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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那么冷血?”
    转而对女儿时,她慈爱道:“雨儿,走咱们去看好戏。”
    千秋雨一句话堵了回去:“娘,我的嫁妆还没有人家退婚礼多。”
    身家底子薄的二夫人,慈爱的笑脸龟裂:.........
    其实暗地里,千秋雨却心有不甘了,她紧抓着手绢撕来撕去,好在手绢的绸缎好,怎么施虐都没有绞破。
    她早就奇怪,怎么会这样!?本来以为可以亲眼看见千秋燕被退婚那伤心欲绝,一副怨妇的模样。
    没想到,这次退婚的仗势也太大了些!而且太子也没想象中那么糊涂,对他们颐气指使,退婚的态度看起来也相当的模糊。
    让她看不透接下来的趋势走向。
    如果,是这样那千秋燕被退婚时难下台的场景的概率,可能性就小了。
    还有,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2章 再见她别有滋味
    丞相府的后厅是专门接管家事而用,如今,太子亲临就必须先接到前厅,但千秋丞相却选择了在后厅,将所有下人驱到角落,只留下太子和丞相。
    容铮见女主的父亲一副打算豁出去的态度,明明在府外还那么规规矩矩,一旦进了府内,他多多少少有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毕竟是丞相府是人家的地方,她倒不好喧宾夺主:“晚辈容铮见过相爷。”
    “今日,您应该知道孤前来的目的。”
    丞相本以为太子刚进来时表现的态度,有所缓和,但却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暴露了。
    原来还是人前人后两张嘴脸。
    想到此处,丞相的脸色顿时不好看几分,但也不敢表露的太明显。
    让容铮见此,她不动声色地坐在客座上,这动作让丞相对她的排斥感又多了几分,果然还是冲着退婚来的。
    没一会儿,一个丫鬟端着茶水到来了,一壶泡好的锦茶袅袅生水烟,很好地倒在金贵的瓷杯当中,一杯端到了容铮的桌侧,另一边则是亲自端到丞相的双手上。
    丞相这会儿已经没有心情喝茶了,他几乎已经放弃太子可能有所悔改的希望,太子甚至在进府后,连个态度都不愿意摆好。
    那他又何必过于小心翼翼。
    丞相已经隐约打算好了,过了今天,他也该歇了自己最后一抹期望了。
    对大燕国...。
    容铮则是抿了口茶,一张一合的丹唇莹着水渍,透着几分的晶意:“好茶。”
    丞相低头喝着茶,客气地对着容铮笑了笑,态度中满是疏远:“殿下喜欢就好。”
    容铮便又多喝了几口,虽然烫,但在大冷天里,烫茶也暖不了多久就会冷了。
    就像眼前的人。这是千秋丞相对容铮的第一印象。
    容铮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丞相那脸色,视若无物那般,心里却分析着千秋丞相在剧情里起得作用,早期被男主嫌弃,因为女儿被嫌弃的老父亲,但后来丞相帮扶了男主,还三番两次不惜掀翻祖上三代的家底都要给男主谋得一切。
    男主即便早期没有因为女主感动,也因为丞相而对女主另眼相看了几分,然后才有了中期对女主有所缓和的态度,可怜的女主还以为自己的努力让男主看到了,他能开始注意自己了,结果,她所作的一切,救男主救男主的帮手,仍旧抵不上丞相这个身份。
    这就是舔狗女主的卑微。
    那么,现在她来了。
    容铮俊美的脸蛋上噙出一丝微笑:“孤带的六车礼,都是慈明宫精心准备好的。”
    “东宫自己出的礼实在微薄,让相爷见笑了。”
    此话一出。
    丞相迅速抬头,他双手捧着的茶杯,里面的茶水随着荡了个水圈,差点就溅出来。
    太子是何意思?
    丞相道:“殿下,微臣有一问不知能否解惑?”
    容铮道:“请说。”
    丞相道:“太后对小女的重视与赏赐,乃是慈明宫凤恩,六车礼规格皆在与太子妃位阶。”
    “而小女只是臣子之女,当上如此大礼,反有越俎代庖之嫌。”
    言下之意这东西消受不起,无论您什么目的。
    容铮听罢,她在内心迅速评价女主她爹:是只老狐狸。
    她保持微笑道:“太后凤恩,十年难遇一次,孤的母亲华贵妃也有幸以国母之礼授过殊荣。”
    眼下之意,连皇后这个国母都没有受到太后的重视。而且太后已经不是第一次僭越。
    就连她都没有受到如此大礼,怎么能怪她?同时也在提醒丞相,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现在连退婚都无法决定。
    当容铮开口重强调说:“孤及冠初年,宫中未有过贴身女娇至今一身,那天如果不是她救了孤,孤应该没有机会携太后六车礼来亲自答谢相爷...。”
    话顿,在丞相逐渐露出一丝吃惊时,容铮终于露出更大的笑容,声声掷地道:“救孤的人正是千秋小姐。”
    如此一来,千秋丞相终于放下了瓷杯,他站起来撩起右腿的长袍,露出的膝盖便要对着容铮,下一个跪。
    容铮给了黄禹个眼色。
    黄禹赶紧冲出来架住了丞相,十分机灵道:“使不得使不得,丞相大人,要杂家说一句,太子殿下是以晚辈的身份前来,长辈岂有跪晚辈一说,若是传出去,明日满朝文武都会知晓。”
    “届时。”黄禹真是越来越像容铮那般的发展,只不过却是透着几分巴结道:“太后可饶不了我们殿下。昨日她的膝盖还疼着呢!”
    容铮不动声色地喝着茶,仿佛没有自己在太后下跪那回事,装的很像,实则喝茶之际那微翘的唇角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情。
    “黄禹。”她完全没有喝斥之意的声音。
    倒叫丞相不由地顺着她的暗示和思路下去,分析出的竟是太后处处插管,将东宫一手遮天的结果。
    从前,丞相便知道容铮是个太后的乖乖孙,一个几乎被外戚掌控在手里的东宫太子,可他万万没想到太子在太后面前,已经被太后管教到几乎与...一个随时可罚的下人那般。
    如此一来那就不能怪太子殿下逃婚了,也许,逃婚也是另有隐情。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果然不需要彼此说太多,单单是一些蛛丝马迹,就足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
    容铮没有放下茶杯,她的神色间对着是一杯锦茶浓浓的眷恋之意,她低声说:“孤很喜欢相爷的家茶。”
    说着她双手轻轻一伸,腰身弯了弯,那双杏眸流露着不舍和晚辈般跟长辈请示一样:“孤可以再来一杯吗?”
    丞相神情愣了愣,再站直身时,眼前的太子的架子似乎早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她在自己面前变得真实起来。
    真实到他却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他说:“殿下,微臣的家茶,您随时可以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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