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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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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未动。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曾明珠回了他的微信。
    【曾明珠:我们下午在KTV,没看到你消息,不好意思啊博成】
    【曾明珠:圆圆很安全,但好像心情不好,喝了些酒。我们现在正送她回家】
    谢博成先是松了口气,可后来又想起段语安现在在生理期不能喝酒,心里的烦闷感更为浓重。
    他烦躁地将拳头挥在方向盘上,随手抓了抓头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在家门口大约等了十分钟,电梯门才出现动静,孙向安扶着段语安走了过来。
    “博成。”孙向安给谢博成打招呼,“圆圆有些不舒服,你带她回去后多关心她一下。”
    谢博成大步流星地走上来从她手中接住段语安,点头道:“谢谢。”
    而后又问:“你一个人开车来的吗?需不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外面太晚了,不安全。”
    孙向安摇头拒绝:“没事,明珠她们在下面等我,你放心,照顾好圆圆就行。”
    谢博成没再强求,目送孙向安离开后,带段语安进了家门。
    她脚步踉踉跄跄,门刚被关上,就因绊到地毯跌进谢博成怀中。
    好在谢博成反应快,迅速扶住了她,却也被力气推动,后退撞在门上。
    后背被门把手硌到,谢博成下意识咬紧牙关,头微微扬起,消化着疼痛感。
    原本头昏脑胀的段语安清醒了些,因险些摔倒而心有余悸,感受到自己被支撑着,她缓缓抬起头。
    谢博成闭着眼,一脸疲惫,看起来憔悴不少。
    他今晚给她发了不少微信消息,字字句句都透漏着找不到她的焦灼,段语安想不到他今晚因为自己折腾了多久,只是觉得,好像从来没有从谢博成脸上看到如此颓唐的表情。
    段语安突然察觉到,自己好似在用与他昨天一样的行为报复他,将自己所经历的痛苦全部再次施加给他。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
    自己明知那种感觉有多不好,却在谢博成已经道歉了的情况下依旧如此对待他,简直恶毒。
    段语安垂下眼,看着他扶在自己胳膊上,微微用力着的手。
    接着咬了下唇瓣,心中自责,思考着要如何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空气沉默,谢博成疲惫的呼吸声在段语安耳边回响。
    几秒过后,她将手贴在他手背上,有种想要低头的意味。
    谢博成感受到手背一凉,睫毛微微颤动,迟迟未等到她开口。
    他睁开眼,看到小姑娘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般低着头,心里的郁结突然消散,极轻地笑了声。
    知道他在给自己台阶下,段语安垂眼盯着自己的手,闷声说:“扯平了。”
    “你伤害我一次,我还你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谢博成却说:“没过去。”
    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声音有些沉闷,“我得好好跟你算一算。”
    段语安眨了眨眼,打心底怕谢博成生气,不敢作声。
    谢博成拉着她去了客厅,让她坐下,自己蹲在她跟前,手覆在她小肚子上。
    而后仰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喝酒了?”
    段语安面带桃红,一脸的不太清醒。
    “你来了例假,怎么还去喝酒?明知道自己容易痛经,为什么还不知道忌口?”
    她表情淡淡的,眼神却有些委屈,谢博成并没想责怪她,无奈说:“小漂亮,生我的气归生我的气,不要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段语安被他的反应惊到,微微一怔,犹豫着问:“那你不生我的气吗?我一整天都没有理你,晚上出去也不告诉你,害你好找。”
    谢博成揉了揉她的头,说:“小漂亮,我唯一生气的,就是你今天喝酒。”
    段语安鼻子酸酸的,面对这样大方真诚的谢博成,她简直太过心胸狭隘。
    昨天的事她完全没有站在谢博成的角度去想,今天也一样,根本就是任性妄为。
    甚至说在KTV时,她还在不信任谢博成,把他与赵塘那样的人作对比。
    她怎么能如此对他。
    “谢博成。”段语安双手握拳,指尖狠狠地抵在手心里,“对不起。”
    “害你担心我,一直没有好好休息。”
    她不曾想过自己会像个别扭的小姑娘一样,在谢博成失约时肚子生闷气,任性地不去与他交流。
    她明明足够成熟理智,却在如此小的事情上钻牛角尖,不仅没让自己开心,还伤害到了谢博成。
    看出段语安愧疚,谢博成毫不在意地笑了声,伸手在她眼角擦拭着,说:“没事。”
    “我们小漂亮都这么真诚地跟我道歉了,我怎么可能还怪你。”
    他过于大度,段语安反倒觉得他傻乎乎的。
    心结解开,她释怀地笑了笑,又趁着酒后的永远,朝谢博成张开双臂。
    “要不要拥抱。”段语安提议道,“抱过之后就算我们和好了。”
    谢博成一副都听她的的样子,双手圈住她的腰,嘴唇似有若无地亲吻着她的颈侧。
    “别再分开了,谢博成。”
    “嗯,不分开。”
    怕段语安着凉,谢博成将她抱回房间,开了空调后等温度上升了些才放她去洗澡。
    他还有些下午遗留的工作急需处理,便去了客卧简单冲洗了下。
    段语安从浴室出来时,坐在办公桌前的谢博成立刻摘掉眼镜走了过来。
    “怎么样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将段语安抱上床,给她盖被子时无意碰到了她的脚,感到一片冰凉。
    “怎么这么冷?”谢博成将她的脚握住,又用手摩擦了会儿,发现没什么用处,便将她的脚塞进自己睡衣里,贴在肚子上,“你拿冷水洗的澡啊?”
    段语安有被他的动作惊讶到,想往后缩,却被他强行制止。
    “擦干后有些凉很正常的,洗完后我在浴室磨蹭了会儿。”段语安表情镇定,轻声说,“你快去工作吧,我帮你暖被窝。”
    谢博成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就你这温度,还帮我暖被窝啊。就怕待会儿我一进来,发现比没暖之前还冷。”
    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段语安没忍住弯了下唇。
    她脚趾坏心思地在谢博成腹肌上挠着,他怕痒,表情痛苦地去抓她。
    “流氓啊。”段语安一本正经地调侃。
    谢博成漫不经心地抬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就是流氓。”
    “谢流氓。”
    谢博成松开抓她脚的手,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往后仰,平静地看着段语安。
    “那你是什么?”他下巴一挑,指向段语安放在他肚子上的脚问,“不近男色的高岭之花?”
    被他嘲讽到,段语安悻悻地收回脚丫。
    而后躺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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