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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意他早点回去,继而转身上了马车。

    张伯又备了辆车在万灯桥外等着游孟哲逛完回去,自己则亲自驾车送张远山去皇宫门口。游孟哲揣着袖子,又看了会戏,说:“现在可以出来了。”

    没人应答,周围的人看了游孟哲眼,只当他在自言自语。游孟哲四处张望,没见孙斌,料想走了,怪可惜的。

    游孟哲身上还有点乏力,懒洋洋地走过长街,周围都成双成对的,正揣着袖子,踮着脚看人玩钢圈时倏然眼前黑,喉头被点了哑穴。

    游孟哲:“……”

    个麻布袋套在脑袋上,某人将游孟哲抗在肩上,发足就跑。

    游孟哲运劲冲穴,我冲,我再冲,冲开了。

    “喂。”游孟哲在片漆黑中迎风咻咻而飞,冷不防道:“你干嘛。”

    孙斌脚下滑,险些摔下去。

    “闭嘴!”孙斌怒道:“老子不是点了你哑穴?”说毕又在游孟哲喉下三分补了记。

    未几,游孟哲又自己冲穴,开口道:“啦啦啦……”

    孙斌:“……”

    孙斌脚下不停,穿过条漆黑的小巷,攀着墙头翻,又翻,游孟哲在黑暗里感觉飘了起来,几下飞起,落地,飞起,落地,最后停住。

    脑袋上的麻袋被摘掉,游孟哲发现自己在个花园里,不禁好奇张望,正要开口时孙斌马上捂住他的嘴。

    队侍卫从远处走过,孙斌示意游孟哲别吭声,带着他个闪身,转到阴暗处,墙内盏大灯笼焕发着红光,两人手牵着手,躲在花园的假山后。

    “来这做什么。”游孟哲道。

    孙斌在他耳边说:“杀人。”

    游孟哲道:“我武功被叔封住了,帮不了你忙,再见。”说完转身就走,孙斌又把他拖进假山后,小声道:“等等!”

    “这你的么?”孙斌取出个包袱,塞给游孟哲,说:“点点数。”

    游孟哲:“!!!”

    包袱里正是游孟哲逃下山的家当——魔血剑、转阳真经、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游孟哲道:“哪儿来的?”

    孙斌道:“赵飞鸿让人送上玉衡山去还你爹的,被我顺手截了下来。”

    游孟哲收好,孙斌又道:“我来这儿办件事,办完就带你走。”

    游孟哲:“走去哪?为什么跟你走?”

    孙斌给了游孟哲脑袋上巴掌,怒道:“你这骚包!见个勾搭个,不看着你还得了!”

    游孟哲:“哎,但我没说要跟着你……”

    孙斌:“你再说次看看?”

    游孟哲:“……”

    游孟哲:“你想带我上哪去。”

    孙斌道:“没想好,报了仇就带你走。”

    游孟哲心想老子可没说要跟你走,凭什么要跟你走?正想发问时孙斌又不由分说拉着他跃上假山后的院墙,两人扑剌剌落进另间院落,孙斌四处侦察,继而带着游孟哲左绕右转,这处大得实在太夸张,游孟哲完全迷失了方向。

    游孟哲咕哝道:“为什么跟你走,我现在就过得挺好……”

    孙斌小声道:“妈的,你把赵飞鸿那把兄弟给骑了是不是?”

    游孟哲道:“没有!”

    孙斌怀疑地看着游孟哲,片刻后神情松动了些,点了点头,说:“你就嫌贫爱富的货。”

    游孟哲只得不再提这事,又问:“你要杀谁?”

    孙斌道:“杀皇帝,到这边来。”

    孙斌拉着游孟哲跃进间灯火通明的殿内,落地时两枚铜钱镖飞出,执勤太监哼也不哼软倒,进皇宫如履平地,转进面屏风后单膝跪地。

    游孟哲十分茫然,跟着蹲下,小声道:“你胆子太大了,这就要杀皇帝?!”

    孙斌示意嘘声,从怀中掏出把精钢小铁棍在游孟哲面前招,只见棍上棱刺分明,根根狼刺闪着蓝光,孙斌小声道:“这是我从唐门偷来的镇门之宝,柱擎天狼牙棒!”

    游孟哲大惊。

    孙斌道:“柱擎天狼牙棒与有容乃大菊花扇乃是唐门两大镇门宝物,菊花扇里有八八六十四种奇毒解药,而狼牙棒上则有九九八十种天下奇毒……”

    游孟哲道:“这么小,不能叫狼牙棒啊。而且对不上罢,还有十七种毒是无解的?”

