的零星光线照射到这里,稀微的光线下,他的笑容诱惑而慵懒:

    “顾少,你说他会不会喜欢这个?”

    顾沉舟心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他笑了笑,除了开始因为出乎意料而生的惊讶外,现在也就平静下来——对他们而言这些都不难,重点是想做不想做:

    “贺少真是好大手笔啊。”

    贺海楼低头笑了下,然后他将杯中的酒口喝干,对顾沉舟说:“顾少,我们来做次?”

    作者有话要说:我算了算,从前天开始,这两天时间我好像共欠了前天的三千昨天的六千加上三条长评的三千……

    三千+六千+三千!这不科学qvq……

    今天第发六千字,晚上还有三千字。然后……我慢慢补吧otz,争取隔日补什么的tt

    感谢以下书友写的长评,非常感谢=3=

    leifeixuan书友:舟沉。

    感谢以下书友投的霸王票,非常感谢=3=!

    39、第三十九章 下药 ...

    “……”

    顾沉舟不至于把这句话理解错,但是……贺海楼说这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想借此隐藏什么?

    ——或者对方是真的有这样的心思?

    顾沉舟想到这里,又在心里微微摇头:同个圈子里的,要权势有权势要金钱有金钱,什么样漂亮乖巧的女人男人搞不到手?何苦非得巴着他?——他知道自己,吸引力当然不会没有,还很高,外头的是人想要当哪怕是他的情人。但这样的吸引力也是有分别的,对圈子外的来说,他当然是块诱人的大蛋糕谁都想要吃上口。可轮到圈子里,别说大家地位相近相等,光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距离也限制了乱搞的可能性。麻烦不说后遗症还,贺海楼说想做场,用脑子想想就知道半是玩笑,如果只是上床,找谁不能上?如果是玩真的,难道他还可能去跟贺海楼?或者是贺海楼跟他……

    顾沉舟心道这得有傻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又不是小说,什么美人倾城红颜祸国,如果跟未来纸醉金迷的生活或者位高权重的前途比,吸引力就难免要大大降低。

    相反,旦你有权有势了,那些漂亮的、合口味的、熨帖的男女,自然会如同雪山上的雪球般滚滚而来。

    何况就他跟贺海楼两个,这跟美人和红颜的距离也未免太遥远些了。

    顾沉舟心念几转,眉梢轻轻挑:“贺少喝醉了吧?”他的口吻颇为肯定,不管贺海楼半真半假也好,似假还真也好,他都没什么兴趣陪贺海楼玩这种格局小又低俗的暧昧。

    贺海楼靠着顾沉舟的身体低笑了两声,然后他直身子,步伐轻微踉跄地走进船舱:“顾少真是点玩笑也开不起——”

    大概真的喝了。顾沉舟随意看了眼河中还在继续的表演,就随之走进船舱。

    船舱内,贺海楼已经先步懒洋洋靠在黑色的沙发上,举着酒瓶给自己倒酒了。看见顾沉舟进来,他微撩眼,举举手中的杯子:“干杯,顾少。”

    顾沉舟坐到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对方轻轻碰。

    清脆的玻璃声中,两人干脆地将杯中的液体饮而尽。

    贺海楼呼出口酒气,又去拿同色茶几上的酒瓶,给自己和顾沉舟倒酒。

    “顾少,再来杯。”他带着轻佻的笑意说,“之前还没有恭喜过,这杯就庆祝顾少心想事成还不脏了手。”

    这当然是在说前几天郑君达的事情。

    顾沉舟淡淡笑,端起酒杯却只放在唇边沾了口:“我心想事成了什么?”

