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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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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还有那句「一辈子只结一次婚」的话。
    楚辞想不通,也不敢深想。这些年他学会一件事,对于想不通的事不要太执着。他知道这样有些鸵鸟心态,但最起码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楚辞倒在沙发上,夕阳斜照进来,拂在身上暖洋洋的,鼻息间都是花香和陈峋的气息。楚辞半闭着眼,神经在经历紧张和兴奋后,慢慢放松。
    在完全闭上眼睛前,楚辞想,不管陈峋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配合。
    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陈峋回到家,先是看到了立在玄关的行李箱,然后是楚辞的鞋子。
    一路上都剧烈的心跳稍稍放缓,他松了口气,换上拖鞋朝客厅走,很快发现了睡在沙发上的楚辞。
    脚步停顿了几秒,他才慢慢走过去,在沙发旁蹲下。
    楚辞睡得很熟,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他蜷着身体睡在沙发边缘,只占据一小块地方,呼吸很轻。
    陈峋内心的空洞一下就被填满。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放任自己好好看一看楚辞。
    楚辞似乎没变,只是比六年前离开的时候更瘦了些,头发也长了。
    然而陈峋清楚地知道他只是自欺欺人,因为楚辞原来从不会用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睡觉。
    他总是很快入睡,然后手脚都缠上来,把陈峋逼到无路可退,不得不搂着他。
    就在陈峋回忆的这几秒,楚辞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慢慢睁开了眼。
    看到陈峋,他表情有片刻的迷茫,大概以为还在梦里,露出一个笑,声音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察觉不对,腾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起得有点猛,眼前黑了几秒,再睁开眼时,彻底清醒。
    陈峋看着他,上半身稍微退开些,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不去卧室睡?”
    幸好他提前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设定成恒温,否则楚辞肯定会感冒。
    楚辞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
    陈峋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脱下外套卷起袖子往厨房走。
    楚辞抓了下头发,努力让自己清醒。他站起来跟在陈峋后面,看见对方拎着一个塑料袋走进厨房。
    陈峋背对着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说:“我来做饭,饿了的话你就先吃点东西。”
    一瞬间楚辞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但眼前的人比梦里的人肩膀更宽阔,嗓音更低沉,气质也更成熟。
    “我不饿。”楚辞小声说。
    他想进厨房帮忙,又怕打扰陈峋,踌躇不敢上前,只好木木地杵在门口。
    察觉到背后笔直的视线,陈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楚辞,语气似乎有些无奈:“不饿的话就过来帮忙。”
    楚辞走过去的时候差点同手同脚,他站在陈峋面前:“需、需要我做什么?”
    陈峋从挂钩上拿下围裙:“帮我穿上。”
    语调平静,但衬衫下紧绷的手臂表明他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楚辞接过围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陈峋的手,手指仿佛被烫到,蜷了一下。他把围裙从陈峋头上套进去,然后绕到他身后系上带子,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简单的动作,做完的时候楚辞额头都微微出了汗。
    陈峋背过身开始洗菜,楚辞抿了抿唇,问:“还有吗?”
    陈峋想了想:“把冰箱冷冻库里的三文鱼拿出来。”
    楚辞照做,像完成什么了不起的任务,语气变得有些兴奋:“然后呢?”
    陈峋有些后悔让楚辞进厨房,他高估了自己,有楚辞在,他不可能专注做任何事。
    为了早点让楚辞吃上饭,陈峋关掉水龙头,看向他:“去放行李。”
    楚辞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陈峋继续说:“主卧的衣帽间我已经腾出来了,你可以放衣服。缺什么跟我说,我去买。”
    他语气波澜不惊,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但威力不亚于在楚辞的心湖投下一枚惊雷。
    楚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厨房的,他拎着箱子走进主卧,果然看到衣帽间空出了一半。
    他就一个随身行李箱,衣服只有几件,很快收拾好,然后坐在箱子上发呆。
    什么叫「主卧的衣帽间我已经腾出来了」?
    陈峋刚到家,他是什么时候收拾的衣帽间?
    还有,如果他的衣服都放在主卧,那岂不是也得睡在这里?
    楚辞把脸埋进膝盖,听到了自己混乱的心跳。
    半小时后,陈峋找了过来,发现楚辞坐在衣帽间的地上,头深深埋进曲起的膝盖间,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像缩进壳里的蜗牛。
    陈峋不得不在蜗牛壳上敲了一下。
    楚辞这才连忙站起来,慌乱解释:“对不起,我……我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陈峋心里一沉。
    大概连楚辞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他的眼睛。
    陈峋的表情依旧平静:“先吃饭吧,困了的话吃完饭早点休息。”
    晚餐是烤三文鱼,煎芦笋和土豆鸡蛋沙拉,陈峋想楚辞在国外呆了那么久,现在的口味不知道是不是更倾向于吃西餐。
    答案显然不是。
    陈峋在心里默默地把这几道菜划掉。
    吃完饭,陈峋惯例要去书房。他虽然早下班,不代表没有工作。去书房前,他把楚辞叫到门口,在密码锁的键盘上按下一组数字。
    楚辞好奇地凑过去看,直到陈峋问他习惯用哪根手指开门才恍然大悟。
    原来陈峋是要给他录指纹。
    “大拇指吧。”楚辞伸出右手,陈峋拉着他的手腕往前送,让手指按在指定位置,连续按三次之后才能正式录入。
    像是完成某种仪式,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两人表情都很郑重,而陈峋一直抓着楚辞的手腕,手心的热度甚至穿透毛衣。
    随着提示音响起,楚辞的指纹正式录入。
    “以后回家直接指纹开锁就好。”陈峋的声音响起,“今天是我疏忽了。”
    回家么?
    楚辞垂下眼,睫毛很轻地眨了一下。
    关上门,陈峋说:“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休息。睡衣我已经放在床上,都是新的。”
    楚辞已经不想去想陈峋是什么时候买的睡衣了。
    陈峋去了书房,楚辞松了口气。刚才录指纹的时候他怕冷,又把羽绒服披上,这会脱下才发现,结婚证还装在口袋里。
    楚辞把结婚证拿出来,一时不知道该收在哪里好。严格说起来,这是陈峋的房子,真正属于他的,也只有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但莫名的,楚辞并不想把结婚证装在行李箱里。
    想了想,他敲响书房的门,等里面的人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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