    孙斌:“那就叫小狼牙棒,不管了,你看,这上头每根刺都有不同的毒,只要挨到那么点点,马上就……”

    说着孙斌小心地用手指摸了摸狼牙棒尖端,登时脸色发青,全身僵硬,摔倒在地。

    “哎你……哎!”游孟哲被吓着了,孙斌浑身发冷,五官抽搐得变了形,嘴唇发紫,游孟哲忙道:“解药呢?解药在哪儿?”

    孙斌发着抖指怀中,游孟哲忙翻他怀里,找到个瓷瓶,倒出枚药丸给孙斌喂下,片刻后孙斌才稍稍好转,脸上黑气渐退。

    “好了。”孙斌喘气道:“只剩最后枚解药,得千万当心些。”

    游孟哲道:“找个盒子装着吧,太危险了。”

    孙斌说:“路上我已经不小心中了六次毒了,刚刚还被那哑巴打中次胸口,直接就把我毒翻过去……”

    游孟哲心惊胆战,孙斌用布小心地包着小狼牙棒的柄,说:“待会咱们去找皇帝,我引开他,你把这玩意朝他身上敲,蹭上去点就成,只要中了我就带着你跑,东西也不要了。”

    游孟哲道:“不……不好吧。”

    孙斌怒目而视,冷冷道:“你再说次?”

    游孟哲心里说“妈的”,嘴上说:“好的。”

    孙斌调匀气息,全身微微发抖,显也是有点紧张,而后拉起游孟哲,跃出窗户,又进了另间漆黑的屋子。

    “什么地方?”游孟哲道。

    “嘘。”孙斌说:“御书房,今天灯节,御林军出去不少巡城,怕走水。”

    屋里片黑暗,游孟哲动了动,摸到个架子,顺着摸过去,发现是书。

    未几,房间亮了起来,外间透入缕光线,男人的声音响起。

    “让太傅进来。”

    太监应了声,孙斌牵着游孟哲的手指头,手心满是汗水。游孟哲从架子底下望出去,看到金色的龙靴与龙袍角,心想定是皇帝无疑。孙斌正要冲出去时又听脚步声响起,忙自蹲下,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你们都退下罢。”皇帝声音说:“远山。”

    游孟哲贴在冰冷的地上朝外看,看见张远山的云纹袍角与武靴,御书房里张远山在皇帝李益对面,纹丝不动。

    孙斌看了游孟哲眼,游孟哲轻轻摆手,示意不能轻举妄动,孙斌点了点头,知道张远山武艺超群,贸然出去半只有挨打的份。

    李益:“九妹要嫁人了,你怎么看?”

    张远山没有发出声音,游孟哲看到他的武靴在地面移开,似乎在御书房中走了几步,边走边考虑,而后背对龙椅与龙椅背后,书架后躲着的二人。

    张远山手指轻叩个架子,继而负手转身,仿佛表了态。

    李益道:“嫁娶大事,怎么能随她?”

    张远山没有回答。

    李益朝龙椅倚,重重出了口气:“婚娶大事,我不说话,便没人说得上话了。若随她性子,只怕来日过得不甚快活。”

    片刻后,李益又道:“听说你了个侄儿?”

    张远山料想是点了头,李益又道:“远山,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总这么拖着不是个事,何时打算成婚,为你张家续香火……”

    “什么?!”李益的声音极其惊讶,金案上仿佛打翻了什么东西。

    游孟哲:“?”

    孙斌与游孟哲对视眼,莫名其妙,只见张远山的武靴走上几步,走到案几前,琐碎纸响,又有开砚台声,仿佛是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

    李益声音震惊无比,开口道:“此事当真?!”

    张远山退开数步,书架后偷听的游孟哲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好奇心难以言表,哑巴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长久的沉默后,李益开了口道:“义儿……义儿就义儿罢。你结义兄弟怎么说?知道这事不?”

    张远山没回答,料想是在摆手,李益又说:“朕封他个云骑尉,留在京师也成,三月初武选,你让他……”

    张远山仿佛做了个手势,李益又不说话了。

    孙斌在游孟哲手心写写划划,意思是这哑巴忒也大胆,竟然三番五次打断皇帝,但李益仿佛毫不在意,沉吟片刻后又道:“你怎知他不愿入朝为官?”

