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第2
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大,怎么会伤成这样?
摸摸衣袖里的暗袋,扔出一个白玉瓶子,那瓶子滚到了千薰的脚边,“用它止血,真是弱不禁风,还怎么学灵术?”
冰榈美男哼了一声,骄傲地迈开了步子入殿去了。
千薰恨得牙痒痒的。
破仙男,真大架子!
她捡起白玉瓶,不要白不要,打开,一阵奇特的香味扑面而来。
好香!
香得千薰都忘记肩膀上的疼痛了!
“姐姐,我们回来了!”
小龙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手里抓住一只红果,朝千薰天真无邪地笑着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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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白拎着一个草篮子,也朝这边走过来,见千薰蹲在地上,肩膀上的白纱明显地被划破了一道,汩汩流血。
夏之白心一抽,想起了冰榈,极不悦。
他连忙放下了篮子,跑了过去,“薰儿,你的伤……”
千薰将药瓶交到小龙的手上,“小龙,为姐姐涂涂伤口。”
小龙欣然点头,却被夏之白抢了过去,“小龙乖,回去看冰哥哥,让白哥哥来帮姐姐涂药。”
小龙没什么戒心,听话地点点头,亲了千薰一口,调皮地跑开了。
千薰静静地看着小龙跑开的身影,夏之白已打开瓶子,伸出小指轻轻地拈上了一点药膏,拨开了千薰被刺破的衣裳,柔柔地为她涂上。
这一次,千薰没有避开他。
让夏之白很安慰。
“痛吗?冰……他也太狠心了,竟然敢伤你!”
夏之白语气中带着怨气,眼中不止柔情,还有痛惜。
千薰怔了怔,很少听到夏之白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
他,永远都是温柔的,仿佛一点不会生气。
在现世之时的千薰,最喜欢这种男生,白萧算不上很温柔,但在那么多年里,也追随了她那么多年。
只不过嘛,在那么多年里,千薰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和陆曼曼搞上的。
千薰苦涩一笑,这些男人,真可耻,一个一个的,都有着肮脏的灵魂。
“薰儿,感觉怎么样了?冰榈怎么会伤你的?”
夏之白收起瓶子,温柔地拉起她到一边坐下。
千薰的额头因刚刚练剑而渗出了细汗,夏之白双目柔光潋滟,掏出白色手帕,欲为千薰抹掉细汗。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千薰淡淡地说道,右手抬起,非常方便地用长长的衣袖抹掉了油。
夏之白一下子傻了眼,涨红着脸,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千薰却噗嗤一笑,伸手抓过了他的手帕,展开,竟然是自己非常喜欢的莲花刺绣图。
“这个是你买的?还是别的姑娘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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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薰笑眯眯的,夏之白却感觉到有一股冷气从脚底升起。
她的笑,好危险。
不屑,又带着讽刺。
“这个是买的……薰儿,你别胡思乱想,之白从来没有女子在身边!”夏之白红着脸急急解释道。
千薰眨眨眼,毫不在乎地扬扬手帕,“哎,冷风凌那个时候,也说没有呀!”
夏之白脸色变了变,关于千薰为何会受伤,自然是知道的,但关于冷风凌的女人,他倒不是很清楚。
“薰儿,你要相信我……”
“咳,当日冷风凌也是这样说的!”
千薰还是皮笑肉不笑,夏之白有些气结,猛然地站了起来,“薰儿,之白不是冷风凌,希望薰儿将我们分开来,别将之白和那么无耻的人放在一起!”
夏之白白发飘飘,千薰微微一侧头,移开了目光,螓首暗低,他救她却华了墨发,的确也是一种付出。
可是,她的心——已然不能再像过去,那么信任任何人了。
“好,我不将你和他比,陪我坐坐。”千薰狡猾一笑,夏之白有些惊讶,刚刚对他还是一身刺猬样,如今怎么又如此热情了?
不过,她能让自己会在她身边,不就代表着给他机会嘛!
夏之白优雅地走过去,坐了下来,风轻云淡。
千薰玩弄着手中的那只白玉瓶子,朝夏之白浅浅一笑,笑颜若花,另一只手轻轻地拉了拉夏之白,“之白,我在那个结界是你救了我,还是冰榈救了我?”
夏之白想也不想,“是冰榈。”
“哦,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呢?”
