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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快干活去吧,别打扰我睡觉。”
    谢博成被她用完就踹的行为伤害到,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办公桌后。
    段语安昨晚离开公司前就决定了今早不去公司,一直睡到了上午九点才醒。
    桃花在客厅叫唤着,她以为是饿了,便起床准备先给她准备吃的,没想到在客厅沙发上看到了原本应该在上班的谢博成。
    “醒了?”谢博成转着手中桃花的玩具,把她急得直跺脚,“要不要一起去遛狗啊,顺便去趟超市买些东西。”
    段语安点头答应,转身重新回房间,走到一半又回头,“你怎么在家里啊?”
    谢博成一脸认真,“昨天特地把今早的工作都推后了,想腾出一早上时间跟某人道歉。”
    段语安表情尴尬,闷声“哦”了下,回房间洗漱换衣服。
    蓝天地产在开发福安时特地为小区的爱宠人士准备了一个宠物公园,里面除了有宠物玩耍设施外,还有一片极大的人工草坪供户主们的狗狗们撒欢。
    草坪旁有免费的飞盘和其他磨牙玩具,牵着桃花的段语安挑选了个适合她身形的飞盘,帮她解开牵引绳,随即便将飞盘扔了出去。
    桃花虽个子小,跑得却十分迅速。
    将飞盘叼回来后,便乖乖坐在段语安面前等她再次抛出去。
    谢博成没去参与,找了个公园长椅坐下,悠哉悠哉地看着她们。
    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普照,草坪青翠。
    段语安穿着一条白色棉质长裙,长发侧扎了个鱼骨辫,在如油画一半的花草美景之中,格外富有生机。
    她神情认真冷静,嘴角还有一丝没来得及压下去的弧度。她气质清清冷冷,可在暖阳之下,浑身却也散发着美好与活力,看上去也温和不少。
    她是不论谢博成看过多少遍,都会再次被吸引的存在。
    美人万千的时代之中,唯有她是最独特的,是谢博成在花园中爱上,又格外想养在身边的花。
    每当看到她像此刻这样肆无忌惮地绽放,谢博成的心脏便会跳动的更快。
    爱意如羽毛一般拂过他的脉络,他格外希望自己的爱被她听到。
    他想,最让人遗憾的,就是在面对爱人时,需要时刻收敛着自己的火热。
    “笨蛋,喜欢就去追啊。”一旁经过两个穿校服的女生,其中一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他要跟人在一起,你不努力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他喜欢的那一款。”
    若你只把我当做朋友,
    那么就请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若你也对我有感觉,
    那往后希望我能给你更加热烈的爱。
    目光追随着段语安,谢博成也不断地被鼓舞着。
    她正蹲在地上接电话,四处寻找着什么,甚至没去搭理在她裙摆上印下梅花脚印的小狗。
    她眉头渐渐皱起,谢博成嘴角的笑容也慢慢垂下,直觉告诉他,他或许不适合在她皱眉时表白。
    终于找到谢博成的身影,段语安牵着桃花跑来,气喘吁吁的。
    “怎么了?”谢博成关切问道。
    段语安语气严肃,说:“我妈让我们去医院。明珠撞见赵塘出轨,先兆流产了。”
    曾明珠早上在小区门口步行锻炼,抬头就看到了马路对面赵塘的车。
    她视力好,小区外的马路也不算太宽,赵塘的车窗没关,与小/三激/情亲吻的画面正好被她看到。
    仅十几秒,曾明珠便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最后的窒息绝望,她除了恨赵塘外,还格外的恨自己与她的出身。
    为何要与一个不爱的人联姻呢,为何要让她面对如此不堪且破碎的婚姻。
    曾明珠情绪太过激动,当即身下便见了红。
    可她就那么不言不语地站着,如同一个没有痛觉的娃娃。
    路过的外卖小哥发现了她的异常,招呼了小区的门卫找到她婆家人,将她送往医院,这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段语安和谢博成到了病房时,赵塘一家都面如死灰地站在病房外,安宁玉和常娇在安慰曾明珠的母亲,曾明珠父亲手中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垂头丧气的。
    段语安小跑过去,往病房看了眼,询问曾明珠的母亲,“阿姨,明珠现在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
    曾明珠母亲泪流满面,心疼说道:“孩子虽然保住了,可明珠情绪一直不稳定。圆圆啊,她不愿意吃东西也不愿乖乖打针,你跟她关系好,你进去劝劝她,好吗?”
    段语安立刻答应下来,“阿姨您别放心,我现在就去劝她。待会儿向安和倩倩就过来,我们三个会安慰好她的。”
    曾明珠母亲哭着点了点头,一旁的赵塘妈妈也踌躇着走过来,“圆圆啊,现在是这样,明珠非要离婚,可现在她孩子都有了,离了婚对她自己也不好,你进去劝她的话,顺便跟她说说,让她饶了赵塘这一次,行吗?”
    段语安表情有些冷,不想理会她。
    她便继续保证:“我跟他爸一定好好修理赵塘,保证他不会再犯,但这好好的家庭不能被毁了,你说是吧?”
    听了赵塘母亲的话,段语安只觉得可笑。
    她冷哼一声,隐忍着怒气,沉声说:“阿姨,这家是被谁毁的您就去找谁,您若真的想帮明珠维护这个家,就去把小/三揪过来,让她跟赵塘跪在这病房外面给明珠忏悔。”
    一旁的安宁玉听到女儿说这样的话,表情都变了,拉着她想让她住口,却被她轻轻挡开。
    她语气平静,却又如千斤顶一般压着赵家人,“您能做到吗?您当然不能。因为我敢说,到了现在这一刻,赵塘跟那女人都不可能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就算明珠忍气吞声跟他继续过下去,他也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能跟小/三断了来往。”
    被段语安这般羞辱,赵塘也狗急跳墙,指着她大吼:“段语安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夫妻俩的事轮得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吗!”
    段语安被他刺激到,完全顾不上有长辈在场,冷笑地看着他,失态道:“你一个伤风败俗的人也配在这儿喊吗?我没资格在这儿说话?我告诉你赵塘,你这种人,不仅我有资格骂,这全天下每一个人都有资格骂。你就应该被登在报纸上,受尽全天下人的责怪。”
    赵塘如一只即将扑咬过来的疯狗,谢博成怕他伤到段语安,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却并未阻止她对赵塘开口。
    有不少其他病房的病人与家属听到动静,纷纷躲在门后看戏,段语安全部视若无睹,认真地对赵塘母亲说:“阿姨,若明珠真要离婚,我会支持她的。您别怪我,请您推己及人,想想若您关心的人被渣男这么对待,怎么可能坦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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