    贺海楼见顾沉舟十分警惕,只呵呵笑,跳过这个话题,随便说着其他的事情。几句话下来,瓶酒几乎有三分之二进了贺海楼的肚子,等他喝完了自己杯中的最后口,他起身走向冰柜,去拿摆在柜子里的另瓶有些年份的洋酒。

    顾沉舟乘着这个时间抬手揉了揉额角,他觉得有些疲惫,还有些晕眩,就像酒喝了要醉了样。

    贺海楼很快走了回来,拿着开了瓶塞的酒瓶要给顾沉舟继续倒酒。

    顾沉舟抬手阻止:“行了,今天差不都了,我先走了。”

    贺海楼闻言,爽快地收回手说:“行,下次再邀顾少出来玩。”

    顾沉舟嗯了声,按了沙发把撑起身子,向楼下走去,他的步伐微微有些打晃,神情也显得倦怠,在离开沙发时还撞到了桌子角。

    贺海楼走到顾沉舟身旁把扶住对方:“顾少没事吧?”

    顾沉舟动作迟缓地看了贺海楼眼,手臂挣了下,却没能挣脱,他又慢慢地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朝前头栽下!

    贺海楼眼明手快地扶住对方的胳膊,他提高声音说:“顾少?顾少?顾沉舟?”

    顾沉舟还没有闭上眼。他的胸膛突然开始急剧起伏,目光却恍恍惚惚,他用力想着要甩甩脑袋,通过神经反馈到肢体却只是细微的、甚至看不见头发飘动的摇头。

    “你……”他含混地说了个字,就忽地停顿下来,好像整个人都怔了下,接着眼皮就往下掉,支撑身体的最后丝力道也开始消散。

    “顾少,你醉了。”贺海楼闲适地说道,极为娴熟地将抓住顾沉舟手臂的手改撑到对方的腋下,他笑看着眼睛都闭起来,神情却还显得有些挣扎地顾沉舟眼,扶着人就朝直接通往舱底的楼梯走去。

    艘小艇早就静静停放在游轮的尾部。

    贺海楼半搂半抱地把把人弄上了小艇,对着小艇驾驶员说了声上岸,就乘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表演的时候,悄悄回到岸上,并把顾沉舟弄到了自己的车上。

    由于早前的封锁通道,这时周围安安静静地,个人也没有。

    贺海楼坐到驾驶座上,开车朝自己在京城中的那间特殊卧室驶去,走到半途的时候,他不忘打个电话跟还在游轮上的公子哥交代声,说他和顾沉舟有事先走了,同时顺势向车子里的后视镜看了眼。

    平躺在后座的人安安静静地侧睡着,眉头还皱在起,但根指头的动静也没有。

    贺海楼收回目光,继续朝自己的目的地开去。

    时间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

    贺海楼将车开进小区车库,扶着顾沉舟出来向电梯走去的时候,不太凑巧地碰到了同样在外头呆到半夜才回家的住户。

    那位住户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对顾沉舟整个人都靠在贺海楼身上显然有些好奇,不由看了几眼。

    贺海楼冷淡地扫了对方眼,句话没说,就让对方忙不迭地收回视线。他抬手按下电梯的按钮,叮地声,电梯门滑开,贺海楼撑着顾沉舟走进去,不管同样要上电梯的中年男人,直接按下楼层键和关门键,同时对着电梯内部的能倒映出景象的金属材料露出了个笑容。

    几乎同时,金属材料上的人影也回给他个笑容。

    他们都非常满意。

    这是同样的笑容。

    兴奋又恣意,狂妄而扭曲。

    这间顾沉舟曾经来过次的几乎等同于s.m.□室的套房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真要说,就是这间全部打通的房间拥有了细致的□工具,比如花样百出的鞭子,各种尺寸的阳.具,以及其他些诸如跳蛋蜡烛绳索的东西。

    厚厚的地毯隔绝大数声音。将人带进屋里之后,贺海楼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柔了,他直接拖着顾沉舟走过半个房间,将人丢到床铺上,自己则在床边深吸了两口气抑制住马上扑上去的冲动,绕过颜色深红的床铺,从旁边的墙壁上取下只满是银白细鳞片、像蛇的皮肤那样的鞭子——就是顾沉舟曾经拿在手上的那支——丢到床头,又弯腰从地上拣起圈专门用来玩束缚的黑色绳索同样丢上床,最后再走到吧台边鼓捣地点起了只味道特别馥郁香甜的香,这才回身来到床铺前,猛下朝床上的人压去!

