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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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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到外面。
    陈建林已经一脸懊恼地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地灌着。
    彦清道:“要谈谈吗?”
    陈建林用手臂擦擦下巴上的酒渍,摇摇头。
    彦清走到他身边坐下,“你们这样不行,孩子怎么办?”
    陈建林道:“不就是因为孩子!——那女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MD我真后悔生了孩子养不养都是麻烦!”
    彦清忍不住骂道:“你说的什么话!当初我劝你不要生你非要生,既然生出来了就是你的责任,丽莎指望不上不是还有你!你不是孩子爸爸吗?!你说这样的话不是和丽莎一样推卸责任!”
    陈建林被他骂,可是也不翻脸,因为知道彦清父母离异的家事,多少有点同病相怜的情绪,只得懊恼地抱着头,缩起肩膀,不说话。
    彦清见他无计可施的窝囊样子,也软了心肠,叹道:“有什么我帮着你,别这么自暴自弃的,你现在是当爹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
    陈建林仍旧抱着头,“我都没想过养一个小孩这么麻烦。总是要有人看管,雇保姆又太贵,而且不能全天候地伺候。三个人还好一些,勉强够人手,只有咱们两个人的话——要不我们把他送回国内我父母那去吧?”他抬起头认真地咨询。
    彦清道:“就算送回去也要等这个学期结束吧?要不然谁去送?陈叔和陈婶是不会过来接孩子的。你不要急,我的功课有弹性,画画嘛,一边照顾安迪一边画也可以。”
    陈建林道:“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你已经因为照顾安迪耽误功课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会连累你不能如期毕业。”
    彦清道:“离假期就两个月了,等下学期我再努力补回来就好了。”
    陈建林放下脑袋却一头歪躺在他腿上,脸压在他的裤子上,“小清,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彦清摸着他的头发,“是不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啊?”他开玩笑。
    陈建林摇摇头,硬硬的头发擦过某人的掌心,“我也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直的,如果是弯的话我现在就不用这么烦了。”他也开玩笑地回答。
    陈建林无法改变丽莎的心意,不过也置气地不支持,夫妻俩对此闭口不谈,勉强度日。
    那件事发生在之后一星期。
    那晚彦清在陈建林租住的房子里,和他一起照顾安迪,他其实并不讨厌这件事情,甚至有几分窃喜。
    陈建林在水槽前洗盘子,他抱着安迪用奶瓶给他喂奶,不时抬头看一眼那男人的背影,能这样和从小就暗恋的人一起照顾他的孩子,已经接近他现实中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吧——彦清无力地叹息。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丽莎,她在电话里说今天社团活动会很晚,而且是在以治安不好出名个的18区,希望他或者陈建林能来接她回去。
    她不直接打给陈建立自然是有她的一番打算,既想让丈夫去又怕被直接拒绝。
    彦清放下电话,把这话跟陈建林直接说了,果真得到了一张冷脸,他擦干手——这少爷在国内的时候真是酱油瓶倒都不扶的主,现在却洗手作羹汤,真是进步了不少的——彦清想。
    “我不去!”陈建林说,“我不想这么快就做出原谅她的姿态。”
    彦清扶额,“你们俩个……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够小孩子气的。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在家看好安迪,把他哄睡了。”
    把孩子交给陈建林,彦清穿上外衣。
    出门前陈建林叫住他,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过去,“你路上小心点,那里治安特别不好,有不少老阿和老黑,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别跟他们硬来,带上点钱打发小鬼。”
    彦清本来说什么也不想要来着,还是陈建林硬塞给他。
    陈建林没想到自己这么乌鸦嘴,一语成谶。
    两小时后他赶到医院,看见的是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昏迷不醒的彦清,非但如此,医生还同情地告诉他:“对方是一伙暴徒,你的朋友受到了殴打和——性侵犯,实在是不走运,你知道这种事情偶尔也会发生。”
    丽莎面色蜡白地坐在一边,全身颤抖,她扑到丈夫怀里语无伦次地寻求安慰,“那条路的街灯坏了一半……他们跟上来……他让我先跑……我很害怕很害怕……”
    陈建林推开哭泣的妻子,拉起彦清那裹着纱布的手腕。
    “他的手怎么了?”
    医生耸耸肩,一脸遗憾地说:“骨折,不过接好后应该不影响生活——只要不搬太重的东西。”
    “能拿画笔吗?”
    医生皱眉,“他是画家?——那么我只能说他实在是不走运。他还年轻,来得及找另一份活。”
    彦清醒过来的时候,陈建林守在他床边,给了他一个微笑。
    “丽莎怎么样?”
    “她没事。”
    “你在这里安迪有人照看吗?”
    “丽莎在照顾他。”
    “……”
    “……”
    “我也,没事。”彦清垂下眼帘,掩下他的情绪。
    陈建林拉他的手,“我会照顾你的,一辈子。”
    彦清慌张地抬眼看他,陈建林没出息地哭了。
    在这件事情之后他们所有人的生活都起了变化。
    彦清中断了他的学业,很长时间对夜间外出都有心理障碍,并且不再交男友。
    陈建林为他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才这样。
    彦清说他不知道,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很紧张。
    陈建林按着他的肩膀说:“我这样你也紧张吗?”
    彦清看着他,摇摇头。
    陈建林吸了口气,说:“我们在一起吧!”
    彦清窘迫地笑了,故作轻松地说:“别、别开玩笑了。你是直的。”
    陈建林说:“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可以尝试……我一定行的,你只要说你是否能接受我?是不是讨厌我碰你?”说着俯身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一口。
    彦清捂着嘴倒退了两步,脸瞬间就红了。
    陈建立追问:“讨厌吗?”
    过了好一会,彦清才摇摇头。
    陈建林松了口气,试着抱住他,虽然觉得很别扭,找不准位置,但是还是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陪着你照顾你,直到——你找到新男友为止。”
    对于这样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彦清无法回答一个字。
    之后陈建林很坚决地和丽莎离了婚,搬到彦清的房子里一起生活,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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