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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能跟她讲两句,那可不得了。”
    之前他喊姜予眠小哑巴,爷爷呵斥他不准乱叫,她能讲话,只是不愿开口。
    胆子小,性格倒挺犟。
    少年们本就对姜予眠好奇,再加上陆习这句话,争强好胜的心理都开始冒出来。他们试图逗姜予眠说话,可惜小姑娘低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还拿手捂住耳朵,紧闭着眼睛。
    这副模样可爱极了,就像被困在实验室的小白兔。
    太干净的东西有时更容易激起人性恶趣味。
    “她胆子小得很,不如你们拿东西吓吓她,说不定就叫出声了?”陆习笑着在旁边煽风点火,嘴角弧度更深。
    今天把姜予眠带来这里就两个目的:一是想让她难堪,报禁足的仇;二是想逼她开口,看她“真哑巴”还是故意装哑巴。
    之所以把姜予眠堵在这,就是知道她不会喊人,如果逼急了发出声音把人召来,至少他成功让小哑巴开口,也算赢了。
    “吓她?习哥,这不好吧,毕竟是陆爷爷带回来的。”人群中有人发出质疑。
    “咱们又不是打她骂她,要是吓开口了,爷爷指不定多高兴。”陆习从台阶跳下来,别具深意地盯着那只软弱小白兔,“我这是在帮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陆习站在她面前,命令般的口吻:“说话。”
    没得到回应,陆习迈近一步,再重复:“我让你说话!”
    陆习进一步,姜予眠就退一步。
    一个高大,一个纤弱,像凶恶的猎人捕捉到孱弱的猎物。
    旁边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习哥,要不算了吧。”
    只有陆习看见姜予眠眼中那抹倔强,脑子里有什么念头牵引着他,叫他不能认输。
    他大步一跨,彻底将人逼到墙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警告:“姜予眠,别以为陆家所有人都会被你蒙蔽,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偷大哥的东西。”
    贴在墙角的女孩蓦然抬眸,猛地向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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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来了客人,谈婶亲自给人上茶:“祁医生。”
    男人姓祁,是负责姜予眠的心理医生,三十几岁,擅长交流,跟年长年幼的人沟通起来没什么代沟。
    祁医生和陆家有些交情,今天他是顺道跟着陆宴臣来的,本想拜访一下老爷子,结果不凑巧。
    “倒是好久没见到陆习那小子了。”祁医生比陆习大了一轮还多,陆习见了都得喊声叔叔。
    旁边的人搭了一嘴:“陆习少爷在院子里。”
    “走,去看看。”陆习最叛逆那一阵,老爷子还托他帮忙疏导。
    没什么毛病,不过是年少气盛罢了。
    去院子的路上,祁医生说到姜予眠:“两个月了,什么时候带她来做第三次心理咨询?”
    之前两次进展都不太顺利,到现在都没能跟姜予眠建立信任关系,以至于治疗进度缓慢。
    陆宴臣不假思索道:“随时可以。”
    “你确定能说服她?”祁医生对他风轻云淡的语气表示怀疑。
    还记得姜予眠被送来做心理检测那天,无论怎么诱导都不肯说话,非但不配合还差点砸了他的地盘。
    幸亏陆宴臣及时出现,姜予眠一下子被他吸引,跑过去揪住他衣袖往身后躲,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医生举手投降,对着满屋狼藉发誓,他绝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那时的情景令人印象深刻,小姑娘脆弱的模样在眼前一闪而过,陆宴臣若有所思:“她很乖。”
    话音落,陆宴臣推开院门。
    正对院门的墙角,陆习跌坐在地上,双手撑地。
    姜予眠往前伸出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收起,她站在陆习面前,居高临下。
    眼前的一幕让祁医生惊掉下巴,回想起陆宴臣对姜予眠的评价,看向陆宴臣的眼神充满质疑。
    祁医生:……
    你确定?
    作者有话说:
    陆总:她很乖。
    祁医生陆习:你认真的?
    第4章
    陆家佣人不知道发生什么,只看见陆习请来的客人陆续离开,且个个步伐匆匆,表情很不自在。
    “这是咋回事?陆习少爷不还让咱们准备午饭吗?”
    没过多久,他们又看到祁医生跟姜予眠从院子回到大厅,一个上楼回房间,一个挥手告别。
    最后是陆二少爷垂头耷耳跟着大少爷进了一楼书房。
    陆习低头跟在陆宴臣身后,整张脸火辣辣的,觉得丢人。
    谁也没想到姜予眠会突然反击,他毫无防备才会被推倒在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当时就懵了。
    陆宴臣坐上椅子,胳膊随意搭在椅托,手指弯曲处,分明的骨节透出一层白。
    他坐在那里,不怒而威。
    陆习悄悄搓了把手上的尘土,瞄他一眼,极力想证明什么:“大哥,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们被姜予眠给骗了,她根本就不是表面那么单纯。”
    男人掀起眼皮,声线沉稳:“无论她是真是假,你联合一群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就是对的?”
    “……”陆习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没个正当理由。
    他是想让姜予眠出丑,故意逼她开口,激她原形败露。
    可最后,以多欺少的是自己,丢人的也是自己。
    “那你们亲眼看到她推我,总该相信她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吧?”他不否认自己做法有问题,但至少证明姜予眠也没那么干净。
    陆宴臣轻笑:“兔子急也咬人。”
    听到大哥为她辩解,陆习更是头昏脑涨:“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偏袒她?你是,爷爷是,连谈婶都被蛊惑。”
    “你那么好奇她身份,我可以告诉你。”
    “她的爷爷和父母早已离世,身边没有可靠的亲人,并且,她在高考时遇到意外,受伤住院,暂时无法开口。”
    “她爷爷跟老爷子曾是生死之交,老爷子怜惜故友唯一的血脉,才把她接来陆家。”
    陆宴臣不紧不慢地简述,最后抛出的眼神似乎在问,这个解释还满意吗?
    陆习握了握拳,脸色有些难看:“就这些事,为什么不早说?”
    “你觉得多久算早?”陆宴臣沉声反问:“她来陆家不过一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人下定论?”
    姜予眠的经历并不愉快,陆老爷子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主要是怕姜予眠不自在。陆习平日对那些人际关系不上心,哪知他一来就把姜予眠当敌人。
    “遇事浮躁,陆习,你该吸取教训。”陆宴臣推开椅子,遽然起身。
    字字句句戳到心口,陆习呼吸一滞。
    直到陆宴臣从他身旁走过,陆习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喊道:“大哥,她……”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陆宴臣停住脚步,等待他的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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