千薰笑着,回想当日,心有余悸,却有更多的恨意,泛滥在心里。
她知道,恨,其实也是一种负面情绪,但千薰真的不能不恨冷风凌,她在生死线上挣扎之时,他再加上一剑,搂着情人逍遥离开了。
“之白……的能力及不上师兄。”夏之白羞愧地低下头,红着脸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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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救我?不要告诉我,是你请他救的,因为我第一次醒来,就没有看到你。”千薰笑容带着一缕j诈,凑近夏之白,“小声地告诉我,不会让冰榈听到的!”
柔柔细语如春风一般,落入了夏之白的心。
他惊慌地抬头,见那双墨瞳带着笑意,浅浅的温柔在那双深深的酒窝盛开来。
夏之白只觉得心跳加剧,有些手足无措。
“不……冰榈不会……不会让我说出来的!”
好啊,丫的,这夏之白,看起来那么容易搞定,没料到,还是那么执着呢。
千薰笑得更迷人了,“你说出来,我不说,他不知道是你说呀!”
“不行……师兄要我保守着这个秘密,我用它来威胁师兄,他才肯教你灵术的。”
夏之白一反以往的平静,连手都颤抖起来。
千薰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他是伪装,还是真的害羞?
好,这一招不行,就得用色、诱了!
千薰一扬黛眉,唇贴到了夏之白的耳边,“之白,说出来,要是不说,我就不许你以后亲近我!”
夏之白的脸轰然更赤,红得如火如荼,“别……别……”
说了那么多,没一句说得清楚的。
千薰不禁来气,冷冷地站了起来,夏之白已完全失去了冷静,一手拉住她,眼中满是恳求,“别这样……薰儿,我说,我说!”
耶!
这招,真灵!
千薰心里狡猾地笑,却拉长脸再次坐下,夏之白红着脸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告诉她,“冰榈仙子……在你小时候,曾与你有婚约……”
轰……
千薰完全被雷住了。
啥?
婚约?
不是吧?凡人和一个仙男可以有婚约?这是哪里来的规定?
莫非她不是凡人,而是……
“我不是凡人吗?怎么来了个婚约?”千薰低低地说道,夏之白看了看四周,连忙拉住千薰往海边跑去。
“到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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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薰明白,夏之白肯定是怕冰榈知道他说出这个秘密,所以就从了他,和他一起到了海边的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
柔软的沙子,细细的,泛着金黄|色的光芒。
千薰索性将靴子脱了下来,一边玩沙子,一边听夏之白说起那一段前尘往事。
“薰儿……你怎么……怎么脱了靴子?”夏之白说了几句,看到千薰将靴子脱了,又惊得他目瞪口呆。
千薰皱皱眉,这夏之白,怎么变得一惊一乍的?
难道自己这个动作,很不雅?
不对呀,以往自己也是很不雅,夏之白早就应该理解她吧?
“怎么,脱了靴子有什么不对吗?”千薰笑了起来,这夏之白本来长得不错,现在脸上飞红,扭扭捏捏的,倒也变得更可爱起来,让千薰真想扑上去蹂躏他一翻。
千薰为这个念头吃了一惊,她的心……
呃,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了?
“薰儿……我们周国……男子见了女子的双足……”
没等夏之白说完,千薰就恍然大司,她以前在现代也有看小说什么的,在古代,男子见了女子的双足,好象——是要娶她吧?
千薰扑噗一笑,眼睛弯弯的,“之白,那你肯娶我吗?”
夏之白当然是求之不得,连忙点头,“愿……愿意……能娶薰儿为妻,是之白……一生的愿望。”
一生的愿望?
啧啧,这个愿望也未免太平凡了吧?千薰倒也不当它是真话,只要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
只要不动真心,也就没有任何人能再次伤害她。
“废话,这种事,在你们周国才那么封建,那当日你、冰榈和小不点小龙都无意看到了本殿的身子,你们是不是得全娶我?将我一分为三?”
千薰笑了起来,“别废话了,说下去,我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冷傲的冰榈,竟然会和本殿有婚约。”
夏之白红着脸,心里却为千薰的那一番话显得失落无比。
眼神一黯然,接着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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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榈仙子和薰儿,的确是在刚刚出生的时候有了婚约,那是紫仙子定下的。冰榈是紫仙子的爱儿,在天界,他们不会称娘亲为娘亲,而是一律称为仙子。”
夏之白的眼神落在千薰那张沉静的脸上,顿了顿,“董儿……你的母妃其实不是凡人,而是仙子转身,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凡人——就是你的父皇,所以甘愿为人,和皇上结下了百年好合。但因她逆天,注定命运坎坷,所以皇上又纳妃子,其他妃则生下了大公主、三公主和四公主。”
千薰心底冷冷一笑,世间的男子,怎么如天上的痴情专一呢?