    早就立起部位恰好抵住对方的双腿,手掌分开压住对方的手腕,嘴唇同时落到对方的唇角——贺海楼低低地笑起来,或许是因为过于压抑的关系,他的声音都有了明显的颤音:

    “顾少,别装了,你还能被杯掺了安眠药的酒迷倒?……”

    ……

    ……

    ……

    顾沉舟确实没有被迷倒。那杯酒尝到嘴里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就算没有不对,他难道还能对贺海楼推心置腹,将杯没有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酒端起来就全部喝掉了?

    那杯酒他并没有真正喝下去。

    但是他确实想知道,贺海楼今天晚上弄出这些东西,究竟是想做些什么——这样既不隐蔽又不精致的布置下,如果他今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别说是刑侦人员,哪怕是跟他们起上船的那些三代,只要肯稍微想想,都能推出个七七八八。

    贺海楼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目的在哪里?——贺家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目的,又在哪里。

    换届之间,郑君达的事情就是贺家做的第步。

    那接下来?贺家会再做出什么?从贺到顾卫到陈温,再到高的沈和邱。

    这些人在换届中,的是什么立场,代表的又是什么势力?

    顾沉舟将计就计,索性直接装作着了道,跟贺海楼起下船离开,又坐车来到这里。

    从水路到陆路,在传入耳朵里高高低低不同的声音中,他想过了栽赃陷害绑架胁迫。

    等被人扛起来明显听到电梯声睡到床上时,他甚至连对方找个女人来跟他睡张床上然后拍照说他强.奸.对方都想到了。

    他就是没有想到,直接扑上来的居然是贺海楼……

    居然是贺海楼,是贺海楼,贺海楼……

    顾沉舟陷入深深的震惊,没等他从极度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又同时感觉到了抵在大腿位置的凸起和嘴唇旁边的湿漉……

    我操……

    我操……

    我操?!

    我操!!!!!——

    从出生到现在的二十三年间,顾沉舟从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心肝脾肺肾起燃烧起来的感觉,这刹那,在胸膛里所有器官扭曲咆哮的个瞬间,他几乎咬碎口牙齿地睁开眼睛,右腕提缩,已经自对方的束缚中挣脱,握拳抬手,狠狠朝贺海楼脸上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九千字完结qvq,9.19的第个三千字补完,还差9000 otz……

    顾以为贺在下盘很大的棋,结果贺只是精虫上脑……

    关于前面那章,有些姑娘有疑惑,其实贺根本不是在刷顾的好感度,这是没用的望天,而且贺也不想刷,他就是想把顾直接给搞到手,能和.奸.就和.奸.不能和.奸.强.奸.也ok

    咳咳好像真的太重口了……

    所以贺渣是需要付出代价滴~当然同样端了十五万字的顾大少终于端不起来了xd

    正色脸,贺渣我看好你!

    来个好基友写的小剧场,萌死了><

    据说年后贺渣成了贺忠犬:

    顾:= =||||||||||你谁啊

    苦逼的贺:qaq坑爹呢,难道还再攻略次?

    顾:= =你要抖就抖啊,这么着干啥呢

    贺:忍!!!忍!!!我是忠犬!!!

    顾:……………………

    贺:qaq

    顾:你还是抖吧……………………|

    贺:真的么!

    顾:……嗯。。

    贺:抖qaq~!

    40、第四十章 新世界的大门 ...

    挟着劲风的拳实在在意料之中,贺海楼侧头避就让过了。但顾沉舟接着曲起来上顶的膝盖却结结实实地撞到他的腰部!

    他疼得蜷缩了下,接着就感觉喉咙痛,身体腾空,眼前花了半晌才发现自己被顾沉舟卡着喉咙直掀起来又重重掼到床上,现在两人虽然还是上下交叠,动作也没有差出太,但最关键的位置已经互换了下。

    贺海楼用力吸了几口气,胸膛明显起伏会,才去看顾沉舟的脸色。

    啧啧,连眼睛都红了……

    脖子上的手掌就跟铁圈样紧固,贺海楼心头也不是没有恼火,但看着看着,尤其在看到顾沉舟唇角还有湿痕的时候,他心头升腾起来的怒火嗤下,全化作欲火了。

    他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