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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对他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慕容祁抬起头,他真诚地道:“皇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我的东西,终究得来心难安。”
    “我从前还是不甘心,想继续跟你斗下去,可如今我才发现有些事真的不是靠我去努力就能得到解决。”
    “一切还是臣弟太天真了。”
    容铮自己就没想过要监国,因为即便她没有监国,她也有办法阻止一场灾难发生。
    否则,她也不会急着宰了一头大肥羊【景王】,来充作自己的计划资金。
    眼下慕容祁请求她监国,并不是他能决定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要给点难题给他,以免他有现在这种的念头。
    她便道:“监国事关重要,岂是你想推脱就推脱的,九弟,好好监国尽好本分。而孤该做的是事一定会做,该尽的义务也会去履行。”
    “倒是你现在举动算的上是临阵脱逃,孤还是劝你先想想怎么游说各位王爷,甚至各位大臣,让他们上下一心来协助你监国。”
    “而不是让你带头捣乱,说监国的是你,推脱监国的是你,你视监国大权为何物?”
    说罢,她拂袖便离开了。
    慕容祁倒是跪在地上,他沉默了,跪了好久都没有起来。还是赵思年发现他,他才被赵思年扶起来。
    尤其是在赵思年看来,王爷祈完雨后就跟中了邪一样,张口闭口就是太子殿下,然后还说只有太子殿下才能让大臣们乖乖地配合。
    或者调动大臣们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
    让赵思年觉得王爷病了。
    好像得了一种心病,一种叫崇兄的病。
    手足祈雨完成后,直接下了一晚上的雨,直到凌晨才停下来。
    据说旱地也跟着下了一场雨,农民军见有了雨,军心顿时浮动,偷偷离开农民军的人越来越多。
    让原本在镇口城的农民军变得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农民怕自己因为参加过农民军被人穿小鞋,他们干脆直接连夜逃回了老家,一致对外自己没有出过家乡。
    一瞬间原本三千人的农民军,瞬间变成六百多人,剩下的六百人似乎没有打算解散的意思。
    开城候赵泸觉得自己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当天他就带着二千人将这帮剩下的叛军抓了起来,六百人看见正规军队顿时吓散了,只留下几十号人有反击能力。
    这让赵泸注意到了一个现象,那些敢反抗的农民似乎习惯用锄头劈人而不是砸人。他行军那么多年觉得举刀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尤其是在沙场上保命的东西,那是一刻都不能丢的。
    当下,赵泸将这几十个农民单独扣押起来,其他的则是询问他们家乡在哪,然后检查一下他们的虎口,看是不是拿刀的,只要是拿刀的虎口间总是不一样的。
    而那锄头干农活的农民,大多数是掌心有茧子,虎口哪怕也有类似的痕迹,都没有像舆国那样直接在虎口有个划痕。
    那是没有刀柄的双刃刀才能制造出的痕迹。
    赵泸这一趟可谓是有很大的收获,因为一场雨,直接让农民满意而归。
    早前赵泸本来想直接回京,因为这里他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了,现在解决了叛乱就更没有理由待在这里,只不过幕僚却在收拾的时候,将清点的粮食数目告诉了赵泸。
    总共五百六十一石。
    赵泸顿时诧异万分:“我们怎么有了那么多粮食?”
    幕僚就告诉他:“近日谭西知府奉太子殿下之令,一天要给我们送一百石的大米,我们来之后总共六天,那一天一百多,自然就剩下那么多了。”
    “还有就是。”说到此处,幕僚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亲手交给了赵泸:“据说这是太子殿下早前亲手留给您的信。”
    赵泸心生疑惑,他让幕僚将信读一遍,幕僚就这重点读:“开城候赵泸,听孤一言,留守镇口为北方腹背两处供作粮仓。以便不时之需。”
    不时之需?
    赵泸早就怀疑那些村民是有舆国的人混进来杀的。他而且那么多村民,总共七十一口人通通一夜之间被屠光,杀完还能全身而退,第二天才让燕军发觉。
    这样的潜在隐患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如今太子殿下故意让他留守镇口,又往这里运输大量的粮食,哪怕他想走,可随着粮食越来越多,他们都不得不留在原地守着。
    毕竟现在的粮食可比银两还要金贵。
    赵泸就将信给烧了,他命令幕僚不许说出去,然后他亲自写了封飞信去了京城。
    半天之内,千秋拓和葛秋先收到。
    两人对谁先看信有了争执,尤其是葛秋,他直接讽刺千秋拓有外拐的迹象。
    千秋拓自知自己现在站在太子殿下这边对陛下来说算是背叛,陛下的心腹这么看他,损他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可这封信里明明是写的太子殿下和穆王殿下同亲启。
    有关于太子,他怎么都不能让步。
    于是,千秋拓为了第一个看信,他直接用墨笔点墨汁甩了葛秋一脸。
    葛秋气急败坏地转过去擦脸,越擦越黑,等他擦的差不多再转过来,千秋拓已经看完信,并且转述道:“侯爷来信告诉我们,他要留在镇口城驻扎一段时间,等清理完叛军再启程回京。”
    葛秋不信他,直接将信拿过来看了一遍,看完他也疑惑了:“老赵为什么要留在镇口城?这不是他的性子。”
    “八成是发现了什么可以立功的事,他才死皮赖脸留在那。”
    千秋拓闻言都不得不感叹葛秋的脑子转得快,要是他不说,自己都要慢一步去反应了。
    只不过,他也很疑惑,赵泸为什么不跟他们具体说明情况,而且在飞信的时候还带了太子殿下的名。
    两个人都带着一样的疑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穆王忽然要开临时朝会,宣各位大臣进殿商讨。
    于是这场商讨从白天到晚上都没有商量过所以然来,那就是他不能代替太子监国!
    惹得保皇派们一个个对穆王忽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不解,同时感到失望,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太子?这不是让他们下不来台吗!
    平常陛下在的时候,他们都不用直接面对太子殿下,现在好了,让原本是对手的穆王殿下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他居然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来劝说他们支持太子见过。
    穆王此举大有转移矛盾之举,尤其是穆王的话语间,他几次提到皇家嫡长子,大臣们也是嫡子先继承父业等等旗号,逼得他们不得不认同。
    如果不认同就是支持违反嫡庶的制度,会让简单的一个问题,有可能以后牵一发而动全身。
    于是,大臣们都觉得这都是陛下授意的,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陛下的决定反而成为了他们的错,甚至慕容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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