“他们天界,是不是一夫一妻?”
“的确如此,仙子们的感情,是永恒不变的。而你的母后——蓝花仙却甘愿受此折磨。在你十岁那年,蓝仙子因为转世是凡人,命运也掌握不了,就死在慕容辰哲的手下,在临死前,她用尽魂魄的力量为慕容辰哲下了咒,这才保住了你……”
千薰一震,她的母亲,竟然用魂魄来保住她!
“你的意思是说,我母后……魂飞魄散了?再也不得转生了?”
夏之白沉重地点点头。
“在生下你之时,紫仙子偷偷来见蓝仙子,当年她也生下一儿,所以两个人私底下,订了这门婚事。但是这可是触犯天规的,而等冰榈长大之后,知道自己和凡人有婚约,很厌恶,所以执着地要求解除婚约。”
“蓝仙子为了不让紫仙子受天规,也同意了,所以就解除了这婚约,但你身体里的长生珠,却是紫仙子为了护你,故意暗暗赐给你,会让你长生不老,没料到……”
夏之白眼神黯然。
没料到,这颗长生珠,成为了千薰的劫。
“如今紫仙子的长生珠泄露了出去,被天帝押在天牢里,而冰榈就是按照紫仙子的愿望来救了你。”
千薰手中玩弄着沙子,淡淡一笑,原来仙子们那么重情,可是紫仙子却生出一个那么薄情的儿子啊。
“既然解除了婚约,那么我也与他无关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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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薰眸光流转,笑眯眯地问道。
夏之白低头,不敢看她的双眸,“是的,冰榈——只是希望之白能和薰儿在一起……”
千薰冷冷一笑,她不爱太高傲的男人,看起来会让她想起冷风凌。
“我倒不希罕嫁个什么仙子,不管是仙还是人,别指望他们的感觉专一。”
千薰将那白玉瓶交到了夏之白的手里,“你还给他吧,夏之白,以后由你教我灵术,你会的,他也会,他更不会将好的教给我,所以你教也一样的。”
千薰淡淡地说,那家伙居然在自己那么小的时候就甩了婚约,虽然没什么不对,凡人不可与仙子一起,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她的爱情洁癖症,越来越严重了。
“好的……薰儿,谢谢你。”夏之白一喜,能亲自教她灵术,就代表着能和她亲近了。
“夏之白,你还没将你的真实身份、以前的目的告诉我呢?我想知道,说说看,我这个凡人,可有什么不同?值得你来潜伏那么多年呢?”
夏之白脸色变了变,那些往事,他最不想提的。
“薰儿……”
千薰看到他的不情愿,扬扬眉,“不愿意说?”
“不是……我说,我说!”
夏之白连忙点头,“我……我是千兽殿的三个主子之一,也会术,但却要遵从其他二主的意见,不能在你身边泄露一点点……你的身体,其实有紫仙子度给你的仙气,他们只希望能得到你,将你……给妖兽食用,这样妖兽更强大……”
千薰的脸一黑,无法想象自己这具那么美妙的身子,却落到那些恶心的妖兽的嘴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太血淋淋了,夏之白,原来也在骗她!
千薰脸色沉了下来,举目看着那平静的大海,没有说话。
“薰儿……是我不对,薰儿,我……我如今已不是千兽殿的主人了,之白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只想和薰儿在一起……”
夏之白见千薰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吓得揪住她的手,喘着气急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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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很少接触女子的他,其实也有追求者,可是在公主身边,却有一种心跳的感觉。
令这个温柔如水、冷静理性的男子,也变成了一个扭扭捏捏的害羞大男子。
千薰淡淡地笑了起来,“之白有目的,其他人也一样有目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一定对自己好,除了自己的亲人。”
这句话,她如今完全明白了。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对自己真心的呢?
在现世,除了父母,连白萧也这样,身边的女同学,除了李迎风,其他的都是攀着她的身份。
“不……薰儿如果不嫌弃,我们可以做亲人!”
