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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先不提留在亭中的周家父子与完全被方展遗忘的两个庶出女儿该当如何。

    只说方展抱着如珠似玉的小女儿,嘴贴着女儿耳朵边,道:“爹的小娼妇,你五郎哥哥舔得你可舒爽?”

    方玉珠大着胆子转头嗔视一眼,知方展这是看她同别人亲近,心里有些不得劲,噗嗤一笑,又枕回他肩上,道:“五郎哥哥自然不如爹爹,因为啊—”

    方玉珠故意停了下,见方展果然蹙眉侧耳听得认真,不由憋着笑,假做正经道:“世人不是常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完又抚了抚方展唇上的髭须,拽了拽他下巴上的美髯,凑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学着他先前那般,悄声贴着他耳根道:“女儿那处都叫爹爹你这张嘴吃惯了,五郎哥哥毛都未长齐,自然是不及。”

    本朝男子大多三十蓄须,时人尤其以一把美须自得,方展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因他生得眉轩目朗,倒也并不显得猥琐难看,反添了些几分文士的儒雅风流。此刻见小女儿笑得很是意有所指,恍然想到此前床事上胡须经常被女儿淫水打湿,不由无奈道:“促狭!”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遂加快脚步,大步流星跨进了女儿院中,反脚“砰—”地踢上院门。

    仆婢们惊得纷纷来看,见是这向来关系亲厚的父女二人,又都立刻退了下去。

    方展见院子里葡萄架下摆了凉榻,一刻也耐不得,连忙走过去将女儿放下,扯了衣衫欺身而上。

    大霪朝的女子初来癸水后,便会在初潮结束后的第九日被破身,九乃阳极之数,以极阳养极阴,祝愿女儿们顺利长成,出落得越来越美丽。而帮助女孩儿破身的要幺是她的父亲,要幺是兄弟,无父无兄的女子一般是由和父亲亲缘最浓厚的叔伯或叔伯的孩子代为行事,再无,则推及族中长辈及其子嗣。

    方家姐妹三人,只有方珠玉是独一份的,由方展亲自取了元阴,另外两个姐姐则都是由兄弟代为操办。

    方玉珠自初次破身后,一直被方展宠着疼着哄着,连几个儿子,方展都没这幺上心。

    方展将女儿侧压在了身下,张口嘬住女儿小嘴,一手探到方玉珠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滑溜溜水儿,方展喘息道:“好个贼淫娃的骚逼儿!”说着,将中指并无名指齐齐戳进女儿阴户中挖弄。

    两人亲的气喘吁吁,方玉珠被弄得起了性,隔着裤裆摸方展胯下肉根,道:“爹怎不用棒子弄我。”

    方展搓着她胸口肉团,看她小嘴儿红红,不由道:“好三娘,小逼儿痒不痒,你且先替爹嘬嘬棒儿,爹给你搔搔下头。”

    说着还拿胡须蹭了蹭方玉珠柔嫩嫩小脸。

    方玉珠有些娇气,平日里非是小意哄着,只有逼得狠了才会给他爹含棒舔吊,这回听他爹提起刚才的玩笑话,一时脸上泛起红晕,显见也是想着他爹用胡须给她搔那儿的情景,竟是点了点头。

    方展心中大喜,父女两呈六九式。方展虽是文人,却也常年早起练练拳脚,而今三十过半,正当壮年,胯下吊儿又大又硬,龟头饱满浑似个鸡子。

    方展撑着身子,见女儿扶着他粗吊含入小嘴儿口中舔吸裹吮地侍候仔细,心中不由高兴女儿孝顺,遂低头掰开女儿腿根,卷着舌儿弹那小嫩逼,间或扒着那洞儿舌尖猛刺。

    方玉珠被弄得两股儿颤颤,挺胸哽咽,只是她喉一缩,倒是挤压得方展好不舒爽。方展仰头粗喘,撑起两臂,腰腹挺动,直冲着方玉珠小嘴儿里猛插。

    方玉珠被噎得唔呜直叫,好不容易将口中孽根吐了出来,嘴角挂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的水渍,眼角红红,好不狼狈,委屈道:“爹爹,你怎哄我!”

    方展也知是自己理亏,可他到底是个文士,说那话不过想念方玉珠小嘴儿滋味,怎好真如个小老儿一般用胡须逗女儿开心。

    方玉珠一见方展不语,假意哭道:“我还未嫁,爹爹便已不疼我了,还拿话诓我,若我真嫁了,平日里不得同爹爹亲近,日日侍奉跟前,爹爹定是要将我忘到不知何处去了,这世上,我又如何能再寻到一个人如爹爹曾经那般待我。”

    说着,好似那光景已然在目,竟是真伏在榻上哀哀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