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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冷喝终于让路酒喋喋不休的破锣嗓子停了下来,从他腰上下来,动作有些迟缓,眉头也微微蹙着,似乎在忍耐疼痛。
    路隐的声音缓和了一点,“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知道吗?”
    路酒不解,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昨天晚上,很舒服......还想再来......”
    路隐撇过头,“这是因为你在发qing期,我......下次带你去宠物店挑只母兔。”
    路酒睁大了眼:“可是我不喜欢母兔子!”
    “......公兔?”
    路酒似乎是生气了,瞪着还残留着几丝春色的眼睛:“除了阿隐,我谁都不要!”
    那双湿润的眼睛和昨晚他软软地连着他的名字的样子重合在一起,让他有些心软。
    但是也只是心软了一瞬,便恢复了冷硬:“我没有义务做你的发qing对象,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搬出去住吧。”
    第64章 63.兔兔险被拆蛋
    路酒低垂着眉眼,两只耳朵耷拉着,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瘀痕,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路隐也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有些混蛋,可是他也不想真的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先不说路酒是个公的,而且他还是只兔子啊,他们怎么可能.......
    路酒低着脑袋,嘴巴动了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路隐没有听清,问:“你在说什么?”
    路酒抬起脸,这回声音很大,冲着他嚷嚷:“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娶个老婆缺条腿,生个孩子没大腿,skr—skr......”
    路隐:“......”
    这种80后顺口溜,他为什么可以这么熟练啊?!
    路酒唱完这段rap,悲痛欲绝地决定去厕所放个水。
    路隐小时候养的是母兔,对于公兔的发情期并不是很清楚,他在网上查了查,才发现公兔的发情期很频繁。
    他眼色复杂地看了看,正光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放水的路酒。
    不如......挑个良辰吉日,带他去宠物医院做结扎吧......
    路酒并不知道自己正面临着蛋蛋危机,扶着自己酸疼的腰,放完了水。
    然后路过镜子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好多红点点啊......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指着身上的红点点:“阿隐,快看!你种的小草莓!”
    路隐的额角抽了抽,他怎么能用这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表情,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
    结扎,必须结扎!!
    .............................................
    路隐想把那一晚的事当成一个意外,但显然路酒并不那么想配合。
    自从尝到了开车的喜悦,这只兔子就像被打通了yin窍,三天称两头缠着自己要“开车”。
    他磨人的功力是一等一的,这里挨挨,那里碰碰,还学会了一招“猴子偷桃”,若非路隐定力过人,早已经着了他的道。
    路隐在刷题,为一个月后的省赛作准备,随便扔了一本历史书,让路酒到一旁去琢磨。
    没两分钟,路酒便把书往旁边一扔,趴到他的背上来,两只柔弱无骨的手从后面攀附着他,声音轻轻软软:“阿隐......上车吗?”
    上他个头!
    结扎!必须结扎!
    路隐终于忍无可忍,把他从后背拽到面前,给了他两条选择的路。
    一条是“结扎”,他允许他继续留在宿舍。
    二是不结扎,等他的身份证到了,他自己搬出去住。
    路酒十分轻松地替自己的蛋蛋做出了选择:“当然是结扎呀!”
    路隐看他毫不犹豫的样子,切蛋就像切菜一样轻松,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结扎”是什么意思。
    路酒确实不知道。
    反正在他看起来,没有什么比和阿隐在一起更加重要的事了。
    但是没过几天,他就懂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路隐带着化成了兔型的路酒,出发了。
    路酒现在变换形态已经越来越熟练了,除了在路隐面前无法把耳朵和尾巴藏好以外,变人还是变兔他自己就能操控。
    路隐早就在网上提前预约挂号了,到了宠物医院,等着叫号进去做手术就可以了。
    路酒被他抱在怀里,路隐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让它放松。
    毕竟等一会,它也算是要面对它的兔生中的一道非常艰难的门槛......
    然而路酒并不知道这是它能够和它的两颗蛋蛋相处的最后一个夜晚,只是被摸得很舒服,在路隐的怀里像条毛毛虫一般拱来拱去。
    还撒娇般地翻过身,露出自己的肚皮,想让路隐给它摸摸。
    路隐看到它裸露出来的那两颗形状饱满的蛋蛋,抚摸的手凝滞了。
    排在他们前面的还有一只二哈和一只英短猫,等它们的手术做完后,这两颗发育的不错的小圆球,就要永远地离开它了。
    路酒还傻乐着,觉得今天的阿隐格外的温柔。
    直到排在他前一号的那只英短过来跟他打招呼:“Hey!小老弟,你也来做绝育呀?”
    它的话吸引了路酒,他从路隐身上跳下来,走到英短旁边,迷惑的问:“什么是绝育?”
    英短的用爪子在路酒的蛋蛋上拍了拍,“就是把你这里给咔嚓了!”
    它见路酒菊花猛地一紧,摇摇头沧桑地说:“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就让隔壁家的小母猫怀了个五胞胎吗?主人竟然对我这么狠......你呢?你做了啥你主人要带你来绝育?”
    他做了啥......
    大概是他和主人滚床单了。
    路酒陷入了对兔生深深的怀疑。
    阿隐带他来......竟然是做这个的吗?
    他的心里有些闷闷的,阿隐怎么能......他就那么讨厌和自己开车吗?
    不行,他不能变成太监......
    路隐并不知道,它们一兔一猫交流了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路酒冲他“咕咕咕”了一声,突然转身跑出了医院,圆滚滚的身体第一次动作这么敏捷,有些像他第一天碰到他的时候。
    路隐对拆蛋专家说了声抱歉,追了出去。
    然而路酒实在是太久没有运动了,又胖了许多,腿还短,没跑处多远就被路隐揪出了,掐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提溜起来。
    四只小短腿还继续在空中晃啊晃,绝望地挣扎。
    “咕(wo)咕(bu)咕(yao)咕(zuo)咕(tai)咕(jian)——”
    它的叫声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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