    张远山没有答话,李益似乎有点不悦,而后道:“罢了,你退下罢。让朕想想。”

    张远山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游孟哲依稀听懂了些——张远山要认自己当干儿子?还想给他封个官儿……还是别乱杀的好……待会没的给张远山惹麻烦。

    张远山告退,御书房里剩下皇帝个,孙斌在游孟哲手心写了行字:准备动手。

    游孟哲写: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得回去了,你自己动手罢,回见。

    孙斌:“……”

    孙斌愤怒了,在游孟哲手上写道:你什么意思?

    游孟哲写:没别的意思,我真有点事,你快去,祝你马到功成。

    孙斌快速写道:你找死了是吧,刚才说得好好的。

    游孟哲写道:我又跟他没仇……

    游孟哲手指写得慢,孙斌不耐烦,直接给了他脚,吼道:“你这混球说话不算数!事儿办完就带你远走高飞了还想怎的!”

    孙斌在书架后吼起来,前头李益登时被吓了跳,坐在龙椅上左右看,沉声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游孟哲兀自不顾皇帝:“你又打我!我警告你啊!他又没招我惹我,凭什么你让我杀我就杀……”

    孙斌:“那狗皇帝的祖宗杀了我全家!你他妈都是老子媳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懂不懂!”

    游孟哲:“你失心疯了!谁是你媳妇……”

    李益吼道:“来人!有刺客!”

    孙斌顾不得再争,脚踹翻书架,李益猛地转身,孙斌如飞鸢般单脚在龙案上点,直追出去,铜钱镖洒,击倒名太监,又踢起墨砚脚踹飞,撞正冲进来的侍卫胸口,那侍卫登时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救驾——”太监骇得浑身发抖,被孙斌这吓,登时尿了出来,不住踉跄逃跑。

    李益撞破书房门逃离,孙斌疾步追上,李益身为皇帝,平素也常习练武技,然而哪是贼王对手?逃不得几步便被追上,那几声大喝已惊动侍卫,四面八方走廊里尽是人重重围上,孙斌已竭尽全力,使尽生平功夫,双掌并合,紧接着躬身避开掠过头顶的刀剑,变戏法般撒!

    那式“乾坤日月”直是得了贼门精髓,近千铜钱镖哗啦下密密麻麻飞出,放翻了满地侍卫。

    游孟哲蒙住脸冲出来,不禁心里大声喝彩,那缓得缓间,李益已逃进长廊,孙斌如影随形般追上,游孟哲跃过走廊追孙斌,孙斌又追李益,李益手按腰畔天子剑,吼道:“来人救驾——!”

    孙斌喝道:“狗皇帝!你今天死定了!”说着甩手,那柱擎天狼牙棒冒着黑光打着旋飞去,直取李益后脑勺!

    说时迟那时快,横里掠来道黑影,风声登响,那人左手判官笔直取孙斌面门,于孙斌脸上圈,右手反手捞,将那狼牙棒抄在手中,紧接着欺近身来。

    切都发生在短短顷刻,游孟哲追到走廊边尚未出言提醒,句喊到了嘴边,却见张远山撒手将狼牙棒扔在旁,剑眉微拧,显是发现了带毒!

    孙斌暗骂了声,提气抽身后跃,身在半空。

    四道铜钱镖的光芒飞向张远山。

    张远山紧追着斜斜前冲,也是身在半空,扬手。

    四道金鹰羽化作金光,射向孙斌!

    轮圆月下,苍鹰搏兔,两人潇洒动作仿佛定格在那瞬间。

    叮叮叮叮四响,镖羽互撞!

    孙斌再次落败,抽身跃上走廊顶部,大吼道:“你给我记住了!”

    张远山个踉跄,李益已跑了,游孟哲正要张嘴喊,张远山却腾出左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巴,拖着受伤的右臂,带着他穿过回廊离开。

    游孟哲明白了,自己要是被抓定与孙斌脱不开干系,只得跟着张远山跑。

    “我什么……也没做。”游孟哲道:“叔你没事罢?糟了,那玩意儿上有剧毒!”

    张远山带着游孟哲踉跄过御花园,提气堪堪跃上,紧接着摔了下来,摔得十分狼狈,游孟哲刹那就慌了,忙道:“找个地方歇下,怎么办……”

    张远山摆手示意他快走,这毒甚是霸道,全靠张远山运功压着,方才握之下在受伤刺破数个伤口,现在黑血竟已蔓延到整个右臂,自手腕至手肘,片漆黑。

    先前还是张远山半抱着游孟哲,现在赫然成了游孟哲扛着张远山,此间形势极其复杂,既不能被御林军抓到,又要寻地方检查张远山伤势,实在是焦头烂额。

    两人跑到处,离事发之处已距甚远,张远山再扛不住,头栽倒下来,蜷起身子不住喘气,继而猛地阵痉挛,四肢伸得笔直,瞳中映出天际轮明月。

    “叔!”游孟哲惊慌道:“你怎样了!”