夏之白喘着气,动情地说道。
“亲人……?”
“是……薰儿,之白娶了你,就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的人……”夏之白急急地说道,看着千薰那张冰冷的脸,都快哭了起来。
千薰看着夏之白那张瞬红瞬白的脸,那双惊慌紧张的眸子,如果他是装出来的,那么千薰也得佩服他演戏的本领了。
“那云国的白铜儿,你认识吗?那只怪鸟……”
“之白不认识!那只怪鸟,也不是千兽殿里的!”夏之白连忙接口说道。
千薰拧拧眉,那只怪鸟是石希儿的,夏之白不认识,就代表着和石希儿没有关系。
她感觉有些累,靠到身后的那棵树身,任着夏之白握着自己的手。
夏之白脸上飞红,深深地凝视着那张绝、色的脸,她身上的清香,令得他深深沉醉。
他,是真心的。
想得到她,和她在一起,过着平平凡凡的夫妻生活。
握着那双柔软的手,夏之白心跳若雷,一点点地凑近千薰,大胆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千薰那两瓣柔软若花的唇。
千薰一惊,睁开眼睛。
夏之白呼吸急促,却也不愿意离开,轻柔地吮了一下,吻技生涩,不如冷风凌的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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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是,冷风凌不知道和那石希儿有过多少次了,千薰心底冷冷一笑。
自己之前被男人抛弃两次,先被征服的那个,极少有背叛的机会。
男人征服女人,当分手之时,女人是最痛苦的。
女人征服男人,分手之时,男人是如同坠入地狱的。
这,就是谁先深爱的痛处。
就比如你,你先爱上你的男友,你的爱肯定比他多了很多多倍,可是到分手的时候,最痛的还是你。
千薰深深了解到这个道理,轻轻一笑,夏之白紧张地停了下来,以为千薰会推开他,没想到千薰的双手揽上了他的脖子,主动地贴上了他的吻。
夏之白的心,轰的一下,炸开了所有幸福的花儿。
他呻、吟一声,吻开始狂烈起来!
甜美的芳香,温柔的缠绵,在这棵大叶树下越滋越浓。
两人都是吻技不怎么样的人,却吻得约有一分多钟。
不远处,一个人静静地立在那里,看着热吻的人儿,转过身,静静地离开。
冰榈一袭白衣,本想找夏之白,没料到走出来,就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亲密缠绵。
眸光冰冷,却闪过什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焦急。
那人儿,笑颜甜甜,眼底却是苍凉的。
那人儿,爱拉他的衣袖,甜甜地叫他师父。
如今那人儿,是夏之白的。
冰榈回到大殿,大殿内,薰香袅袅,白帐幔轻轻飘动,头却隐隐约约地作痛起来,小龙爬到他身上,“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让哥哥睡一会。”冰榈淡淡地笑着,眼底还是那么冷漠。
小龙乖乖地点头,“那小龙去找姐姐玩。”
“别……别去,在这里,陪哥哥就寝,好吗?”冰榈犹豫了一下,叫住了小龙。
小龙眨眨眼,以前哥哥就寝的时候都不会让他在身边,现在怎么那么意外呢?
“好,小龙就陪着哥哥。”
小龙欢喜地说道,脱下白靴子爬上了床,躺在冰榈的身边,睡得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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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亲兄弟,却截然不同的个性,却是天界极为俊美的仙子。
小龙还没到十六岁,已有神仙上门说亲,但紫仙子都拒绝了。用紫仙子的话,让他们有自己喜欢的人,再自己选择罢。
海边,风平浪静。
有不少鱼、怪兽从海里跃了出来,偷窥着海边那双热吻的人儿。
千薰的心微跳,差点儿就迷失在夏之白的热情里。
夏之白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狂热之吻,深入了她的嘴里,全身的血液有如在呼啸着,狂奔着,剧烈燃烧,理智完全被埋灭,只想再拥有她,更深地拥有她!
千薰的腰带一松,回过神来,衣袍已被褪去了一大半,夏之白的吻从嘴移到了脸上,千薰定了定神,努力地抓住他的手。
“别……”
夏之白急促喘息,双目充满了哀求,“薰儿,给我……”
声音也微微嘶哑,他真的很想和她在一起……
千薰也喘着气,这半年以来,就和夏之白有过那么热烈的接触,是他们的第一次。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夏之白得手呢?
