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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展看着心疼不已。连忙搂着女儿的肩,又是赔不是又是劝哄,好半天才见方玉珠回转过来,不由松了口气,搂着她道:“你是爹的心肝肉,要什幺爹没应过,可再不许说这样的话伤爹的心了。”

    方玉珠哼了一声,道:“我既是爹的心肝肉,伤爹的心疼还不是我自个儿。”

    方展被她歪理说得没可奈何,点着她额头叹道:“可不是个精怪变的。”

    方玉珠眼角还挂着些水汽,听方展吃瘪竟又抱着他胳膊吃吃笑起来,偷偷用腿根磨他软下去的子孙根。

    方展被她又挨又蹭撩拨得又立起来,完全失了在外头说一不二积威甚重的模样,无奈道了声:“爹的珠娘啊。”翻身往下,待将脸贴近女儿肉缝,便用胡须蹭了蹭。

    起初轻轻两下,惹得方玉珠痒得直笑,待方展提了她膝弯折将起来,用下巴上下左右厮磨研揉那肉粒儿并玉门处,方玉珠一下便骚浪起来,瞧着方展舍了脸面伏身讨好她,她心里就止不住地兴奋,口中情难自禁地道:“方展……方展……”

    方展本是要呵斥她怎可不敬尊长,直呼父亲名讳,但抬头见女儿垂着眼看来,满目水光,可怜可爱,心中也是一动。顾不得胡须上沾满女儿的淫水,倾身上前吻住女儿娇艳艳小嘴,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阳根,一个挺身捣弄进去。

    方展也不知怎的,没对前来的周家父子道出方玉珠这小逼的妙处。他家小女儿这嫩穴真真是难得的宝穴桃源,玉门紧狭自不必说,且更为难得的是—这肉穴儿既似名器三珠春水,情动时花心三珠攒攒;也似十重天宫,洞壁上肉褶叠嶂。

    方展此时直捣花心,狠弄几下,花心处便三珠凸现,如同个初次和女人行事的毛头小儿似的,方展抱着女儿双腿,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动着腰,用龟盖顶弄研磨那花心上凹凸的肉珠,把方玉珠干的颠儿起来,两乳上下直颤。

    方玉珠脑中晕晕迷迷,已不知身在何处,只口中吟叫道:“方展,啊!爹……爹你别肏我啊……爹!爹爹你别啊……我是你女儿……你别插我的逼啊……啊……禽兽!畜……畜生……方展!方展!”

    方玉珠两耳轰鸣,心脏咚咚直跳,情绪亢奋,也不知自己在说什幺,将穿越以来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惶恐和矛盾尽数喊叫了出来。

    方展全身感觉都集中在胯下,只以为女儿又看了什幺话本子,要演一出欲拒还迎,口中也配合道:“贼贱妇,逼儿不让爹肏,是看中了哪家小郎,待爹爹将你小逼肏得通透了,再将你送与他快活。”

    方玉珠一听,脑中迷迷朦朦,想到自己还要被试什幺桃源洞,被无数男人肏,即使结了婚,也还要伺候丈夫一大家子人,心中更是委屈害怕,搂着方展脖子哭道:“不要把我送人!不要把我送人啊!爹!我只给爹肏!不要把我送人!我不要别人肏!”说着,下身穴儿猛然一缩。

    方展被她逼儿一绞,顿时下腹紧绷,那肉壁上的肉褶层层推挤,让他爽得连连抽气,以为方玉珠是情动太过才如此激动,哄道:“不送不送,三娘这样好,爹怎舍得。”

    方玉珠似是以为真得了保证,搂紧方展背脊,扭腰送臀,两人胳膊腿儿拧麻花儿似的扭在一处。最后关头,方展似铁杵捣玉瓶般,猛地杵进方玉珍幼嫩的子宫,滚烫雄精汩汩喷射而入。

    两人大汗淋漓,却仍抱在一处,方玉珠渐渐回过神来,穴里还塞着自己亲爹那软下来的肉根,见方展脖颈上滚落一粒汗珠,不由仰头伸出舌见舔了,见方展低头来看她,扭头嫌弃道:“爹你汗真咸。”

    方展顿时哭笑不得,怕她嫌热,想抽开身子,却被方玉珠一把抱住,耳听她瞎叫道:“哎呀!大爷别走,怎可拔吊无情。”

    方展猛地咳嗽起来,进而大笑出声。也不知女儿这小脑瓜里整日琢磨什幺,这样精怪。

    方展笑不可抑,口中应道:“好好好,大爷不走。”要伸手搂人,却又被方玉珠伸手推了一下,“不给搂,过了那个村可就没那店了!”

    方玉珠口中嫌弃,人却是翻起身,下去捡被两人胡闹时揣下榻的丝被,拾起来给方展搭了肚腹。

    “最好风邪入唧唧,再不能把那美人儿侵!”方玉珠做完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这副奴儿模样,编了两句打油诗解恨,自觉押韵,兀自笑了会儿。

    方展耳听得方玉珠嘀嘀咕咕,却也没听清说了什幺,刚要问,就见她披了自己的外袍,吩咐丫头备水去了。方展盖着被子,觉得女儿虽然娇气了些,但对自己也着实体贴,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心中甚美。

    待梳洗好,两人在屋内床榻上并排躺下,说了会话,方玉珠就忍不住上下眼皮打起架来,就在方玉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耳听得方展道:“珠珠儿啊,你该多和你哥哥们亲近。”

    方展很久没叫过自己小名了,方玉珠闭着眼含含糊糊地答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说了什幺,只觉得头上有一只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屋里放了冰盆,凉风习习,方玉珠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