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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锦澜一夜,似梦似醒,而翌日晨起,龙溯龙涟早早即来请安,龙涟央我带她去看鱼兰公主,而龙溯亦跟随一同探望,此际碧螺正侍奉我更衣梳洗,尚不及我领他二人前往鸿苑,未曾想那羽帝拜会得倒也极早,好,这下热闹,干脆一起去吧。
    鸿苑幽谧,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多的贵客临门,而鱼兰年幼,昨日一见羽帝,连声舅舅也叫不太清楚,被凤百鸣逗弄了没两下,就要哭鼻子了,而今天忽又见得龙溯龙涟,皇叔姑姑更是咿呀不清,小公主也不知是年幼怕生,抑或是人多吵闹了些,今日一睁眼就直往她母亲怀里躲去,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亦仿似好生怯怯,此际龙涟方伸手摸了摸她圆圆的发髻,没成想这小丫头立时翻脸,当即就大哭了起来…
    却说龙涟自己本就是娇蛮任性,今时一见得鱼兰哭闹,当下不知所措,而龙溯性格沉闷,他更是无法替龙涟解围,一时间兄妹俩看着鱼兰,龙涟自己倒好像快要急哭了一般,直唤我道,“皇兄,她怎么哭了?”
    呵呵,稚龄小儿,她还不是说哭就哭?
    此际鱼兰为水鸿劝哄,尚不及我回神答龙涟问话,不想凤百鸣一旁却来多事,他大约以为是自己的外甥女,自然与舅父亲厚,羽帝一时近前,方想对小公主哄上几句,哪料到小丫头一见舅舅,竟更是哭闹不休,一时间连水鸿也劝不住,就见得鱼兰一双小手直伸向我,口中咿呀学语,不知想要些什么。
    说实话,我哪知道该如何劝哄稚龄孩童,我只当她是想要什么东西,当下将袖角一枚明珠系扣摘下,忙问道,“鱼兰,是不是想要这个?”
    奈何小丫头不理我,依旧哭,而我一时无法,只得将明珠收回,又将腰间佩玉递上,“这个呢?”
    竟然还哭,而到最后我实在不知道这小丫头究竟意在何处,一时见得近处羽帝衣角火纹玉夺目,不觉竟一手抢上,摘下后递于鱼兰面前,直问道,“这个好看,喜不喜欢?”
    我本以为这次小公主总该满意,哪料到不知是我捅了篓子,还是她舅舅的东西她不喜欢,一时竟更是放声哭闹,直往她母亲怀中钻去,见此我当下无奈,凤百鸣则更是满面尴尬,而水鸿一手抚于小公主面上,却好笑道,“陛下,鱼兰这是想要听你吹笛子呢,她这么小,哪知道要这些明珠火玉啊。”
    哦,原来如此,小丫头莫非随她父亲,也喜欢听我吹笛子?
    闻水鸿一言,我不觉低首失笑,当下将那火纹玉复还羽帝之手,再于掌中凝起碧玉笛,片刻,笛声起时悠远清越,小公主眨巴着大眼睛,果真是不再哭闹,而我见此自是松了一口气,却不想随着乐音婉转,龙涟于一旁闻听耳中,竟忽而忍不住泣声,三河公主当下以手掩面,竟是莫名其妙直往鸿苑门外而去…
    这真是…,刚哄得鱼兰公主停止哭闹,不曾想三河公主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今时龙涟忽而离去,而龙溯直直看我,面上表情端的复杂,他一时低首,只朝我闷闷道,“皇兄,龙涟大概想起了我们小时候,我去看看她。”
    龙溯言毕亦是转身而去,徒留得我与羽帝对面相视,此际凤百鸣定定看我,目光痴缠,而水鸿不知何时抱得鱼兰离去,莫名之际我只见得羽帝愈加近前,他仿似欲言又止,最后竟一笑道,“龙衍,你那小气的妹妹八成是连鱼兰都要嫉妒了…”
    第168章 兄弟 …
    当日龙涟莫名离去,之后再见到我竟好像生分许多,想来以往,她在我面前从不避讳,而今时再见,却总有些气闷甚至胆怯,三河公主恭恭敬敬唤我皇兄,每每还有些泫然欲泣,而我是想缓下脾气来,好好哄她,但一想到以前就是对她太过骄纵,才叫她养成一副刁蛮习性,再说如今她业已成年,总有一天会嫁做人妇,这脾性,的确也该好好收敛收敛。
    龙溯龙涟回朝后第二天,各自回府,而三日后,鱼兰公主降生庆典,千波殿国宴是真可谓歌尽盛世太平,舞罢喜乐年华,当日,羽帝与我就坐高位,而他本来就偏好这喜宴庆典,歌舞昇平,今时一见自是开怀,酒过三巡后,羽帝大约有些醉意,竟是反复在我耳边邀约道,“龙衍,改日你有闲暇,一定要随孤王九天一见,到时候孤王邀你极天殿…”
    他来来回回邀我探访九天,而我见他如此热情,只得连连颔首,直打哈哈道,“一定一定,日后闲暇,朕一定亲临到访。”
    席上觥筹交错,而羽帝兴高,到最后只怕是真的醉了,待我二人起身离席时,这厮满身酒气,千波殿外我送他回返驿馆,他竟忽而一把搂住我,附于我耳边呢喃直道,“龙衍,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那天孤王见你吹起碧玉笛,真的,我心痒的…”
    “百鸣兄,你喝醉了!”
    凤百鸣仗着酒意即要胡话,而此际尚不待我怒起将其推于一旁,这厮竟更是得寸进尺,他一手撩开我耳畔垂发,直嬉笑道,“又害羞了,龙衍,其实你也是喜欢孤王的,对不对?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害羞呢?”
    旧病复发!
    听他自作多情,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即一手扶住他摇晃不稳的身体,直唤身侧羽族亲卫道,“来人,羽帝陛下喝醉了,快些送他回驿馆歇息。”
    羽帝不醉已是难缠,现而今他七分醉,三分倚醉闹事,直赖在我身侧,搂抱不成体统,直至几番纠缠后,我好容易将这醉汉拉开一旁,方欲转身回返锦澜而去,却未料此际尚未行得几步,龙溯竟不知何从而来,亲王殿下身后唤我,一声“皇兄”实不知是何语气,听在耳中直叫我心下一惊,而我当下站定,一回首却见得龙溯面色阴沉,步步直往我来。
    莫非方才他即在此?也许方才,凤百鸣待我几番亲昵动作,他俱收眼底?
    念起这茬,我不觉稍有尴尬,反应过来脱口直道,“阿溯,方才羽帝喝多了…”
    我言出龙溯半句不答,他至我身前,只死死盯着我看,这厮目光游移,实在有说不出的古怪,好半晌,我被他看得又是尴尬又是恼怒,一时正欲出言喝斥,不想他却忽而低首与我行一礼,闷声道,“皇兄,我先回去了。”
    莫名其妙!
    当晚回抵锦澜殿,我歇下后脑中几多陈杂,凤百鸣倒也罢了,他反正没个正经时,可是龙溯,今夜千波殿外,龙溯态度实在奇怪,难道他以为我与丹凤有什么苟且,该死,他不会真的以为我与丹凤有什么不清不楚吧?
    一夜胡思乱想,我愈想心里愈不是滋味,翌日晨起,碧螺方与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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