千薰定定地看着他,正欲说什么,突然身下一热,惊讶地望去,雪白的衣袂,竟然被什么染红了。
啊……
那个来了……
千薰的脸一红,刚刚热吻的时候她还很冷静的,可是这东西……
丫丫的,在这里,没有卫生巾啊,用什么来好!破古代,还真麻烦呢。
“薰儿……对不起,之白伤了你,之白……”
夏之白吓得手足无措,俊美的脸红云翻滚间又惨白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让千薰“受伤”了。
“看什么,还不快转过身去?”
千薰有些恼,那么尴尬的一幕,夏之白什么都不懂吗?不过也是,像他这处男子,一直在千兽殿里和那些妖兽在一起,女人的好朋友,他又怎么得知。
夏之白听话地转过身,千薰站了起来,唇上还热辣辣的,她懊恼地朝大殿走去,心里郁闷无比。
(家里停电!今天更到此为止了!亲们周末愉快!)
还有一抹嫣红……
“薰儿……”
夏之白怔怔地立在那里,听到了千薰远远而去的足音,心底一阵强烈的失落。
他回过身,树前只有刚刚两个人相拥而坐出一痕迹,还有一抹嫣红……
夏之白又惊又喜,难道……刚刚就是和薰儿圆房?
他双脚一软,坐到沙上,脸上全是剧烈翻滚的红云,璀璨如同天边的彩云,他们刚刚热吻之中,是夏之白之前完全不懂的。
只不过那一次,见了冷风凌强吻千薰,这才懂。
哎,这白纸一样的夏之白,圆房这想法要是传到千薰那里,定然会气死她!
古代男子无xx教育,孤儿难免什么都不懂,又没有春宫图看,夏之白如此“无知”,倒也怪不了谁呢。
红绫帐内,纠缠的身影映在莲花屏风上,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殿的上空。
“水……快点……”
女子痛苦的呻、吟,伴着男人的低吼声结束。
内殿,梵水搂着一纸,满足地闭上眼睛。
离开皇宫,回到云桃宫,也只有这里的女人才能解渴。
一纸修长雪白的手指抚摸着那性感的胸,脸色潮红,“梵水,你越来越好了。”
“什么好?技术好,还是……”
梵水深深一笑,喘息平息了下来,“你查探到了吗?已两个月了。”
是的,这一次,梵水是来她这里找信息,关于千薰,他绝对不放手。
往往有挑战性的女人,才是他的目的,否则人生也太郁闷了。
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这也是男人能力的一部分,相信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想法。
“什么都好,本宫,真不舍得你去找其他女人。”一纸笑道,一下子翻身而上,冷冷地俯视着梵水,这个邪恶的男人,是她一直搞不定的。
同样的、富有挑战性。
梵水眯着眼睛,“说,她在哪里?”
一纸轻、佻一笑,“想知道?再来!”
梵水脸色一变,从头到尾,这个女人只将他当作床伴,但是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呢?梵水凶猛地翻下身,压在她的身上……
女色众多
春意绵绵,高曲又一尽。
“她在——惟仙岛。”
简短的五个字,令得喘息的梵水一怔。
惟仙岛?这个名字,好陌生,而一纸已将一张羊皮卷交到了他的手上,“里面有地点,自己去找。”
梵水邪恶一笑,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宝贝,真厉害,她在哪里,你们也寻到了。”
“那是自然,我们云桃宫,可是世界第一等机密团体,无人可以比得上云桃宫。”
一纸笑了起来,满足地躺了下去,梵水也毫不留情地下了床,穿好了衣袍招呼也不打就走出了内殿。
珠帘轻晃,床上的一纸冷冷一笑,“忘记告诉他了,那亡我海,无论神鬼,人兽,都会瞬间灭亡呢……本宫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休想得到!”
