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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凄婉,路隐愣了愣,这只蠢兔子可能是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要临阵脱逃。
“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反悔?”路隐在它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吓得路酒菊花再紧!
“咕咕咕咕咕!!”他不知道是来拆蛋的才答应的好吗?!
路隐终于失去了耐性:“如果你今晚不把这个手术给做了,你就去搬出去住,我不再管你了。”
路酒扑腾的腿终于安分了。
就在路隐以为他是妥协了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脖子,两颗方方正正的大板牙在他的虎口上咬了一口。
虎口是很脆弱的地方,路隐吃疼。
路酒趁此机会从他手上逃脱,往旁边的巷口跑去。
然而他的运气不好,跑进的是一个死胡同,只能进,不能出。
眼下,路隐在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吓得瑟瑟发抖,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路隐盯着那一团抖个不停的小东西,叹了一口气:“过来吧,不去做手术了。”
路酒还是抵在墙边没有动。
“你不走是吗?那你自己留在这里吧。”果然,话音刚落,路隐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
虽然刚才是自己跑开的,但是路酒看着他的背影,又有些慌张。
于是他赶紧迈着小短腿,在他后面蹦哒着跟着他,却又不敢靠近。
蹦跶了不一会,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像头老黄牛。
看来自己真的要减肥了。
突然他的视线被人遮挡了,是一双小小的脚。
稚嫩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穿来,“爸爸!这只兔子好可爱!”
孩子的爸爸似乎也对这只半路上出现的兔子很感兴趣,拎着它的兔耳朵把它拽起来。
兔耳朵是路酒最敏感的地方,疼痛让它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好像整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一般,发出两声哀鸣。
“对不起,这是我家的兔子,请把它还给我。”仿若救世主一般的好听嗓音响起,路酒赶紧求救。
“咕咕咕咕咕!”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家的兔子啊?明明是我先捡到的!”男人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吸引了路边一些人的围观。
吃瓜群众渐渐多了起来。
路隐最讨厌被沐浴在这种看热闹的目光之下,皱着眉,淡淡的说道:“这只兔子屁股后面的毛是新长出来的,你可以看一下。”
瞬间,男人还有路边吃瓜群众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路酒的屁股上。
公开处刑!!
路酒这下不仅觉得耳朵火辣辣的,脸上也火辣辣的,小屁股局促地扭了扭,菊花紧得不能再紧。
男人看到这兔子的屁股,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半秃不秃,但嘴上还是逞强的说道:“这个是我们大家都能看到的,不能证明就是你的......”
一个高大俊美的小鲜肉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吵起来,路人会帮谁?
男人听见路口边吃瓜群众的唏嘘声:“这人怎么这样?大晚上的强抢民兔?”
“啧,亏他还带着个小孩子呢,怎么教育小孩呀......”
“......”
他的女儿怯怯地拽了一下她爸爸的衣服,“爸爸,我们把兔子还给哥哥吧......”
男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吼了一声:“不就是只破兔子吗?有什么好稀罕的!”
说完,揪着路酒的耳朵,往地上一摔。
四周立刻响起了惊呼声。
作者有话说
你一张,我一张,车行今天就开张!你一票,我一票,兔兔今天就出道!
第65章 64.如果你熬过这关,我就陪你再开一次车
听到这人竟然叫他“破兔子”,路酒怒火中烧。
这个长得跟乔碧萝那么有夫妻相的狗男人怎么说话的呢!
他可是全村最靓的崽,怎么可能破呢?!
但是没有人听得懂这愤怒的兔子叫,中年男人手起兔落,“破兔子”路酒就这样来不及挣扎,狠狠地被掼到了地上。
路酒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被震裂了。
路隐本想伸手去抢夺,但男人使了狠劲,把兔子扔到了几米外,他根本来不及抓住,就看见那雪白的一团在空中划过一道不优美的弧线,摔倒地上还连连翻滚了几圈。
路隐上一次有这种愤怒的感觉是初中的时候,他揪着男人的衣领,眼神冰寒,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拳,动作又快又准又狠!
路隐散打练了很多年,打一个虚胖的中年男人绰绰有余,中年男人发出“呱”的一声惨叫。
旁边有人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得jian人呱呱叫!”
一拳犹不解气,还想再补几拳,但腿上一重,发现是男人的女儿抱住了他的大腿,呱呱大哭:“求求你不要打我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路隐终究没有那么狠的心,松开了手,表情阴霾:“快滚!”
男人屁滚尿流地扯着女儿跑了,跑远了还欠兮兮地回头骂骂咧咧了一句。
路隐真想上去给他补两拳,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和男人争执的时候,必须赶紧把受了伤的路酒送去治疗。
他把毛上染了血和灰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怒火难平,动作却很轻柔。
一抱起他,脑海里就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
——阿隐,我这次真的要死了......
路隐抱着他往不远的宠物医院跑,“别乱说,没事的!”
——嘤嘤嘤,阿隐,我还没有......来、来得及和你再上一次高速......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原本还能微微动一动的耳朵也不动了,让路隐的心一揪。
拆弹专家见到他抱着兔子回来了,推推眼镜:“抓回来了?正好前面那只英短快拆完了,让它准备一下......哎呀!小家伙怎么受伤了!?快去别的科室检查一下!”
内科医生初步检查了一下,皱眉说道,“......好像没有生命体征了。”
路隐不敢相信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小东西就这么没了,手脚一瞬间变得冰凉。
他轻轻搔了搔他的耳朵。
往常路酒最喜欢他这么弄,他每次这么弄,他就舒服得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但是这一回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咬了咬牙,俯身,在他耳畔轻声地说:“蠢兔子,如果你能熬过这关,我就陪你再开一次车。”片刻后——
“......奇迹!!简直是奇迹!!竟然又有生命体征了!”医生笑道:“你们家兔子看起来很喜欢玩车啊?”
路隐:“......”
这只色兔子!
医生又做了进一步的诊断:“按你的描述,摔得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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