    没有解药,孙斌说这毒世上已无药可解,怎么办?!游孟哲脑中片混乱,张远山就要这么死了?他就……这么个死了?死在这里?不可能!

    “叔。”游孟哲道:“你醒醒,放血有用么?我给你吸出来,叔?哑巴,你别死啊!”

    张远山摇了摇头,游孟哲心里惊,扒开他的黑袍,扯下他的单衣,黑气已蔓延到他的肩膀,再这么下去,毒气攻入心脉必死。

    那黑气还在寸寸蔓延,游孟哲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远山从怀中摸出物,安静看着游孟哲,放到他的手中,那是块白玉璜。

    游孟哲道:“这是什么?”

    他还以为这是解毒的物事,翻过玉璜对着月光仔细端详,上书四字,锦绣河山。

    游孟哲:“这是干嘛的?”

    张远山握着游孟哲的手,令他五指并拢,示意他留着,眼中带着复杂而眷恋的情感,游孟哲道:“你快死了!”

    游孟哲随手把玉璜扔到边,静了片刻,躬身去听张远山的心跳,耳朵触到他胸膛的时候阵冰冷,冷得游孟哲直打哆嗦。

    这是阴寒之毒,游孟哲想起在玉衡山上,跟游孤天学过的。毒分阴阳二性,虽调和之法千变万化,然而毒性不离其宗,热毒与寒毒所用材料也不同。蝎,蜈等毒乃是热毒,而蛤,蛇等又是寒毒。植物向阳者乃是阳毒,喜阴者则呈阴性毒。

    这阴毒实在是太也阴毒,不到半刻钟时分,张远山已冻得嘴唇泛蓝,全身冰冷,游孟哲摩挲他的手,忽就想到自己的转阳真诀,既解不了毒,是否能驱毒?自己体内的真气若与张远山相连,不定能沿着他的经脉,将毒血驱出体外。

    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骑,游孟哲把张远山抱到处假山后,先得避开容易被发现之处,免得干到……双修到半被人吓,得了马上风可不是玩的。

    “叔。”游孟哲道:“我这就给你解毒,你千万得撑住。”

    张远山闭着双眼,微微喘气,游孟哲伸手就解他腰带,扒开他的外袍,张远山健美的身材穿着雪白单衣,于月光下修身而干净,俊朗。

    游孟哲正解他裤带时,背后忽有人布袍声响,余长卿声音响起,道:“怎么回事?!”

    游孟哲被吓了跳,忙自转身,见是余长卿,比划道:“你去追人!别在这里!”

    余长卿手按刀,单膝跪地检视张远山,色变道:“太傅中了毒?”

    游孟哲道:“余大哥,我现在要给他解毒,以后再给你详细解释,你快走,别让人过来!”

    余长卿说:“怎么解毒?要我帮忙不?”

    游孟哲眼中现出哀求神色,余长卿怔,继而不再问,跃上墙头道:“不在这里!刺客朝那边去了!”

    外头火把林立,御林军去得远了,余长卿翻出御花园,追向另个角落。

    游孟哲继续扒,将张远山的里裤扒下,自己脱了长裤,只着外袍半遮半掩地裹着,翻开孙斌先前给的包裹,找出鱼儿膏就朝张远山胯间抹,忽地就愣住了——

    ——张远山硬不起来。

    24、尾火虎

    “叔。”游孟哲道:“你硬下。”

    张远山:“……”

    张远山无法回答,游孟哲握着他那物左玩玩,右揉揉,偏生就是硬不起来,彻底没辙了。

    怎么办?怎么办?!!游孟哲真想仰天咆哮,忽想起包袱内还有从玉衡山上带下来的药!忙抖了地匣子瓶子,翻出枚朱眼冰蚕,这冰蚕专护心脉,乃是走火入魔时用的。当即给张远山喂下去,托着他下巴嚼了嚼,又取了枚九转还阳丹,手忙脚乱地看说明书,只见匣内行小楷写道:此丹可令人回光返照,短暂还阳。