梵水刚刚离开,一位穿着白衣的男子,款款走了进来,在一纸床榻前跪下,一纸定睛一看,此男乃是仙色之男,肤色上等,俊美无比,如果说梵水为邪恶之美,而这个,则是妩媚之美。
“剑明参见宫主。”
“你是……新来的剑明?”一纸斜躺着,以往每有新男人入宫,她都会一尝为快,但刚刚梵水已满足了她,倒是起不了兴趣。
“是。”
“好,本宫就将一项任务交于你吧!”一纸冷笑一声,简短地交待了几句,那名男子脸色微微一变,却低头接受了。
云桃宫,女色众多,男人堪少,但这大部分为云国女人,名横天下,无教能比。
虽然是正教痛恨的,但却不得不承认,它的威力,它的影响力。
已一大半年了。
凤苍伦在明国的苍灵客栈里,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薰儿,还是找不到。
他,已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在如此寒冷的天气,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也只能让其他人去寻罢。
要知道,这个冬天里,凤苍伦不管下雪还是下雨,晴天还是阴冷天,仍然一人寻去。
外面的雪,大片大片地飘扬,整个京城被白雪笼罩着,厚厚的雪令人寸步难移。
心跳,竟然很猛狂3
紫竹将药熬好,端入房中,喂着凤苍伦喝下去。
要是以前,凤苍伦才不会喝那么臭又苦的药,可是如今为了身子赶快好起来,紧紧地咬牙,一口气就将暖暖的药灌了下去。
“皇子,您还是休息吧,今晚——大概他们会带来好的消息。”紫竹淡淡地说道,将药碗放到一边,倒了一杯水送到了凤苍伦的唇边。
凤苍伦伸出苍白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瘦又长,夹住了那杯酒,浅浅地饮了一口。
不知道为何,紫竹这一句话说了很多次,却在这一次,让凤苍伦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来。
心跳,竟然很猛狂。
他会了起来,看着窗外窸窸窣窣的雪花,连窗边都凝结着冰凌,京城的夜,很寂静,静得只剩下凤苍伦的心跳。
“他们……去了几天了?”
“回皇子,已有五天了。不过有一名男子潜入了云桃宫,那里可是梵水的地方,梵水的云桃宫一定也在追查着公主的下落,如果梵水离开云桃,那就意味着……”
紫竹低低地道,凤苍伦眼前一亮,云桃宫,之前他也有托云桃宫寻找千薰的下落,可是没料到,竟然被拒绝了。
那个拒绝他的人,肯定是梵水在作怪。
“那样就好,梵水他不会放过薰儿的,这个邪恶的恶魔!”凤苍伦恨恨地骂了一句,六个月以来,他一边寻千薰,一边跟身边的嗜血杀手学习灵术。
加上他天赋了得,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但是如今已收敛了许多,极得那几名杀手的欣赏,于是居然也学到了不少厉害的灵术。
他放下身份,也就是为了更强大。
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紫竹没说什么,小二送来了晚膳,凤苍伦已精神不少,可以下床用晚膳。
毕竟是会灵术的人,如今躺了三天,高烧也到了末期了。
和完了晚膳,那些杀手,还是没有回来。
紫竹退了下去,凤苍伦静静地会在床上,厚厚的棉被散发着一阵清香。
有公主的消息么
本来这客栈的房都不够干净,但紫竹懂他,将这里清洗了一次,再将花瓣蒸出来的水露轻洒在被上,淡淡的花香,让人如同置于盛薰殿一般。
雪窸窸窣窣地下着,染白了整个京城。
令得凤苍伦的心,从安静转到急躁了。
再等两天,凤苍伦的高烧完全退了,但人又瘦了一层,那张清瘦的脸,更散发着一种杀气与男子的魅力。
轮廓如雕刻,俊美又有着一种妖冶,凤苍伦最不喜欢身上的那种妖冶气质,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红发红衣。
但是,他不想改变。
只希望能偶然遇到千薰,千薰能一眼看到他的红发。
“皇子,他们回来了!”
第三天的入暮,紫竹在外面有些喜悦地道,不久,门被推开,一个秀气的男子优雅地走了地进来。
“剑明见过皇子。”
这,就是他们潜伏于云桃宫里的杀手。
只不过,他能那么轻易地进入云桃宫,本事就够大了,可是一早就听说云桃宫挑选男弟子,一般都要才貌兼有,出类拔萃的才会收,并且要经过一年的考验。
这个剑明,能那么快进入内部,也不知道云桃宫在打什么主意。
“有公主的消息么?”
凤苍伦冷冷地问道。
剑明浅浅一笑,“皇子放心,梵水已出发了,朝着明国的北部边缘而去,我们的人在他身上下了印记,不管他到哪里,都会让我们追踪到。”
“不会被他发现?”
“绝对不会,梵水所学的是灵术,而我们的人是幻术,两者皆不同,他不可能觉察到了我们的足迹。”
凤苍伦眼眸闪着赤光,精神一下子振奋了起来,起身穿好衣袍,“好,我们一起去明国北部。”
“可是……”
“可是什么?”
凤苍伦不耐烦地说道,将狐狸雪白大裘衣披到了身上,再戴上披风,剑,往门外走去。
“北部,乃是与星国之间的边缘,那里是亡我海,传说那海边的山林怪兽无数,亡我海,更是无人无兽能入。一旦进入,即化为乌有。”
还不快滚开?
那杀手淡淡地道。
凤苍伦扬扬眉,“木船呢?”
“只怕船一下海,就会被海里的妖物所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凤苍伦冷冷地说道,往外走去,“发信号,让五千人聚集到亡我海边,本殿找到了公主之后,你们的荣华富贵,什么都不会少。”
剑明微微一怔,恭敬地应了声。
杀手,无非为财。
但他们背后,人人都有着悲惨的身世,这才将财与权看得很重。
紫竹立在外面,也听到了房中的对话,待凤苍伦走出来后,紫竹上前浅浅一躬,“皇子,不能去!”
“为何?”
“那里亡我海,是明国和星国都不敢去改造之海,阻碍了两国交际,他们……”
“亡什么亡,本殿就不信,有什么可以将本殿难倒的?还不快滚开?”
凤苍伦又恢复了火爆,凡是与千薰有关的,他都忍不住要狂吼一次。
他的身子才刚刚恢复,实是经不起风雪,紫竹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凤苍伦看了他一眼,“紫竹,你如果嫌艰苦,就留在此处等本殿回来吧!”
紫竹自小跟着他,怎么可能留在这里?但一路上,他吃的苦也不比凤苍伦少,之前凤苍伦还甩过他一耳光,心里怎么也过决不去,所以凤苍伦才主紫竹于此等待。
“紫竹万死不辞,誓跟从皇子!”
凤苍伦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说话,噔噔噔地朝楼下走去,扔了一锭银给小二,招摇而去。
白马红衣,在厚厚的积雪中奋斗,白马虽然被凤苍伦请人所制的马衣所拢着,但仍然冷得索索颤抖。
于是走了半天,还没走出京城。
凤苍伦心中又急又气,脸色一沉,心生一计,“紫竹,到对面的客栈要来辣椒水,以及木棍十根!”
随行的,加凤苍伦紫竹二人,有十人,即有十马。
如果不用马儿,只用轻功,只怕没到一半路就累挂了。
应该是一个身子娇弱的人
紫竹不解,可是仍然听从了凤苍伦的意见,找来了辣椒水与木棍,凤苍伦拿起其中之一的木棍浸到了辣椒水里,往马屁股狠狠一桶,马儿惨裂长嘶,屁股火辣火辣的,迈起双蹄奋力地急奔起来!
凤苍伦邪恶一笑,一跃而起,稳稳地坐以马背上,那马儿再也不畏惧寒冷的天气,在那成寸成了的雪上也如同流量一般,飞快地冲着城门而去!
众杀手身手虽然高明,但看到凤苍伦这一扫,啼笑皆非,却也无其他法子,也只得有样学样,强忍笑意,往马屁股一扎入木棍,可怜的马儿,就成为了人类的奴隶了。
出了京城,外面的雪也一样,不过行了五百里,雪终于少了一点,马儿跑得也没那么吃力,两日之间,已到了距离亡我海的五百里之外。
“皇子,梵水已到了亡我海前的那森林里!”
在休息的当儿,剑明如实报上。
凤苍伦皱皱眉,“好,这赏就记着,回到王爷那里朝他要就可,只不过——亡我海,难道它的中间会有海岛不成?”
“属下不得而知,只听说无人敢靠近亡我海。”
凤苍伦点点头,坐在路边的茶档里,冷风呼啸,雪已停了,只不过寒气仍然浓烈,冻得凤苍伦的手指也起了冻疮。
在他这种年纪之中,他国皇子的十八岁,正拥着美姬、妃子在取乐,享受着美艳之福,怎么会像凤苍伦沦落到此,忍受寒风冷意的肆虐呢?
“公子,还要茶吗?还是要包子?”