    太好了!游孟哲大喜,把九转还阳丹也给张远山塞进嘴里,张远山无法吞咽,游孟哲只得抠出药和冰蚕,放进自己嘴里咀嚼,再抱着他脖颈喂了下去。

    张远山喉头动,吞下药,出了口气,游孟哲心道有戏,为他按摩胸腹,又俯身吻他。脑中边思考那夜余长卿的撩人深吻,边与张远山唇舌交缠。

    张远山的呼吸渐热,手发着抖抬起,放在游孟哲的肩上,像是想推开他,游孟哲又伸手去套玩他胯间,那熟睡的阳根似乎有点抬头的迹象,游孟哲套了几下,张远山血行不足,半软半硬时,游孟哲忽又想起事。

    两人唇分,张远山略睁开眼,呼吸渐重,冷不防又被游孟哲喂了颗春药。

    张远山:“……”

    游孟哲俯身在他胸膛上又蹭又吻,舔他乳头,张远山胸肌不似赵飞鸿结实,却也有点硬硕的美感,腹肌是瘦削整齐,吃了春药后脖颈微微发红,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汗水。

    此刻朱眼冰蚕护着心脉,血行化开,张远山右臂至右肩,直到胸口处泛着层黑气,有种妖异的美感,春药药效发作,额上渗出汗水,眼神迷离间胯下阳根硬挺。

    游孟哲二话不说,双手油膏抹开,把张远山那硬直阳根抹滑了,剩下的油抹在他小腹上,翻身就骑了上去。

    张远山微微颤抖,游孟哲坐上去那会只觉他阳根粗长尚在赵飞鸿之上,粗也罢了,关键是那男儿雄根硬得如铁棍般,插进后庭时抵在阳心上,竟还未曾全根进入。

    这也太长了点,游孟哲脸颊上浮现出难耐神色,深吸口气,正寻思是否再朝下坐,让他进得深,却见张远山胸膛黑气渐渐退向手臂处,手掌流出黑血。

    不会罢,这么就解毒了?游孟哲想起那九转还阳丹,半是还阳丹的功效,那不就不用双修了?

    算了,都骑上了,好人做到底罢。

    游孟哲:“这就来了,叔,做好准备,二三……走!”

    游孟哲被张远山那物顶得小腹隐隐作痛,提腰跪着起身,再朝后坐,再起身,令张远山阳根在自己体内缓慢抽插,龟头顶中自己阳心时,舒服得微微颤抖。

    纯阳真气解禁,先前被张远山封住的半身经脉被真气冲开,两人真气交汇,游孟哲闭着双眼,俯下身去,竭力控制二人体内真气,驱使着它冲刷张远山的经脉,沿手少阳三焦行进,血行加速,将毒血并带了出来。

    张远山急促喘息,手不自然地痉挛,黑气逐渐消退,地上满是腥臭黑血,到得最后游孟哲低声呻吟,手掌分开张远山五指,与他十指交扣。

    黑血淌尽,两人的手上满是鲜血,张远山喉结动了动,凝视游孟哲。

    游孟哲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于是抬头看他,小声道:“好点了?”

    张远山没有回答,搂着腰的左手顺着游孟哲的单衣上捋,摸过他的背脊,揽着他的脖颈,二人温热嘴唇相触,继而吻在处。

    张远山的真气十分奇异,犹如狂风般无定型,刹那卷过游孟哲全身经脉,游孟哲凝神感受,却又无从捕捉,片刻后张远山手肘撑着起身,抱着游孟哲的腰,把头埋在他肩上不住喘息。

    热流淌进游孟哲体内,股,又股,足足五六下搏动,温热的精\液注入游孟哲体内,游孟哲咽了下口水,心想射这么,估计也憋得太久了。

    “有线索么?!”外头传来呼喝声。

    抱在起的张远山与游孟哲同时震,游孟哲险些岔了气,心想果然有马上风这回事,张远山却摸了摸游孟哲的背脊,示意他镇定,不须紧张。

    游孟哲起身让张远山抽出,天边乌云掩来,遮去月色,游孟哲低头看张远山脸色,看不清楚他表情,忍不住恶作剧般在他唇上亲了亲。

    张远山仿佛笑了笑,抱着他起来让他定,手指在他唇上按,示意他别说话。

    两人各自穿好外袍,游孟哲又给张远山系上腰带,张远山侧身在假山外瞥,继而牵着他几个转身,四处看了看,带着他绕过大院小院,从后门离开了皇宫。

    马车正等在皇宫后门外,管家见张远山登时吓了跳,忙迎上来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游少爷怎么也在?”

    张远山摆手示意别问,与游孟哲钻进马车内,放下车帘,手指敲了敲,示意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