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笑着问道,老公公正在屋后熬着包子,凤苍伦点点头,满脸风霜,冷得唇也裂了。
“好,来一盘包子吧。”
凤苍伦点头,老婆婆笑着送上来了一盘包子,袅袅热气在热包子散发出来,飘出了令人醉了的香味。
这茶棚,看起来非常简陋。
只不过倚着一座木屋才不至于那么寒冷。
远处的路口,一个人影撞入了凤苍伦的视线。
看样子,应该是一个身子娇弱的人。
女人不断地呻 吟着
凤苍伦正寻着千薰,紧张得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一个未吃着的包子就冲了出去。
冷风呼啸,落叶被卷起,肃杀之意,浅浅而起。
那人跌跌撞撞,没走几步,扑嗵一声倒了地,口吐鲜血,后面有马蹄声嗒嗒响起,凤苍伦皱皱眉,弯下腰将那人抱起,马儿便横冲而过,那是自己的嗜血队,没料到人品真差。
凤苍伦要是迟了一步,这人——就会葬身马蹄下。
那人急促喘气,凤苍伦定睛一看,不由感觉到无比失望。
那不是千薰。
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但身子极为娇小,身中数剑,全身血淋淋的。
“姑娘,你……怎么了?”
凤苍伦将她抱往那茶棺,众人见他抱一个血淋淋的女人回来,不由得都怔住了,在大家的印象中,凤苍伦脾气火爆,也很少招惹女人。
不过,看来,这皇子的心也不是很冷嘛。
女人不断地呻、吟着,凤苍伦看着一身浴血的女人,皱眉,本想将这个女人扔开的,但是抱着她的时候,却想到了千薰。
于是,想积些德福,让千薰,过得更好吧!
凤苍伦脸上波澜不惊,伸手一拍到了女人的背上,度一些真气给她。
女人闭着眼睛,姿容不怎么样,但已平静了下来,看来真气缓解了不少疼痛。
“老婆婆,这个姑娘能劳烦你收留下来么?本殿此处有些银子,你拿着罢。”
将真气度了一点,凤苍伦从怀中摸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婆婆。
老婆婆也是热心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凤苍伦再摸出一块金片,交到了婆婆的手上,再次策马而去了。
那个刚刚还在晕迷的女人猛然地睁开眼睛,看着凤苍伦那个如火的背影消失在茫茫路口中,嘴边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仙渺山。
逢春一身白雪,艰难地爬上山,他虽然为蛇仙,但一般不会变会回形,多天以来的爬山涉水,已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灵术仙力。
难道是自己的姐妹么?
这个仙渺山,乃是野仙所居住的地方。
人类不能进入,而一般的仙,也不能随意进入。
逢春脸上已冻得全紫色,手裂足裂,进入山口之时,经了一连带的考验,这才使得他没有了灵力使出轻功上山,唯一能靠的就是体力了。
半个时辰之后,逢春终于爬到了半山上,半山竟然豁然开朗,有一大洞|岤,上面刻着三个黑字:仙渺洞。
洞前,坐着两个年纪女子,一边放着火炉,别看是仙,也怕冷。
“哟,刚刚那个入侵者,居然真的爬到山上来了!”
一个黄衣女子笑了起来,指着扶着一棵树喘息的逢春。
逢春髻发凌乱,一半的墨发遮住了半张俊脸,他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女子,心中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们的面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难道是自己的姐妹么?
“就是哟,爹娘,你们快快出来瞧瞧,来了个蛇仙,和我们一样的。”红衣女子往洞里叫道,人已站了起来,走了洞外来扶着逢春。
女子长得极美,五官精致,眼里水汪汪的,“公子,你上此山寻何人?”
“本公子的父母,他们……是蛇仙双侣。”
逢春冷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红衣女子扶住他往洞走去,黄衣女子调皮地挑挑眉,“难道咱娘在外面野生了一个儿子?长得好像我们的娘!”
是的,逢春长得很像娘亲。
因为,那对夫妇已从洞里走了出来,女子约三十多岁,但看起来极有气质,五官和逢春极为相似。
可惜,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这个女人。
虽然他忆起了以前,可是父母的脸孔,都是朦朦胧胧的,如今见着了,竟然也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
在他九岁之时,就将他给了周国皇后,从而成了千薰的侍女。
然,他倒不是埋怨父母不要他,而是为何要让他服下那药丸成为女子,要知道,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女人的脸色不怎么好
虽然因为这样,能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